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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Fate-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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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别有深意的笑容挂上唇角,黑发青年——太宰治迈开脚步,犹如与老友重逢一般轻快地踏入房间。
“哎呀,您说的一点都没错啊,太宰老师。”
而临也亦像是欢迎般挺直了背脊,堆砌出满面职业化的亲切笑容:“虽然同在一所学校,但我们学科不同,平时都没什么机会碰面呢……对了,今天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太宰暧昧地摇头:“麻烦你别跟我客气啦,情报贩子。我们年龄差不多不是吗?我想你对魔术本身应该没什么兴趣,也不是为了深造,而是因为‘感觉有趣’才留在这所学园吧。所谓研究生的身份,对你来说只是个幌子罢了。”
“我不否认喔?”
临也爽快地一口应承,“正如你所说,我感兴趣的不是‘魔术’而是‘魔术师’。虽然他们自称舍弃了人类伦理,但在我看来,‘魔术师’毫无疑问也是人类的一部分——是我由衷喜爱的对象啊,太宰老师。”
“抱歉,折原君。”
太宰毫不掩饰自己意兴阑珊的表情,听到中途便抬手打断了他。
“能不能别再叫我‘老师’了?这个称呼,其实是可爱的女学生专用来着。还有也别再向我兜售你那清奇的性癖了,爱呀喜欢什么的,除了有意与我殉情的女性之外,我一点都没兴趣跟人讨论。”
“哦,这样么?那真是失礼了。”
分明是被人当众甩了脸色——然而别说恼怒或者难堪了,临也那副清爽愉悦的笑颜甚至没有半分动摇。就连那些一窝蜂环绕在他周围的信徒少女们,也都笑嘻嘻的不以为意。
……也许她们已经习惯临也被人当众甩脸了吧。
……
好言将少女们哄走之后,临也再次交握双手,面带分毫不减的温和笑容向太宰转过脸来:
“那么,就来谈谈正事吧。太宰君,你是有话要问才来找我吧?”
“当然了。”
太宰挑起一侧眉梢,以闲话家常般轻松自如的口吻说道,“彼此都没时间兜圈子,我就单刀直入地问啰。我说你呀,折原君——”
“——把「罪歌」情报提供给这次黑幕的人,就是你吧?”
“…………”
空气冻结了。
如果还有第三人留在屋内,即使是方才那些一心注目于临也的女孩子,这会儿也会感觉呼吸困难吧。
明亮的、遍洒房间每一个角落的灯光之下,本该是一切阴影都无所遁形,唯独这两名青年例外。就好像连光线也对他俩避之不及似的,太宰治与折原临也的表情都埋藏于名为“笑意”的阴影之中,无从辨识。
以煞白的灯光为背景,两人——或许该说是“两团凝固为人形的黑暗”,仿佛要较量彼此的深度一般无声对峙。
“我能问问理由吗?”
最终,临也首先打破了沉默。
与往常没什么区别,若无其事、漫不经心的口吻。
“为什么,太宰君会怀疑我呢?”
“嗯?很简单,是出于对折原君你的‘信任’啊。”
太宰一脸兴味索然地摊开两手。
“「罪歌」这传说可是相当冷门哪……就连我也是久违地和黑手党打了招呼,才从过去掌管非法交易的成员口中获得情报。所以呢,我就忍不住有点在意啊。——这次的黑幕,究竟是【从何处得知「罪歌」的存在,又是如何入手的】?”
“嗯……我不否认自己有嫌疑啦。但即便没有我,若是那位‘超高校级的绝望’江之岛小姐的话,搞到这点情报应该不在话下吧?”
“是啊,她的话大概没问题吧。不过,那也得建立在她‘确实是黑幕’的前提之下才行。”
说到此处,太宰略微眯起清秀细长的眼眸。好像回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他唇边笑意加深,隐约泛起一点若有似无的明快波澜。
“只可惜,据我所知……江之岛盾子因为去年在欧洲引发恐怖事件,似乎已经被复仇者监狱逮捕了耶。”
“……”
“对了对了,当时我校的苗木诚同学正好和家人一起外出旅游,不幸被卷入其中,好像还发挥了什么了不起的关键作用呢。”
“……哎呀哎呀。该说不愧是太宰君吗,你都了解到这个地步了。”
临也将目光投向窗外一尘不染的夜空,像是在赞赏、又好像有些寂寥似的,发出意味深长的感叹。
“这就是所谓的‘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嘛。你身为情报贩子的地位是无可动摇的,所以不必那么沮丧哦折原君。别看我这样,再怎么说也曾经是支配城市的黑手党干部呀?”
