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万物听令-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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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冷静的梅雨张了张嘴，还是选择说出这个有些伤人的话。毕竟学生独自去营救什么的……太危险了。
　　切岛和轰一顿，切岛不甘心的低声呢喃，“可……可还不知道警方对小雷鹰的态度是怎样的，万一……万一真的把小雷鹰当做敌人，我们不去，那谁来救她呢？”
　　所有人具是一震，绿谷猛地抬起头瞪大双眼，脑袋像是死机了一样嗡的一声陷入空白。
　　上鸣连忙摆了摆手，“不管怎么样那也是不可能的吧……”
　　“不……很有可能。”绿谷的嗓音都开始颤抖，“毕竟警方的人又不熟悉小雷鹰，如果是凭借证据行动的话，很有可能把小雷鹰列为［敌人］。”
　　如果真是这样，哪怕现场能够判断雷鹰并非敌人，可但凡表露出一点［抓捕］雷鹰的念头，对雷鹰来说都是无法挽回的伤害。
　　气氛瞬间陷入冰点，这个时候医生恰好来提醒绿谷的诊察时间到了，上鸣和濑吕连忙活跃起气氛，“那个我们去看看耳郎他们吧！尾白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可……等等……”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的尾白就这么被推攘着离开，临出门时他回过头，与还留在屋里没有立刻离开的三人对视。
　　心脏猛地一紧，无力的悔恨和不甘堵上喉咙，他也很后悔没有及时去帮忙，他也十分担心雷鹰和爆豪的情况，他也……十分想去救小雷鹰啊。
　　“如果要去的话，请……带我一个。”
　　“尾白！”众人惊呼。
　　尾白深吸一口气，“我只是想……在还是触手可及的时候，亲口问问她真相是什么。”
　　“你们也是一样的吧？”
　　绿谷低下头，刘海遮掩住他的神情，“啊……”
　　“我不想再让她……处于［没人拯救］的境地了。”


第89章　群像
　　“想亲口向她询问事情的真相”
　　那么真相是怎样的呢？
　　那是一个雨夜。
　　【就是这个孩子……听说她有个不错的个性呢，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生活……】
　　【真是完美的实验材料啊。】
　　9岁的孩子掌握着强大的个性，在尚不能轻松驾驭的情况下，只能是任人宰割的肥肉，被敌人盯上悄悄抓走进行惨无人道的实验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强大的、使用时甚至会伤害到自己的力量被强制激发，用仪器、用药物、用各种折磨人的手段，居于社会阴影里的杂碎尽情的试验着增强个性的药物，然后某一天，终于自食其果。
　　暴涨的＇雷霆＇毁了一切。
　　摧毁了固定的仪器，摧毁了所有试剂，甚至摧毁了除了她自身以外的——所有人。
　　【哦？这就是那个能让我感兴趣的小家伙吗……挺能干的嘛。】
　　浑身漆黑的男人缓缓走进这个已经被毁坏的实验室，地面积起了浑浊的雨水，暗紫色的电花在水里恣意的流窜，然而男人却似乎完全感受不到被电击的痛苦，反倒是走近那个霍乱的根源，缓缓的俯下身，用怜悯而高高在上的目光注视着因自身个性而痛苦的浑身抽搐的小孩。
　　他勾起嘴角，施舍般开口。
　　【你被自己的个性折磨的很痛苦呢。】
　　【你叫什么名字？】
　　【告诉我的话……我就帮你摆脱这种痛苦哦……】
　　【雷鹰吗……真是个好名字……】
　　【你的个性十分强大，不能够掌控反到伤了自己就太可惜了，就送你个［调节］吧。】
　　————
　　【小朋友，你还好吗？这里发生了什么？】
　　【……实验。】
　　【抱歉……你受苦了，跟我们走吧……】
　　【你们是来抓我的吗？】
　　【唉？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们是我杀的。】
　　————
　　这是个【个性社会】，80％以上的人拥有着被命名为【个性】的超能力，【超常】变为【日常】以后，犯罪也成为了一种日常。
