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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男装大佬生存守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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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摸摸她的脑袋,“别伤心,他们一定还好好的。总会遇到的。”
“嗯!”范湍湍点头,被花满楼牵着回了房间。
“所以,他到底和玉罗刹有没有关系?”花六童摸着下巴,小声问道。
陆小凤说:“即使现在没有关系,未来也会有关系了。六哥,这次你们有大麻烦了!”
“瞧你那副幸灾乐祸的丑陋嘴脸!”花六童道。
“我丑吗?”陆小凤摸着自己的脸蛋问道。
“滚开!以后离我弟弟远一点!”
……
“花满楼你真好看!”范湍湍坐在凳子上,两条腿胡乱的踢来踢去,就是着不了地。
花满楼冲她笑笑,“饿了吗?”
“不饿!”
“以后不要再往屋顶上爬了,很危险的。如果今天没有人接住你,你就会受伤了,知道吗?”花满楼道。
“嗯嗯!”范湍湍点头,又问道:“为什么陆小凤可以往屋顶上爬?”
花满楼顿了一下,“他这么做是不对的,不要跟他学。”
“花满楼你会武功吗?陆小凤也会武功吗?你们能不能教教我?我也好想学!”
“这……等三哥回来,如果他同意了,我就教你。”花满楼道。
其实范湍湍自己按照古墓派的内功心法练也可以,只是到底不是同样的背景体系,她也不确定能不能练成。如果不行,还能学点别的,防身用。
范湍湍说:“好!一言为定!”
花满楼笑了笑,“一言为定。”
“那三叔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可以去问问六哥。”
范湍湍说:“我才不要去呢!他太坏了!”
那边陆小凤已经给西门吹雪写了一封信,大体内容就是,遇到了跟你老爹长得很像的小孩,不知道是你的私生子还是你爹的私生子。如果你老爹要找麻烦,你一定要给力,把他拦下来!
这时候的孙秀青已经受不了神神道道的异物恋,带着孩子跑了!西门吹雪天天守着他的乌梢长剑过日子,把玉罗刹给急得不行。
当着玉罗刹面看信的西门吹雪:“……”
玉罗刹脸上没有带着那层雾气,年轻的面孔缓缓勾起一个笑容,即便是西门吹雪也忍不住紧绷了身子。
西门吹雪问:“你要做什么?”
玉罗刹道:“既然陆小凤都这么说了,不去看看岂不是辜负了这封信?”
西门吹雪说:“一起。”
玉罗刹忽然看向西门吹雪,他觉得他的宝贝儿子有点反常。西门吹雪什么时候对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这样关心过?
“他真的是你儿子?”玉罗刹面色一冷,眼中却带着微不可查的期待。
他的宝贝孙子被孙秀青带走已经让他很不满了,如果西门吹雪能改邪归正,是最好不过的。只是这样的事情让玉罗刹有一种脱离自己掌控的不安。
他隐隐觉得,那个与自己长相相似的小孩,会与他诈死之后丢失的记忆有关。
玉罗刹甚至猜测,那个孩子可能就是他本人!
西门吹雪冷冷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打断了玉罗刹的思路。
“你想多了。”
☆、范湍湍(3)
第三天; 花三童就从外面回来了。
范湍湍忐忑地问他; 自己可不可以跟着花满楼和陆小凤学武。毕竟她被带回来,可不是要当主子似的供着的。
出乎意料的是,花家上下都对她抱有好感; 花三童不止同意让她去学别的东西; 还很认真地问她,想不想认他当养父。
三嫂前些年受了点伤,伤到了根本,不会再有子嗣; 花三童也没有再娶,一直拖到现在,两个人都已经近四十岁; 还没有孩子。现在看到范湍湍长得可爱,性格也温顺,不禁动了心思。
范湍湍苦恼的想着,被收留是挺好的; 可是她说不准啥时候就离开了; 是不是不太好?
“认就认呗,在花家你还担心被骗?而且都已经叫六叔了; 也不用再改口,你还在纠结什么?”花六童给她倒了杯茶水,旁边还坐着花满楼和陆小凤。他忽然道:“我知道了!如果你被三哥收养,是要改姓的!那你岂不是要改名字叫花湍湍?”
