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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万物听令-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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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伙昨天的找事行为，板着脸跟在相泽消太旁边，多一点余光都不给，和相泽消太说话是更不可能了。
相泽消太有些无力，推开休息室的门，示意雷鹰坐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几袋不知道是什么的小零食，递给雷鹰。雷鹰一脸莫名其妙的接过，还不等她问相泽消太就淡淡解释：“从国外进口的据说十分受猫咪欢迎的零食。大部分猫咖店也不会进购。下次去的话试试吧，总会有喜欢的小家伙。”
“？？？？”把她叫出来就为了这事？？？
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发脾气还是该道谢的雷鹰陷入懵逼状态。
而相泽消太又语出惊人的说：“额头还疼吗？昨天是我行为有些不合理了，抱歉。”
雷鹰：“！！！！”这家伙是被外星人附体了吗？？？
现在已经不是是该发火还是该懵逼的问题了，是而他妈的她有些惊恐到想要逃走抓欧尔麦特过来顶缸的问题。
她浑身毛楞楞的，坐都有点感觉坐不住，她诡异地看着相泽消太：“现在还能疼个屁啊，倒是你没毛病吧？有病趁早去找妙龄女郎治一治。”
摆出良好态度认错却被骂有病的相泽消太无力地闭了闭眼。
算了，谈正事吧。
他双手松松的握在一起，手肘搭在膝盖上：“主要是昨天也没问问你和塚内谈话的情况，本该是我陪你一起去旁听的，但既然你自己一人跑去了，现在就占用点时间和我说说吧。”
相泽消太神色如常的平静提问，话题进入正事雷鹰就舒服多了，早这样啊，刚才叭叭那些是搞什么鬼啊？不过相泽消太这话说的好像她放学后被占用时间是自作自受一样，她啧了一声，不耐烦地开口：“你问塚内不就行了？他绝对说的比我详细。”
“我比较希望这是出于你个人意愿告诉我。而且我也想听听你的想法。”
“屁事一堆，说了又能怎样。”白发少女面色不悦地嘟囔一声，要说如今的生活有什么不好，那就是本来自己思考自己解决就行的事情总是被希望说出来、讲出来，好像她不说自己憋着就会出什么问题一样。
相泽消太就像是看穿了雷鹰的想法，扯了扯嘴角：“你不把心里想法说出来的话别人就没办法理解。我也没办法提供帮助。”
“谁需要你帮助啊……”雷鹰瘪着嘴吐槽一声，抱着双臂别扭的开口：“就是问了问我神野事件期间个性消失的问题，然后……”少女别扭的有些不情愿的语调低沉下去，像是刀尖轻触皮肉，带来战栗之感，“说了一下杀害我父母凶手的消息，似乎是叫黑衣组织……然后说过段时间有个会议让我最好去听一听。”
个性消失？会议？
相泽消太陷入沉思，本以为塚内找雷鹰只是为了告诉她黑衣组织的事情，没想到还让她参加会议。和个性消失有关的会议，只能是最近英雄网夜眼事务所发出的协助申请，有关死秽八斋会这一个组织，其领头人被称为［解修师］，拥有着十分强大的个性，就连他也收到了协助请求。
如果是这件事的话，相泽消太觉得雷鹰还是不要参加为好。
死秽八斋会充满危险。再加上行动发起人算是和雷鹰有过节的夜眼。怎么想怎么充满了变数。
他皱了皱眉头：“那你的想法是什么？”
雷鹰抬起下巴：“会议我会去听。看看是否还有其他关于黑衣组织的消息。后续活动……如果有必要我也会参加。”毕竟这是最近距离一次能够知晓黑衣组织消息的机会。
雷鹰此刻就像是拉满了弓亟待射出的箭，好不容易瞄准了猎物，就绝无收手的可能。这让相泽消太的脸色一下子沉下去。
他沉思一下，开口：“这个会议我也有听说，相关内容多少了解一点。根据我的经验判断很有可能是一次充满危险的行动。”
