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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仙路归途-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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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那小崽子安然回来了。”说话的人面容在黑暗当中影影绰绰,但她的话音落,就有一道比她年轻的声音惊颤道:“什么?失败了,还是对方没有行动?”
  “主子别着急,咱们不可先乱了阵脚,否则只会越来越糟,这是外面的人,拿钱办事,放心吧,不会把我们供出来,何况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是谁。”
  主仆三人有些心慌,但很快镇定下来,屋子里唯一的灯光也很快熄灭了,整个天地刹那间完全黑了,丞相府其他院子,基本上不管是主人还是下人都已经安歇了。
  第二日,离邪按部就班做自己的事情,就派了周旺和林飞往城防营那边跑了一趟,听说昨夜的黑衣人被转交到奉天府了。
  周旺和林飞跑出去大半日,下午回来告诉离邪,他们看到管家之子进了奉天府,大约半个时辰才出来,离邪就知道这事蔡相插手了,那么他就期待他的表现。
  在关注奉天府和蔡相寻找幕后黑手之事之余,离邪在琢磨着给瑶瑶送生日礼物,虽然瑶瑶本身生日不是七月份,但现在她的生日是七月份,这马上就到七夕了,他怎么也要给她送一份印象深刻的生日礼物才是吧?
  于是随后几日,半下午离邪做完课业,都往街上各商铺跑,尤其是琉璃坊那边,那家卖玻璃镜子的铺子,过了这么几日,生意依然很火爆,几乎京城有点钱的人家都在预约让其给家里安装玻璃镜子,离邪进去逛了逛,那掌柜还正在向客户讲说,马上就有大面的玻璃生产出来了,可以安装在墙面上,等到冬天时天气寒冷,大家躲在屋子里烤火,也能欣赏到院子里的风景了。
  离邪虽然不知道是谁做出来的玻璃镜子,但知道肯定是出自宣平侯府,就不知道是那几位小姐当中的哪一位呢?
  事实上,这会宣平侯府的罗初然、罗初岚还有点懵,难道除了她自己以外,这片时空还有其他穿越者吗?
  最后离邪逛遍所有商铺,买了两块没有被雕琢成图案的原生碧玉,他打算自己动手雕刻一对鸳鸯,到时候一块送给瑶瑶,一块自己留着,两块合在一起,就成双成对。
  他优哉游哉满意地回到丞相府,刚走到街头这边来,就看到管家兴冲冲地从府里冲了出来,待他走近,管家才说道:“三公子,太爷正等你呢。”
  管家有些心焦,太爷召集了老爷、太太、江氏,还有大公子、二公子,就差三公子了,太爷神色相当不好看。
  离邪挑了挑眉:“是吗?我知道了。”莫非是蔡相已经查到了吗?
  此刻前厅里,蔡相高坐上首,江氏和江氏身边的王嬷嬷、李嬷嬷跪在中间,江氏正满脸泪痕,她看着王嬷嬷,一脸痛心的样子。
  “王嬷嬷,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背叛我?”江氏恨恨地瞪着王嬷嬷,她抬头眼神阴鹜地看了一眼骆氏,蔡相眉头微微皱拢,他实在想不通,这次暗害小孙子的竟然是江氏这个女人身边的老嬷嬷,那群黑衣人进了奉天府,不需要过分拷打,就招出了买主,赫然是江氏的老嬷嬷联系他们的。
  江氏伏在地上痛哭涕零,她看骆氏那一眼,导致骆氏心头直跳,蔡星津直接把炮火对准骆氏,大喊:“是不是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已经害过三儿一次,竟然还想害他第二次?”
  骆氏正神思不属,到底是谁要害那个庶子?论最有动机的人,当然是她和两个儿子,但是他们绝对没有动手,那么为何有人借王嬷嬷之手害他呢?
  蔡星津屈膝跪地要把江氏扶起来,蔡相冷声道:“蔡星津,你若是再有多余的动作,老子这就把你扫地出门!”
  想不通啊,想不通啊,蔡相实在想不通!
  这时,原本一脸麻木的王嬷嬷眼神哀伤地看了一眼骆氏,说道:“太太,奴婢没用,完不成你交代的事情!”
  骆氏眼皮子直跳,她脸色气得铁青,嘴唇颤抖,还不等她辩驳,那王嬷嬷起身转身就往门外跑,看她那方向是要撞门外的石柱。
  离邪伸手抓住了王嬷嬷的胳膊,且随手在她脖子上点了一下,然后就把她提了起来,丢进了大厅里。
  “以死殉节?”离邪拍了拍掌:“你对你主子倒是衷心!”
