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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我成为审神者之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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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以为在树下野餐,天色昏暗,大家又都喝了些酒,是不会有人注意到我哭过的,没想到还是在结束回去的路上被一期拉到药房,用冰块冷敷了一番又在眼周边上涂了一层清凉又教人感到刺痛的药膏。
  “您揉眼睛揉得太用力了,主殿。”他今天穿着身白衬衫,袖口被整整齐齐地折到手肘高度,居高临下的站在我面前,却并不让我感到应有的压迫感。
  “谢谢……”我迟疑了好一会,终于在他转身收拾桌上物什的时候语无伦次地问出口:“我,有做好吗?那个,审神者,就是,有做到吗?”
  我是否尽到应尽的责任了呢?我做的事情和我这个人,会让大家感到讨厌吗?我绞着手指,感觉又要像傍晚一样哭出来了。
  “是很好,主殿是很好的审神者。”我迷茫地抬起头,对上一期含笑的脸庞,他的目光非常温柔,就像是在看退他们的时候一样,和初见时冷漠憎恶的模样截然相反,即使是抗拒与他人对视的我,也在对上这份温柔后感到了发自内心的安心。
  仿佛被保护和包容着的安心。
  我想说谢谢,可最后却是鼻头一酸,眼泪又一次扑簌簌的掉了下来,我努力吸着鼻子好让自己不要哭得太难看,又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揉眼睛毁了一期辛苦上的药,我像过去的任何时候一样低着头,看着眼泪从眼眶中掉出落到地上,在浅色的木制地板上晕染开成一团。
  这是很奇怪的体验,不是因为欺侮或是背叛的痛苦的哭泣,也不是为自己的无能感到失望绝望的哭嚎,也不像是傍晚在三日月怀里那样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却让我感到酸涩的安心温暖和无声息的痛快。
  一期走到我的面前蹲下来,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头,拿出棉质的白色手帕一点一点擦掉了我眼中不断冒出的眼泪,他的动作令我想起和姐姐的过去,我的姐姐和我是完全相反的人,她在年幼时便完美而性格强势,只有在我哭的时候才会流露出温情的一面,做现在一期对我所做的事情,摸头,擦眼泪,拥抱。
  “一期哥。”一个失神,我不知道怎么的就这么叫了出来,察觉到自己喊了什么不得了的称呼感到后悔不安时也已经收不回口了。
  “诶?”他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那令我不安的错愕就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转变成了温柔的微笑,他甚至又揉了两下我的脑袋,应下那逾越的称呼:“嗯,怎么了?”
  我看见他蜂蜜色泽的浅金色眼眸中流转着令人心生细密快乐的带着宠溺意味的温柔,这样的情感我曾在他面对退他们撒娇时在他眼中见过很多次,年幼时也在姐姐眼中见过类似的,无论回想多少次,都让人羡慕和怀念无比。
  真的可以拥有吗?请不要又一次的给予又夺走了,我愿意,我可以,我可以没有棱角的温顺,接受一切的好脾气,不公正的对待我也没有关系,只要,只要这样温柔的对待我,告诉我我是可以被喜欢着的,就完全足够了。
  在确认一期眼中的温柔是真的,并且一段时间都没有变化之后,我闭上眼睛把头靠在了他胸口。
  ……
  我是在狐之助又软又糯的声音中醒来的,它和我面面相觑许久,直到我意识恢复清醒伸手给它顺了顺毛后才发出一声愉快的哼哼,开始叙述这次政府发来的消息。
  “政府开始新一期对大阪城的挖掘了,这是坐标。”狐之助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快,把信封递给我后,就开始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挖够五十层的话,会得到博多藤四郎作为奖励,而地下也有许多装着小判的千两箱,请审神者大人尽力参与哦。”
  博多藤四郎?听起来是粟田口派的刀剑呢,如果获得的话,一期尼和退他们都会感到高兴吧,我点头应下,从床边的糖罐子里抓出一把糖果放进它的包裹,注视它像之前一样非常有趣的拿出一片叶子放在了额上,接着便腾地一声消失不见。
  让刀剑去挖掘大阪城,真是奇特的想法,为什么不适用机器呢?是对付丧神们的修行吗?我弄不清政府的意图,但五十层的工作量听起来就很大,让我实在很担忧大家的体力是否能吃得消,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买来小型的挖掘机作为辅助呢?