“噗!”陆小凤没憋住,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花湍湍哈哈哈哈哈……”
花满楼的脸上也带上了笑意。
范湍湍悲愤地喝掉花六童倒的水。
花六童道:“要我说,花湍湍这个名字比范湍湍好多了。你说是吧,陆小凤?”
陆小凤被范湍湍一眨不眨地盯着,好像只要他敢应和,范湍湍下一秒就会扑过来咬他似的。
“没、没有啊,还是饭团团这个名字好听些。”
“你们就逗我吧,幼稚。”范湍湍一脸郁闷。
“湍湍,同意吧。好不容易三哥三嫂都喜欢你。”花六童道。
花如令有七个儿子,花家可以说是枝叶繁茂。但是到了第三代这里,却又人丁不足。先不说那几个已经有家室的孩子,他家六童和七童,到现在都没有个体己人。
花六童和花满楼年龄相近,现在也都小三十岁,论让人操心的程度,也只比西门吹雪好一点。
但是人家西门吹雪都有儿子了!
对于收养范湍湍来暂时转移一下家里人的注意力,这兄弟两个都是很喜闻乐见的。
“可是……玉罗刹的事情还没解决呢,万一我真的是他的儿子呢?”范湍湍道。
陆小凤他们没有对外人说过,西门吹雪的父亲就是玉罗刹。知道这件事的人总共就他们几个,江湖上有什么传言,他们父子两个人还不都立马跑过来弄死他?
“这倒是个问题。”花六童摸摸下巴,他三哥还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才会直接询问范湍湍,“这样好了,如果这件事情解决了,你依然无处可去,那就来花家。”
花满楼道:“听起来不错。”
男神都同意了,范湍湍就不再找理由拒绝了,她点头道:“好吧。”
……
既然已经有了决定,范湍湍把自己的打算跟花三童说了说,花三童欣然同意,然后就开始了对她的教导。
花三童:“识字吗?”
范湍湍迟疑地点了点头。谁知道这里是哪个架空的朝代,万一字体不一样可咋整?
花三童只将她的犹豫当做底气不足,开始一个字一个字地教她。在发现范湍湍一点就透之后,加快了教学进度。
花满楼也发现了范湍湍在武学上的天赋——她毕竟是做过玉罗刹的人。只是他在替范湍湍感到高兴的时候,又忍不住担忧,太过优秀也十分引人关注。
他想想之前接触过的,像神经病一样琢磨不透的玉罗刹,怕他看到这样一个有天分的孩子,即使没有任何关系,也不会放过他。
花满楼刚嘱咐了范湍湍要好好学习,适当藏拙,下一秒陆小凤就苦着脸过来了。
他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封信,“西门回信了。”
花满楼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能从语气里听出不对,“怎么了?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很快就过来。” 陆小凤的表情很奇怪,“而且玉罗刹也会一起来。”
“哈?”范湍湍惊道。她下一秒就觉得,这种反应不太合适,又补了一句:“陆小凤你的朋友怎么这样?你不是都在信里讲,不能告诉玉罗刹了吗?”
陆小凤苦笑道:“西门不是这样的人……”
花满楼接道:“所以,如果你一开始没有写信,他还不会找到这里。”
毕竟那个时候,范湍湍都已经凭借着自己的小身板把人甩掉了。
“是这样的。”陆小凤点头。他怎么也没想到,西门吹雪看信的时候玉罗刹就在旁边!本来还指望着像以前一样,找西门来援助呢,没想到把自己暴露出去了。
“不过有西门在,应该不会太危险。”最坏是情况就是,局势更加复杂。
花满楼也想到了当初被玉罗刹支配的恐惧,他点点头,“如果能讲的清楚,那便再好不过了。”
因为担心玉罗刹会忽然发疯,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他们在习武上对范湍湍的要求更加严格。
范湍湍从小到大,没吃过太多苦,但她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全都咬牙坚持了下来。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却没了最开始身处异乡的委屈与迷茫。
她更加丧心病狂了,也变强了。
范湍湍忧伤地翻了个身,觉得自己没有以前那么单纯可爱了。那时候的她还是个萌萌的妹子,扮起汉子来也会被人以为是女扮男装,全靠着金手指度日。就是这样的她,却在穿女装的时候被认为的男的……唉。
腿上的酸痛昭示着她今天的训练有多残酷,范湍湍疼的有点睡不着。
而且她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总觉得今晚会有大事发生。
范湍湍裹紧了被子,眼睛一转,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她作为高手的直觉还是在的。
范湍湍对着空荡荡的卧室说了一句:“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
屋子里依然安静,柔柔的月光洒了进来,外面有几声清脆的虫鸣,连呼吸声都只有她自己的。
范湍湍敏锐地看到窗户那边的影子抖了一下。
如果她真的是个普通的小孩子,根本不可能发现。
这个人是在观察她!她马上想到,如果自己不能让他满意,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武侠世界里,武力值越高,杀的人越多,就越不把人命当回事。他们杀人,很多时候都不需要理由的。更何况这次,范湍湍自己都解释不清楚。
不过那个人没有马上动手,说明对她还是有点兴趣的。
一直没有人出现,范湍湍盯着影子那里,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玉罗刹:“……”该说他警惕呢,还是心大?
