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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酱油人物集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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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一事上,明知王夫人打算推出宝钗,稳固宝二奶奶的地位,却仍然看不清自己暂时管家的意义,强要出头,不过换的王熙凤一笑便罢了,又是个不明事理的。这寻常人家可是消受不起探春,冷心冷肺汲汲於小利为人处世又不明事理,若为当家主母乃家败的前奏,若为小妾必定后宅不宁,成天与正房夫人争得你死我活。再说了,王夫人你不觉得你很像推销自己“闺女”的老鸨。“大爷,你瞧瞧咱们嫣红姑娘可是一个拔尖的,把身子交给了大爷,也是嫣红的福分呐。大爷可要好好对嫣红啊。”陈默想起来了前几天丽香院的老鸨见到自己竞价买到了头牌的初夜,可不是就是这么热情来着。不过他表示很能接受,陈默等得茶都喝了三杯,总算等到王夫人奔向正题了,他已经牙齿那个叫做个酸啊。

    “外甥多谢姨妈的厚爱,只是外甥素来有自知之明,怕是高攀不起。虽说三姑娘只是二房的庶出女儿,不比娘娘尊贵,也不像大房的姑娘是正经的国公小姐,但好歹也是公侯小姐出身,端的金尊玉贵,外人也得说外甥是吃软饭的了。外甥倒不在意什么名声,只是外人怕是难以理解姨母的一片苦心,说您那是卖女求荣了。您既不把外甥当做外人,我也不能让您为难不是?再说了,外甥也是读过圣贤书的,虽然依旧喜欢沾花惹草,可是也知道分寸。如今薛家虽然不算什么权贵,也不是纯粹的商贾之家了,什么平妻贵妾之类的,纵然外甥心下乐意,也是万万不能有的,否则真是愧对薛家列祖列宗啊。更何况,虽说岳家不如咱们显贵,但毕竟县官不如现管,纵有舅舅姨母护着,在金陵那一亩三分地上,外甥也不能明着得罪岳家。因此外甥提亲时就对着岳父岳母说过,这辈子就只有魏氏这么一个夫人,别的只不过是些玩意罢了,玩玩就是了,至于名分那是万万不能的。再者,恕外甥说句放肆的话,读书识字,表妹必然比得上那些瘦马,只是温顺可人那可就差远了。又不是做什么正室夫人的,若是那么好强的,可不是得闹得后院鸡犬不宁,魏氏可不得劳累了,否则岳家不定也得生怨。纵然岳家不介意,但魏氏毕竟年轻,到底不比姨妈手段极好,把姨父的后院管得如此妥帖。姨妈好歹疼一下外甥,就饶了外甥吧。”陈默笑了笑,缓缓开口道,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遗憾。

    王夫人的脸色那个叫做个好看,红了又青,青了又紫,比霓虹灯还好看,还有自带音效,那牙齿都咯咯作响。“姨妈,你这是怎么了,这莫非是累着了?虽说元春表姐回来省亲是大事,您也别劳累过度啊,免得外人说表姐不孝,连累生母,那可就坏了。虽说府里姑娘都到了说亲的年纪,也不急于一时,待娘娘省亲结束也不过是几个月罢了。想必姑娘们都会体谅您的一番慈心,不会介意的,您还是好好保重才是。”陈默没等王夫人开口说些什么,就一脸诚恳地看着姨母,非常体贴地恰好堵住了王夫人的话,施施然地离开,临走时候也不忘撂下一句:“姨母,表姐的事情自然值得高兴。可您别忘了,荣国府到底是表姐夫家的,您可别越俎代庖,引得大舅舅表姐夫不快,反倒叫宝玉受了委屈。。”陈默最后一句虽然轻得很,但咬字极为清楚。她余光可瞧见了一个丫头正偷偷地离开院子,想必是贾赦或者是刑夫人的人吧。

