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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之丫鬟那些事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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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好性儿罢了!但是我也没有为了你们去欺瞒太太的道理,也不会为你们求情,你们也不用来逼我……”
迎春的声音凤姐自然不是不熟悉,但是这样——或许可以称得上是“疾言厉色”的迎春的声音,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迎春也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她之前一直觉得丈夫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性格太过软弱,不中用。家里的几个女孩儿,除了元春之外,她最看好的就是三姑娘探春。心里先有了看法,之后再看迎春,就更是怎么看怎么看不上。
但是今天这样的迎春……
她心里一动,已经知道了为什么刚刚司棋那丫鬟要给她打眼色了。恐怕现在迎春还不知道她来了,或是知道她来了,因为平日里压抑得太多,所以只顾着自己发泄。如果自己贸然开口打断了她,等到她下次有勇气开口的时候还不知要再等多久。
不如让她说够了,或许经历过这一遭之后,性子就扭转过来,不至于在那么“烂泥糊不上墙”了。
她心里转着这样的念头,就悄默声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又示意平儿和丰儿也不要开口,只安静地观察起迎春的这番表现来。
柳五儿在一旁看着,不禁垂下眼眸,露出满意的笑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么么哒~~
第47章 司棋(6)
迎春的这一场小爆发,让凤姐不由得对她刮目相待起来——倒不是说她从此就在凤姐眼中变得“有用”了; 而是; 对于迎春来说; 有这样的“爆发”都十分难得——或者说,从来都没有过。
柳五儿对自己这一个时机挑选的非常满意。她还隐约记得; 孙家请来说亲的官媒是在这一年的下半年,也就是贾母大寿之后才登门的。如果说迎春有什么机会能够改变自己的不幸,那也就只有这大半年的时间了。昨日她在凤姐屋子里; 分明听见凤姐和平儿说有贾母娘家的旁支想要和贾府的姑娘说亲; 而人选就是迎春……
虽然不知道那家的少爷品行如何; 但是在柳五儿看来,再差恐怕也就是孙家那个意思了; 如果说换了人选也还是一样的命运; 那真的就是迎春命不好了; 怨不了他人。
但是既然现在迎春的人生还有另一种可能; 无论那种可能的结局是好是坏,她都打算让迎春争上一争; 至少——她是不忍心看着迎春走进一个她已知的火坑里去的。
然而——王夫人是肯定不会管迎春的事的; 大房和二房之间的嫌隙已经够深的了; 王夫人就算再看不上孙家、再可怜迎春,都不会越俎代庖管大房姑娘的亲事。贾母对这个迎春这个孙女的感情也没有多深,不要说宝玉、黛玉了; 在贾家的四个女孩儿中,贾母最看重肯定是元春; 剩下的三个如果非要从中选出一个能入得了贾母眼的,那必然是探春。虽说因为赵姨娘上不得台面,又经常作妖,所以贾母很少明面上表现出对探春的另眼相待,但是曾经以鸳鸯的身份在贾母身边服侍了很长时间的柳五儿还是看出了不少蛛丝马迹来。
贾府的这几个管事主母中,唯一有可能帮助迎春、又有可能想要帮助迎春的,就只有凤姐了。她是既有这个身份,又有这个能力,当然前提是她本人有这个意愿。在之前经历过的几世中,或许凤姐对孙家的作风确实一无所知,或许是她本身就没有这个意愿——无论如何,最后她都没有改变迎春嫁入孙家的命运。
