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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我成为审神者之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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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因为姐姐说审神者是不用和人类接触的工作
我成为了一名审神者
但是我没有想到
这里虽然没有人类但是却有和人类一模一样的付丧神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近水楼台 少年漫 
搜索关键字:主角:三条由佳,三日月宗近 ┃ 配角:乱藤四郎,五虎退,一期一振,物吉贞宗 ┃ 其它:黑暗本丸,刀剑乱舞,网球王子,治愈
第1章 
  所谓审神者就是完全不用和人类接触的工作。——因为姐姐如此信誓旦旦的安利,我放弃偶尔需要和编辑见面的小说家的工作,在姐姐的引推下成为了时之政府的审神者。
  但是,所谓的审神者并不是除鬼的职业吧?我站在破败褪色的大门前,环顾荒凉阴森的四周景物和灰蒙蒙的天空,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门没有锁,轻轻一推就被打开,发出令人担忧质量的吱吱声,映入眼帘的庭院空旷,奇怪的台子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不远处的走廊上还有疑似血迹的黑褐色的大片溅射状痕迹,台阶掉落着一片布,像是衣服的袖子部分。
  这已经不是预感好不好的问题了,而是下一秒就好像要被伽耶子吃掉的问题了吧。
  “……滚出去。”凌厉的刀锋擦过我的头发,抵在我的脖子边上带来微微的刺痛,而做出这件事的竟然不是我想象中披头散发的厉鬼而是一个,人!?
  不是说好,说好,说好这份工作不用和人接触吗?!我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并非声带有任何问题,而是……做不到,我看着那双属于人类的冷漠又厌恶的淡金色眼睛,被刻意遗忘的记忆一下子全部浮现出来。
  冷漠的,厌恶的,嫌弃的,失望的……
  不说话的话,会死吧,但就算如此,我也还是……无法在这样的目光下发出哪怕一个音节。
  “这是新的审神者,如果再死亡一名审神者,这个本丸的刀剑就将全部被刀解,包括你的弟弟们。”
  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度出现的小狐狸忽然跳到我的肩上,说了这么一番话。
  那个青年停顿几秒后终于收回刀,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摸摸脖子上还在渗血的伤口,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再一摸后背竟也全被冷汗沾湿了,心脏跳得飞快,伤口的刺痛在极端恐惧的心情下变得麻木。
  “不是说,审神者不用接触人类吗。”我问小狐狸。
  小狐狸蹭着我没受伤的脖子,发出软软糯糯的可爱人声:“他们可不是人哦,只是刀剑化成的付丧神而已啦。”
  即使这样说,我也没办法把他们当做刀剑看待啊。回想起刚才那个付丧神眼中的杀意,我就不禁颤抖了一下,在原地蹉跎了好一会儿才犹豫着从背包里拿出了画画用的白板和签字笔,低着脑袋抱着画板走向破败的屋子。
  “只要挺过最开始,之后就不用和付丧神们接触了。”小狐狸这样安慰我,却令我更加紧张起来。
  那么,面对惨痛的现实吧。
  我打开门,险些被迎面刺来的刀扎个对穿。
  对不起我可能还没准备好面对这么惨痛刺激的现实现在辞职离开还来得及吗?