  我一边思索着仓库里铲子的库存一边起床洗漱,直到走到餐厅才回过神来的坐到退身边的空位上,和他一起开始吃早餐。这是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形成的习惯,只是意识到了的时候,我和退之间就已经有了这样互相等待一起吃早餐的心照不宣的默契。
  今天的早餐是热茶和奶油蛋糕,非常微妙的搭配,但一想到今天帮忙烛台切准备料理的人是鹤丸就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了。
  “那,那个……退様,我收到政府的信件,说开始挖大阪城了。”抱着难以言喻的心情吃到甜到令人发指的蛋糕,喝掉过苦的茶水后,我决定和退谈一谈关于大阪城的事情以转移注意力:“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比如,铲子,安全帽什么的?”
  然后我看见退露出了极为迷茫的表情:“铲,铲子?”
  “还,还是,小型的挖掘机?定向爆破的炸药的话,会比较困难吧?”
  “挖,挖掘机?”他的表情更加迷茫了。
  难道说,是需要现世没有的东西吗?专属于付丧神们挖掘大阪城的特殊工具?这样想来的确是有可能的,审神者手册我虽然是翻了很多遍,但还是有很多东西没有讲到,是后来靠本丸里的大家告知后我才了解的。
  半响后退收起迷茫的神情,露出了令我感到迷茫的有点无奈又温柔腼腆的笑:“主公大人,大,大阪城的话,和出阵差不多的。”
  我顿时感到非常忧虑。
  “不,不过,难度不是很大的。”他像是察觉出了我的担忧,又立刻像是掩饰刚才话语的补充道:“是,是没问题的。”
  我咬住下唇,提出了一个格外大胆的问题:“那,我可以跟着去一次吗?不亲眼看看的话,果然还是很担心。”
  “呃,这个,要和一期哥他们,商量一下吧?”他低下头犹豫半响后忽然抬头看向了我,浅金色的眼睛在阳光的折射下像是宝石一样透澈漂亮,他很少这样不偏不倚的看我,仍然是腼腆的样子,但整个人却莫名生出了一种类似于一期哥那样让人感觉很可靠的气度:“但,如果,如果主公大人也一起的话,我会努力保护好主公大人的。”
  我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保护……我?
  我?
  仿佛忽然间失去了所有言语和倾听的能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那一句话不断重播。
  要如何来报答呢?
  真的吗,真的要对我这么好吗?
  我要怎么样才能回报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是过渡章但还是哭着喊着求评论。
  好喜欢一期啊,一期哥哥真棒,一期哥哥c……不是,不是这样的,三日月你听我解释。
  三日月:当然是选择原谅执啊。
  很好就是这样,相信一下爷爷的男主力。


第17章 
  大阪城比想象中要更为阴森,所谓的‘挖掘’也如退所说的那样是和出阵一样的战斗,连敌人的样子都和手册上时间溯行军的模样相差无几。
  但比起相貌可怖的时间溯行军,更令我感到震撼的还是他们战斗时的模样,在抽出本体刀指向敌人的时候,即使是脾气最温柔的退也显出了仿佛出鞘刀剑般冰冷凛然的气质,劈斩穿刺与首落,皆不带一丝犹豫。
  “主,主公大人?”我回过神来对上退担忧不安的目光:“是,吓到了吗?”
