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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花丸建成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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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利坊救命啊!!”远远的就瞧见盘着腿坐在走廊上低着头认真保养着自己本体的大俱利,鹤丸向他伸出了救助之手。
擦拭刀剑的动作一顿,大俱利蹙了蹙眉。……错觉?不然他这么听到那个足足骚扰了自己一百五十年的无聊鹤,明明这个本丸里面没有他的。
眼见着自己要被拿着刀的小夜追上大俱利还不理自己,自己机动又不可能跑的过短刀,鹤丸便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俱利坊不要不理我啊!救救我啊!”
“我没兴趣跟你搞好关系。”大俱利冷着脸,反正肯定又是鹤丸的恶作剧。
“不、不是!这不是搞不搞的好关系啊!是我!鹤丸国永!命在旦夕了啊!”鹤丸痛心疾首,“难道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就跟塑料花一样吗?”
大俱利很想回嘴说难道不是吗?但仔细一想如果他这么说了鹤丸肯定又要纠缠不休了,于是他就严严实实的闭上了嘴巴。
抱着头躲开身后小夜的会心一击,鹤丸踩着木屐跑到了大俱利的身后探出头看着因江雪手臂还在他手里而有所顾忌的小夜,“小夜,我们打个商量,我把江雪的手还你这件事我们就当做无事发生一样好不好?”
手?鹤丸这家伙又做了什么?大俱利回过头就被垂在自己眼前差点戳到他眼睛的骨指给吓了一跳,稍微远离了那骨指他顺着骨指向上看去,是红发黑瞳穿着歌仙的内番服的鹤丸。
“……你,”大俱利皱了皱眉,因不喜与人搞好关系的原因在此时他的语言就显得有些匮乏了,“又做了什么事情?”
鹤丸委屈极了,“我什么都没做啊,江雪的胳膊就自动掉下来了,还吓了我一跳呢。”
又是他主动惹事,大俱利冷漠的扭过头打定注意不再管这件事了,反正死不了,大不了在关键时刻救他一命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鹤丸: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被折腾!
长谷部:闭嘴吧你,你好歹还有出场的机会,我……还在睡觉……啊路基TAT
一期微笑不语
清光:说好的我主场呢?!
和泉守:哼哼,最受欢迎的刀当然是我和泉守了!帅气又强大,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堀川:卡内桑说的没错!
独臂·江雪:……这个世界……充满了悲伤……
明天小乌丸限锻,洗把脸锻小祖宗(*?艸‘*)
我刀账还差4把就齐了开心,阴阳师……还差个雪童子……绝望
感谢馈赠心安和安夏的营养液,把两个小天使抱起来就是一个大大的么么扎》3《
第20章 地基20
如果鹤丸会读心术,他一定会扯着大俱利来聊聊他们以往的交情,试图让他们两个如塑料花一样脆弱的友情变得更加牢固些,好歹也要让大俱利下次不要见死不救了。
“你们在吵什么呢?”换上了内番服,药研将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从走廊的另一端走了过来,“老远就听到了你们闹腾的声音。”
“是药研啊。”鹤丸举着江雪的胳膊对着他打了声招呼。
猛地停下脚步,药研盯着鹤丸手中的白骨悄悄的后退了一步,被、被发现了?!再那么一看,小夜阴沉着脸拿着刀正站在走廊下面。
“哈哈哈哈哈真是热闹啊,甚好甚好。”三日月的声音从隔壁响起,他捧着茶笑呵呵的往这边看了过来,而今剑正粘他的身边。
三日月有些感叹,本丸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哦哦,是三日月啊。”鹤丸又见到了个老熟人,有些兴奋,兴奋过后他就留意到了绑在三日月眼睛上面的白布,心下起了疑惑。
这个本丸是怎么回事?一堆老弱病残。
“还给我!”小夜向前踏进一步,“把江雪哥的手臂还给我!”
鹤丸挠了挠头,把疑惑压到了心底,“你不生气了?”
