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深夜电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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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思考了。
　　　　这里究竟是哪里。
　　　　我在这里做什么。
　　　　现在是什么状况。
　　　　大脑变得一片混乱，完全没能理解现在的状况。
　　　　就算想要说什么，可音节却卡在了喉咙口。
　　　　好难受……好像下一秒就要停止呼吸了一样。
　　　　我将相框摔到地上，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深呼吸。
　　　　就好像不这么做的话，心跳就会停止一样。
　　　　“怎么了，零？”他拍了拍我的背，看到我这种状况，他非常着急。
　　　　可我几乎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了。
　　　　“哈……哈……”
　　　　我还是无法说出任何话语。
　　　　这怎么可能啊……
　　　　我指了指被我摔倒地上的相框。
　　　　他似乎是理解了我的意思，捡了起来。
　　　　不会错的。
　　　　绝对绝对不会错的。
　　　　虽然照片上的那个人年轻了许多，丝毫看不出那种沧桑感。
　　　　可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无论怎么看，照片上，那个本应该是我“父亲”的人……
　　　　却……
　　　　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从喉咙的缝隙中，挤出了这几个音节——
　　　　“鲁卡……台……长……”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塔丽娅的地雷！

　　☆、第64章　At　59。想不通的事

我的父亲。
　　　　我从未见过他。
　　　　只是知道他的年龄和生日，听说过他非常优秀也非常受欢迎，听说过他和母亲过去的事情，仅此如此。
　　　　至于台长，对我来说仅仅是单纯的上司。
　　　　最初，只是因为公司人手不够从我的大学里招人招到了我，因为工资优厚和如果拒绝的话作业就翻倍的原因我不得不接受。
　　　　现在再仔细想想这些事情，不就跟从一开始就选定了我一样吗？
　　　　在这之后，档期也被默认调到了深夜，虽然我对此没有任何怨言，可是……
　　　　这么说起来的话，在他第一次见到过我的时候，就问过我关于妈妈的事情……
　　　　通常会有领导直接来找刚刚实习的员工的吗？而且还是在公司附近的麦当劳……？
　　　　不行。
　　　　拒绝。
　　　　快要放弃了。
　　　　这样继续思考下去的话，不就等于我默认了他就真的是我爸爸一样吗……？
　　　　我抱着头，蹲在了地上。手指紧紧地掐着头皮，好像这样的话就会让我冷静许多。
　　　　……并没有。
　　　　我还是没办法深入思考。
　　　　眼前的视线模糊不清，不知道只是因为泪水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为什么啊……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啊……那个人怎么可能……是我的……爸……咳、咳——”
　　　　仿佛是内心在嘶吼，我勉强说出了这句话，积压着的不解与疑惑以及各种复杂的心情像是从喉咙中爆发一样，再也说不出任何语句，只有干呕和咳嗽还在表达我内心的情绪。
　　　　“零……！”他唤着我的名字，看到我这种状况，他自然是心急如焚。
　　　　“冷静点，零。”他握住了我掐着头皮的手，“没关系的，我还在这里。”
　　　　……
　　　　人。
　　　　和人。
　　　　虽然是相同的存在，可又是不同的个体。
　　　　在这两者接触的时候，究竟是为什么可以传达给对方温暖与力量呢。
　　　　现在的我，还是想不通这件事。
　　　　只是。
　　　　每当他在我的身边。
　　　　只要有他在我的身边，就会清楚的明白，自己不是独自一人的。
　　　　我握紧了他的手。
　　　　那个时候，我清楚的觉察到了。
　　　　他真的就是我的力量。
　　　　无论如何，我都从未后悔过和他相遇的这件事。
　　　　这一点，在以后的日子里也是一样。
　　　　我抱住了他。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这样做了。
