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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我成为审神者之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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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关按下,眼前一阵白光。
再睁开眼时,眼前是熟悉的庭院景象还有……坐在正对着时空转换器的走廊里的三日月,乱和退,信浓,物吉,还有小夜与捻着念珠的江雪。
姐姐轻轻推了一把我后背,我踉跄着走出时空转换器的平台,身后隐约传来机器启动的声音,
“主公大人!”没走出几步,我就被乱和退抱了个满怀,紧接着信浓也抱住了我的胳膊。
“大家……我、我回来了。”我勉强用空出的那只手摸了摸他们的脑袋,又对跑到我面前的物吉和小夜挥了挥手,再重复了一遍:“我回来了。”
我的目光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视线一下子就模糊不清起来,声音也变得有点哽咽,但我想我是没有哭的,我清楚的感知到我的嘴角在上扬,咧开,变作笑的表情。
该说什么好,这样的问题已经不用去想了,好像一时间只剩下了‘我回来了’这句话可以说。
我的目光在乱漂亮的蔚蓝色眼睛上停留,在退翘起的银发,信浓异色相融的眼眸,物吉浅金色的发,小夜一瞬间释然的面孔上停留,又掠过江雪舒展开的眉与念珠,最终小心翼翼的落在了从走廊上站起来的三日月身上。
我看见他朝我走来的被老式条纹毛衣包裹住的有力的腿,深蓝色的小褂,不宽不窄的肩,最后是他的带着温和微笑的面庞。
那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睫毛长而翘,于是眸中的新月便是隔着不近的距离也能遥遥的看见,直直映到我心里满是他影子的那处。
我贪心又小心翼翼的注视三日月,我想我该多和乱他们说说话,多看看也等了我很久的他们,可我却无法从他那里移开目光,他映入我眼睛里,向我走来时候,世界一瞬间就变得寂静空白又狭小,变得只容得下他这一个人。
连我的呼吸都不能存在了,可悬在眼眶便的泪水便在这寂静间自己落了下来。
我感到我的心脏因为他跳动的很用力又很快,眼泪也大颗大颗的掉下来,可即使如此,我也将他的面孔看得很清。
他一步一步的朝我走来,最后停在了抱着我的乱的身后不远处。
“我回来了。”我对他说。
“欢迎回来。”笑着回答。
……
回来后,我并没有机会与三日月单独相处,在与他说完那句话后,我便在乱和退他们的牵引下去了餐厅,在烛台切的注视下喝了一大碗骨头汤,被赶来的大家一齐慰问了好一番。
而在和大家的交流中我才知道原来姐姐在三天前便给了大家我今天会回来的信,让几乎打算去时间政府本部的大家稍微放下心来,像平日一样打理本丸等我回来。
但即便知道我今天会回来,大家也还是很担心,所以一直换着班的在时空转换器那边等着我回来,看到我出现,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之后的时间,我基本上都被乱他们牢牢黏住,过去一直不怎么和大家一起玩的小夜今天也主动在娱乐室和我们待了一下午,就连喜欢独来独往的大俱利咖罗君也抱着退的小老虎在屋外的走廊待了很久。
嗯,鹤丸的恶作剧也像是压抑了很多天终于在今天爆发出来一样的数量呈平日数倍的呈现。
但是很亲切,就算被吓个不停也觉得好亲切,好开心。
终于回来了啊,又见到大家了啊,一切都是老样子啊。大概是这样的安心的心情。
晚餐是为了庆祝我回来而准备得非常丰盛的宴席,虽然和姐姐本丸那边常见的以各种昂贵食材制作的高级料理相比,只能说是家常菜,但是比起蓝鳍金枪鱼生鱼片,炙烤霜降和牛,松露鹅肝那些充满宴席感的料理,我果然还是更喜欢我们本丸烛台切和石切丸做的家常菜。
炸得金黄酥脆的猪排盖在冒着热气粒粒分明的白米饭上,又浇上加了黄油格外好吃的咖喱酱汁,单是这道就足以让我满足。更何况摆了满满一大碟的嫩黄色的甜度正好的豆皮寿司,混杂着芝麻油香气的金灿灿的天妇罗,在高汤中放入白萝卜、胡萝卜、葱、牛蒡、大白菜、番薯、菇类与猪肉鸡肉熬煮,最后加入粗面条的好吃到不行的山梨烩面,又甜又咸风味独特的甜豆沙麻糬杂煮,加了许多洋葱的可乐饼……各种料理一道连着一道上桌,喝掉一碗应该是最后一道菜的鸡汤后我以为自己已经再吃不下一点东西,却还是败在了饭后甜点的栗金团上。
“真、真的吃不下了。”这样说着的我,却被烛台切忧虑的说瘦了太多,一定在外面没有好好吃饭,接下来一定要好好补回来。
“是啊,主公的脸都瘦尖了,好心疼。”烛台切起了这个头后,乱也一脸心疼的凑过来摸了摸我的下巴,对烛台切极为认真的点了点头。
听着这话,清光和退也凑过来抬起了我的手,若有其事的点头道:“是的,手也变得骨头都能看到了,主公大人真是瘦了好多啊……”
退看起来甚至都要哭了。
虽然,虽然很感动,但老实说我感觉自己体重完全没有变化,甚至可能因为好几天的大鱼大肉胖了。
“晚上再给主公准备夜宵吧。”很感谢石切丸的心意,但是再来夜宵的话!?