小夜瞪着他没有回话。
推了推眼镜,药研上前把鹤丸手里面的胳膊拿了过来,他穿上摆放在走廊下的木屐,“走吧,我去帮你把江雪的胳膊修好。”
都这样了还能修好?他可没有听说药研还有这种技能啊。
小夜点了点头跟在药研的身后,顺带回过头的时候恶狠狠的对着鹤丸飞了两个眼刀。
鹤丸尴尬的摸着后脑勺坐了下来,开始跟这三位很久没有见到的刀剑们开始聊天,虽然说话的大部分都是他。
*
“就是这里吗?”萤草微微向前倾斜着身体,看向泛着冷冷幽光深邃不可见底的井。
“对,兼桑就在这个井里面。”这是清光逼问堀川过后才知道的,前任审神者将和泉守扔到了这个井里面。
蹲下身趴着井口向里看了看,萤草指着水井问道:“都知道他在这里为什么不把他捞起来?”刀会生锈的吧?
“这里被设置了结界,我们没办法打开。”清光将手放到了井口向下探去,还没有伸出去就被一道白光弹开了,他苦笑,“审神者大人您也看到了吧。”
“怎么又是结界。”她对结界这种东西根本擅长啊,萤草掂了掂手中的蒲公英而后向井口砸去,井口浮现出透明色的罩子,那罩子被砸出了个大洞来,裂缝向四周蔓延着如破掉的玻璃一样掉落下来化作光点消散在空中。
清光看了眼萤草,他又看了看井口,咬了咬牙,“审神者大人请帮我拿着刀,我下去去捞兼桑。”
他可是亏大了啊,在审神者大人的面前变成这么不可爱的样子,如果兼桑、堀川这两个家伙不补偿点他什么的话他可是要生气的。
“好好,下去请小心点。”抱住清光递过来的刀,萤草不放心的嘱咐道。
忍住手里那黏腻有些恶心的感觉,清光脚步一深一浅的在井里摸索着寻找和泉守兼定的本体,“到底被扔到哪里了呢?”
他皱起眉,借着只投射到井壁上的光一寸一寸的在这不大的井里搜寻着,“这是什么?”
摸到某个一鼓一鼓还在跳动表面光滑的物体,清光将它拿出水面凑到眼前一看,“呜哇!好恶心!”居然个癞蛤/蟆,吓得他立刻甩开了。
蛤/蟆被甩到了墙壁上叫了声又扑腾一声落进了井水里,看的清光脸都绿了,好想上去啊!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听到井里面清光凄惨的叫声,萤草将头探了进去。
“不……没什么事……”清光压下自己想要求救的念头,努力的从嗓子里挤出这几个音节来,不能让审神者大人做这种事情,就算他自己也不情愿做。
深吸了一口气,清光强迫自己忽视掉那些隐藏在水中异常恶心的东西继续摸着。
不知道摸了多久,清光终于在一堆淤泥中找到了埋的很深的和泉守兼定的本体,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他真的恨不得惊喜的跳起来,他终于找到兼桑了!终于可以上去了!
对攀着井沿的清光伸出手,萤草不容拒绝的拉住他稍微向缩了缩的手一举把他提了上来,如拎小鸡仔一样把他放在了地面上。
“审神者大人……”清光不自在的捋了捋刚刚因蛤/蟆落水溅起的水花给弄的有点湿的刘海,他有些窘迫,“其实我可以自己上来的,你的手都被我弄脏了吧?”
萤草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她从蒲公英掏出了绣着露草的白色手帕递到了清光的面前,她微微一笑,“擦擦吧。”
“这……”清光看了看自己指缝里的淤泥还有剥落斑驳了的涂了红色甲油的手迟疑了。
“没关系的啦,拿着擦擦吧。”把手帕强硬的塞进他的手里,萤草又从蒲公英里面掏出了条绣着蒲公英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
这两条手帕都是姑获鸟绣给她的,她的蒲公英里面还有很多款式跟这差不多的手帕,至于姑获鸟怎么用翅膀拿针线绣嘛……就不要在意这种小细节了!
