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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糖果给你,性命归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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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汉尼拔能嗅得到那股若隐若现的甜味。
  他更品尝得到。
  得到回应的安琪,急切地环住了他的脖颈,像是要把自己挤进汉尼拔的皮肉中一般拼命靠近。他手中这具娇小的躯体逐渐变得滚烫,热情又奔放。
  “汉尼拔……”
  他们缠绵了许久,安琪拉开了些许的距离,沉醉地看着他。在对上男人暗金色的瞳仁时,她欣喜地勾起嘴角。
  “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很久。”
  是吗。
  汉尼拔看着那双灰色的眼睛,却想到了她同样等待很久的事情,那就是连他也束手无措的,噩梦中的名单。
  她引诱到FBI迟迟追踪不到的红龙上钩——年轻、美丽又天真,利用这幅皮囊,这对安琪来说轻而易举。
  那么,这个吻呢?
  金色的兔子一直在筹谋着反捕侵略她的猎物。
  “你已经得到回应了。”
  恍然间,汉尼拔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他怜爱地伸出手,抚向安琪白皙的脸颊,她的嘴唇因深吻而变得红润饱满。于是他再次低下头,轻轻地咬了咬她的下唇,就像是安琪平日爱做的那样。
  “那么,先去着手结束亲自布下的局吧,我的孩子。”
  他放开了安琪,她的面容上荡漾着甜蜜的羞赧。安琪点了点头:“我会的,我要等待红龙……亲自到来。”
  。
  当夜。
  安琪睁开眼。
  她踢开被单,从床上爬起来。卧房笼罩在黑暗与寂静之中,安琪敏锐地侧了侧头,视线集中在床边的一角,那儿比黑更黑,高大的阴影一动不动。
  他同样也在看着自己,安琪知道。
  “红龙先生。”软糯的声线在清凉的空气微微颤抖着,“他们发现了你。”
  红龙伸出了手。
  “你说过,”他的语速还是那么缓慢,发音清晰,“你想看到我蜕变的那一天。”
  “是的,你会给我机会吗?”
  “跟我来。”
  窗户紧闭,他或许是从正门直接进来的,就像是潜入每一个他屠戮过的家庭那样。安琪沉默半晌,她静静地看着黑暗中的影子,时间仿佛凝滞了。
  最终她动了动。
  安琪同样伸出手,纤长的指尖落在红龙的掌心之中。
  夜色深沉,谁也看不到她嘴角噙着的得逞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嚎!这里是定时发文的存稿箱。姜花仍在自习室背书中,所以代替她说一声明天周三例行整理大纲和存稿,下次更新在周四晚上七点,爱你们哦(手动比心)!


第17章 糖果归你17
  安琪亦步亦趋地跟在红龙身后。
  弗朗西斯·多拉海德身形高大,双腿修长,步子走得很快,她不得不一路小跑才能追得上他。
  直到安琪尾随着他走进庄园中的宅子。他打开门廊上的灯,安琪还没来得及抬头,男人便转过身,一把按死房门。
  不怎么温柔的关门声响在空旷的宅邸中盘旋回荡,吓了安琪一跳。多拉海德收回了手,他紧紧盯着安琪的面庞:“你在害怕。”
  “突然间这么大动静,”安琪用软糯的语气开口,“任谁都会害怕的,红龙先生。”
  红龙挪开目光。
  他伸出手,毫无征兆地动作让安琪又是一颤,随即那只手便落在她的耳侧,为她轻柔地拂去垂在脸颊旁的乱发。他粗糙的手掌蹭过她娇嫩的面孔,带着些许疼痛的触感使得安琪的心提了起来。
  只要他愿意,仅用这一只手就足够折断安琪的脖子,这比他屠杀那两户人家要容易的多。
  安琪退后半步,倚靠在门上。
  “你的确在害怕。”
  多拉海德用平稳又缓慢的语调说。
  那一刻,在对上红龙的双眼时,安琪才体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狩猎者看待猎物的眼神。
  平日的多拉海德,沉默寡言,不愿接受安琪的示好,也不敢出言拒绝她的靠近。这是属于人的一部分,这部分的存在对安琪来说人畜无害也毫无接近的意义,而现在……
  她抿了抿嘴唇。
  近乎于快|感的战栗自尾椎直窜头顶,酥|麻的感受扩散开来。安琪摇了摇头:“如果说是害怕,那也没错。”
  安琪对上了他天蓝的双目。
  “我在因为期待而害怕,红龙先生。”
  她说,葱节般的手指落在多拉海德的胸口上。他的心跳极其有力,呈现出一种茁壮强大的,生命的迹象。
  “期待,期待什么?”
