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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穿越袭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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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吧。”韩宁按下袭人的肩膀,“你在这儿歇一会儿。”

    袭人赶了一下午的路,虽然嘴上没喊累,但实际上脚早就磨得生疼,到最后感觉整条腿都不是自个儿的了。听到韩宁体谅,笑了笑,也没推辞。

    韩宁小心将洞口掩住,临要走,又不放心回头叮嘱,“袭人,我不走远,就在这附近。你要是有事,就直接喊我。”

    袭人心中微甜,点了点头。

    韩宁这才离开山洞,去为两人的晚餐奋斗了。

    袭人一个人呆在洞穴里,偶尔添个柴火,看着篝火的火舌不断跳动,慢慢出了神。她从怀里取出那把匕首,外鞘已经被韩宁捡回,物归原主。

    她轻轻拔出匕首,刀刃已经被韩宁洗干净,雪亮而透着寒光。然而在篝火橘红的光线中,整柄匕首好像染上了一种血红的杀意。

    血腥的味道似乎还在她鼻端萦绕,袭人仿佛还能清晰地感觉到,当她拔出匕首的时候,滚烫的血液是如何从那歹人胸腔里飞溅而出,溅在她的手上,烫得她整个灵魂都在战栗。

    上辈子早起赶公交、晚上熬夜加班的平静生活,在这一瞬间,真的离她好远。

    袭人抱着膝盖,慢慢地把自己团成一团,坐在篝火旁。火焰哔啵作响,橘红色的火舌在不停地跳动着,她却只觉浑身发寒。

    她杀了人!

    一个活生生的人命丧于她的匕首之下。尽管这个人恃强凌弱、欺凌妇孺,但他真的就该赔上一条性命吗?就算他死不足惜,谁给她的权利去替天行道呢?

    这时,韩宁摘了野果子,赶回了山洞里。

    韩宁本来就一直担心,回来看到袭人缩成小小一团,可怜巴巴地呆在篝火旁,怀里的野果子顿时散了一地,他忙上前,小心把袭人搂住,“袭人,怎么了?”

    “我,我没事。”袭人回过神,有些慌乱想藏起匕首。

    “我知道,一切都过去了。”韩宁生怕袭人伤到自己,却不敢出声喝止,只温柔地劝解着,然后将匕首从袭人手里取出来,插回鞘里。

    韩宁把匕首扔在一边,看到袭人强撑出笑颜,不想让他担心的样子,他不由有些心疼。

    韩宁握住袭人的双肩,直视着她的双眼,正色道,“袭人,杀人并非你我所愿,但在那种危急时刻,你心怀仁慈,最后枉费性命只会是你自己。”

    “我知道,若非如此,我也不会选择动手。”袭人安静道。

    “袭人,我很庆幸你能有这样的选择。”韩宁凝视着袭人,一双深邃乌黑的眸子里,像是有她小小的倒影,“我也很庆幸,我没有失去你。”

    对视的一瞬间,仿佛她心里所有的惊惧后怕都消失了。

    有种柔嫩而温暖的东西悄悄住进她心里,长出细嫩柔软的枝芽。

    韩宁的手轻轻抚上袭人的侧脸,看向她的眼神中有着始终如一的眷慕和期待。他低下头,一点一点地靠近她,像是给她从容思考、乃至拒绝的时间。

    袭人手指颤抖了一下,却终究没躲开,而是静静地闭上双眼。

    嘴唇上传来轻而柔软的触感,轻轻碰了一下,离开,然后又覆上,那种小心翼翼如视珍宝一样的感觉,让袭人唇边不由泛起一抹微甜的笑意。

    韩宁像是察觉到她的不专心,惩罚一样,在她下唇上轻轻咬了一下。

    袭人不由睁开眼,正准备瞪他一眼,却被对方炙热而深邃的眼神吓了一跳。袭人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脸颊没来由地有些发烫。

    韩宁发出一阵低沉而微哑的笑声,终于没再忍住,将袭人搂到怀里,深深吻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终于亲亲了~

