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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无情琏二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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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奴才。
贾赦硬闯了望梅山庄,而贾琏,正为司徒煦派人送来的玄天剑苦恼。
这剑,是好剑,天山玄铁所铸,剑锋三尺七寸,净重七斤十三两,一看就出自顶级铸剑师之手,整把剑只要拔出剑鞘,就能感觉到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剑寒而有剑意,是把难得的好剑,贾琏对此满意极了。
但是,让贾琏郁闷的,是随着这宝剑一起被送来的,剑鞘,那真是一把,很,很厉害的剑鞘,整个剑鞘都被大大小小的宝石、碎玉、玛瑙沾满了,在剑鞘最显眼的位置,还有三块拳头大小的上好羊脂白玉,真的是,太花哨了。
贾琏皱着眉,看着那个花哨的剑鞘,再看看手里那把锋利无比的宝剑,点点头,把宝剑插进了他原来的那个乌鞘里,这一次,还是一把乌鞘宝剑,准确说来,是一把乌鞘玄铁宝剑。
然后,就听到了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
贾琏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贾琏走出屋子,向声音发源地走去,就看见外院里,两拨人,手里拿着棍棒甚至是刀剑在互相对峙,一方是自己山庄的下人,一方,是……
贾琏看着那领头的贾赦,疑惑地开口:“你怎么在这里?”
“什么我怎么在这里,我是你老子,难道不该在这里吗?”贾赦对上贾琏那无波的眼神,心里的火起是怎么也灭不下去:“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是你老子,来这里难道不应该吗?”
“我认为,我已经和你没关系了才对。”贾琏从善如流。
“什么叫没关系,你一日是老子的儿子,就终身是老子的儿子,你不要以为你现在翅膀硬了,就能怎么样了,老子告诉你,没门。”
贾琏点点头:“意思就是,即使我离开了贾家,也不在贾家族谱上了,我还是你的儿子,该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
“没错,”贾赦瞪了贾琏一眼:“你能明白最好。”
“但是,我不要,”贾琏冷冷地看着怒视着自己的贾赦,在听到贾琏说出这句话以后,贾赦的脸被气得通红,鼻翼一呼一呼的,贾琏微微勾了勾嘴角:“我记得当日除名的时候,我就在贾家祠堂被告知,以后贾琏不再是贾家人,无论飞黄腾达还是穷困潦倒,都与贾家再无半点瓜葛,你今日,又何必前来呢。”
贾赦被贾琏的话哽了一下,然后梗着脖子看着贾琏:“你就算和贾家没有关系了,但是老子是你的父亲,老子的话,你就得听。”
“那你的意思是,你也和贾家没关系了?”
“怎么可能?”贾赦吓得差点跳起来,他一脸古怪地看着贾琏,不明白贾琏为什么会冒出这种话来。
“那我和你要是有关系,不就是和贾家有关系了吗?这样的话,你又把贾家的列祖列宗放在哪里呢?”
好吧,贾琏还是一脸的冷漠表情,但是说出来的话让贾赦气得要死,也把追过来的张喜高兴的要死,没错,就是这样,就是要气死这个姑爷,这样才能在主子出一口气。
贾琏看着张喜跑过来,再看看跟着张喜进来的那些人,脸拉了下来:“你这是不请自来,硬闯了,”说着,他也不再开口,只是死死地盯着贾赦和那群贾家下人,身上冒出阵阵寒气,抬手握住剑柄沉声道:“滚,或者,死。”
此时的贾琏,就像是一柄剑一般,整个人冒出来的寒气就像是有了实质一样,向贾赦等人袭去,贾赦感觉到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了,他的牙齿不停地在打颤,仿佛看见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把锋利的剑一般。
对,就是一把剑,现在这把剑还在剑鞘里,但是,也许下一秒,这把剑就会脱鞘而出,只取他们的性命。
有几个贾家的下人,受不住地双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更有几个,裤裆处都有了湿意。
贾赦一屁股坐在地上,惊魂未定地看着贾琏:“你,你这是要弑父,你你你,不孝至极。”
张喜和望梅山庄的下人,虽然一直看着他家庄主的冷脸,这一次,也是第一次直面他家庄主的冷气和剑意,虽然这些都不是针对他们的,他们还是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纷纷退到一边,试图退到不被波及的范围。
一时间,以贾琏为中心,空出了一大片的空地,而贾琏的对面,是腿脚发软甚至屁滚尿流的,贾家人。
贾琏慢慢收回了剑意,把手从剑柄上拿下来,看着已经昏过去了几个人的贾家人:“即使要硬闯,也要有本事才行啊。”
贾赦惨白着脸,半天说不出话来,刚才,他是真的觉得,贾琏,是想要杀了他的,那种濒死感,让他终于明白,眼前这个人,不再是自己那个什么都听自己的,圆滑好色又纨绔的儿子了,而是,而是一个,他根本就不认识的人。
“你,你,不是我儿子。”
“这一次,终于看清了吗?”
