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身为唐门弟子,阴阳师和审神者是什么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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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木道：“不同平行世界中，同一个人物有不同的经历、不同的性格，甚至连相貌都不同。你们要去的时代，虽然有相似的人，但不可能是你们认识的人，甚至说不定是性格完全相反的人，他们的身边也不一定有你们。”
　　安定不由抓紧了身侧的刀。
　　“若你们突然发怒，说‘这不是我的主人大胆宵小居然敢冒充我主人’，然后举刀把人家砍了，人家多冤啊，我又多冤啊。”唐木耸肩。
　　“噗……”三日月捧着茶杯笑眯眯道，“说不准还真有可能。”
　　莺丸也捧着茶杯笑眯眯道：“毕竟是冲田厨嘛。”
　　本丸联网之后，接触网络的三日月&莺丸老年组学会了不少新词。
　　药研长谷部光忠堀川等家政组还是不在，不过石切丸还是很靠谱。配备了电脑平板和网络之后，本丸刀剑男士们抵不住诱惑差点变成网瘾少年/青年。少年们没有一期哥药研哥但是有姑姑和桃夭姐管着，青（老）年组即使是污江面对石切丸也得跪。
　　同样是大太刀，石切丸的气场就是比太郎和次郎强，让唐木见到恢复正常的石切丸一瞬间不由自主叫了一声“爹”。
　　咳咳，真的和老爹好像。
　　虽然妻子去世，但是儿女双全的唐怀义现在还是个温和儒雅的美大叔。
　　希望自己的离开不要让爹打击太大，有哥在，爹应该能振作起来。想起溺爱自己到骨子里的爹和大哥，唐木不确定想着。
　　“不会。”安定平静道，“即使冲田性格不一样，相貌不一样，身边有没有清光和……我，都不会。”
　　“即使那个冲田是个猥琐卑鄙肮脏的小人？”唐木挑眉。
　　安定身上一瞬间冒出了杀意，不过瞬间消失：“不会。”
　　清光一直注意着安定，见他收敛了杀意，松了一口气，笑道：“无数个平行世界，有无数个总司，也有无数把加州清光，但我的主人只有那一位，我主人的加州清光也只有我。我不会迷茫。”
　　“不愧是我的初始刀。”唐木破天荒的夸赞了加州清光。
　　加州清光有点被吓到了，他睁大眼，愣了一会儿，然后展颜笑道：“那是肯定啊。”
　　“那就走吧。”唐木道，“其余工作安排交给石切丸和姑姑。”
　　姑获鸟微笑点头，石切丸无奈道：“唐木，这样当甩手掌柜真的好吗？好歹将出阵、远征、内番的人选定下来。”
　　“哎呀好麻烦，你们都是有经验的人，自己决定不成吗。”唐木一言不合倒地板上打滚，“我只是个小孩子，为什么要我考虑这么多，你们这是虐待。”
　　石切丸手足无措的看着唐木就地翻滚，顶着姑获鸟和桃花妖不悦的目光，忙道：“好，好，我来安排。别滚了。衣服乱了。小姑娘要注意形象。”
　　唐木爬起来，腻进桃花妖怀里，让桃花妖给她整理衣服：“好，就这么决定了，出发出发。”
　　“是。”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应道。


第13章　
　　唐木到达异世界后，就把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召唤出来。在那之前，两位付丧神待在本体里。
　　大和守安定四处张望这个新奇的世界，加州清光则把视线落在了唐木背上。
　　他们两的本体太长，唐木这五短身材，只能将其背在背上。两把打刀交叉背在背上，看上去还真有点高手的样子。
　　“像个拿大人刀剑玩耍的熊孩子。”可话一从加州清光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
　　唐木一脚揣在加州清光小腿处。
　　加州清光笑着把唐木抱起来，用威胁的眼神瞪了一眼周围用贪婪目光偷偷打量他们的路人。
　　唐木穿越过来的时候有屏蔽屏障，屏蔽屏障存在的时间也是政府的信息注入缓冲时间。当屏障消失，他们的信息完全注入这个世界，在其他人眼中，即使他们是突兀出现，也不会引起别人主意，好似他们就是正常行走到那里一样。
　　不过为了不引起麻烦，政府都会提醒阴阳师提前换好符合和穿越世界一样的服饰。