“万间，我理解你想要为父母报仇的事情，你能一直忍到现在，不越界违法去探寻，实在是不容易并值得称赞了，有了消息紧咬不放也情有可原。”相泽消太掀开眼皮，黑沉沉的双眼逼视着雷鹰，“但是这次行动主要目标是死秽八斋会，如果你仅仅是为了探寻黑衣组织的消息我认为你最好还是不要参加。付出和所得不成正比不说，你参加了行动，你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其他抱着拼命的决心进行行动的人。”
“我绝不会让你单独行动，但如果你要加入队伍的话，就不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你明白吗？”
为了复仇而行动，为了英雄事业而行动。
一个为了自己，一个为了他人。
虽然两者目标相同都是对付死秽八斋会，但是本质的区别上却很有可能带来巨大的问题。若是紧要关头敌人突然说“我可以告诉你黑衣组织的消息！我可以告诉你你的仇人是谁！求求你放过我！”那该怎么办呢？
很可能一瞬间的犹豫动摇都会坏事。
雷鹰很理解，她自私是她自私，但她也没自私到要因为自己的问题、自己的私怨去破坏别人的行动。相泽消太的话过于尖锐现实，她心里紧绷的弦都有些松懈下去。
她的确没有陷入塚内（或者说上头）迫切地想让她接触英雄活动和仇人消息的胡思乱想中，但却也的确忽略了一些东西，直到现在相泽消太点醒她：你自己是想明白了，但是这不光是你一个人的事。
真正的英雄活动充满了危险，哪怕雷鹰没有真正接触过，也能从受害者、旁观者的角度窥知一二。
她嘴上说着讨厌英雄，但不得不承认，英雄要冒着受伤死亡的风险与敌人对战、要救援、要控制灾害范围、要安抚群众……这真的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除了像欧尔麦特、安德瓦、霍克斯那样单体能力强过头的家伙，大部分的英雄都会成立多人事务所，结伴行动、互相照应。
这是个高危社会。
英雄更是个高危职业。
每一次重大行动都要谨慎、小心、全力以赴。
相泽消太继续说：“我大概明白一点塚内希望你参与这件事的用意。我也说过，你有天赋有能力，出于惜才的想法希望你能成为英雄。但我也不希望你是以这种心态、这种时机接触这个领域，更不希望你因此陷入危险……”
“黑衣组织的事情警方会继续追查，后续行动如果成功你仍可以询问你想知道的消息。没必要急于这一次。”
“再加上这次活动的负责人是夜眼……”
未尽之意都融在空相泽消太随后的一声叹气之中，他似乎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表达他这番“希望你当英雄但也不希望你危险更不希望你走进极端”的复杂想法。
他无奈地伸出手揉了揉雷鹰的脑袋，语气带着点淡淡地疲惫和无可奈何：“真是麻烦的臭小鬼……总之你再好好想想吧。”
“就算要参加，也要好好想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以及，看见夜眼后……”
相泽消太的食指轻轻戳在雷鹰眉心，“你决定怎么面对？”
第135章
雷鹰被相泽消太戳得一懵，他的问题在耳边嗡嗡嗡地回旋，脑袋一下子变得像浆糊，拉满的弓弦也卸了气，暗紫色的双瞳微微颤动，对于相泽消太问她“怎么面对夜眼”这个问题，雷鹰下意识的开口：“……干他娘的？”
相泽消太：“……”
戳在眉心的食指缩回，握手成拳，用指关节毫不留情的在雷鹰脑袋上一敲，相泽消太的语气听起来有那么一点点咬牙切齿：“我看着呢，你敢？”
雷鹰不屑地撇撇嘴：“屁，你算个鬼，我凭什么不敢。”
“咚”地一声轻响，雷鹰脑袋又被毫不留情的狠敲一记。
“卧槽你是不是想打架！”雷鹰扒拉开相泽消太的手不爽地捂着脑门向后躲，怒瞪双眼恶狠狠地盯着相泽消太。相泽消太都被气笑了，微抬起下巴更加不屑的哼笑：“毕业了再来叫嚣吧，乳臭未干的小鬼。”
妈的！！死吧！！相泽消太！！
相泽消太撑着膝盖站起身，顺势还在张牙舞爪的雷鹰脑袋上狠狠一呼噜，将她的头发完全揉乱：“行了，回去再好好想想吧。等会议结束我再问问你的最终决定。现在，快回宿舍吧。”
呸！
雷鹰双手插兜满脸不爽的往宿舍走，路上看见妨碍的石子抬脚就凶狠地踹飞，那块石子在空中极速的划过一道弧线，咣当一声砸在一个巡逻的小机器人身上，顿时发出一声“嗡呜嗡呜”的刺耳鸣叫。
雷鹰烦躁地捂上耳朵：“闭嘴啊！！吵死了混蛋！！！”