　　偷窃、抢劫、*屏蔽的关键字*——品尝了力量带来的快感后，人心的险恶被尽情的挥霍，借助【个性】的便利肆意的干上一票发泄心中的欲望又或是险中求富，在获得了力量后不少人都拥有了这样做的勇气。而为了能够让这个社会重回安定，一帮被称为【英雄】的人，出现了。
　　什么是英雄呢？有大作为，有大贡献的人，也许最开始的确是这样，那些挺身而出的人学习着漫画中的情节成为拯救他人的角色，他们被人们敬仰崇拜歌颂，但如果是现在——英雄，仅仅是一种高收入的【职业】罢了。
　　并非是你做了什么足以冠上【英雄】的名号，而是只要你想，投个简历考个试就能应聘上岗。
　　总之，由于【个性】的突然出现而变得越来越畸形的社会科技停滞不前，政府和警方渐渐处于边缘，每天活跃着的只有像是电影一样的【英雄抓捕*屏蔽的关键字*】的情节。
　　那么这个社会有变得安定了吗？
　　若是让雷鹰来回答的话，没有。
　　没有更系统有效的应对个性犯罪措施，没有更完善的英雄管理系统，没有更合理的个性使用规范，浪费高端力量在日常琐事，国家机器不能有效利用，把整个社会的安定系于一人，忽视虚假和平下虎视眈眈的恶意和各种隐患，群众对英雄情结的过分期待，群众眼中英雄形象的神化……
　　就这漏洞百出的破社会，想要平平安安的活下来？
　　看运气吧。
　　你得运气好才不会遇上*屏蔽的关键字*，你得运气好才会在遇上*屏蔽的关键字*的时候有英雄来拯救，你还得运气好来的英雄个性强大能够真的救得了你，不然遇上*屏蔽的关键字*就他妈等死。自保？屁，以前遇上*屏蔽的关键字*挥拳抡刀子还行，现在都他妈是【个性犯罪】，你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拳头刀子管用？
　　嗯？你说什么？为什么不用自己的个性正当防卫自保？
　　哈，因为除了英雄，人们被禁止使用个性【伤害】他人啊，就连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都得掂量掂量违法的后果，更别提现在的人们满脑子［英雄会来解决］，有没有拔刀相助的念头都不一定。
　　再悄悄告诉你，警察也不能用个性，又或者说警察里，也没有个性强大的人。
　　所以如今的英雄早已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英雄，警方也不是能起到有效作用的警方，恶行得不到威慑，罪行得不到有力的惩治，犯罪者们都有了【犯罪也没什么大不了说不定就成了，反正英雄和警方也不都是那么厉害】的念头，于是这样一个可以说全靠英雄事务所——说白了某种意义上的民间组织维系社会的安定，出现层出不穷的悲剧，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雷鹰就是悲剧之一。她只是运气太差了而已。所以她只是想活下去，只是想自保，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英雄无用，人可自救】
　　得出这样的想法，也是无可奈何的吧。
　　*
　　警方。
　　“塚内警官，雄英校长发来的邮件已经打印下来了！”
　　“警官！网监小组那边有进展了！”
　　“警官！关于学生的证词，有新的发现！”
　　“敌联盟老窝已经核实！”
　　“呼……立刻按照计划行动！”
　　“是！”
　　塚内办公室的电话从早上开始就没有停过，各个部门的警员拿着资料来回穿梭，每一个部门都被充分调动，在这样一个总是被人们嘲讽【警方就是*屏蔽的关键字*接收处】的社会现状，这一次的行动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对警方至关重要。
　　而在确定了这次的行动计划之后，一条又一条的好消息接踵而至，塚内已经万分确信这次行动的必胜无疑。
　　“警官，会议室准备好了。”
　　“我马上到。”
　　塚内拿着最终计划来到会议室，看到台下的人时先是默默感慨一句。
　　“还真是来了一帮不得了的狠角色啊……”
　　警方各个大人物、英雄排行榜上有名有姓的职业英雄，可以说目前能够调动的最高端力量皆因此次事件齐聚一堂，而作为此次行动的负责人，塚内正直大踏步走至台上，打开投影，冷静而坚定的开口：“那么作战会议开始了。”