贾赦的脸色灰白一片。
外院中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静中。
然后,突然门房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愣了一下,这才恭敬地禀报道:“庄主,宫里来人找。”
“不见。”贾琏头也不抬的回道。
“贾庄主,十万火急,还请庄主见谅。”来人正是太子身边的亲卫队队长柳之重。
贾琏看了看来人,还是回道:“滚出去。”
“贾庄主,”柳之重的脸色变得难看了几分,他看了看一身冷漠的贾琏,再看看贾琏对面的那一群明显被吓破胆的人,皱起了眉头:“太子殿下召见。”
“那又如何。”
柳之重沉默了,这世上,还真有不给太子脸面的人,想到这,柳之重想起出行前太子交代的话,笑了笑,态度恭敬:“殿下说,庄主欠殿下一个人情,殿下来向庄主讨这个人情了。”
贾琏冷冷地看着柳之重,只把柳之重看得也想要后退一步,贾琏这才收回目光,吩咐道:“张喜,备马。”
柳之重这一下,真的笑了。
贾琏看着贾赦和那一群贾府下人,面无表情:“回去吧,我知道你们为什么现在过来找我,可是,我不是贾琏,也和贾家没有关系,你们,从哪来回哪去,再有下次,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就带着柳之重向山庄外走去,庄外,张喜已经手脚麻利的派人牵来的好马。
张喜笑嘻嘻地看着狼狈至极的贾赦一行人,客气道:“贾将军,请回吧。”
贾赦抬头看着张喜的笑脸,咬咬牙,吩咐道:“你们都给我到山庄外等着,而我,”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脸色苍白眼神却坚定:“我就在这里,等贾琏回来,我要好好地,向他问个清楚。”
第21章
太子司徒煦会想到贾琏,也不是毫无根据的,因为贾琏,是他见到过的,武功最高强的人。
不只是那神乎其神的剑法,还有那临危不惧的性情,都是他所见到过的,武功最高的高手,没有之一。
而在不久前,车食国的使臣来我大庆朝朝贡,名为朝贡,其实说是挑衅也不为过。
因为车食国这一次朝贡的使臣中,有一个人,据说是车食国第一高手,武功极高,一来就叫嚣着和大庆的高手决斗。那高手名为伊克斯,腰圆膀粗,力大无穷,手拿一个大铁锤,据说重达千斤,有几个大庆朝的将军,在和他比试的时候,被那铁锤直接打在胸口,当场就吐血昏迷,至今还躺在床上。
而司徒煦也是在大庆朝几次和那车食国的伊克斯比武都输了以后,心情郁结,才会出宫狩猎,从而遇到行刺之事的。
这一天,在他遇刺之事发生的时候,安静了的车食国,再次蹦跶了出来,要求大庆的乾元帝派人跟伊克斯比武。
司徒煦的眼神闪了闪,他被父王以修养之名推出朝堂,如今都在东宫静养,这车食国的使臣出来蹦跶,对于他再回朝堂,是个大好的机会,只要,贾琏助他。
然后,在大殿中,那车食国的使臣代表亚力尔一脸嚣张地看着大庆的朝臣:“难道你大庆朝就没有可以打败伊克斯的高手了吗?”他向乾元帝行了一礼,说话却丝毫不含糊:“大庆的皇帝,我车食国一贯敬重大庆国威,这伊克斯在车食国已无敌手,听到我等要来大庆,立马主动请缨,就是想要见识见识大庆朝的高手,难道皇帝要让我们失望吗?”
