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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厄难女神-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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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她摆摆手,“如果天使姐姐觉得为难的话,当然可以不告诉桃椰丝的,桃椰丝不会为难人的,桃椰丝乖乖的。”
“我的名字么?”乔汐喃喃了两句,“巴兹尔·霍尔华德,你可以叫我霍尔华德。这就是我的名字。”
巴兹尔·霍尔华德,一切罪的起源。
“秘密的交换,名字的交换。”桃椰丝扬起小脸,“天使姐姐知道了桃椰丝的名字,要为桃椰丝保守秘密啊。”
事实上,在桃椰丝幼小的心里,她的名字,就是她最大的秘密。
“好的,桃椰丝。”
她突然看着小女孩,脸上的笑容带了几分真意。
“知道你的名字这样重要的秘密,姐姐就偷偷告诉你吧,其实啊,你爸爸要回来了。”
“爸爸?”本来已经告别完毕转身打算跑去上学的桃椰丝蓦地停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最后固定在了疑惑,毕竟少女的气质给她在桃椰丝心中的印象加了太多分,只不过她的脸上还夹杂着几分怀疑,“姐姐不会骗人吧?可是妈妈说过他不会回来了,他被坏人抓走了,而且,姐姐怎么知道他回来了呢?”
“这是个小秘密哦。我不解释呦,不过当你回家的时候,你就能收到他给你的礼物啦。”乔汐却只是笑笑,并不解释,“去上学吧。桃椰丝,你快迟到了。”
看着女孩面带疑惑跑远的背影后,乔汐嘴角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期,她重新拿起了手中的书,坐回了长椅上,脸上带着一闪而过的讽刺。
王尔德的故事,总是这样讽刺意味十足。
长在伦敦的贵族少年道林格雷,相貌极其俊美,并且心地善良。然而偶然有一天,道林见了画家霍尔沃德为他所作的画像,发现了自己惊人的美,在画家朋友亨利勋爵的蛊惑下,他向画像许下心愿:美少年青春永葆,所有岁月的沧桑和少年的罪恶都由画像承担。
而他无罪,只需要去犯罪。
杀害恩人,妻子,朋友,他一步步失去纯粹。
所有尚未开始的堕落之路,都只是缺少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引路人而已。
巴兹尔·霍尔华德想到劝导道林格雷回到所谓的正义之道,不要再沾染罪恶,不要再用死亡伤害别人,所以他死了。
这个愚蠢的孩子不知道啊,想要玩弄这世间那些难以被惩处的罪恶的话,只能用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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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汐一直以为,苏森可以让她玩到游戏的最后。
但苏森死了。
这真是让她有几分始料不及。
她的确是厌倦了一直一样的一个棋子,所以松懈了几分对他的教导——结果没想到,只是小小的几分松懈,对方就死在了莫里亚蒂的人的手中。
说起来还真是油然而生的几分可惜呢。
事实上,这个棋子意外的好用。
这个叫做苏森的孩子没有父母亲人和朋友,他无所顾忌,没有背景没有牵挂,所以他的犯罪,同样总是这样任性而无迹可寻。再加上有她的从旁辅助,她相信,就算希德里克最终能够培养出来,都不一定有这样好用。
毕竟苏森毫无顾忌,而希德顾虑重重。
但同样的,一个无所顾忌的棋子,总是难以操纵的。
而希德有着足够的天分,只是心中怀了过分的顾虑。
而这点天分,值得她花费点心力去培养这个孩子。手把手教出的一个犯罪天才,可比提防一只随时可能会咬到自己的毒蛇有成就感得多。
只不过,苏森这个孩子的死,在预料之外,却同样也是恰到好处——
莫里亚蒂呀,你这样死去。
莫名其妙而突如其来。
那接下来的犯罪,又是谁呢?