  王嬷嬷整个人脸色惨白,江氏和李嬷嬷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不管是蔡相还是骆氏都没有想歪,倒是把目光落在王嬷嬷身上。
  蔡嘉昌扶着骆氏,整个人绷着脸,他全程没说一句话,原本方才王嬷嬷讲完之后要脱口而出,就被王嬷嬷那要撞柱的举动给止住了。
  “我也不想和你们绕圈子,王嬷嬷、李嬷嬷你们俩谁主动坦白?要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或者江姨娘你来讲一讲,你为何要取我性命?”
  蔡相眼神锐利地道:“嘉年,你这是何意?江氏是你生母,老头子活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做母亲的一心置自己儿子于死地!”
  蔡星津皱眉,朝离邪大喝一声:“蔡嘉年,你这个不孝子,你胡说些什么,你娘已经够伤心了,你竟然还胡搅蛮缠!”
  离邪目光看向蔡星津,眼神阴鹜、尖利:“闭嘴,这所有一切都是你惹出来的,你还好意思在这里为你的宠妾叫屈?”
  他看向蔡星津和江氏的眼神是满满的看不起,他冷笑道:“你们俩简直是侮辱了真爱!”
  蔡相眉头皱得死紧,他想不通啊,江氏为何要害自己亲儿子?
  离邪扫视了一眼屋子里的人,包括骆氏、蔡嘉昌,冷声道:“你们所有人眼睛都是瞎的吗?我和这个女人有一点相像吗?”
  他指着伏在地上,原本哭得梨花带雨,现在被吓得脸色苍白的江氏,蔡相等人不明所以,蔡相、骆氏、蔡嘉昌的目光都落在江氏身上,他们没有看到站于骆氏身后的蔡嘉辉,整个人都在发抖了。
  蔡相快速反应过来,他顾不得仪态,从椅子上起身,来到江氏面前,直接伸手捏紧了江氏的下巴,让江氏那张脸完整的露了出来。
  “来人,打水来!”蔡相这会可顾不得男女之别,公公和儿媳妇之间的礼节,他也顾不得了,哪怕江氏不是他正经的儿媳妇,那也是他儿子的女人!
  这会,骆氏也有些反应过来了,她身子颤栗,整个人都站不住了,只能靠儿子扶着她。
  “母亲,到底怎么了?”蔡嘉昌还一头雾水,就见母亲回过头,看向后面的二弟蔡嘉辉,此刻二弟也是一脸苍白,浑身颤抖。
  外面管家亲自端了一盆水进来,毛巾浸在水中,管家拧干了毛巾,蔡相拿起来直接往江氏的脸色擦去,而江氏整个身子抖成筛子。
  江氏以往隐藏在姻脂水粉当中的真容慢慢地露了出来,蔡相的眼神越来越锐利,神情越来越严肃,而骆氏瞬间发狠,一巴掌打在蔡嘉辉的脸上。
  “哈哈,我骆怀初一辈子都是蠢人,帮别人养了十几年儿子,被人耍得团团转!”
  有些事情不捅破也就不会发现,但一旦捅破,不需离邪多说什么,他们自然也就明白了。
  蔡嘉昌眼神倏地睁大,双拳紧握,嘴唇颤抖,好似许久才声音沙哑地道:“娘,你是说嘉辉不是我弟弟?”
  蔡相盯着江氏的脸,他脸上渐渐堆满了怒火,而那边蔡星津似乎反应过来,他猛地扑在江氏身上,把她整个人抱住了。
  “婉婉,是不是嘉辉才是咱们的儿子?”
  蔡星津这喜形于色的神情,瞬间让蔡相怒火达到最高点,他想也不想一大把狠狠地打在儿子脸上。
  “孽子!”
  蔡相高声:“来人,把江氏这个女人关进地牢!”
  蔡星津被父亲这一巴掌打蒙了,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听到父亲这话,瞬间醒悟,转而抱紧了江氏。
  “爹,要关连我一起关!”这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他们心灵相通,她为他生下一双聪明伶俐的儿女,他怎么也不会让她受苦。
  蔡相被气得浑身颤抖,而骆氏和蔡嘉昌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蔡嘉辉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离邪咳嗽了一声,昭示他的存在感,蔡相、骆氏、蔡嘉昌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自然蔡星津愤恨地看着他说道:“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骆氏双唇紧,一丝丝血迹在唇上蔓延,蔡嘉昌看着他,神色有几分飘忽。
  离邪冷笑:“你这样的人都没死,我怎么会死呢?”
