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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套猫的妹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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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开信纸,突地怔在原地。

    她的神色太奇怪,不是震撼,不是惊讶,不是疑惑,反倒像是傻住了?

    展昭不由问道:“可是哪里不对?”

    向晴语不语,抬手把信递给了他。

    展昭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信纸看了起来。与信封上的字迹相同,信纸上的字体更显娟秀,内容也并无问题。

    “不过平常问候,诉说她为何杀人,如何杀人,哪里……不对!”话说一半,他肃了神色,再次从头至尾看了一遍,看完后,与向晴语两相无言。

    红梅特意托公孙策从牢里带出来的信不可能是她早就在公堂之上诉说清楚的事,即便几张信纸之中多了她当年与丈夫的恩爱生活,也无法改变这是一封毫无意义的书信的事实。

    所以,红梅究竟为何让公孙策带出这样一封信来?

    ————

    襄阳,书房之中。

    男子一身月牙色长袍,端端正正地坐在案后,一笔一画,神情极为认真,提笔沾墨,回手落笔,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赏心悦目。

    案前的黑衣人已在地上跪了半个多时辰,从案上的这幅画刚落笔起到如今已近尾声,只默默跪着,不敢起身,更不敢出声提醒,仿若他就是一个不会话说的木头人。

    男子全神贯注地画画,倒是身边那位绛紫长衫的磨墨男子出了声,声音慵懒,似是刚醒:“事情办得如何?”

    黑衣人头也不抬地回道:“罗成已死。”

    “哦?”男子换了个姿势,依旧软骨头似的斜倚在椅上,只手上的墨棒有一搭没一搭地磨两下。

    黑衣人道:“属下前去之时,展昭已在罗家庄,为免打草惊蛇,属下在罗成每日必喝的酒中下了钩吻。当晚,他虽只喝了少量的毒酒并未中毒身亡,也因事情败露自知辜负主上自尽身亡。”

    绛紫长衫男子睁开一双桃花眼,眸中多了分跃跃欲试,“南侠展昭?”

    “阿离!”案后的男子终于出声,这一声中带着些许的警告。

    他一出声,黑衣人呼吸一窒,被称“阿离”的绛紫长衫男子坐正身子,眼观鼻鼻观心,端端正正地磨起墨来。

    男子落下最后一笔,收笔,这才道:“既是南侠展昭,你对付不过情有可原,若再有下次,知道后果。”

    黑衣人惶恐应答:“是!”

    男子挪开镇石:“展昭可有察觉什么?”

    “那匹马一直守在院子门口,院里又有展昭,属下不敢靠近并未听得几分,但属下从未对罗成提及主上,他不知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黑衣人低着头对答如流,额际布满冷汗。

    黑衣人回答完,书房中一片寂静,寂静地黑衣人以为过了这一关,轻舒了口气。男子不知怎的突然提了一句,又让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华丰那案我并未过问,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想必不会出错。”

    “……是!”

    “退下吧。”

    黑衣人退了出来,一松手才察觉手心满是后怕的冷汗,后背也湿了一片。

    以主上的行事作风……看来那个女人也不能留了。

    眸中仅剩的一丝怜悯被狠厉所取代,黑衣人渐行渐远。

    “哈哈,阿玉你又欺负他!”

    “阿离,磨墨。”

    “……”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JQ肯定会有的

    南南不经意间撩拨了展小猫一把——撩猫技能max

 第27章

    红梅被关押在华丰县衙,距离秋后处决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向晴语不着急赶紧跑到华丰去问她为什么带这么一封信出来。

    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则是——风寒加重,她起不来床。

    而罪魁祸首……

    白玉堂正坐在她的床边,翘着二郎腿,一脸唏嘘:“瞧你这破身子,五爷我还能去皇宫大苑溜一圈,你就病蔫蔫的干菜样,这还怎么跟五爷学武?”

    我本来病就没好……向晴语动了动唇,嗓子一扯就疼,她索性眼睛一闭,眼不见为净。

    本就是看她整天待在屋里无聊,这才带她出去走走,身子差怪他?吹了夜风生病怪他?现在还不待见他?!

    白玉堂不满了:“嘿,五爷我好心……”

    “白五侠!”展昭端着一碗散发着难闻气味的乌黑中药站在门口,以一种“你怎么还在这”的眼神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五爷怎么就不能在这儿了?