  “不是。”我试图努力表达出我对刚才战斗的看法:“是感觉,大家很厉害,也,很好看,就是,那种很厉害的好看。”
  是的,虽然似乎是有点冒昧了,但我的确从中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干净流畅到了一个极点,抛却了所有其他是是非非和无用的技巧表演,只存留下那单纯的令人为之赞叹的利落干脆,连带空气都一并被斩断。
  退愣了愣,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和一贯腼腆的笑,他轻轻挠了挠头,牵住我的手带着我跟上了已经向前走了些路的大家。
  之后我们一路非常顺风顺水的到了大概有三十多层的地下,连刀装都没有被破坏丝毫,倒是政府发送的装小判的包裹几乎要被每层尽头都会有的小判箱填满,路上捡到的大大小小的刀剑也被一期哥妥善收起,并提醒我不要注入灵力以激活这些刀剑化作人形。
  但就在我以为挖大阪城实际上是一件不算危险的事情时候,面前却打脸般的出现了之前没有出现过的怪物,从头部散发着晦暗金光的狰狞骨角看,似乎是手册里提到过的枪形态的时间溯行军,而他的攻击也如手册上说的那样非常迅捷并能突破兵装,一个眨眼我便看见鲶尾身上多了一道伤口。
  一期哥在鲶尾受伤后一刀解决了那把敌枪,石切丸和三日月也飞快解决了靠近的其他敌人,只是……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抱住小夜替他挡下突如其来的攻击在地上滚了一圈。
  只是,还有更多的敌人从墙中涌过来,而且从气息和外表看,都是和刚才那把抢一样的类型,
  我一只手抱着小夜,一只手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和力气,竟就这样直直的抓住了那把刺过来的□□。
  “死吧!”小夜从我怀中挣出手持短刀由上至下劈开时间溯行军的瞬间,那枪便连同那怪物本身一起化作了黑烟消散在空气中,而我也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源自小臂和手心的,钻心的痛意。
  他回过头来看我,眉头拧成一团,动了动嘴唇像是想说什么,但很快还是扭过头冲向了又一个从墙中出现的敌人。
  敌人的数目非常多,而且都是可以突破刀装保护的枪,当所有敌人都被消灭完毕后,在场的大家也都已经负伤累累了,这个认知令我感到非常不安,连打开便捷时空转换器都有些发抖。
  我还是让他们受伤了,如果我没有来的话,也许就不会遇上这样明显不正常的状况,或是我没有提议要来这里的话,他们也不会受伤。
  “对不起。”我揪着背包带子,整个人颤抖得厉害:“请快点回去让我为各位手入吧。”
  难耐的一阵寂静后我听见了脚步声,然后是三日月近在咫尺的声音:“哈哈哈,失礼了。”
  失礼了?我愣住,但下一秒我就知道了他说这句话的原因,他竟就这样将我整个人抱了起来,那种抱小孩子一样的抱法,我感觉身子僵硬的厉害,心脏好像不会跳了,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把受伤的手拢在胸前,以免滴落的血液弄脏了他的衣服。
  不应该,责怪我的吗?我无措的靠在三日月的怀里,大脑因为这过近的距离还有一期哥他们的安抚变得空白迷蒙,在进入时空漩涡,回到本丸后还是为此感到茫然不已。
  “手入室,那个,另一边。”我小心翼翼地提醒,却见三日月还是不偏不倚的继续前进,而一旁同样受伤的鲶尾,一期哥,退他们也是同样的反应,好像都没听见我这句话一样。
  果然还是,还是生气了吧?
  要怎么办才好呢,要怎么样赎罪呢……嗯?这里是……医务室?
  “主上,把手给我。”我愣愣地伸出自己的手放到面前人的手上,直到酒精没入伤口带来难忍的刺痛,才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回归身体。
  “会很痛,但稍微忍耐一下吧。”“一只手也可以手入的。”我看三日月脸上浅淡的笑意逐渐消失,变成了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像是有点难过的复杂神情。
  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呢?因为感到疼吗?我内疚极了,想把手抽回来在这里直接用灵力为他们修复身上的伤:“在这里手入,也可以,让我先为大家手……”
  “主上。”他打断我的话,音量不算大,语气也很温和,却充斥了一股子平时没有的强硬,让我一下子不敢再说其他:“你的伤口还没处理好。”
  虽然说,我的伤口还没处理好,但是比起我,大家的伤口要更重要啊。这是我没能说出的反驳。
