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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艾斯与艾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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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即使如此，实际上十分细心的安娜总会为自己的姐妹担忧着。
如果这个时候的艾莎无法按照自己的心意笑闹的话，那就由安娜带着她一起疯吧。
这正是父亲默许安娜时常带着艾莎请假中断课程的原因之一。
但是这并不是一直维持下去的，总有一天安娜会嫁人，到时候她会出现在这片广阔大海中的哪个地方，她自己也没有头绪。或许她还会留在安伦戴尔，或许会去到艾斯所说的新世界，未来那么多可变性，这些事情谁也无法确定。
所以在安娜渐渐长大，明白这些事的时候，她就将目标放到了艾斯身上。
——这个人一定会给艾莎带来欢笑的。
她十分确定这一点，因为艾莎每次看到艾斯时，脸上总会不自觉的带着无法掩盖的笑意。
安伦戴尔的二公主的确是这样为她的姐姐艾莎着想的，但是她的年龄还小，并没有建立起正确的爱情观，对她来说，爱情是幻想中的完美。
犹如童话故事中的结局，公主和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但是艾莎不可能永远只是一个公主，而艾斯也不是一个王子，而是一个海贼。
还是个臭名昭著的海贼，即使两人相爱，他们也未必会有一场真正的婚礼。
这才是现实。
可是现在的安娜并不知道，她揶揄着两个人之间的暧昧气息，想尽办法增加他们的独处机会，希望那位爽朗的大哥哥能够迅速的出手——
艾莎可是很多人追的哦，如果不抓紧时间的话，她可是会被别人抢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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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伦戴尔发生了一件大事。
傍晚时分，海平线那边的天空燃烧得像一团耀眼得火焰，层层晕开的红云如血一般渗人，和传入艾莎耳中的坏消息堆叠一起。
整个世界天昏地暗。
“什么……？”消息入耳的第一秒，浅金色长发的王女迷茫的看着露出哀戚表情的传信护卫，一张脸忽而煞白。
“公主殿下，请节哀。”同样悲伤的护卫低下头颅，没再看艾莎殿下那不可置信的神色。
脑袋一片空白，引以为傲的理智似乎在一瞬间被扔掉了，艾莎扶着门的手用力，一片带蓝的透明冰晶向四周蔓延。
国王与王后，在回程的途中遇到了特大的暴雨，搭乘的船只在海中沉没。
伟大航道的天气是如此的多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一场可怕的暴雨，甚至是雪，冰雹，或者是掉些奇怪的东西。
只是艾莎从未想到，她的父母居然因突如其来的暴雨而失去了生命。
一切都是如此的不可思议，这种消息就如梦一般，没法让艾莎从浮沉之中沉静下来。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任何人都没见。
无论安娜如何敲门，甚至是艾斯想要破窗而入，艾莎也没动摇过。她那原本控制得很好得魔法突然变得失控起来，属于她得房间布满了尖刺的冰块，温度甚至比极北之地还低。
年幼的、还差一个多月就成年的王女抱着自己的腿，靠在房门上，低声哭泣着。
落下的泪瞬间成冰，冻得她脸都要僵了，眼角更是疼痛不堪。
明明是在最幸福的时候……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是个灾星，出生以来跟随着她的魔法没法好好的控制，疼爱她的萨博在她离去不久之后死去，现在轮到她的父母——
好痛苦。
痛得快要窒息，没法再坚强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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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时间过去了，早该离开的艾斯因为安伦戴尔出的这件大事而没法离开，他通知了二队的那群逗比之后，继续和恢复精神的安娜讨论着如何让艾莎从房间里走出来。