　　　　紧紧地框住了他的身体，脖颈与脖颈触到了一起，他的碎发扫在我的脸上，有些刺刺痒痒的感觉。
　　　　“如果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他也回抱住了我，以此回应了他的感情，“到时候，我会再为你擦干眼泪的。”
　　　　听到他的这些话，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放声大哭了起来。
　　　　……
　　　　等回到我们所居住的城市，已经快到夜里了。
　　　　我和他一起随便找了家店解决了晚餐后，一同回到了我的公寓。
　　　　在回程的列车上，我靠着他的肩膀睡了很久。
　　　　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醒后我恍惚了很久，最后觉得那并不是单纯的梦。
　　　　我梦到了我被绑架的时候的事情。
　　　　既没有像在电视剧里看过的那样被绑架犯虐待，甚至压根没有被绑架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像是去熟悉的人家里做客，和那人一起玩而已。
　　　　他带着我一起玩过游戏，甚至还给我买了新衣服和我一直想要的东西。他教过我唱歌，在我说我将来想成为偶像之后，他还对我说过“你的话，一定没问题”。
　　　　唯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睡觉的时候，那个人不会让我睡在床上，而是会让我睡进一个圆形的机器里。
　　　　虽然这么说，可在那个机器里睡的也非常舒服。
　　　　那时的我觉得这种“床”特别新奇，压根没感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反而非常喜欢。
　　　　……至于那个人的身影。
　　　　在睡梦中渐渐变得清晰的身影。
　　　　——也正是那个人。
　　　　不过，我无法分清究竟是台长，还是我的父亲。
　　　　我还是没办法把他们两个当做是同一个人，不如说，我拒绝。
　　　　……
　　　　“进来吧。”我在玄关处换好鞋，本想给他也找一双拖鞋，打开鞋柜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抱歉……因为我是一个人住也没有人来拜访过，你就直接穿着鞋进来吧。”
　　　　“没关系，没有拖鞋也无所谓。”他脱掉鞋，径直走了进来，关上了门，“没有人拜访过的意思是说，我是第一个吗？”
　　　　“是啊……你坐在沙发上等我一下，我给你泡茶。”
　　　　“不用招待我。”
　　　　“那可不行，都累了一天了，我应该要好好答谢你，至少让我给你泡杯茶吧。”
　　　　“答谢……吗？那，礼物的话，就用公主殿下的吻怎么样？”
　　　　“你信不信我把你赶出去！！”我在厨房里冲着客厅大喊。
　　　　“开个小玩笑。”
　　　　“喝吧。”我把泡好的茶放到了他面前的桌上，自己则喝了一大杯冰雪碧。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将包里装着的东西全部到在了桌上。
　　　　——包括那张合照。
　　　　待我擦干了眼泪，我和他说清了基本的状况——“照片上我的父亲，外表容貌和台长一模一样”。
　　　　和我相比，他冷静许多。理性的和我分析了很多种不同的可能性，比如说“双胞胎兄弟”（虽然听起来挺狗血，我有点怕后续的发展会变成八点档肥皂剧）之类的。
　　　　总之，仅仅是“长相一样”，无法说明任何事情。
　　　　听他这么说后，我冷静了不少。
　　　　在那个无人打理积满了灰尘的家中，我们无法好好分析状况，于是选择了找一些其他线索再带回家调查。
　　　　毕竟，能在大夏天里在没有空调电扇、甚至没有水源的地方活下去的人，我想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的。
　　　　还是家里舒服。
　　　　空调也好冰箱也好大电视和DVD以及PS4都好，家里什么都有。
　　　　……台长为我准备的这个宿舍中，什么都有。
　　　　不行不行，不能想这个。
　　　　我从房间里找出了纸和笔，方便理清状况。
　　　　“慢慢来吧，不要紧张。”他鼓励我。
　　　　“嗯……”我深吸一口气。
　　　　首先，是我的父亲在我出生前就死去了，具体理由不明。
　　　　在我放弃了当偶像，决定和父亲做一样的事情之后，由于电台缺人，找上了我这个非常平庸的存在，报酬非常优厚。在见面不久后，就问过我关于我母亲的事情。
　　　　——那，换句话说，有可能一开始就是冲着你来的？他说。
　　　　……有可能吧。
　　　　我这样回答了他，再次深吸一口气，试着让自己安心下来。
　　　　做了不久后，被调到了深夜，前十期明明都没有什么人在听我的节目，可是十期之后人数突然变多了。