“哈哈哈哈,虽然主上瘦了许多,但进补急于一时也对身体不好啊”“嗯,三日月殿说得是。”
得、得救了。我感激的看向三日月,却见他并没有看向我,只是朝一期哥莞尔一笑,便低下头继续喝起了饭后的茶。
失落感。
我按捺下心头涌上的失落感,将注意力转移到和我说话的乱和清光身上,却还是免不得的在谈话的间隙忍不住的朝他的方向看去。
直到晚饭结束,在樱花树下与大家散步聊天至夜幕降临,各自回到房间洗漱休息,我也还是没能和三日月说上话。
明明最想见到的人是他,最想触碰的人也是他的。
洗完澡换上睡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正是应该睡觉的时间,可我却一点也睡不着,有种难言的灼热的焦躁感和失落感混杂在一起在我胸口燃烧,如果就这样躺到床上去睡,我想我大概是躺一晚上也睡不着的。
想见他。
我想见三日月。
他会想见我吗……?就像我想见他,想到一点也睡不着一样。我又忍不住的想起他白天对我说的欢迎回来,还有傍晚对我的无视。
不不不不是无视,我怎么可以这样想他……但,但真的没有无视我吗?不,他,他是生气了吗?毕竟说到无视,我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对三日月来说,白天一直在和乱他们说话没有注意三日月的我,也是无视了他吧。
他会在意这份无视吗?会因为这份无视而感到生气吗?我有点慌乱紧张起来,一面觉得他应该不会在意这样的事情,一面又直觉的感觉他肯定是在意的,说不定还为此不悦了,顿时感觉无论如何都应该起来去找他。
但当我拉开门,准备出门去他房间找他时候,却意料之外,或是说极为震惊的对上了他的眼睛。
“真巧呢,要请爷爷我进去坐坐吗?”他站在我的门口,与我对视两秒后,笑着对我说道。
“是、是的,请进。”我反应不太过来的后退一步方便他进来,直到他极为自然的进入房间反手关上房门还有些理不清现在状况。
现在,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呢?总感觉好像,好像哪里不对呢?刚才开门时候,我想问三日月什么来着?我晃晃脑袋,结结巴巴开口:“那、那个,三日月为什么在、在在这里?”