  “真是吓到我了呢。”那个人,不,那个白发的付丧神笑道,声音轻快却让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新任的审神者。”
  屋子里的青年,正太神情各异,唯一的相同点就是那冰冷的杀意与恶意。我不着痕迹的掠过角落正太的脸,有些讶然他眼中令我感到熟悉的——主动付出却遭遇深深伤害留下的大概能被成为恐惧的情绪。
  这里每一个有自我意识的都不正常,包括我,然而是没有人能得到拯救的。
  我忽然了悟为什么姐姐再三重复我适合这里。
  原来姐姐也认为我是无可救药的吗,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我是新任审神者,请多指教。’我拿笔的手在颤抖,写出来的字比以往还要歪曲丑陋,但我还是没做任何修改的举起白板遮住了自己的脸。
  按照ACG游戏的套路,应该是有治愈系的善良女主来拯救一切的,可是并没有,来到这里的只有同样无法面对过去伤害,而且比他们要无用糟糕得多的我,还真是抱歉了。
  我又慢慢的放下白板,看了看他们手中破损的刀身,回忆着之前所看的审神者上任手册继续往白板上写字:‘请让我先为各位手入吧。’
  没有人理我,我举了很久直到手酸也没有人理我。
  习惯了被无视,但是如果放任不管的话他们会坏掉吧,我是没有关系的……
  “那,那麻烦你了。”“退!?”那个正太挣脱青发男人的手走到了我面前,白皙的脸上遍布细碎的伤口,仅露出的一只蜂蜜色泽的眼睛怯懦不安的注视着我,一瞬间我仿佛在与自己对视:“一期哥,没、没事的,那、那个这是,我的本体。”
  我小心翼翼接过他递过来的短刀和刀鞘,几乎已经要碎掉了,甚至有点点锈斑,似乎稍微一用力就会被折断,按照正常流程是不太好了吧?我没犹豫多久便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使用了手册上标注的最快捷直接也最消耗灵力的修复方法。
  身体里的灵力顺着脉络一点一点流向手心注入刀身,没有睁开眼睛我也奇异般的可以感受到刀身上的碎纹在慢慢地恢复平整,锈斑也逐渐消失……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那把短刀已经如新锻出来一般闪闪发光了,白发正太也像被施展了什么魔法一样不仅伤口痊愈,衣服也变得崭新。
  “……谢、谢谢您。”他愣住半响,快要哭出来的向我道了谢。
  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被这样郑重的道谢。
  我感到脸上热得厉害,赶紧把短刀还给他,在白板上写下‘没关系’举到他面前也挡住我的脸。
  ‘各位的刀,也请由我手入吧。’半响后我才急匆匆写上新的内容再次举起。
  他们看着我,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被这样注视的我脸上的热度渐渐消退,有些加速的心跳也回归为原来正常的频率。
  要冷静要克制,不要妄想。
  我在妄想着什么呢?
  “那爷爷我就麻烦您照顾了。”我慢慢放下白板,忐忑不安的抬起头。
  那是我存活至今所见过的最美丽的眼睛。
  你见过深邃夜空和黎明将明未明的天空完美相接的景象吗?见过明黄澄澈的新月呈一双出现吗?我于此刻见到前者与后者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眼中。
  他的目光也是醉人的,冷淡又温和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到底是如何才能在一个人的眼中出现呢?
  我花了很大力气才回过神重重的点下头,接过他损伤程度不比刚才短刀轻的太刀。
  和他本人一样美丽的太刀,即使遍布裂开的伤痕也足以用美丽赞誉。我似乎从电视上看过这把刀的模样。
  是国宝,名叫……三日月宗近?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啊求评论,相信我,这篇真的治愈系!


第2章 
  这是我第一次有意识的使用被称为灵力的力量,而这样修复刀剑消耗的灵力要比我想象中低很多,我将在场所有付丧神们的刀身修复完毕后才感到身体有些疲劳。
  我比想象中能干一点……?唔!起身后差点摔倒的我多亏了最开始的白发正太手疾眼快的搀扶才没有摔倒。
  眩晕感过去后我赶紧捡起地上的白板写上‘谢谢’举到他的面前。
  “没、没关系。”他腼腆地笑起来,眼中虽然还有戒备可看起来还是给人很柔软很温柔的感觉:“我,是五虎退。那个……只是一把短刀,没击退过老虎。”
  他看起来是很容易害羞的性格,然而最开始和现在都是他率先对我伸出援手,有了他的开头,其他付丧神们也开始自我介绍起来,我对他的好意感到感激又感到惶恐,我真的接受吗?这样纯粹的善良是真的吧?不是想要为了之后逗弄我吧?
  五虎退介绍之后是那个有美丽眼睛的青年,如我所猜测的那样他名为三日月宗近,再接着是看起来有点像海盗的烛台切光忠,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加州清光,在大门口差点杀死我的一期一振,差点把我脑袋捅穿的一身白的鹤丸国永……我努力记着他们的名字,暗暗庆幸他们个子的形象都非常独特容易辨别。
  按照手册上的说法,付丧神都是叫自己的审神者主殿,主上或者大将之类,不过我的的确确是没有资格成为他们的主人,也没有妄想他们会承认我为主人。
  ‘我叫三条由佳,可以叫我三条或者由佳。’我一笔一画写好自己的名字,后退一步举高。
  头果然还是有点晕。
  我犹豫着放下白板擦掉字迹写上新的内容再次举起:‘如果可以的,想去休息一会可以吗?’