　　　　——十期？aaa
　　　　——啊，抱歉，我在遇到你之前没有听过你的节目，关于这件事，你最好问问看其他人。
　　　　嗯……那我们继续下一个问题吧。
　　　　我有和台长一起吃过饭，准确的说是吃拉面。就在鸣人打工的那家店里，你是知道的吧？那时鸣人还把我和他当成了父女……我差点被吓死……嗯，真的很吓人，现在想想也是。
　　　　——鸣人说了什么？
　　　　说“抱歉，因为太像了……”这之类的话吧？一般来说，看到年轻女生和大叔一起都会觉得是父女的吧，我也没怎么在意。
　　　　——鸣人说的，有可能不是说的年龄，而是长相也说不定吧？
　　　　——你看这里，照片的这个地方，就是眼睛这部分，你和他真的很像。
　　　　……是、是吗？也许鸣人那时候是这个意思吧，我没有多在意。
　　　　其实，在电台的楼下，有一条通道可以直通到这栋公寓里，据说是为了晚上工作的人专门准备的。
　　　　——通道吗。是什么样的通道？
　　　　……白色与银色交汇，充满了机械感的通道。
　　　　啊，在你过生日那一晚你记得吗？本来是在通道中就想和你打电话，可无论怎么点手机屏幕都不亮，好不容易亮起来后，屏幕居然像花屏了一样布满了马赛克，也收不到信号。本来以为是手机坏了，可在那之后从来都没有出现这种状况。
　　　　——银白色充满机械感……这种感觉不都像是实验室一样吗？
　　　　我也这样觉得！在我以前玩过的某款游戏中，好像有差不多的地方……
　　　　——那之后呢？
　　　　你记得我说过，我有去秋叶原附近参加游戏比赛吗？那时候的主持人也是台长诶！并且，在把参赛的人叫去玩VR游戏的时候，放着游戏主体——啊，就是那个很像蛋壳的机器！在这个地下，装修风格和电台的地下通道也一模一样。我当时只是单纯的认为，那是台长的恶趣味。
　　　　……但是这样说的话，台长不就不只是单纯的主持人了吗？说起来那个比赛的主办人到底是谁啊！？
　　　　……搞不清楚。
　　　　——零，你之前和我说过，你有在那里，玩过以佐助和他身边的人为原型的游戏没错吧。
　　　　嗯，的确是这样。内容我也和你大致说过吧？
　　　　——嗯。抱歉，一直想告诉你，可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实际上，在那之后我和佐助确认过，他说他从来没有和这种游戏公司合作过。当然，身为“他身边的人”的我和鼬，也都没有参与过这种事情。
　　　　……哈？
　　　　作者有话要说：　　过不久就能打BOSS了（瞎扯
　　　　现在还能猜猜剧情的啊！（被揍

　　☆、第65章　At　60。平行世界线

“你说什么！？咳、咳——”
　　　　刚刚咽下一口水的我，听到他这话被呛的不成人样。他拍了拍我的背，递给了我纸巾，继续开口道。
　　　　“你说的VR游戏，不管是佐助还是其他人，都没有参与过这种事情。”
　　　　“怎么可能呢！先把游戏的做工程序之类的撇开不谈，性格方面如果不是有你们协助的话是完全不可能完成的吧！？”
　　　　“啊……”他皱起眉头，“这是当然。”
　　　　“那要怎么解释！？”我擦了擦嘴，顾不上再去整理桌子。好在没有喷到从老家带回来的东西上，不然真的是想要人生重来一次算了。
　　　　“……要考虑的话，还是有几种可能性的。”
　　　　“你说说看。”
　　　　“第一种，大概是有专业人士对这些人进行过观察，从而摸索出了每个人的性格。”
　　　　“可是……就算是想要通过宇智波佐助拉游戏的人气，也不必这样吧？”
　　　　“嗯，所以这种情况可以排除掉。”
　　　　“……那，剩下还有可能吗？”
　　　　“虽然不太愿意相信，不过可能性的话，还是有的。你知道和你一起参加比赛的人，都玩了一些什么游戏吗？”
　　　　“啊，这个我有打听过。其中一对去参加了什么猎人考试，还有人去攻略了迷宫……唔，没记错的话还有一个，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内容，但是据说是‘绝望和希望交织的故事’。”
　　　　“就是说，每个人玩过的内容都不一样是吗？”他托着下巴沉思，一脸认真的表情，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副模样。
　　　　“好像是这么回事……至少我所打听过的内容都不一样。据说游戏内容是随机的。”
　　　　“游戏本体呢？”
　　　　“一个像蛋壳一样的机械，会把人整个包起来的那种……据说是没有像外部公布的游戏本体，想想的话还是有很多奇怪的地方的……”
　　　　“比如？”
　　　　“明明是VR游戏，却调不出游戏菜单，也不知道游戏主线和任务。撇开我认识的人的事情不谈，也有非常让人在意的东西……比如说，主角，啊，也就是我的笔记本上，写着‘世界的真实性’、和‘事件的真相’之类的东西……没记错的话，还有几串数字。”