——说起来,不过就是最简单的三段推论。
因为盾子已经被逮捕,就算还有同党或是保留其人格与智能的AI留下,也不足以在这起规模庞大的事件中掌控全局。
换而言之——
这起事件中,必然还有不同于绝望残党、代替盾子承担起头脑机能的“另一个黑幕”存在。
“所以说,那人就是你吧折原君?”
太宰的浅笑依旧明朗,语气也像是开导顽皮的学生一般亲和友善。但任何人都能看出,青年深不见底的茶褐色眼瞳中没有丝毫笑意,犹如冷冰冰的玻璃镜头。
“你将关于「罪歌」的消息和入手渠道提供给绝望残党,为他们创造机会,诱导了他们发动袭击。不同于妹妹盾子,姐姐战刃骸似乎是个相当单纯的孩子哪……哎,不知她愿不愿意陪我殉情。”
太宰稍稍停顿了几秒,接着又以一成不变的轻浮口吻续道:
“啊,我不是要责怪折原君哦?毕竟在这次事件里,没有一个人受你操纵,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的愿望’而展开行动嘛。战刃骸是这样,小樱她——也是这样。”
是的。
太宰心知肚明。事态之所以会演变至此,并非折原临也一人的谋划所致。
临也只不过是恰到好处地将“情报”与潜伏在少女们内心的“动机”联结起来,将她们推上舞台,然后悠闲地静观其变罢了。无论结局是悲剧还是喜剧,无论战刃骸、间桐樱、深町皋月将会迎来绝望或者团圆,对于折原临也而言,那都是一视同仁“值得深爱”的故事。
——即使这个故事,是以主角的毁灭告终也不例外。
这即是折原临也的爱情。
这即是折原临也的本质。
面对眼前这个男子——这个对全人类怀抱着扭曲热忱、不可理喻的怪物,太宰治仅仅只是报以笑容。
“我想应该是不必说了……姑且再问一句吧,折原君。”
在那头细软黑发的衬托之下,前黑手党干部的侧脸越发端丽而沉静,神色就如同行将融化的细雪一样温柔。
他说:
“给小樱提供了‘动机’、促使她加入绝望残党的人……也是你吧?”
“是呀。”
临也笑着回答。
那是极为清爽通透的声音。
既无恶意也没有丝毫的良心不安,听来仿佛与一切阴谋黑幕无缘,宛如夏夜里一阵清凉的风。
于是太宰也像领悟了什么一般轻声叹息,然后——
“真不好意思,折原君。我果然还是在这一枪崩了你吧?”
※※※
同一时刻·地下工房
……
锵!!
火花飞溅。
月光照射不到的地底,两柄凶器正在交锋。
一者是沉甸甸的战斧。
一者是轻薄锋利的日本刀。
利刃无数次交错而过,冲撞、僵持不下而又分离,然后再次反复,迸射出点点星火与铿锵激烈的回音。
然而——与那凶险的造型相反,挥舞刀刃的两名少女却与“强悍”、“勇猛”这些字眼沾不上边,不仅身材娇小,面貌也如精巧的装饰人偶一般纤细而美丽。如果从旁看去,搞不好会误以为是什么少女漫画真人版的拍摄现场。
其中一人,正以痛切的音色放声呐喊。
“樱!!回答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呼应一下之前临也的搞事,我想写他和太宰互相丢黑泥很久了……关于樱的动机,台面上目前只有他俩明白,而给樱提供动机的是临也。毕竟是临也嘛!
