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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庶嫁-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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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静园是真的乱起来了?”
浣纱点了点头:“是的小姐,奴婢和夏鱼早间也曾多方打探,此次夫人真的是招架不暇了,不会是放出来的消息。”
如筝点点头,脸色又转为沉静:“那便好,浣纱,你去叫奶娘和她们三个进来,我有话说。”
浣纱一向是最知道她心思的,如今察言观色下,心里便是一震:“小姐,您这是……”
如筝知道她是猜出了什么:“是啊,人家一鼓作气杀过来,咱们也要一鼓作气杀回去啊,不然难道等人家重整旗鼓,好来报仇么?”
浣纱咬着唇点了点头,自下去传话了,不一会儿崔妈妈浣纱和四个大丫头都进了堂屋,如筝笑着开口和她们说了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崔妈妈听完如筝的话,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痕:“小姐,小姐有令,奴婢本该遵从,可小姐前次的伤才刚刚好,昨日又受了惊,要不要歇一歇?”
如筝笑着摇摇头:“奶娘,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如今正在关窍之时,若是咱们不乘胜追击,很可能就错失良机,而且如今柏儿已经被封世子,那一位是定然不会放过他的……更何况,我之前都是一味防着她,最多不过是将计就计顶过几次,她也一定认为我是个好捏的,现下又病着……咱们便是要趁她此时大意,打她个出其不意。”
见崔妈妈和众婢子都点头称是,她又的笑里又带了一丝苦涩:“如婳病了,我们‘姐妹连心’我也当病上一场,才好锦上添花啊。”
九月二十三下午,林府沁园的二小姐发了一场高烧,原本大家以为她是同四小姐一样,着了凉又受了惊,病过了也就罢了,却没想到她这一病,竟然就直病到卧床不起。
大夫来了一拨又一拨,林如筝的病却日渐沉重,静园还没踏实,沁园又乱了起来,一时间林府传言纷起,人都传言林府是冲撞到了什么,接连病了两个待嫁的小姐,慢慢的,前次薛瑾落水的风波又被人翻了出来,有鼻子有眼的传了一通,惹得老太君大为光火。
如筝连服了那药粉七日,才知当年母亲所受的究竟是何等的苦楚,她不过是才服了一半的量,就已经被折磨的脸色青白,浑身酸痛,虽然强自忍着,却也令身边的浣纱等人心疼的一直落泪,这几日老太君宋氏等人也来探过几次了,薛氏也来过一次做样子,如筝怕她看出端倪,装睡混过去了,只有如柏得了消息赶回时却是看出了不对,惊恐地问她脸色为何同当年娘亲去世前一样,如筝不敢据实以告,只是再三保证无事,强令人送他回了国子监,今日便是与崔明轩苏有容约定的日子,也是叶济世要来为她诊病的日子,夏鱼一大早便到慈园去守着了,如筝挣扎着起身,喝下了最后一副药粉,不一会儿,心口就传来一阵抽痛,赶紧躺下抱着迎枕忍了,许久才出声问到:“人都接来了?”
浣纱点点头:“小姐放心,都安排好了,表少爷在崔府坐镇,徐姨奶奶那里也布置好了。”
如筝欣慰地点了点头,心口又是一阵痛:“夏鱼还没回来么?”
她话音未落,便听到院子里夏鱼清脆的声音响起:“叶先生来了!”
如筝心里一震,赶紧起身,虽然她早就托表哥跟叶济世打过招呼,但却一直没有得到他确定的答复,这让半点都不敢含糊的她心里升起一丝忐忑,如果叶济世真的犯了犟脾气不肯帮自己……
她来不及多想,叶济世就提着药箱走了进来,如筝知道不一会儿老太君等人就会跟来,当下挣扎着喊了一声:“叶先生……”
叶济世抬头看看她青白的面色,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唉,二小姐,你何必呢……我晓得了,一会儿二小姐要怎样,现在就吩咐吧。”
得了他这一句,如筝终于松了口气,赶紧详细地跟他说了计划,叶济世点了点头,就取了脉枕给她诊脉,刚坐定,韩嬷嬷就扶着老太君走了进来。
老太君看着她青白的面色和叶济世拧成一团的眉头,心里就是一沉,见叶济世手一收回便赶紧开口问到:“叶太医,筝儿到底是怎么了?”
叶济世起身对老太君行礼到:“老夫人,请恕下官医术不精,下官行医多年,还从未见过贵府二小姐这样的病症,不但短时间内气血双亏到了这般地步,身体里还有一股邪寒侵体,要调理起来,怕是不易啊……”
听了他的话,老太君悚然一惊,这番话却和几年前崔氏病逝之前,太医口中的病症如出一辙!
