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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荧光蓝-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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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夜以继日的导演和工作人员。
  宝拉飞台湾补拍完《那些年》里圣诞约会的镜头后返回横店的那一天,浙江迎来了2010年的第一场雪。
  听常年混迹在横店的人说,横店很少遇到这么大的雪,往年的雪总是落地就化,一晚上才能让瓦背上积一层雪白,可是这天,雪花像鹅毛一样飞舞,不一会儿,远处的宫殿屋顶上就能看到积雪了。
  宝拉想给郑导端杯姜茶,走出宫殿的门,打着转的冷风裹挟着雪花扑面而来,让人生生打了个冷颤。
  郑导站在漫天雪花里,背影因为疲惫而有些佝偻。
  宝拉走近一些,就听到郑导正讲着电话:“下雪啦,可现在拍的都是夏天的戏,演员们嘴里都含冰啊。这戏真难拍呀……”
  那种语气,宝拉不用猜也知道电话那头一定是正身在美国的王小平,只有相濡以沫三十多年的夫妻才能用这样平淡的语气寻求安慰和力量。
  不知道王小平在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郑导挺了挺脊背,抬头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露出了微笑。
  好像不应该打扰,宝拉看了一会转身正要离开,郑晓龙已经转过头来,看见宝拉后笑着问:“回来了?台湾暖和些吧?”
  “恩,台湾暖和多了。”宝拉把姜茶递过去,好奇地问,“刚才是和王阿姨打电话吗?王阿姨说什么了让您这么开心?”
  喝了一口还热乎的姜茶,说起老伴,郑晓龙很开心:“我说很累,这部戏拍得很艰难,她说 ‘凡是你说片子难拍的时候,拍出来一定是个好片子’,所以我的心好像一下子就放松了。”
  “我也相信这部电视剧会很成功的。”宝拉点着头。
  “是啊,要相信青龙奖影后的眼光。”郑晓龙导演打着趣,一口喝光手上的姜茶,“好了,我要开工了,你去报个到,让副导把你的场排进去。”
  中国国内并不太看重韩国的电影颁奖礼,当时现场只有新浪、网易等几家大的网站和一些专门关注电影圈的媒体杂志进行了报道,所以宝拉一个青龙新晋影后正悄悄地在中国一部颇有争议的长篇古装电视剧里饰演配角的消息竟无人注意,《甄嬛传》剧组发了很多定妆照和剧照,也没人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所以等宝拉从台湾回来,就像只是请了几天假休息了一下而已,剧组里也只是小小的骚动了一下就安安静静地过去了,毕竟是韩国的奖项,刘雪华、陈建斌、孙俪都是拿过很多大奖的人了,蔡少芬也是港姐出身,而下面的其他人,似乎离得奖还很遥远。
  青龙奖影后只是大家一个偶尔打趣的谈资。
  郑晓龙笑着说:“如果我们这电视剧晚拍几个月,可能宝拉你就不会来演华妃了。” 起点不同身价自然也不同,那样的话郑导固然不会让她替代孙俪的角色,但争取一部中等制作的电视剧,不论古装还是时装,女一号的位置自然没的说。
  “其实一部用心的戏里的配角往往会比那些粗制滥造的戏的主角还精彩。”宝拉不着痕迹地捧了郑导一把,让他笑得一脸花,但宝拉下一句玩笑话就让他一噎,“如果郑叔你肯给我加戏那就更好了。”
  “那可不行!”郑晓龙连连摇头,“你这个角色已经很抢戏了。”
  “那就……剪辑的时候手抖一抖,给我多几个镜头吧,”宝拉俏皮地比了个剪刀的手势,对郑晓龙撒娇,“好歹也是影后啊。”
  郑晓龙故作慷慨:“那就再给10秒吧。”
  “啊咧!郑叔你太小气了啦!”
  “你不是只剩下最后几场了嘛,好像连到北京的机票都订好了?”郑晓龙揶揄,“身在曹营心在汉,还想加戏,你有时间嘛!”
  宝拉豪气干云地说:“别说是三天后的机票,就算是明天就走,你给我加五场我今天也给你拍出来!”