乾元帝司徒澜阴沉着脸,看着下面一个个低着头,像是鹌鹑一样的朝臣,心里更是怒火中烧,但是他现在又不能把这种不悦表现出来,毕竟,还有外国使臣在这里呢。
“使臣大人说话严重了,我大庆地大物博,区区一个伊克斯,那里需要大庆的将军出马,不过一个乡野莽夫,就足以应对了,”随着说话声响起,只见司徒煦一脸志在必得地走进来,他走上前,对着乾元帝行了个大礼:“儿臣,参见父皇。”
乾元帝听了司徒煦的话,也不在意他没有自己的允许就私自上殿,这个时候,只要能拿回大庆的脸面,什么都不重要了:“煦儿起来,你刚刚说的,能够打败伊利斯的,的山野莽夫,现在何处啊?”
司徒煦淡淡一笑,说话也不含糊:“儿臣说的,就是当日救了儿臣的,望梅山庄的庄主,贾琏,此人已经在殿外等候了。”
“贾琏,”乾元帝微微皱了皱眉头,司徒煦遇刺之事以后,他确实派人查了贾琏的底细,也知道了贾琏是被贾家逐出来的,对于这种不孝之人,他自然是厌恶万分,这个时候,太子却当众提起此人,难道说,此人真有果然之处不成,乾元帝抬眼看了看还一脸得意的亚力尔和伊克斯,终是咬着牙点点头:“煦儿此言差矣,不过是一山野莽夫,那里能够有资格和车食国的第一高手比试。”
司徒煦会意,他转身,走到伊利斯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用一种很是奇怪的语气开口:“你就是车食国第一高手?”
“我就是。”伊利斯一直在人前都已绝世高手自称,而所谓的绝世高手,那是不需要太过于知道这世俗的规矩的。
司徒煦摇摇头:“可惜可惜啊。”
“太子可惜什么?”伊利斯被司徒煦的表情给勾出了好奇心,立马追问。
“孤只是可惜,因为那贾庄主的身份,不能个车食国的第一高手比武,对于你们这种习武之人来说,遇不到可敬的对手,岂是可惜二字可以说明白的。”说完,司徒煦还遗憾地叹了口气,退到一边,倒是不再开口了。
那伊利斯看到司徒煦这般表情,上前一步,拱手道:“大庆皇帝,既然大庆的太子殿下都说那贾庄主是个高手,那伊利斯愿意和他一战。”
“使臣可要想好了,那贾琏不过是一个平民百姓,并比不上这朝中战功累累的将军,你还是选个将军比试比试吧。”
将军,伊利斯冷笑一声,他还不知道这大庆朝的将军有什么本事吗?前几日,那几个被他打败的将军,不是各个都说是武功高强吗?到最后,还不是接不下他一锤头:“大庆皇帝,作为习武之人,贵在遇到一个可以一战的对手,伊利斯并不介意那人的身份,只要能和伊利斯一战即可。”
乾元帝点点头,这贾琏不过是个被驱逐出去的人罢了,和朝廷没有半点关系,这要是赢了,是他大庆朝的光彩,输了,也和大庆朝堂无关,如此好事,他自然应允,他看着司徒煦,点点头:“既然如此,煦儿,让那贾庄主进来吧。”
“是的,父皇。”
贾琏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满朝的文武大臣都看向了自己,他微微皱眉,抬头看着上座的皇帝:“草民参见皇帝陛下。”
让他跪地,他现在还做不到,能做到的,也不过是拱手弯腰而已。
乾元帝皱皱眉,此时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贾庄主,朕听太子说,你武艺高强,如今车食国刚好来了一位武林高手,你们二位,可在这比试切磋一番。”
随着乾元帝是话音落下,那伊利斯向前一步,看着贾琏,满眼的审视。
贾琏淡淡地看了伊利斯一眼,再次看向乾元帝:“贾琏出剑,必取其性命。”
撒谎,司徒煦在心里撇嘴,你不是还留了一个活口给孤吗?
伊利斯听了贾琏的话,立马瞪大了眼睛怒视他:“你休要嚣张,小心老子要了你的性命。”
贾琏看着乾元帝,没有分给伊利斯丝毫的目光:“杀了外国使臣,真的好吗?”
“这……”乾元帝沉默了。
倒是那亚力尔,笑呵呵地站了出来:“贾庄主多虑了,伊利斯来此,不过是想要挑战天下高手而已,这是一个习武之人的追求,和邦交没有任何关系,我答应你,不论比试的结果如何,我车食国都不会追究大庆朝任何责任的。”
这话,不就是说,伊利斯肯定能干掉贾琏吗?
