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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战红楼-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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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戴寿媳妇膝行向王夫人政老爷,一边扯堵嘴布。
  雁翅行中的一个面具仆妇越众而出,飞起一脚将她踹翻,
  戴寿媳妇失声嘶叫:“姑妈!!!”——她的姑妈也是她婆婆,平素对她不知多亲热,她之所为是姑妈兼婆婆默许的,不如此姑妈哪来的孙?她姑妈兼婆婆也恼火,早说了“忍三年随便嫁,不可在孝期生事,不然怀上了没法遮掩”,非要找死!
  婆媳俩没能吵起来,眨眼戴寿媳妇的嘴又被堵上。
  贾母嗒拉着眼皮唤了声:“老二家的。”
  王夫人应声站起,义愤填膺叫道:“妇失贞,沉塘!寡妇孝期失贞,罪加一等!太妃丧期白日宣~淫,大不敬!杖毙!”
  多姑娘等这才知大事不好,大哭求告。行刑仆妇们充耳不闻,夹着她们拖至院子里。旋即行刑声响,不过片刻惨叫声便消失。
  那头贾母又唤“带罪奴”,处治的那个快,全是三言两语不容声辩。
  话说当家主母们谁心里没本账?抛些“该死的”出来太容易了。
  管事婆子媳妇们没一个求情,且不说这些人原就没人缘,罪奴之罪众所周知,若细算账她们一样有罪,不识趣即刻会被发落。
  于是一众罪奴罪重的当场打死,即已打死,罪不及家人;次者四十大板,阖家发卖;再次者四十大板,阖家撵出府……最轻的二十大板,革半年月钱,拨入圊厕行内。
  打扫小观庄正殿的婆子媳妇是“四十大板,阖家发卖”,因为她们在正殿干活时嬉笑唱小调,本应以“大不敬”罪打死,念她们的婆婆恭顺,发卖了事。
  其实搞出香囊案的只是十四个婆子媳妇中的三人,她们素日要好,与别人不昧,自不会拉上别人。干这事时未深想,泄愤罢了,恨宝玉拿着鸡毛当令箭,姑娘们也如夜叉,且素日就不拿正眼看她们,连一众服侍姑娘的丫头婆子都对她们吆五喝六。
  这等事在荣府本寻常,背人编排主子们、给主子设个小陷阱多的是,总是主子先不仁,奴才们才会使些手段。这会她们也没意识到是香囊惹的祸,倒是有一个想揭破丑事立功免被发卖(先前被押在暗室中,不知多姑娘已死),想想没敢:珠大奶奶悄悄压下了,自己若知情定是作案的,准会被罚的更重。
  血腥味弥漫,三更已过。贾母呷了口茶,亲口判已被宝玉卖了的罪奴们刑罚:“领头犯大不敬罪,罪在不赦!然一罪不两罚,宝玉即罚了,照原。只是往黑窑子卖人,非我们这种人家做的事,阖家卖往北疆做军奴。”
作者有话要说:  欺幼主?欺我老婆子的金孙?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第123章、暗云飞:漏夜治奴后续

  
  贾母判宝玉抓的罪奴们“阖家卖往北疆做军奴”,亲友们虽伤心却不敢求情,院子里现摆着那么多犯“大不敬罪”的尸身,这已属轻罚。再则国公爷随太~祖~皇草莽起兵,老贾家根生土长的奴才,祖上谁不是军奴?无非打回原形。
  政老爷不乐意秀才儿与军汉打交道,说:“儿去办,宝玉尚未成丁,还是读书年纪,不该沾这起子事。”
  那帮罪奴早卖去了黑窑子,哪能让迂呆子插一脚。贾母冷声道:“人由宝玉抓的,自当由他发卖。宝玉已经长大了,以后要入仕为官,卖些奴才,还要你这做老子的接手?”又吁叹:“老二啊,咱们家愧对皇恩,现如今入朝为官、替皇家效力的只有你一人,你合当快些养好伤才是。小事让孩儿们去办,权当练手。”
  宝玉接道:“老爷放心,二舅的旧部、忠靖侯爷的部属,任寻一位就能办妥。”
  政老爷只得作罢,暗自琢磨如何肃正家风,尔后意识到他只能管二房,而二房除了夫人已处治的几个,都是好的,自家儿女依仗他们才撑住了荣府,老太太处治罪奴也是靠他们才能“政令行通”,都是有功无过,得重赏。
  于是他转而琢磨如何规劝病兄,暗叹琏儿在就好了,自己插手兄长会多想,劝兄长将处治权交给琏儿总不犯忌……琮儿在!琮儿只比宝玉小一岁,也该顶事了。
  政老爷的图谋注定成功不了,赦老爷哪会买他的帐,却也没力气训弟,只厌厌让他去演武场瞧瞧。政老爷跑去东院若大演武场一看,天天在此习武的健仆竟少了近半!