  大家纷纷大笑。
  郑晓龙摇着头无奈地笑说:“行,知道你是一条过,那明天的华妃谢幕可得好好表现啊,我满意了,以后就让后期给你多剪几秒。”
  华妃谢幕的这一场,是甄嬛和华妃最为正面、最有冲突的一场戏,也是剧集阶段性的高潮,所以郑晓龙特别重视,一早就开始准备。
  阴暗的空荡荡的房间里,华妃不施粉黛,披散着一头青丝,青衣素服地坐在那里,看见走进来的甄嬛也不起身行礼,依然坐得笔直。
  “胆子还挺大的,冷宫也敢就这样进来。”华妃的语气充满了嘲讽,以及其他一些情绪。
  “这个地方,我来的比你多。”华妃坐着,甄嬛站着,两人的交锋已经开始,甄嬛微微低头看着华妃,“当初我就是在这里,看着丽嫔疯癫无状……”
  想用被自己弄死的丽嫔来吓唬自己?做梦!华妃厉声打断她:“你不要做梦了,你把我害得那么惨,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没有人想要害你,是你自作自受。”甄嬛指责,历数华妃做下的恶事,一桩桩,一件件。
  “我就知道曹琴默那个贱妇敢反咬我一口必定是你在背后指使。”华妃冷冷一笑,“凭她,哪有那个狗胆!”越到后面越是咬牙切齿。
  “你真是识人不明。”甄嬛嘲讽这个跋扈多年头脑简单的对手,哪个母亲不护犊,“你几次利用温宜争宠,不惜伤害孩子,她早就恨毒了你!”
  华妃哼了一声,略略换了个坐姿,手扶在椅子的把手上表达自己的不屑:“以我当年的声势,她不过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
  几番交锋,正在这时,苏培盛端着皇后赏赐的“白绫、匕首、鸩酒“走了进来,请华妃就死。
  华妃却要苏培盛请圣旨来。
  “皇上能亲口下令杀了我兄长,还怕再下一道旨意给我吗?”
  这是一个女人对自己爱人最后的挣扎和怨怼。
  当苏培盛说皇上对自己的事一概不想听到、让皇后全权处理时,华妃眼里的光芒一点一点熄灭了。
  甄嬛挥退苏培盛,房间里再度变得剑拔弩张。 
  “还记得我刚入王府那一年,就封了侧福晋,成了皇上身边最得宠的女人……”华妃站起来走到甄嬛面前,露出一丝天真的炫耀的神色,“王府里的女人,个个都怕他,就我不怕,他常常带着我去策马,去打猎……”
  然后走到唯一偷着光亮的窗花,露出怀念的神色:“他说他只喜欢我一个人。”
  然后她的语气变得哀伤中带有一丝狠厉:“可是王府里的女人真多啊,他今天睡在这个福晋这里,明天睡在那个福晋那里,我就一直等啊等啊,等到天都亮了……”
  她转过头声音哽咽,恶狠狠地问甄嬛:“你尝过从天黑等到天亮的滋味吗!”
  甄嬛的眼神变得有些飘忽,语气却淡然:“我一早知道他是皇上,他的夜晚从来不属于我一个人。”
  “当然!”华妃马上反驳,“你从来没有像我这样喜欢过皇上!”
  甄嬛微微低下头,但在华妃表达了对害死自己腹中骨肉的敬妃的切齿恨意的时候,忍不住又给华妃最后一击。
  欢宜香!
  欢宜香!
  欢宜香!
  “因为你是年家的女儿,皇上对年羹尧早有戒心,他不会让你生下有年氏血脉的孩子的!”甄嬛揭开了最后一张底牌,把所有都血淋淋的摆在华妃面前。
  华妃失神地笑起来,脚步踉跄,她伸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喃喃自语:“皇上……皇上!你害得世兰好苦……!”似是质问,似是自问。
  一声闷响,甄嬛骤然回头,吓得退后一步扶住旁边的花架,看到沿着墙面一条蜿蜒的血迹,华妃已软倒在一侧,香消玉殒。
  “卡!”