大庆朝的大臣们愤怒了,纷纷瞪着那嚣张至极的车食国使臣代表。
贾琏点点头,表示明白了:“那就去外边吧,血溅朝堂,毕竟不好。”
伊利斯被气得通红了眼,司徒煦被乐得笑弯了嘴,司徒照看着贾琏看似淡漠实则嚣张的样子,满意地微微点头,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乾元帝看了看贾琏,再看看那车食国的使臣,一挥手:“好,去练武场。”
皇家练武场,是专门给皇子和一些皇室宗亲、高官权贵的子嗣练武的地方,一般都会教一下拳脚功夫、骑马射箭之类的东西。那练武场的中央,有一个大大的擂台,在上面,还举办过几届武状元的考试。
此时,贾琏和伊利斯就站在擂台的两边,而乾元帝,带着一众大臣,按照等级坐在观看席上,车食国的使臣,包括那使臣代表亚力尔,也坐在一旁。
伊利斯手里拿着那把大铁锤,打量了贾琏一番,嗤笑道:“就你这小身板,我看你是接不下我一锤头。”
贾琏看了那大铁锤一眼,淡淡道:“使用这种作为你的贴身兵器,只能说明你擅长外家功夫罢了,而外家功夫,你又能练得多好呢。”
“你,什么意思?”伊利斯瞪大了眼睛怒视贾琏:“你是瞧不起我的兵器吗?”
“习武之道,自是修剑为上,剑随人心,剑随人意,方能得此大道。”
“放屁。”伊利斯挥舞着手里的那个大铁锤,形成的小旋风微微吹起了贾琏的衣角。
贾琏低头看了看,再次抬头,整个人的气势,立马就变了。
司徒煦眼睛不眨地看着擂台上的表现,看到贾琏静静地站在那里,把手放到剑柄上之后,他的心,没来由的一震,可是又不明白,这种感觉,来自于哪里。
坐在台下的他没感觉,但是站在贾琏对面的伊利斯感觉就深了。他觉得,当这个贾琏用手握住剑柄的一刹那,这个人,就像一把还未出鞘的宝剑一般,那慢慢地剑意,甚至挂起了一阵风,把他耍锤形成的旋风给打散,然后,刮在了自己的脸上,让他的心,也跟着深疼深疼的。
这,是一个高手。
伊利斯收起了脸上的轻蔑,微眯着眼睛,满脸的严肃。
他死死盯着贾琏的动作,看着贾琏一动不动地犹如雕塑一般,心里一番计较,举起手中的铁锤,大吼一声,像一把离弦之箭,冲了上去,这个时候,只有先发制人,方能取得先机。
然后,在伊利斯已经跑过擂台的中间的时候,贾琏动了。
所有的人都没有看见贾琏到底做了些什么,只是拔出剑,向伊利斯冲了过去,然后,两人擦肩而过,再然后,伊利斯就倒在了地上,那个重达千斤的大铁锤把木质的擂台直接砸了个窟窿,而伊利斯,双眼瞪得大大的,从脖颈出慢慢溢出血迹,那血越来越多,整个人顷刻间就没了呼吸。
贾琏把剑收回剑鞘,从台上走下来的时候,观众席上的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一切都发生地太快,他们以为会看到一场恶战,可是没想到,就那么一下,一切就结束了,场中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
贾琏木着脸,站在场中,看着现在的情况,一阵无奈,又是这种诡异的情况,真是,真是,他想回山庄了。
然后,司徒煦首先反应了过来,站起身,鼓起掌来,随着他的鼓掌,那些还在发愣的大庆官员也纷纷鼓起掌来,乾元帝更是高兴的脸上微红,长脸,真是太长脸了,这是这车食国来大庆朝这么久以来,他第一觉得心情愉快啊。
就连那车食国的亚力尔,在看了看一身清隽地站在那里的贾琏,和已经死去的伊利斯以后,也再也没开口说什么扫兴的话,反而一脸笑容地恭维起乾元帝,直说大庆朝不愧是天朝上国,真是人才济济,人才济济啊。
乾元帝的心情,更是好了,一个字,就是,爽。
乾元帝一脸兴味地看着自己的二儿子:“煦儿不愧是我大庆朝的太子,简直就是我大庆之福啊,明日起,你还是照常上朝,旁听朝政吧。”
“儿臣遵旨。”司徒煦连忙出列领旨。
“至于贾琏,”乾元帝把目光对向了此次最大的功臣:“朕决定……”
“皇上,这贾琏,那是贾家出名的不孝子,已经被贾氏宗族除名了。”一个声音在这时响起。
众人转头一看,赫然是,京营节度使,王子腾。
第22章
贾琏抬眸一看,正是王子腾出列,便也不再言语,他和王子腾之间的梁子,本来就大,王子腾又岂会看着他得了皇帝的眼。
只是,王子腾心中所想,却不是他心里所求。
乾元帝看着王子腾,脸上的笑容没变,但是刚才那股冲动却也消下去不少:“王卿,你这般说,是何意思啊?”