  护府武夫怎么一下子卖掉这么多?喳,一个也没卖,也不是像王夫人为装样送自己的下仆去庄上避避,堂堂家主才不会以弱示人。
  他们是南下了,贾母痛感凤姐不在家不宁,动手前去探视过一次久病的长子,于是近半健仆南下“恭请”琏二夫妻回府。
  赦老爷认定不是儿媳不回府,是贾琏暗中使坏。
  贾母被提醒,认为极有可能是满肚坏水的琏儿故意气凤姐!不然凤姐儿再是小性子,不能如此不识轻重,于是同意给大金孙一点颜色看看。
  当晚贾琮便知道了此事,他没白在赦老爷跟前挨打挨骂,与一众下仆交情甚厚,需知同受虐叫“患难情”,比别的交情深。他马上知会宝玉,宝玉立即通过薛家商线飞书报难兄。
  琏二仍在路上晃悠呢,这几个月挣的银子比他呆在京城遥控多许多。接书后大惊失色,抛下爱妾,马不停蹄奔向金陵,找相见两厌的能妻商量对策。
  闲言不述。贾老太君血腥处治家奴,令阖府奴才噤若寒蝉,记起老贾家也曾有过家风清正堪称严苛的时候,那时阖族上下令行禁止如军营,若非如此不会有国公府,贾氏一族早在战火中灰飞烟灭。
  邢夫人头回经历这种场面,吓得木愣愣,哪还记得要替被卖的陪房讨说法。不过她恢复力也强,散后回屋,更衣罢便恢复精神头,暗自盘算借机卖通房。
  说起来荣府真正学好了“三从四德”的只有邢夫人,了无捻酸吃醋之心。她看不惯赦老爷的通房们,是好些连针线都不拿,纯属白养。
  当然,她打算卖掉的是早被赦老爷忘角落里的,还能在老爷跟前晃晃的可不敢卖,姿色绝佳的小狐媚子也不能卖掉,老爷哪天想起就不美了。莫看老爷好似已病入膏肓,太医说好生静养,再活上十年八年不成问题。邢夫人不想提前做寡妇,再加赦老爷余威犹在,她没胆撩病虎胡须。
  列出可卖的通房名单,她又想起香怜、玉爱,这阵两位远亲代替贾琮在赦老爷的病榻前伺奉汤药,任打任骂唾面自干,得的赏赐也不少,据说家里已置新屋。
  她不由遗憾最小的庶妹也出嫁了,只得琢磨哪些小官小吏家的姑娘合适。虽说谢媒银没几文,可将香怜、玉爱收为己用。
  因香怜玉爱是贾珍引见给赦老爷的,邢夫人丁点不知他们是宝玉、琏二的人,娶媳妇这等事哪可能留给她卖好?
