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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玛]成为简·费尔法克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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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斯不着痕迹地摸了摸兜里的两张戏票,又问:“有没有想过把贝茨小姐送到伦敦就医?我想论医疗水平,伦敦是全国最高的,或许贝茨小姐会好得更快一些。”
  海伯里的蒙古大夫都快看不起了,还能去伦敦?
  魏莱微微摇了摇头:“恐怕是不行,我姨妈年纪大了,这次伤了腿,佩里医生千叮万嘱要静养,从海伯里到伦敦路途颠簸,我怕出意外,而且,除了我姨妈,家里还有一个外婆,也离不开人。”
  兰斯彻底没了把票送出去的机会,不过还是想尽力帮她:“我认识一个伦敦医生,治疗腿伤很有名,需要介绍给你吗?”
  “不用!”魏莱下意识地大声说道。
  兰斯和莉迪亚都是一愣。
  意识到自己反映过大,魏莱赶紧缓和了语气:“不用了,我姨妈的伤已经稳定下来了,海伯里的佩里医生年轻时也在伦敦从医,很有经验,我姨妈很相信他。我想由佩里医生为我姨妈治疗是最好的,谢谢你的好意,阿米迪欧先生。”
  魏莱的声音越说越小,因为兰斯的脸色愈发难看,应该很少有人拒绝他的帮助吧。她隐约知道兰斯是想帮她,但是贝茨家是绝对没有这个钱去伦敦看病的,她也不能随便接受兰斯的好意,用自己的钱,欠钱,用兰斯的钱,欠钱又欠人情,无论如何,她都只能拒绝。
  她又小声说了句对不起,态度诚恳。
  莉迪亚不知道兰斯在想什么,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他,兰斯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费尔法克斯小姐,你不用道歉,我并不是生气,只是遗憾没有帮到你。”
  魏莱将信将疑地眨了眨眼:“阿米迪欧先生和阿米迪欧小姐送来这么多东西,已经很帮忙了。”
  小客厅里光线阴暗,反倒衬得她的脸色愈发苍白,眼下的青黑显而易见,准是照顾她姨妈没有休息好。
  兰斯这么想着,脱口而出:“就算要好好照顾你姨妈,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唰——
  那双清澈的眼睛望过来,透着惊讶和奇怪,兰斯原还后悔不该说,这下反倒笑起来:“你姨妈和外婆都要靠你照顾,别把自己累病了,费尔法克斯小姐,请保重。”
  魏莱的心脏砰砰乱跳,脸刚退热,这下又烧起来,比之前烧得更红:“好,好的,我会注意的。”
  这气氛实在不对劲。
  魏莱慌手慌脚地拿起茶壶想要倒茶,却发现没水了,她正要叫帕蒂倒水,还没开口,帕蒂敲门进来:“小姐,埃尔顿夫人来了。”
  魏莱“哦”了一声,镇定地把茶壶给帕蒂,让她掺水,其实心里有些忐忑,她跟埃尔顿夫人之间那点纠葛矛盾她们心知肚明,隔了些日子没见,倒真有些不知所措,再说,绯闻男主角还在这里,虽说他本人不知情,但是谁知道落在埃尔顿夫人眼里又会编出什么话儿。她不想再听乱七八糟的流言蜚语,也不想再绞尽脑汁去对付谁了。还好,阿米迪欧小姐也跟着来了。
  不过,魏莱还是打起精神小心应对。
  兰斯根本不记得谁是埃尔顿夫人,只是见魏莱听到她的名字身体一下绷直了,他心里感觉疑惑,等见了面,才想起来是舞会上的那位夫人。
  要说魏莱在伦敦好吃好喝地过着小日子,埃尔顿夫妇可是过了一段难熬的日子。
  他们夫妻本想借着开宴会,好好地炫耀一把夫妻恩爱,把舆论颓势拉回来,但没想到弄巧成拙,没几天各种各样关于他们夫妻的谣言就在海伯里传开了。那段时间,埃尔顿夫人连家门都不敢出,就怕看见别人异样的目光,好在,埃尔顿先生作为海伯里的牧师,还有点威望和地位,谣言慢慢平息下来,但却给他们造成了噩梦般的影响。
  埃尔顿夫人知道是谁干的,却不能说,心里更憋闷,原本不想来探望贝茨小姐,但是经不住埃尔顿先生三番五次催促,她只好提着苹果和猪肉来到贝茨家,却没想到,简回来了。
