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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身为唐门弟子,阴阳师和审神者是什么鬼-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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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唐木从来没有对他们产生过一丁点期待。
  何况是经历了前任审神者的摧残,唐木只需要和这些人相安无事。若是能哄得他们老老实实完成工作更好。
  但这些孩子们让唐木的计划稍稍乱掉了。
  这些孩子从狂乱状态清醒之后,就从未对唐木产生敌意——不是显露,是产生。他们虽然基于各种原因没有认主,但他们对待唐木是十分真诚的,并且十分信任。
  而且这些孩子们还显示出对同伴的善意,显示出对未来的希望,比起本丸里那些踌躇不前的刀剑,孩子们显然成了本丸中改变的核心。
  唐木最终对这个本丸态度软化,就是因为这些努力的孩子们。
  看,现在又是孩子出来解决问题呢。
  唐木叹口气,道:“进来吧。”
  小夜左文字轻轻点点头,慢吞吞走进唐木房间,乖巧的跪坐在唐木面前。
  唐木又叹了口气,变成大人的样子,在小夜左文字惊讶的目光中,将其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
  唐木抱着小夜左文字,摸了摸小夜左文字的头发:“这样是不是不紧张了。”
  小夜左文字脸大红透了,不过没有挣扎,只是狠狠点了点头。
  前任审神者虽然最初对他们也不错,但从来不会和他们有过多肢体接触。现在想来,大概是她的计划早早就开始实施,不会触碰他们这些被埋入了危险的狂气种子的“实验品”。
  小夜左文字脑袋晕乎乎的。他想着最近的学习的知识,这种感觉……是妈妈?唔。这么说主人肯定会生气吧?
  “小夜和长谷部以前关系不错?”唐木见小夜左文字一直不开口,以为他还在犹豫,便开口引导道。
  “算不上不错,很少说话。”小夜左文字小声道,“我出现的时间比长谷部先生晚,第一次出战,是长谷部先生带我去的。”
  小夜左文字定了定心神,向唐木讲述了他曾经本丸的生活。
  现在本丸里所有刀,都对曾经的生活讳莫如深,就像是人类不愿意撕开曾经伤疤。
  所以,为了帮助压切长谷部,小夜要撕开曾经伤疤了吗?唐木眼神暗了一下。
  这些孩子,还真是让人不得不喜爱到心疼的地步了。
  小夜左文字的叙述的生活在其他本丸不会出现,但在他们那个被审神者故意与世隔绝的本丸,并未有人觉得是不正常的事。
  其他本丸出现新刀的时候,都会有高等级的刀凑齐一整队的刀去练,这样效率更高,也更安全。
  毕竟修刀还是要废资源废时间的。
  但在曾经本丸,所有新刀,都是由压切长谷部单独带去战场。而且,审神者还会让压切长谷部带新刀去有检非存在的战场。
  “大家都很努力的战斗,没有办法抽时间出来保护新刀,只能靠他们自己练级。”审神者一脸温柔,“不过从未去过战场的他们还是应该由人带去见识见识战场才成。这件事就交给你了,长谷部君。毕竟你是我最信任的刀啊。”
  用这种理由,这种见识战场的理由,压切长谷部单独带着刀去见识战场,见识检非。
  审神者十分有分寸,她只让长谷部去一次最低级的地图,又去一次有减肥的最低等级的地图。第一张地图有刀装的话,新刀不会受伤。第二张地图,检非是按照出战的刀剑最高等级,不受伤是不可能的。
  审神者微笑的递给压切长谷部御守:“见识检非是必须的,不需要你们打败他,见到检非,感受到检非给你们带来的压力之后就回来吧。它会保护你。”
  战场并非游戏,不是见到检非违使之后想逃就能逃得了的。检非违使的速度很快,被追上了要逃跑,受伤是肯定的。
  但刀剑男士并不怕受伤,何况还有御守呢?