    王夫人这次被陈默气得更是不轻,摔了四五个杯子,外加三个美人瓶都不解气,眼看着二房唯一的炕屏也要遭罪,想到娘娘省亲时摆件不够了方才住手。只是许是气得狠了,往日的清心丸也没了疗效,只得斜倚在榻上顺气。可薛蟠到底是她的嫡亲外甥,两人的对话内容更是见不得人,薛蟠的话竟还是句句在理,她如何能让贾母等人看笑话,只好咽下这口气,暗自纠结。至于王子腾,如今可是懒得理会王夫人了。薛蟠这个外甥可格外争气,每每和同僚谈起来,又或是带出去走动,那谈吐气概倒是颇能唬人,就是那些只嘴皮子厉害的文臣们看到自己,也不像往日那样鼻孔朝天,说自家不过是粗鄙武夫了。最要紧的是,王仁如今可懂事多了,也不胡闹生事,就连学问也进益了不少,可见这个外甥真正向着自己这个舅舅的。

 第53章 薛蟠攻略篇(九)

    王夫人院子里的动静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贾赦和邢夫人。贾赦笑得格外开心,随即叫来了贾琏,让那小丫头把听到的再说一遍:“薛家倒是养了个好孩子,是个知礼的。你瞧瞧这么些年来,你还不如自己表弟懂事长进,整天给二房跑腿,外人怕不晓得你是大房的嫡子,府里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倒当你是二房跑腿的小厮呢。你那媳妇也是个蠢的,不孝敬公婆,成日里却巴结着她那姑妈,也不想想她本就是荣国府的当家媳妇,她那好姑妈可是踩着她上位呢。什么刻薄厉害的名声都叫你那傻媳妇背着了,二房倒是落了个慈善名头,真真好算计。”贾琏素来畏惧贾赦,听了那丫头的话,却恍如醍醐灌顶般,只觉得自己这么些年都白忙活了。倒是薛蟠这个好兄弟没白交,真正向着自己这一房,平日里说的话更是字字珠玑,都在拐着弯提醒他。只恨自己头脑愚钝,没依着他的话去做,倒让二房平白得了多少好处,只好陪笑着道:“是儿子糊涂了。”“我瞧着你多亲近点你薛家表弟没错。他是个读书人,又明白道理,是个真正通透的,你看着他行事,也能跟着长进些。至于二房的那些腌臜事情,你就别理会了,又不是我们大房迎丫头成了娘娘,跟着凑什么热闹。”贾赦摸了摸胡须,眯起了眼睛。这老二从来是个刁憨面,平日里端着一副迂腐的嘴脸,占了荣国府的正房,又饶了自家多少东西,怕是早把府里当作他的私产了,哪里甘心当个旁支。这次女儿成了娘娘,这个好二弟怕是对爵位有了更多想法了了,自己还是得早点打算才行。

    这些日子里,贾母和二房可是烦不胜烦,事无巨细都找贾琏帮忙。眼看着公中的银子流水般的花了出去,贾琏不免烦躁不已,险些按捺不住脾气,撂担子不干了,办事自然不够尽心,倒落下不少埋怨。如今得了贾赦这话,自然是一百个愿意,爽快地找借口出门玩乐,只图个清闲罢了。只是王熙凤实在是太要强,事事都要掐尖,又格外信任自己的姑妈,其他人一概靠后,就连丈夫的话也不放在心上。贾琏说不过王熙凤,又不愿意和妻子闹得太过难看,实在无奈,只好搬了出去,暂避风头。谁知这一出去倒又闹出事端来,至于出了何事,日后详述。