    向晴语一闻到那可怕的味道,“腾”地起身,如临大敌地看着展昭。

    “晴语姑娘,喝药吧。”

    连姜茶都不肯喝,展昭想也知道如果他不在这碗药的下场会是什么,更别说她还说找出什么“不喝药也会好”“穷人没钱看病照样过几日会好”这般理由。

    分明就是她怕苦怕喝药,振振有词地公孙先生不忍逼她,恶人也只好由他来做。

    这已经是他每日定时定点端药送枣的惯例了。

    眼见没有转圜的余地,向晴语苦了脸:“五爷,我要学武!”

    瞧瞧,同样淋了雨,展昭活蹦乱跳的,还能监督她喝姜茶,她就大热天裹着毯子吸吸鼻子咳嗽两声。

    瞧瞧,同样大晚上出去吹夜风,白玉堂还能来嘲笑她体质不好,她就已经倒在床上被展昭逼着喝药。

    学武多重要!

    一开口就是难听的公鸭嗓,向晴语诧异后更是满目怨念。连声音都比不过了,这人生哪还有乐趣可言?

    白玉堂笑得肆无忌惮:“想要跟五爷学武,你就先养好身体吧,五爷的徒弟可不能总是病怏怏的,出去人还以为五爷总虐待徒弟呢。”

    展昭一摸碗壁,“可以喝了。”

    向晴语怨念的目光顿时对向展昭。

    就不能不喝吗?放着不管也会好的。

    “不行!”

    没得商量?

    “没得商量!”

    ……你够狠!

    “喝吧。”

    展昭把碗一递,白玉堂就见方才还死活不肯喝的向晴语闭着眼咕噜咕噜一滴不剩地全部喝完。

    白玉堂:“……”总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喝完中药,又吃下两颗蜜枣,依然感觉嘴里苦苦的,还残留着中药味。

    向晴语无奈地又塞了一颗。

    突然,从展昭怀中钻出一颗小脑袋来。

    小小白爪子一伸:【姨姨,要!】

    向晴语立刻把到了嘴边的蜜枣塞进小小白的嘴里,手指向下一拐,挠了挠他的下巴。

    小小白嘴里含着蜜枣,一被挠,当即眯着眼露出享受的神情,猫科动物的习性显露无疑。

    两只后爪还藏在展昭衣襟里,两只前爪伸出来扒住向晴语的手,肉垫磨呀磨挠啊挠,贪恋这一时的温柔。

    由于风寒加重,小白和小小白只能从她屋里搬了出去,住在展昭的屋,每日也只有展昭过来时一同过来探望她几眼。

    前两日发热昏昏沉沉的,展昭不敢带小小白过来,已经两日没有见到。

    向晴语心有愧疚,抬起小小白的爪子,仔细地看了看。

    “安心,公孙先生早就为小小白看过,敷了药后已经好了。”说着,展昭的眼神往床尾瞟了一眼。

    向晴语默默地收起扭伤的右脚,暗暗地在被子里转了一圈。

    同一日受伤,小小白乖乖敷药吃药已经好了,而她……也好得差不多了。

    展昭的眼神更微妙了。

    白玉堂:“……”总觉得这两人之间有着一种他无法形容的感觉,错觉吗?

    白玉堂从不掩饰他的想法,一发现不对,眼神赤/裸/裸地在两人之间打转,只差直接说出一句“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从实招来!”

    而这种隐在心底不说,只以眼神谴责的方式明显无法得到两人的回应。

    向晴语无视他,问展昭:“乘风如何?”

    从枫桥县回来她就一直待在屋里没有出去,也不知道乘风被如何安排,是否适应在开封的生活。

    展昭闻言笑了起来,轻瞥白玉堂一眼。

    向晴语看了过去:“五爷可是……”

    她还没问完,白玉堂就像是被火烧了屁股似的赶紧起身,丢下一句“啊,出门前掌柜的说有事商量,五爷先走一步!”,火急火燎地跑了。

    什么情况?

    是什么让天不怕地不怕的白玉堂如此态度?