  “长谷部先生一直认为那是前任审神者对他的信任,前任审神者也的确对长谷部先生营造一种十分信任他的态度。”小夜左文字道。
  唐木又揉了揉小夜左文字的头发,软乎乎的头发手感极好:“她这样做,除了让长谷部发现她真面目时更加崩溃之外,也是为了让长谷部在多次受伤之后恨你们吧。”
  小夜左文字想了想,点了点头:“现在想起来,应该是这样。没出现一把新刀,长谷部先生都会受伤。长此以来,长谷部先生即使不憎恨,也不会愿意新刀出现吧。这样长谷部先生肯定会跟本丸中期待友人和亲人的人起冲突吧。不过长谷部先生从未因为此事不满。”
  小夜左文字小声道:“我当时……当时太过自信,忘记付丧神和还是刀的时候被人使用是完全不同的状态,正面迎上了检非违使……”
  唐木不由笑道:“没想到小夜还有这么鲁莽的时候呢,真可爱呢。”
  小夜左文字不好意思的扭了扭身体,小声道:“因为还不习惯……然后长谷部先生为了救我,用掉了御守,当时我吓坏了。”
  当时小夜左文字直接吓得哭了,他以为因为自己的自负,让压切长谷部死掉了。即使压切长谷部碎掉的一瞬间因为御守灵力修复了本体,免过这一劫,也没让小夜的情绪有多少缓解。
  一直以来在本丸板着一张脸,因审神者要求故意收敛多余情绪,严肃到无趣的压切长谷部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小夜的头。
  就像是现在唐木所做这样。
  “我们是同伴。”习惯了对人以冷硬的态度,已经不习惯安慰人的压切长谷部结结巴巴道,“别哭了。”
  小夜左文字使劲点头,哭得喘不过气。
  御守虽然能修复压切长谷部的本体,但这并非最强大的那种御守,因此不能修复压切长谷部的伤势。但压切长谷部装作没事人一样,同样重伤的小夜左文字还是被他背回本丸的。
  回到本丸之后,小夜左文字并未再与压切长谷部有多少交际,压切长谷部也从未在本丸露出当初在小夜左文字面前那样温柔的神情。
  “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主人说,毕竟我看了网上,长谷部先生是以顺从主命而被许多审神者大人喜爱。”小夜左文字小声道,“我认识的长谷部先生对、对我们这些身为刀剑的同伴非常好,但他发现审神者的事之后,未和我们商量,就想以自己堕落碎刀为代价将整个本丸从前审神者手中救回来。虽然最后没有成功,但他将审神者的本来面目引了出来,撕开了她附在灵力上的伪装,让整个本丸还蒙在鼓里的付丧神们清醒过来,我们才有了后面拯救自己的机会。”
  “我认识的长谷部先生,并非除了主命,没有自我。他有自己的判断,会为了我们而……而反抗主人。”小夜左文字道,“噬主的刀很多审神者会不喜欢吧,但是、但是我觉得,主人不会生气,所以,我想对主人说这些。”
  唐木道:“我当然不会生气。比起盲从,有自己的判断,会为了同伴和自己命运奋力一搏甚至牺牲,才更令人尊敬。”
  小夜左文字腼腆一笑:“我就知道主人会这么说。”
  唐木道:“我知道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会和他好好谈一谈的。”
  本来想把对她不怀好意的付丧神直接冷落放置。反正她现在本丸的战力已经足够多,少一个不少。
  但若是小夜的请求的话,唐木愿意多做一丁点。
  “小夜真是好孩子呢。”唐木叹息道。
  “我、我回去了。”小夜左文字满脸通红,从唐木膝盖上跳下来,朝着唐木行了一礼,跌跌撞撞跑出门外。
  在跑到门口的时候,小夜左文字转过身,再次对着唐木鞠了一躬:“谢谢主人!”
  “去睡觉吧。”唐木笑道,“小夜晚安。”
  “主人晚安。”小夜左文字轻笑道。
  唐木目送小夜左文字离开,然后翻身从窗口出去,直接轻功飞上了屋顶。
  在屋顶,压切长谷部正坐在屋檐上看月亮。
  “听到了有何感想。”探知压切长谷部在房顶,故意将房间里对话用灵力传到压切长谷部耳中的唐木挑眉道。
  “让孩子担心,还真不像话。”压切长谷部平静道。
  唐木笑着走到压切长谷部的面前,从系统包裹里翻出一个酒坛子,递给压切长谷部:“小孩子的样子不能喝酒,我馋酒很久了,陪我喝一杯吧。”
  压切长谷部接过酒坛子,皱眉道:“这是一杯?”