    以及,为黄丞点蜡【蜡烛】

 第五十六章

    山洞那一晚之后;两人之间那种无形的屏障悄然被打破。

    其后的几天;虽然依旧是风餐露宿;但韩宁一直十分体贴;看离当初营地渐远;偶尔猎个山鸡野兔开个荤,看她累了,韩宁不会再由着她逞强;而是不由分说背上她走。

    尽管两人心意初通,在深山野林里无须顾忌他人视线;独处起来别有滋味,但当县城的城墙出现在眼前时;袭人还是由衷地高兴起来。

    不过这县城并不大,两人找了两条街;才找到一家不大的客栈。

    客栈掌柜也很不热情,他没精打采地拨着算盘,听见有人来,也只是撩了撩眼皮,将通铺和普通客房的价钱报了一遍,不甚热情地问道,“客官,您住哪种?”

    “有上房吗?”韩宁皱眉,他自然不想委屈袭人。

    “没有,都是一样的。”掌柜不耐烦道。

    “那就要普通客房。”韩宁无法,只得退而求其次,“一会儿烧两桶热水上来,我们要洗个澡。店里有什么拿手的菜都上来,尽快一点。对了,这镇子有卖成衣的地方没?”

    “热水有,饭也有,稍后就送上。”掌柜看这男客像是个不差钱的,有了点热情,“成衣店在隔壁一条街上,您需要的话,我这就让人给您买去?”

    “好。”韩宁将一锭银子搁在掌柜面前的柜台上,报了两人的尺码。

    袭人听到韩宁报的女人的尺码,竟然与她的分毫不差,不由嗔怒地瞥了他一眼。

    韩宁挑眉一笑,那眼神分明是你奈我何?

    袭人脸红地呸了他一口,率先拿了掌柜递来的一把钥匙,蹬蹬蹬先上了楼。

    掌柜在一旁悄悄颠了颠银子,心知这一趟差事能得不少钱,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他讨好笑道,“公子好福气,有这样一位貌美如花的夫人。”

    虽然袭人还是一副姑娘家的打扮,但掌柜多有眼色啊,瞧这一对年轻男女间的眉眼官司,就知道这不是私奔,就是早有婚约,自然识趣地说着吉祥话。

    韩宁虽然知道掌柜不过是看在银子上,嘴才这么甜,但此刻也笑领了他的恭维。

    这声夫人虽然现在还名不正言不顺,但也用不了多久了。韩宁敲了敲柜台,让掌柜再拿来一把钥匙,接过来后,才慢条斯理也跟着上了楼。

    这家客栈虽然从外头看起来挺破,但屋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被子床帐都是新洗过的,桌案上摆着一盆不知名的野花,虽然不名贵,但也有几分绿意野趣。

    大概是韩宁出手大方,掌柜也很勤快,不多久就将热水连同成衣送上。

    袭人过了几天野人生活,虽林中有溪水,但到底身处野外,不大畅快。如今能痛快洗个热水澡,简直浑身上下十万八千个毛孔都舒张开来,畅快极了。

    掌柜送来的成衣虽然布料一般,但好在颜色鲜嫩,裁剪也不错,穿起来别有一番意趣。

    袭人将头发擦了半干,就闻到隔壁传来一阵诱人的饭香,肚子顿时咕咕叫了起来。

    虽然在离当日商队歇脚的营地远一点时,韩宁就开始经常打猎,两人一点不缺肉吃,但就算袭人烤肉手艺再好,一点调料没有,这么烤完就吃,实在考验人的味蕾。

    如今隔壁传来的饭香虽然只是家常饭菜,但已经让袭人垂涎三尺了。

    袭人顾不上再把头发捯饬干,就着半湿的头发梳了个简单的垂髫髻,就出门往隔壁去了。

    韩宁一开门,就看到袭人一身嫩黄夹袄长裙,配着脂粉不施却更显清丽的脸,以及微湿的垂在胸前的长发,正应了一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不由惊艳了一下。

    袭人没错过对方惊艳的眼神,心中偷着乐了一下,脸上正经道,“可以开饭了吗?”