　　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的服饰本来就符合这个世界，这个世界的真选组的服饰又和他们所待的新选组并不一样，所以出战服便可以应付了。唐木穿越之后一直穿着现代的衣服，在这个世界也能用。
　　当时说起衣服时，唐木鄙视道：“一样吗？这个世界的男人会穿高跟鞋？”
　　加州清光鄙视回来：“好好学习历史，唐小木。高跟鞋原本就是给男人穿的。它风靡于中世纪欧洲男性贵族之间，之后逐渐被女性贵族青睐。即使现在，高跟鞋也不是女性的专属。”
　　有了网络之后，终于可以好好的反驳唐小木的嘲笑了。加州清光心想。
　　唐木白了加州清光一眼。好吧，这次算她输了。
　　大和守安定微笑的站在一旁，好似和加州清光密不可分，又好似隔着一层什么，莫名疏离。
　　唐木想起当时安定的神情，她趴在加州清光肩膀上，对安定道：“要先去真选组吗？”
　　安定回过神，微笑道：“先去找落脚处吧。这次任务限定三天对吧？”
　　低级别任务限定时间都是三天。如果所去世界条件不是太恶劣，一般阴阳师都会呆够三天才回去，全当旅游了。
　　虽然所去世界的东西不能带回来，但在另一个世界的衣食住行政府都是全报销，只要不超脱这个范畴，你住最好的地方吃最贵的酒菜穿最贵的衣服用最贵的出行方式都没问题，甚至你还可以直接在这个世界买房子住。
　　不过非衣食住行四个方面的花销，比如你看路边乞丐可怜给他一个铜板，在任务结束之后，时之政府都会从你任务报酬里扣回来。这也真不知道该说他们大方好还是抠门好。
　　“最贵的！”唐木握拳。
　　安定笑道：“好。”
　　他警惕的张望了一下，道：“这里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看上去很乱。我们找个人打听一下吧。”
　　到达这里之后，唐木便把两人本体刀剑还给他们。虽然周围人对着这三人虎视眈眈，一些人贪婪之意甚至毫不掩饰，但看着两人腰间刀剑，还是暂时选择了观望。
　　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在最初对这个世界的惊奇消失后，就全神戒备。清光更是一直将唐木抱在怀里，任唐木怎么闹都不把她放下来。
　　“我很厉害。”唐木有气无力把下巴搁在清光肩膀上，宛若一只废猫。
　　加州清光敷衍道：“知道，是，好。但是我和安定在，让你出手，岂不是让我们很没有面子。”
　　大和守安定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哼。”唐木赶嘴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虽然被人抱着唐木并不感觉羞耻，作为杀手，羞耻什么什么玩意儿，能吃吗？但男人身上硬邦邦的，抱着让她不舒服。想念姑姑和桃夭姐的怀抱，香香软软的。唐木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加州清光见着唐木睡着，眼中露出一丝担忧：“安定，你发觉没，唐小木很容易不知不觉睡着。”
　　大和守安定道：“大概是灵魂和身体不符，让灵魂受到了影响吧。她的心智不也有一定程度倒退吗？放心，最差也就是回到小时候而已。她的身体很正常，还会慢慢长大的。就当多了十几年光阴而已。”
　　加州清光道：“小孩子啊……她好似越来越任性了。以前一定是被娇惯着的。”
　　“唐木不是说过吗？”大和守安定道，“她是大家族小姐，有一个和石切丸气质相似的父亲，还有一个哥哥，都全家都很喜欢她。”
　　加州清光叹气：“离开那种全家都很爱她的家，唐小木心里肯定难受吧。平日见她没心没肺的样子，半点看不出想家的样子。”
　　“她在我们面前，怎么可能露出软弱的情绪。”大和守安定平静道。
　　他们毕竟对唐木没多少善意。大和守安定看了加州清光一眼。不，或许那群短刀和……清光，对唐木是有善意的。
　　他和加州清光同为冲田总司佩刀，加州清光在池田屋一战中折断刀尖被抛弃，那个女人对加州清光说，若是有名刀剑，别说刀尖折断，便是整体烧毁了，都会被重铸。
　　你只不过是一把低廉的刀，并不出色，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折断了，便换一把就成。
　　冲田总司并不爱你。
　　可那时候加州清光怎么说，他微笑着对那女人道：“没关系，即使不是无可替代，我还是冲田君的刀的时候，他是爱着我的。我会好好打扮自己的，主人不要抛弃我啊。”