安娜也很伤心，但是她很快就振作起来了。反而是敏感的艾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三天之久，她实在很担心。
“她把窗户也冻起来了？”安娜吸了吸鼻子，她这两天因为哭得太多，晚上睡觉时受了寒，现在正处于感冒得状态。
“嗯，打不开。”艾斯苦恼的说道，显然他这两天为破窗而入这件事烦恼了许久，连最喜欢吃的肉也尝不出以往的味道。
“那……用火吧？”安娜不确定的说道，似乎有些思考这个方法到底妥不妥当。
艾斯扯了扯脸颊两旁的卷发。
“不知道她在房间里的哪个位置，我怕伤到她。”艾斯也曾想过直接用火轰出一条路来，却怕不小心伤到艾莎。他的火实在太强势，弄不好连她也一起攻击了。
被冻起的窗户没法看到里面的情况，只是能在门口感受到那渗人的低温，时间越长，安娜的担忧就越大。
“我知道她在哪里，”安娜立即站了起来，扯着艾斯的手臂就跑起来，“艾莎她靠着门，我知道的！”
最了解艾莎的绝对是安娜无疑，她们一起生活的时间太长了，两人只有彼此是玩伴，所以熟悉对方的小性子。
艾莎在生气或者难过时躲在房间里，总喜欢靠着门，这样无论是谁也没办法用备用钥匙打开。
虽然时间过去了许久，艾莎也长大了，但是安娜却莫名的相信着自己的判断。
有些事情不管过去多久，总有不变的情况。
安娜和艾斯在一个路口兵分两路。
安伦戴尔的二公主跑到楼上去用她的“秋千”，而艾斯则到楼下去用火轰出一条道路。
等艾莎回过神来后会产生怎么样的后果，这两人已经完全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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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空像往常一样蓝，阳光正好。不怕晒的安娜公主迅速的将自己的小秋千放下来，距离艾莎房间的窗口一段距离。
“艾斯，我准备好啦！”
她让艾斯给她打开一条道路，然后她跑进去安慰艾莎。
既然不开门的话，那就用这种暴力的方法吧。
站在底下的艾斯很快就反应过来，他利用脚下的火高高的跳起来，拎起拳头就往窗户那轰。
“火拳——”
超高的热度轰开了僵硬的玻璃以及它旁边的墙壁，被火焰灼到的粉尘烧得焦黑，一瞬间，艾莎的房间变得乱七八糟的。
靠在门上抱着腿的王女反射性的给自己张开冰墙抵挡飞来的碎屑，目光呆滞的看着逆光出现的人。
“艾、斯……？”
艾莎被突而其来的发展弄得有些懵懂，她红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被吓到了。
而这之后，晃着艾斯做的小秋千过来的安娜也出现在她的眼前。比起憔悴又瘦了许多的艾莎来，安娜要精神多了。
起码她的眼睛并没有肿，只是眼角有些微红，明显是这几天也哭了不少。
因为父母去世而哭泣，不是很正常吗？
安娜对艾莎的房间应该是很熟悉的，但是现在这种状况让她也惊愕起来。满是冰和雪的地方，温度低得似乎深入骨髓，即使早有准备的她也在瞬间苍白了脸色。
当然是被冷到的。
“艾莎。”看到艾莎抱着腿坐在地上的样子，安娜真心觉得难过，她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重新出现，低温让泪水微微结冰凝在眼睛。
她伸手搓开。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因为我也是同样的心情，但是你不能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安娜想要靠近，却被艾斯拉住了，艾莎周围的冰厚度不像窗户那边的状况，厚得让人惊奇，“你还记得父亲曾经说过的话吗？”
“他告诉我们，没有任何事情能打败一个内心坚强的人。”
“你是安伦戴尔的继承人，你需要勇敢的面对。”
安娜深吸了口气，说出了冲击性最大的话语。她和艾斯讨论过许多次，觉得不能就这样放弃。
海上的尸体的确很难找，但是一天没发现尸体，就可以抱有生还的希望。
这种事情对海贼来说实在太常见了，所以她觉得可以和崩溃的艾莎提一下。
即使机会十分渺茫，即使她自己觉得那是没什么可能的事。
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怀抱希望。
“而且，父亲和母亲未必真的死了，不是吗？”她咬着嘴唇朝艾莎的方向伸出了手，开口的瞬间，这几天晃动的心终于安定下来，“只要没找到尸体，他们就还活着。”
☆、第51章 №49
把头深埋在膝盖上的王女终于抬起头，她那双漂亮的冰蓝色眼眸依旧含着泪，眼角上冰冻的痕迹十分明显。
远远的看着她抬头的艾斯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心脏忽然传来被轻抓一下的痛意。