  “这真是吓到我了呢。”说话的人是鹤丸国永,他探究似的看着我说着被吓到的话,脸上的表情却完全不像是被吓到:“是真的不会说话吗?由佳。”
  第一次,第一次被陌生男性叫自己的名字的感觉好奇怪!?我下意识打了个冷战,仿佛有电流从脊柱爬过,我飞快地看了眼鹤丸国永又马上低下头斟酌着写字回应:‘……目前做不到。’
  目前的我,面对他们还是做不到正常的交流。
  不是不想,是做不到。
  “我带主上去房间吧。”主、主上?居然叫我主上吗?我惴惴不安地望向走近的烛台切光忠,惶恐无措地连谢谢都写了好几遍才写对。
  他似乎为我的慌乱感到好笑,竟朝我含带和蔼意味的笑了笑才跨步走过我身边,我看看他的背影,朝房间里的其他付丧神们弯腰示意又急匆匆地窥了眼三日月宗近后才小跑着跟了上去。
  礼仪,应该没有问题吧?两年以来没踏出家门一步过的我开始忧虑这重要的一点,付丧神说到底也属于神明,必须要小心不能冒犯,虽然之后可以如小狐狸说得那样不用和他们接触,但照目前看,还需要和他们打交道不短一段时间呢……
  “到了。”打开房门后简单朴素的房间映入眼帘,只是看着上面的灰尘怕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入住了,显然烛台切光忠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很久没有审神者入驻所以房间比较脏乱,还请您稍等我打扫一番。”
  ‘感谢您的好意,但是打扫房间这种事情由我来做就好。’我其实并不擅长整理房间,但是比起和陌生人尴尬的共处一室接受对方并不情愿的帮助,我还是宁愿自己一个人慢慢收拾。
  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因为这样的话大概就能不被注意。
  他大概也是不想见到我的,愣了一下告诉我清理工具的位置后便离开了。我蹲在门边听着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从来到这里开始就一直高高吊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连带手脚都反射弧过长的开始发软。
  “审神者大人,您刚才做得非常优秀哦。”小狐狸从我肩上跳下来,奶声奶气地夸奖,毛绒绒的脸上奇异地显出担忧的神色:“不过目前最要紧的事情是包扎伤口哦。”
  差点忘记这回事。我窸窸窣窣地从杂乱的背包里翻出姐姐给的止血贴,撕掉伤口处凝成的血痂贴上,心情忽然有点沉重。
  虽然总是很嫌弃我,但还是对我很好的姐姐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让我来到这里的呢?我并非嫌弃这个地方和他们,毕竟我较他们要不堪阴暗地多,只是无论怎么去思考和想象也想不出让我来到这里究竟有什么好处。
  所有胡思乱想般的推理到最后只会得出我被姐姐,被家人所抛弃的结论。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把这间房间清理干净,将清理工具放回去又回来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看看手表却意外地发现竟然才刚刚六点多,正是吃饭的时间,意识到这点后肚子便马上产生了饥饿的感觉。
  还好有带泡面,毕竟付丧神大概是不需要进食的,而我也想象不出我在那么一大群人面前吃饭的样子……想想就冒出一身鸡皮疙瘩。
  可怕,太可怕了。
  房间没有热水,我抱着泡面一路蹑手蹑脚担心受怕的跑到厨房门口,打开一条门缝确认没有人后才放心地走进去把门带上,因为太着急吃面所以没有带上画板实在是太过严重的疏忽。
  厨房的样式非常老旧,好在生火不需要用木材,我烧起一壶热水坐在边上的木椅上左顾右盼,纠结着到底要不要趁烧水的时间回去拿画板……都很危险呢。
  门外有脚步声吗?没有,很好。
  水壶冒热气了吗?没有,好慢,揪心。
  似乎有什么动静?是鸟类,松了口气。
  ……就在我快要疑神疑鬼到神经质的时候,水壶终于发出了代表水沸的气鸣声。
  有惊无险地成功把水倒入泡面杯后我总算是松了口气,接下来只需要快点吃掉面然后回到房间就可以了。
  “是谁在厨房?”
  ……所以我为什么要给自己竖flag?