  两人见面都尴尬,埃尔顿夫人还得做出一副惊喜的样子:“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太好了,你不知道你离开了海伯里,大家有多难过,特别是我,我亲爱的朋友,你终于从伦敦回来了。噢,家里还有客人,阿米迪欧先生!”埃尔顿夫人眼睛在魏莱和兰斯身上转了转,魏莱仿佛可以看见新的谣言要从她的眼睛里飞出来。
  魏莱急忙介绍:“这位是阿米迪欧小姐,阿米迪欧先生的姐姐。埃尔顿夫人,请坐吧。”
  埃尔顿夫人笑吟吟地坐在魏莱身边,还握着她的手,两个人看起来仿佛真是一对要好的朋友。
  埃尔顿夫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观察阿米迪欧姐弟。
  阿米迪欧小姐的长相中等,远不如简漂亮,但是她的行为举止无一不显示出她良好的出身和家教,一双细白柔嫩的手端端正正地叠放在膝盖上,笑得矜持含蓄,却让人看了心里说不出的舒畅,只可惜她的裙子做工一般,看起来不像是高级货。
  埃尔顿夫人摸了摸裙摆,笑得极为得意,她的裙子可是正经的法兰西货,从巴黎运来的。
  “亲爱的简,我真为贝茨小姐伤心,她受伤的那天去了科尔夫人家,我也去了,那天我们玩得很开心,喝了一些酒,第二天就听说贝茨小姐从楼梯上摔下来。说实话,真把我吓坏了,要知道贝茨小姐不年轻了,可经不得这种伤害。本来我应该早一点来探望她的,但是我姐姐和姐夫要来海伯里,我需要好好筹备一番,不然我姐夫准会为我在海伯里的生活担心,虽然我一再写信告诉他,离开了巴斯,离开了枫园,海伯里就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但是他总是为我担心,他就是这样。”埃尔顿夫人咬了一口烤苹果,看向迪莉娅,“阿米迪欧小姐跟简是在伦敦认识的吗?”
  “是的。”迪莉娅放下茶杯,礼貌地笑。
  埃尔顿夫人喜欢莉迪亚这样有出身有教养的女士,“阿米迪欧小姐专程来探望贝茨小姐,想必跟简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海伯里跟伦敦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地方,海伯里山清水秀,空气清新,阿米迪欧小姐你可以多待一些日子,就能完全体会到海伯里的美了,我想阿米迪欧先生会赞同我的说法,还记得那一晚在克朗旅店的舞会吗?多热闹啊。”
  魏莱心头一颤,不知道她提起舞会是有意还是无意,眼尾扫了扫她。
  兰斯不知道谣言事件,只当那是一次寻常的舞会,还跟莉迪亚笑说:“就在这边不远的一家旅店,那晚上打了一晚上的牌,最后还跟费尔法克斯小姐跳了支舞。”
  “是的,那晚的舞会非常热闹,大家都很开心,现在都还有人讨论阿米迪欧先生和简跳的那支舞,棒极了。”埃尔顿夫人顿了顿,又说,“简,你的工作找到了吗?我已经写信跟帕特里克夫人提过了,她正是需要家庭教师的时候,三个可爱的女儿,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魏莱没好准备,不料又让她旧事重提,本想拒绝,但是碍着阿米迪欧姐弟的面,不好拒绝得太强硬,只是说这件事还要跟坎贝尔上校夫妇商量。
  “家庭教师?”这又是莉迪亚没有打听到的新信息。
  埃尔顿夫人说:“阿米迪欧小姐,没想到吧,简是海伯里有名的才女,做家庭教师正好,我的朋友帕特里克夫人家里正需要一位家庭教师,我觉得简完全可以胜任,绝对的,我相信她。”
  魏莱对这个话题有些烦了,忍了又忍:“埃尔顿夫人,这件事我会好好考虑的,如果你的朋友着急,可以去找找别的家庭教师。”
  “噢,多好的姑娘啊,善解人意。”埃尔顿夫人拍了拍她的手,“阿米迪欧小姐,有这样一位朋友很幸福吧。”
  从贝茨家出来,迪莉娅和兰斯坐上马车去往唐威尔,莉迪亚许多年没去过唐威尔了,趁着这个机会去看看。
  马车行驶在石板路上哐当哐当作响,车里的两人都沉默着。
  莉迪亚时不时看一眼坐在对面的兰斯,他左手撑着下巴,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叹了口气,艰难地说:“就算你不想娶金斯利小姐,你也很难和费尔法克斯小姐结婚。”她希望唯一的弟弟幸福,但又不愿意惹怒母亲,她喜欢简·费尔法克斯,但是她的家境条件实在太差了。
