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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大冒险]THA异闻纪实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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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两个地方隔得由十万八千里,没道理会因为一件青铜器扯上关联。要真是这样的话,那神树扶桑简直就是大力响应国家东西部协调发展的最大楷模了。
金色的光芒在车的前端因为折射的关系晃得安岩有些睁不开眼,心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急躁瞬间就有了燎原之势。
“还有多久啊神荼?”安岩只觉得手心里的汗都快把自己的裤子浸湿了,伸长了脖子望了望前面的路,不由得有些难耐,坐得也越发不安分,在位置上直扭。
不怪他沉不住气,自己所在的学校发生了这样的事,失踪的登山队里有两个还和他素来关系不错。饶是安岩经过这些时间历练,他也还是憋不住的破功了。
神荼没理他,连眼神里的沉静和冷峻都没有半分改变,直接一脚油门把车开得飞快。很快的,安岩所在的大学就暴露在了视线范围内。
D大:
我将行李箱费了点劲儿才从狭窄的储物区里扯了出来。随着大部队回到学校的路上,我一边吐槽着旅游车的配置一边将背包上的灰尘拍干净。
尔后,将拉杆箱包放到柜台的临时存放点,将黑色的运动包潇洒的单肩背着,眼角的余光瞟到临时储物点的柜台卫生状况,心里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不过对于储物点卫生的鄙视很快被刺耳的警笛和对讲机里传出已经音调变形的咆哮给打断了。看着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耳朵里被杂乱的声音充斥着,心里有些打鼓:
怎么这两天老是和警察过不去?想想前两天去四川三星堆旅个游吧,偏偏碰上镇馆之宝神树扶桑失窃。
犹记馆长发现后那一声简直可以载入史册的惨叫。好多人都以为三星堆青铜人复活了还是怎么着。眼下又碰到警察,还是先溜吧。
打定主意后,我先是小心翼翼的往前挪,凭借着个子矮身体娇小的优势,我灵活的穿过拥挤的人群,最后使出全身力气往前飞奔。
警笛的色彩和浓绿的树木颜色混合着花岗石地板的赭石色就像被水晕开的彩色油画一样在我身边飞快的后退。
谁知没跑几步,头皮传来的剧痛让我尖叫出声。
我捂着头气急败坏的回头,看见一个戴着金丝圆框眼镜,一头咖啡色碎发的年轻男子正不好意思的冲我笑了笑:“又见面了啊,不好意思,你跑的太快了,我只能抓你辫子了。你过检查了吗?”
这个人好眼熟。
我气息不稳的上下打量着他,这个年轻人生得倒是清秀帅气,颇有几分养眼,但眼下不是花痴帅哥的时候,我压抑住即将崩溃的内心看着他,这个人不就是那个THA的家伙?!
☆、东夷萤火墓4
4。
“不记得了?三星堆出事后的游客审讯里咱们见过,因为你出现在了监控里,所以是由我和神荼对你进行单独盘问的。”阳光眼镜男见我只是愣愣的看着他,于是善意的提醒道。
神荼?!
我头皮又炸了一下,那个光是看着人就能用眼神把对方杀死的黑发蓝瞳的男人?!我算是太有印象了,那眼神活生生让我在南方的艳阳天里冻成呆逼,我记得我当时出了审讯室后就对天起誓今生与此人死生不复相见。
眼下赤道就在眼前,极地还会远吗?
但是关于清白的问题还是必须要重复的,于是我数不清多少次的重复道:“三星堆的事跟我没关系!你不是看过酒店录像,证明过我当晚一直在酒店吗?”