  至此,宝拉在横店的华妃部分已经全部拍完。
  2010年12月11日,《挪威的森林》正式在日本首映。
  早在10年夏天,导演陈英雄就携片冲击戛纳和威尼斯,全都铩羽而归。
  虽然在戛纳备受关注,可惜评委和观众都一致认为人气高于影片质量,最后一无所获,到了9月的威尼斯电影节竞赛单元,更是有记者觉得影片无聊中途离场。
  主创们威尼斯的红毯秀也是惨不忍睹,有些发胖的“直子”菊地凛子染了一头金发,携妻而来的导演夫妇是男不帅女不靓,男主角又蓄了一下巴胡子,只有裸色连衣裙出镜的水原还算不功不过,和大家一对比就成了几个人当中最出彩的一个。
  而威尼斯安排的公关也是让人醉了,据中国的记者说,公关们坐在露天咖啡座把前来约专访的记者一一打发回去,比如《挪威的森林》那个金发女公关,这个不行那个不行,陈英雄不行菊地凛子也不行,最后只给了中国记者一个女二号的专访,据说是因为这部片不在中国地区发行。
  最后只有搜狐娱乐采访了水原。水原倒是很开心地小秀了一下会的几个中文单词,“你好”、“谢谢”、“再见”什么的,然后用日语回答了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
  让关注《挪威的森林》的中国书迷们都大失所望。
  11月23日,在东京新宿区的早稻田大学大隈讲堂内,《挪威的森林》举行了日本特别试映会,菊地凛子一身白色蛋糕裙,连丝袜都是白色的,而水原一身深米黄色到脚踝的宽松连衣裙,一个显胖一个却又显得身材消瘦没凹凸,而12月11日的正式首映菊地凛子一身红黑的和服,那飞向一边的爆炸头让人完全醉了,相比之下水原的墨绿色和服虽不出彩但也算是得体了。
  最后《挪威的森林》本土首映周末票房只有1。83亿,虽然不到扑街的地步却也是让人大失所望,大众评价也是毁誉参半,原本搞得万众期待,现在有些草草收场的味道。
  只有水原成了唯一的赢家。
  获得和从模特到演员转变的机会,提升了知名度,短发的造型使形象更加明确独特,而且在电影首映前夕发行了第一本个人写真。
  而权志龙的热烈追求则是她闲暇时炫耀的资本。
  但不可否认的,她和权志龙在很多事情上颇合得来,但是不是接受,她表现得很暧昧。
  因为成田,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消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是七夕……作者没有加更的原因是加更了周末就得开天窗啦,酱紫啦,明年七夕这篇文还没完结的话就加更……这样算起来明年已经说好宝拉生日和七夕两个加更了。
有人提议晚秋,我还在犹豫,因为晚秋是11年初上映的,拍那个得改时间
对《城市猎人》有点执着,可惜里面女主的戏份很不出彩,考虑要不要改剧本……
然后11年,大事就要来了吧
我也想写得快一点,可惜脑子不好使……

  ☆、再出发

  去北京之前,宝拉去了一个地方,一个近乡情怯但心里又无时无刻不鼓噪着“去吧,去看一眼”的声音的地方。
  妹妹从剧组借了一辆车,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一路上对照着导航开车,一边瞄着身边副驾座上仄仄的宝拉。
  为什么要去这个既不有名又不繁华的小城?宝拉只是敷衍地回答:“在无聊时无意在电脑上看到了,觉得不错,不如去一次。”
  所以就去了。
  真的是这样吗?怎么觉得事儿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氛呢?而宝拉的表情也不是那么兴奋,一路上没有睡觉话却又一言不发,一直在想着什么的样子。
  宝拉不理会助理偷偷打量的眼神,虽然现在穿越、重生的小说满天飞,可真的说自己是这样一个烂俗小说里的老梗,应该大家都会觉得自己疯了吧。
  熟悉的城市、熟悉的街道,还有熟悉的江南湿冷的冬日,在眼前渐次展开。
  宝拉让妹妹在街头某家咖啡厅落脚,就一个人走在这座山城最繁华的街道上。
  时值寒冬,法国梧桐的叶子早已落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宝拉突然很想摸摸路边这些斑驳的行道树。 
  这些树,那时的自己上小学的时候就在了吧,秋天的时候还会挂上乒乓球大小毛刺刺的果实,然后被工人们修剪去枝桠,待到来年又发新芽。
  有一年春天这些树爆发了虫灾,那些又黄又绿的毛毛虫铺了一地,继而被来往的人和车碾得一地黏糊糊的汁水,至此之后,自己就特别怕这些虫子,毛毛虫、蟑螂、蜘蛛什么的,连天牛、金龟子一类都怕得不得了。
  后来行道树就渐渐改成了香樟、杜英、桂花一类。
  这个商场,是城里最繁华的综合商场,十几二十年来,地位从未动摇,但自己知道,几年后在市政府的公园旁边,会建成一个更加高大上的集餐饮、购物、休闲娱乐为一体的大型广场,在车满为患的未来,这些很难停车的老街区将会慢慢没落下去。
  这家的烧烤不错,还有那条小巷里,每天早上的油条又大又蓬松,都得排队才买得到,这个补鞋修伞的小摊子记事起就在了,哦,这家店没印象,大概没开几天就关门大吉了吧……
  渐渐淡忘的东西突然一点一滴鲜活了起来,可分明回不去了。
  怅惘地站在街头,宝拉心里充满了迷惘,不知道在百忙中抽空来这一趟到底对不对。
  这是曾经的自己最熟悉的地方,这个小城的点滴小事自己都曾亲历,可是现在,分明是一样的场景,却有一个分明不是自己的自己代替了自己的位置,到底是在韩国的这六年是虚幻的,还是那段近30年的人生只是一个故事,还是……都是一场梦吗?