  “期待你的蜕变,”安琪回答,音节自她的嘴唇中跳跃而出,任谁也不会忽略其中的殷切与好奇,“期待你……不属于人的那部分。”
  每一字每一句,统统发自真心呀。
  红龙没有回应,沉默在空旷的宅邸之间蔓延开来。安琪不着急,她只是静静地盯着他漂亮的眼睛,就像是每一次见面时所做的那样。
  而这一次,安琪也没有失败。
  他还是躲开了她的目光。
  多拉海德转过身:“你跟我来。”
  距离的拉开使得那隐隐的压迫感消失了,安琪周身的气氛陡然一松。她怔了怔,然后本能般跟上了多拉海德。
  庄园中的宅邸非常大,二人的脚步声自房间里扩散,回音不断。很难想象一个人住在这儿会是怎样的感受——平日与汉尼拔两个人在一所公寓里就很孤单了,小时候的安琪,还时常会因为房间太大而感到害怕呢。
  他把她带到了阁楼上。
  狭窄的床,堆满资料的书桌,大量运动器械,还有一面镜子,被打碎了。
  这里总算不再空旷,高大的男人伫立其中甚至有些拥挤,他露出混合着冷酷与犹疑的复杂情绪:“他们,把我做的事情告诉了你。”
  “我不是傻瓜,先生。”安琪平静地说,“媒体上一直在报道这件事。”
  “但你不在意。”
  安琪惆怅地叹息一声。她拽了拽衣角,垂下眼眸:“两户人家的性命,其中还有小孩子,如何能不在意?”
  她顿了顿,注意到红龙在耐心等到后,继续开口。
  “但是总得献祭点什么,才能换来最终的蜕变,不是吗?”
  母亲死在床上,父亲拖着伤口试图阻止凶手,他枪毙了其中一名孩子,然后把另外一名拖出来。
  媒体上一直在报道这件事,纵然不曾见过现场她也对过程一清二楚。
  他把父亲与孩子的尸体拖到母亲的床前,撑开他们的眼睛。让他们“亲眼看着”他如何对着断了气的女性施|暴。
  如何能不在意?安琪在意的很,她记得报纸上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单词,每一个标点。
  她的目光挪到阁楼的布置上。
  “你从小就住在这里吗?”她好奇地歪了歪头,“特别是这张床。”
  说着安琪坐了下来,见红龙没什么反应,还刻意拍了拍床:“对你来说,可能挤了——”
  红龙扑了上来。
  他身材高大,区区迈开步子便足以走到床前。多拉海德弯下腰,双手撑着床板,极具侵略意味的动作让安琪下意识地向后退去,直到她的后背到了墙。
  墙壁、安琪与多拉海德,他利用手臂将她桎梏在狭小的范围之内。阁楼的灯光晦暗,但离得那么近,安琪不仅能看清他双眼之中的纹路,甚至能嗅得到红龙身上贪婪又渴望的味道。
  “蜕变。”红龙说,“你也是。”
  他的手抚向安琪的左腿。
  安琪·莱克特穿着居家睡袍便跟着他跑了出来,那裙摆之下没有白色的袜子。微微有些凉的脚踝盈|手|可|握,她抖了抖,试图躲开,却在他收拢左手时放弃了挣扎。
  “红、红龙先生……”
  她的声线微微发颤,并不是出于恐惧。娟秀的脸上浮现淡淡红色,可即便如此,她的视线也未曾离开过他的眼睛。
  纯真的姑娘,仿佛根本没意识到她在看什么。
  “我也,也经历过蜕变。”安琪小声开口,“小时候被打断的腿,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汉尼拔接走我的时候,我还是个小瘸子呢。”
  回忆往昔,安琪不那么紧张了。
  “汉尼拔说我的骨头没长好,要重新来——再一次打断它,让它恢复到原有的位置上。”
  “……”
  多拉海德无言地看着她,安琪的灰眸浮现出些许雾气,她呜咽一声:“汉尼拔说,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唯独承受过去的痛苦,才能获得千载难逢的机会,可是,可是那好痛啊,红龙先生。”
  她抓住了多拉海德的衣襟,安琪眨了眨眼,泪水还是落下了下来。
  “痛得快要死掉了,我说我不要做,汉尼拔不同意,医生也不同意。坐在手术台上我甚至以为我会再也无法离开。”
  “最终你恢复了健康。”
  “是的。”
  安琪低喃道。