“嗯……嗯。”半捧着帕子,清光局促的捏着帕子的一小角随意的擦了下手,悄悄的将它叠了起来放进了洋服的口袋里,洗干净了再还给审神者大人吧。
“这个就是和泉守兼定吗?”萤草弯下腰凝视着清光手中的打刀,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盯着刀男的本体呢。
白鲛缠着黑线将刀柄分成细小精美的菱形,茶红色的刀鞘上绘有瑰丽的牡丹唐草和凤凰,虽然沾上了点泥巴但也无法掩饰其美丽。
“要召唤吗?”萤草偏头。
“嗯嗯,麻烦审神者大人了。”清光往后缩了缩手,他不着痕迹的摸了摸刚刚被萤草一直盯着看的手有些紧张,不知道审神者有没有注意到他手上那些已经变得不可爱的美甲了。
见清光还傻乎乎的抱着刀站在那儿,狐之助不由得的提醒道:“清光大人,您先把和泉守大人放在地上吧。”不然和泉守兼定被召唤出来的时候一定得把你压个半死。
控制着妖力的输出,萤草将妖力凝成球灌入了刀里。得到了妖力支持的刀一如歌仙出场时光芒大作的模样,樱花团成一簇突地绽放开显露出付丧神的身姿。
“……兼……桑?”穿着与刀鞘同色身披着浅葱色羽织的长发男子手扶着刀定定的站在那儿,他失魂落魄的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清光拧起了眉头,他上前试图拉住和泉守,手却被一巴掌拍开了,得到了一双带着惊惧的眼神。
“兼桑?”他又喊了一遍和泉守的名字,不敢上前,“我是清光,加州清光。”
这个名字如同开关一样开启了和泉守的记忆,他慢慢的抬起头失焦的眼重聚起光彩,迟钝的说道:“清……清光?”
他一喜,“对,我是清光,兼桑跟我回去吧,堀川很想念你。”
和泉守茫然的直直看着清光,良久,他像是孩童咿呀学语般吃力的重复道:“想、想念我?堀……国广?”
“对,国广,堀川国广。”清光诱哄着,他牵住和泉守的手,“来,我带你去找堀川。”
“嗯……找,堀……国广。”和泉守反握住清光的手,乖巧的跟在他的身后。
“审神者大人,我要带和泉守去找堀川,就先行告退了。”
“嗯嗯去吧去吧。”看着清光像是牵着个大龄宝宝一样,萤草叹了一口气,这种微妙的过河拆桥的感觉让她心生复杂。
狐之助抬脚挠了挠腰,“审神者大人,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呢?”
“去把骨喰跟鲶尾救出来吧。”又找到了个失踪的刀剑付丧神,萤草决定今天一定要把深陷火场之中的那两个孩子救出来。
狐之助一愣,它急忙跟上萤草的脚步,“诶?审神者大人,您找到骨喰大人和鲶尾大人了?”
为什么它狐之助不知道呢!感觉自己好像被抛弃了一样QAQ
*
拿着蝴蝶精从晴明大人那里拿来交给她的符咒再次进了梦境中,萤草熟稔的走到城堡的面前等着黑发青年路过。
把符咒往蒲公英上一贴,萤草敲晕了鲶尾扛起他往城堡里面走去,这次城堡的结界没有再阻拦她了。
晴明大人给的符咒果然好用,只不过可惜的是这符咒压根带不出梦境,不然她就可以用这些符直接把那些付丧神身上的不详之气给驱逐掉了。
就算带付丧神来到梦之间隙也没有用,他们暗堕的是肉体,又不是灵魂。
蝴蝶精倒是可以来往于梦境与现世,但能去往的现世仅仅也只限于平安京,她自身是无法通过梦境来到她的时空里。
甩了甩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到脑后,萤草轻轻松松的进入城堡了后,她抬起手准备对着骨喰也来个一叮。
“等下。”银发的青年开口说话了,他将视线转到昏迷着的鲶尾身上,“您这样是无法带不了我们出去的,我们的本体被封印住了。”
“嗯?”萤草看了看自己的蒲公英。
“重迈将我们的意识和本体分割开了,他把我们投放在这个不断重复着大阪城被烧毁的梦境中。”他很是冷静,“所以……”
作者有话要说: 简单来说别人都是以做梦的形式来到梦之间隙,蝴蝶精是本体能来往梦境与现世,但是她不能通过你的梦跟你来到你在的地方,符咒那些也是,蝴蝶精带去的物品是实体,但在你的梦中就是虚的,虚的不存在的东西怎么可能带出梦里面呢……感觉逻辑有点怪……算了就这样吧
让我们来采访下被被,被被你的被被被御手杵给拿走了感觉如何?