　　　　“什么样的数字。”他就像是侦探一样，不断地在我的话语中找寻着线索。
　　　　“呃……小数点前有一位数，小数点后也有几位数的样子吧？抱歉，这个实在记不清楚了。”
　　　　“……世界线变动率。”听了我的描述，他有些震惊，瞳孔在那一刻微微紧缩。
　　　　“那是……什么？”和他比起来，我简直像个笨蛋。
　　　　“……你知道平行世界的理论吗？”
　　　　“是说，由于每件事上做出的选择不一样，会导致结果的分歧，从而诞生出不同的世界的那个理论吗？”
　　　　“啊。世界线变动率是由冈部伦太郎提出的理论。简单而言，就是把每条平行世界称为不同的世界线，而这串数字则是世界的名称。”
　　　　“……等一等，你让我理一下。”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糟糕……智商完全跟不上喜欢的人的思路怎么办，急，在线等！好吧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就是说，如果我们这个世界是1。267564世界线的话，其他的平行世界的数字会随之改变。而这串数字就是不同的平行世界的代号？”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可是……”我有些紧张，咽了口口水，“这跟现在的事情，有什么联系吗？”
　　　　“虽然只是我的猜想……既然从游戏这个点无法得出答案的话，不妨推翻这个点重新考虑。”他拿起笔，俯下身，开始在空白的纸张上一一列举，“是因为其他人告诉你们这是单纯的‘游戏’，所以一般来说都会以为，这也仅仅只是单纯的游戏。”
　　　　“……就是说，我们一开始可能都被骗了？”
　　　　“啊，有可能这个机械，从一开始就不是游戏机体。”
　　　　他的语气不带半点起伏，仅仅只是在陈述这个事实。
　　　　……我好像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了。
　　　　不过我不敢确定，也不想去相信。
　　　　什么“平行世界”的理论，充其量也只是在游戏或者动画里见过罢了。
　　　　在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这种东西吗……
　　　　“世界”对我们来说，明明只有这一个的才对。
　　　　“我……”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回忆在游戏里所发生的事情，“那个游戏，真的非常的奇怪。”
　　　　比如说那个笔记本上，除了上述的内容，还写了我的名字和我名字的读音（并且还把REI给拆开写下，像是在分析着什么）。
　　　　比如说，在那个世界里的我当上了偶像，我和佐助还有他是青梅竹马。我总是喜欢嘲笑佐助小时候所说的“如果你到了十八岁还没有成为偶像的话，我就成为偶像”的这件事。
　　　　……我说如果现实里是这样就好了。
　　　　佐助说这里明明就是现实。
　　　　那，他的意思是什么呢？对他而言是现实，可是对我而言却不一定是这样——
　　　　在那之后我在游戏里捡到了猫，那位老奶奶说多年前遇到过和我很像的人。佐助和恰拉对我养猫的这件事的态度非常奇怪，一直让我不要哭。
　　　　不……
　　　　那个时候，他们真的只是单纯地因为这件事情才这样说的吗？还是……
　　　　那个老奶奶想说的故事，到底是什么呢。也有可能是老奶奶的话语，他们才会让我不要哭的也说不定。
　　　　其实，最奇怪的并不是这些事情。
　　　　在“我”的房间的二楼，贴满了大大小小的剪贴纸张。
　　　　全部都是和“那件事情”有关的。
　　　　……是的，要说整个游戏里最让人觉得奇怪的地方，就是这件事情。
　　　　明明知道这不符合常理，我却逼迫自己忘掉，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在沙发上睡了一晚。要说的话，在游戏里睡觉这件事也非常的不科学……
　　　　好吧，还是来说说“那件事情”吧。
　　　　是新闻，都是对同一件事情的报道。
　　　　“男性和猫一起在家中离奇死亡”的这个事件——
　　　　怎么可能啊，明明只是游戏的世界，却和我家里实际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
　　　　我……
　　　　我把这些事情和他一一讲述。
　　　　然后，我无法再开口了。
　　　　喉咙口有像灼烧一样的感觉。
　　　　浑身都在颤抖，好像被世界抛弃了一样无助。
　　　　那时我所想要忘记这件事，就是害怕自己会变成这样罢了。
　　　　事情的可能性其实都在我脑海中浮现过，可在那些云雾散开之前，我却擅自选择了不去想这些事。