  难道不是这样的吗?我看着三日月用棉签和酒精一点点洗去凝结在伤口附近的血液,又用酒精冲洗了一遍小臂外翻的伤口和手心半露出的骨头,疼得想要哭出来,但又是必须要忍耐住,因为比起我这样只有两处的伤口,被那些怪物伤到多处的他们一定比我更疼,让他们等待我处理伤口就已经很过分了,怎么可以又在他们面前哭出来。
  我憋住呼吸,决定抬起头转移注意力,却看见了退发红的眼眶,和蜜色眼睛中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没能保护好,主、主公大人。”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是没有哭。
  “没关系的。”即使是这样我也为此感到慌乱的心疼:“只是,一点点的,一点点的伤,所以,没关系的。”
  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安慰,因为他那句会保护我的话对我来说就已经弥足珍贵,无法回报,而且他也是实实在在的在想要保护我,所以对我来说,即使没能保护到也没有关系。
  “我没关系的。”我又一次重复,比起我那一点点的疼痛,我更不愿意看见退为我难过,因为我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被人那样重视,只要因为我所付出的,稍微喜欢我一点点,对我温柔一点点,我就感到很高兴了,只要一点点就够了,不用那么多的。
  然而这似乎让他更难过了,连一旁的一期哥,鲶尾,还有小夜和石切丸也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哭,眉头也没有皱,却明显给人一种难过的感觉。
  是我说错话了吧,可是要说什么样的话才能让大家高兴起来呢?总是让大家难过的话,会让人讨厌的。
  我低下头,看见小臂已经被绷带缠好了,手心的绷带正在打结。
  “可以去为大家手入了。”我松了口气,讨好道。
  作者有话要说:
  晚饭时候爸妈谈起小学一个老师内分泌失调好多年,完全无法工作,感冒都要命,这几年只能待在家里靠鸡蛋羹维持生命,她丈夫和家里人把所有精力都花在她身上,一周要去好几次医院也没有怨言。然后我听了后问,那个老师不会觉得自己是家里的累赘吗?爸爸说我傻,说一家人哪有累赘这种说法。
  那个时候就忽然感到特别想哭,因为这句话对我来说很耳熟,我去年因为双相情感障碍休学的时候万念俱灰,感觉自己就是一家人的累赘,家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很厉害性格又好,只有我一个人那么垃圾,身体不好总是要吃药,花了家里那么多钱又一事无成,然后我问我爸,我这么垃圾就像是家里的累赘,会不会后悔生我,他也是说我傻,说一家人哪有累赘这种说法。
  也许不一定是家人,也许可以是朋友恋人或者是其他的关系,但总有人会愿意包容你,即使你生活不能自理也不把你视为累赘,就像虽然我文笔辣鸡又脑洞贫瘠,你们也陪我一路走到这里一样,每天看到你们的评论我都感到发自内心的开心,真的很谢谢你们。
  最后,比心~把我的小心心送给你们w


第18章 
  昨天为大家手入完毕后我就被烛台切以非常强硬的态度带到了餐厅,在他非常可怕的目光下喝掉了一大碗热腾腾的排骨汤,并被他和石切丸两个人语重心长的教育了一通,直到接近入寝时间才被放回到房间里。
  那对我来说是非常新奇的体验,感觉就好像是书上所描绘的父母对孩子所做的事情,令我在不安和困惑的同时,也发自内心的为此感到温暖和难以言说的幸福。
  那么,今天可以做些什么让大家感到高兴的事情呢?因为手上不足称道伤口被烛台切和安定从厨房中请离,又被小狐丸和清光拒绝在田地之外,被咖罗抢走拖把,现在又被江雪带出马廊的我因为这难得的空闲产生了些许无措。
  我并非喜欢家务性格勤快的人,最喜欢的事情一直都是打游戏,平时在帮助大家的同时也会忙里偷闲的玩psp,但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做的就去玩游戏,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潜意识里面就是感觉如果什么都不做,无法为大家付出让大家高兴,就会被大家所厌弃。
  思索半响后我走向了仓库,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昨天一期说过把在大阪城捡到的刀剑都整理到了放在那边,只要注入灵力就可以令他们化成人形了。
  大阪城中捡到的刀剑似乎多与本丸里已有的重合,我在库房里找到了半天,最后也只在墙边的柜子里找到两把打刀,对应着手机上的图册,似乎是宗三左文字和和泉守兼定。
  把灵力注入……就像是手入一样吗?我忐忑着把手放到刀上,一点一点地将灵力传输了进去,而几乎是我输入灵力的下一秒,刀上便绽放出了耀眼到让人忍不住闭上眼睛的白光,再睁开眼睛一看,面前已然多出了个陌生的青年。