“我知道……”他欲言又止,眼神扫了我一遍又一遍。
“我要回寝室了,再见!”说完我将行李箱往前一推,看着它呈自由滑行状态往前去,我立即跟了上去。
下一秒,几乎是眨眼间,我看见我的行李箱被那个叫神荼的家伙拎在了手里,微长的黑色刘海下,冰蓝瞳孔里是一派的肃杀和寒气。
“你……”我差点腿一软没给跪下去,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死定了,这次又得说不清了。三星堆的经历还在眼前像电影画面一样一帧一帧的跳跃,我单手捂着脸,大写的生无可恋。
校长办公室:
落地窗让阳光更加肆意的渲染着这个房间,红木桌椅上被浸润了一层蜂蜜般的色泽。厚重的米色窗帘安静的悬挂在窗户两边,纷繁复杂又典雅贵气的花纹蜿蜒盘旋在帘布上。桌上的天堂鸟美好妖娆的尽情绽放着,一派的春意盎然。
“你是哪个学院的?叫什么名字?”校长坐在我正对面,脸上挂着公式化的僵硬笑容,却掩盖不住其中的愁容和焦虑。
“美术学院,常青。”我简短的回答道。“常青?”我听到安岩低低的重复了一句,接着评价道,“好个不分男女的名字。”
其实他的声音真的挺小,可奈何我从小就对声音十分敏感,就算这样也被我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我们学校有一支登山队失踪了,这件事你知道吗?”校长继续问道。“登山队?失踪?”我愣在那里,摇摇头:“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这次假期。失踪的人一共有六个,两个女生都是你的室友,你不知道吗?”校长微微颔首看着我。
我当下被这一系列的消息给冲击得有些眼前发黑,好半天才接下去,“我不知道……她们,死了?”“不,只是失踪了。目前还没有定论。”校长说完起身走到我身旁拍拍我,“你安岩学长跟我把你在四川的事情说了一下,也许你是真不知道。不过我们希望,如果你想起来什么有用的事情,及时联系我们好吗?”
说完,他又转向安岩他们:“我还有些事,媒体和家长都需要我来应对,恕不奉陪了。”“好的,我们也会尽全力寻找真相的。”安岩说这话时,暗暗握了握拳头。
神荼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靠在玻璃落地窗前,任阳光洒了自己一身,那份清冷的气息在温暖的阳光里不但没有消减反而更加明显了起来。
坚冰似玉。
此刻他双手抱在胸前思考着两件事间或许会有的联系,期间也有打量过坐在座位上呆着的女孩。黑白格子衬衫,黑色修身九分裤外加小白鞋。
整个人看上去弱不禁风,十分娇小。齐刘海娃娃脸配上一条及腰鱼骨辫,容貌绝不惊艳,属于耐看型。目测身高不到一米六,很难想象如果是她,是怎么将那棵巨大的青铜扶桑给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的。
巨大的萤火虫,消失的登山队,不知所踪的青铜扶桑,还有这跨越了一千多公里的距离。
神荼微微皱了皱眉,这些事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吗,还是另有玄机?
“好了,你也别太难过。那登山队里也有两个和我关系不错,我能明白你的心情。而且也没有证据说明他们就死了,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他们。”安岩自己也着急,但看我一直不说话,忍不住安慰道,“你想想,这几天有没有收到过你室友发来的消息?有的话我们也好尽快找到你的室友,对吧神荼?”
说着转向那个清冷孤傲的黑衣男人。神荼不置可否,甚至连动也没动一下,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他在将回忆里的所有细节放大,力图找到一点点突破口。
被冷遇安岩仿佛在早已习惯,略略尴尬的朝我笑笑:“那个家伙对谁都那样,你别介意。”
我咬着嘴唇低着头,死死盯着鞋尖,脑子里炸成一团,安岩的安慰听起来都掉到了地上一样。
“那,要不我们先走吧,我认得还有好几个登山队员的室友,我们先去找找他们。”安岩起身对神荼说道。
神荼直起身子表示同意,径直往门口走去。
“被吃了……”我颤抖着说出了会学校前收到的来自室友的消息,原本我以为她是发错了。现在看来,似乎没有那么简单,而我当时竟然因为三星堆被审问的事生闷气没有及时回复!!
“常青?”安岩和神荼都停了下来,安岩追问了一句:“什么被吃了?”