　　*
　　医院。
　　夜幕终于降临，哪怕被同伴阻止、哪怕事后会被老师批评，仍下定了决心的小英雄们在医院的门口集合，他们彼此交换坚定的眼神，正要出发的时候最后一个伙伴也走上前，握紧拳头沉声说：
　　“如果一定要去的话……也带上我一个吧。”
　　*
　　雄英记者发布会。
　　难得刮了胡子绑起头发穿上西装的相泽消太坐在雄英新闻发布会的座位上，冷脸面对着台下可能不怀好意的□□短炮，哪怕内心其实更想去敌联盟的老巢发挥一名英雄真正的作用，他也不得不冷静下来，和布拉德金、根津校长一同面对这些让他无比反感的媒体。
　　“在此——我们为由于校方疏忽而导致英雄科一年级28名学生遭遇不测，以及作为培养英雄的正规机构却对敌人估计不足抑制引发社会不安一事致以诚挚的歉意，真的非常抱歉。”
　　台下的记者站起身，发出第一个质问，“我是NHA的记着，刚才贵校老师所说遭遇不测的28名学生也包括那位背负着犯罪履历疑似敌人卧底的【万间雷鹰】吗？请问贵校是怎么看待她的又要怎么向大家交代曾特招这样一位劣迹斑斑的学生呢？她是否有暴力倾向，是否真的是敌人的卧底，请您告诉我们断定万间还有未来的证据。”
　　还真是来势汹汹。
　　布拉德金头上狂冒冷汗，生怕厌恶媒体的相泽消太一个暴起，但是相泽消太只是冷静而克制的站起身，回答：
　　“当然。”
　　相泽消太漆黑的眼底燃烧着汹涌的怒火，他的声音充满压抑的冷意，亦有不容辩驳的坚持，“在警方没有下定任何的结论之前，万间雷鹰始终是我校学生。作为一所学校，始终坚守着教书育人的准则，如果万间雷鹰真的是敌人，那么她势必会受到惩罚，但如果她是冤枉，我们雄英会接纳她一切过往。接纳她的错误、接纳她的动摇、接纳她的迷惘、接纳她的不安，然后为她指明正确的方向，成为一个值得所有人肯定的人。”
　　“这才是学校。”
　　心操人奏曾经说，只要给她足够的信任让她感到安心就可以了。
　　那么现在，雷鹰你看到了吗？
　　*
　　“啪嗒”一声轻响，电视屏幕被关闭，死柄木放下遥控器，转过身看向被绑在凳子上的爆豪。
　　“我再说一次，雄英英雄科的爆豪胜己，要不要，成为我的伙伴？”
　　冷汗滑落爆豪的额角，他裂开嘴，赤红的眼睛毫不认输的瞪着死柄木，“梦话等睡醒再说吧。”
　　“　嘭——”
　　隔壁的房间此时传来一声巨响，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头上缠着绷带的无极赖勾起嘴角哼笑一声，死柄木隐藏在阴影里的猩红双眼微微眯起，
　　“哦呀……看来是我们的伙伴醒来了哦？”
　　所有的齿轮均已就位，命运朝着既定的方向奔流不停，这个以＇个性＇为中心的社会活跃着的＇英雄＇和＇敌人＇，在此刻共赴漩涡。而那场被无数人铭记的【神野之战】也在此刻正式拉开序幕——
　　是日月的陨落，亦是群星的登场。


第90章　黑暗的诘问
　　“呐呐，吊，我是不是超级棒——变成小雷鹰的样子重新从黑雾先生的黑雾钻过去，给大家一个大——惊喜！嘻嘻嘻，小久的那个表情实在是太赞了啊！”
　　“啊啊……算你这回做的还不错吧臭小鬼。”
　　“小渡我那一下真的是绝赞哦！……才不是呢臭小鬼！”
　　灯管昏暗的酒吧里，金色包包头的少女十分可爱的挥着手转圈，语调高昂的向死柄木邀功。被大家夸奖了后更是兴奋的捂起嘴笑了起来，金色的眼睛弯成一个月牙，病态的潮红爬上脸颊。
　　啊啊……破破烂烂的小久最后一刻绝望的表情，实在是——太美味了呀~
　　“你们这帮家伙……到底对臭屁脸做了什么啊！！”
　　烦躁沙哑的低吼打破了敌联盟还算其乐融融的氛围，登时所有人将目光集中在客厅的中心，一时间整个酒吧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啧。
　　冰冷而带着恶意的目光一个个聚集过来，本就绷紧的神经此刻更是被狠狠的拉扯。冷汗划过了额角，赤红的双眼毫不示弱的回瞪回去，手心分泌的汗液啪嗒一声滴在地上。
　　敌人总共9位，已知首脑是那个脸上挂手的恶心灰毛，个性崩坏，冒着紫烟的是能够传送的混蛋，魔术师混蛋能把人压缩成珠子，身材最壮的肌肉混蛋头部负伤。
　　除此之外那个变态包包女，虽然只有一瞬间，但重新被混蛋魔术师变成珠子之前他的确看到了，她变成了臭皮脸的样子重新出现在臭久他们面前……
　　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错觉啊。