  我看向被浸透开水的棉拖鞋,听着门被打开的声音,默不作声地把泡面杯往垃圾桶一扔,低下了头。
  没有画板的时候被问话,要怎么回答?我绞着手,几乎想要什么都不去看什么都不去听的夺门而逃。
  作者有话要说:
  写最后一段的时候,我感觉脚背好痛啊!?去年倒开水想泡牛奶结果倒脚上的痛至今难忘。
  不知道会不会写得太夸张,但是社交恐惧症不算很严重的我在去银行办手续时候也差点紧张害怕到哭出来,特别是和工作人员说话的时候,感觉心脏都要跳碎了,回家路上脚都在抖……如果不是因为用画板太招摇的话我也想用画板然后不用和人说话啊,虽然对视也很吓人……


第3章 
  棕色整齐的短发,绿颜色的狩衣,如果没记错的话他是叫做石切丸,我在不小心对上他的目光后迅速地低下头,后背不由自主地绷得笔直。
  “原来是主上。”这个称呼令我感到不安紧张,和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的焦虑心情混杂在一起几乎要教我无措到哭出来。
  “我来拿剩余的米饭做饭团,主上需要来一些吗?”他背过身打开水壶边巨大的铁锅,米饭的香气顿时充满了整个厨房,就算是有些厌食的我,在这样饥肠辘辘的状况下也产生了一种类似于‘我可以吃一大碗’的谜之自信。
  可是,可是要怎么说想要吃啊……想象了一下和他交流的样子,我不禁把头埋得更低了。
  好丢脸。
  “主上已经吃过了?”控制脖子摇摇头。
  “那吃两个饭团吧。”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碟子,包着海苔的饭团雪白雪白的,很朴素但看起来也很好吃。
  道谢是必须要的。我左顾右盼思索了一会,跑到灶台旁边被雾气蒙住的玻璃窗上用手指写下‘感谢’二字,轻轻敲了下木制的窗框,趁着他停下手头动作去看的功夫抱着盘子飞快地跑出了厨房。
  来到这里后我照顾自己的能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换做之前我大概是无法想象我居然可以忍着疼痛为自己清洗伤口和包扎上药的,甚至可以在包扎完血肉模糊的伤口之后吃掉整整两个饭团。
  “审神者大人,好消息好消息。”小狐狸在我吃完后才舔舔毛兴高采烈地开口:“由于这座本丸情况特殊,这个月的月常任务可以不用完成,也不用出阵,您只要和付丧神们搞好关系为下个月出阵做好准备就可以啦。”
  不,这绝对不是个好消息。想着可以把他们全部派去远征的我因为小狐狸的一句话感到人生仿佛失去了希望。
  搞好关系这种事情说起来简单看起来也不难,但实际上却是一件困难至极的地狱难度的任务,就像玩gal游戏再擅长,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样的话撩人,现实里对着注视自己的目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还是白搭。
  我看看仍然没有消息提醒的手机后便默默地把手机连同画板放到了枕边,拉上灯在迎来熟悉的令人安心的黑暗后蜷缩起来闭上了眼睛。
  ……
  即使换了个环境,睡到接近中午才会醒来的习惯也还是没能改掉。当我揉着眼睛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厨房那边已经飘起了疑似世界上最好吃没有之一的最棒的咖喱猪排饭的香气。
  想、想吃。
  为什么偏偏要煮咖喱猪排饭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食物呢?唯独这个我难以抵抗,甚至挪不动脚的想去偷吃。
  “主上站在路口是要做什么呢?”我身子一僵,缓慢地转身后果不其然地看见了那个给我最深刻印象地长得特别好看的三日月宗近。
  ‘没有做什么,就是,看看。’他是真的好看,是那种好看到难以用文字形容的好看,以至于我对于陌生人的手足无措在他面前成倍的放大,即使什么奇怪的事情也没有做也还是担心自己脸上身上是不是有脏东西,动作和写的话语会不会太别扭愚蠢或太生硬古怪。
  我低着脑袋不敢左顾右盼,只能举着画板遮住脸盯着地面和他的鞋子看……条纹秋裤呢,是条纹派吗?