    贾府最后只从甄家那里得了五万两,还是当日甄家借了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眼见娘娘省亲的日子越发得近了,在进宫请安时娘娘也念叨着回家看看,就连圣人也已准了娘娘元宵省亲,真真是隆恩,可是自家园子连个影子都没有。贾母这些日子不是没有找过贾赦,逼着贾赦出钱,她可是知道婆婆私房数目的,这贾赦绝对是个富家翁。可贾赦干脆地病倒,声称自己恬为荣国府当家人,却为着母慈子孝,兄弟情深,不仅将正房让给了二房居住,还答应了二房随意拿着公中做脸面,已是极尽宽容忍耐了。再瞧瞧别家的,哪里有这些事情?可见自己真是个命苦的。若是贾母再行逼迫,那他立马上折子请求把爵位让给娘娘生父,以便娘娘回家省亲。贾赦话已说到这个分子上,贾母自然不能再行逼迫,此时若闹了起来,不但自己不得好,二房也会因此获罪,就连娘娘宝玉都不能幸免。终究,只能咬咬牙,将那些空着的院子收拾了一番,找出些好的摆设,布置得格外富丽堂皇体面,极力描补没有建园子的遗憾。

    为了这次省亲,不少人家都盖了园子,只是风格各异,或稳重大气,或小巧玲珑罢了,就是摆设也别具特色,令人耳目一新。如此一来,深谙上层人家品味的陈默可是乐意的很,眼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流进自家腰包,掌柜小厮数钱都数得手发抖,真是甜蜜的烦恼啊。不过,细细想来,这次大规模的嫔妃省亲活动,一直跟着皇帝相濡以沫的皇后娘娘却以陪太后礼佛的理由婉拒了,就是一直服侍圣人的周贵妃,李贤妃等清流之家出的诸位娘娘,也纷纷上奏平日能见到家人已是隆恩,元宵佳节却不忍叫亲人忙碌,因此并不在省亲之列。倒是些新荣暴发人家的女儿,纷纷请旨回府看望亲人,倒是闹得满城风雨,其中意味不言而喻,只是大家都浑然不觉罢了。见贾元春三番两次表示要回来,王夫人又为此闹得鸡飞狗跳的,陈默真心为贾家的智商捉急。瞧瞧这姻亲家的反应多么耐人寻味,且不说史家的两位侯爷都得外放的调令匆匆离京,都没来得及拜别姑母,就是王子腾近来也低调了不少,突然间都没空去贾家串门了。看来,这世上从不缺上聪明人,只是要看有没有眼色了。