  兰斯没说话,马车路过克朗旅店,他忽然笑了一下:“其实那天我并没有想跳舞。”

  ☆、第四十章 猜想

  莉迪亚上一次来唐威尔还只有15岁,如今她已经26岁了,她和奈特利家两兄弟时常会在伦敦见面,但是唐威尔着实阔别了十一年之久。故地重游,除了一开始的怀念和感动,别的情绪也没有了。
  于是,只待了一晚上,兰斯和莉迪亚就决定返回伦敦。走之前,兰斯提出要去贝茨家跟简道别,莉迪亚想劝他趁早放手,不要继续陷下去,但是又想到他们以后没有机会在一起,兰斯多半要和金斯利小姐结婚,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同意了。
  魏莱没想到阿米迪欧姐弟临走都还要特地来向她道别。这对姐弟的教养也太好了,她有些受宠若惊。
  今天一早,爱玛和哈莉特就来探望贝茨小姐。
  贝茨小姐的精神比昨天更好,她不耐烦再继续躺在床上,魏莱和帕蒂接连劝了几句,倒把她惹烦了,平时一句重话都不肯说的人,突然就板了脸,大发雷霆。
  魏莱没办法,只好让帕蒂去找佩里医生借了一辆轮椅,小心翼翼地把她安置在轮椅上。这时的轮椅又重又大,不像后世做工精致,功能繁多,小客厅原本就狭窄的空间因为多了一辆轮椅就更小了。
  魏莱和帕蒂好一通布置,才让爱玛和哈莉特刚好坐下,这下,又来了阿米迪欧姐弟,小客厅里连放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魏莱一面不好意思地道歉,一面忙着和帕蒂找空地,能放下两张椅子。兰斯无所谓是坐是站,他更担心她的脚伤,本想跟她说不用找了,他们站一会儿就走,但碍着爱玛和哈莉特,怕给简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好什么都不说。
  莉迪亚对简的家境有了充分的了解,这回也就不惊讶了。
  贝茨小姐受伤后在家里闷了好些日子,一直在病痛中挣扎,这两天腿伤又了起色,起码不会把她半夜疼醒,她把这个归功于简的照顾。
  “伍德豪斯小姐,史密斯小姐,你们一定不知道从楼梯上摔下去是什么感觉,说真的,我当时都吓晕过去了,我自认为胆子并不算小,年轻的时候亲手把一只老鼠从家里赶出去,但是那天晚上我太害怕了,现在想起来都害怕。人最好不要生病,不要受伤,太难受了。要不是简从伦敦回来了,悉心照顾我,我现在肯定没有什么精神坐在这里跟你们说话,你们知道简跟我说什么吗?她说‘姨妈,你不要着急,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这么一说,我真的就不着急了。噢,当然了,我的康复也得归功于佩里医生,我一直很信任他,他的医术值得我们的信任。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伍德豪斯小姐,史密斯小姐,非常感谢你们来探望我,我感觉更好了。”
  爱玛一边听一边微笑,听到最后脸都僵了,她不由得为之前的想法感到后悔,贝茨小姐的唠叨是刻在骨子里,改是改不掉了。
  贝茨小姐说得口渴,足足喝了一大杯茶,目光在阿米迪欧姐弟身上转了一圈,杯子都喝空了,她还举着,因为她一看见看见兰斯,就想到了令她们一家都痛苦不堪的谣言事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也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憋了半天也只说了句:“请喝茶吧。”
  兰斯和莉迪亚虽不知道贝茨小姐的想法,但是明显能感觉到她对他们的态度相对冷淡。兰斯并不介意,他来的目的又不是跟贝茨小姐聊天。
  “费尔法克斯小姐,我和我姐姐今天就要回伦敦了,你有东西需要我带给坎贝尔上校的吗?”这句话他昨晚就想到了,不过也就是个借口,好让他们的来意不那么突兀。他还怕吓着简,语气平淡,眼神克制,怎么看都是朋友帮忙的样子。
  魏莱拖着一只半好不好的伤脚忙进忙出,这会儿才找了个空挡坐下,刚喝了两口茶,听到兰斯的话,愣着眨了眨眼,他们已经好到这个份儿上了?