  为什么家里置了新屋?有媳妇了!香怜媳妇是宝玉的放良丫头彩霞,玉爱媳妇自然是琏二的人,只对外瞒的秘不透风,反正年纪还小,不必急着圆房。
  被蒙鼓里的邢夫人算盘越打越兴奋,心道只要侄女肚子争气,将来大房是邢氏女的,里外都要有自己的人手,这得早早着手,不能事到临头才上紧。
  王夫人也睡不着,她自是没被吓到,武将女出身,那点血腥算什么?她在盘算趁机撵一些不得用的奴才,二房奴才也太多,闲的没事迟早生事。
  原著中曾写凤姐因家用短缺想裁掉些奴才,王夫人不愿意,说姑娘们身边统共没几个像样的丫头,“尽是庙里的小鬼”样的小丫头子。那是盖大观园并阖府一路奢糜享乐,以及因贤德妃娘娘而被太监不断索贿的后果。这里的荣府颇丰足,远没到打肿脸充胖子的地步,对下人质素她自然有更高要求。
  “不得用的奴才”除没能耐的,多为懒奴。懒奴能懒,多半有得用的家人或亲戚,撵起来不易。打“放良”旗号没用,放良意味着永远不能入府谋差事,准会哭爹叫妈。
  思来想去没好法子,她不得不痛下决心:除非她们的家人有实在得用不能走的,否则一并放良!大不了出笔银子给他们安家,不都说长痛不如短痛?
  因她咬牙出血,后来二房冗员总算走的风平浪静。
  她的好儿子假石头倒是睡的沉实——喝了一大碗助睡安神茶,以求一梦不发。
  别看这些年他吆五喝六好似黑涩会头子,将人活活打死不曾有过,还那么多,头回令他领教了什么叫凶神恶煞。他不同情被打死的下仆,不是他们死,就是主子死,自然死道友不死贫道。由此想想龙椅上的那位,一众勋贵后代不就似荣府的下仆?皇帝老儿收拾起来必定不会手软,因而所以荣府肃正家风势在必行!
  怡心堂中,黛玉和惜春抱一块发抖、饮泣。
  贾母想将她俩调~教出来,自是要让她们见识今晚这一幕。在正厅看不到院中行刑,又怕两个姑娘在下仆面前失了威仪,便命她们呆在厅边茶水阁中。
  惜春当场吓瘫,怕她失声尖叫,贾母刚派到她身边的大丫头翡翠死捂住她的嘴(秋纹不是贾母调~教的,能不能经得起事贾母没数,没让来),尔后惜春痛快地晕过去。
  黛玉死咬手绢压惊声,强撑着没倒——两年后就要嫁进忠敬郡王府做世子夫人,那时谁管你撑不撑得住?
  坚强地撑到幕落,见惜春仍晕着,她无比镇定地吩咐:“紫鹃,拿冷茶泼醒她。”
  茶泼脸会弄湿衣衫,翡翠说:“不用。”尔后麻溜御了惜春的下巴,指卡人中。
  惜春苏醒,茫然四顾。紫鹃道:“四姑娘勿惊勿叫,翡翠姐姐这就给你上好下巴。”
  黛玉觉得不认识两婢了,素日娇怯怯如副小姐,这会竟似经老了打杀人的事,莫非在荣府打杀下仆是家常便饭?自己以前活似聋子瞎子!
  因为对丫头子心生恐惧,黛玉拖惜春去自己住处。
  惜春腮帮痛眼发黑,外兼怕了活活闷晕她的翡翠,也不想由翡翠伴(押解?)她回藕香榭。两人给贾母磕过头后,互相搀扶着至怡心堂。
  进了寝房,两人总算敢发~泄惊恐,却不敢大声哭,怕将丫头奶娘引来服侍:小姐的寝房没有杠,下人不用推门就能随时入内。
  这般隐忍,不一会门外仍响起王奶娘关切的询问。黛玉尤可,带大自己的奶娘,心理上没有接受障碍。惜春却不期想起宝二哥名言“下人,就是监视你的人”。
  孤拐丫愤愤,一举认为“高门大户的小姐不及寻常人家的姑娘”。她想自己有钱有才有手有脚,要许多下人跟后头做什么?便要,也只要似秋纹这种和自己合得来的,不要似翡翠那种敢对主子动手的。偏翡翠是老太太给的,不能不要!