　　恶劣的现状让爆豪十分烦躁，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咚咚爆炸般跳个不停，现在情况不仅是他被束缚住无法自由使用个性，就连雷鹰的情况也一无所知。
　　她在哪？现在什么情况？如果能和她碰上面的话，那个家伙的个性绝对能打破局面。
　　“你们这帮家伙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死柄木摊开了双手，“自然就是之前和你说的那样，我们要招揽你和小雷鹰成为伙伴。只不过对于小雷鹰动了点手脚逃过一个步骤，将她的身份直接变成我们的同伴而已。”
　　“嘛嘛……毕竟她和你不一样，本来就是属于我们这边的人。所以在这次事件中多出一份力，不是很正常的吗？”
　　正、常？
　　明明是雄英英雄科的高中生却被敌人使用了各种计策直接将身份变成了敌人，鬼他妈正常！而且小雷鹰小雷鹰自说自话个没完，你他妈算个吊啊！
　　“而知道了这件事的你……”死柄木悠悠的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手指虚点被束缚住的爆豪，“要成为我们的同伴吗？”
　　爆豪赤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死柄木：“梦话等睡醒了再说吧！”
　　“　嘭——”
　　隔壁的房间此时传来一声巨响，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整个人像是被怒火点燃一样的雷鹰猛地打开房门，一下子步入众人的视野里。
　　黑雾此刻惆怅的叹息一声，“虽然那台电脑不是很贵，但就这么摔坏了也还是很可惜啊。”
　　雷鹰直接大吼：“谁他妈管你啊！”
　　被电脑上的新闻信息气的快要爆炸的雷鹰直接将无法联络外界的电脑砸碎，二话不说的冲出房间。并不是她冲动，相反她很冷静，愤怒和恐慌都迅速的抛在脑后，根据以往受害的经验立刻冷静下来梳理信息，调动全部的精神思考逃生的方法。
　　无极赖是特意安排和她接触的敌人，说明敌人很早就盯上了她，为了什么？她的个性？这是最有可能的猜测。但是他们又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她的个性失效……无法判断是短期还是长期，但是强大的力量不会没人喜欢，可以猜测敌人会根据她的态度恢复她的个性。那么在以觊觎她个性的前提下，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
　　这之后呢？大众因为她的资料被公布而认定她是敌人，但是警方还未表态。就算她再怎么讨厌英雄和警方，警方也没有差劲到在没有明确判决的情况下公开的她的资料，忆司境幻说从她小时候开始就有敌人注视……那么知道她身上发生的事情十分合理，网络上的资料一定是敌人泄露，而目的就是要直接钉死她敌人的身份。
　　不是在她小时候就把她挖走，而是选择在她进入雄英之后上演这出闹剧，【雄英学生是敌人】，目的是摧毁雄英、打击英雄社会吗？
　　既然是这样，那么她更加有利用价值，目前没有个性的她在敌人眼里威胁度是零，如果真的要招揽她，就有和他们对话的权利。
　　所以冷静下来，一定要冷静下来，强迫自己也要冷静下来，不要怕，千万不要慌，先不要考虑其他的事情，不要去想电脑上的信息，逃离这里才是优先处理事项。
　　将喉咙的腥甜吞进肚里，于是下定了决心后雷鹰直接简单粗暴的冲出房间，只是没想到刚踏进客厅，就和被束缚在凳子上的爆豪大眼对上小眼。
　　能逃。
　　雷鹰发誓这是除了在爆豪脸上写字外看他最顺眼的时候。
　　两个成绩优异情况越严峻脑子越清醒的暴躁老哥在此刻都迅速完成一场头脑风暴，雷鹰结束和爆豪的对视，转过头恶狠狠的瞪向死柄木，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排斥，“有什么屁话快放。”
　　“不愧是被老师认可的人，十分冷静的就接受了现状啊。”死柄木情绪微微有些愉快的悠哉开口，其他人看到雷鹰也十分感兴趣地上下打量，荼毘哼了一声，“这就是老大说的我们的同伴吗？”
　　“是的，从一开始就注定的……我们的同伴。”