“艾莎，让我们一起努力好吗？”安娜哀求的说道，她鼻子变得更红了，鼻涕似乎在下一秒就能冲破她的控制汹涌而出，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扁着嘴一副爱哭不哭模样的安娜看起来可爱极了，可怜巴巴的像一只小狗，艾莎终于发出轻不可闻的笑声。
“好。”
在精力过三天的懊悔、痛苦、以及哭泣之后，现在能将安伦戴尔因失去国王而有所动荡的形势稳定下来的第一王女，终于在安娜的劝说之中安定起来。
事实上，艾莎这个人不仅敏感还很容易受情绪的影响，尤其是她家人的事情，更让她的魔法表现出十足的失控度。
艾莎房间的那堆厚冰就是失控的结果，也难怪她不想开门出去，这种状态的艾莎跑到外面去，一定会造成无差别攻击的。
情绪稳定之后的王女出去之后第一时间派遣海上巡逻队去国王王后搭乘的船只出事的那个区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紧接着就是处理在国王王后出事之后浑水摸鱼的那些贵族们，艾莎现在还没办法把这些不干事还落井下石的贵族打倒，只能让他们大出血。
而现在这个时候，安伦戴尔最缺的就是钱。
在海里打捞的费用可不低，安伦戴尔这个小国并没有多少国库，能赚一点是一点。
那时候被艾莎威胁压来当苦力的双胞胎也开始干起了旧活，两人联系了以前贩卖艾莎照片时的中间人，开始对外卖挂着艾莎名义的物品。
虽然觉得这样很恶心，但是这是最快的筹钱方法，艾莎心里再不愿意，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光吃饭不干活的贵族只会冷眼观看着艾莎在风雨中浮沉，根本不会伸出援手，而那些想要过来在王室危难期间提供物质帮忙，以在后来获得贵族称号的爆发户们，也被领头的贵族拦住了。
艾莎烦得这几天心情非常不好，办公用的书房温度也比别处要低上许多。
年纪小的安娜没办法帮上忙，只好每天给艾莎弄些她喜欢吃的东西，从物质上监督起艾莎，不让她超时工作忘记吃饭。
即使如此，艾莎还是一天一天的消瘦下去，底下喊着要快点选出王位继承人的呼声越来越高，张狂放肆，根本不把下一任继承人艾莎放在眼里。
国王和王后还没找到，底下一部分臣民就开始造反，虽说有些人是被煽动的，但也让劳累的艾莎感到寒心。
她越来越累了。
人有一个情绪界限，在这界限之上的时候，人能够用理智来稳定心绪，不至于爆发出来。一旦超过了这股界限，那么受害的人就很有可能是最亲近的人。
人类的潜意识里，最亲近的人能够原谅自己，所以会更容易突破这个界限。
艾莎很疼安娜，而且对安娜抱有一种补偿的抱歉心情，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对着这样关爱她的安娜大喊大叫，于是那位出气的亲近的人，就只有艾斯了。
情绪爆发只是一瞬间的事，即使在事后如何的后悔，也无法改变过去。
》》》
这个世界上，有几个真正关心艾莎的人，而不是将她当成王女对待。她的父母，安娜，梅琳菲森以及童年时的三位小伙伴。
而现在也只有两个人留在她身边，安娜和艾斯。
艾莎在焦躁的时候曾经吩咐过守在门外的护卫们，不允许任何人进来。但是护卫们拦得住安娜，却拦不住艾斯。
那位黑色卷发得青年从窗户那边爬了上来，轻松的和艾莎打招呼。
“哟。”
很平常的一个动作，艾莎压抑着烦躁感，朝艾斯挤出一个冷淡的笑容，眉眼间满是疲惫。
“抱歉，艾斯，我现在没空陪你。”
她已经忙了好几天了，身体的确有些受不住，要不是安娜会过来强制让她睡觉，她现在早就垮下了。
“我是来帮你的，”艾斯如此说道，他伸手抬了抬帽檐，认真的盯着艾莎看，“让我帮忙吧。”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艾莎回答道，“你出去吧。”
“我……”
“我说——出去！”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艾莎从来没用过这样的语气和亲近的人说话，此刻的她慌张的站起来，掌心泛着蓝白的气体。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紧张的开始道歉，生怕艾斯因为那句话而生气。然而黑色卷发的青年只是有些意外，他并不在意。
“呃，是我不好，”他真诚的道歉，笑容灿烂得刺眼，“但是孤军一人的战斗，可很难胜利啊。”
艾莎咬着下唇，双手绞在一起，紧紧的扣着手背。
“……我不需要你的帮忙。”她低声呢喃着，眼神复杂。
艾斯背后那显眼的“白胡子标志”大大咧咧的露了出来，安伦戴尔的老贵族们估计早就知道所谓的艾莎公主的童年玩伴，到底是什么身份。
她不敢赌。