    向晴语不明白,也很好奇。

    展昭不喜背后道人是非,然而白玉堂这件事倒也不算是非,于是,他挑拣着说了。

    原来,那一日,两人回了开封,乘风被带到了马厩。

    不论马厩的干净程度还是草料的精细程度,开封自是无法与罗家庄相提并论,乘风倒也没有发脾气,只是闷闷不乐地甩着马尾,吃得不多。

    白玉堂不知从何处听说展昭带回一匹白马,去了马厩。

    原本还蔫蔫的乘风一见全身白的白玉堂立刻来劲,昂着头长嘶一声,四肢立起,精神抖擞,挣脱缰绳直直冲他奔去。

    白玉堂自然不可能被一匹马这么轻易地撞到,足尖轻轻一点就跃到马厩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莫名发疯的乘风。

    他低低地说了一句:“这马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乘风一听,那还得了?

    退后两步,前蹄一扬,加快速度,往马厩的木柱上一撞,竟真的被他撞得晃了一晃。

    一瞧有戏,乘风抬头一看,那个白衣服的男人还在上面嘲笑他飞不上去。心下一火,也不顾自己的脑袋比不比得过坚硬的木柱,愣头青似的非要将白玉堂撞下来。

    白玉堂根本不明白乘风闹的是哪一出,索性展昭当时正好去马厩看望乘风,白玉堂从上面飘了下来,落地的第一句话便是:“猫儿,你从哪找来这么一匹疯马,见着五爷英俊潇洒就发疯。”

    英俊潇洒?

    自认“小爷天下第一帅”的乘风气得头顶冒烟,晕着脑袋就冲过来想撞死这不要脸的男人。

    早在白玉堂说乘风是疯马,还不忘自恋地夸自己一句时,展昭就默默地退开几步,并在心中数数。

    一、二……果不其然!

    乘风即便比不过身有武艺还能飞檐走壁躲避的白玉堂,却也追着白玉堂把他弄了个够呛,闹得白玉堂一身白衣沾上灰尘后回了悦来客栈。

    乘风的气没出完,哼哧哼哧地喘气:【小爷一定弄死你!】

    这番,梁子就此结下。

    自那以后,乘风也不挑剔,给什么吃什么,吃得比任何一匹马都多。他把开封府门口当成了窝,日夜蹲守,只要白玉堂一靠近,立刻麻溜地追赶,至少追上几条街见不到人影才肯回来。

    哼,小爷我撞不死你,还累不死你么?

    “……所以就这么杠上了?”向晴语无语。

    展昭笑着点头。

    ——这就是白玉堂为何一听乘风就坐不住,实在是心理阴影面积过大。

    向晴语浅笑着摇头。

    也是,以乘风的性格,即便身处陌生环境,也绝不会让自己吃亏,吃亏的反而该是得罪他的人才对。

    倒是白玉堂的行为让她略微不解……“五爷为何没有动手?”

    哪怕因着乘风跟着她,白玉堂也不该什么都不做任由乘风追着,这么看来,倒不似被追得狼狈或是怎样,反倒像是……

    向晴语看向展昭,展昭点了点头,赞同她的猜测。

    “这也真是……”白玉堂竟然陪着乘风玩,也是她没想到的。

    不论他出于什么理由,无聊也好,喜欢乘风也罢,总归让乘风忘记刚过世的主人,忙着追人,忘记悲伤,忘记担心,也是好的。

    三日后,向晴语彻底摆脱病魔,踏出房间。

    白玉堂这一日正好前来开封府,她有幸见证所谓的“鸡飞狗跳”。

    许是这几日锻炼出来的结果,乘风的速度越来越快,白玉堂频频使用轻功,一人一马已不复最初的一见面“你追我逃”的场景,反而比起了速度。

    一人一马以开封府门口为起点,绕一圈开封,最后谁先回到起点,便是胜者。

    向晴语觉着有趣,问刚从外面回来踏上台阶的展昭:“这是第几日了?”