　　那时候，加州清光的笑容全无阴影。比起自己这个被那女人一挑拨，心瞬间就乱了的人，加州清光比自己坚定。
　　虽然他最终也被污染了，因为遭受的虐待和……同伴遭受的虐待。
　　可他毕竟没有因为那女人的心理战术而堕落不是吗？不像自己。
　　现在也是呢。加州清光又是最早走出以前阴影的刀之一。
　　大和守安定看不明白别的刀剑，但他看得懂加州清光。
　　他低头看着自己腰间的刀。
　　他和清光为何如此不同呢？是因为清光被爱过，又被抛弃过，经历的比他多。还是因为……清光是真实的？冲田君和他的记忆是真实的？即使面对再多黑暗，清光的人生中总有一道真实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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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定啊，我看史料记载，冲田君所使用的刀，唯一被确认的只有加州清光哦。你不但不是冲田君的刀，甚至……根本不存在哦。”
　　……
　　大和守安定如清澈湖水般湛蓝的眼睛中，又泛起了暗色。
　　“安定，安定！”加州清光将大和守安定唤醒，“要撞上……”
　　“哎哟！”大和守安定和对面那人同时叫出声。
　　加州清光无奈：“抱歉抱歉，没伤着吧？……安定，你走路发什么呆？”
　　大和守安定忙对着对面鞠躬道：“抱歉，是我不小心。”
　　“没事没事，这小子也有错……总悟！走路还带着眼罩睡觉，你小子是故意的吧？！”一人斜叼着一根烟，对着被撞倒在地后就顺势呼呼大睡的人怒吼道。
　　“唔……好吵……”唐木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然后用加州清光胸前的衣服擦了擦脸，“怎么了？”
　　“呃，居然抱着小孩来歌舞伎町，看你们穿着，应该是富贵人家吧？你们胆子也太大了。”斜叼着烟的男人皱眉道，然后又踢了倒在地上的人一脚，这时候，那倒在地上的人突然变成了橡胶人然后爆炸，把那男人炸成了爆炸头。
　　“冲田总悟！”爆炸头男人怒吼道。
　　“啧，又没死。”冲田总悟从电线杆后走出来，肩上还扛着一个火箭炮，“那我再补一发吧。”
　　炮弹朝着爆炸头男人发射的那一瞬间，爆炸头男人侧身躲了过去：“冲田总悟你有完没完！”
　　“啧。”冲田总悟像是变戏法一样把火箭筒收起来，然后对着面前目瞪口呆的两人（唐木不算做在内）道，“糟糕，谋杀副长被人看见了，要不要灭口呢。”
　　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颤悠悠的、异口同声道：“你、你是冲田……冲田君？”
　　冲田总悟歪着脑袋道：“姓冲田的人有很多，不过我的确姓冲田。怎么，你是冲田家的旧人？那我岂不是没办法杀你们灭口了？”
　　爆炸头男人已经恢复原样，不知道那头发是如何快速恢复的：“够了总悟。抱歉，他只是开个玩笑。”
　　不！他是真的想杀了你！那杀意真的很明显！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在心里咆哮。
　　唐木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声音软绵绵道：“清光，安定，还没找到睡觉的地方吗？好困，好饿，呜……”
　　加州清光拍了拍唐木的背，道：“再忍忍……抱歉，两位……是新……真选组的……的人吧？”
　　冲田总悟面无表情道：“看制服就知道了吧，你们两的眼睛是装饰品吗？”
　　“总悟你闭嘴。”土方十四郎很想一脚踹飞冲田总悟，但看着对面还有个孩子，便忍了下来，“我们是真选组。”
　　“主人来江户游玩，没想到迷路了。”加州清光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些，天啦，这个世界的冲田君怎么是这种人！“请问附近有没有比较高档一点的下榻之处？”
　　作者有话要说：　　安定处于黑化边缘中。冲田厨发现自己不但可能并不是冲田的刀，甚至历史上根本不存在，嘿嘿嘿。
　　搞事搞事。


第14章　