而真实性……这从来都不是问题,要知道呀,某些时候,流言可比事实看起来可信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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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所有的新闻一段时间都会有一个话题一样,在离开话题榜首一段时间后,莫里亚蒂这个名字以锐不可当的势头再度成为了话题人物。
因为他“死”了。
在犯了几起恐怖的杀人案后,他的尸体突然被发现在了郊外的旷野。
他被抛尸在那,尸体□□着没有衣物,几根粗长的杆子穿过了他的身体,而黑色的鸟儿停在他的尸体上,人近了飞远些,却仍旧在附近盘旋。
像是某种庄重的仪式。
“我愧疚,所以我死去。”
这是他尸体上刻着的话,刀锋干净而利落,完全不似那天死去的美少女卡列娜身上的刀伤。
然而……
夏洛克仔细观察了伤口。
这些伤口从右及左伤口渐浅,与那天的伤口类似,也就是说,这两个命,案的凶手,都是左撇子。
巧合?
如此凑巧的巧合?
夏洛克·福尔摩斯从不相信巧合。
所有的巧合,其中蕴含着的,往往是无数个必然。
他猜的出来的。
这两个案子的凶手,有很大的概率,将会是同一个人。
第35章 莫娘之死
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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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传播性媒体的间接方式得知自己“死”去了的消息,对于犯罪顾问莫里亚蒂先生来说,可真算得上是一种新奇的感受。
他确信他的下属的确杀死了苏森,并且将尸体出售给了灰色地带中的一个阴暗的地方,那里没有正义没有规则,只有商人和顾客。
最纯粹的身份,最纯粹的交易,同样也代表着最纯粹的罪恶。
这里的大多数顾客都是无视法律法规的用活体做实验的丧病者,尸体只是他们实验中用来充作基数的部分,那些活着的人,其实才是他们最重要的实验目标。
不过,有些批量性的,需要从数量中获取一定概率的实验,使用活体就十分浪费了,所以这样算来的话,还是尸体要好用的多,获取上也方便地多。
而且为了万无一失,他的下属在确认再三后,才将苏森卖给了那儿的一位黑卡用户,黑卡用户拥有对自己身份的一定的保密权限,这样的一定,甚至包括了这个市场方面对其身份的干预与保护。
但同时正因为他们算得上是那边的老顾客了,所以他们才能获得这样的特权,而老顾客,依靠的就是长久以来的信誉度与保密度。
每一个新顾客都在这里购买过足够的时间并且从没有流传出尸体,这样一段时间以后他们才能获得白卡的权限,而黑卡是最高的权限,由此可见它所需要达成的条件有多么苛刻。
所以莫里亚蒂的下属才会这么放心地出售——
而这个黑卡用户竟然流传出了苏森的尸体——
要知道这个叫做【尸体黑市】的地方,最讲究的,就是私密性啊。
毕竟尸体一旦从买家手中流通到现实社会,很可能就会被警方追本溯源,查到凶手。
所以,他猜得出来,有人在针对他。
这个人甚至不惜破坏尸体黑市的规则,也要坑算他一笔,这个账,他算是记下了。
并且还用的是这样下三滥的方式。
竟然让人假扮他,接着,用他的身份死去——
更讽刺的是,苏森这家伙竟然真的以他的身份死去了——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大众普遍地这样相信了。
虽然对于他和警方来说,“莫里亚蒂还活着”,这是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但是各种新闻报道上铺天盖地的都是他已经死去了这样一个消息。
报道的笔力犀利,言辞肯定,说起来这可真不像是那群怕事的报纸记者们会做的事,他们不是一向都很怕承担责任么?为什么在这种敏感的时候,还敢于这样尖锐地去陈诉一件真实性为零的事?
退一百步说,他们就不怕他的报复么?甚至于说,报道这样一件完全虚假的事,他们就不怕失去他们本就没多少的民众信服度么?
所以,他们一定有所凭借。
一定要说的话,两种原因的可能性最大,其一,他们手中握着说服力太强的证据,其二,他们背后可能有着能够在他们爆料虚假新闻后依然能为他们撑腰的强大权势。
莫里亚蒂更相信后者,毕竟,他本来就还活着,还有什么是比这更有说服力的证据呢?
而强大的权势——有谁能够做到这样几乎能够称得上是一手遮天的事呢?