盾子本人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杀青了,她很享受装罐的绝望(本人和六道骸住隔壁,骸哥常年被扰民到精神衰弱),AI和绝望残党继承了她的意志。所以说这是个搅shi棍比反派更强的故事x
第22章 绝望三秒然后是希望
圣杯战争第二夜·地底
……
“樱!!回答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仅在数分钟以前,皋月还难以想象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不过考虑到她目前所处的局面,别说呼天抢地、声嘶力竭,就算当场气绝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不如说……“为什么我还能战斗”这一点,比自己的失态更令她感到震惊。
樱。
敌人是樱。
妖刀「罪歌」的宿主,与Assassin合谋、引发眼前这幅惨状的人是间桐樱。
尽管头脑已经理解并接纳了这一事实,但心也好,五脏六腑也好,遍布全身的血脉也好,都为了将其彻底驱逐出脑海而一次次挣扎咆哮,于胸中爆发出不成言语的凄厉哀嚎。
——不可能。
认知与近在咫尺的现实彼此乖离,冲突、倾轧,像指甲刮过黑板,在鼓膜上划开一声声刺耳的不协和音。
——不可能的。
积淀于内心的情感如此诉说。
以妖刀夺取心智、将其他Master掳走、囚禁于地底榨取魔力……无论有什么理由,樱都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所以,必须问出理由。
关键就在于【理由】。
如果樱有什么难以直言的苦衷,抑或是怀揣着“不择手段也必须达成”的愿望,那么无论任何事情,天上地下,水里火里,深町皋月都会倾尽一切力量将其实现。
(对,只要她愿意开口……)
“我拒绝。我和深町学姐,已经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然而,樱却只以冷彻的、斩钉截铁的拒绝回应。
“……”
不可思议……或者说理所当然地,比起愤怒或是遭到背叛的悲伤,“我居然什么都没发现”、“我对樱这一面毫不知情”的挫败与自责之念首先从心头升起,而且压倒性地占据上风,几乎瞬间剥夺了皋月本就微薄的战意。
但——也正因这简短的一句交谈,皋月如醍醐灌顶般彻悟。
“……对了。”
为什么,自己会本能闪避开樱的攻击。
为什么,自己能够对此世独一无二的少女刀刃相向。
仅仅是、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樱。为什么你在哭?”
“诶?”
这一次,樱终于情不自禁地停住了脚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一时退减,此刻她就像个上课被老师提问、却怎么也答不上来的小学生一样,视线不自然地游弋于半空,搪塞般闪烁其词。
“什么……你在说什么傻话,学姐。我才没有哭……”
“‘并不是只有流泪才叫哭泣。’——以前,曾有人这么对我说过。”
相对于樱的慌张,皋月反而是出乎意料地镇静下来,声调也逐渐恢复了一贯的清澈淡然。
“樱,你认真听我说。如果这一切都是你发自内心的真实期望,如果刺伤我就能让你开心幸福,我是不会阻止你的。”
“既然如此,学姐就该投降……”
“但是。”
皋月陡然提高嗓音,“如果当真如此,为什么你要露出这么悲伤的表情?”
既无去伪存真的洞察力,亦无善辩的舌锋。深町皋月唯一所能做的,不过就是拼命将胸中高涨的心情提炼为词句,滔滔不绝地朝向间桐樱倾吐而出。
“听好了樱,我不管你心中有什么隐情、有何等远大的目标——”
“——会让樱悲伤的事情,怎么可能是正确的!!”
“学、姐……”
“正如深町所言,Master。”
意想不到的插话。
尽管一开始就被樱下达了“不要出手”的命令,但迦尔纳似乎擅自判断出口≠出手,因此他维持着不偏向于任何一方、却将敦和狛枝护在身后的微妙姿势,上前一步向樱开口道:
“因为行动与你的真心相悖,和昨夜一样,Master的内心此刻也在发出悲鸣。所幸,终止这悲鸣的方法十分简单……”
“别说了,Lancer!!”