    “正好第三日。”展昭把衣襟里听到主人声音乱动不已的小小白揪了出来,“也不知他们怎么商量,待我等知晓之时,他们早已比出了结果。”

    病一好,心情也好,看什么都顺眼。

    向晴语笑着接过小小白,揉揉脑袋,蹭蹭脸,把之前落下的补上。

    这才心满意足地道:“我猜第一日是白五爷胜,这才激起乘风的好胜心,而白五爷自是不甘落后,第二日也胜了。乘风是匹千里马,但罗家庄那段悠闲日子让他心生懒意,使出全力的白五爷不可能输给乘风,所以,今日,乘风怕是又要输了。”

    展昭惊讶于她如此之准的猜测,这猜测所建立的基础是她对白玉堂的信任,哪怕只是信任白玉堂的轻功。

    说起来,前几日,她也是向白玉堂央着学武,而不是自己。

    自小小白被偷起,两人便相识,比起中途横插/进来的白玉堂,展昭自认两人更熟,她要学武怎么也该向自己求教才对。

    “晴语姑娘,你为何不曾向展某求学?”

    嗯?向晴语颇感意外。

    展昭并没有开玩笑,他的薄唇微微抿着,握着巨阙的手有些用力。

    他问得认真,向晴语也回答得认真:“展大哥身兼官职,时常为包大人办事,已足够忙碌,我又怎敢以此种小事再为你增添负担?”

    “小事?你以为学武只是一件小事?”展昭的眼冷了,“倘若罗成存有杀人灭口的想法,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站在这里和我讨论这是不是一件小事?”

    怎么,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向晴语吓了一跳。

    自认识起,或者说在她这么多年的认知中,很少有事能让展昭生气。

    展昭有极为强烈的责任心,一直勤勤恳恳地为包拯办事,交代在他手上的事几乎没有完不成的,风里来雨里去,没有一句怨言。

    他深爱着大宋这个国家,没遇到包拯之前,以自己认为正确的方式救济这个国家的百姓,年纪轻轻成就“南侠”之名;遇到包拯之后,他跟随包拯杀贪官灭污吏,将一众奸贼一网打尽。

    真正相识后,她看到更多的是无奈的、微笑的、温柔的展昭。

    他会因为她偷偷倒掉姜茶而无奈,会亲眼看着她喝下苦得要死的中药,会担心她淋雨生病而揽她入怀,明明他平日里那么守礼。

    也因此,她才敢和他开开玩笑,在他面前肆意而为……但是,他为什么生气?为什么突然生气?

    向晴语不明白自己说的哪一点引起他的不满,也知道不能任由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

    脑海中蹿过无数种办法,可对上生气的面无表情的展昭,她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展大哥,我……”

    “哈哈,乘风,你又输给五爷了!愿赌服输,以后可不能再继续蹲在门口对付五爷了!”白玉堂嚣张的笑声引人注目。

    向晴语下意识看了过去,白玉堂正拍着衣袍上沾染上的灰尘,乘风则干瞪着眼,也愿赌服输地不再对他做什么。

    展昭叹了口气,转身而回。

    向晴语想也没想,拉住了他的手:“展大哥,我……”

    乘风上前,再次打断她要说的话:【女人,小爷不用你以身相许了。愿赌服输,小爷以后就跟着这个自恋的男人了。】

    “嗯?”白玉堂察觉不对。

    向晴语满脸焦急又无奈,展昭面无表情,衙门口的衙役一脸“别问我,我不会说”的知道什么又想独乐乐的表情,白玉堂只觉自己又错过了什么好事。

    顺着衙役们的视线一看,嚇!

    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白玉堂面色极为正经,内心却阴险地龇牙笑着,终于让他抓到猫儿的尾巴了!

    他刚准备开口调侃两句,非说得猫儿羞愧得钻到地洞里去,以报答展昭这几日的“旁观之恩”,向晴语转过脸来,看着他欲言又止。

    别!别说!千万别说!

    “白五爷,乘风要跟着你!”

    白玉堂:“……”不好的预感实现了!

    向晴语丢下这么一句立即拉着展昭跑了,白玉堂也没空跟上,下意识看向据说要跟着他的乘风。

    那匹与他作对七日的白马正迎风而立,头上的鬃毛随风摆动,尾巴顺服地微微摇摆,一匹马竟有了几分诡异的飘飘欲仙之感。

    “你要跟我?”

    白玉堂也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就这么问出了口。

    乘风郑重地点了点头,他是一匹一诺千金的马,话既出口就不会反悔。

    白玉堂:“……”这年头,马都成精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秀坊叶真衣的手榴弹(づ ̄ 3 ̄)づ又是大肥章,祝亲们享用愉快!