  突然,一个女孩子在宝拉面前停下,又奇怪又惊讶地一直打量着她。
  是自己伪装得不好吗?素颜、毛线帽、黑框眼镜、大围巾和不起眼的厚重羽绒服,在这闭塞的小城应该没人会发现在中国还没有太大名气的自己吧。
  宝拉一抬眼,也结结实实地愣住了,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
  就像是一面穿越时空的镜子,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分明就是那时自己的模样!
  到北京的时候,宝拉舒了一口气。
  虽然觉得自己应该能够习惯江南的冬天阴冷潮湿,毕竟上一世在那里度过了近30年,却没想到这个身体是典型的北方人体质,或者,韩国人体质,对北方干燥严寒的天气适应得很好,甚至渐渐地,也和韩国的女孩子一样抗寒,在冬天能只穿很少的衣服这种上辈子不敢想象的事,但相反,在横店却过得无比辛苦,不仅冻得直哆嗦,甚至有好几次觉得耳朵痒痒的,像是要长冻疮的样子,吓得她赶紧又是擦冻疮膏又是搓耳朵才躲过一劫。
  但是到了天漠,感觉又不一样了。
  天漠其实已经在河北的怀来县境内,不过离北京只有90公里,离八达岭也只有25公里,奇异的是面积只有1300亩,附近并没有沙漠,而且周围边界分明,一出沙漠就是农田,而且沙漠地下的地面是紫黑色的粗沙砾构成的,与上面的沙子截然不同,所有的沙子好像是凭空而来的,所以被叫做“天漠”。
  剧组已经拍摄了一个多月,因为按照剧情到龙门客栈之前还有赵怀安斗东厂、凌雁秋乔装就素慧容、雨化田和赵怀安船上打斗的戏份是在搭建的模型和北京房山区的三渡拍摄的,这些都不需要宝拉的角色布噜嘟参与,所以宝拉来得还算刚刚好。
  剧组最大牌的自然是时隔二十年再度与徐克携手的李连杰,饰演凌雁秋的周迅和一人分饰雨化田和风里刀两角的陈坤也是国内现在最顶尖的演员,其他如素慧容的扮演者范晓萱、顾少棠的角色李宇春则体现了导演的选角趣味。
  当然,宝拉也曾私下里问导演徐克:“选择我的理由是什么?”
  “阿宽和南生关系好?”徐克叼着他那标志性的雪茄,一头花白的卷发乱乱的,眯着眼开着玩笑,“哈哈,她说让你演布噜嘟,我说不行不行,我的普通话都说不利索,韩国话就更不能沟通了。”
  确实是一口生硬的时不时夹杂着粤语的普通话。
  “后来阿宽用台语骂了我好几句,哈,反正我也没听懂。然后她说,不管啦,你让她试镜,不满意没话说!”老爷子——老爷子是徐克的昵称,施南生取的,老爷子露出有些痞痞的笑,“后来你来试镜,我觉得还不错,再加上这次的3D制作也有韩国的技术团队,我一想:嘿,挺好,就答应啦。”
  徐克是个精力非常充沛的人——所有的导演都有这种特性,而老爷子尤甚,他自己导演、自己给演员示范怎么演、自己和特效团队沟通,还要管剧组上上下下的小事,演员当然非常辛苦,在寒冷的天气和恶劣的环境里一遍遍拍着戏,但不拍自己的场的时候总有喘息的时间,但导演却必须时时刻刻绷紧神经,而老爷子在这些焦头烂额的事情以外,还能够保持旺盛的想象力,不断地冒出各种新奇的点子,让人不得不叹服。
  另一方面,徐克又是个非常严格的导演,他对自己要拍摄的画面有胸有成竹的想象,他不容许一丝偏差,可是表达起来又有些抽象,于是常出现一个演员往往不能够理解他的描述、难以领会他的意图而反复地被NG、被指导以至于被骂的情况。
  “徐导就是个典型的水瓶座,”关于这一点,同样是第一次与老爷子合作的李宇春就私下里给宝拉传达过她听到过的“传闻”,然后颇为骄傲地说:“不过那次我找老爷子谈我对顾少棠这个人物的理解,反倒把他给绕晕了。”
  她调皮地学了个老爷子当时那种空茫的眼神,一副“你在说啥呢?”的样子。
  拍戏之余的徐克,又是另外一种面貌,笑眯眯的,也会和大家一起开玩笑,一些拍完戏份离组的配角和武替请他签名合照他也很随和地配合,没有一点架子。