“老人家为了消食散步,正好路过这里呢。”
“这、这样啊。”虽然感觉好像哪里不对,但是也没有什么问题的样子。
我靠在墙边,抬头看了眼他带着笑意的脸庞,又忍不住的低下脑袋,明明见不到他和白天没机会跟他说话的时候脑子里有一堆话想和他讲,但是现在好不容易和他独处,却一下子说不出来一句话。
还有,独处……夜里,两个人独处一室,只有我和三日月什么的……思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该和他说什么漂移到了奇怪的地方,我低头看着脚面,只感觉有热气往脑袋上涌,心跳谜一般的加快。
太、太安静了,要赶紧,赶紧说点什么才好吧,说、说什么才好,他的呼吸声,好像可以听见,那、那好像又是我的呼吸声,心跳声,会会会不会太大声了,他会听见吗?我、我这样会不会显得跟个笨蛋一样。
“主上。”“是、是?!”我猛地抬起头,肩膀本能的向后缩,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走到了我面前只有一两步路的地方。
他真好看……眼睛,在看着我,我的脸好热,是不是很红了,会不会看起来很奇怪……
“这封信是给我的吗?”他笑道,这时我才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一封非常眼熟的信封。
黄褐色的充满年代感的信封,上面隐约可见‘三日月宗近’的字样,之前写得那封信,我回来后好像就顺手放在了房间桌子上……
“不、不是,不,是,是,我……”我顿时连话都说不好了,那封信的内容我记不太清了,但是内容非常羞耻这点还是非常清楚的。
他露出像是有点失落的表情:“是吗?我看上面写着爷爷我的名字,以为是写给我的信呢,果然老头子没有年轻人受欢迎呢。”
“不不不不不是!我,我这封信是写给你的!”我一下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念给我听吧。”他忽然举着信封笑起来,眼睛弯成极好看的弧度,眸底新月清晰:“毕竟人老了,眼睛就看不太清楚了呢。”
我被他这一笑晃得晕晕乎乎,本能的点头说好,临到打开信封才大事不好的反应过来自己到底答应下了何等可怕的事情。
而且,而且这信封明显已经被打开过了吧!信纸的折痕也不一样!他他他,三日月他明明已经已经已经看过了吧?!我看看手中的信纸,又看看笑盈盈看着我的三日月,一时间竟是最简单的音节都说不出口了。
“请吧,主上。”我第一次感觉他笑容里有恶劣的味道。
但是答应了的事情,又必须做到……我看向手中的信纸,几乎要忍不住的捂住发烫的脸,所谓公开处刑,大概就是如此了。
“三日月宗近様,敬启,现在应该是还有点凉的春天,我在姐姐本丸待第三天了,您这些天过得还好吗?本丸里也还安好吗?”我的头几乎要埋到信纸里。
第一段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可是接下来……
“我想见您。就算是这样说,对我来说好像也有点过于了,”我的声音忍不住越读越小,同时止不住的因为羞耻而颤抖:“可、可是还是忍不住的想要更直白一点的对您说,我很想念您。”
“在这边我的生活没有问题,吃饭起居都很方便,每天还有临摹字帖和看书,请您和大家不要太过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也很快就会回来和大家团聚的。”
我抬头悄悄看了眼他的脸,他笑得分外愉快。
今天临摹的俳句是原石鼎先生的‘月さすや谷をさまよふ蛍どち’,这句俳句令我不由自主的想到您,”我感觉我的脸已经烫到不能再烫了,可还是要硬着头皮继续念下去。
“您眼底也是有明月的,如果原石鼎先生所见的月光有您眼中月所映出的光辉的一半美丽,那我便也完全理解为什么萤火虫会在那月光间久久徘徊不去了。”
这些都是实话,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但是在对方面前念出来这样的事情,对我来说实在是……
“……”我大口的喘着气,身体也因为羞耻而颤抖。
“请继续,我很想知道您写了什么给我。”我再次抬头,他仍是笑着,笑得那样好看又纯良,教我都忍不住怀疑起他是不是真的看不清信的内容,真的只是想知道内容才让我读的。
“是,是……”我在他的目光下低下头,心想他应该真的只是想知道内容,于是羞耻心稍稍减退,声音也终于可以不那么颤抖了:“这样说会太露骨吗?我平时连对您的倾慕之心”
“后一句有些没听清。”
“我平时连对您的倾慕之心?”
“嗯。”他忽然俯下身,轻轻拿去我手中的信纸放到了一旁柜子上,握住我的手腕,凑到了我的面前。
他离我极近,近到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的气息,他整个人的一切。
“对我的倾慕之心。”他的另一只手覆在我的左胸口,隔着薄薄的布料,皮肉脂血,我的心脏无可抑制的因为他狂跳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信三日月吗,反正由佳和我是信了()
对了给基友推文!《'综'与一方通行交换身体的101天》安以默,一方通行的bg!超级甜!推荐大家看!