被被:……反正我只是个仿刀【裹紧自己的被被】
御手杵:……反正我只是个只会突刺的刀【裹紧自己的的被被】
大典太:……反正我只是个只在有需要时才从仓库里面拿出来的刀【不知所措】
被被递过一张被被:给
大典太:……【裹起自己】
然后本丸的阴暗角落,成功蹲着三颗蘑菇x
一期:没关系,反正我很快就上场了:)
长谷部:…………啊路基……我可以……醒了……吗……算了……当我没有说……连个狐之助都比我有存在感,我还是吊死在啊路基的蒲公英上吧
啊……每次看到御手杵的台词都好心疼,不过!男人只要会突刺不就可以了嘛!【大拇指】
感谢安夏、Miyoo的营养液,我把狐之助借给你们撸吧,最近腰有点不好抱不动了【。
第21章 地基21
“就是这个吗?”把狐之助放到榻榻米上; 萤草伸出手摸上了足足有一人高的镜子。
探出去的手指没有碰触到镜面而是直接伸了进去,镜面向外荡起一圈一圈涟漪。
萤草低下头看着同样感到惊讶的狐之助; “这个地方你说的那些清扫本丸的武系审神者们没有发现吗?”
狐之助愣愣的摇了摇头,“报告书里面并没有写这件事情,我想大概是没有发现到。”至于到底真的有没有发现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走吧,我们进去把骨喰他们带出来。”
“咦?审神者大人您不是说骨喰大人和鲶尾大人他们在梦境里面嘛; 怎么又说在这里呢?”刚刚审神者大人还叫它不要打扰她入梦来着。
萤草把整个手臂都伸了进去,确认里面没有什么障碍物以后就走了进去,解释道:“他们的本体在这里。”这是骨喰在梦境里告诉她的。
镜子里面是与外面和室差不多规格的房间; 唯一不同的一点是这里房间的正中央放置了一个大大的铁笼。
房间昏暗异常; 就算墙壁上点了蜡烛也还是一样。
“审神者大人,笼子里面好像有个人,我去查看一下,审神者大人请您在此等候。”狐之助警惕的绷紧了身子; 它轻手轻脚的向笼子靠近。
背对着狐之助蜷缩在笼子里的人影似乎是听到了它的声音微微的动了一下; 摊在地上的锁链也发出了清脆的铁块撞击声。
躺在笼子里的人扶着地面慢慢坐了起来,他身影异常的纤细; 薄弱到吓人; “是……小夜吗?”
他的声音十分沙哑,似乎是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了。
“您是……?”狐之助又凑近了点; 看清了青年的发色而后立刻跳了起来; 叫喊道:“审神者大人!审神者大人您快过来看看!这是宗三左文字大人啊!”
正在到处翻箱倒柜找骨喰和鲶尾本体的萤草停下了动作走了过去。
审神者?宗三左文字强逼着自己转过了头,不知道是不是力气不支还是什么原因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他把自己弄的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如纸还不停的喘着气。
“宗三大人您没事吧?”笼子的铁杆缝隙很大; 足够狐之助钻进去了,但是由于它最近吃的有点发胖导致它钻到一半腰就卡在那里卡着了。
狐之助很尴尬,非常的尴尬,它扭动了几下身体企图从这里退出去或者是进去但它越动它就卡的越紧到最后腹部的毛都被蹭掉了很多。
它放弃了,变扭的转过头求救,“审神者大人QAQ”
“……你啊。”萤草无奈的蹲下身抱住它的身体往后拉,“稍微有点疼忍耐一下吧。”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啦!疼疼疼疼!好疼!审神者大人求求你快松手!狐之助要死啦死啦死啦!”它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被拉成两半,痛的它忍不住飙泪。
笼子里面的宗三好不容易喘过气,防备的看着她,“你是谁?政府派来的审神者?”他每说一个字脸色就又白上一分,表情也扭曲了起来。
“你是那个……小夜的哥哥吗?”萤草松开拖拽狐之助的手问道。
宗三眼蓦地一亮,他冲了过来抓住了栏杆,紧张的问道:“对,我就是,小夜怎么样了?还有江雪哥,他们怎么样了?!”
挠了挠脸,萤草心虚不已:“小夜没事,”只不过被她敲晕过,“江雪也没有事啦。”只是被她弄的骨头都掉了,不过!她都有好好粘上了!
