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时的约定-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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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将你找回来，让我们时间不要停留在9点10分。”说完男生将手表上的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她要在程梦回来时，让这块表上的时间继续转动。
“这个表好眼熟，是梦梦的吗？”郝莉莉问道。
“嗯……生日那天，她送给我的。”
“哦……”
马小宝在北京歇息了一夜，第二天便匆匆忙忙的赶回了家。
窗外静静地的传来虫子的叫声，思绪凌乱的马小宝没有洗澡就躺在床上睡着了，这一夜甚至连梦都没作。
接下来的日子，马小宝真的没有再在课堂上睡觉，学习也加倍的努力，他从来没有如此认真的对待过文化课，甚至还怕坐久了屁股发麻专门买来一块圈式坐垫垫在屁股底下，据说那是很多都市白领用来塑臀的。
课余的时间他还是喜（fsktxt…提供下载）欢躲在郊外，因为那里有他们很多美好的回忆，包括童年的。
不久之后，蚂蚁从杭州回来看望生病的爷爷，听说程梦出了事，她关心的来学校找小宝，但是没有找到。
“你说这宝马最近是怎么了？怎么老不见踪影，现在变的跟以前的我有几分的相似了。”闻朋来也没有寻到宝马。
樊荣说道：“宝马哥从北京回来后就变了，我问他怎么了他总是说没事，但谁都能看出来他最近很失落，更奇（提供下载…fsktxt）怪的是我经常看见宝马哥做傻事。”
“什么傻事？”闻朋来问。
“有一次，我跟宝马哥在逛街，他突然走到一位迎面而来的美女面前说，小姐，如果你走路时头放低一点，脸上再带点笑容，我想你会更美一些。然后那个美女骂他神经病，宝马哥还满不在乎的笑了笑。”
“完了，这小子疯了。”闻朋来说。
“你别说话，听我继续说，还有一次我跟宝马哥去外边吃饭，他突然走到一个正在打电话的女生面前说，美女，别老是给你的男朋友打电话，电话只会让你们的关系越来越疏远，偶尔写写信吧，你男朋友收到后一定很高兴的。”
“这小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爱管闲事。”闻朋来说。
“还有一次更加夸张。”樊荣猛喝一口水后说：“那次我跟宝马哥在篮球场玩，旁边一对恋人在吵架，一般人才懒的去管，可宝马哥突然上前指着那个男生说，你妈的还是个男人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凶你女朋友。说完宝马哥又对着女生说，你妈个贱人，有男朋友了还跟别的男生鬼混。当时那俩个人一人给了宝马哥一个耳光，但宝马哥居然说，你看，你们这不是很好吗！心往一处使，情就不会往别处溜。当时我都吓傻了。”
“真的假的啊？宝马是不是得了精神分裂症了？”闻朋来说。
樊荣担心的说：“从来没有看到宝马哥这么失落过，他会不会想不开要自杀了啊？他玩失踪是不是在给自己找坟墓？据说很多人自杀前都会先玩失踪……”
看他们越说越离谱，蚂蚁忍不住的打断他们说：“瞧你们说的，小宝的心理承受能力那样那么差，他一定有什么事情想不开，想一个人冷静的思考思考！”
“那你说他会去哪？”
蚂蚁摇了摇头。
“朋来，你跟宝马的关系也不错，你再想想他会去哪？”
“我那知道，我又不是他影子，搞不好现在躲在什么地方画画呢，这小子画画不喜（fsktxt…提供下载）欢别人打扰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闻朋来说。
“画画？”蚂蚁醍醐灌顶：“我知道他在那了？你们在这等着我，樊荣借你自行车用一下。”
蚂蚁来到郊外，果然看见男生靠在田埂的那棵树下，表情呆滞，像在思考什么。
“你怎么来了？”马小宝抬起头问。
“你没事吧？”
“放心吧，我死不了，你怎么回来了？”
“我爷爷身体不好，我回来看他的，听说程梦出事了？”
“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猜的。”女生笑着说。
绝对不是猜的，女生在高中时就知道男生喜（fsktxt…提供下载）欢来这里。
她坐到男生的身边，问：“程梦到底怎么样了？”
“她没事了，但是……”马小宝叹了一口气说：“她出国了，虽然只有一年，可是她没有给我留下任何方式，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跟见过面的陌生人没有什么两样，所以我怕……”
“你怕她喜（fsktxt…提供下载）欢上别人？”
马小宝点了点头，眼神继续暗淡着。
“所以你要把她找回来。”
“上哪去找，我都不知道她去了哪个国家。”
“那就先安心的复习，等你明年考上大学，她明年回来后，再去把她找回来，岂不是两全其美了。”
“嗯……我早就这么想了。”
“所以加油！”蚂蚁捏着拳头说。
“嗯，加油。”