第54章
明明还没到夏天; 刚才洗完澡出来还觉得有点冷,可是现在、现在为什么忽然就这么热?我仿佛可以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还有不知道是因为热还是因为心脏跳太快而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被他触碰的地方; 像是有火在烧一般的灼热,几乎要教我整个人都烧起来。
“对您的倾慕之心……”我不知道该回答什么,脑子也像是被烧坏了,只能怔怔地对着他的眼睛; 声音有点不由自主颤抖的茫然的重复了遍他的话。
三日月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腕,一只手搭在我的胸前; 他的个子高出我一大截,将我这样抵在墙上,几乎像是把我圈在了怀里。他与我这样近,以至于那独有的清冽又温和的气息这样清晰,几乎要教我产生自己被完全包裹了起来的错觉。
他低低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只是俯下身,离我更近了些,额前的刘海微的散落在我额头前的皮肤上,带来莫名其妙的有点奇怪的酥痒感。
我感到无法言表的激烈的情绪在冲击心脏; 难以描述; 似乎是害羞; 可又无法将目光从他那载着新月的眼眸上移开。我注视着这张对我来说意味着太多太多东西的脸庞,明明已经距离地这样近; 已经像是被他整个人包裹起来,可我还是无可抑制的产生出——想要离他更近一点的渴望。
受这渴望驱使,我不受控制地仰起头,微微踮起脚尖,向他凑近,鼻尖几乎要递到鼻尖,可心里的那份汹涌的渴望却还是得不到满足。
想离他更近一点,想靠近他,想触碰他,我的身体,我的心,如此不受控制的渴望着。
凑近,触碰,亲吻,一遍,一遍,又一遍。
令人心跳加速的无名燥热,刚洗完澡的后背却泌出层浅浅的薄汗,某种难以言喻的想要蜷缩起来的渴求。我感到自己在颤抖,在接吻的间隙发出低低的喘息。
我想起捉迷藏那天的衣箱,夏日粘糊糊的燥热与干渴。
海风吹拂过的夜,路边的花香混杂着他的气息如此甜腻,喷洒在颈间的呼吸,紧拽住的前襟与远处的烟火。
吻落锁骨间,又滑过颈间,亲上耳朵,我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可被含住耳垂舔舐时候到底还是发出了不像是我的甜腻的猫叫似的奇怪声音。
很奇怪,脑子都要无法好好运转的,忍不住发出羞耻声音的奇怪,但是、但是又,喜欢,喜欢,说不出口的隐隐渴求更多的喜欢。
他似乎低低说了什么,可虽然很近,我也还是没能听清,我的注意力全在那喷洒在耳朵上的温热吐息,那简直像是又一遍的亲吻,令我忍不住的战栗,
他握着我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移到了我的腰间,隔着薄薄衣物的抚摸着我的脊柱骨,让我本能的想要绷直身子,又软得像一滩水,几乎要支撑不在的坐到地上。
亲吻,再一次的亲吻,可注意力完全无法放在亲吻上,可也不知道该放到哪里,他的手如此灼热,又像是电磁石,每一下都带来细小的让身体更加燥热的电流,迫切的渴求更多。他的从容缓慢,他的温柔,好像成了一种折磨,身体因为他的抚摸而叫嚣,眼泪都要同令人羞耻的声音一样克制不住的冒出来。
“三日月……”我的声音已然变得很奇怪,像是在哭又像是在撒娇,软得一塌糊涂,我叫着他的名字,揪着他的前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是本能般的叫他名字。
或许又是知道的,但过于羞耻不想承认,只是借叫他的名字期盼他更多的触碰,更近一步的……继续。
拥吻间我们的位置转移至床边。我倚靠在枕头上低低喘着气,腿架在他的臂弯上,睡裙被撩起大半,身体微微的颤抖。
我迷蒙地注视他的脸,他的神情和平时一样温柔,又截然不同于平时,我在那美丽清冷得不似人间物的新月间望见陌生又熟悉的情绪。