　　不知道时之政府的信息导入是怎么回事，总之非常给力。当加州清光报出政府给他们的假身份后，刚才还在互怼的土方十四郎和冲田总悟露出慎重的神情，然后恭恭敬敬将三人请入真选组小住。
　　“天色已晚，最近攘夷活动频繁，天人也很嚣张，姬君若不介意，便在真选组住下吧。”土方十四郎见加州清光面露疑惑，忙解释道，“姬君长辈和松平大叔是好友，也是真选组恩人。不过姬君可能不会喜欢全是男人的……”
　　土方十四郎说完才觉得不妥。姬君虽然是个小孩子，但也是女孩子啊。即使附近没有较好的落脚之处，去真选组明显最好，但真选组几乎全是男人，姬君是贵族小姐，肯定觉得不妥吧？
　　“就去真选组。”唐木打着哈欠道，“困，饿。”
　　“这边请。”土方十四郎松了一口气。松平大叔不但是个女儿控，对友人的女儿也十分好。若这位姬君在松平大叔那里告一状，松平大叔那把手枪可不是玩具。
　　冲田总悟在得知唐木“身份”时就安静的站在土方十四郎身后，没有贸然插话。在正经场合，真选组一番队队长还是很成熟很稳重的。他知道怎么做，对真选组最好。
　　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来这个世界本就是为了真选组，为了冲田。一路上大和守安定十分安静，土方和冲田只当他不爱说话，加州清光则叽叽喳喳和旁边两人聊个不停。
　　在听闻加州清光所习的也是天然理心流后，土方和冲田对加州清光的疏离和客套明显消散许多。
　　天然理心流是真选组局长近藤勋的先祖创下的流派，虽被江户一些贵族蔑称为乡下流派，但其传承至今，到近藤勋已经第四代，培养出不少剑客。这些剑客分散全国各地，有的继续收徒教学，所以有他们所不知道的天然理心流门人，也不奇怪。
　　加州清光在和土方、冲田稍稍聊熟一点之后，不可避免的问起了他们的刀。
　　虽然知道这是平行世界，虽然这两人并非自己的主人和主人的友人，但加州清光还是抱有一定期待。
　　说不定他和冲田就是这么有缘分呢？
　　显然，加州清光注定失望。
　　“我的刀啊，菊一文字RX…78，很受欢迎功能很强大的刀。有听MP3的功能，可连续播放长达124个小时。”冲田总悟介绍道，“他的刀叫村麻纱，是把寄居有宅男灵魂的妖刀哦。土方还因此变成了宅男，被驱逐出了真选组。真可惜啊，我差点就成为副长了。”
　　土方十四郎尴尬道：“闭嘴。”
　　“MP3？宅男灵魂？”加州清光嘴角直抽，“你们的佩刀……还真特殊啊。”
　　好吧，他就不应该抱什么希望的。
　　大和守安定听完冲田总悟介绍之后，眼光闪了闪，然后低下头。
　　唐木又打了个哈欠，道：“困，饿。”
　　加州清光无奈道：“知道了。我们加快脚步吧？请问真选组中有吃的吗？”
　　“有人做饭。”土方十四郎道，“不知道合不合姬君的胃口。”
　　“有肉就成。”唐木掩着嘴连打了几个哈欠。
　　“肉管够。”虽然不习惯也并不喜欢小孩子（其实是小孩子不愿意接近他），土方十四郎对着乖巧的小姑娘还是不由放轻了声音。
　　冲田总悟好奇的看了唐木几眼，似乎对这个毫不犹豫答应去在外名声并不好的真选组留宿的贵族小姑娘很好奇。
　　唐木感受到冲田总悟疑惑的视线，揉了揉眼睛道：“他们本就是为了你来的。谁让你号称是天然理心流第一高手呢？唔，还有土方和近藤。拜见一下……掌门？近藤局长是掌门吧？”
　　冲田总悟第一次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原来如此。近藤先生是第四代传人，他也一定很高兴见到你们。”
　　面对同伴，冲田总悟的态度还是很好的，除了土方十四郎之外。
　　没有回话，她团成一团，缩在加州清光怀里睡过去了。
　　加州清光拍了拍唐木的背，没有再继续聊天。
　　四人保持着沉默到达真选组，土方十四郎向众人介绍了唐木等人，当他想问到近藤勋的去处，想将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介绍给近藤勋时，底下人直言不讳道，近藤勋又去跟踪偷窥阿妙小姐了。
　　“大概又会被阿妙小姐打的鼻青脸肿，然后哭着跑回来吧。”愚蠢的下属丝毫没有在客人面前维护自家老大的意识，让土方十四郎额上青筋直跳。
　　别说加州清光，连一直很平静的大和守安定都忍不住露出了如遭雷劈的神情。
　　冲田总悟还在那里火上浇油：“糟糕，天然理心流第四代掌门的高大光辉形象瞬间崩塌了，轰！”
　　轰你个头啊！还来拟声词是不是！土方十四郎按着眉角，觉得心好累。幸亏姬君还在睡觉根本没醒来，不然真选组的形象就全没了。