  唐木大笑,一张艳丽的脸仿佛释放出刺目的光芒:“这就是一杯。这可是在唐时最贵的酒之一了。这次便宜你了。”
  压切长谷部面无表情的打开酒坛子的封口,道:“可别被次郎和日本号见到了。”
  见着压切长谷部仰头喝了一大口,唐木也拿出另一个酒坛子,灌了一口。
  唐代的酒度数不高,这西凤酒类似于现代的黄酒,入口绵柔回甘,比烧酒好喝多了。唐木喝这种酒,只会被撑死,不会被醉死。


第64章 
  唐木和压切长谷部抱着坛子安安静静喝酒; 彼此没有说一句话。
  他们一边喝酒; 一边抬头看着天空的满月; 仿佛在此就是单纯为了喝酒似的。
  待酒已经喝了小半坛子,压切长谷部才道:“本丸的景色的都是可以改变的,包括月亮。”
  唐木道:“你也可以看到真实的月亮。以时之政府所在现世的科技,登上月球也是可以的。”
  压切长谷部嘴角扯了扯。
  前任审神者以保持严肃更有威严,更有安全感为由,让压切长谷部少笑。虽然只是以请求的口吻说出; 但压切长谷部不会拒绝主人这点小小的要求。
  所以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笑过了,现在知道自己可以笑,却有些不习惯了。
  “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压切长谷部道; “我以为我只是行正常的下属对主人的劝告; 但一期殿下他们都在劝说我,说我妄图掌控审神者。”
  “虽然我不这么认为,但他们都说是,那就应该是了。”压切长谷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口; 迷茫道; “虽然现在看上去没问题,实际上我已经堕化了吧。”
  “没有哦。”唐木又抿了一口酒水; 伸直她的大长腿,慵懒道,“堕化没堕化,我这个审神者知道的最清楚。你不过是迷茫了。拥有人心之后,迷茫很正常。”
  压切长谷部迷茫的看着唐木:“是吗?”
  唐木道:“你自己也知道; 与其说你服从某一位主人,不如说你向往一个服从主人的人设。这或许是作为本该是被珍视的佩刀却被下赐的怨念,也可能是之后拥有了认可的主人但因为在第一任主人的怨念而在失去之后因为太过痛苦而不愿回想。既然有了执念,你便已经拥有人心。人心不可控,你做出什么决定都正常。”
  压切长谷部道:“当刀的时候倒是轻松多了。”
  哪怕被赐予别人,都因为只是刀而理所当然服从决定,不用在服从和不服从中挣扎。
  若是刀,他也不会对信长公有怨念,不会因为长政大人太温暖而不敢回忆。
  “你还是幸运的。”唐木道,“比起一个人在不知名角落,孤孤零零化形,然后被当做异类对待。你出现便有正式身份,正式工作,大量同伴,可以让你顺理成章的融入这个世界。同样是付丧神,其余器物可没有这种好运。”
  压切长谷部低头看着自己的酒坛子。
  “主人说得是。被前主人碎刀,还能拥有完整的记忆被重新召唤出来,重新遇见大家,的确很幸运。”压切长谷部道,“只是越幸运,就越担心。担心主人离开之后,我会不会又遇上那种主人,会不会再次陷入护主和噬主的挣扎。若是主人一直留下来多好……这么说,果然如一期殿下所言,我妄图掌控主人呢。主人对我如此宽容,实在令我羞愧。”
  “我对你宽容并不是因为你。”唐木道,“我不认识你,对你没有任何感情和羁绊。但他们认可你为同伴,若将你刀解,他们肯定会难受,因此我在察觉你连你自己都发现的恶意的时候才没有做出任何针对措施。现在找你喝酒,也是因为小夜的请求。”
  “这座本丸的孩子们都是十分温暖坚强的存在,你们这些大人倒是各有各的问题。”唐木嗤笑道,“虽说生活上,是你们照顾他们,实际在心灵上,他们才是支柱吧。”
  压切长谷部沉默了一会儿,道:“他们的确都很可靠。”
  唐木道:“我离开的时候,自然会为你们挑选适合的审神者,而且说不定,那时候你们已经不需要审神者,已经完全从战场解放出来了。既然已经化为人身,你应该多一点追求。”
  说罢,唐木举起酒坛子,灌了自己一口,然后拍打着酒坛子,唱道:“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唐木引吭高歌,“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来,继续喝!”