  “我可以自由行走了,不到雨天,根本看不出来腿有问题。我还能够继续小时候的梦想,去学跳舞。这的确是蜕变,不是吗?惹人厌恶的小瘸子变成站在舞台上的演员,你看了我的舞蹈了,对吧?先生……我希望你看过。”
  后面的话,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消失不见。
  自始至终红龙都在耐心聆听着。
  等到他确定安琪不会再开口后,多拉海德低下头。他终于放开了她,跪到了床前。
  他握住了安琪的左脚
  “是这里?”红龙问道。
  沾染过鲜血的大手包裹住她的脚掌,安琪不安地试图收回双腿,但在多拉海德的力量面前毫无意义。她只能不情不愿地回答:“再、再往上一点。”
  多拉海德的手向上挪了挪。
  安琪点了点头:“是这儿。”
  他侧过头,俊朗的侧脸浮现出思忖的痕迹。就在安琪试图猜测多拉海德想做什么的时候,他前倾身体。
  一个吻落在了她的脚腕处。
  很轻,只是单纯的碰触。但显然这并不能让红龙满意,第二个吻随即而至,他甚至轻启嘴唇,用舌尖舔了舔凸起的骨节。
  “红、红龙先生……”
  在安琪近乎呢喃的呼唤下,第三个、第四个吻也落了下来。他的嘴唇一寸一寸上挪,先是笔直的小腿,然后是圆润的膝盖,接着继续向上。
  他的嘴唇经过的每一处肌肤,都宛若触电般刺痛,安琪抬起腰肢,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得咬住自己的下唇,不叫奇怪的声音泄露出来。
  可红龙没有停下。
  他拉开安琪的裙|摆,大腿中央,大腿内侧,而后是——
  “红龙先生!”
  安琪一声惊叫,让多拉海德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触及到那双带着惊慌的眼睛。但是在他松开手的前一刻,那之中的惊慌又不见了。安琪笑了起来。
  她的脸颊绯红,说不清道不明的色彩取代了无措。
  “吃糖吗?”安琪·莱克特轻轻喘息着,娇声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不说废话,明天的更新先看章节下面的作者有话说,准备上车。


第18章 糖果归你18
  他垂首于安琪的颈窝,贪婪地嗅着她甜美的气味。欢|好过后,暧昧的氛围仍然挥之不散,红龙微微喘息着,这么待了很久。
  久到安琪的手掌攀附到他的后背,沿着那覆盖整个后背的纹身缓缓而动,她抬起眼:“先生……?”
  红龙静静地审视她片刻,然后一把将安琪自桌边横抱而起。
  她惊呼一声,接着便落到了阁楼角落的床铺之中。
  床铺太小了,等到红龙也躺下时,安琪不得不将大半身躯都靠在他的身上。
  她勉强撑起身体,扯过来的被单自后背滑落,红龙的手死死扣住她的后背,宽大的掌心覆盖住安琪的大半腰肢,指节按在她的脊柱中央。
  安琪轻轻地动了动,不仅没挣脱开,还换来了红龙的不满。
  “别动。”他低声开口。
  天色依然漆黑深沉。
  她的长金发垂直他的胸口,二人的面庞近在咫尺,呼吸交错,在如此昏暗的条件下,安琪依然能看清他瞳孔的纹路。
  “现在的你。”她开口。
  红龙身材瘦削,却肌肉虬结,安琪的指尖停留在他胸肌的轮廓边沿轻轻摩挲着。
  “是那个害羞的男孩儿,还是红龙呢?”
  他将她拉进了怀里。
  红龙的手穿过她后脑的长发,将她轻轻按在他的胸膛,皮肉之下稳健的心脏在安琪的耳侧“咚咚”跳跃着。
  生命的力量,还有迷|醉的气息。
  他与她的腿紧紧纠缠,安琪用小腿蹭了蹭红龙的膝盖,首先感觉到的是双|腿|之|间的黏腻,她不舒服的哼了哼,却还是乖乖地阖上双眼,沉沉睡去。
  天地之间仿佛只有他的心跳声。
  。
  “把她给我。”
  弗朗西斯·多拉海德在朦胧之间听到一个低沉嘶哑的声音喊道。
  “——把她交给我。”
  他挣扎着翻身,差点自单人床上栽到地上。这还没完,等彻底清醒后多拉海德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拥挤的阁楼之中除了他之外再无别人。
  她、她去哪儿了?
