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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偷香窃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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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黛玉第二日起来看到这画,立即怒斥桑竹榆柳,连连叫她们把画收起来。
  话说这头,贾琅酒劲上头之后,完全不记得自己干什么,回到床铺直接倒床就睡。
  青蝉和遥岚连忙帮忙脱衣擦面,知道贾琅素来不喜他人靠近,只敢脱了他的外衣和鞋袜。
  连忙吩咐小厮备好醒酒的材料,等明儿一早便让厨房先煮着。
  第二日,贾琅回想起昨夜,大囧。
  奈何,也不好贸贸然过去。
  反倒他还未出门就收到林黛玉那边送来的一件礼物,一个荷包,浅青底色,上面绣着五彩长颈瓶。
  这是他第二次收到林黛玉送来的荷包。
  因她身体不好,大家从未明着说让她动女红,只凭她的高兴。
  与其做女红,林黛玉宁愿去看书。来了贾府快一年多了,唯二动手的女红都在他这了。
  贾琅倒也不觉有什么不好,本想叫青蝉好生收着,青蝉到抢先一步系在贾琅的腰间。
  贾琅觉得今日又见不着林黛玉,做什么系上。不过转念一想,这系都系上了,再特意取下来,又有点小题大做。
  扯扯袖子,便出门了。
  一直外面守着的小丫头看到贾琅出来,连忙多瞄了贾琅腰间几眼,转身便走。
  贾琅没这主意到这边,直接出门坐轿。来到吏部,领了官袍和顶戴花翎,双手接过文书,他这才正式成为从四品知县。
  这些东西少一样,他都算不上是个官。
  原本那官袍是要官员自己掏钱买的,七品小官便要一两百两,往上都是翻倍增加。
  贾琅这官袍少说要一千两,要说贾琅也不差这点钱,但吏部哪敢找贾琅要。吏部侍郎相当和气得和贾琅说这话,绝口不提官袍费用的事情。
  刚换上官袍,有小公公就来找贾琅,要贾琅去御花园面圣。
  吏部众人更是亲热有加,只恨自己儿子怎么不是贾琅,纷纷对贾琅的父亲贾赦那是羡慕嫉妒恨。
  这贾赦声色犬马又吃酒赌钱,可谓‘十八般武艺’样样都会。那是他会投胎成了公侯府家的长子,要不然早被打死了。
  如今贾府也没落了,大家对于荣国府早就没了敬畏之心。不曾想,贾赦老了老了,反而又蹦出一个大造化的儿子。
  这贾家的未来,大家一下子又摸不准了。
  元衡坐在石凳之上,那是‘横刀立马、威武不凡’,如果这姿势不是用在烧烤就更好了。
  “快来,快来,这鹿肉,真香。”元衡看到贾琅,立即招呼道。
  “你这一天三回得叫我,也不怕底下人议论。”贾琅把帽子一甩,直接从元衡手里面把肉串抢走。
  “诶诶,你抢我的干嘛,要吃自己烤,诶,不许抢我的。”元衡连忙把自己的肉串移开一点。
  “年前你不是要大封后宫吗,怎么到这会都没什么动静?”贾琅其实还真把‘贵妃省亲’这一幕给忘了。
  “没钱。”元衡相当光棍。
  “就是没钱才好,要是有钱还不拿出来,人家还不背地里说你抠门。”贾琅吃着烤肉,还真挺香。
  “不是没钱,是一分钱都没有。登基之后,后宫的位置全都要变动,所有人的份例全都要往上抬。
  这一个两个就算了,这几十个,我是真承受不起。
  而且老一套的都不能用了,礼部那俩玩意,说什么以前的和现在不一样,新皇登基要用新的。
  我真想拿着奏折抽他们俩几个大嘴巴,这钱他们一分不出还使劲作。”元衡想起那俩老头就烦。
  “哈哈哈,”贾琅大笑起来,“那你就等一年,估计明年就好了。”
  这大臣借银这事,在晋朝也有,而且还不少。
  太上皇年轻的时候遇到大战事,已经是穷疯了了状态,所以各大世家或者衷心耿耿的臣子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基本上家当都让太上皇打劫走了七成。