  “哈哈哈,是不知道餐厅在哪吗?随我来便是。”
  不、不是的,我不是,不是那样的,我没有。
  可是,可是,可是怎么拒绝啊?被吓得抬起头差点摔下画板的我像个傻瓜一样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顿时好像连怎么写字都忘记了。
  最后我到底还是抱着画板跟着三日月宗近去了餐厅,体验到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在餐桌主位如坐针毡的感受,甚至差点在石切丸和烛台切光忠端上菜饭带走大家目光时感动到哭出来。
  唯一值得人高兴的是午饭是我猜测的咖喱猪排饭,而且制作得非常美味,Q弹而粒粒分明的米饭浸透了甜辣度正好的咖喱,炸猪排表皮金黄酥脆内里肉汁丰富,一口炸猪排一口咖喱饭,即使是我也能努努力把所有的饭都吃下去。
  如果没有时不时扫过来的探究目光就更好了。
  冷淡的,探究审视的,又或者像是打量什么物品一样的目光。我不敢抬头,只是一口一口地吃,不发出一点声音地咀嚼和喝汤。
  说实话不可能不感到生气,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会发脾气了,就像不知道怎么样表达自己的感受一样,大概是有很多话想说也有很多事情想做,还有很多地方想去的,但想说的话会止于喉口,想表达的东西会因为糟糕的表达能力让人误解和讨厌,出门的计划也好在开窗看见人来人往的街道时夭折。
  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的丧失正常人该有的能力,可还是会为被别人讨厌这种事情感到难过和委屈。
  我终于吃完这一大盘的咖喱猪排饭,想着离开的时候却被三日月宗近拉住了衣袖,他的声音带着点儿慵懒,明明是年轻人的模样却给人老年人的感觉:“审神者大人不吃饭后甜点吗?”
  “今天的饭后甜点是琥珀羹。”我看看被烛台切光忠放到桌上的极晶莹可爱的和果子,犹豫不过两秒便又乖乖坐回了位置上。
  ‘感谢您。’我用写着这句话的画板举向烛台切光忠,确认他看到后又举到了三日月宗近的面前,然后才放下画板安下心来品尝面前的琥珀羹。
  我至今仍无法确定他人对我的友好之举是真心还是假意,是否是为了戏弄我而装出来的样子,所以总是试图以最大恶意揣测别人对我所做的事情,可同时,即使猜测着对方有一百种坏事要对我做,只要在他的邀约中看到一点的好意我就做不到拒绝。
  淡淡的清甜和凉意在口中弥漫,我微微抬起头偷偷看了看边上的三日月宗近,烛台切光忠还有石切丸,五虎退,仍是无法猜出他们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被前任审神者恶意对待着的他们,像其他付丧神一样讨厌我不想见到我才是该有的情绪吧?我根本不是,讨人喜欢的类型啊。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给讨厌的我饭团吃,带讨厌的我来餐厅,还给讨厌的我饭后甜点。
  做好被一直嫌弃和讨厌,等这段时间过去就回归不出房间生活的我忽然产生了极大的困惑。
  作者有话要说:
  出门时候
  店里的阿姨:小姑娘你是不是要买xxx,是要办卡吧?哎呀你跟我来
  我:我不是,我没有,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最后莫名其妙买了一堆用不上的东西办了奇怪的卡……
  感谢大家的评论w看到评论超开心哇,试图做到日更嘿嘿嘿


第4章 
  这几天的经历对我来说非常……难以言喻,换在一周前我大概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自己每天都和一大群不算熟悉的人一起吃饭的场景的。
  明明一开始是,是互相对彼此都很冷淡的啊?我蹲在制作刀装的机器面前将一份份材料倒进去,回想着早上烛台切光忠叫我起床吃早餐的情形心情实在复杂得不得了。
  搞不懂。
  不明白。
  我揉揉脑袋从一堆绿色刀装中翻出六个金色的刀装放到刀装盒里,拿出手机对比着乱七八糟的笔记查看了下还有谁的刀装还没有配好后抱起盒子走出了刀装室。
  石切丸的机动是最低的,每次看他被鹤丸捉弄然后跑得都非常辛苦……好不容易制作出来的特上轻骑兵应该最适合他,小狐丸和三日月都属于太刀,像鹤丸国永一样配备重骑兵也许是个好选择。
  “哇!哈哈哈哈,吓到了吗?抱歉抱歉。”突然从拐角处冒出来的鹤丸国永吓得我差点没把手里的刀装全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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