☆、109。投机取巧

累了就趴在桌子上读一会程梦以前写给自己的信，时常梦见女生静静的看书、写作业的情景。偶尔还在梦中呼唤女生的名字。有时走在大街上遇到跟程梦有点相似的女生，哪怕只是某个动作相似，也会吸引小宝的目光，停下脚步看那个女生几眼。
晃晃悠悠过了几个月。
在接近于折磨中，马小宝完成了上学期的复习，随之而来的便是寒假，但对于小宝这样的艺术生而言并没有闲下来，因为全国各大美院的单招考试陆陆续续的开始了。
那天，本来老爸要陪马小宝去南京报名，可男生还是坚持一个人去，他觉得父母陪着去会给他造成无形的压力，还是一个人去的好。
“儿子，尽力就好，手机要开着，有情况就给爸妈打电话。”看着老爸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马小宝头疼的说：“爸，你这是干吗！我又不是去死。”真不明白这个家谁是妈谁是爸，老妈倒好，一大早就出门打牌去了。
“臭小子还没出门就说这么不吉利的话。”老爸扶了扶眼镜说：“儿子，老爸相信你能成功。”
“谢谢爸，你快回去吧，你看，车都来了。”
小宝背起画具朝车走去，老爸站在原地朝儿子挥了挥手就转身离开了。
车开了好大一截路，老爸还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儿子的方向。
这情景让男生想到朱自清的那篇《背影》。
谁说这世界上少女的背影最美，父亲的背影也很美，只不过前者是视觉上的美，后者需要用心去感受才能发现那种美——父爱。
考试的报名点和考试点都在南京，小宝的家离南京不是很远，一个小时后车就到了目的地。
来到报名的地点，马小宝立刻抽搐着脸大叫：“苦啊，苦啊！”报考中央美院的队伍成S型居然还排了大半个操场，那场面果然跟闻朋来说的没错——轮到男生报名时估计要到明天早上了。
他愤愤不平的想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艺术天才要考国家顶级美院，这中间绝大部分的人都是抱着瞎猫逮死耗子的美梦来的，甚至有些家伙根本没认真画过几张画。
这竞争真是残酷，几万人报名，可美院一共就在本省就录取几十个名额，再平均到每个专业就几个名额，其中还不免有人走后门或者找“枪手”，通过的几率真是像蚂蚁那么小，一下就能被人捏死。
马小宝自觉的排在队伍的最后，周围一群陌生人在叽里咕噜的聊着天——有个哥们说他文化课很差，被迫无赖才走艺术这条路的。另一位老兄说他才学1个月的画，一位年龄稍大的哥们听了立刻鄙夷的说道：“你学1个月就来考中央美院？我都学了10年了，考了3次都没考上，你行吗？”
那哥们听了后明显不高兴，板着脸反驳道：“这可未必，我有个学长，只学了半个月还过了呢。”
又有一个哥们插话道：“那算什么，我有个哥们更牛逼，没考就过了。”
身边的学生都睁大眼睛，竖起耳朵听着那个家伙说出下文。
“那哥们整整准备了一年，但结果没报上名，他跟报名老师哀求了半天，但那些孙子都无动于衷，你们猜后来我那哥们怎么了？”
“怎么了？”
“那哥们打个车回家抗了2麻袋速写本过来往报名老师面前一扔说，老子一年光速写就画了2麻袋，居然连名都不让报？当时那些报名老师都被吓傻了，呆的跟雕塑似的，最后这件事传到学院某个教授的耳朵里，那个教授很好奇，于是单独跟我那哥们见了面，发现他画画有点儿意思，最后居然免考录取了。”
“不会吧！这就被录取了啦！”
“妈的，我怎么就没想到。”
“你先回去补俩麻袋速写再说。”
……
都是奇才，尽扯一些投机取巧的淡。
“哥们，请问一下今年的报名费多少”一个男生突然站到马小宝的身后问。
“250。”
“什么？都250了，操！前年180，去年230，今年都250了，想不到连中国第一美院的风气也这么差了，算了我不报了。”那哥们说完就离开了。
作者题外话：断更很久了？？？？