  等后来,战打完了,相邻小国送来‘和平金’,国库一下子就富裕起来了。
  大臣们都悄悄的联和起来,给太上皇演了一出苦情戏。这太上皇也有点不好意思,便允许大臣借银,没有期限也没有利息。
  话一出口,几十万了三天就没了。
  太上皇也心痛,但是话出口了也拉不下脸收回。再加上,好几家是真的穷得揭不开锅。
  后来税收、盐政统统交上来之后,太上皇对于借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再后来,说借银子,户部喊没钱,借不了。
  实际上是真的没钱,但是户部不知道谁想了一个法,打着‘让户部年年都有钱赚’的幌子。
  于是,买官的风潮起来了。
  总之他们顶上有人,吏部就开始给一些小官、小缺明码标价,大官自然没有那个胆子。不过小官也值钱,而且位置也多,没有实权得就更多,于是银子哗哗得来。
  他们交上去五成,剩下的三成,两成再报上去。
  时间一久,太上皇自然也知道这件事,一查就查到忠义亲王(废太子)那里去了。
  没办法,不能明着说,只是将忠义亲王撇出来,然后让吏部尚书和户部尚书翘辫子,便结了这案。
  但是这买官的风气却一直断不了,总是偷偷摸摸的。太上皇越老越心善,又念着旧情,想着不过是几个小官,便不理会。
  如今,户部借出去的银子足够将整个皇宫拆了重建。
  皇帝这职业,什么都可以没有,面子一定要有。
  于是,太上皇拉不下脸,他甩手不干了。新皇就苦逼了,户部尚书是他提升了的,只要他提银子,户部尚书要么嚎啕大哭,要么就要告老还乡。
  元衡只能可怜兮兮瞄着贾琅。
  当皇帝的,没有哪个是没钱的。但是,也没有是真的有钱的。
  天下都是皇帝的,自然天下的钱都是皇帝的,问题是没有握在自己手里。
  在元衡登基之前,贾琅就送了一百万两,登基之后又送了一百万两,再要…没有!
  元衡自己也清楚贾琅没靠贾家,就靠他自己。这两百万两,要是其他商家早吓得尿裤子了。
  所以贾琅说没有,元衡也相信。毕竟,他国库这会连一百万两都没有,前不久赈灾都播下去了。
  听贾琅这么一说,元衡立刻就眼睛亮起了。
  “贾家早年也借了银子,差不多九十万两。”这钱还真和贾政、贾赦没多大关系,大部分是贾代善借了。
  一是皇帝开口,没有利息没有期限,就跟给差不多。
  虽说是借,其实在他们看来,就是变相的把之前皇帝拿走的再借回来。实际上,就是他们自己的钱。所有,贾代善一口气就借了五十万两。
  二是贾家原本在金陵,如今直系是搬到京都,但是其他支系还在金陵。金陵族人但凡要接驾,贾家的人就来贾代善这里哭穷,贾代善就去借银子,一次就是十万两。
  好在贾家就接驾两次,剩下两次一次是贾母料理贾代善的后事,一次是贾母送贾元春进太子府,这钱给贾元春打点之用。
  说真的,贾琅都感叹贾母真真是好大的魄力啊!
  九十万两白银,刘姥姥一家人一年才不过二十两。如此巨大的数目,不仅没有让贾家富裕起来,最后还让贾家寅吃卯粮,落下巨大亏空。
  元衡并不惊讶这笔数字,这些他很早以前就知道,甚至为什么借、最后花到哪里,他都一清二楚。
  “说是贾府还,最后还不是你还。你又心软了?”元衡并不觉得贾琅心软是个什么大事。
  这是人之常情,元衡反而会觉得贾琅重情重义。
  “怎么可能,我那爹你是知道的。金山银山都不够他去败的,以后绝对不能让他当家作主。
  老太太如今对我也好,也没那么偏心,而且她终究老了,我不忍她临老临老没一个好归宿。
  二房我管不着,也不想管。我二叔那孩子,天赋不错,就是让老太太养娇了,以后家道中落自然就会成长起来。
  等我走了,你就把那孩子送到太子身边,让太子磨磨他。”一想到太子那个小面摊,嘴巴还特别毒舌,就想笑。
  元衡想起自己大儿子,也是无可奈何。
  “我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以前也是浑水摸鱼,这不现在掰过来了。我不是跟你说,想让他跟着我去吃吃苦,去个一两年自然就会变得成熟起来。
  以后老爹归他养,娘归我养,分府而住。