    注意:作者君已发微博,三月全勤6000,做不到的话基友们会带着读者组团来文下刷“芒果食言而肥,胖二十斤!”,Σ( ° △ °|||)︴她们就欺负我没有读者群,无法一呼百应!必须分分钟友尽啊(╯‵□′)╯︵┻━┻

    亲们千万记得监督我呀!虽然目前才100出头,但据说120会胖到没朋友,何况我一胖就胖脸。作者君还单身,还是要找可爱的蓝朋友的人( ̄。。 ̄)

 第28章

    向晴语抓着展昭无头苍蝇般地乱走一通,周围没人,房间树木的模样差不多,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也没这个心情关注,只要是个安静的地方能让两人好好说话就够了。

    缓了缓心跳,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展大哥,你为何生气?”

    “……”展昭沉默。

    “可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展昭无言。

    “倘若我哪里做得不好,我可以……”

    向晴语一本正经表忠心的话还没说完,展昭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

    对自己的性命都不在乎的人,要他说吗?要他怎么说?

    说到底,向晴语是他的谁?他凭什么这么关心她?

    她要学医,请教的是公孙先生;她要学武,请教的是白玉堂;她留在开封府要学官场规矩,问的也不是他——他不过是她口中的“展大侠”“展大哥”,仅此而已。

    向晴语更堂皇了。

    她不认为自己直来直去的方式有哪里不对,怎么展昭看起来好像更生气了?

    她还愣着,小小白从怀中跳下,猛地往前一扑,扑住展昭的靴子,使劲地扒着,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要!吵架,不好!】

    对,不能吵架!

    趁展昭被小小白拦住的这一刻,向晴语急忙小跑上前。她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惹展昭生气,但总归认错道歉就可以了吧?

    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塞牙,人着急的时候走路都平地摔。

    向晴语没注意到腰带松了,一脚下去踩到裙摆,身子一晃,“啊——”

    眼看她就要“吧唧”一下,脸朝下地摔一跤毁个容这辈子嫁不出去,听见惊呼的展昭一回身适时接住了她。

    左脚上还扒着小小白,展昭以不动的左脚为轴心转了身,右脚还没落地,被向晴语猛烈地一撞,竟就这么撞倒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嘶——光瞧着就觉得屁股疼!

    向晴语踩着裙摆摔倒时,小小白伸爪捂脸,不忍直视,同时也松开了扒着展昭靴子的爪子。

    一见两人面对面地摔成一团,摸了摸厚实的小屁股,龇了龇牙,虎脸上露出极其人性化的牙酸表情。

    【啊!】再一见自己刚刚无聊把玩的带子松开,这么一摔,向晴语的左肩整个暴露在了空中,莹白的肌肤被红色衣料和金色滚边衬得更为剔透。

    好像,似乎,他不小心做了坏事?

    小小白自觉闯祸,捂着脸缩进草丛,留了一个小小的肥屁股在外,小尾巴一甩一甩。再动两下,小小的雪团子彻底钻进草丛,只能隐约地看见一点点白色。

    嗯,他什么都没干。

    “可有摔着?”

    不顾摔地上成肉垫的自己身上是否有伤,展昭赶紧扶起她。

    “疼——”向晴语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不需多说就知道她确实摔疼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疼。

    “哪里疼?”

    展昭以为她刚好没几天的脚又伤了,伸出了手,下一秒听见她的回答,整个人都僵住了。

    “胸——”向晴语目带指责地看着夹在两人中间的那把剑。

    此时,巨阙剑仍然卡在她的胸上,当场人赃并获,无法抵赖。

    刚刚足以撞倒展昭的那一撞,巨阙剑正好撞在柔软的胸上,即便展昭没有女人特有的这个部位,光看向晴语眼眶里强忍着没有落下的生理眼泪和紧皱的眉头就知道有多痛。

    可他能摸吗?能看吗?

    展昭一低头,当然看到了那把大吃豆腐的剑,还因为从上到下的角度看到了一些本不该看到的东西。耳根可疑地红了,他默默侧过脸,拿过还带着温度的巨阙放在一旁。

    “可还有别处疼?”

    向晴语刚张嘴,瞧见展昭面上不做假的焦急,到嘴边的话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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