  郁气、受惊,第二天惜春爬不起来了。黛玉也有些头重脚轻,貌似“偶感风寒”。话说她强撑的时间比惜春久许多,若非底子不差,没准大病一场。
  小病也得静养,湘云顶了惜春的位巡察荣禧堂及后头空置院落。小观庄、萱草院由巧姐儿领街巡察、好吧,小姑娘担不了纲,实则是奶娘紫绡领着丫环婆子巡察,紫绡虽嘴笨,做事细致,又有贾母派的靛儿等伶俐丫头帮衬,倒也稳妥。
  转过一天,“荣府老太君漏夜怒杀罪奴”传遍京城:三四十具尸身发埋城外乱坟岗,尸叠尸的板车穿城而过,车上高竖“大不敬”罪牌;二十多家下仆押至京城最大的牙行发卖,罪名“欺辱幼主”。
  文武百官没怎么关心“大不敬”,奴仆有什么资格犯“大不敬”罪?八成栽的罪名,谁让这些作反的奴才欺辱幼主,合当打杀了!
  主子们最痛恨的就是“欺辱幼主”,幼主被欺辱太常见,从呀呀学语说不清话的孩儿,到十来岁为面子不敢吱声的姑娘小爷,遭下人阴算的比比皆是。家主们谁都能想起几件小时候被欺辱之事,故此叫好声一片。
  不和谐的声音也有,主要是嘲笑赦、政两位老爷,就算一病一伤,你们就在府中,竟发生奴大欺主之事,还要靠年将八旬的老母亲出面治奴!
  哦,大房的儿女不在府中?难怪赦老爷安睡“病榻”,那两兄弟打小就不对眼。政公那人十分端方、克己复礼,奴仆拿捏他太容易了。据闻他升山东粮差那会,在自家被撞倒跌断腿,说是他家三小子撞的,那孩子也就十一二,自述被谁狠推了一把,不期将父亲撞倒。你说这下黑手的会是谁呢?
  闲言者们哄笑,虽说他们各自的家仆未必老实,不妨碍看别人家笑话的兴致,进尔上升到“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高度,说政公连“齐家”都做不到,儿女被奴欺,幸亏他没能去山东赴任,不然……
  “不然”是二皇子已掀翻山东官场,虽说落马的都是虾兵蟹将,但“粮差”也就是个五品小官,如果是政公去,他压得住?怕是骨头都被啃光了,怪道人说“傻人有傻福”。
  政老爷尤在府中养伤,听不到闲言。宝玉倒是知道,薛蟠等做生意不免出没茶楼酒肆,又或往官宦人家套交情,免不了听闻,愤愤不平跑他跟前说嘴。
  宝玉没当个事,区区闲言碎语伤不了筋动不了骨,事实上还是他所希望的闲言,但愿传入今上耳中,不再给假爸爸难以胜任的差事。
  假石头正事多多,府试的六位回来了,全数病倒,包括柳湘莲。所幸不是大病,躺了两天便缓过劲,回到学堂已有劲报怨不休。
  柳童鞋第一次领教府试考场,可怜脸色尤苍黄,宣布再没第二回!县试天气冷还好,府试考场活似人间地狱,前后左右拉屎拉尿,蚁蝇嗡嗡,腌臜异味能把人活活熏死!