王子腾咬咬牙,再次高声说道:“请皇上明察,这贾琏本就是个忤逆不孝之人,所以才被贾家逐出宗族,我朝历来以孝治天下,如此大不孝之人,又如何有资格进入朝堂,为皇上分忧。”
乾元帝点点头,表示听到了王子腾的话,但是却并不表态,他看着默不作声的贾琏,问道:“不知,贾庄主有什么可说的?”
“贾琏无话可说。”
乾元帝挑眉,故作为难之态:“这就让朕为难了,贾庄主出战车食国高手,一战成名,论功行赏,朕也应该封奖给你些什么,可是,你又是个不孝子,这可真是……”乾元帝顿了顿,目光看向已经站在一边,半点没有表示的太子司徒煦,呵斥道:“太子,用人当以品行为先,如果一人的人品不好,就算再有本事,也不能用,你还是太年轻,不懂得用人之道啊。”
司徒煦的脸僵了一瞬,连忙出列,躬身赔礼:“儿臣受教。”
王子腾的脸上立马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乾元帝这般说了,显然是变形承认了贾琏的不孝,只要一个人身上盖上了不孝的印记,就算实在有本事,也出不了头,即使贾琏已经入了太子的眼,也是一样。
贾琏这才抬眼看了司徒煦一眼,再看看上座上的乾元帝,微微皱了皱眉。
“既然如此,贾琏于朝廷有功,却为人忤逆不孝,功过相抵,自行回去吧,朕想贾庄主一心练武,想来,也对进入朝堂没有兴趣,以后就不用入朝为官了。”
一句话,就定下了贾琏的身份,一个有本事的、不孝的、永不能当官的,能人。
贾琏点点头,倒是拱手谢恩:“草民,谢皇上恩典。”
“好了,好了,那贾庄主就回去吧,朕就不留庄主参加庆功宴了。”乾元帝摆摆手,显然是打算让贾琏离开了。
贾琏侧头,看着王子腾看向自己的得意眼神和满脸的恨意,微微勾了勾嘴角:“贾琏走之前,希望和皇上说几句话。”
“好,你说。”
“贾琏从小变没了生母,亲爹不管,放在老祖宗身边教导,但是也不过是当个逗趣的玩意,长大后也没学成什么本事,整天四处钻营,不过是讨长辈欢心,得几个封上银子花花。几年前,迎娶王家女,也就是王大人的亲侄女,夫妻相处平淡,王家女只知掌家权却不知我这个相公,成婚多日才得一女而已。”贾琏慢慢地开口,倒是把真正贾琏的处境说了出来,他倒是没有多加什么主观看法,纯属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把贾琏之前的遭遇说出来而已。可是,就是这个区区几句话,就让王子腾变了脸色。
什么叫做‘王家女只知掌家权’,这不是就说他王家的女儿家都是喜权擅权之人吗?如今王家的女儿已经因为王熙凤被休一事,在京中落不得好了,有好几家都不得不嫁到外地去,才能逃过那些外界的指责,如今,怎么能让贾琏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当着皇上的面,把这些说出来。
这么一想,王子腾立马就跳了起来:“贾琏你敢,你竟然在皇上面前公然污蔑我王家儿女,你好大的胆子,”说着,王子腾‘扑通’跪倒在地,对着乾元帝就是几个响头:“请皇上为臣做主啊,臣对皇上的心日月可鉴,求皇上为王家做主啊。”
乾元帝的眼神暗了暗。
贾琏却没有被王子腾的举动而止住话语,继续用一种平淡的语气开口:“贾琏因一把折扇被父亲请了家法,躺在床上高烧不退昏迷三天,醒来时身边无人伺候,茶水也是过夜的陈茶,而昏迷期间,也只有一个街上的普通大夫来看过,堂堂一品将军的嫡子,连个太医,也用不了。”
他看了看乾元帝,再看看司徒煦,冷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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