  最让宝拉惊讶的是,老爷子还画的一手好画,分镜图的效果那是杠杠的,演员和工作人员难以领会他的意思的时候,分镜图就派上了大用处,一只水笔在纸上唰唰作响,很快惟妙惟肖的场景就跃然纸上,有时间的时候,他还会加上阴影之类的效果,宛然小时候常看到的“小人书(连环画)”里的一页,还是最受欢迎的武侠类的那种。
  像老爷子这样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分镜图,在韩国宝拉基本没碰到过,因为电视剧大多是一边拍一边播,一周两集120分钟,剧本也是边拍边改甚至边拍边写,导演往往没那个时间和精力去弄这个,而电影的话,至少宝拉拍过的四部电影都没有用过这个,最多导演会随手用笔画个框框略微表达一下,至于《那些年》,九把刀是第一次当导演,而且他开玩笑说开始写小说就是因为画画太烂成不了画家才改行的。
  徐克叼着雪茄,笔在纸上游走,很快就出现了周淮安与雨化田在龙卷风里缠斗的场景——这一幕是要用绿幕拍摄然后用CG合成的,这样的图纸可以给后期制作一个参考,导演到底想要什么样的效果,他抬头睨了宝拉一眼,吐出口白烟:“喜欢?”
  宝拉眼带崇拜,兴奋地点点头。
  “其实现在很多青年导演都不太会画分镜图,他们或者用电脑制作的,或者就干脆不用,只有我们这些老古董还坚持用手绘。”徐克又翻过一页,剧组里还配了一个小帅哥专门画分镜图,可他还是喜欢对重要的镜头的图纸自己动手,有时就让那个年轻人帮着润色,“好的导演不一定能画出好的分镜图,能画出好的分镜图不等于电影一定拍得好,不过我喜欢画图,这样有助于理清思路。”
  顿了顿,徐克突然问:“你想当导演吗?”
  “额……”宝拉愣住了,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徐克径直说下去:“如果想的话,我建议你可以试着画一画分镜图,因为很多新人导演对自己想要的镜头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实际拍出来的效果却有天壤之别,有分镜图,你对画面的想象就会落到实处,与实际效果就会有一个对比。”
  即使不当导演,学一点新的东西也是有好处的,更何况学习这个也有助于了解导演的意图,更好地演戏,宝拉连连点头。
  动作片得要会打,武侠片得要会飘。随着人们审美水平的提高和电影拍摄技术的发展,演员们不但要会打,还得打得好看打得刺激,3D,既是一种机遇,也是一种挑战。
  这是宝拉第一次拍武侠片,当然,在此之前,宝拉也没拍过动作片、枪战片……等等一系列需要动起来的片,唯一在《风之画员》里吊了几次威亚,还把自己摔得半个身子都青了。
  好在剧组里虽然大家都有武戏的经验,但真正能够不需要剪辑就能够像模像样的主要演员就只有李连杰和樊少皇,其他人都是需要武术指导手把手教,再加上武替和后期剪辑,才能把镜头完成。
  宝拉虽然特意找了人指导自己的武术和武打,但这半年来断断续续的学习并没有起到什么飞跃性的作用,大致也就和陈坤、周迅他们一样的水平——知道一点,真摆弄起来还是不咋地。
  不过宝拉比李宇春好些,因为布噜嘟的武器是环状的兵刃,虽然长相奇异,但还算轻便,而顾少棠则是舞和关老爷差不多的那种带长柄的大刀,更加碰手磕脚。
  不过现在宝拉最大的烦恼就是要自创一门语言,因为布噜嘟是鞑靼人,所以得讲鞑靼话,可是鞑靼话是怎样的,至少剧组里的人谁都不知道。
  在电影《龙门飞甲》的背景年代明朝,鞑靼指的是东部蒙古高原蒙古族的一支,据此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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