尽职尽责的小机器人登时委委屈屈地缩在了角落安静不出声。
嘤，这个人类凶个屁凶啊QAQ
毫不讲理的暴躁人类一屁股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烦躁不爽的表面下是更加烦躁不爽的内在，只不过除此之外还多了一丝混乱和茫然。
再好好想想。想个屁？
会议是肯定要去的。后续行动参不参加？找黑衣组织算账是首要目标。从目前得知的线索最快最直接的途径是干翻死秽八斋会的老巢。但实际上她不去也行，因为职业英雄们一定会解决，她去的话面临巨大危险不说，她自己都不敢保证如果敌人真拿黑衣组织的消息诱惑她会不会动摇。
至于说如果她不去万一敌人头头逃跑这样的话……太自大了她也说不出来。
而夜眼……
从塚内那里知晓了会议情况后雷鹰其实一直都避免去想这个人，将注意力都放在黑衣组织的消息上。不过相泽消太说得对，如果她要参加后续行动的话，甚至就是单单参加会议，都不得不和夜眼打交道，她要是到时候一个情绪激动暴起，真会坏事。
但她对这个人到底什么感觉呢？
其实认真的讲，她完全不认识夜眼，对他印象也十分模糊，两个人除了大约七年前那次地下个性研究事件之外没有任何交集，她对夜眼的全部印象仅仅是他留下的那句【这个孩子将来和黑暗走的很近】的预言，并间接导致的她［具有犯罪潜质］的评价。
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但说恨之入骨也谈不上，毕竟［具有犯罪潜质］的评价又不是他一槌定音，是当时那个情况警方多方面商定后的结果。
然而想明白的雷鹰非但没有释然，脸色反而看上去更加凶狠，对警方的厌恶嫌弃和对夜眼的怨恨跟汽水泡泡一样咕嘟咕嘟冒了出来，塚内若是知道，怕不是要低落地蹲在墙角画圈圈。
她猛地向后仰靠在校园长椅的椅背上，双眼散漫的看着头顶由火红过度向深紫的傍晚天空，进行着无意义的抱怨嘟囔：“想让我当英雄的是你们，嫌弃我的也是你们……烦不烦……”
拖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心事重重的意味，熟悉的声音在雷鹰头顶响起：
“小雷鹰？”
雷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绿谷的满面愁容，刚刚和欧尔麦特谈过的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欧尔麦特会死的消息，心情低落到爆，正失魂落魄的往宿舍走，没想到却看见在道边长椅上瘫坐的雷鹰。
小雷鹰这是怎么了？
两个心事重重的人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确认过眼神，是同样心情复杂的人。
绿谷干脆也在雷鹰边上坐下了，想到欧尔麦特特意变成肌肉形态故作活力满满的样子说“看到了你们这些少年少女的样子我也要将希望和人生把握在自己手中！！”他就忍不住感到心中一阵酸涩。
那样强大、温柔、仿佛不可战胜的欧尔麦特将个性传给了他，断送了英雄之路，现在又有个死亡预言如达摩克利斯之剑悬于头顶，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啊……
而且在故作轻松随意的和他讲了那么多之后，欧尔麦特突然又十分小心翼翼表情严肃的对他说：“这些事情可都要保密哦。尤其是万间少年！绝对不可以说！”
他当然是不会说的，欧尔麦特的身份如此重要，这样的消息若是告诉了别人，怕是会引发大乱。但小雷鹰知道了又会是怎样的心情呢？
一开始的讨厌欧尔麦特、可又和八木俊典关系不错，到现在的知晓真相后好不容易又相处融洽，绿谷是不太清楚雷鹰和欧尔麦特之间具体都发生了什么，但是骤然听到一个对自己十分关照的长辈今年要不明年就要的死亡预言，肯定也会受到打击吧。而且欧尔麦特特意嘱咐他这一句，说明他也不是那么放的下吧。
绿谷沮丧地低下头，仿佛头顶又一对兔子耳朵无精打采的耷拉下来，很难得看到绿谷愁成这种地步的样子，雷鹰偏过头：“你怎么了吗？”
“唔……是遇到一些事情……但是没关系啦！”绿谷强行露出一个有些悲伤的微笑，反倒是询问雷鹰：“小雷鹰，又是在烦什么呢？”
“……不知道。”皱着眉毛的少女闷闷地回答。