    韩宁不自在地咳了两声,侧身迎她进来,“饭已经好了,进来吧。”

    两人在密林里这几天独处养成了习惯,此时虽然进了县城,进入人群之中,也不曾想要分开在各自房中用饭,都自然而然地将用饭地点搁在了一处。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四菜一汤,一小盆米饭摆在一旁。

    菜是家常菜,有五花肉爆炒花菜、酱烧茄子、平菇炒肉和土豆炖排骨,最后一道汤是酸菜白肉粉汤,喷香扑鼻,简直让袭人口水都差点流下来了。

    韩宁给袭人拉开椅子,等她坐下,才在坐在她对面,顺手为她盛好米饭。

    袭人接过米饭,抬头一笑,“谢谢。”

    韩宁没再说话,只笑着让袭人自便。两人这数天在林子里朝夕相处,对方再尴尬再丢人的事都碰到过,这会儿也不见外,都闷头吃了起来。

    虽然两人夹菜的姿势都十分优雅从容,但四盘菜一道汤,连同一小盆米饭都一小会儿功夫就见了底,两人的速度可见一斑。

    吃完饭,韩宁笑道,“你先在客栈里歇一会儿吧,我出去打听一下消息。”

    “你小心一点,若是这里的百姓太排外,就别打听太多,索性跟这个掌柜打听也行,顶多再花点银子撬他的嘴。”袭人心知两人一起出去,目标太大,易惹人注意,索性没张罗要跟着。

    “我知道,你尽管放心。”韩宁取了点银子,折出去叫小二上来收拾碗筷,然后送袭人回房,“等我打听好路线,在这家客栈歇一晚,咱们明天就上路。”

    “早点回来。”袭人为韩宁整了整前襟,送他下楼。

    待韩宁离开,袭人回房闩上门,上床歇着。

    本来袭人还挂念着韩宁,想等他回来后再睡,但温暖软和的久违的被窝,让她很没抵抗力地立刻就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拉开床帐,伴随着晨光的是不知哪家的公鸡响亮的鸣叫声。

    袭人神清气爽地起了床,洗漱完去隔壁一看,韩宁已经收拾得齐齐整整坐在窗边看书了。

    两人互道了早,韩宁放下书道,“这里是梅里镇,在永德镇的东南方向,咱们绕了一个大圈,现在沿着西北道往京城走,再路过两个州,就能到达京城了。”

    袭人再心中努力找了一下方位,懵懵懂懂道,“两个州啊,看起来不远了。”

    韩宁也不揭穿,只笑道,“是啊,不远了。”

    因经常出门在外,所以韩宁身上常备一些银钱。如今北上京城,路途还真不算远,既然远远地离开了平安州,前面的路上一直很太平,韩宁为袭人舒服,索性雇了辆最好的马车。

    韩宁习惯了两人独处的日子,此刻雇车索性不要车夫,亲自上了阵。

    袭人采办了一些出门常备的东西,譬如炉子、厚袄、毡布等等东西,连同制好的腊肠、易保存的点心厚饼、瓜子花生等小零嘴,一应东西,应有尽有。

    韩宁见了不由失笑,却也深知这是在深山野林里呆怕了,也就由着她。

    因前几日风餐露宿,虽然韩宁一直小心照顾,袭人也确实没生病,但韩宁还是怕这几天的餐风饮露削弱她的身体,一路上也不敢硬赶路,停停歇歇,赶了有一个多月,才到了京城。

 第五十七章

    当袭人再一次踏上京城的土地;这一年春闱的红榜已经贴出来了。

    大街上人声鼎沸;有敲锣打鼓;鞭炮齐鸣,庆祝自家人高中进士的;有状若疯癫、痛哭自己名落孙山的;众生百态;天差地别;让人观之不由叹息。

    袭人见状,心中同样着急,韩宁体贴地叫了辆马车,直奔花家。

    韩宁见袭人实在坐立难安,忙侧身安慰;“你别担心,花兄文才出众,又一向为人持重,断不会因为外物而影响自己的心境,就算是文风与主考官口味不合,也顶多名次差些,榜上提名,应不在话下。”

    袭人勉强一笑,“希望如你所言了。”