  秦钟贾芹更是叫苦连天,早在考了一场下来就不想再去:已经考坏,肯定中不了嘛。
  他们年纪小,不是年已十八的柳教习,单举人严厉地恐吓威逼了一通,说柳教习还坚持把这次府试考完呢,你们敢不考?芹哥儿,你老子娘非打扁你!钟哥儿,没老子娘管是吧?见过珍大爷打你姐夫么?没见过改天领你见识一下。乖乖去,权当练场。
  贾兰、贾菌经过两次倒还好,奈何贾菌倒了血霉:一学子忽地发疯,胡叫乱吼举着饱沾墨汁的毛笔边跑边甩,贾菌的卷面被污,再做没做完。这恰是最后一场。菌童鞋受不了打击一下场就瘫了。话说他的功底和贾兰不分上下,未必不能凭硬功夫过。
  贾兰的位置比贾菌更靠近疯了的学子,但他开了金手指早早做完,因受不了考场的大好气味提前交卷走了。贾菌也做完了,他为了不再写错不该错的字,全神贯注正检查,闻吼叫打了个愣,墨汁甩到卷面上才知出了什么事。
  说起来科举考场学子发疯寻常事,哪回没人被拖出考场?不知这场府试的巡考官们哪条线搭错,竟齐齐发傻,导致遭殃者众,最后疯学子是被柳湘莲一个手刀劈昏的!
  引泉向来沉默寡言,众人向假石头哇哇倒苦水时仅微笑点头,以示附和。宝玉估他考的不错,命他再歇一天就将卷子默出来。
  闲言不述。帮手们返回学堂,宝玉轻松不少。陪贾兰见过亲长,谢过单举人鲍太医,打赏过陪考的张若锦等仆众,他有时间带着文章去拜见座师和师兄了。
  话说由贾琮送诰命们入宫哭灵,而不是年长一岁的宝玉,为的不是让宝玉帮管家,是让他安心读书:太妃也是妃,妃薨,按祖制不能惊扰士子,宝玉有秀才功名。
  吕座师、张驸马修养高,一句没问假石头荣府漏夜杀奴之事,只将“乐殊贵践,礼别尊卑”作题,命他写十篇文,半个月后呈上。前回宝玉来,也是布置极容易的文题,让他回家作文。盖因吕、张都见过政老爷,知其“端方”到何等惊人程度,赦老爷又抱病,贾同知也不在府中,一个家怎能缺能担事的男丁?
  宝玉十分感念,再次认为古代之师比21世纪的老师强,不怪师之地位越往后越下降,统统是流水钱生产出来的。进尔他认为古代制度谈不上比现代落后,任何制度都是人创,特征是附合这一时代的条件。工业革命后,科技越来越发达,国家也就越来越易于掌控个体的人,于是“众生平等”表面上渐成,实质沦为科技的奴隶,个体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生存环境飞快向着不适人居发展,不知几时末世降临。
  他觉得古代“人与自然的关系”比21世纪和谐许多,人类内部氏族式控制,依稀比科技时代冷冰冰的条文有人情味。至于“礼别尊卑”,人的肩膀上长着同样的脑袋,别以为奴顺从主子天经地义,“侍候过老主子的奴才比小主子体面”非荣府一家。还有“男尊女卑”,发你大头梦呢,别人家不提,荣府主母们有一个算一个,没谁真的把男人当天,拿捏住男人才是本事,似邢夫人那种拿捏不住的,连赦老爷的老娘贾母都看不起她。
  牢骚打住。展眼到了诰命们送太上皇的小妾去皇陵,来去要十多天。原本王夫人想报病,老太太不许,因为邢夫人必定跟着报病,荣府就没有一个人去送甄太妃娘娘。
  为什么老太太哭灵时不敢报病?就因邢夫人学习热情高,涉及皇家,老太太和王夫人无论哪位有异动,她必定有样学样。和她说道理没用,她才不管荣府如何。
  邢夫人也是没办法,她不懂,贾母又看不起她,什么都不教,她认为婆婆不管她死活,也就只能自己灵醒些有样学样。
  在邢王两夫人踏上送灵路的次日,老太太病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快瞧荣府,一窝废物,被奴才踩脚下
  

☆、第124章、暗云飞:尤三姐挨耳刮

  