  鼻尖还残留着属于年轻姑娘的甜腻,以及淡淡的糖果味道。昨夜的缠绵与疯狂总不会是幻觉,可是她在哪儿?
  多拉海德匆忙地穿好衣物,紧接着那个暗哑的声线再次响起来,像是在耳边也像是从他的身边盘旋:“当然是逃走了,趁着你我沉睡的时候,匆忙越过床铺,打开房门,从这种逃离。”
  “不,不可能。”
  “你不会以为天使会为你停留吧?”
  他甩了甩头,试图甩开脑海中的声音。但那道影子如影随形,它得意的笑起来。
  “把她交给我!”红龙命令道,“她根本不属于你。”
  多拉海德绝望的抱住头,嘶吼出声:“不!”
  “——红龙先生?!”
  温顺甜美的声线响起,那道可怕的声音顿时消失不见。多拉海德抬起头,看到安琪·莱克特站在门前,正惊讶地看着她。
  她穿着他的T恤,松松垮垮的衣物勉强挂在肩膀上。T恤下摆勉强包裹住了安琪的臀|部,这已经是极限了,一双纤细笔直的腿裸|露在外,还挂着几滴未曾擦干的水珠。
  水珠。
  他这才注意到,安琪的手中拿着一张毛巾,她的头发也湿着,淡金色沾了水变得比往日深沉,披散在背后。
  “怎么了?”她侧着头,灰色的瞳仁里写满了无辜与担忧。
  多拉海德坐在床边,痛苦地捂住了脸。
  自始至终,她喊的都是“红龙先生”。
  昨夜脱去她衣物的是红龙,占有她的也是红龙……那道声音说的没错,安琪·莱克特本身就不属于他。
  安琪走到他的面前,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捧起多拉海德的脸。晨曦的日光洒进来,给她湿漉漉的头发镀上一层光芒。
  还是那么干净,还是如此纯真,一双灰眸依旧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
  “你还好吗,先生?”安琪柔声问道,“是头疼吗?”
  多拉海德阖了阖眼,艰难地开口:“没事,我很好。”
  显然安琪并不相信他的话。
  她上上下下将多拉海德打量了一个遍,见他的确不愿意解释,只好像是有点儿失落地让步:“那好吧。”
  说完,她弯下腰,拉近了与他的距离。
  安琪亲了亲多拉海德的额头。
  甜蜜的气息吹拂过来,带着些许水汽,还有男士香波的味道——他的味道。单纯漂亮的安琪·莱克特套着他的衣物、由他的气味覆盖,这样的认知席卷而来,几乎冲昏了多拉海德的头脑。
  “有什么心事,或者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好吗?”她软软地说,“我愿意……与你共同承担。”
  他办不到。
  多拉海德绝望地意识到。
  办不到像是对着其他猎物一样,对着她举起屠刀。他不想把安琪·莱克特献给红龙,不想把炙热的、柔软的躯体交给它。
  该怎么办才好?
  他伸出手。
  安琪乖巧地凑上前,环过多拉海德的臂膀。高大结实的男人靠在她的怀里,却像个孩子——他甚至在发抖,在察觉到他的呼吸与肩头微微颤动时,安琪有点儿惊讶。
  她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像长辈那样,那……母亲那样。
  “你睡的很好,我就没喊醒你。”安琪将脸蛋贴在他的额角,柔声开口,“我做了早餐,要来尝尝看吗?”