“他们……被萤火虫,全部吃掉了。”我瞪大了眼睛转过头看着他们,惊惧之色溢于言表。
————————
假期已过,学校又恢复了正常的上课秩序。六个登山队员的家长还在学校要讨个说法,这件事情尽管校方已经极力镇压但还是因为家长们联名在网上曝光了这件事而一发不可收拾。
每天都有不同的记者,或自发,或受失踪学生的家长之托,在学校里见着同学就问个不停。一开始还有一些同学愿意回答,后来因为问的问题越来越尖酸刻薄,而各个学院的辅导员又已削减学分为威胁,愿意搭理他们的人越来越少。
可即使这样,大家的沉默在记者笔下却变成了“这个学校背后不可告人的秘密”。
网上,电视上,报纸上到处都是铺天盖地的质疑,揣测和诋毁。一时间整个学校人人自危,学生周末不许出校园,请假制度简直严苛到了军校的标准,每天晚上三次查寝。
这一系列战时政策在短时间内因为失踪学生的阴影而没有遭到学生的强烈反抗,但谁都知道,如果这件事再不结束,那学校面临的压力将不仅仅是外部的恶意中伤,还面临着内部的崩盘。
六个人,有两个女生,而且这两个女生都是我的室友。
这一惊人的巧合无疑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我已经在这三天内见过无数的记者和所有学生的家长。
对于他们的提问和刁难由一开始的难过渐渐麻木起来。
期间安岩倒是来看过我几次,也在记者围攻我的时候替我解过好几次围,不过他似乎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去执行,叮嘱我放宽心好好休息后,每次都走得很急。
不过他有一句话我倒是很感兴趣,他说,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我能懂。
他说这话时,眼神不自觉地瞟着画室另一头正在全神贯注看着我的彩铅画的神荼。黑发蓝瞳的男人仿佛没听到一样只是看着那些画,我倒是觉得看画的人比画还要好看。
这是不争的事实,反正昨天THA校园特别讲座那次,当神荼只是靠在门边什么都没干就让整个多媒体教室的争论焦点瞬间转移成“这个帅哥有没有女朋友”,让那个圆润得很可爱的江小猪同学站在台上万分尴尬的时候,我就明白了这一点。
我甚至有的时候怀疑把神荼给丢到摄像头面前,这次讨伐大会是不是就可以秒变相亲比武场。
不过这也只能想想而已。那家伙精得跟鬼一样,遍地开花的摄像机愣是一个也没拍着他,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每次他们走后不久必定是大波像僵尸一样涌来的记者,而且问遍了我所有认识的人也从没提过他们两个,显然那些记者根本没发现我还认识这两个人,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有天生的遇镜隐形体质。
太阳缓缓的沉了下去,我看着那金红渐渐消失,从遥远的西方,一种贵族气的丝绒蓝渐渐的由浅及深的蔓延过来,画室内最后一丝太妃糖色泽的落日余晖消失的时候,我终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轻柔凄凉的叹息声余音绕梁的婉转飘荡在空旷的美院里。今天的围观攻势算是暂告一段落了。
我默默地收拾好画板和道具,背上自己的素描本离开了这间画室。临走时,我忍不住往里面再看了一眼,一种说不出的酸涩细细密密的从心底里爬了出来。
连日应对学校和记者还有家长的围攻,我真的又累又无奈,唯有用沉默应对所有的问话。眼下只有我一个人了,那白日里被我生生压制住的委屈和悲伤渐渐开始叫嚣着要夺取理智的统治权。
我快步走下楼,美院已经空无一人,清晰的脚步声让这座大楼显得更加空旷。我看了看外面因为阴沉天气而黑得格外快的天空,不禁低低地咒骂了一句,不知是因为这天还是因为人。
刚走到门口,我的鞋尖提到了一个质量很轻的物体。那东西飞出去瞬间叮当落地,那声音我很熟悉,是绘画用的铅笔掉落地上的声音。
我也没管是谁的,美院门口掉铅笔在正常不过了,看来改天我得到经管去转转,说不定就捡钱了呢。
我自认为我的自我调节能力还是不错的,这可能是跟我的家境有关,生在那样的家庭,如果不会自我排遣就只有等着憋死了。
我甩甩头将那些不好的回忆抛到脑后,刚准备离开,却听见了一声幽幽的女声,那声音让我头皮发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东夷萤火墓5
5。
那是个很柔婉细腻的女声,在夜里就像对着你吴侬软语低声诱哄的妖精,让人有些心猿意马。可我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那个女声的主人。我天生对颜色和音色分辨力特别强,凡是我看过的画和听过的声音,我绝对不会弄错。
可是眼下这个在我身后不到三米的地方的那个低低女音的主人,我却不敢下定论。因为,那听起来像是我失踪的室友,田甜的声音。
她回来了?!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她父母呢?