绿谷“唔”了一声，然后猛地晃了晃脑袋。
不行！一直心情低落怎么可以！明明今天上课还因为心神不宁被小雷鹰教训了，现在又怎么可以让小雷鹰先来问他在烦什么啊！明明小雷鹰自己也是在愁恼着什么的样子啊！
绿谷出久！！男人一点！！你可是向欧尔麦特做出承诺要抗争命运的人！！！
绿毛兔子强行给自己打气，抬起双手猛的拍向自己的脸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白净的小脸上立刻红了一片，吓得雷鹰一愣，这家伙突然咋回事？
“这样垂头丧气还被小雷鹰关心的自己实在是太差劲了……”绿谷嘟囔一句，然后猛地抬头用晶亮的双眼看向雷鹰，一副整装待发要上战场的样子：“来吧！小雷鹰！你有什么烦恼就说出来吧！我会尽可能帮你的！”
雷鹰一脸懵逼：“？突然打了什么鸡血啊你？”
绿谷振振有词：“英雄就是不能对遇到困难的人视而不见！”
雷鹰被绿谷恶心的一噎，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啧，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我的事情先不用管啦！我现在更加担心小雷鹰啊！”绿谷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突然就变得一副十分坦荡的样子，脑海里闪过前不久雷鹰猫一样靠在他肩头的画面，心里就突然多了点期待：“小雷鹰需要的话我的肩膀随时借给你！！”
雷鹰一副见鬼了地表情：“……妈的恶心死了你哪的？！滚开！！”
妈卖批，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跟着了魔一样啊！！
绿谷受伤地“唉？！”了一声，但也没有真的觉得伤心，反倒是觉得这样别扭不坦率的小雷鹰更加像猫一样可爱。他软软地轻笑一声，长着雀斑的脸看上去越发亲近温柔，重新说：“我是真的想帮你啦……唔，像咔酱那样和你打一架发泄什么的我做不到也觉得不太好……但是小雷鹰愿意把自己的烦恼和我说说的话，我一定尽可能的帮你解决！”
这份关心的心情，绝对不是作假的呀。
雷鹰一愣，然后有些不太自在的低下头，“哦……你察觉到了啊。”
白发少女胳膊肘搭在膝盖上，抬手支着下巴，白羽一样的眼睫半遮着紫水晶一样的眼睛，脸上是一副蒙着雾一般锋利又茫然的矛盾感。
“也没什么烦恼的，就是有一件事……你可以做也可以不做，结果上没啥差别。只不过做的话会遇上危险，可能会妨碍到别人，还会碰上一个讨厌的人；但是不做的话，有种有力无处使、有火无处发、有仇无可报、坐享其成的感觉。要是你的话，你做还是不做？”
……这还真是个让人疑惑的问题。
具体的事情肯定不能告诉绿谷，雷鹰说的就比较含含糊糊，绿谷捏着下巴认真把握其中精髓，唔……如果做与不做结果相同的话，那么在有危险的前提下，肯定是选择不做啊！但是听雷鹰三个“有无”的形容，分明是觉得不做的话内心很不甘吧。
那么这个事情的结果肯定对小雷鹰来说十分重要。
绿谷思索一下，试探着回答：“但是……如果不去做的，不是由自己去完成的话，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吧？”
他也是一样。
想当英雄的人有那么那么多，能成为欧尔麦特继承人的也不止他一个。所以如果他不去努力，不去承当起这份责任，不去冒着各种危险达成目标，那对于他自身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想做英雄啊――想成为欧尔麦特那样可以笑着拯救他人的英雄――而不是单单的在旁边看着，接受被别人递上来的结果。
清亮的翡翠般的双眼平和又温柔的看着雷鹰，眼底闪烁着坚定明亮的光芒：“危险和可能妨碍到其他人这种事的确是个问题……但是对于小雷鹰自身而言，如果不是由自己亲手完成，那得到的结果也不是真正想要的结果吧？而且认真来讲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有一定的风险，与人相处必定会存在摩擦。小雷鹰这么厉害、聪明，我相信如果你真的想去做的话一定可以成功的。”