    正月十五,贤德妃回家省亲。虽然陈默没什么机会亲眼瞧瞧贤德妃省亲的盛状,但是以他如今和贾琏的交情,倒也能听到不少热闹。服侍元春的可不是只有宫娥,贾府里的那些奴才哪个不是看眼色的精明人。其中一个叫彩雀的女婢,虽说其貌不扬,可口才却是一等一得好。身为邢夫人心腹嬷嬷儿媳妇娘家妹子的小姑,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在宫里,贤德妃娘娘自诩出身国公府第,对吴淑妃,李昭仪等暴发户所出的妃嫔向来不屑一顾,听闻各家省亲的排场和园子的装扮更是信心十足,以为自家必能拔得头筹,这些日子也没少在她们面前冷嘲热讽。可谁料回了娘家,竟是连园子的影子都没见着,真真又气又愧。想她得封双字,这些日子又时常伴驾,在宫中何等得意,就连皇后娘娘都得避自己三分,而自己的娘家竟连这些脸面也不愿给自己,一时间倒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贾元春虽然满心委屈,不如意,可到底在宫里混了十来年,面上丝毫不显,反倒极力称赞自家人很是节俭,如此方是兴家之道,字字句句倒也极有分寸,如果不配上手掌间的指甲印就更好了。入内拜见了祖母母亲,隔帘亲笔给自己的父亲题了勤俭持家的横幅,又拉过幼弟宝玉一阵抚摸,好生勉励了一番,竟是丝毫不顾忌男女大防。贾赦在一旁撇嘴,这二房真是有够嚣张,竟是浑然忘了谁才是荣国府的真正主人,真以为出了娘娘就能压过大房了?平日里赏赐的东西从来就没有自家的,现在这父女双簧唱得可真是起劲,那父慈女孝,忠君爱国的模样,又把自己一家晾在一旁,是想拿大房立威,向下人彰显二房的地位吧?真当自己是死人了,贾赦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果然,当贤德妃讲到皇恩浩荡,准许自己回家看看时,没等贾政接话,贾赦一个甩袖,干净利落跪下道:“贤德妃娘娘,臣等必然会为圣上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娘娘只需好生保养就是了,不然岂不是我等罪过,更让老太太难以安心。”贾元春原本便对自家父亲没能承爵心下遗憾,又担心老太太去后分家会吃亏,因而此次极力表现与父母弟弟的深情,冷落大房,意欲凭着身份地位给父亲撑腰。可万万不曾想那总是花天酒地的大伯竟会如此作为,一番说辞倒是顺理成章得很,正符合他当家人的身份,任谁都挑不出错处来。只是她原打算好的一番苦肉计,以退为进的话便被逼了回去,精心筹谋博得祖母同情,家族庇佑的心血算是白费了。“二弟,你还愣着干什么?”贾赦轻叱了贾政一声,贾政这才反应过来,立刻跪了下来,可除了表忠心,显示兄友弟恭外,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元春见状,不禁微微沉了脸色,眼里也划过一丝不满。这一幕落在了王熙凤的眼里,又起了些小心思。直到随从女官提醒了一声,贾元春方强笑道:“如此真是极好。”贾赦虽然平日里不管家中琐事,但是既然被陈默挑明了利害,指点了一番,自然也不愿意万事尽心,平白拿着自家的东西补贴二房,给二房做脸,倒叫那干子奴才以为二房彻底得势,忘了谁才是府里真正的主子。至于邢夫人,虽然没有王夫人的心计本事,在贾赦的支持下计较一番,却也不是王夫人能轻易挡了的去。直到此时,才发现原本预定的戏班子竟是出了些事,不能为贤德妃省亲助兴。王夫人得了消息,当即大怒,可事到临头主角儿出了事毁了容,却也毫无办法。邢夫人瞧着王夫人阴沉的脸色,微微弯起了嘴角。不就是出了个妃位女儿,入宫竟是抢到自己前面,真真不知规矩礼法为何物,如今丢脸丢到宫里了,看她还怎么得意的起来。元春知晓了来龙去脉,只能打脸充胖子,摆出一副思念家人的样子,泪水涟涟,吩咐下去不必摆戏酒,只一家人好生骨肉团聚说说话就是了。

    再者宝玉如今渐渐长成,她在宫里虽然不知道别人家的具体情况,可到底能凭借在圣人面前的体面,给自己亲兄弟说上一门好亲。只是贾史氏和贾王氏主意却不一样,贾史氏如今不顾林家史家的冰冷态度,还满心想留着那宝二奶奶的位子给林黛玉或是史湘云。依她看来,即使那林如海或者史鼐不同意,只消娘娘亲自出面做媒,谅他们也不敢忤逆,却丝毫不想后宫干政是大忌,林家史家却握有重权。凭着宝玉天然的通灵玉佩,只消林如海或史鼐一封奏折上去,怕是贾府逼婚的流言四起,娘娘也只能一条白绫悬梁自尽罢了。而贾王氏自知晓宝钗瞒着自己定亲后怄得不行,又接连在陈默这里碰了好几个软钉子,自然满心想要找回场子,可偏偏有王子腾护着,竟是奈何不得,只好眼睁睁看着薛家日进斗金,自己却是连银钱的边都摸不到,不禁气愤非常。加之这些日子来,她没少为宝玉的亲事费心,可偏偏世人到底不识趣的多,自己有心跟几家通个气,刚一表现出欣赏之意,转头却发现人家闺女已是名花有主,真真恼人得紧。贾元春微微叹了口气,半晌方怜惜道:“宝玉还小着呢,横竖是个男儿,晚几年再成亲也是极好的。只是对方人品心性,家世背景,也需要细细打听才是。依着宝玉的天分福气,必然有着天大的机缘,切切不可大意。若是母亲和祖母有了主意和章程,再来和我说声就是了,我这个做姐姐的必不会袖手旁观,好歹也尽份心意才是。”“多谢娘娘关心。”贾史氏和贾王氏忙低头应了,而邢夫人则和尤氏絮絮叨叨的,这祖孙三代肉麻地表现关怀,竟是没有问候正经的族长夫人和当家主母一句,她们又何必凑这个热闹。