  所有,这笔钱我不出面,我让他出面。到时候你不是要抄贾府吗,可以看在这不钱上面,让他功过相抵。而且,还能起到威慑作用。”贾琅脑子转得贼快。
  “真要这样做,那些家伙更不会还钱,只会把这笔钱当成救命稻草。一到犯事的时候,就想着还钱了。”元衡翻了一个白眼,这家伙脑子抽掉了。
  “你傻啊,谁能想到贾家有九十万两。这钱是你抄贾家的时候,抄出来的。而且,要不多不少正好九十万两。
  然后,你以我那哥哥名义下旨,说他有功有过,最后相抵。你说那些大臣会怎么想?”贾琅也冲元衡翻了一个白眼。
  元衡一拍大腿,眼睛贼亮。
  那些大臣会以为元衡缺钱,想要贾家还钱,又拉不下脸开口,干脆找个理由抄了贾家。
  要不然为何会是九十万两正好对上户部的欠银呢。
  而且抄家抄家,最后就抄个银子,贬个职,其他人一点事都没有。这典型就是做给他们看的,最后那一道解释的圣旨更是明晃晃的威胁。
  不还钱,等着,有了证据之后,立刻就抄家。
  正当众位大臣绞尽脑汁在猜测皇帝的意图,这个时候皇帝的心腹主动还钱,皇帝装模作样奖赏两句,给点小礼物。
  这一番君臣和谐的戏码演下来,傻子也能明白皇帝的意思。
  只能乖乖得把欠银全都还上,还不上也要还上一部分,至少表面功夫也是要做做的。
  正当元衡和贾琅御花园里面谈得热火朝天,贾家却跟炸了锅似的。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贾家贾琏,自为官以来,勤勤恳恳兢兢业业……”
  跪在地上的贾家人脑子里面只听到贾琏这两字,就完全傻掉了。他们知道贾琅进入去吏部述职,还以为是一些赏赐或者给贾家的圣旨,谁知道居然封的是贾琏。
  “升至四品知县,任远淮县,一切从简,即刻上任。钦此!”传旨太监悠长的说完最后一个字。
  不止贾家懵了,就连贾琏都懵了。
  贾琅当时说要带他去远安县,是以同知的身份。
  如今却演变成升官去远淮县,当知县,掌管一个县?!
  贾母看到贾琏毫不掩饰惊讶神情,原本怀疑他们两兄弟串通起来,这会看来并不是。
  只是心里还是有些埋怨贾琅,如果有能力提拔贾琏,为何不提拔贾政呢。怎么看,贾政比贾琏更有资格管理一个县,更能帮助贾琅。
  “公公有劳了,快请进喝杯茶。”贾赦这会连掩饰都不掩饰,直接就往传旨公公手里面塞了一袋银子。
  “贾公可真是教子有方,不仅连贾三公子有出息,就连贾二公子也是薄积厚发,两位日后定是当朝栋梁之才。
  茶我就不喝了,皇上和贾三公子在御花园谈话,我得早点回去复命。”公公感觉到手中的重量,呵呵乐着,态度很是亲热。
  “如此,我也不好多留公公。日后公公有何吩咐,只管来贾府。”贾赦喜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欢天喜地送走传旨的人,贾赦看着贾琏,大力拍了贾琏的肩膀,连喊三声好。
  随着贾赦的三声大吼,阖府的人这才反应过来,贾母连连喊赏,其他人也纷纷像贾琏道喜。
  贾政和王夫人看着大房热热闹闹的模样,一个想起顽劣不堪的宝玉,一个想起贾珠。
  贾政念起宝玉,便做怒其不争状,他本该像长子那般好好读书学习,却偏偏被自己的母亲和妻子养成一个脂粉纨绔。
  王夫人念起贾珠,想着今日的一切都应该属于他的珠儿,要不是老爷一而再再而三逼迫贾珠念书,何故早早就去了。
  夫妻俩原本感情浅淡,如今更是相互埋怨生起怨气来。
  等到贾琅回府,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惊。
  “这,还真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和新皇说要去贫苦地方为百姓做做事,没提及二哥。
  那远安县远淮县都是有名的穷山恶水,我自己去吃苦就算了,何必要拉上二哥。”贾琅直言不讳,他还真不知道元衡这么大方给了贾琏一个四品官。
  “你虽没提,可皇帝到底还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提了你哥哥的位置。”贾母听贾琅这般说,到也有几分相信。