“最主要的，还是由自己亲手完成的意义吧。那么与之相比，哪怕是讨厌的人，也要克服啊！”
绿谷明明自己也在烦恼着，但是此刻却用尽量充满活力的声音开导雷鹰。大睁着眼睛抿着嘴一副“我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的坚定表情，但还真有那么点英雄气概。
英雄啊……
雷鹰转过头，淡淡地说：“你说得对，谢谢。”
也是，报仇这种事，坐等结果算个屁啊。夜眼又能算个吊啊？
得到道谢的绿谷露出更加灿烂的笑容，本来其实他得知了欧尔麦特的事情也挺烦恼的，这种烦恼还不能说出来，但不知道为什么，开导了小雷鹰后自己的那点郁闷也消散了。
没错！他也一样，只要去做的话一定可以！哪怕是死亡预言这样的困难，也必须去克服！
这个世界的个性那么多，一定会有让欧尔麦特恢复的办法！！
“呦西！”
绿谷突然握拳站起身，斗志满满地怒喷一口气，“小雷鹰我们一起加油吧！！”
无论是校外活动还是欧尔麦特的事情，都要全力以赴才行！！
果然还是决定参加后续行动的雷鹰也单手握拳砸在另一手手心，面目狰狞的大吼：“没错！！去死吧！！！”
“？？？？”绿谷：等等，去死吧？？？
“不不不不、等等等，什么去死吧？？小雷鹰你要做什么！！杀人违法的事情我们不做啊啊啊啊！！！”
*
反正不管他们这帮小人物心情再怎么起起伏伏，日子一天天过去，世界各地的进程都在往前推进。暗处的敌人们碰头、密谋、又分开。阳光下的英雄和警方陀螺一样转动，调查、跟踪、将一条又一条的指令往下传达。
无知的人们仍然过着看似平和喜乐的工作，再次出现的暗潮却在小小的角落里翻涌、肆虐。
无数个点相连、无数根线汇聚、最终交织成网、铺成一个局。
而在这个局的中心，作为开启一切的开关，这一天，终于来了――
看似平常的某一日，参加校外活动的绿谷、丽日、蛙吹、切岛他们不约而同的请假、出门、乘坐地铁，不约而同的在同一个站点下车、在同一个路口转弯、在同一个地点集合。
一点有所察觉的预感已经攀上了心头，在见到集合地点门口齐聚的BIG 3时更是攀上了顶峰。
“哟！你们来啦！”
“小茶子！小梅雨！”
蓝色长发的美女学姐扑到了丽日和蛙吹身上，轻轻掐着她们的脸颊。丽日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声询问：“那个……螺卷学姐，怎么大家都在呀？”
“我们也不太清楚，总之快进去吧！”百万嘿嘿一笑，连忙带头进入旁边高大的建筑之中，小英雄们也带着满头雾水跟在其后。
会议大厅的门打开，影影绰绰的人影显露，穿着各异、或高大或高挑的身影齐聚，听到开门的动静他们不约而同的转过身，将平静或锐利的目光投向进门的众人。
而在那其中，一双如紫水晶般瑰丽，又如长刀般冷冽的双眼也注视过来，被盯上的那一刻，仿佛猛禽锁定猎物，带来不可忽视的战栗之感。
震惊随着汗毛倒竖的感觉一同攀上脖颈，绿谷微微的愣神之后惊叫出声：
“小雷鹰？？！”
第136章
“抱歉啦，万间，这边又有了敌联盟的新情报，所以会议那边我就不能出席了。不过格兰特里诺会去。”塚内刚想说要不让格兰特里诺接你过去吧，电话另一头的人就相当无情地挂掉了电话，听筒中传来一声冷漠的“嘟——”
“唉，脾气依旧是这么臭啊。”
塚内愁恼地摸摸头，毕竟这次会议是由他告诉的雷鹰，理所应当的也应该是他带着雷鹰前去参加，前一天晚上还说地好好的顺道来接她，但是今早突然收到新的情报，作为敌联盟专案小组负责人不去是绝对不行的，总之就是――不得不咕咕。
怕不是要被拉黑名单了。
么得办法，他只能掏出手机给相泽消太默默的发一条短信告知情况，幸好相泽消太也接到了这次协作申请，知道塚内胆大包天地突然鸽了雷鹰后，他就心情愉悦地开车接上雷鹰一同来到了夜眼的事务所，因此先走的五人完全不知道雷鹰今天也请了假出门，在集合地点看到她后是相当地吃惊。
“小雷鹰？！原来你之前说的事情是指这次会议吗？”
绿谷露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的惊讶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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