    随着街道两旁的景致越来越熟悉,花宅也越来越近。袭人心不在焉,也就没注意韩宁一路驶来如何驾轻就熟,就如走过上百遍一样。一旁的韩宁看着这条独自驱车,往返过无数次的街道,却再无当初怅然若失的遗憾心情。

    韩宁悄悄看了一眼袭人,虽然她一路风尘,脸颊瘦削,身上不免有几分憔悴之色,却一如自己数年来朝思暮想中鲜活灵动。尽管知道袭人焦急担心,韩宁竟暗暗祈祷起来,就这么并肩而坐,把臂而游,一条路就这么永远驶下去才好……

    但老天爷显然没听到韩宁的祷告,韩宁只觉得一眨眼功夫,花宅已经到了!

    不等马车停下,袭人就撩起裙摆,一跃而下。

    “吁……”韩宁忙勒住缰绳,深怕袭人一个不小心绊倒在地。等韩宁停下马车,在拴马柱上拴好缰绳,袭人已经推开大门,迫不及待地冲进了花宅。

    韩宁紧跟其后,一进大门,就听到花自芳失而复得的激动声音,“是袭人,真的是袭人!好妹子,你受苦了……”

    这两年花自芳进了书院,就再不像儿时一样对母亲妹妹有亲昵举止。这一次袭人失踪数月,音信全无,随着时间的推移,生存的可能越来越渺茫。如今袭人再一次活生生出现在面前,终于让这个自诩守礼君子的家伙,不复自矜守礼,狠狠将失而复得的妹妹抱在怀里,几乎失声凝噎。

    白氏从内堂冲出,看到袭人的一瞬间,顿时失声痛哭。

    白氏保养很好的一头乌发已经白了一大半,脸上皱纹丛生,以往黑白分明的眼眸也浑浊模糊了,原本秀美绰约的中年妇人,只短短数月,竟苍老地像五六十岁的佝偻老妪。

    袭人心中原有的几分微忿,在看到白氏苍老成这副模样的时候,也已经消散了大半。

    罢了,白氏原就是个没什么主见,也没见过世面的小妇人,在那种兵荒马乱的情况下,就算是一向身强体壮的大汉也不免慌张无措,出尽错招,更何况白氏一个体弱多病、见识浅薄的无知妇人?而且事后白氏的自责痛苦,已经将其折磨得不成人形,她何必再多苛责。

    袭人心中深深一叹,主动上前,将白氏拥在怀里,“娘,我没事了。”

    一旁看着的时候,白氏的身形已经瘦削不少,如今抱在怀里,袭人才真切地感受到,怀里的妇人瘦得几乎只剩下一副骨架子。

    白氏的手颤巍巍地碰了一下袭人的脸,老泪纵横,“乖囡,幸好你平安回来了,娘对不住你,娘对不住你啊……”

    袭人鼻头一酸,使劲眨眼,将泪意忍下,“娘,我不怪你,真的,我不怪你。”

    直到此时,藏在内心深处,连袭人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一小团怨尤忿愤,才砰地一声,烟消云散了。

    一家人叙完别后离情,袭人与花自芳一同劝下了大悲大喜之下,精神头不足的白氏。袭人回房整理妆容,此时一直安静站在一旁当背景的韩宁,终于被花自芳注意到。

    花自芳得知韩宁一路护送袭人,忙再三谢过,心中盘算着日后备厚礼相酬。

    尽管韩宁护送之情,令花自芳感激不已,但此刻花自芳更希望回到妹妹身边,跟久别重逢的袭人一叙到天明,所以端着杯尝不出滋味的粗茶,品个没完的韩宁就显得格外不识眼色了。

    直到袭人稍作打理,丽色惊人地重新出现在堂屋,一直漫不经心的韩宁眼神倏然发亮,让花自芳一下子警觉起来。

    两人一路相伴数月,袭人重整妆容,刚一进屋,就习惯性地朝韩宁微笑走去。但她刚迈出两步,就立刻察觉出不对。要知道,一旁的花自芳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韩宁从容起身,深深看了一眼袭人,对花自芳深鞠一躬,“不才韩宁,年廿有四,排行居长,承袭长志,从医十载,家住京城,小有家资。今慕贵门芳华,愿以倾家之财为聘,结鸳誓之盟,订白首之约。”