在这种国王生死不明，贵族冷眼旁观的状态，艾莎没法接受艾斯的帮助，这不仅会害了安伦戴尔，还会害了艾斯。
悬赏金3亿8千万。
这是此时艾斯通缉令的价格，足以让普通人眼馋的价值。
海贼和一国的公主私下有交情——这样的话传到外面，尤其是世界政府那，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安伦戴尔是个小国，它不是磁鼓国那样的医疗国家，也不是阿拉巴斯坦那样有着广阔土地的国家，它甚至没有什么值钱的矿地，连文化也并不出色。
这样的国家，如果没有一个谨慎的领导者，迟早会被其他国家合并，或者变成一个自主的小城镇。
到时候，海贼横行，硝烟四起，她也无法保护好这个国家。
这是不可以的。
——完全不可以。
艾斯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有些不满。
“是因为我吃了恶魔果实不能下水的缘故？”
艾莎摇了摇头，她嘴唇抿得很紧，双手绞得更加用力了。
刚才一开口就说出了伤人的话，艾莎现在正努力的抑制着自己焦躁不安的情绪，希望艾斯能够离开这里。
“我真的不需要……”
“如果你觉得我一个人帮不上忙，我可以请求老爹把二队派过来。”
“……艾斯，别说了。”
“二队的成员实力都很不错，肯定——”
“——艾斯！”
艾莎强硬的打断了艾斯的话，语气坚定。
“我不需要——我不需要海贼的帮忙。”
她僵着脸，这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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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好意，却被艾莎一手破坏掉，艾斯甚至还不清楚状况，就被艾莎从书房里扔了出去。
自从国王王后失踪之后，艾莎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而且那冰雪魔力增长的速度越来越快，隐约有着无法控制的思绪。
黑发青年愣愣的站在书房门口，呆呆的看着面前紧闭的雕花木门，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还有着那种无法忽视的难受感。
他不是不知道艾莎一直在顾及着他海贼的身份，所以从来不让他在城堡里露出背后那白胡子的标志刺青，她甚至还想让艾斯在安伦戴尔境内保持安静，不要闹事。
一开始他以为艾莎是担心他被赏金猎人抓到，现在倒是清楚的知道，为什么艾莎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因为他是海贼。
是臭名昭著的“白胡子海贼团”的二队队长，波特卡斯·d·艾斯，是悬赏高达3亿8千万的大海贼。
而艾莎却是安伦戴尔的长公主，是这个小国的顺位继承人。
这么简单的道理，他怎么就不懂呢？
……大概是，没办法接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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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了伤人的话，艾莎也并不好受。
她也没有处理政事的心情，心下一片混乱，只能撑着脸头疼的看着桌面上的白纸。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呢。
安伦戴尔的长公主默默的垂着眼眸，漂亮的眉眼写满了落寞与懊悔，偏偏那又是真话，她没办法收回或者解释。
事实就是艾斯想的那样，安伦戴尔不需要海贼的帮忙。
及时它深陷危机，却也不能轻率的接受来自四皇之一的“白胡子”的援助，只要接受了，就代表着安伦戴尔被纳入了白胡子的势力范围。如果白胡子的活动地点是在伟大航道那还好，关键是那群海贼的据点在新世界。
那是艾莎此生都不会踏足的地方。
保护伞离得远了，那么危险也只会越来越多，艾莎根本不敢赌，也没法赌。
她要为安伦戴尔负责，即使这样会伤害到别人。
“……对不起。”艾莎呢喃的说着，长长的浅金色发丝柔软的散落在肩上，渐渐的从肩膀滑落。
☆、第52章 №50
最近的艾斯和艾莎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奇怪。
即使有着安娜在一旁调节，两人也不怎么说话，沉默得让人心惊。在安娜所不知道的地方，这两人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吧。
可是两个都是闷葫芦一样的人，有心事总喜欢藏在心里自己解决，连最信任的人也不会告知。