  唐木的语言是唐朝官语,没有夹杂蜀州口音的唐朝官语。作为杀手头子,语言什么的,也是必修科目。
  因为自带的灵力翻译的缘故,压切长谷部能听懂唐木的话。
  他结结巴巴的重复了几遍,付丧神强大的学习能力和记忆能力,让他很快就能复述这首歌。
  压切长谷部一边唱着这首歌,一边喝着酒。喝着喝着,他呛着了。咳着咳着,他就哭了。
  作为一个对自己严苛到极致的成年体态的付丧神,压切长谷部还是第一次哭,邋遢的,像一个醉鬼一样,抱着酒坛子嚎啕大哭。
  唐木听着身旁男人的哭声,继续喝着酒。
  哭吧哭吧,把压抑在心底的悲伤和迷茫哭出来,再好好洗个澡睡一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
  “抱歉,主上,我失态了。”
  待唐木喝掉坛子里最后一滴酒时,旁边的男人已经停止了哭泣,甚至整理好仪容。
  “没事。”唐木道,“酒已经喝完了,快回去睡觉吧。明天工作还很繁重对吧?一期为了捞弟弟,可是把他大半工作都推给你了吧。”
  压切长谷部低头恭敬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唐木拎起酒坛子,站起身,道:“辛苦了。”
  压切长谷部也站起来,将酒坛子放在身边,对着唐木鞠了一躬,重复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以后主上有何吩咐,压切长谷部都会竭力完成。”
  唐木笑道:“好。对了,你酒还喝吗?”
  压切长谷部低头看了一眼酒坛子,道:“主上赐酒,当然要喝完。”
  说罢,压切长谷部将剩下酒液一饮而尽。
  作者有话要说:  乖啊,哭出来就好了。抱着自家本丸的长谷部道。
  长谷部:婶婶智障了,要不要去找药研看看?


第65章 
  见压切长谷部喝完酒; 唐木让压切长谷部把两个酒坛子拎厨房去; 就准备回卧室休息。
  这种装着陈年老酒的酒坛子是烹饪美味佳肴的利器; 已经在短时间内学会各色华国菜肴的烛台切光忠一定能好好利用这两个酒坛子,做出十分美味的菜肴。
  唐木非常不怀好意的想,要不要让烛台切光忠学学佛跳墙呢?虽然制作过程十分繁琐,对食材要求也十分高,但偶尔吃吃也没关系吧?
  压切长谷部突然道:“主上,我能抱一下你吗?”
  正准备下房顶的唐木愣了一下; 看着压切长谷部眉眼间脆弱的样子,十分大度道:“抱吧。”
  唉,就当哄小孩了。
  当压切长谷部将唐木抱住的时候; 唐木才反应过来。哎呀; 现在自己不是小孩子啊,都是成年人体型,这种太亲密的样子是不是不太好?
  不过大唐本就十分开放,唐木又是江湖儿女; 这想法只在脑海中过了一瞬就消失了。
  眼前的虽说看上去是成年男人; 实际上化形也就几年时间,就当哄孩子了。
  唐木倒是无所谓; 压切长谷部却整个人都不好了。
  被唐木灌输了一大堆“既然有了人身了就像个人一样活着”的心灵鸡汤之后,压切长谷部脑子一抽,迫切的想感受一下人类真正的肌肤温度。
  人在心灵脆弱的时候就渴望肌肤相亲,特别缺乏安全感的人还会换上一种肌肤饥渴症的病。压切长谷部这倒是算不上病了的程度,不过是普通人难受了想要个爱的抱抱而已。
  只是在抱着唐木; 感觉道胸前两团柔软的时候,压切长谷部突然反应过来,自家审神者不但现在不是小孩,还是个女的。毕竟是受古代影响更深的封建刀子,压切长谷部瞬间就感觉不好了。
  #我好像玷污了主人的清白#
  #我是不是应该切腹#
  #我果然还是该去切腹吧#
  压切长谷部整个人晕乎乎的。
  ....................................