樱的语调与其说是强硬,倒不如说更近似于走投无路的恳求,“学姐也是,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我的愿望仅此一点——深町学姐,请你立刻投降、放弃令咒,退出这场圣杯战争,然后安静地等待一切过去。这样一来,我也不必对学姐做出过分的事……”
“是吗?那么我也拒绝。”
皋月毫不迟疑,“虽然有些自作多情,但我毕竟是以樱的‘姐姐’自居。在我的认知范围内,这世上没有妹妹还在哭着战斗,姐姐却临阵脱逃的道理。”
“所以都说我没哭……算了。学姐的语言中枢早已病入膏肓,这一点我非常清楚。盼望能通过对话说服学姐,原本就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妄想罢了。”
有那么一瞬间,樱像是死心似的抿了抿嘴唇。即使在这种情况下看来,她薄嗔带怒的容颜依然十分可爱(皋月视角),依稀仍是那个羞赧恬静、对皋月和迦尔纳的ky无可奈何,只能将他们赶出家门来抵抗的间桐樱。
然而迦尔纳却没她这番闲情逸致——毕竟他不是个痴汉——甫一察觉间桐樱神色有异,他便敏锐地与皋月拉开了距离:
“深町,眼下还是放弃为好。Master看来心意已决……”
下一秒,樱便以前所未有的清亮声线打断了他。
“Lancer,这是我作为Master的命令。现在立刻制服学姐,从她手上夺取令咒!”
“……”
“稍许粗暴一点也没关系。毕竟学姐非常固执,根本不能指望她会老老实实听我的话……啊,不过太粗暴的话我会让你自害哦?请谨慎行事,Lancer。”
“……这还真是,多少有些难以达成的使命啊。”
黄金枪刃一转。
仅只这一个例行公事般的细微动作,便令场上刚有些许缓和的空气为之一变。
“不过,既然这是‘Master的命令’……我身为从者,便也唯有将之达成。”
——那是何等绝望的光景啊。
尽管语声中夹杂着叹息、举手投足间也丝毫不见往昔锐气,但迦尔纳终究是选择了【站在樱那一边】。
“什……”
敦忍不住惊叫出声,“Lancer先生!?为什么,你不是反对樱同学这样——”
“这和那是两回事情,中岛敦。”
迦尔纳清淡的语声没有一丝起伏,“我是作为‘间桐樱的从者’被召唤的,一切必须以她的意志为先。虽然我会尽力向Master提出谏言,但既然她拒绝听取,那么我也无能为力。”
“可、可是,Lancer你是很伟大的英雄吧?这种事情……”
“那也是误解啊,中岛。”
与冷淡的措辞相反,迦尔纳倾注于话语中的真意一如兄长般温和。
“我的确是英灵之身,但我既非圣人,也不是你所想象的超卓人物。生前死后,我都只不过是回应他人的请求罢了。决不是对你们怀有反感或敌意——只因这次‘先向我请求的是樱’,我才会与你们兵戎相见,仅此而已。当然,你要因此而憎恨我也是无妨,那是极为正当的情感啊。”
“…………”
无论敦还是皋月,甚至是一直饶有兴味(?)旁观的狛枝,都在他压倒性的风貌与存在感面前哑口无言。
身为历届圣杯战争最强大的Servant之一,拥有足堪与英雄王媲美的实力,迦尔纳的忠诚、朴素与谦卑却是同样的无人能及。那份白璧无瑕的清净感,如日轮不坠,甚至会灼痛地上凡夫俗子的眼帘。
(…………但是有个屁用啊他跳反了啊!!!)
“深町同学!!”
一边于内心如此哀呼,中岛敦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向了皋月身前,“一个人太危险了,我也来帮——”
“——可你的Caster是个只会打嘴炮的废物,还不如让我使用令咒。虽然用了也没胜算。”
“一开口就伤害友军?!但是那个、你看,辅助之类的……”
“以那个五星Lancer为对手?你认真的?”←皋月
“呃……”←敦
“这真是太绝望了。”←狛枝
……
……
与此同时。
远在校园另一角的医院病房之中,折原临也坦然面对指向自己眉心的枪口,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子似的“扑哧”一笑:
“不行呀,太宰君。就算你在这里杀了我,一度点燃的火种也不可能中途熄灭……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呢?偏偏是间桐樱,抽中了这次圣杯战争里最强的枪。”
“哦~是这样嘛?”