他同平日一样从容温柔,可又同平时不一样得多。是因为他也和我一样抱有那样的心情并受其影响吗?是因为他脸上也少见的蒙了层淡淡的红吗?是因为他的呼吸比往日更重吗?是他的领口被我刚才揪扯开了大半可以看见里面流畅的肌肉线条吗?他此时此刻如此的吸引着我,连同他那清冽又温和的气息都好像带上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想要……想要被他更多的触碰,亲吻。
也想要,更多的触碰他,亲吻他。
那份自开始就萦绕心中的渴求教我的心跳更加地快,仿佛恨不得要冲破胸腔跳到他胸腔里,跟他的心脏紧密相依般。
我终于触碰到他脖颈,指尖滑过形状分明的锁骨,抚上他的脸庞,心理作用的感觉自己几乎要被这热度灼伤。
“我……恋慕着您……”我像是无意识的,又是准确无误说出内心所想的,重复了那句话。
我恋慕着三日月。
我的床铺过去有这么柔软吗?灯光过去有这样明亮吗?已经没有精力去回想过去玩过的□□galgame,只是回应就把大脑搅得一塌糊涂。
初春的夜晚也令人感到燥热,夜风透不过被纱布帘子掩住的玻璃窗,只能化作穿堂风拂过庭院的一池春水,带起阵阵涟漪。
……
身体酸软得像是经历了漫长辛苦的运动,不,的确是经历了运动。
我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身体也一动不敢动。
居然,我这样的人居然也也也,不不不,我我我居然和三日月……我居然和三日月,还说了那样的话,虽然,虽然的确是那样想,但是我居然真的说出来了,还做了那样的事情……
和我同龄的女孩子也差不多都有初体验了,但是,但是,但是光是这样想我就要呼吸不畅了。
等会要说什么才好呢?早上好?太若无其事了吧。你感觉还好吗?这是什么笨蛋的说法。我表现得还……不对这是什么羞耻的发言虽然我的确很在意我做得怎么样但这不是重点……
以前玩了那么多galgame,但此刻却完全想不到早上起来要和他说什么才好。
这是从未体验过的奇怪的紧张,他总是能让我感受到从未体验过的情绪,之前也是,现在也是。
……我现在睁开眼睛的话,可以看见他睡着的样子吗。
这个想法给了我睁开眼睛的勇气。
可当我鼓起勇气睁开眼睛,却只看见了熟悉的天花板,侧过头,是空荡荡的另一半床铺。
我说不上什么心情的抱住被子,上面似乎还沾着属于三日月的气味。
难道,难道我的妄想已经到了如此可怕的程度了吗。
等、等一下。我的视线忽然在窗户边上扫到什么不同于往日的东西。
身体先一步大脑从床上爬起来,赤脚踩过地板来到窗边,将夹在窗户间的盛放着樱花的树枝与其别着的信封,还有将这两样东西绑在一起的熟悉的金穗流苏取了下来。
这个发带毫无疑问是三日月的,而那树枝上的樱花团簇,柔软的花瓣上还残留着些许晨露,因为我握住的角度问题,微微打湿了乳白色的信封,将上面似乎是手工绘制的樱花化开了些许。
一手拿着发带和樱花枝,一手拿着信封,我有点无措的在房间里绕了两圈,左右手来回倒腾了三遍,才仿佛回过神似得拿出书柜里装饰用的花瓶,把樱花枝插到里面,和发带一起放到床头柜上,捧着信跑到书桌前颤巍巍的打开。
我没学过书法,对和歌俳句也了解甚少,但仍感觉这宣纸上的字极具风骨,所排列成的我不能明白全部意思的和歌亦是极美。
我以前在哪里的书上看到过,平安时代有男方在幽会后将被称作'后朝之歌'的和歌系在时令的花枝上送到女方身边的习俗,似乎越是情真意切,送得就越是早,让和歌与花枝都沾满朝露。
三日月是诞生自平安时代的刀,平时言谈举止也都带着平安时代的那种风雅,在这件事上遵循平安时代的习俗也是情理之中,但也许是时隔久远,以至于我直到看到那和歌,才想起关于后朝之歌的习俗。
而关于后朝之歌……我记得按照平安时代的习俗,女方在看到和歌之后也是要马上回以和歌的。
糟、糟糕了,我不会写!
虽然过去有写小说的习惯,但是、但是和歌俳句和轻小说完全是两种概念,而我的日本古文学素养,是连三日月写给我的和歌都不能完全看懂的程度……
写不出来,或是说,连基本的格式句式都不知道。刚才那连心脏都要飘起来的甜蜜现在完全被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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