她心里一痛,泪水就涌了上来:“叶太医,你医术高明,是连圣上都称赞过的,请你一定要治好我家筝儿!”
叶济世赶紧肃容躬身道:“是,您放心,下官必定尽心竭力……”他拿起药箱:
“老夫人,二小姐这病用药需十分谨慎,尤其这第一服药,下官想还是先开了方子,贵府去抓了让下官亲自看着煎好方才妥当,不知老夫人意下如何?”
老太君赶紧点点头:“如此是最好,有劳太医了!”
叶济世点头背起药箱,老太君赶紧命人跟着他去拿方子抓药,自走到如筝床前,拉起她冰冷的小手,泪水就落了下来:“我可怜的囡囡,这是怎么了……”
如筝见老太君伤了心,心里也是一阵难过愧疚,她此次瞒着祖母行事,虽然知道结局是她老人家乐于见到的,但这样让她空担忧难过一场,却让她觉得自己十分不孝,可此时也只有尽量打起精神出言安慰,等着大事既成,再向她老人家告罪了。
她刚要开口,却没想到老太君先回头吩咐到:“快去给二小姐拿些粥来,一会儿还要用药呢。”
如筝心里一暖,又是一阵喜,赶紧接下了老太君的话头:“祖母,女儿这几日什么都不想吃,只是念着母亲曾经做过的一道银耳莲子粥,只是现下母亲也忙着婳儿的事情……”
她一言出口,老太君心里也转过几个心思,她不知如筝这是要趁病给薛氏添堵呢,还是真的想吃那一口,又或者,有更大的主意,但无论如何都无妨,她这样想着马上命人到静园传话,让薛氏煮银耳莲子粥过来。
消息传到静园时,薛氏也是一惊,她刚刚吃过如筝的算计,正心虚着,本来叫来的大夫说如筝真的病重,她还在庆幸自己事先有所布置,如筝这一个请求,又让她犯了难,不去吧,怕老太君责怪她不慈,去吧,又怕如筝趁机下什么绊子,她权衡再三,还是觉得如筝不可能用这么明显的手段陷害自己,自忖最近也没什么把柄握在她手中了,便简单收拾了一下,交待了几句带着虞妈妈向沁园走去。
到了沁园堂屋,老太君见她空着手来的,脸色就是一沉,薛氏赶紧上前笑到:“母亲,媳妇得了母亲的令,本来是要熬好粥给筝儿带来的,可无奈静园小厨房没有莲子了,我想着筝儿这里东西是最全的,故而索性过来煮也是一样。”
听了她这一番解释,老太君面色稍霁:“好,那便有劳你了。”
薛氏到了声“不敢”自去小厨房煮粥了,如筝在屋里听得真切,心中一阵冷笑:薛氏还是那样一贯的小心谨慎,却不知自己等的就是她这一手。
她仰面躺好,努力平复着腹中翻涌之意,不多时薛氏亲自带人端了一碗浓稠的莲子粥过来,如筝赶紧就着浣纱的手用了几口,拿帕子沾了沾唇,笑到:“祖母,就是这个味道,我记得儿时无论是我还是婳儿,有个头疼脑热的,想的就是母亲这……”她话说到此处,脸色突然一白,扑到床边干呕起来,呕了没几声,就开始吐,末了居然喷出一口鲜血,吓得旁边浣纱失声叫道:“小姐!”
老太君也吓了一大跳,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赶紧叫人去请叶济世。
叶济世匆匆赶来时,如筝已经脸色苍白地躺回了床上,叶济世看了地上的血迹,赶紧给如筝把了脉,又皱眉摇了摇头:“敢问老夫人,刚刚二小姐吃了什么?”
听他这么一说,屋里众人脸色都是一变,老太君看了薛氏一眼,又转向叶济世:
“只是用了几口银耳莲子粥,难道有什么犯克的东西在其中?”
叶济世思忖了一瞬,摇了摇头:“那倒无妨,不过保险起见,还是请让下官验一验那粥。”
老太君赶紧令人将如筝用剩下的粥端了过来,叶济世挑起一勺看了看,又拿出银针试了:“无妨,没有什么。”
1、174债偿债(二)
听他这么说;薛氏才松了口气,心里又是一阵疑惑:难倒这死丫头框我过来;真的只是为了喝碗粥?她心里这样想着;却隐隐感到了一丝不祥。
此时,叶济世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道了声“得罪”便拿起勺子尝了一口,眉头就皱了起来。
老太君眼神一利:“怎的;是有什么不对?”