　　死柄木缓缓的站起身，步调缓慢的走近雷鹰，他缓缓的抬起手，翘着小拇指想要将手放在雷鹰脸上，却被雷鹰反应巨大的一巴掌挥开，后退站到爆豪旁边，“你要干嘛？！”
　　雷鹰的眼神没有半点虚假的厌恶排斥，死柄木保持着手被挥开的姿势停了几秒，如同干涸鲜血一样猩红的眼珠转动，透过指缝注视着雷鹰，那一瞬间仿佛有条阴冷的毒舌爬上雷鹰的脖颈，在她耳边吐着蛇信子。
　　不对啊……不对啊……小雷鹰不该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应该是用这种眼神看向英雄才对……
　　雷鹰和爆豪两个人都要以为死柄木会直接暴起杀人，没想到死柄木只是退回了座位，话语意有所指，“只是想要为我们的重逢打个招呼而已，万间雷鹰。”
　　刚刚放松一点的神经再次紧绷，雷鹰眯起眼睛，“你是那天晚上那个人。”
　　死柄木大大方方的承认，“是哦，我说过我会送你个礼物的吧？怎样，忆司的幻境。还是很逼真的吧。”
　　“他妈的果然是这你个混蛋搞的鬼——”
　　“喂喂喂，别生气啊？我可是在为你着想，你肯定很想知道杀死自己父母的凶手是谁吧？难道不该感谢我吗？”
　　我感谢你【哔——】了个【哔——】啊！
　　雷鹰气的狠狠咬牙，恨不得把死柄木大卸八块生吞活剥，被强制回忆受折磨的感觉，还让其他人知道她的遭遇……她特么是疯了会感谢死柄木。
　　雷鹰恨不得现在就和死柄木大战八百回合，但是现在还不能和他撕破脸，她的个性没有恢复，爆豪还处于束缚状态，所有的敌人都在这里，能袭击雄英合宿还能成功的把她和爆豪带走绝不是等闲之辈。光是一个没个性的无极赖就让她应对困难，更别提其他个性未知的敌人。
　　不能轻举妄动……先听他们嘚啵，最起码要让爆豪恢复行动再考虑后续。
　　雷鹰咬了咬牙选择跳过这个话题，一边试探一边向爆豪传达信息，“我的个性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能用了？”
　　爆豪的瞳孔骤缩，立刻在心里怒骂这个废物臭屁脸竟然这种时候没有个性，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更加暗中加快了速度。
　　死柄木闲闲的回答，“毕竟小雷鹰的个性应对起来还是十分棘手，就动用了点小手段，放心吧，三天就会恢复，不然好不容易把你招揽过来却丧失了强大的个性，实在是太过浪费了。”
　　“所以……”死柄木摊开了手，“现在安安静静的，听听我的想法吧。”
　　三天？
　　之前一直在昏迷的雷鹰并不清楚时间流逝的情况，那个该死的破电脑除了恶心的报道其他有用的信息一点没给，她转头看了爆豪一眼，爆豪一脸凶巴巴的磨了两下牙，雷鹰立刻烦躁的皱起眉头。
　　已经过去两天？
　　可恶，那一时半会个性还无法恢复，想要立刻逃脱的话只能依靠爆豪的力量。但是这样的话她只会给爆豪拖后腿……使个性消失的原理究竟是什么啊？为什么她一想要动用个性，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阻挡一样？
　　等等……阻挡？
　　电光火石之间雷鹰抓住了什么要领，她沉下心绪，和爆豪对视一眼，两个平日里一碰上就对着干的炸/弹此刻默契的冷静下来，不言不语的等待着死柄木发表他的宣言。
　　死柄木对两人的态度也很满意，“小雷鹰也看到那些新闻了吧？英雄还真是辛苦呢，只不过处理的稍微不好一点就要被指责。不过毕竟现在的英雄也不是真正的英雄……把人命变成金钱和自我展示的机会，被规则框的死死的社会，不仅不鼓励失败者，反而去责备国民，我们的行动是＇诘问＇，什么是英雄，什么是正义。”
　　“呐，小雷鹰，你是最懂的吧？没有被英雄拯救的你，自保也要被指责的你，被警方和英雄否定的你，＇具有犯罪潜质＇？明明还什么都没有做就被扣上了犯罪的帽子，所有人都像看着罪犯一样的眼神看着你……不会不甘心吗？干脆来和我一起推翻这个死板又漏洞百出的社会吧！”
　　雷鹰不屑的冷笑，“我对你的宏图伟业不感兴趣，别扯上我。”
　　“哦……是吗？那你以为你还能回的去吗？”
　　死柄木转动遥控器按下开关，重新打开的电视刚刚好播放着一个访谈，女主持向一个专家模样的人询问，“请问您对万间雷鹰的看法是什么呢？”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