  “我没有什么东西要带给坎贝尔上校。”魏莱笑了笑,“谢谢你,阿米迪欧先生,阿米迪欧小姐,真可惜你们不能在海伯里多待些日子。”
  知道她只是客气,但听到她这么说,兰斯还是笑了起来,心里突然就有了遗憾,这期报纸要出刊了,他别的时候都可以不在报社,这个时候不行,于是,强行把那股冲动压下去,“海伯里确实是一个令人舍不得离开的地方,好在伦敦离海伯里很近,我和姐姐还会再来的,希望到时候还会有一个热闹的舞会。”
  “像克朗旅店那次一样的舞会吗?”爱玛问。
  得到兰斯肯定的答复,爱玛便有些得意,克朗旅店的舞会成功举办的功劳自然在她身上,那是她选定的场地,拟定的名单。
  兰斯看了看简的神情,才记起来她对舞会没多大兴趣,他也就没有再继续就舞会说下去,正想要再说一句什么再道别离开,目光突然定在一处。
  窗边的小桌上放了一本书,书里夹了一页纸,露出一角,纸上的字很熟悉。
  这字——
  “阿米迪欧先生,喝茶吧。”简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他的思绪。
  一抬头,简笑吟吟地站在他面前,洗白柔嫩的双手端着一杯茶,兰斯心头一动,他接过茶杯后再想看一看,她已经把小书桌挡住了,等他喝完茶,书就被收走了。
  贝茨家的结构不好,窗户又小,客厅里只有临近窗户的那一片有点光线。魏莱有时候会坐在窗户边看书记笔记,窗户正对着的就是贝茨小姐的房间,为了能观察到贝茨小姐的动静,魏莱搬到了窗户边的小桌子上写稿,还差一点结尾没写,没来得及收走,爱玛和哈莉特就来。
  她在写稿挣钱的事情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兰斯的举动让她心头一颤,但还得装得若无其事地把书收走,这种私密的东西她不想拿给别人看也合情合理,只要她自己不慌乱,就不会引起别人怀疑。
  魏莱是这样想的,但爱玛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她问:“那是给坎贝尔上校夫妇写的信吗?”
  魏莱点了点头:“是的,我匆匆忙忙回来,还没给坎贝尔上校夫妇和狄克森夫妇写信,再不写他们就该担心了。”
  “噢,简,你应该早点写信告诉他们我很好,你也很好,不然他们会担心,坎贝尔上校夫妇是善良的好人,我们可不能做出让他们担心的事。”贝茨小姐说道。
  爱玛没有再多问,虽然她仍旧保持怀疑,她相信那是一封信,不过可能不是给坎贝尔上校夫妇的,而是给狄克森夫妇的,或者说狄克森先生。她在伦敦的姐姐家见到简的时候,简苍白的脸上出现了红润的面色和饱满的精神就在告诉她,简在伦敦过得比海伯里更好,按理说,伦敦糟糕的空气远远比不上海伯里的空气,她应该在海伯里更健康才对,但是,再好的空气和环境也比不上和喜欢的人朝夕相对,爱玛对此很理解。
  从贝茨家出来,回哈特菲尔德的路上,爱玛跟哈莉特说:“我敢说那不是给坎贝尔上校夫妇的信,不然贝茨小姐怎么会不知道呢,以前简回来,坎贝尔上校都会写一封信,每一次贝茨小姐都会拿着信到处走,到处念,所以我猜想那封信不是给坎贝尔上校的,但是我毫不怀疑是寄往伦敦的,不过,听说狄克森夫妇还没有离开伦敦。”
  “那就是寄给狄克森夫人的吧。”哈莉特说,“简和狄克森夫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肯定很好,最好的朋友要去爱尔兰了,简肯定舍不得。”
  爱玛正想把她的想法说出口,猛地停住了,这件事哈莉特一点都不知道,而且是简的秘密,她已经不把简当做讨厌的敌人了,她得替简保守秘密。
  她点了点头,饱含深意地肯定了哈莉特的猜想:“应该是这样。”
  两人一边聊着天一边往哈特菲尔德走,忽然,从左边传来马蹄声,扭过头一看——
  “丘吉尔先生!”
  弗兰克·丘吉尔从马上下来,牵着马走到爱玛面前:“伍德豪斯小姐,史密斯小姐,你们这是去了哪儿?回哈特菲尔德吗?”
  爱玛回答说:“丘吉尔先生是要去哪儿?你刚回到海伯里吗?我和哈莉特刚从贝茨家出来,去探望贝茨小姐,她摔伤了腿,简也回来了,很不幸,她伤了脚,爸爸很关心她们的健康,叫我送烤苹果和面包给她们。丘吉尔先生是要回朗道尔吗?你应该回去看看,维斯顿夫人怀孕了。”
  弗兰克早就收到父亲的信,知道维斯顿夫人怀孕的事,他一直拖着没回来,一是为了照顾舅妈,二是简没在海伯里,他少了回来的动力,而且他还计划要办一场舞会,希望坎贝尔夫妇会带着简来。舞会还在筹划中,他被父亲一封一封的信催回来了,没想到简也回来了。
  “贝茨小姐受伤了?严重吗?”弗兰克顿了顿,才又问,“费尔法克斯小姐也受伤了?别告诉我她们是一起伤的吧。”
  爱玛认为弗兰克不应该把这件事当笑话:“丘吉尔先生,你别觉得好笑,她们不是一起受伤的,贝茨小姐是从自家楼梯摔下来的,费尔法克斯小姐是在伦敦看花卉展的时候受伤的。”
  弗兰克装作不在意,含糊地问:“严重吗?”