不过这个孩子显然已经通过了他的考验。
玉罗刹轻笑一声,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他悄无声息地来到范湍湍面前,看到范湍湍的脸从支撑的手臂上一滑,又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两张极其相似的脸贴得很近。
范湍湍瞬间清醒,她揉了揉眼睛,表现地风轻云淡,“你终于出来了。”
玉罗刹来回打量着她,沉默了一会儿才饶有兴趣道:“有趣。”
“嗯?”
“你叫什么名字?”玉罗刹问道。
范湍湍闷闷道:“我才不要告诉你,大半夜的跑到我的房间,你肯定不是好人。哼,跟陆小凤那个大坏蛋一样!”
作为一个疼爱儿子的好父亲,玉罗刹当然知道陆小凤是谁。他笑了笑,用宠溺的语气道:“好孩子,你的父母是谁?为什么会跟着花三童来这儿?”
他派人查过范湍湍,却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出现在这世界上一样,一个普通的小乞丐,根本没有人注意过她,自然也不会打探到她的踪迹。
范湍湍皱了皱眉头,说:“我没有父母,三叔说要认我做干儿子。”
她虽然扮演过玉罗刹,对他本人的性格却不太清楚。玉罗刹对她来讲就是个喜怒无常一点就炸的人形炸药,稍微说错一点就可能被发现。
一教之主的心思,只能往高了估计。
“哼。”玉罗刹也不知道信了没。
他没再说话,抬起手来轻轻往范湍湍娇嫩的小细脖子上一砸,范湍湍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心里带着MMP晕了过去。
玉罗刹把她往怀里一捞,像抗木头那样,把她夹在腰间,像来时一样,毫无声息地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来叫范湍湍起床的陆小凤只看到乱七八糟的被子,找遍了整间屋子都没有把人找到。
“坏了!”他小声嘀咕了一句,马上去通知了花满楼,然后一个人离开桃花堡,踏上了寻找西门吹雪的路程。
……
醒来后的范湍湍,不止腿上酸痛,脖子后面也疼的厉害。
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用小刀划破了手。
动作快得范湍湍都不敢挣扎,怕不小心割地更深。指尖一下刺痛,血液流下来,滴到了盛满清水的碗里。里面还有另外一滴鲜红的血液。
范湍湍把还在流血的手指放在了嘴里,好奇地看着现场版滴血认亲。
两滴血液在清水中不停的流动接近,最后慢慢融合到了一起。
范湍湍一抬头就看到莫名和蔼的玉罗刹。
“……”咋办?
“那个……会不会是搞错了?”范湍湍迟疑着开口,她都不知道那个碗里的血是谁的,不过看玉罗刹的表情,应该是他的没错……
玉罗刹自己有没有做过那种事,心里还是很清楚的。他挑了挑眉,道:“就算你不是我的儿子,也该是有些关系。”
范湍湍觉得现在的玉罗刹,就跟爱逗弄自己的陆小凤跟花六童似的,故意这样讲话,想看她憋屈的模样,实际上没什么恶意。
这个猜测让她松了口气。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呢?”范湍湍故作天真问道。
“这个嘛……以后再说。”玉罗刹温和地看着她,“既然已经确定你的身份,是不是该把姓氏改回来了?湍湍?”