“田甜?”我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循声看向美院旁的大草坪:“是你吗?”
“唉——!”
又是一声叹息,这下我更确定了,就是她!
我仔细看了看,大草坪靠近美院的那块地方因为背光,什么都看不清。但我隐隐的能看出一个人形,好像是谁蹲在了地上。
“田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不说话?”我朝她慢慢靠近,因为说实话,我很怕黑,大草坪这儿没灯,我就更害怕了。但田甜似乎回来了,我又不得不过去看,只是隐隐觉得有点不对,要知道,给我发那条短信的人就是她!
“田甜,你给我发的短信我看到了,我当时心情不好所以没回。你跟我回去吧,你爸妈都快急疯了,还有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
我现下离她不到十米,她似乎蹲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叹息,我有点犹豫要不要继续过去:“你过来点,你那里好黑,我看不清你。”
听完我这句话她动了一下,好像是直起腰来了。随着她直起身子,我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青草气息和腐殖质的味道,就像刚在下过雨的山地里打了个滚。
“田甜?”我见她又不动了,小心喊了她一句。黑夜永远是最好的恐惧催化剂,这个女孩明明是我的对床,我现在却不敢过去像平时一样搂着她的肩问她这几天都去了哪里。
“阿青,帮我捡一下我的笔。”田甜突然没头没脑的冒了一句出来。
“笔?”我四下环顾了一下,什么笔?她要笔做什么?我只好反手从书包最外层取了一支笔说道,“我没看见你的笔,你用我的吧,你要笔做什么?”
“画画啊。”她轻快地回答道。“那你跟我回去画吧,你在这里画什么?我都看不清你。”我伸手拿着笔却并没有走过去递给她,田甜给我的感觉很不对,她不是这样莫名其妙的人。
这么想着我觉得我的手开始发凉,空气开始很压抑了,而且那个漆黑的角落似乎也更黑了。
“阿青,你最擅长画人物的对吧?”
她似乎没发现我的异常,接着说道:“你来画我。”
“画你?”我拼命吞了吞口水让我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奇怪,“现在?”
“对,现在。帮我画我的半身像,画我的腿。”
她的用词愈发诡异了起来,我的手开始有点发抖了,不自觉地问道:“为什么?”
这姑娘什么时候有这种怪癖了,我承认她是大长腿的白皙美人儿,可眼下这种情况我可不觉得这是个正常的提议。
“我想回家。”她的声音有点颤抖,甚至开始低低地哭泣。我听到这里又觉得心软了,或许是我太敏感了,她就是田甜,那个软萌爱哭的江南妹子。
“那你跟我回去吧,我知道你爸妈在哪儿。”我放开心向她走去:“然后我再帮你画,画多少都行。”
“不行,你不画我回不去。”她哭得更厉害了。我走到她身旁蹲下来问:“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腿了!!”
下一秒,田甜突然朝我扑了过来,我尖叫一声跳开,却感觉脚踝处一阵疼痛。我慌乱间看看了一眼脚踝处的情况,差点没给吓晕过去:
一个只有上半身的怪物正抓着我的脚,支离破碎的腰部不断涌出粘稠的液体,散发出腥臭的腐烂味。
我甚至能看到残破的肌肉组织和黏腻在上面的脊柱碎片!怪物抬脸看着我阴森森的笑着,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那就是田甜的脸,却挂着阴鸷无比的笑容。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啊啊啊!!”慌忙用另一只脚去踹它,它却放开了我。我刚想跑却没出息的腿一软跪在地上,它笑着,喉咙里咕噜着,用手撑在地上一跃而起吸附在我身上!
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瞬间让我无法呼吸,尖利的爪子刺进我的背部,神经末梢传来的疼痛不断刺激着我全力反抗,我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混着怪物身上的粘液滑落了下来。
它的脸离我不到5厘米,没有眼珠的双眼像两个血窟窿一样瞪着我,一些外翻出来神经贴在眼眶周围。它的皮肤底下似乎有什么细小的东西正在蠕动,想要挣扎而出。整张脸涂满了血液,粘液和腐烂的组织,还有在皮肤下蠕动的东西,就像波浪一样扭曲了它的整个脸部。
“啊啊啊——!”我用手拼命扯着它的头发想把它拉开,却没想到整块头皮都脱落下来,一股腥臭的腐烂脑浆倾泻而下!