  就算贾琅虽然得皇上赏识,就算真要提拔贾琏,也不会让贾琏越过贾琅。
  正四品官,可比从四品官大一阶。
  贾母最后还开玩笑,让贾琅这个从四品,早日超过贾琏这个正四品。
  贾琅脑中闪过一丝亮光,他现在才明白为何元衡要让贾琏的官比自己高。
  因为贾琏是他的哥哥,虽是同父异母,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亲兄弟。
  这哥哥提拔弟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这弟弟提拔哥哥,也是兄友弟恭的表现。
  问题就在,若是同地为官,这弟弟坐着,哥哥站着。
  时间一久,可就……
  贾琅轻轻吐了一口气,果然玩心机,自己还真比不上元衡。
  贾琅原本预定第二日便走,这多出贾琏这个‘变故’,便又晚一日再走。
  六辆马车,二十个护卫,还有十六个仆人,这边是他们两个人的‘轻装简行’。
  昨天二太太本来想要叫王熙凤留着管家,免得侄女去荒凉之地受苦。贾琏现在底气也足,直接不鸟二太太,让王熙凤赶紧收拾行李。
  成功把二太太气走,气到她直接去向老祖宗告状。
  老祖宗召见,贾琏人都没去,只叫平儿前去回话。
  “我家奶奶现在正在收拾包袱行礼,日常用品,当官需要什么,她一概不知,只让爷自己安排。
  我家爷以前哪里想过离家,如今外出做官,也不知多久能回,现在正在院子里面急得跳脚,连带些什么东西他都不清楚。
  这琅三爷被找了过来,请教一番。如今屋子里面到处都是东西,连脚都踩不下。
  本来奶奶要亲自过来回话,这不被那些箱子柜子都给挡着了,我跟她说话都是隔着箱子扯着嗓子喊。
  我家爷说这才本就借了琅三爷的东风,如今也不愿扯三爷的后腿,便想着要和三爷一道走。
  今晚收拾,明天过来给老祖宗请安,下午便走马上任。”平儿说上两句正事,又逗趣两句。
  老祖宗也听明白了,也听高兴了,便转过头和王夫人讲了几句。
  意思是,贾琏愿意带着自己媳妇去上任,王熙凤也愿意跟着去,其他人有什么好说的。虽说王夫人是她姑妈,可人正经婆婆都没开口,其他人就不要操那个闲心。
  贾母的话一开口,邢夫人立即就像是得了命令,立即对着三春招招手。
  “听说那地方贫苦,你琏嫂子从小也是千娇百宠,嫁过来老太太更是疼爱有加。想着那地方偏,路也不好走,少不得要吃点苦。
  儿媳妇舍不得她那丫头,又想着要一起带过去。为人父母,肯定是不舍骨肉分离。
  迎春你且拿着这钥匙,正月我去慈安山礼佛,车轮子裂了,琅儿送了我一辆新马车,那车坐着稳当,又舒服。你送去给你嫂子,让她娘俩坐,这样路上也舒服点。
  我那还有一匣子药材,不是什么名贵的,只不过乡野小地估计买不齐全,你也找出来带去。
  老爷也给琏儿备下了一点东西,只是他不好意思说出来,迎春也一起给你琏二哥哥带过去。
  王善保家的,你跟着去,看着姑娘们点,琏儿哪里估计人来人往,莫让人冲撞了姑娘。”
  邢夫人那一长通的话说下了,既耍了威风,又踩了王夫人的脸面。
  王夫人口口声声说如何如何怜惜侄女,最后手里面的沙子是一点都没掏出来给侄女。
  邢夫人这话也是告诉王夫人,还有老太太,没老爷她不怕,她有儿子给她撑腰。
  原先那俩马车她早就叫人去修,修了两个月就是没人应。结果贾琅开口让他们修,他们倒是修了,这还没走出两里地,车轮子就开了,让贾琅差点受伤。
  贾琅差点伤了手,回头就去贾赦那里告状。贾赦大惊,二话没说直接就把那些人全都发卖了,还明着怼了管家的二太太,给她安了一个不敬兄嫂的罪名。
  贾政知道后也说了二太太一通,二太太没法只能过来看望贾琅,还装着一张慈善脸明里暗里说一些讽刺的话。
  贾琅呵呵一乐,第二天一早大张旗鼓给邢夫人送了一辆马车。
  老太太的车马从来都是最好的,如今大太太‘金碧辉煌’的,完全把跟着她后面的王夫人比得一文不值。
  三春的马车贾琅也提供了,虽不华丽,却也别致。
  这下好了,就只有王夫人的马车,又黑又旧,幸好没破破烂烂,不然还真以为是哪个穷亲戚上门打秋风来了。