  蔡相神色变了又变,片刻后问道:“嘉年,你是不是从始至终都知道你不是这个女人所生?你该当先就告诉我的啊!”
  离邪看了一眼神情还飘远的骆氏和蔡嘉昌,勾唇一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你们自己眼瞎了十几年,还怪我回来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
  他瞥了一眼蔡星津和江氏,问道:“现在我只想问祖父一句话,江氏你待如何处理?你儿子豁出命要保她,这次你还要护着你儿子吗?”
  蔡相老泪纵横,顿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离邪又道:“反正这样的父亲我不稀罕,祖父须得做一个选择,到底是要你这个儿子,还是要你的两个嫡出的孙子。”
  他看向骆氏和蔡嘉昌,问道:“大哥,你作何选择?”
  蔡嘉昌整个人是藏也藏不住的疲劳和萎靡,离邪的话还没有让他清醒过来,他只是木愣愣地看着离邪。
  离邪又道:“祖父,我给你十天时间做选择,到底是我和母亲、大哥搬出去,还是父亲和他的真爱搬出去。”
  “养不教父之过,你儿子所作所为不过是仗着有你这个丞相父亲做靠山罢了,如果在他行为有一点出格之时,你能及时阻止他,不纵容他,蔡家今时今日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说罢,离邪示意蔡嘉昌扶着骆氏跟他一块走了,骆氏原本是硬撑着的,从前厅走出来,整个人一下子就晕过去了。
  蔡嘉昌连忙把母亲抱起来,比离邪走得还快,往骆氏的正院而去。
  来到了正院,蔡嘉昌把母亲放在床上,又让随从赶紧去请大夫来,他呆愣愣地坐在母亲床前,直到大夫来诊脉之后,知道母亲无大碍,只是心绪波动太过,刺激太大,导致的晕迷,大夫开了一副静心调养的药方,自有骆氏身边的丫鬟和嬷嬷煎药和照顾骆氏。
  蔡嘉昌站在垂花帘这边,腿上好似有千斤重,整个人就是没法抬起双脚,好半响才从母亲内屋走了出来。
  离邪已经喝了好几杯茶水,看到蔡嘉昌,他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眼睛盯着蔡嘉昌,看蔡嘉昌手脚无处安放的样子。
  骆氏和蔡嘉昌两人恨死了江氏,哪怕之前他们对蔡嘉辉关爱有加,在知道蔡嘉辉不是他同母所出的弟弟之后,那是立马就收回了那份兄弟之情。
  这事情发生在蔡嘉昌身上有些奇妙,有时候亲情不是以血缘为羁绊,而是以朝夕相处培养出来的感情为羁绊,但这点在蔡嘉昌身上体现不出来,在前厅时,突然之下他可能神情恍惚,但此刻,他几乎完全放下了蔡嘉辉。
  “是我无能!”蔡嘉昌慢慢地走到离邪身后,声音哽咽地道,此刻他恨他怨。。。。。。
  离邪把手上把玩的碧玉收回袖子里,听到蔡嘉昌的声音,说道;“你确实挺无能的,换着我,早就让蔡星津半身瘫痪,一辈子躺在床上看他还能怎么作妖?”
  蔡嘉昌喉结上下滑动,整个人就有些楞,他气愤父亲眼瞎,看不到他和母亲的好,但却从未想过要弄死父亲、弄残父亲的想法,突然听到弟弟这般说,他竟然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好半天,才听到蔡嘉昌说道:“我不敢!”
  离邪倒是没说什么,封建王朝的皇帝都是以孝治天下,何况朝廷官员、民间百姓,父慈子孝基本上只体现在子孝这一块,父不慈,子也不能不孝!
  一个时辰之后,骆氏醒来,看着离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一辈子贤良淑德,从未对人起过歹心,老天爷为何要这般对她?
  对骆氏,离邪并不怪她,当然也不喜欢她这样的性格,大盛朝多得是母老虎一样的女人,人家不还是一样过得很好,她性格如此,立不起来,护不住自己的孩子,又能怎么办呢?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罢了。
  从正院离开,离邪回到自己院子,才刚刚坐下,石管家亲自来请他,说太爷有请。
  离邪也没有拒绝,跟着石管家去蔡相院子里见他,似乎就这么几个时辰,蔡相整个人又苍老了不少,精气神都弱了一些。
  所以说,教好孩子很重要,否则受罪的是父母!

    
第419章 六朵金花—14
  此时,天际降下了最后一丝亮光,整个天幕漆黑下来,正屋里蜡烛的火焰剧烈地跳跃着,蔡相独自一人坐在屋子里,无边的寂寥盈满周身。
  离邪走了进去,在他左上首的檀木椅子上坐下。
  蔡相看向他,问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不是江氏所生,所以从一开始就不接受她?”