他能够想到的,有所结怨的,只有一个人。
麦克罗夫特·福尔摩斯。
那个被誉为“大英政府”的男人。
只有这家伙有这样的权势能够扭曲事实到这个程度。
而至于这样残忍的实施方式,不间断的死亡以及血腥实施方法——一个政客,不管外表包装地多少华丽,他的内心始终是冰冷而无情的,这是一个政客的基本素养,而迈克罗夫特绝对算得上是一个非常合格的,优秀的政客。
所以如果是迈克罗夫特的话,他一点不怀疑,对方能够做到甚至是做出这样子的事。
但他却偏偏觉得,是迈克罗夫特的可能性不大。
如果是迈克罗夫特的话,他不需要这样曲折的方式。
再加上,虽然报纸上说金姆斯·莫里亚蒂死了,但是他确确实实还活着,虽然是以查理·布鲁克的身份活着,但以迈克罗夫特的信息网,他不可能会不知道这件事,除非——大英政府先生是想用这件事,逼他出面。
但同时,他的人在抓到苏森时曾经审问过,在严酷的刑罚之后,苏森终于忍不住说出了真相,那时他才知道,竟然有一个人,一直在做着与他差不多的工作,那个人教导着苏森如何实施犯罪,如何获得女孩鲜美的胴,体,而与之交换的是,他必须要在指定的时间内用指定的方法去杀掉指定的人。
而每一步,甚至精确到时间点,那个人都会为他具体地安排好。
对苏森来说,这是一场再公平不过的交易。
长久的中下阶生活使他蔑视生命,生命对他来说就像是路边的草芥一样卑微不值一提,而长久对性的缺失使他在获得的同时万分暴戾,恨不得摧毁得到的所有东西。
他会虐待那些女孩,但同时,他会强迫女孩们穿上白色的衣裙,让她们打扮地漂漂亮亮的,从外观到姿态去模仿他心中的女孩——可女神是无可替代永远无法超越的啊,所以他永远无法满足。
他只觉得,这些女孩穿上了白衣服,像是在玷污他最珍爱的女孩,他最珍贵的白色。
他珍爱的女孩啊,怎么会和这些肮脏而愚蠢的家伙一样可笑,下,贱,她们就像是集合了所有负面的形容词,而他的女孩是美好的化身。
这一头头……的女孩。
这个量词通常用来形容店中待宰的牲口,但对于苏森来说,这些被他抓住的女孩本来就是他随手抓来的猎物,不需要珍惜,不需要尊重,因为死亡是她们必然的结局。
充其量的分别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
每当那些女孩死去的时候,那种“他操纵别人的生死,他是无所不能的”的感觉就会冲刷着他的心灵,让他对次深信不疑。
他爱上了这样的操纵感。虽然他依然一无是处一事无成是个最下等的人。
可是当那些濒死的人跪在他面前恳求他放过的时候,当他们的生命被他掌握在手中的时候,那种满足感,真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而这种感觉,对谁来说不美妙呢?
他会这样觉得,希德同样会。
某些特点是互通的。
那是深埋到心底也无法掩饰的,从心底涌上来的快乐啊——
那暴戾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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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亚蒂的凶残犯罪行为”“莫里亚蒂突然的死亡”这两件事,就像是潮水一样,毫不留情地冲刷着警局松散的氛围。
当雷斯垂德第一眼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他刚好在喝咖啡,因为震惊过度,他直接喷出了满嘴的咖啡,而这些咖啡色的液体以极快的速度占领了他的电脑屏幕,但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倒霉看起来我要重新买台电脑了”而是“报社全都疯了么这种新闻都敢播报?!”