☆、110。盲目的扩招

盲目的扩招是现在大学很普遍的风气之一，光单招报名费就应该是笔大收入，学校当然不会放弃这么好的发财机会。
小宝早上出门就吃了一碗稀饭，现在已经快到中午，他的肚子有点饿了，苦于又不好离开队伍，否则回来后又排在最后，只好忍着饥饿继续排队。
几个活跃份子还在谈着往年考试的八卦新闻。有个哥们注意到一言未发却一直在听他们说话的马小宝，于是搭讪的问道：“哥们，我看你年龄比我们大，你应该也学了很长了吧？”
10年了，马小宝在心里回答，但从口中出来却是：“我是替我朋友来报名的。”
并不是害臊自己留过级、落过榜，而是没必要跟他们聊艺术，这些个家伙看起来个个心高气傲，省的聊着聊着语气就带着腥风血雨。
“哦——难怪看你半天没说一句话，原来你不是这个圈子的人，看来你不懂。”
怎么会不懂，8岁喜（fsktxt…提供下载）欢上画画，10岁正式拜师学画，他会不懂？
马小宝无赖的笑了笑，但却点了点头。
“我跟你说啊，我们艺术生都是苦命啊！你看寒假了，别的同学都去游山玩水或者躺在被窝里看着电视，要么吃着零食玩着电脑，咱们呢！还在这东奔西跑的忙着考试！我他妈的真是上辈子缺德这辈子才沦落为艺术生。”
路是自己选择的，不管最后怎么样都不要嫌弃选择的路不好，就像屁一样，放出来就别嫌臭，要么憋着不放。
“嗯，很苦！”马小宝应和着。
那哥们继续说道：“最要命的是——我们不但要学好专业还得忙着文化课，真正爱画画的没几个爱好文化课，尤其是英语，很多有天赋的家伙都在这槛上摔死了。”
这倒是真话，马小宝的英语也很差。
“这个我理解，我那哥们也是，喜（fsktxt…提供下载）欢画画，但是英语不好，这好像是艺术生的通病。”
“这不是病不病的问题，而是艺术生学英语根本就毫无用处，学会了去菜市场吆喝着卖画还差不多。”
“嗯，是没什么意义。”
艺术的交流不是用一个语言就能解释的，而是作品与人的共鸣。
“你那哥们画画怎么样？学了几年？”
“他啊，没学几年，也就几个月，跟哥们你比起来估计差远了。”
马小宝这话说的那哥们得意之极，连忙从背后画包里拿出速写本递给马小宝说：“哥们，看你是外行人，也闲的无聊，给你找找乐子，看看我平时的速写，来。”说完那小子打开速写本：“我这人平时速写本随身带，走到哪画到哪，这些画的都是我平时的所见所闻。”
马小宝一页一页的翻看着，有看书的女生，有打篮球的男生，有抠鼻屎的老师，还有接吻的情侣，最惊人的是还有交通事故的场面……
想法跟做法都不错，只不过他画的真不怎么样，那水平实在不想去恭维。
“哥们，有意思吧！”那混蛋自我良好的问道。
不想打击他，只好昧着良心说：“哥们大才，比我那朋友牛逼多了。”
那小子听了嘿嘿一笑，大言不惭的说：“哥们，我看着你挺顺眼的，跟平时见到那些大家伙不一样，留个电话，报完名我请你去喝酒。”
“好啊，但我没有手机。”
其实有，也经常用，这跟小宝以前的习惯大不一样了，因为现在他在等一个人，他总是幻想某天程梦突然给他打电话。
“都什么年代了还没有手机？哥们我看你也不像土鳖，怎么连部手机都没有？”
“曾经有，但被偷了。”
“这样啊！那我把手机号给你。”那小子撕下一张速写纸，写上自己的名字跟号码说：“我说你那朋友也真不够意思，他怎么好意思让你一个人来替他干这苦活，我要是你准不干。”
“他生病了，来不了。”信口拈来一个理由。
“想不到现在还有你这么实在的人。”
“哥们笑话了，在你面前我哪敢称得上实在，我看哥们你真是个豪爽的人，朋友一定不少吧？”
“哥们好眼力，你看……”那家伙指着周围说：“这边还有那边的几个，都是我朋友。”　
马小宝心中一乐：中饭有办法解决了。
小宝故意装出羡慕、佩服的表情说：“哥们果然豪爽，这么小的地方居然都有这么多的朋友，平时要是出了事，一定一呼百应出来一堆兄弟吧？哥们，有空照顾照顾小弟。”
那小子一听比自己大的马小宝在他面前自称小弟，得意的哈哈直笑说：“也没那么牛逼，我也就是平时多交了些三朋四友也没什么了不起，哥们你倒是谦虚的很。”
“朋友少时方知多好，你看我，朋友少的可怜，现在肚子饿了想去吃个饭都找不到朋友来替我排队。”
“饿了怎么不早说？待会我那边的几个哥们出去叫饭，我让他们给你也带一份就是喽！”
马小宝在心里偷着乐：奉承半天的目地终于达到了。
“那谢谢了。”
……