安娜一直为艾莎的这个习惯而感到头疼，没想到现在变成两个人了。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暴风雨那天实在是太可怕了，海流像漩涡一样将船只卷入深海中，打捞出来的也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残骸。
以及那些无辜的护卫们的尸体。
为了安抚死去的人们的家人，艾莎只能尽可能在财力上满足他们。然而安伦戴尔那点财力完全不够，即使她用尽方法筹钱，这依旧是道难题。
如果再继续打捞下去的话……
几宿没睡的王女揉了揉略带青黑的眼眶，眉眼间的疲惫都快溢出来了。
这时候的取舍就很重要了，艾莎自己在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可是却又没办法冷静下来。
她其实并不是那么的勇敢啊。
国王与王后的躯体并没有找到，这增加了存活的可能性，也有可能会出现最坏的结果，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区别。
“……我需要人去找梅琳菲森。”
艾莎说道，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静静的看着安娜，薄薄的嘴唇轻轻颤动。
除了艾莎，就只有安娜能进去摩尔仙境，也只有她才被梅琳菲森承认。
这一路上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危险，艾莎并不知道。
安娜一听，眼睛就亮了起来。她睁着眼眸，像只小狗一样俯身定定的看着艾莎，一脸渴望。
浅金色长发的王女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
一旁的艾斯沉默着不说话，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隐藏在那奇特帽子之下的脸看不清表情。
艾莎有些忐忑，她想开口请求艾斯陪着安娜过去摩尔仙境，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不久前还跟他说过“不需要海贼帮忙”，现在又开始厚着脸皮请求帮助。
饶是他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之间的感情也并不普通，艾莎也没办法开口。
但是安娜自己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离开安伦戴尔，说什么艾莎也不放心。她自己不能离开国家，也没办法保证安娜的安全。
最终，她还是张了张嘴。
“艾——”
“——我陪安娜去，”在艾莎张嘴的瞬间，艾斯突然间就开口了，他用手抬了抬帽檐，露出相当灿烂的笑容，依旧是那种看起来坏坏的笑，“我会保护好她的。”
他认真的朝艾莎承诺。
王女默默的点头，衣摆隐藏的手指曲起，轻轻刮着掌心。
》》》
一切准备都还算顺利，艾莎留在摩尔仙境的电话虫依旧打不通，她只好将两人送上船，让他们亲自去找梅琳菲森。
到时候可以请求梅琳菲森告知他们国王与王后的下落，或生，或死。
除了他们三人，其他人并不知道此行的真正目的。艾莎并不会傻到把事情暴露出来，让安娜跑到真正的风口浪尖上。
承受压力的人只要她一个就够了。
“……保护好安娜。”
艾莎是这么和艾斯说的，她倔强的抿着唇，帮艾斯整理他那件衬衫。
衣服遮住了黑发青年背后的刺青，掩藏他的真实身份，就像往常一样。
变的大概只是这两个人的心情吧。
“好。”
艾斯应答得十分干脆，但他依然不像往常一样亲昵，甚至连话语也少了不少。
他的心情艾莎看不懂，就像艾莎此刻也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心脏钝痛，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不下定决心和艾斯分道扬镳。
明明……并不是一路人。
两人之间的沉默被安娜打破了，咋咋呼呼的棕发少女高兴的拉着小夹箱，对自己能帮上忙感到万分的高兴。
她本想让艾斯留下陪艾莎的，但是艾莎坚持着让艾斯也一起过去。
最近几天，艾莎没法面对艾斯，最好的选择就是让他离得远远的。
大概是因为当王女的时间太长了，让艾莎难以说出“对不起”这样道歉的话，她的高傲让她很难低头，在这方面笨拙得连孩子都不如。
艾斯同样如此，有时候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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