 第54章 薛蟠攻略篇(十)

    只是外间的贾赦和贾珍彼此对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精光。看来娘娘虽说身居高位,却是个没成算的,胸中并无沟壑,当不得振兴贾氏家族的重担,这家里的人脉还是不必告知娘娘了。娘娘虽说姐弟情深,也得放正了身段不是?那贾宝玉不过就是个不成器的白身,靠着荣国府的名头才勉强够看,家里竟认为他是正经的国舅,还在那里挑三拣四,王夫人更是目光放在了那些大家族的嫡长女身上,也不自己照照镜子瞧瞧到底配不配得上?因此,直至贤德妃娘娘回銮,尤氏和邢夫人也没多说几句话,只一味的静坐不语,冷眼瞧着二房的一番作态。唯有王熙凤却是耍巧卖乖,殷勤得叫贾琏直皱眉,好容易才忍下这口气,待娘娘回宫就迫不及待离了家。

    “我瞧表姐夫已经有了主意?”陈默实在有些意犹未尽,这出大戏虽没原著那么声势浩大,灯火辉煌,也少了一众少女的嬉笑玩闹,更没有潇湘填词的雅致,蘅芜指点的心机,以及怡红公子享受的温香软玉,暧昧丛生,却是毫不留情地撕开了荣国府两房之间的伪和平面具,大房和二房之间的斗争怕是要摆到明面上了,这京城又要面临一场好戏了。品味过小厮的精彩解说,再瞧瞧贾琏欲言又止的神色,陈默转念便知,这只怕是贾琏在抛砖引玉吧。“表弟,你也知道哥哥我不过是有些小聪明罢了,如今不怕你笑话,不妨就指点我一二。”贾琏说到后面越发得认真,只等着陈默说话。“姐夫这等人家,本是开国功勋,皇帝看在祖宗的面上也不会过于苛责,只消安稳过日,不争权夺利,自然能够平安就是了。只是如今出了位娘娘,又是极得圣宠,自是有不少人闻风而动。即使表姐夫无意,只怕府里有心人不会放过如此机遇。只消仗着娘娘圣眷,打着荣国府的名号做事,别人纵然不满,也只好忍气吞声。如今府里花团锦簇自是无妨,只怕他日娘娘人老珠黄,便成了有心人攻讦的借口,姐夫不得不防啊。前儿我偶然留意母亲信上说了句,自打老太太给了姨母府里的名帖,姨妈行事可是方便了不少呢,尤其是娘娘省亲一事上,更是省下了不少花销。”陈默微微笑了笑,贾琏的脸色却是变了又变。随即,陈默面上却是一副不满遗憾的样子,又吩咐小厮拿了一个匣子,叹口气道,“我竟是不知,为了娘娘省亲之事,姐夫家如今却是如此艰难。为了维持府中花销,表姐竟是典当了些首饰,幸亏被我的贴身小厮见了赎了回来,若是外人见了岂不笑掉门牙?虽说前些日子表弟不知事,惹了姨母不快,但一码归一码,就凭咱们几年来的交情,我还会眼睁睁看着姐夫入不敷出吗?说来惭愧,表弟这次还有一件要紧的事跟姐夫说说。这事本不该外人插手,只是关系到姐夫一家的性命,我也只能做这个恶人了。”