像是卸下了背上的重担,宗三弯下了一直挺的笔直的腰,他松了一口气,捂着脸喃喃自语:“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你呢?你是来做什么的?”他抬起头仰望着萤草,半隐匿于黑暗中的脸艳丽无比,病态的脸色,毫不遮掩展露出的蓝绿异眸美的不可方物。
裹着松松垮垮露出一大片胸膛的紫色和服,削瘦纤弱的身材让萤草怀疑自己只要轻轻一碰他就会死掉,如濒死的蝴蝶般有种颓废之美。
“我是来找骨喰和鲶尾的。”萤草倒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地,她甚至还有些希翼能从宗三的口中得到些线索。
“这样啊……”半敛下羽睫,宗三又抬眸,“你把我救出来,我就把骨喰跟鲶尾这两个兄弟的下落告诉你,当然还有别的刀,大和守跟山姥切他们也在这里。”
“就算你不这么说我也会救你出来的啊,看到有人需要帮助就会帮忙这不是当然的吗?对了,钥匙在哪里呢?”萤草四处看下。
宗三一愣,他微微勾起唇角,“这里没有钥匙,重迈那个家伙把我关到这里后就把钥匙销毁了。”
他挑了挑眉,低声说道:“所以,想要把我从这里放出来要么直接把这个笼子给毁了,要么去向时之政府求助让他们派专业人员过来把锁敲开。”
“这样啊,那审神者大人您快把我脖子上的铃铛取下来,上面有链接着时之政府的时空坐标,审神者大人您可以通过它去时之政府。”狐之助抓了抓自己脖子上的铃铛,期间不小心动了下腰又痛的它眼泪汪汪的。
“不用那么麻烦啦。”萤草蹲下身抓住卡着狐之助腰的那两个铁杆向两边微微一用力,铁杆被拉出个正好够狐之助随意进出不会再卡住的大洞。
待在笼子里的宗三愣住了,他略微张大了嘴巴,心下一动,原来……还可以这样啊。
轻轻松松的把那几个碍事的铁杆拉断,萤草把它们随手往地上一抛对宗三伸出了手,“走吧。”
还坐在地上的宗三摇了摇头,他指着墙壁上挂着的画,“鲶尾他们就在那后面,我的本体也在那里,你先去救他们吧。”
顺着宗三手指的方向看了眼,萤草点了点头,“好。”迟疑下她又跑进了笼子里,在宗三疑惑的目光中把锁住他四肢的铐链扳断,“这样就没问题了,我去去就回。”
掀开画卷后面是挖空了墙,向里的三面墙上都摆放着刀剑,萤草数了一下正正好是五把刀剑,其中还包括了宗三的本体。
把它们从墙上拿了起来,萤草抱着刀剑又回到了笼子里。
抓着铁杆宗三腿打着颤勉勉强强战站起来,“我们走吧。”他稍微松开了点向前慢慢的走了几步而后脚一歪,在他以为将要倒在地上下意识的闭上眼时突然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艰难的抱住怀中有掉落危险的刀剑,萤草用肩膀撑住他的胸口,“你没事吧?”
“……没,谢谢。”少女温热的气息扫过他的耳垂,这让宗三不自在的偏了偏头躲开她的呼吸。
“你等等啊。”空出只手扶住想要自己站起来的宗三的肩膀,萤草把怀中的刀剑全部都塞进了蒲公英里,“不要太勉强自己啊。”
扶着宗三出了镜子里,萤草转身就把镜子和镜子上面附带的特有结界给打破掉了,这种东西还是不要留在这个本丸里比较好。
习惯黑暗的眼一接触到过于灿烂的阳光,炫目的让他双眼分泌出保护的泪水。即便眼睛很痛宗三也不愿意闭上眼,因为在这种时候他才真真切切的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他已经逃离了那个囚笼。
“宗三大人。”狐之助拽了拽他的衣角,它小心翼翼的问道:“能告诉我您和骨喰大人他们为什么会在这个镜子里面吗?啊……如果不说也是可以。”它慌乱的甩了甩尾巴。
狐之助像是对待易碎物品的语气和表情让宗三笑了笑,眼神幽深而不见底,“没关系,告诉你也是可以的,反正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半倚靠墙壁上,宗三讽刺一笑,“被他亲手折断羽翼的笼中鸟居然还有再见天日的这一天,他也没有想到吧?无论是重铸还是烧毁都逃不开这可悲的命运吗?这就是魔王给我刻上的诅咒?”
他抚上刻有铭文的胸口。
“重迈利用小夜将我骗到这里,把我关在了笼子里面,等我注意到的时候鲶尾和骨喰,大和守还有山姥切他们就已经在这里了,只不过是处于被封印的状态。似乎是为了更好折磨我,他将房间里面的灵力几乎都给抽掉了。”宗三眯起眼感受着因严重缺乏灵力滋养而贪婪的汲取着周遭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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