  离邪点了点头:“很明显,你们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我在外面混了十几年,如果不是眼力好,早就死了无数遍了。”
  当然真正的理由,他不会说出来,何况他也没说假话,蔡嘉年作为生活在底层的小乞丐,如果没有一点观察力,只怕早就死在某个角落里了。
  蔡相捋了捋下颚上长长的胡须,说道:“我已经问清楚了你被抱走的经过,但出了蔡家之后,你十岁时缘何流落街头成为乞丐,一岁到十岁之间的事情痕迹太少,已经查不出来了。江氏当年用催产药早半月生下嘉辉,在这之前她收买了你母亲的奶嬷嬷,以那奶嬷嬷一家人的性命相要挟,那奶嬷嬷就背叛了你母亲,在天亮之后,就由奶嬷嬷做手脚,让你母亲早几天生下你,奶嬷嬷就把嘉辉和你调换了。周岁时,也是江氏一再威胁那奶嬷嬷,确实是那奶嬷嬷抱你出府的,只是奶嬷嬷心有愧疚,没有把你交给江氏的人,这之后我探查时,查到奶嬷嬷身上,那奶嬷嬷就自尽了。”
  离邪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这掉包计与他所知大致无差,他方才说道:“我只有七岁到十岁的记忆,七岁之前没有记忆,之前应该是被洗脑了,七岁到十岁时,我生活在江南一座小院,里面有许多和我一般大小的男孩,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是小馆的秘密培训地,不过十岁那年元宵,隔壁院子起了火,火势很大,很快烧着了这连片的院子,我们趁机都从那小院逃了出来,这之后就流落街头乞讨。”
  蔡相听了,不禁老泪纵横,如果小孙子真成为小馆里的小倌,雌伏于男人身下,那这一生真被毁了。
  “你所说的十日时间,不需十日,我已经做出选择了。你父亲他入了魔,一定要保住江氏,而碍着嘉辉和青婷,我确实不能处死江氏。”蔡相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声音都狠厉了几分,“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离邪挑了挑眉,静静地听着,蔡相声音冷厉:“过几日,我就分家,把他们分出去吧。”
  至于如何的活罪,蔡相并没有说,但离邪知道有时候人活着比死了更痛苦,就不知蔡相到底做出了什么样的惩罚。
  “好。”离邪说了之后,就站起身行了一礼,打算回院子歇息,就听到蔡相说道:“希望他日,你能保你父亲不饿着不冷着,就当祖父死前的唯一请求。”
  离邪顿住脚,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可以。”
  蔡相看着黑暗中孙子的背影,眯了眯眼,长长地叹了口气,如果他还能再活二十年、三十年,他必定不会受孙子威胁,但事实是他老了,活不了那么久,那么为了不让儿子年老过得凄惨,他就必须做出这样的选择。
  儿子无能,全靠他这个父亲,以前他年轻力壮,所以他可以保儿子衣食无忧,但他死了之后呢?如果嘉年没有被找回来,他有信心大孙子虽然怨恨儿子,但儿子年老了,却也不会流落街头,或者整日卧病在床,过不上一天安生日子。
  大孙子有一份良善,且害怕被御史知道他不孝顺父亲,但小孙子不会,他有一百种办法折磨儿子,且完全不会被世人察觉。
  不得不说蔡相一番为儿之心,离邪虽然心中有数,但蔡相这点区区小算计,他也不放在心上,他就是不爽府里住着蔡星津和他真爱两人,希望他们出府之后,能过上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好日子!
  接下来三日时间,蔡相让骆氏和石管家统计丞相府的产业,丞相府的产业都是蔡相发迹之后添置的,他已经逝去的妻子并没有丰厚的嫁妆,且在她死时,已经分给蔡星津了,蔡星津不善打理家财,日常花销都是从府里公账走的,母亲留给他的东西,他只是没有卖掉而已,并无多少增益。
  蔡相把家产按照儿子、孙子和孙女的数量来分,庶出孙女按照出嫁的大孙女那样分出一份嫁妆,三个孙子,自然是两个嫡出孙子占大头,占九成,庶出孙子占一成,而原本该全部分给蔡星津的部分,他与嫡妻骆氏各占一半。
  蔡星津和江氏一直被关在地牢里,直到蔡相分家完毕,这才让人把他们两人放出来,直接押到分给他们的三进宅院里,这座宅院离着丞相府较远,在东城区这边,离着偏西北城区的丞相府起码有一个时辰的脚程。
  蔡星津和江氏院子里的丫鬟、嬷嬷也全都被分给他们了,蔡嘉辉和蔡青婷的丫鬟、嬷嬷自然也分给他们了。
  站在这座小小的三进宅院里,蔡嘉辉和蔡青婷双目无神,他们被祖父放弃了,离开丞相府,他们还能有什么样的好前程?