　　　　……我害怕知道真相。
　　　　只是这样。
　　　　“零，没事的。有我在。”
　　　　他这么说。
　　　　他总喜欢这么说。
　　　　只要我在害怕，在颤抖的时候，他都会这么说。
　　　　“嗯……”我挤出这个音节，小声地回应道。
　　　　不可思议的是，他这句话总能给我力量。
　　　　“从以前开始，就觉得我们在哪里见过。”他在纸上飞快地记录下了目前的线索，小声地呢喃着。
　　　　“实际上，我也有这种感觉……”我脱掉拖鞋，蜷在沙发上，“前几天，有这样一个听众来线。不知道你有没有听那期节目，我姑且说说看吧。”
　　　　“好，你说吧，我听着。”
　　　　“她说，她和她的叔叔婶婶住在一起，前些日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在地铁上同时昏倒了，住进了同一个医院，她们也因此成为了友人。”
　　　　“我记得，确实是有这么一个故事。”
　　　　“她说，她在家里发现了一个破旧不堪的人偶，在那个人偶脱了线的地方，塞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
　　　　“最喜欢你了，哥哥留。”他抢过我的话。
　　　　“嗯……她说明明她没有哥哥，可是眼泪就是停不下来……”
　　　　“……”他沉默了。
　　　　“……”我也不知道应该再继续说些什么。
　　　　那个孩子的声音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那，他所想到的可能性，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吗？
　　　　虽然说那仅仅是猜测，可是……
　　　　空气就这样沉闷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开口——
　　　　“零。”
　　　　“嗯？”
　　　　“和你的母亲打个电话看看吧？”
　　　　“诶……为什么突然？”
　　　　“想要打听你父亲的事情的话，这是最简单的方法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我应该问些什么……我总不可能和她说，我发现自己的上司和爸爸长得一模一样吧？”
　　　　“不说这些话题也没有关系，随便聊聊看吧。”
　　　　“嗯……不过，妈妈从之前开始态度就有点奇怪了。明明以前是自己说要每天打电话的，又在那天突然不干了……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嘛，不过妈妈没事就好。”
　　　　我抱怨着，从通讯录里找出了妈妈的号码，拨了过去。
　　　　“虽然她不一定会接，毕竟……”我的话语未落，从听筒里，就传出了妈妈的声音。
　　　　“为什么这个时候和我打电话啊！？我差一点就能FULL　BO了你知道吗！？”
　　　　“……只是打个电话而已，妈妈你不用这么生气吧？”
　　　　……
　　　　……
　　　　……
　　　　“等等，妈妈你说什么！？你马上就能FULL　BO了！？”
　　　　作者有话要说：　　FULL　BO说的就是：比如说在玩LL那种音游一首歌全部

　　☆、第66章　At　61。满星夜空下

“妈妈你没开玩笑吧！？你在干什么！？”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冲着手机大喊。毕竟，再怎么说，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才对。
　　　　“吵死了……问我在干什么……你才是想干什么啦？我只是因为太无聊了，所以玩起了《IDOLISH7》而已啊。呀，八乙女乐真是帅气啊，和你爸爸的名字一样都是RAKU呢……不愧是某个排行榜上排名第一的男人！”
　　　　“什么！？妈妈你是乐担吗！？我可是IDOLISH7的……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啊！？”
　　　　“……好好好，有事就快说。明天活动就要结束了，万一我从一档掉下来的话你怎么负责。”
　　　　你还在肝活动的吗！？能上一档是有多肝啊我的妈妈啊！！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好吗！压根不是这个啊！！
　　　　“妈妈，你的眼睛还好吗……”我试探性地问了问。
　　　　“非常不好，肝了一天我快要瞎了。”
　　　　“不……可是妈妈你不是一直都瞎着在吗……”
　　　　“哈！？你的意思是说我看男人的眼光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