    贾琏对王熙凤一心向着二房,每每得了些好东西总是先紧着宝玉很是不满,尤其娘娘省亲之后更是变本加厉,竟是拿着大房和库房的东西补贴宝玉,真真把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为此他也没少说王熙凤,可妻子就是不听,反倒一副为自己好的模样,也不想想连三从四德都不遵守的妻子,丈夫心里该多不舒坦。若不是宝玉还小,这表姐弟之间不得不说二三事的话本子可就发生了,自己也得戴着染了芥末的帽子出门。想起他和王熙凤这么些年来,王熙凤虽然看着伶俐,却总是霸道泼辣有余,温柔体贴不足,竟是不曾这样对待自己,不免又有些失望伤心。此时见陈默脸色有些犹豫,更有点难以启齿的羞愧,顿时有些不好的感觉,只等着陈默开口。“虽然我跟凤姐姐是中表之亲,却也不敢隐瞒丝毫。这些日子里,我没少在铺子走动,竟是无意间听了别家伙计的闲聊,只说荣国府的琏二奶奶竟是在放利钱,似乎还包揽诉讼呢。”贾琏顿时一愣,面色便是一白。“姐夫这等人家虽说不怕这些事情,可是这日积月累的,只怕折了福气,于子嗣有碍,到底不是什么好事。”陈默咬咬牙,面色凝重,一下戳中了贾琏的软肋。

    贾琏是个聪明人,陈默也没有隐瞒些什么。虽说与王熙凤没什么交情,但毕竟受到王子腾照拂多年,又与贾琏相处愉快,也不忍看贾家因此衰落。如今陈默已经讲明了利害关系,端看贾赦等人到底愿不愿意断尾求生了。如此一来,他对贾家大房可谓仁至义尽,问心无愧就是了,至于结局如何,就不是他所能够决定的了。如今他可是薛家家主,满心想着如何把生意越做越好,留下足够的积蓄给子孙后代(乱入:姐姐您还未婚),给宝钗搜罗嫁妆。当然,最叫她期待的还是自己的小登科,这虽听说老婆貌美如花,也不能日日守着画像吧?再说宝钗可不小了,相处了这么多年的妹妹自然耽搁不得。陈默虽然回了金陵,但是和贾琏,王仁依旧常有书信往来。虽然不知道贾琏到底做了些什么,但是瞧着来信,只怕凤姐身体有亏,得好生调理可离不开贾琏的手段,就连自己的舅母,都托了自己多置备些药材,其中多是妇人调理之药,只说到时候必有重谢。再瞧着王仁的来信,似乎舅舅和贾家二房竟是断了往来,还找人折腾一番贾政,甚至连节礼都只送了大房一房。陈默虽然不甚明白其中缘由,却敏锐地觉得其中必有蹊跷。想到原著中王熙凤只得了巧姐儿一个,过了几年怀胎,还因过度劳累滑了胎,更是因此下红不止将近一年。这固然与王熙凤素日太要强脱不了关系,但这严重程度,怕也有人为因素吧?如今大房和二房不和早不是秘密,大房的风头又隐隐盖过了二房,王氏的慈悲面孔怕是端不住了,这一动之下,便被等着的贾琏抓到小辫子,告到王家了。虽说王夫人是王子腾的嫡亲妹子,若是欺侮了他的女儿,怕也不会善罢甘休,更何况王子腾夫人可从不是个吃素的。暗暗思量着贾母和王夫人的憋屈模样,陈默不觉大喜过望,吩咐小厮送礼时跟着舅家走,表明自家的立场才是。

    至于薛姨妈,自打了解了自己姐姐家里那个凤凰蛋的品性,就对王夫人失去了以往的热情;及至知晓自己姐姐竟是打算把贾探春给自己的儿子当贵妾,哪里还不明白王夫人的如意算盘,更是怒火中烧,管她什么娘娘贵妃,与薛家有什么干系?连夜写了书信叮嘱陈默切不可借给王氏一文铜钱,又絮叨着贾王氏自幼奸诈,切不可听信她的话,凡与贾府相关的事情,必与舅舅商量方可。想当初薛蟠兄妹的爹也是一个沾花惹草的主,可是薛姨妈却能牢牢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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