他也算是和莫里亚蒂打过交道,虽然是失败的那一方,但他自然记住了莫里亚蒂那张脸,对方的模样,他不敢说自己过目不忘一点点小细节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但他也确信,绝不会是那具尸体的模样。
虽然照片上的尸体为了保护隐私而被打了马赛克,但是雷斯垂德看得出来,那绝不会是莫里亚蒂。
别的不说,就说那双手,莫里亚蒂的手绝不可能粗糙成那副样子,就像是个穷困潦倒的中下等体力劳动者。
但这样一条绝对不属实的新闻被报道出来了——雷斯垂德要是有幸生在华国,说不定就能看到几乎被刷爆了的微博了——
#莫里亚蒂竟然死了,当时不是吊吊的样子么?我还以后他会作案很久然后成为一件悬案呢#
#看起来吊炸天的凶手就这么死了,这是警方的炒作还是凶手真的就这么倒霉这么蠢,欢迎收看xxxx#
#竟然占据了热搜榜首,把我都挤了下去,莫里亚蒂,我叶良辰不服,我是本地的,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活不下去#
对于雷斯垂德来说,在“莫里亚蒂”犯下的杀人罪还没有侦破之前,凶手就先死了,这可真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而且,那个认罪的话还是“莫里亚蒂”自己留下的,是忏悔还是陷害,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定论。
他甚至有些怀疑这是不是莫里亚蒂的自导自演了。
毕竟“莫里亚蒂”死了的话,他们就没有办法以调查“莫里亚蒂”的名义调查这个男人了。
但是无论如何,雷斯垂德深深叹了一口气,他有很强烈的预感,接下来发生的事,绝对会出乎他的意料。
甚至于,出乎这个世界的意料。
第36章 骄傲
犯罪从来都是没有回头路的,小时候或许只是偷偷藏起了橡皮,因为无人发现,于是这份贪婪被缓缓释放了,再大些,便能够装作无辜地顺走皮包里的钱财,而被放纵的欲望到了最后,或许已经不能被这些小打小闹满足了。
于是到了最后,已经能够轻而易举面不改色地举着手中的刀,向着那些曾经亲近的人了。
杀人的欲望,若被纵容,结局也是同样。
*
自从那医院里出来以后,乔汐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曾见过西哥特了。
按理来说,作为医院的护工,西蔚妮又时常去复查,她们见面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但谁料到,复查了这么多次,她竟是一次也没看到过西哥特。
问过布鲁克,他不太清楚,问过医院,那边只说西哥特家中出了事,早就请了长假,算不到什么时候能回来。
或许再也不回来了也说不定。
贴心护工一下子的杳无声息让乔汐很是担心,但她与西哥特本就是非亲非故的,只不过那段受伤的时间,西哥特那欢脱的性子,以及贴心的护工工作让她让她一直记着。
要知道她甚至没主动去要西哥特的联系方式——
看着女孩一脸懊恼,是而纠结时而惆怅的表情,布鲁克忍不住顺毛一般摸了摸女孩的头发,然后轻声安慰道,“西哥特也不是小孩子了,虽然平日里性格不太正经,但还是个很认真的人,所以肯定是家里有什么让她放不下心的事,这一时半会的见不到,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好……好吧。”虽然被安慰了,但乔汐还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要刷好感的妹子因为一个女人茶不思饭不想,问:我该安慰妹子还是杀了那个女人还是杀杀杀杀(无限循环)#
不管怎么说,女孩的这幅样子无疑暗示到了某个急迫想要刷好感度的人——
厄利希多看重西哥特,而想要刷妹纸的好感度,妹子亲友团的好感度显然也是必不可少的!
于是布鲁克先生拍拍胸脯便是应承道,他肯定会找到西哥特,让乔汐不再担忧的。
这样好说歹说了几次,女孩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了少见了不少的笑容。
同时莫里亚蒂的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见乔汐稍微开心些了,他才着手调查起了西哥特,一个护工而已,他之前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对他来说,像“寻找西哥特”这么简单的任务就像是上厕所一样简单,但他没有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事实证明,不是每次上厕所都能顺顺畅畅的。