  “贝茨小姐的伤比较严重,费尔法克斯小姐已经快好了,反正我是看不出来她还有伤了。丘吉尔先生,你不要把贝茨小姐从楼梯上摔下来的事当做什么好笑的事,这一点也不好笑,贝茨小姐受了很大的痛苦,费尔法克斯小姐回来照顾她之后才慢慢好起来,你可千万不能在她们面前说些没轻没重的话,我恳请你。”
  弗兰克心里急得不行,面上还要满不在乎:“行吧,伍德豪斯小姐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身体状态不好,昨天没休息好,脑子转得慢,写得也慢。

  ☆、第四十一章 希望

  弗兰克·丘吉尔考虑了两天要不要去探望简,毕竟那天在约翰·奈特利家她把话说得那么绝,他也是有脾气的,此外,他更担心他已经不被欢迎了。
  纠结来纠结去,第三天下午,弗兰克还是去了贝茨家,但是,他扑了个空,只有贝茨小姐和帕蒂在家,贝茨小姐说简吃过午饭就和伍德豪斯小姐、史密斯小姐一起出门了。
  弗兰克差点没能忍住他的失望,仿佛他一整夜的纠结成了笑话,她根本就不在家,或许都不知道他回来了。弗兰克陪贝茨小姐说了会儿话,见她犯困了,才告辞回家。
  弗兰克出门的时候,父亲和维斯顿夫人也一同出去散步,他回来了之后,发现只有维斯顿夫人一个人在家,她坐在小客厅的窗边看书,弗兰克走过去,差点把她吓一跳。
  “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吓死我了。你不知道女人怀孕之后比平时更敏感,更受不了惊吓吗?你爸爸去科尔家了,他让我转告你晚上去科尔家吃饭。”维斯顿夫人还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你真是的,真是把我吓坏了,你去哪儿了?”
  弗兰克靠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贝茨家。我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伍德豪斯小姐和史密斯小姐,伍德豪斯小姐跟我说贝茨小姐和费尔法克斯小姐受伤了,我想既然跟她们一家勉强算是朋友,应该去探望一下。”
  “应该是这样的,虽然我已经派人去送过东西了,但是我们家应该有人去探望。”维斯顿夫人扶着腰站起来活动,“你去贝茨家没有看见费尔法克斯小姐吧。我和你爸爸散步的时候遇到她和爱玛、哈莉特在一起,她们一起去给穷人们送面包和土豆,还有被子,这些都是爱玛筹集的,每年冬天她都会这么做。”
  “可是费尔法克斯小姐的脚不是受伤了吗?她跟着去不会给伍德豪斯小姐添麻烦吗?”
  维斯顿夫人对他的说法和态度完全不赞同:“费尔法克斯小姐的脚伤已经快好了,她是去帮忙的,怎么会添麻烦。明天爱玛要在哈特菲尔德办一场聚会,你见了费尔法克斯小姐和贝茨小姐可不许嘲笑她们。”
  回来的路上,弗兰克还想着要在朗道尔办一次晚宴,这样就能避免他不被简欢迎的局面,不过,明天能在哈特菲尔德见到她,晚宴的计划就可以往后再推一推。
  简在约翰奈特利家说的那些话句句都像一把刀插在他心上,她每说一句,他的头就低下去一分,他听着虽然愤怒,可是愤怒过后,他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对的,于是,他拜托舅舅帮忙在政府谋一份职位,他这次回来就是想要告诉她,他们的感情还没有走到尾声。
  这一晚,弗兰克在期待中进入梦乡,魏莱却脚疼得睡不着。
  帕蒂学着她拿了热帕子给她敷脚,简的皮肤又白又嫩,热水一烫,立马就红了,帕蒂似哭非哭地埋怨她:“就不应该和伍德豪斯小姐、史密斯小姐一起出去,那么远的路!”说完,帕子从热水里捞起来,拧干,热帕子一碰到皮肤,魏莱“嘶”地一声,也分不清是水烫还是脚疼。
  脚长在她身上,她当然知道疼,但是爱玛开口相邀,伍德豪斯家帮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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