  唐木抱了压切长谷部一下后就挥挥手,打着哈切回房间洗漱睡觉了,留下压切长谷部一个人在那里当石像。
  当唐木回到房间的时候,听见屋顶仿佛脚滑的声音,然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惨叫。
  唐木嘴角抽了抽。这人爬上屋顶展现一下忧郁,结果脚滑摔了下来?这样一点都不文艺了,差评。
  “哈哈哈哈,长谷部君还真是有活力啊。”三日月宗近笑道。
  唐木叹了口气,道:“你怎么来了?”
  一个一个的有完没完啊。唐木对三日月可没有对本丸中那群小少年们那么多耐性。
  “本来想向主人道谢外加求情,结果看着小夜来了,就没我什么事了。”三日月宗近笑眯眯道,“但是就这样回去多无趣啊,所以就旁听了一下,主人不会生气吧?”
  唐木没好气道:“生气你就会听我的吗?你就会老实吗?”
  三日月宗近笑道:“人生还是需要一点惊喜的。什么事情都能预想到的话,心就会因此先死的嘛,哈哈哈哈。”
  唐木嘴角直抽:“这句话是鹤丸常说的吧?你果然灵魂和鹤丸互换了吗?”
  唐木又想起披着被单蹲在墙角嘤嘤嘤嘤种蘑菇的鹤丸国永。
  三日月宗近笑道:“哎呀呀,都是老人家了,有一样的想法很正常对吧?”
  对你个大头鬼。唐木挥手赶人。
  三日月宗近收起笑容,叹了口气道:“好吧,不开玩笑了。这次又让主人费心了,十分抱歉。”
  唐木道:“还好,不过费些口舌,算不上费心。”
  三日月宗近苦笑。
  唐木摇了摇头,道:“这是我真心话。压切长谷部无非就两个目的,第一个是想改造我,让我习惯这里的生活,放弃回家,这样你们就不用担心下一个审神者是坏人;若前者达不到,那就让我依赖他,最好熟悉让他代理一切,减少我和其他刀剑的相处。这样我和你们之间感情变淡,离开的话你们也不会太难受。”
  “虽然的确不算怀有好意,但也不算有恶意,何况他这自以为是的打算,在本丸根本实现不了。”唐木笑道,“本丸的权力我早就分出去了,你们可都是追着我让我多关心一下公务。他想总揽大权,就算这些人愿意,他也不一定吃得透。而且自以为是的保护,我想你们也不需要。所以他无论什么打算都不可能实现,我怎么算得上费心?”
  三日月宗近道:“这倒也是。”
  光是一期一振和宗三左文字,就能不动声色的让压切长谷部少了许多胡思乱想的时间。
  繁琐的杂事和繁重的学习,真是让人减少胡思乱想的利器。
  “我的确准备冷落他。反正本丸的刀多他一把不多,少他一把不少。但既然小夜请求,那我就给他一次机会吧,也免得你天天心思太重。”唐木道,“你背负这么多,不累吗?”
  三日月宗近笑道:“习惯了。”
  唐木嗤笑一声。
  三日月宗近背负整个本丸的责任,是源自于他的高洁造就的使命感,这也是时之政府选择他作为刀剑体系支柱之一的原因;这个压切长谷部也将整个本丸当做自己的责任,不知道是因为他将对主人的情感转移到同伴身上,还是因为这座本丸大多数刀剑都是压切长谷部最先代入战场,他为这些刀剑付出了许多心血和伤痕,因此将其当做责任。
  或许两者都有吧。
  前任审神者希望让压切长谷部在长期受伤中憎恨或者畏惧新人的出现,谁知道正好相反,压切长谷部反而将新人当做了自己的责任。
  不过无论哪种,都算不上多健康的心态。
  “好了,事情已经解决了,快滚吧,我要睡觉了。”唐木道。
  三日月宗近跪下,对着唐木行了一个叩拜大礼才离开。
  他留在这里,其实就只是想行一个大礼,感谢唐木对压切长谷部的“纵容”,对他们的“纵容”。
  以压切长谷部的小心思,唐木虽然碍于本丸大部分刀剑的心态,不会对压切长谷部做什么,但伸出援手还是太过善良了。
  看着三日月离开的背影,唐木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容。
  善良吗?
  为上位者,选择下属,忠诚并不是第一要务,才华才是。只要有足够的力量和利益,无论是怀有异心之人,还是左右摇摆之人,都是可以任用的。用感情来让对方不敢背叛,是最天真的想法。
  如果最后上位者被反噬,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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