多方查探之后,他只找到了西哥特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也就是她与他的丈夫普莱德买在市区不远处的那栋别墅,附近是家幼儿园,西哥特多次说过他的丈夫喜静,所以应该是为了她们的女儿桃椰丝,才选择住在了这么闹腾的街区。
但是他派去的人旁敲侧击地调查过,自从西哥特请假以来,这栋别墅的大门似乎就再也没能敞开过。
莫里亚蒂直觉不对劲,有很大的可能,西哥特是出事了。
#为刚刚才在妹子面前夸下海口的男人点上三十二根蜡#
但他要是这么放弃了,他也就不是莫里亚蒂了。
既然找不到西哥特,他自然只能曲线救国,找她的亲人。
比如她的女儿,桃椰丝。
桃椰丝虽然是她的丈夫普莱德的前妻所出,但西哥特却是真的疼爱这个女孩,说是视如己出也不为过,但这个女孩最近不知怎的生了重病,还在医院昏迷着。
那么只剩下了最后一个选择,她的丈夫,普莱德·西哥特。
*
普莱德。
pride。
七宗罪之骄傲者。
*
普莱德是个生物学的狂热爱好者。
他皮相生的不错,成绩又突出,按理说这种人就应该成为校园风云人物,但事实上,在校期间,众人对普莱德的印象只有四个字——
解剖狂魔√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除了解决人生重要难题吃喝拉撒睡的时刻,只有两个地方能找到他,一个是教室,一个是解剖实验室。
所以后来普莱德娶了第一任西哥特夫人塞利托,而且这妹子不仅漂亮还性感动人的时候,众人的心中都是卧槽卧槽的,直呼这家伙撞了大运,竟然被女神钦点了。
对此普莱德的回应是高贵冷艳的呵呵两声,紧接着就过上了每天都看到妻子和实验室争宠的桥段——
直到这位不畏恶势力不畏手术刀的女孩莫名的死去。
众人这才面带惋惜地安慰普莱德,内心却觉得,像普莱德这样的人,果然是注孤生。
但大概没有人知道,塞利托的死是必然的。
普莱德深切地热爱着解剖,享受着解剖的时候的快乐,那些晦涩不堪的解剖学知识对于他来说,就像是水于鱼,是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粮。
他骄傲自己对于这些知识的热爱,骄傲自己在这方面的聪慧,骄傲自己所能够取得的成就,可骄傲和自满,往往也就那么一步之遥。
所以他憎恨着塞利托。
那时候他还只是院系里生物学的一个普通尖子生,偶尔发表些论文,享受着众人瞩目的感觉,然后奔走在教室寝室解剖室三点一线。
可偏偏塞利托看上了他。
他不喜欢塞利托的美艳不喜欢塞利托的独断,但最终让他屈服了的,却是那天塞利托去解剖室找他,她给了他一个拥抱,双手距离他的解剖刀不到一公分,她的口气柔媚而婉转,带着一股子命令。
“普莱德,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还想你的论文能够被赏识,如果你还想在这所学校里上学,就乖乖听我的话,选个日期,结婚吧。”
身为孤儿的普莱德毫无背景,假如塞利托非要针对他,他也毫无办法。
可他讨厌生命被人指手画脚。
尤其是,塞利托之前就说过,如果结婚,他再也不许碰他的手术刀——
如此危险又不华丽的东西,怎么能出现在塞利托小姐的身边呢?
他不愿意。
但是他无力反抗。
嗫嚅了许久,他终于低声应道,“好。”
那一刻,他觉得之前支撑着生命的骄傲,一瞬间轰然倒塌。
婚后的生活他忍让居多,但一直放不下的,却是他的手术刀。
那是他热爱着的,他为之骄傲着的东西啊!
但在塞利托面前,他却只口不提这茬。
直到那天塞利托突然翻动了他的柜子,她配了锁,然后当着他的面从那些堆砌着的衣物里,翻出了那把被他珍而藏之的手术刀。
刀口锋利,刀身干净,显然是因为主人时常将它拿出来拭擦。
于是,脾气本就暴躁的塞利托发飙了。
她破口大骂着普莱德的背叛可笑与愚蠢,脏话一句句的污蔑着他,可普莱德却习惯了一般,无动于衷。
见对方毫无反应,塞利托冷笑一声,却是说起了普莱德的学校——
普莱德这才知道,她去找了校方,要求将他从解剖学理论学习小组中除名!
她讨厌他接触这些血腥的东西,原来还想给个面子恩赐一番,现在么……就算是理论,她也不给他机会!
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普莱德几乎要疯掉。
他已经按照塞利托希望的那样,不再进过解剖室,不再在人前触摸手术刀,即便是这样退让了,对方依然是步步紧逼!
如果……
如果塞利托死掉了,是不是就没有眼前的这些烦恼了?
好像那一瞬间豁然开朗,所有的问题都浮现除了答案——只要塞利托死掉就可以了。
只要没有了塞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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