☆、111。疲惫

天黑的时候，马小宝已经排到队伍的中间，操场上的灯也全部亮了起来。
排队真是一件很消耗体力的活，加上正是寒冬腊月，此刻马小宝饥寒交迫，幸好中午让那哥们的朋友多带了几块面包，不然现在又得耍小聪明了。
人群之中有不少还是恋人关系，偎依在一起互相取暖。
马小宝的目光落在不远处一对恋人的身上——那是一对容貌非（提供下载…fsktxt）常相称的恋人，男的长的比较俊朗，女的看上去也很窈窕。
“我有点饿了。”偎依在男朋友怀抱中的女生说。
男生就像战士接到长官的命令一样，立刻从地上坐起来说：“宝贝，你再忍忍，我去给你买。”
男生走了几步，女生突然叫住了男友说：“等等。”女生迅速的脱下手套递给了男友：“天冷，戴上吧。”
“这操场空旷，还是你戴着吧！”
女生用命令的口吻说：“让你戴你就戴，我大不了把手放进口袋里，你后天还要考试，手冻坏了影响考试怎么办？”　说完她亲自给男生戴上。
男生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在女生的额头亲了亲后就去给女朋友买饭去了。
马小宝在心底赞叹道：多好的女朋友，就像程梦一样虽然看起来凶凶的但其实很体贴人。
他多么想告诉那个幸福的男生：以前我也有一个很漂亮、很体贴的女朋友。然而这个女生转眼已经离开4个月了。
不知道国外冷不冷，她想家不想家，还有，她还记得马小宝吗？种种疑问涌上小宝的心头。马小宝咬着面包，就着冰冷的矿泉水下肚，冰凉的感觉从嘴里延续到胃里，最后凉到了心里。
半夜，星空密布，它们齐心协力地放射着光，冬夜的星星虽然但看上比夏夜的要少一些，可是更闪烁。
要是到那去该多好啊，星星之间不会互相倾轧，男生感叹道。
困、累、冷、围绕并且折磨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有些考生终于忍耐不住这种痛苦，接二连三的离开了操场。
好可惜，都坚持到现在了居然放弃了。
到了凌晨四点，留下来人的差不多都是铁了心要考这所美院的了。
离报名点也越来越近，马小宝已经清楚的看到报完名的学生欢呼雀跃的离开了操场。每移动一步他的心里就踏实了一点，就好比在沙漠中即将渴死的人向前方不远处的水源慢慢的爬着，每爬一步，活下来的希望就大了一些。
到了清晨五点，马小宝才报上名。
“终于可以摆脱寒冷和困乏的折磨了。”男生自我安慰道。
但男生想的太美了，因为此时根本找不到旅馆休息。附近大大小小的旅馆虽然不少，但要人命的是家家爆满，一打听才知道全被考生住了。
“妈的，真有这么多考生？”男生气愤的漫无目的的在街头一边走着一边谩骂。
清晨大街上的车辆依旧不少，清洁工正在清除着隔夜的垃圾，商铺店里散发出来的澄黄色灯光，越发的勾引起男生睡觉的欲望。
马小宝的手和脚冻的失去了知觉，整个人就这么机械的向前走着，后背上的画具也显得越来越沉。
实在太累了，只好在一家商铺门口蜷缩着坐下来休息一会，没想到这一坐就再也不想起来了。
“小伙子，住宿吗？120一晚。”
一位大妈突然出现在马小宝的面前。
这真是天籁之音，菩萨显灵了，疲惫不堪的马小宝根本没有考虑这有没有陷阱就跟着大妈走了。
在一家小宾馆门口，大妈停止脚步说：“小伙子，进去吧，里面有空房间。”说完大妈还诡异的一笑。
马小宝感到疑惑，但还是进去了。