叶济世点了点头说到:“回老夫人;这粥里加了白矾,虽然白矾少量食用并无毒性,厨房里也常常备了驱虫;但据下官所知;白矾却是可以诱发很多毒药的毒性,故而这碗粥虽然无毒,但若是二小姐日常饮食……”
老太君一听就明白了,厉喝道:“去,把沁园小厨房的大小管事丫头都给我带来!”
薛氏在听到叶济世说日常饮食时心里就是一沉,赶紧目视虞妈妈,此时见老太君出言,心里只盼着刚刚出去的虞妈妈已经把那暗线解决掉了。
她却没想到,如筝早就派了雪缨盯着整个院子,看到虞妈妈慌张出来,便出招将她扣住,她更加没有想到的是,此时自己的静园已经被徐氏以“搜捕盗窃库房的内贼”为由控制了起来,除了发热睡熟的如婳,现在已经是乱成一团。
不一会儿,小厨房内大小的管事就在老太君面前跪成了一排,老太君一指居中的总管事,也是自己派到沁园来护着如筝的心腹张氏,喝问到:“张氏,我派你来给小姐管着小厨房,你究竟尽心了没有,到底是不是混进了什么脏东西?!”她一句话,问的张妈妈心里一颤,赶紧俯身叩头到:“老太君,您是最知道奴婢的,奴婢虽然愚钝,对您却是忠心耿耿,怎会做出那等事情,请老太君明鉴!”
老太君也知她一向忠心,此时略消了气,又看看张氏:“罢了,你去把小厨房的东西检点一下,拿来给叶太医看!”
张妈妈赶紧躬身退下,不一会儿就带着几个小丫头,端着一些剩菜,菜蔬,肉食并一大本采买用料记录进了堂屋,叶济世看了看那些菜蔬,眉头就皱了起来,又翻了翻采买记录,便对老太君行礼到:“老夫人,果然不出下官所料,自八月初起,这饭菜就出了问题,很多相克的食材被搭配在一起做成了菜肴,这样小姐吃下去,定然是要伤身的!”
老太君听了怒的一顿蟒头拐:“你们这起子白眼狼,是谁做的给我站出来!”
张妈妈一向胆小谨慎,此时已经是吓得说不出话了,倒是一旁的柳氏对着老太君一叩头:“回老太君,奴婢有话要说!”
老太君看她面生,便问了一句:“你是何人 ?'…3uww'有话便说。”
柳氏又磕了个头,恭敬地直起身:“回老太君的话,奴婢柳氏,本是舅老爷庄子上的厨子,是二小姐喜欢奴婢的菜色,表小姐才做主将奴婢给了二小姐的,当初我们小姐也曾回了老太君的。”见老太君点了点头,似是想起了,她又到:“奴婢要说的,并非实证,只是奴婢的猜测,但事关小姐安危,奴婢还是要请老太君做主查清……”她指了指那采买账簿说到:
“老太君,刚刚这位太医大人说自八月初起菜肴就出了问题,奴婢才想起,八月初正是刘妈妈进入小厨房负责采买的日子,因为之前的采买都是奴婢负责,八月初奴婢奉老太君命将采买之责交给了刘妈妈,因此才记得很清楚,奴婢以为,这虽然不是什么实证,时间上却也太凑巧了,请老太君明察!”说完之后她便垂眸顿首,不再言语。
老太君听完她的话,微微颔首:“你说的不错,刘氏可在?”
老太君一发话,小厨房的人禁不住面面相觑,才发现刘氏并没有跟来,老太君面色一沉,便知的确是这个刘氏出了问题,当下也忍不住怪自己疏忽,竟然给如筝送了个白眼狼过来,转念一想,又是一惊,才知道原来薛氏的手竟然已经伸向了自己的人。
她刚要下令阖府搜捕刘氏,便见夏鱼和环绣拉扯着一个妇人进来,正是那刘氏。
夏鱼帮着环绣按了刘氏跪下,抬头对老太君说到:“老太君,奴婢二人看到这位妈妈在院子里鬼鬼祟祟地,被守门的妈妈拦下便要硬闯,就扯了她来见您。”她还没说完,那刘氏又挣扎了一下,环绣一推她,却从怀中掉出一包东西,夏鱼眼明手快地捡了起来,却不知该怎么办,抬头愣愣的看着老太君,老太君眸光一冷,肃然道:“交给叶太医查验。”
夏鱼这才起身将纸包双手递上,叶济世隔着纸包闻了闻,又打开捻了一撮,脸色就变了,他小心包好那包药粉,几步赶到老太君身前说到:“老夫人,刚刚下官还在疑惑,仅仅是食物相克还是很难把小姐的身体搞成这样,现在才明白,罪魁祸首正是这包药粉啊!”