  “我叫宗三左文字。你,也想让天下之王的象征來陪侍你嗎……?”站在我面前的青年松松垮垮地穿着身和服,卷翘的粉色长发垂在一边,即使看不到他的脸我也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出显而易见的冷淡和厌倦。
  和江雪有些像,这个认知消除了些许我对于陌生人的恐惧,我低着脑袋,尽可能的让自己说出话来,而不是去动用背包里的画板:“您好……初,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他没有回应我,于是我只能继续苦思冥想该怎么化解这尴尬的气氛,同时也后悔为什么没有把小夜带过来:“您是,自己熟悉一下这个本丸还是……我,我带您?小夜様和江雪様也在这里。”
  “嗯,我知道了。”他仍是十分冷淡,但情绪似乎比刚才高涨了许多,他绕过我走出仓库的时候,我感觉紧绷的神经总算是稍微放松了下来。
  再努力一下吧。想着安定和清光提起和泉守兼定时怀念怅然的神情,我咬住下唇走到那花纹异常华美的打刀面前,再次输入了体内的灵力。
  “我是和泉守兼定。又帅气又强大!最近流行的刀。”他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扶着刀,衣服和刀身一样是非常华丽的风格,说话时抑扬顿挫:“实用性一边倒却不够华丽。只是好看却不能成事。对于这点,我可是两者兼具的。”
  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我点点头,正想着该如何回应他,却听见他又非常活泼自信的开口了:“刀并不能只看外观,不过好看点也没有什么损失。算是武器多了一个特点吧。”
  是这样的没错,我继续点头。
  “嗯?主公殿下为什么不说话,难道……看我看得入迷了?”点头,不对,我头点到一半,顿感不对的停下,而抬头看他的表情,竟是没有一点恶作剧或是不好意思的意味在里面,反而是一脸坦然,见我抬头看他后更是显得愈发自信起来。
  说不是的话,好像很冒犯。我纠结地移开目光,想了半响最后只能憋出来一句:“那就请多指教了,和泉守様,需要我带您一起熟悉这间本丸吗?。”
  “好啊好啊。”他用十分高兴的语气这样说着,然后先我一步的走了出去。
  也许是因为他看起来很好相处,又也许是因为他的性格非常……独特?以至于我对陌生人的局促在他面前莫名其妙的少了许多,甚至可以磕磕绊绊地为他说明本丸内的设施,介绍其他人的名字,和他肩并肩的行走。
  我原本计划着带和泉守把本丸走一圈,把几处经常需要使用的地方都给他认识一遍,没想到在说明到娱乐室的时候他就怎么也不肯走了,他似乎对lovelive的歌曲非常着迷,一边使用着跳舞机一边还能无师自通的跟唱,让人不知道该是感叹他在音乐方面的天赋好还是该想办法让他停下才好。
  “不愧是和泉守啊。”身边的乱感叹道,语气熟稔。
  “乱様,也是和泉守様的熟人吗?”我不禁生出几分好奇,因为在此之前我只听过安定和清光提到过一次和泉守,但一路过来像是认识的人并不在少数。
  乱的声音轻快,说出来的话却让我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嗯,这座本丸以前也有过和泉守。”
  以前也有过……?我忽然想起第一次为他们手入时他们那无一例外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的本体,还有这座本丸最初破败阴森的模样,结合乱说的话,忽然联想到了一个极为可怕的事实。
  碎刀?或是刀解?无论是哪一种,对于已经获得人身的他们来说,都……难以想象。
  “主公大人~”我回过神来,发现乱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掌机黏了过来,以类似于拥抱的姿势靠在了我身上:“不用去想那些哦,今天没有工作,就陪我一起玩吧。”
  玩?我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轻轻摸了摸他那手感极佳的橙色长发:“好啊,乱想玩什么呢?”
  我已经逐渐可以适应和乱这样非常亲密的接触,从头到脚都比女孩子还像女孩子的乱不仅具有非常少女感的外貌和着装,身上也总是散发着像糖果一样甜蜜的香气,配上总是撒娇一样的语气和清甜的声线,实在很难把他当做男孩子来看待。
  “换。装。游。戏。”他跨坐在我腿上,两只手撑着我身后的墙壁,几缕垂下的软发擦过我的脖颈带来丝丝痒意,湛蓝色的眼睛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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