  多拉海德舍不得放开她。
  在安琪的怀里,枕着她的胸口,细细嗅来,他的衣物与香波之下仍然能够寻觅到属于少女的柔软与甘美。安琪·莱克特的一切都是甜的,她的吻是,她的体|液也是,糖果的味道几乎浸润进了她的肌肤与血液。
  他想亲自占有她。
  男人抱着安琪的手紧了紧,然后一寸一寸,慢慢地放开。多拉海德抬起头,迎上安琪纯真的双眼,点了点头:“好。”
  安琪绽放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她快活地跑下楼去,又跑了回来。急切的步伐在陈旧的木板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身姿轻盈地安琪又让他心生这是一只小兔子的错觉。安琪兴高采烈地走到书桌边,把准备好的两个盘子放到上面。
  “希望你对火腿三明治没什么意见。”
  说着,安琪将其中一个盘子推到多拉海德面前,殷切地看着他。
  简单的三明治一切两半,一半在他的面前,另一半在安琪的手边。多拉海德拿起属于自己的那部分,咬了一口,发现除了三明治必有的东西外,她还涂上了厚厚的一层果酱。
  “汉尼拔很少允许我踏进厨房,”安琪抱怨道,可是她脸上却荡漾着幸福的笑意,“因为我总是会偷吃糖粉和果酱。好在你的厨房对我没有禁令。”
  “但你没偷吃果酱。”
  “哦,你知道的。”
  安琪托着腮,恶劣地笑道:“有些事,就是因为被禁止,干起来才有意思呀。”
  多拉海德往嘴里送三明治的手一顿。
  她很幸福,是个被装在蜜罐子养大的姑娘。短暂的疯狂过后,弗朗西斯·多拉海德不会忘记自己是冒着被追捕的风险,将她从家里带出来的。
  安琪·莱克特有个高雅敏锐的养父,还有个……逢场作戏的男友。
  “你接下来,要怎么办?”多拉海德试探性的开口。
  “回去吧。”
  果然是这样。
  “趁着FBI还没找上来,否则为了我暴露了你,”安琪平静地开口,“岂不是得不偿失?”
  她得回到现实去,回到她的“父亲”营造出的牢笼之中。那个嘶哑的声音说的没错,她的确不属于自己。
  多拉海德阖了阖眼,而后猛然站了起来——
  他的手肘蹭过装三明治的盘子,瓷器应声落地,摔了个粉碎。
  安琪·莱克特诧异地抬起眼。
  在她做出反应之前,多拉海德从书桌抽屉中拿出了一副手铐,一头铐在她的手腕上,另一头死死锁在桌角。
  “先、先生……?”
  “我不能让你走,安琪。”
  多拉海德匆忙地在安琪的额头落下一吻,而后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喊出她的名字。
  “等我回来。”
  他转过身,头也不回,大步迈出阁楼。
  她属于她的父亲,她的“男友”,甚至是其他不相干的人。这并不是多拉海德想看到的。
  做点什么,使得她永远属于自己,属于他与红龙。
  。
  哐当一声巨响,阁楼的门被紧紧锁死。
  房间里只剩下安琪一个人了,她凝视着短时间内不会再打开的门,慢慢地收起了脸上惊讶又茫然的神情。
  安琪扯了扯铐在桌子上的手腕,锁得很死,依照她的力量也断然不可能扯开桌角。
  但这无所谓。
  她垂着头,小心翼翼地勾起嘴角。
  “逃呀,快逃吧。”
  年轻的姑娘用甜美的声线悄声开口。
  “红龙可要找上门啦……汉尼拔。”


第19章 糖果归你19
  汉尼拔·莱克特在准备拿出第二套餐具的时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
  十年以来的习惯,已然刻进了比皮肉骨血还要深邃的位置之中。连敏锐聪颖的莱克特医生也免不了犯下这种错误:待到他的手指碰到餐盘的边沿时,大脑迟迟地转动起来,告诉他今日不必为安琪准备晚餐。
  偌大的宅邸内只有他一人。
  她从不会在外过夜。纵然汉尼拔深知当今的年轻人疯起来总是那么令人惊讶,但安琪向来懂事,她很少参与同学之间的通宵派对,为数不多的几名男友也相当得体有礼——包括目前那位名义上的爱人。
  所以当发现安琪自卧房消失时,就算能够推测出她的打算,汉尼拔·莱克特也意外地发现他有些不太适应。
  这叫他开始反思,究竟是何时,安琪·莱克特彻底的融入了他的生活之中?
  最开始时汉尼拔并不打算长久地抚养她。可他最终还是亲眼看着安琪,从那名警惕机灵的孩童出落成楚楚动人的女性。
  哪里……不对。
  不是逻辑上,不是认知上,但汉尼拔·莱克特的直觉告知他如今的生活情况,如今的生活关系,在某些地方不应该是现在这幅模样。
  汉尼拔合上碗柜,“吱呀”一声声响宛若来自于记忆宫殿中敞开的大门。
  他准备好晚餐,耐心摆盘,然后呈上桌。再拿出酒杯,取出开瓶器,深红液体缓缓流淌进透明的器皿中,汉尼拔头也不抬,沉声打破了沉默:“如果有下次,我希望你可以敲响大门,哪怕在这之前你曾为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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