那么这一世,柳五儿很想赌一把,所以她趁着玉柱媳妇跑进来闹的时候,趁机用自己的能力影响了迎春,让她终于“崩溃”了一把。
如果凤姐心里还把迎春这个小姑子当一回事,如果她能看到迎春或许会做出的改变——她未必不会在关键时刻拉迎春一把。
因此当迎春终于发泄够了、凤姐亲自走到迎春身边扶着她的肩膀拿帕子给她擦眼泪的时候,柳五儿觉得自己的这一步棋,或许真的走对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能让人跑到小姐屋子里来闹事?”凤姐立着眉毛吩咐管事媳妇,“去传我的话,把这家人赶紧发卖了,一天都不让他们多留!家里的东西一样都不许带走!还有,负责看着这家人的是哪几个人?每人去领十板子,罚没一个月的月钱。”
待有人领命走了,玉柱媳妇又被婆子们用破布塞住了嘴,拉了出去,凤姐才拍了拍迎春的肩膀,柔声道:“好妹妹,都是嫂子的不是,让你这些日子受委屈了。”
或许因为难得嚷了一顿,迎春的情绪比之前还要更好些,但是面对凤姐的时候却还带着些许羞赧。听到凤姐说这话,忙往旁边错了错,拉着凤姐的手让凤姐坐到她身边,“嫂子快别这么说,这么一点小事还要劳烦嫂子过来……”她的目光扫过凤姐微微隆起的小腹,虽然被遮在宽大的袄裙下并不显眼,但是凤姐再次怀孕的消息早就传遍了贾府上下。
凤姐摆了摆手,“二妹妹,你若是每次都能这样,嫂子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就怕你什么都不说,嫂子又没有千里眼、顺风耳,连你受了欺负都不知道,等事情闹出来了,你已经受了委屈了,嫂子我就算是在后悔愧疚,也都晚了!”
她使了个眼色,平儿看了忙拉着迎春屋里的丫鬟出了里间。对面屋子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管得严严实实的了,不过这木板门的厚度到底有限,柳五儿心里猜度着或许邢岫烟已经听到了刚刚玉柱媳妇的那番话,这个心思敏感、细腻的姑娘,还不知有多伤心……
因为凤姐屋里的丫鬟还在场,柳五儿虽然想进去安慰安慰邢岫烟,却也知道现在不是一个好时机,而且玉柱媳妇的话刚刚才吵嚷完,现在进去找邢岫烟说话也只能是两个人都尴尬。不如等到了晚上,找个什么借口,过去趁机开解她几句。
“怎么,你还担心你们家姑娘被二奶奶欺负了不成?”平儿看着柳五儿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得笑道。
“司棋刚刚没什么发挥的余地,或许心里面正后悔呢。”绣橘在一旁笑道。
一句话,说的平儿、丰儿等都笑了,柳五儿忍不住过去捏绣橘的脸,“看你还编排我不了?”绣橘连忙讨饶。柳五儿就顺势放开了她。毕竟刚刚迎春屋里发生了那样大的事,还没过去多久呢,丫鬟们就跟没事人似的笑闹起来也不太好,显得她们一点都不把主子放在心上似的。
平儿睨了迎春卧房的窗户一眼,悄悄拉着柳五儿走到回廊里坐着,“今儿二姑娘是怎么了?平日里一直闷闷的——嘿,也不怕你知道,外面的小厮们给她起了个诨名叫‘木头’——你听了也别介意,连二奶奶都听说了,只是这种话禁也禁不住,只要不传到里面来,二奶奶就也不大理论。不过我看她今天倒不是那样不声不响的了……”
对于“木头”这个诨名,柳五儿可并不陌生,别说荣国府这边的下人们了,就连宁国府那边都有不少人知道。柳五儿自然是不放在心上,不过她还是依着司棋的本分,表达了一下自己对迎春的回护,“我看我们姑娘就挺好的,虽说性子和顺了一些,但是道理都很明白。”
平儿摇了摇头,“有些事你不知道……”只说了半句,就止住了话头,沉吟着不再说下去了。
柳五儿简直想翻一个白眼——她不知道,平儿可以告诉她啊!话说一半,吊起了她的胃口,却又不往下说了,这不是耍着人玩嘛!她仗着司棋原本脾气就直,不依不饶地拉了拉平儿的袖子,“什么事我不知道?可是关系到我们姑娘的?那你可非得告诉我不可!”
平儿抿嘴一笑,“就算是关于二姑娘的事,你难道就事事都听得了?就怕你知道了也拿不出主意来,最后还不是得听老爷、太太的?”