    花自芳听得目瞪口呆,直到韩宁说完,才反应过来,怒火冲冠,一扫斯文,撸起袖子想要揍死这个觊觎自家妹子的莽小子。

    韩宁一撩袍角,推金山倒玉柱,跪倒在地,“此心苍天可鉴,愿尊长成全。”

    这一跪,让花自芳一腔火都如化雪一般,全消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自家与韩宁街坊相邻,自幼相交,人品尽知。虽然此时无媒无聘,上无尊长亲至,下无六礼相奉,花自芳却深知,能让一向自持稳重,甚至有些目下无尘的小韩大夫下跪求亲,对方绝非戏弄呷玩,而是绝对诚心求娶。

    但就算他再有诚意,就算他条件再合适,自家妹子也……

    花自芳正要措辞,怎样不伤和气,委婉拒绝,视线不经意一转,却看到刚才同样被韩宁大胆求娶惊呆了的妹子,不但没有害羞退避,反而坦荡朝自己点头一笑。

    这是什么意思?花自芳顿时觉得头都大了。

    自花父去世,花家大小事都是兄妹俩商量着决定,因此花自芳从来没把袭人当作一般闺阁儿女来看,一向很尊重袭人的意见。但事关妹妹终身……再说,女儿家本就矜贵,不上门求娶个两三次,哪能让别人家的臭小子娶走自家妹子?

    花自芳淡定下来,扶起韩宁,“韩兄人品,我自深知。但袭人终生大事,我一来需要与母亲商量,二来要告慰亡父,请恕我无法立刻予你回复。”

    韩宁倒也不急,顺势站了起来,“此行唐突,我会上禀父母,请媒人正式上门提亲。”

    花自芳维持着面子上的淡定,将韩宁送至二门外。韩宁将要出门,看到花宅门旁鞭炮的碎屑红纸,恍然道,“还未恭喜花兄榜上有名,恭喜恭喜!”

    原本来人报喜时,袭人踪影全无,花家只冷清清地放了一串鞭炮,来贺喜的人也不敢触新进士的霉头,贺喜几句就告辞离开,花家上下一点喜庆的气氛都没有。

    此刻袭人归家,韩宁又没有一点预兆突然求亲……大喜大落之下,将花自芳原本惨淡的心情驱赶得差不多了,此刻再闻贺喜,花自芳竟有了几分恍若隔世的心情,他抱拳认真道,“不管怎样,你能在那种危险的情境下,找到并护送袭人平安回来,我花自芳承你的情,日后若有驱遣,在下定当在所不辞。”

    韩宁回以同样的认真,“护她周全,是出于我本心,花兄不必见外。”

    花自芳一呆,被这半点不把自己当外人的家伙噎得够呛,皮笑肉不笑地再次道了声谢,就当着韩宁的面,啪的一声关上大门。

    不过,在韩家上下十分有诚意的三次提亲之后,花家的大门再一次向韩宁打开。

    而当韩宁再一次踏上花家大门的时候,也正是他骑着高头大马,引着四人抬的正红花轿,敲锣打鼓,迎走他朝思暮想的心上人的时候。

    袭人的视线被一片鲜红笼罩,身下的轿子抬得稳稳,一点颠簸都没有。

    轿子外,除了唢呐声、鞭炮声、逗弄新郎的恭喜声,似乎远处隐约有哪家锦衣卫抄家的声音。袭人恍惚了一下,前段时间平安州叛乱,京城不少世家落马,想来贾家倒下的时候也快到了。虽然贾府的日子并不愉快,但和晴雯等人毕竟有些情分。虽她无法力挽狂澜,但搭把手让一些人不至于沦落污泥,也是应有的情分。

    不过,这些都不是她现在应该考虑的。

    袭人悄悄掀起盖头一角,触眼可及,是深红厚重的轿帘。虽然轿帘挡住了视线,但她知道,那个一直以来相扶以伴、不离不弃的男人就在那里,她此生携手,一世所归。

    ……全文完……【小说下载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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