  二太太看着那俩马车,再看着自己的马车,脸都快要绷不住了。
  老太太由始至终一句话都不说,提都不提。
  看到三春过来,贾琏随意说了两句,就让她们去找王熙凤。
  贾琏自从跟着贾琅,这荷包也足了,生活也充实起来。有时候,钱多了没时间花。
  看贾琅对这几个丫头好,少不得爱屋及乌(客气客气)。
  王熙凤看着三春来了,立刻招呼起来。王保善家的这一年和王熙凤熟络起来,交情也变好不少。
  说了邢夫人的一番话,便在门外守着去了。
  “哎,你和琅个哥都去外地了,只剩我们几个在这里了。”探春怪模怪样得抱怨起来。
  “怎的,现在就开始想嫁人了?”王熙凤立刻打趣道。
  “呸,你这张嘴,看你以后写信给我们诉苦,我们帮你不帮。”探春叉腰怒瞪。
  “我的姑奶奶,你最好,你最善良…”王熙凤连忙把探春拉到自己身边坐着。
  一时之间,大家闹做一团。
  三春知道王熙凤要忙,就坐了一盏茶的时间,便走了。
  平儿送三春出了门,刚进门就看到王熙凤正在打开邢夫人送过来的匣子。
  这匣子还挺大,一个一个小盒子,上面还写着许多小字。
  “这是什么?”平人到有些好奇。
  “药匣子。”王熙凤抽出‘人参’这屉,一根百年根须完好的老参就这样出现在王熙凤和平儿眼前。
  “这…大太太可真是用了心。”平儿虽不是没见过老参,但是这老参也不是说有就有的。
  就眼中这人参的重量,起码四五百两银子。如果是百年份的,只怕上千两都不止。
  “何止啊。”王熙凤都感慨。
  以前的邢夫人她怎会不知,手里握着两分钱还要扣下一分。
  如今,绫罗绸缎、金银珠宝,普通的都入不了眼。
  这人参邢夫人哪里能有,肯定是贾琅送的。就冲邢夫人一句话张口就送,只怕都没把这几千两当回事。
  王熙凤越发敬畏贾琅通天的本领,同时也感叹自己的命运。这邢夫人以前日子比她当姑娘的时候都差,如今千儿八百都不放在眼里。
  要她,几十辆还行,掏几千辆梯己给儿媳妇,她是不愿的。
  平儿也是个聪慧的,王熙凤从贾琅那得了一万五千两也没瞒着她。
  “奶奶,要我说,你也应该大方些。”平儿轻声在王熙凤耳边说道。
  “你奶奶我可没有贾琅这般能人的儿子,还大方些。”王熙凤立即就摇摇头。
  “奶奶,有些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自从你管账以来,外人都当你是个貔貅,竟说你的坏话。
  那些满心肮脏的,哪里知道这府里早就寅吃卯粮,刚管家的时候还不是奶奶的嫁妆填的。
  二太太只管推到奶奶身上,一点钱都不肯出。奶奶细想来,当初这利子钱还不是周瑞家的婆姨先在奶奶耳边说起这档事。
  我只是丫鬟,说这话时大不敬,但也请奶奶看在我衷心的份上原谅一二。”平儿还自打嘴巴一下。
  王熙凤连忙抓住平儿的手,只管叫她继续说。
  “当初我们不也觉得放利子钱不好,有损阴德。但那时奶奶为了修葺梨香院,那几千两一下子就要,哪里拿得出来。
  可是,奶奶你不也看了梨香院吗,二太太说的那些玩器最后都入了谁的房间。”平儿引着王熙凤回想起来。
  王熙凤眼睛尖,记忆也好,一会就想起来。
  在宝玉房间里面。
  王熙凤上下一思量,立刻就明白过来了。
  她那好姑姑也真是做的绝,连自己亲侄女都坑!
  王熙凤顿时气得脸色变得很难看。
  “奶奶不必动气,要我说,这是奶奶的福缘。您看如今没了利子钱,奶奶却也不管家,其实也是两项相抵了。
  那边三爷明着要奶奶帮忙,其实就是想给奶奶点亲,补偿奶奶的嫁妆。
  他是有神通的人,肯定知道奶奶花了自己的嫁妆填补亏空,这才有了一万五千两,您当年赔出去的嫁妆合计就是一万两千两。”平儿说道最后越发小声。
  听平儿这么一说,王熙凤也有些认同,频频点头。
  “最重要的是,我瞧琅三爷也是看着奶奶昔日积下的福,如今才肯拉扯我们爷。
  你瞧我们爷,如今竟大变样,也不在外沾花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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