渐渐地,周围亮了起来,我看见一群群萤火虫从那滩脑浆中飞了出来,还有一些尚未孵化的像蛆虫一样不停地在里面扭着。
难以承受的恐惧和臭气让我几乎休克,它长大了嘴巴,一只巨大无比的虫子从它嘴里爬了出来,向我脸上扑过来!就在我以为我死定了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惊雷在头顶响起,电光火石间,一道带着电流的蓝光从我眼前划过,那怪物惨叫着飞出去倒在地上。
我完全瘫了下来,失去了反应能力。只看见那个清冷孤傲的黑衣男人,手里电光缭绕拿着一把形状奇怪的剑站在我面前。月光穿透云层洒了下来,洒在他身上,发梢都泛着金属光泽的银色,冰蓝瞳孔里是极度冰冷的杀伐决断。
“常青!常青,你没事吧?!”安岩跑过来看见我的样子当即目瞪口呆,我也是后来听他说才知道我当时一动不动,身上都是鲜血和粘液,连瞳孔都接近涣散,直勾勾的盯着神荼的样子有多么傻气。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当时我的神情简直就像是光明教徒看见光明神了一样,一副空灵向往的样子。
说实话,神荼那家伙确实太过好看,再加上那月光这么给他面子,周围那么多萤火虫应景,而且他又在我以为我要死了的时候恰好出现救了我。当时在我看来那家伙简直就跟丢到PS软件里打了柔光特效一般,特别圣洁!!!
这件事一直被安岩作为笑料嘲笑了我好久好久,久到很多年以后大家在一起过年的时候,那家伙还会拿那件事朝我开涮。不过那个时候的我直接就一个暴栗敲到他脑门上。
被刚才那一击击中,怪物原本就残破不堪的躯壳更加破败,但明显还没有死透。我经过刚才的过度惊吓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神荼右手一挥,一根金针飞快的刺入我的穴道我才疼得哎哟一声缓过神来。
“常青,你怎么样?”安岩迅速蹲下来查看我的伤势,不禁皱了眉头。
“我……我……”我浑身颤抖着语无伦次,几口气提不上来就要昏过去,安岩赶紧将金针再扎深了一点。
这次我彻底清醒过来了,看见自己腿上身上全是深绿色的液体立刻尖叫了起来。
这一动不打紧,我背上和手臂上的伤口全部撕裂开来,疼得我眼冒金星。
“你别动!”安岩赶紧按住我,力道不大,却让我再也动不了了。他说着将背包打开,拿出一些医疗用药开始帮我处理伤口。
大概是第一次帮女孩子处理伤口,这家伙笨手笨脚,还不怎么敢碰我的衣服,好几次把双手伸到我衣服前又缩了回去。“用剪刀把伤口外的衣服剪掉然后酒精消毒快点痛死我了!”我不带喘气的说完后只剩倒抽气的份儿了。
其实说实话换做平时我还真是死活不同意一个男人帮我上药的,虽说不是什么重要地带但我真心接受不了。但眼下我伤口疼得特别厉害,实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看他神色古怪还是迟迟不动手,只是直直盯着我的伤口看,好像他的眼神会消毒一样。
我一个女孩子都没意见,你一个大男人别扭个什么玩意儿?!这个时候还君子你个头啊,老娘哦不,姑娘希望你这时候流氓一点行不行?!
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见安岩霍的站了起来,我一下子傻了,他真这么柳下惠啊?!我只想让你帮我消个毒,别搞得好像我要强'奸你一样!!
“神荼,常青她被尸毒感染了。“安岩表情有些扭曲的看着我,说出了这句话。
WTF?!尸毒?!这下换做我目瞪口呆了,那是什么东西?!不过看安岩的反应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神荼闻言微微一怔,就在他身形微僵的一瞬间,那怪物突然腾空飞起来朝他面门抓来,一大团粘稠的东西从它断裂的腰部落了下来,更多的萤火虫从里面钻了出来幽幽的发着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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