老太君见他说得严重,赶紧追问到:“怎么说?!”
叶济世扬了扬手中的药粉:“回老夫人,这包药乃是一种致命的慢毒,里面的药材拆开来看都是无毒的,也不会在人身体里留下用毒的迹象,但按君臣主辅一配,那就是极其厉害的剧毒,可以在一两个月内杀人于无形!”
他一言出口,满座人脸色就都变了,老太君阴沉着脸看看刘妈妈:“说,是谁派你来给小姐下毒?!”
那刘妈妈此时早就吓得抖如筛糠,几步爬在老太君面前,又被她嫌恶地一脚踢开:“老太君明鉴,什么下毒之事,奴婢是一概不知啊,奴婢只是奉命来小厨房……之后,夫人让奴婢按她给的单子采买,奴婢看都是些普通的东西,就……顺了夫人的意,可奴婢真的没有给小姐下过毒啊,奴婢连小姐日常的菜品都没碰过,奴婢怎么……”
老太君懒得听她胡言乱语,看了旁边的韩嬷嬷一眼,韩嬷嬷上前就给了她一个力道十足的耳光,直扇的刘氏嚎叫着滚到一边,马上便有几个壮健的妈妈上前将她按住。
薛氏不知是吓得还是气的,脸色发白指着刘氏:“刘家的,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暗害筝儿的,你这样诬赖攀扯我,是要给自己脱罪么?!”
她这样说,本来是想着自己并未亲自见过这刘氏,想要撇清自己,也带了些恐吓她的意味,却没想到刘氏也是个不管不顾的性子,当下喝道:“夫人,奴婢不是奉了您的令,给奴婢一千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如此啊!您让虞妈妈来跟奴婢说,让奴婢按单子安排食材……”
薛氏见她扯出了虞妈妈,上前一步又要呵斥,老太君却重重一顿拐杖:“都给我住口,如今筝儿已经这样了,你们还有心思揪扯这些!”她气的面色发红,又转向叶济世问到:
“叶先生,这毒可有解?”
叶济世略沉吟了一下,言到:“老夫人,刚刚下官也说了,这毒本身并不是由毒物配制而成,所以,除了得到解药能让小姐马上康复之外,若是停止用毒,而用普通的药物调理,慢慢的也是可以清除余毒的,老夫人不必担心。”说到此处,他又想起如筝的叮嘱,接着说道:“下官刚刚看了小姐的症状,这毒还只是入体很浅,现下不过是不思饮食,浑身冰冷,面色发白,还好调理,若是再用十天半月的,便会神志不清,身体高热,面色发青,到时候就真的是回天乏术了……”
他说到此处,老太君心里已经隐隐觉得不对,里间如筝却是惊啼一声“娘亲!”竟然滚下床来,又吐了一口血,吓得旁边崔妈妈赶紧上前将她抱起,她却怎么也不肯回到床上,口中直喊着祖母,老太君无奈赶紧让人给她搬了贵妃榻放在自己身前,崔妈妈将她抱到贵妃榻上躺好,如筝已经是泪流满面:“祖母,您还记不记得我娘亲,临终之时……”
老太君听了她这句,心里悚然一惊,马上明白了自己刚刚那种奇怪的熟悉感是来自于什么,叶济世口中所说的症候,包括如筝现下的情形,可不就同崔氏当年殒命之前一模一样!
屋内大多数人都是当年看过崔氏死状的,如今如筝一说,众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老太君盯着薛氏的脸,当年的情境又闪回眼前,很多事情,一下子便串上了,她微微眯起眼睛,周身散发出许久没有显露过的凛冽气质,那是特属于凌家后裔的将门威势:
“跪下!”
虽然凌氏太君并没有说明是让谁跪,但薛氏对着自家婆母凌厉的目光,不自觉的便双膝一软,跪在了当场:“母亲……我冤枉!”