太宰歪了歪脑袋,脸上也有同样天真无邪的笑意蔓延。
“那么我再告诉你一件好事吧,折原君。——你手上不止小樱一枚棋子,我也不止小月一个学生。”
……
……
最先感觉到的,是震动。
自天花板上方传来,几乎摇撼地基、令所有人立足不稳的强烈震动,突然席卷了整个房间。
紧接着——以皋月头顶为中心,坚硬的石质天花板上迸裂开一道道狭长曲折的纹路,蛛网一般朝向四面八方不断延伸。
最后,皋月听见声音。
“退开。深町。”
掐头去尾、惜字如金,简洁到意义不明的一句话。
“……!!”
但皋月却瞬间领悟了其中含义,二话不说便提起敦的衣领朝向一边跃开。
就在下一刻——
轰!!
伴随着岩石寸寸崩裂的轰然声响,数秒之前还是“天花板”的所在,一口气穿刺出了大量漆黑锐利的荆棘。
“——「罗生门·彼岸樱」。”
室外冷冽的寒风呼啸灌入,顷刻便将地底淤积的腐朽气息一扫而空。在如雨般倾洒飞扬的碎石沙土之间,一切景物都只剩下了灰蒙蒙的模糊轮廓,唯有那道黑影、那个比月色更为清冽凉薄的嗓音,是多少风沙也掩盖不去的异样鲜明。
“为什么、会在这里……”
或许是本能使然吧,尽管大脑因突如其来的剧烈激荡而晕眩,中岛敦仍然毫不示弱地瞪向来人。
“……为什么?”
黑影回头嗤笑。
“虽然我一直认为你是个蠢货……但是人虎,你每次都能刷新我对你愚蠢的认识。或许这是你除了杂耍之外为数不多的才能吧。”
“你说什么……?!”
“说你那脑袋就像烂透的柑橘一样啊,人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不是一目了然吗。”
黑衣飘拂,苍白的指尖向上悠悠一点。
“——‘从上面’。”
“什……”
不止是中岛敦,除了身经百战的英灵、以及对“这个人”——芥川行事作风再熟悉不过的皋月之外,包括间桐樱在内,在场所有人都一时陷于愕然。
他在说什么啊。
这里是地底耶。
距离地面有好几层楼的深度、其中布满了错综复杂的岔道与机关……
“学长他……是用「罗生门」贯穿了每一层迷宫的地板,然后从地面一口气抵达这里吧。就像那个,高台跳水一样……”
“不不不高台跳水不是这么用的!?咦、可以这么干吗?原来可以这么侵入的吗?!!”
“吵嚷什么,大惊小怪。不过是借用学园落成之际的平面图罢了,对港口黑手党来说不是难事。对于罗生门而言,关键就只在于锁定位置……不过,太宰先生坚持让你们先行,直到片刻之前才允许我突入就是了。”
依旧是以那副不愠不火、好整以暇的悠闲姿态,芥川抬手拍去落在自己肩头的灰尘。就连皋月也看得出来,多半是由于太宰百年难得一遇的直接指示,现在他心情史无前例地好到飞起。
作为证据——
“金石易碎,人心亦然。不过……世间似乎仍有坚强美丽之物。”
自头顶洞口处投落的凄清月色之下,芥川略微偏转过脸庞,吐字时带有种吟咏和歌般淡泊而悠远的声调。
“即使荒诞无稽,那份心意、那份追寻也值得赞赏,深町。”
“……芥川学长。”
或许是受那声音感染,皋月也更进一步地向眼神与话语中灌注了力量。
“我……想要问清楚樱的真意,想带她离开地底、回到凛和大家的身边。最重要的是,我希望樱能再一次绽放笑容。我知道这是渺小而任性妄为的愿望,而且仅凭我一人无法达成,也许只会给他人平添苦恼……即使如此,我也必须朝这个愿望前进。你可以帮助我吗?”
“无妨。”
芥川颔首。
微风撩起他仅在末梢色素稀薄、略有些少白的鬓发之际,皋月发现他正在微笑。
“而且这个问题,我应该一开始就回答过了——‘退开,深町’。这是后半场,该换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宰和临这场撕,其实是临也先一步埋了线,宰顺藤摸瓜的时候已经迟了,这时破局就要靠“我们家芥川牛逼啊!”(……)芥对临也来说是最操蛋的类型,就跟静雄一样,打人不按基本法,在官方小说里他就干过【为了入侵海底五层而跳海砸穿墙壁】的事情,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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