　　虽然……或许一直都没什么形象吧。
　　土方十四郎决定了。如果近藤勋回来的时候没有被阿妙小姐打的鼻青脸肿，他也会将其打的鼻青脸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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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木被加州清光艰难的叫醒，吃了一点东西之后继续睡了过去。
　　唐木的房间和清光、安定的房间安排在一起，一个里间，一个外间，专门是接待贵宾的地方。
　　半夜，唐木突然转醒，皱眉看向窗外。
　　她穿戴整齐之后，打开窗户，从窗户飞了出去，中途在庭院树上借了一下力，飞到了房顶上。
　　大和守安定正躺在房顶上看月亮。
　　美少年看月亮本来是一副很美的画面，但他身上缠绕着不祥的黑气，就让这幅画面变得有些诡异。
　　唐木走到安定身旁，居高临下的低头看着安定：“有我的灵力支撑你还能陷入堕化，你是有多脆弱？不过是个平行世界而已，而且，他叫冲田总悟，而不是冲田总司？”
　　虽然身上缠绕着黑气，但是安定脸上还是带着开朗的笑容：“如果……不是平行世界的冲田君身边，也没有大和守安定呢？”
　　然后，他没有听唐木的回答，继续自顾自的说道：“我是虚假的，不存在的，不知道谁杜撰的。我的记忆都是假的，对冲田君的憧憬，因冲田君病逝的伤心，全都是假的。既然都是假的，那我存在的意义呢？”
　　唐木冷漠道：“保护历史，击退时间溯行军。”
　　大和守安定顿时愣住了。
　　唐木道：“我对倭国的历史没什么了解，只做了一点岗前培训。根据岗前培训内容，倭国所谓的神灵来源于信仰，刀剑付丧神的来历也有两种。一种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刀剑，经过时间沉淀有了灵性；一种是众人口口相传的刀剑，虽不存在，但因为信仰力极大，所以也能凝聚灵性。你的出生没什么特别。”
　　大和守安定坐起来，眼神迷茫的看向唐木。
　　“如果你非要说记忆是虚假的让你丧失了活下去的意义，那本丸里所有的刀剑付丧神都得死一死了。”唐木继续冷漠道，“无论历史中存在还是不存在，你们都是根据人们对刀剑的信仰而诞生的神灵，你们的记忆有的是依托刀剑本体产生，有的是根据信仰中大家公认的故事产生。但不管怎样，你们都是分灵而已，你们的本体并不是刀剑本体，你们也并非真正的刀剑所产生的的神灵。”
　　大和守安定苦笑：“唐木，你是想让我加快堕化吗？”
　　唐木道：“你若是觉得会加速堕化那我也没办法。虽然我觉得这很愚蠢。”
　　大和守安定平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疯狂：“过去全是虚假的，愚蠢？”
　　唐木道：“是愚蠢。不管出生如何，生存的意义不是在于现在，和是否拥有未来吗？”
　　“你现在存在吗？”
　　“你未来存在吗？”
　　“既然存在，何来没有意义。”
　　“如果你非得说过去，在前任审神者手下饱受虐待的生活总是真实的吧。”唐木鄙视道，“你的精神极为不安定，大概在前任审神者任职期间，是最早出现堕化刀剑之一吧？不断碎刀再召唤是最粗暴的净化方式。她为了不引起政府注意，早期堕化的刀肯定会想方设法碎掉重新召唤。虽然召唤出来也是同一把，但恶意碎刀总会损失些东西，除了灵力清零，灵体本身也会遭受重创。你的灵体很完整，政府那里也没有你的碎刀记录。那个审神者不可能用自己的灵力救你。”
　　“所以，是谁救了你？”
　　“是谁在自己也在绝境中的时候，还将灵力灌输给你，压制你的堕化？”唐木转过头，看向不知道何时，也或许一开始就在的红色衣衫少年，“你本不存在，却因为人们的是信仰而诞生，这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你出生之后虽然遭受磨难，却有伙伴不离不弃以命相救，这又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若这样你还觉得你的人生毫无意义……”
　　唐木伸手指向红色衣衫的少年：“那就把他当做你生存的意义吧。他救你一命，你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