  蔡星津此刻才知道他被他爹扫地出门了,他很气愤,但转念又想到他能和婉婉过神仙眷侣般的日子,以后再也没有人打搅他们了,他顿时压下了心头那份怒气。
  “婉婉,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江氏眼神闪了闪,嘴角扯出一沫笑意,她柔柔地道:“老爷对婉婉的好,婉婉会一辈子记得,以后会加倍对老爷好。”
  她内心有些得意,老话说得好,抓住了男人,一切都不是问题,相爷权倾朝野又如何,还不是拿他儿子毫无办法。
  蔡相作为右丞相,与左相天然就是政敌敌对的一方,蔡家发生的事情,很快就被左相这边知道,在左相推波助澜之下,蔡家的事情不过一夜之间就传遍整个京城,各大豪门贵府一片哗然,蔡星津那妾室牛掰啊,牛到偷梁换柱被揭发之后,都拿她没办法,一时间各府邸都在清查自己府中可有这样的丑事。
  而蔡相狠下心来把儿子扫地出门之事,也让一众人议论纷纷,没听说分家把独子分出去,只留下两个嫡孙和其他庶出孙女的事情,但这事是蔡相的家事,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别人无置喙的余地。
  皇宫,早朝之后,景元帝留下了蔡相,他打量着蔡相,对他把儿子分出去的事情感到有些不解,虽然蔡星津宠妾灭妻,但他还没有听说过做父亲的不偏袒儿子,偏袒儿媳妇的事情。
  “朕观右相神色颇为疲惫,不若朕给右相批几日假期?”
  现在景元帝的儿子才初初长成,夺嫡纷争才刚刚有一个苗头,所以景元帝还是乐意对一众肱骨朝臣施展仁爱之心的。
  右相作揖,微微弯腰:“让陛下见笑了,老臣无碍,家事已处理妥当,绝不会分心耽搁朝事。”
  既然蔡相如此说,景元帝自然不会多事,不过他观右相似乎苍老不少,也是有这样一个叉烧儿子,操心太多,如何不老?
  后宫,太后和一众嫔妃自然也知道贤妃娘家发生的事情了,不由得议论纷纷,有批判江氏的,但也有看不上骆氏的,毕竟作为当家主母,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这样的女子不堪为一家主母,贤妃也受了不少嫌气,想到还有三个侄女,贤妃就深深地叹了口气。
  蔓蔓在知道发生在离邪身上的事情之后,还颇为惊讶,她的身份是二重变,他竟然来个三重变呢,不得了,乞丐到丞相府庶子,再到嫡子,这简直是一波三折呢!
  “嘿嘿,这样作为嫡子,似乎身份上就没有问题了。”蔓蔓暗搓搓地想着,她其实也希望再见离邪一次,奈何她被困在宫中,暂时出不了宫,转瞬想到她的生日,她心情就好了起来,他肯定会来见她哒!
  而宣平侯府的罗初云、罗初玉、孟林书听过就算了,蔡嘉年是何许人也,她们并不关心,各有各的事情忙碌。罗初然和罗初岚两人,在察觉到还有其他穿越者之后,一概的动作都减少了,且说话做事更加符合这个时代的大家小姐,生怕被同乡发现。
  上午的课程结束,先生又布置了课业,离邪便收拾了桌子上的书册,打算回自己的院子,现在丞相府没有碍眼的人存在了,空气都舒服不少。
  才走到院门口,就有小厮跑来通知他,说舅老爷和舅太太等来做客,让三公子到前厅见客人。
  骆家舅舅和舅母?离邪挑了挑眉:“好,我先把东西放了。”下午他本没打算出门,他的鸳鸯玉佩还没有雕刻好呢,这后天就是七月初七了,明天晚上他要把玉佩送进宫给瑶瑶。
  前厅,骆氏正在和兄长、嫂子说话,在事情发生后,骆氏只是派人给兄长送了一封信件,并未详细地讲说经过,只简单说了一下,就说蔡嘉辉不是她儿子,她儿子是蔡嘉年,是被江氏掉包了的。
  骆文栋早就想来一探究竟,且为妹妹撑腰,奈何他只是四品官而已,对上丞相并未有任何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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