范湍湍:“……”笑容渐渐消失。jpg
不等她回答,玉罗刹继续道:“你这个名字听起来真不怎么样,不如直接换掉吧。”
范湍湍:“……”一个个的都在觊觎我的名字,滚开啊你们!
☆、范湍湍(4)
“不如; 就叫玉天赐吧。怎么样?”玉罗刹沉默了许久; 范湍湍都以为他要放过自己了,他忽然开口。
范湍湍尴尬地抽了一下嘴角,“想都别想!我又不是你儿子!”
“你不喜欢这个名字吗?那不如叫做如意?玉如意; 听起来不错。”玉罗刹笑眯眯地看着她; “如意,过来给我抱抱。”
范湍湍:“……”
僵硬着身子被独霸一方的大佬笨拙地抱了起来。
玉罗刹抱的很有技巧,一手放在她后背的脊椎骨,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脖子; 从腋下穿过放在胸口出。
范湍湍觉得自己快要掉下去了,但是她一动都不敢动,生怕玉罗刹一个手抖; 就把她给捏死了。
玉罗刹显然也是这样想的,无措地抱了她一会儿,正要将她放下,门忽然开了。
白衣剑客站在门前; 犹如一棵苍劲挺拔的雪松。
西门吹雪冷冷地看着玉罗刹; 等待他的解释。
本来说好二人一起去桃花堡,结果玉罗刹半路上一声不吭地就把人给抓过来了; 连个理由都没有。
玉罗刹一点都不尴尬,他打算把范湍湍放下的手又收了回来,抱着她来到西门吹雪面前,笑道:“阿雪你来的正好,如意刚醒来没多久。”
“……如意?”西门吹雪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玉罗刹招呼属下又拿来了一只装满清水的碗; 放在了西门吹雪面前,然后趁范湍湍没留神,拽过她的手挤了两滴血。
范湍湍看着自己刚止住血的手指头,那么幼小的身体上带着那么大一个豁口。她茫然地眨眨眼睛,不可置信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了孩子?”玉罗刹随口问了一句,他和西门吹雪的注意力都还停留在那只瓷白色的小碗上,没有人注意到范湍湍。
生理性疼痛再加上她有意使小性子,稍微酝酿了一下,眼泪夺眶而出。
融不融合都不重要,反正她的血跟玉罗刹的融在一起了,玉罗刹对她那么坏,她才不要告诉这群鱼唇的古代人,滴血认亲的真相!
所以,玉罗刹要么是她爷爷,要么是她爸爸!
这样一想范湍湍更伤心了,她趴在玉罗刹的肩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只是默默地把眼泪抹到了他的黑袍子上。
然后她听到玉罗刹的声音响起,紧紧贴着她身体的胸口微震,带着轻快的笑意:“阿雪,以后如意就是你弟弟了。”
“如意?”西门吹雪又问了一遍,他第一次问的时候都没有人理他。
“不错,如意。爹爹给你起的新名字。怎么了?怎么哭了?”玉罗刹并不是迟钝,只是单纯地不在意。范湍湍也知道这一点,血缘亲情根本束缚不了他,就算她真的是玉罗刹从小养大的儿子,也有可能落到玉天宝那样的下场。
范湍湍心里清楚得很,却一点都不觉得害怕。
她举着自己软软的手指,心里想着那个辣鸡名字,深吸了一口气,“我……我就是心里难受……呜呜呜……”
然后就冒出了一个鼻涕泡泡。
!
范湍湍的表演立马顿住了,她僵硬了身子不敢乱动,“快快快放我下来!”
玉罗刹也没料到会这样,他从善如流地把范湍湍放在了地上,看着那个孩子谨慎地没有让鼻涕留下来,满满出去清洗了。
没有谁喜欢脏兮兮的小孩,范湍湍的这个举动,把玉罗刹沾染了她的眼泪产生的不满抵消了很多。
玉罗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好像在思考什么。
许久之后,他笑道:“原来小孩子这么有意思。只可惜爹爹没能见到阿雪小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西门吹雪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放冷气。
……
他们没有再去桃花堡。
玉罗刹打算带着范湍湍回西方魔教,临走之前要先去万梅山庄坐坐,让这“兄弟”俩熟悉一下感情。
西门吹雪一有空了就赶紧给陆小凤写信,他觉得事情的发展走向已经越来越诡异了!