  老人家一病,极有可能不起,惜春、黛玉眨眼病愈。
  惜春黛玉是心病,贾母是身子骨撑不住,这么大年纪大动干戈,总算稳住阖府,气一松可不就躺倒了。
  太医来看也没别的话,只说静养,笑口常开,不能费心,不能积郁云云。
  李纨并姑娘们轮番伺病,其实没什么可服侍,比如排夜间的李纨,就是换个地头睡觉。惜春、黛玉排上午,这时老太太精神头较好,可以讲讲古,教她们些命妇手段。没两天宝玉也被喊来,因为老太太讲到大场面上的应酬,宝玉还没学完。
  贾母讲的自是世勋当家主母该会的。可恼荣府主母们不行,赦、政两位老爷里外都担不起,琏二又不着调,惟有让宝玉由女及男去体悟。
  四月二十日这天,阳光明媚小风和煦。贾母自觉歇的差不多了,命鸳鸯琥珀将春藤躺椅摆在院中梨花树下,悠悠然品茶说古。
  院中血迹早已无痕,惜春那晚没看几眼,且是老贾家的种,已无多少感觉。
  黛玉却是左右难受脸发白,声称有些腹泻,频频去“便衣”,弄得贾母讲古兴致大减。假石头个没出息的,那天只闻声没目睹行刑,居然也觉得尸身在眼前晃来晃去,又不好意思学黛玉,只得找点事做以转移注意力。于是声称自己从古书上看了煮茶汤,弄来小炭炉演给老太太瞧,尔后笨手笨脚逗得贾母笑哈哈。
  忽地西角门云板响,其声之响不说阖府尽闻,至少贾母院听的一清二楚。
  云板响丧事到,三小色变,不为别的,老太太欠安,这时报丧的上门真个晦气。
  宝玉飞步出院,拦了报丧的往贾母二门敲板,命他们往议事厅去:临时当家主母李纨正在议事厅理事,什么都好办。
  返院后,宝玉斟酌着说辞,除除问:“老祖宗,冲虚真人应是出家了吧?”
  贾母盯了他一眼,略带伤感道:“原来是他!你敬伯父看不透生死,一味好道求仙,竟先我老婆子去了。”
  宝玉作正容状:“说是功行圆满,白日升仙了,应是真的。即是升仙,不会迎回家办丧事吧?玄真观应不会许宁府迎灵。”
  贾母挥退下仆,挨个看了看三小,慢慢道:“会许的,这里头自是有原故。惜丫头,那是你父亲你大哥,你且说说。”
  惜春对父亲一点感觉没有,装不出悲伤,垂眸道:“我哥年年往玄真观撒银子,迎回真人自是不难。真人在俗时是一品将军、两榜进士,逢大朝上殿面圣。我哥只有三品虚衔,素日向对人说‘父亲年迈多疾,养静于城外玄真观’,如今岂能不迎灵回府办丧事。”
  黛玉脱口道:“僧道出家皆有度牒,官府有备牒。”
  贾母道:“这有何难?有人脉有银子,自可将备牒拿回。再则冲虚真人多半没报备,报备是玄真观报,银子到,观主自会掩了此事。冲虚真人只爱烧丹炼汞,余者一概不在心上。惜丫头,换了丧服回宁府,黛玉一块去。”
  惜春面露惧色,宝玉忙道:“老祖宗,那边这会应是正乱,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大方便,不若我先过去看看。”
  贾母唇角下披:“宁府哪日不乱?惜丫头十二了,嫡长女,岂能经不起事。过去也不必管这管那,惜丫头的大嫂在,没有她一个小姑子出头管事的,一边看着就好。你且想想,你敬伯父‘没出家’,这会惜丫头不即刻过去,还有名声?你送她俩过去,也不必出头,有蔷儿在呢,他虽分出了宁府,却是嫡长枝上的嫡长,自当由他安排一应事宜。”言罢高声唤林之孝家的,命她挑百名粗壮仆妇伴两女过府。
  如此一来,加上惜春、黛玉自己的丫环婆子,宝玉带的人手,近两百人将两女护的密不透风。
  一众身着素服,拥着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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