老太君知道她定然是要有一番辩驳的,却不愿听她废话,只是冲着韩嬷嬷淡淡说了句:“把虞氏给我带进来。”
韩嬷嬷得令下去,不一会儿就把虞妈妈押了进来,她一进门便大呼冤枉,老太君知道她是薛氏的奶娘,自然是忠心耿耿,当下也先不问,让灯影取了帕子将她嘴堵住,又问刘氏,但刘氏颠三倒四地还是只说自己不知下毒之事,一时也问不出什么。
此时如筝看时机已经成熟,略缓了缓,勉强说到:“祖母,孙女儿之前在庄子上的时候,曾有一个婆子找到过我,自称知道母亲当年病逝的前因后果,但慑于元凶势大,不敢对孙女儿直言,也未曾说过用毒之事,当初孙女儿根本没想过害娘亲之人竟会是……本以为那人是危言耸听,便做主将她拘了起来,如今看来,那人所言竟然不虚!”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双,稍后,多谢,拜上!
1、175债偿(1三)
听了她的话;老太君心里明白,今日如筝的发难恐怕是早有准备;当下却也不揭破;只是怜惜地拿帕子替她擦去唇角的一丝血迹:“我囡囡别急,慢慢说;那人现在何处?”
如筝点了点头:“回祖母,那人本押在如意庄上;后庄子出事……我便令人将她带到了崔家;交给舅舅看管了,但孙女儿并没有告知舅舅实情,只是说那人干系重大;请舅舅替我看好了。”
老太君“嗯”了一声:“你做的很妥当,祖母这就让人到崔府将那人押来审问。”
崔府和林府相隔不远,那罗氏很快便被带了进来,老太君亲自审问之下,她终于将当年之事全盘托出。
老太君听了她的供述,也和如筝之前一样,既惊诧又有一种不敢相信的感觉,尤其是听到那些黑衣人的事情时,更是露出沉思之态。
还未待老太君理清头绪,薛氏先厉喝到:“母亲,您不要听这贱婢信口雌黄,她这是记恨当年我查处她们贪墨一事,在诬陷儿媳!”她又转向罗氏:“你口口声声说我当年捉了你们的亲人威胁你们,试问我当年一个新嫁妇,世家闺秀怎么能和那些江湖中人有勾结,怎么能在深宅大院里捕了那么多人还不被人发现,你说我将他们都杀害了,证据呢?!”
她一番话,倒把罗氏问住了,老太君也露出一丝思索的表情,如筝之前听罗氏言辞,也明白这是一个无法证明的漏洞,但当初看到她拿了害死自己娘亲的毒药,明白她说的都是真的,可这一宗却无法作为证据呈给老太君看,看着老太君也沉了下来,如筝心里也是一紧,脑子却在飞速转着。
她想了想当初薛氏初入府时住过的那个汀幽小筑,突然想到薛氏刚成为继室时为了新建静园而惹得老太君不快,心里便是灵光一闪:
“祖母,要知道那些人究竟是死是活,是罗氏诬陷还是……孙女儿以为将当时管理后院的管事妈妈叫来一问便知。”
老太君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看了看韩嬷嬷:“雪柔,当初正是你在管着后院,你来说说吧。”
韩嬷嬷福身说到:“是,回老太君,二小姐,当初夫人病着,如今的夫人只是贵妾,故而安排在汀幽小筑暂住,罗氏刚刚说的那些人,虽然都是府里妈妈们的亲眷,却大多不是家生子下人,或者差事平常无人注意,后来这些妈妈犯事举家被逐,这些人失踪又没人来报,故而奴婢也不知当年是否有此等事情。”
听了她的回话,薛氏眼睛一亮,刚要发难,如筝却咳了几声,轻声言到:“那韩嬷嬷是否记得,当时有没有什么可疑人出没,或是自汀幽小筑运出过大件的物事家具?”
她这样问着韩嬷嬷,眼睛却一直扫着薛氏,只见她神色虽然不变,眼睛里却是多了一分紧张,便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韩嬷嬷略思忖了一番,摇头说道:“当时府里乱着,但奴婢等并没有放松巡夜和日常查问,若说是有什么身手高明的人越墙而入,倒是可能,但大宗物件却绝对没有搬动过,更别提运出府了!”
如筝点了点头,转向老太君:“祖母,那便是了,如韩嬷嬷所言,当时并没有大宗的物件运出府,也没有可疑人等出入,罗氏又说那些妈妈的亲眷被夫人下毒关在汀幽小筑,事后就不知去向,这样两相矛盾,如果不是罗氏说谎,那么便只有一个可能……”她垂下头,露出一个微凉的笑容:“那些人,还在汀幽小筑里……”
她一言出口,堂屋内众人都觉得身后似浮起森森冷气,几个胆子小的更是吓得打了个哆嗦,老太君低头看看薛氏,对着韩嬷嬷说到:“去,找几个信得过的家生子奴才,给我到汀幽小筑去挖!”
韩嬷嬷自应了下去,老太君又对崔妈妈到:“将院子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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