☆、112。饥寒交迫

屋里散发的红色灯光立刻让马小宝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
沙发上坐着几个袒胸露背的女人正玩着纸牌，看见有人进来后就像接到命令似的齐刷刷的迎了上来。
马小宝吓的立刻要走，但胳膊已经被从另一个方向跑过来的女人挽住了。
“小哥，住宿吗？”
那是个年龄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生，化了浓妆所以看不出来她美不美。
“不好意思，我走错地方了，我以为是网吧。”马小宝推开她那只手，但却被另一个女人挽住了，那是一个年龄稍大一点的女人，穿着露背的旗袍，胸很大，要是定力差一点的男人肯定抵挡不住她的诱惑。
“很便宜的，双飞才280。”她说。
便宜是很便宜，但玩不起你们，谁知道完事后还是不是那个价。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来……那个的。”马小宝又推开那个女人的手。
这下倒好，几个女人都围了上来，搔头弄姿的在马小宝面前展示他们的身体，加上这群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浓的发腥，马小宝顿时感到一阵恶心。
男生忍不住发火道：“不住，不住，我走错了！”　推开那群女人走了出去。
外边虽然冷了点，但也比里面的空气干净。
路过一家网吧，马小宝停下了脚步，虽然也很讨厌网吧的气氛，可是目前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马小宝选了个稍微安静的位置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宝马……”
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突然被人推醒，声音也很是熟悉。小宝睁开眼睛一看，惊讶的叫起来：“闻朋来……你小子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去了山东吗？”
闻朋来想考的那家美院结果没赶上报名，只好去山东赶考，因为每个省的考试时间不一样，山东省比江苏省稍微晚点。
“哎——甭提了，年底没弄到火车票。”
“那你——你也报了中央美院？”
闻朋来说：“没有，我不想往北方跑，我报的是广州美院，昨天中午就报完名了，你小子怎么来网吧了？”
“我从昨天中午排到今个凌晨才报上名，最受不了的是——附近旅馆全都爆满，刚才差点还被骗了。”
“差点被骗？”
马小宝把刚才差点被骗的事情跟闻朋来说了一遍。
“你小子，享受一下也挺好，反正也没人知道，再说了你跟程……”
分手了，难道分手了就可以放纵自己？再说了，程梦只是暂时离开去完成她的学业，才不是他们所说的分手。
“你要是喜（fsktxt…提供下载）欢你去，出了网吧左拐再走一百米就是。”马小宝忍着心中的痛苦跟闻朋来继续扯淡。
“那樊荣还不杀了我。”
“知道就好。”又好奇的问道：“难道你也没找到旅馆？”
“我当然不是了，我一来南京就先定好了房间再去报的名，否则只能睡网吧了，这是经验。”说完闻朋来就领着马小宝去往网吧的柜台退卡。
“那你来网吧干吗，陪樊荣聊天吗？”
“怎么可能，那丫头爱面子。”
他的意思是樊荣要睡美容觉，这是一个好习惯，樊荣的皮肤的确不错，光滑柔嫩，也许是年龄还小的原因。但是程梦的皮肤那完全是早睡早起的好习惯养成的——细致、白净，看上去像化妆化出来的效果，其实丝毫不带粉气，所以不要相信那些歌舞升平到天亮的女人会有什么好姿色，就算有，那也是“妆”出来的。
闻朋来继续说道：“昨天报完名回到宾馆后，我一直睡到了半夜，后来醒了就睡不着了，所以我会出现在网吧。”
闻朋来领着马小宝穿过一条街后在一家宾馆前停下了脚步，他把房卡递给马小宝说：“宝马你先上去吧，房间602，我去买点早饭。”




☆、113。世态炎凉

天已经快亮了，不再星云密布，几个耀眼的星星就像恋恋不舍的恋人在诉说着离别之苦。
找到602房，刷卡进了房间，暖意顿时笼罩全身。
床真是个复杂的东西，可以成就一段爱情制造出3口之家，也能成全一段“爱情”毁掉2个家。
隔壁房间传来男欢女爱的声音，大早上也不闲着，但此刻的马小宝那里还有精神去注意隔壁的风尘破事，见到床后连衣服没脱就躺下了。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睡前还是日出东山，此刻已经是日落西山。
一起身，全身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