桃花堡在江南,万梅山庄在燕北,隔了还是有些距离的。
有了范湍湍这个累赘,他们也没有办法像来时一样快,慢吞吞地坐着马车闲逛。
车上摆着一张小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小孩子喜欢的玩意。范湍湍被打扮地像个善财童子,完美诠释了“玉如意”这个名字。
她生无可恋地趴在桌子上,视线透过不远处的桂花糕不知看向了何方。
“如意饿了吗?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一会儿就到酒楼了。”玉罗刹摸摸他的头,道。
马车很大,盛他们三个人完全绰绰有余。这两个成年人都能在里面躺的下。
玉罗刹就坐在范湍湍旁边,西门吹雪在她对面。
“我不饿!还有,不要叫我如意!”范湍湍忽然抬起头,对着他说道。说完又立马趴在了桌子上。
“好好好,不吃不吃。”玉罗刹避重就轻地绕了过去。
玉罗刹完全就像个溺爱孩子的长辈,要什么给什么,不要也得要的那种。
下马车时他无视范湍湍的抗议,抱着她像个慈爱的老父亲。
西门吹雪跟在后面,离了他很远。
玉罗刹忽然回过头来,对着西门吹雪说道:“阿雪不要伤心,以前是爹爹对不住你。爹爹并不是不喜欢你,只是现在你也大了,爹爹抱着你未免也太奇怪了。”
西门吹雪脚步一顿:“……”
如果是两年前,他就对着玉罗刹拔剑了!只是那时候的惨痛经历就已经告诉了他事实——打不过。
范湍湍对玉罗刹的认知又更近了一步,她甚至觉得,玉罗刹是不是也受她的影响了?这种坑儿子的方式迷之熟悉……考虑到她现在还顶着玉罗刹儿子的身份,她就不对西门吹雪表示幸灾乐祸了。
正是饭点,酒楼里人不少。
玉罗刹抱着范湍湍去了二楼,西门吹雪像保镖一样跟在后面。
陆小凤忽然从后厨那边探出了脑袋,范湍湍下巴搁在玉罗刹的肩膀上,看到他后眼睛一亮,对着陆小凤做了个口型:“救我!”
陆小凤也给她回了一个:“打不过!自求多福!”
范湍湍奄奄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躺尸。
西门吹雪把范湍湍的反应看在眼里,就知道是陆小凤过来了。
虽然这一路上范湍湍没怎么说话,西门吹雪还是感觉到了,这个小孩跟玉罗刹是一样的性子。若说他们没有关系,鬼都不会相信。
只是范湍湍现在还小,如果被玉罗刹带回去教导,还不知道会这么样呢。
玉罗刹当然不会因为简简单单的一碗水、两滴血就认下这个儿子。既然从范湍湍那边查不到,那么从他的女人这里查,总会有线索的。
如果同样没有查到范湍湍这个人,那这段日子可能就是她最后的美好时光了。接下来的命运,要么直接死,要么像玉天宝一样,被利用至死。
这些小动作玉罗刹没有瞒着西门吹雪,他知道以西门吹雪的性子根本不会在意这个。他却没让范湍湍知道,万一真的是他的儿子,父亲这样对待自己,那该有多伤心啊!
玉罗刹把范湍湍放在椅子上,亲切地问她,“如意有什么想吃的吗?”
范湍湍一阵恶寒。
她觉得这个世界如果有宝宝椅,玉罗刹也得给她弄一个。
拜托,她看起来有那么小吗?
范湍湍摇摇头,说道,“不知道。”
“那阿雪来点菜吧。”玉罗刹看似好脾气道。
然后西门吹雪点了两个白水煮蛋,一碗白开水。
玉罗刹:“……”
范湍湍觉得玉罗刹虽然没什么表情,可他看起来就是好好笑!她忍阿忍,终于忍不住了,趴在桌子上笑个不停。
玉罗刹轻轻打了下她的头,“有什么好笑的?嗯?”
他点好了菜,然后准备逗弄范湍湍。
范湍湍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要做什么,感觉坐好。一脸懵懂无知地问道:“我们要去哪里啊?”
玉罗刹:“如意都不肯叫我一声爹爹,是生了爹爹的气吗?”
“……哼。”范湍湍她喊不出口啊!
酒楼的效率很高,没一会儿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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