柳五儿正色道:“就算只是听听,我也不能让我们姑娘这么稀里糊涂地活着……你也知道,我们姑娘好性儿,之前在老太太院子里住着还好些,这一年在园子里,就算委屈了也不让我们去前面告诉——就是累金凤这件事,昨儿晚上姑娘还觉得我和绣橘不应该多事呢!我也心疼我们姑娘,这才闹出来的,以后就算不在我们姑娘身边服侍了,也希望她能更好。”
平儿垂着头沉思了片刻,才道:“这事说起来确实是我不对,不应该提起这个话茬让你知道。不过这事确实也还没有什么眉目,现在告诉你,也太早了——万一随后是空欢喜一场,那就更不好了。不过你放心,我们奶奶怎么都会护着二姑娘的。”
柳五儿先前就猜平儿想告诉她史家旁系派人来说亲的事,至于在凤姐屋里听到的那只言片语,也说不好是凤姐有意让她们知道,还是真的就是凑巧……不过平儿肯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就已然难得了,柳五儿心里也很承她的情。
两人默默相对着站了一会儿,凤姐终于和迎春说完了私房话,叫着平儿和丰儿回去。迎春亲自送她到了台阶下,“二嫂子慢走,可千万小心些。”
凤姐笑着点了点头,才扶着两个丫鬟,小心翼翼地出了紫菱洲。
柳五儿忙走过去道:“姑娘快进屋吧,您也没披个斗篷再出来,这天还没暖起来呢,别再冻着了。”
迎春从善如流地回了屋子,坐在窗下,看一会儿书,又愣一会儿神,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而出乎柳五儿意料之外的,睡午觉起来之后,她还特意去对面邢岫烟的屋子里串了个门,名义上的表姐妹两人说了一会子话,才各自散开。
之后的几天,迎春不说跟换了个人似的,却也比先前开朗了许多,偶尔去找探春、或是惜春闲话几句,或是和邢岫烟作伴,也不每天在屋子里闷着了。偶尔遇到有丫鬟婆子在她面前放肆的时候,也敢出言辖制了。渐渐的,大观园内上下都知道,二姑娘迎春,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会不声不响的“木头”了。
柳五儿先前一直猜测,按理说,迎春的身世并不比探春差什么,除了生母早亡、没有同母兄弟外,从小到大一应待遇并没有什么差别。之所以养成这样一副性子,或许是因为从小到大都得不到家中长辈的重视。或许她不是真的不愿意哭诉自己的委屈,只是在不知多少次的哭诉了、却没用之后,她就学得再也不开口了。
而这次,柳五儿也怀疑是凤姐和她说了什么,才让她终于有了身为“主子”的底气和自觉。
无论是因为什么,迎春的这些许改变,都让她感到欣慰。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
么么哒~~
第48章 司棋(7)
正月刚过,凤姐就小产了; 这可让全家上下都惊慌起来:贾琏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 膝下却只有一个女儿; 这若是再耽误下去,眼看着就摸到三十的边了。
虽说贾赦和贾政两人都是长子早夭; 但是他们的长子,可都是在二十出头的时候就出生了的。
刚听到凤姐小产的消息的时候,迎春还有几分自责; 认为就是因为那天凤姐过来园子里处理她奶嫂的事; 又气又累; 这才导致了小产。眼看着就又要缩回了自己的保护壳内,还是平儿抽空过来了一趟; 安慰了迎春几句; 这才稍微好些。
因为凤姐小产; 王夫人自己就有些照顾不周全家里的事; 于是把园子里的事交给了李纨,又让探春一起协同管理; 还特意嘱托了宝钗帮忙看着。凤姐又让平儿过去同王夫人商量:“虽然是那边的人; 但是这样单跳过去二姑娘; 恐怕有些不好——别的姑娘年纪小也就罢了,二姑娘的年纪却已经到了该学管家的时候了。”
王夫人原本对迎春就是无可无不可,听了凤姐的话; 就让迎春每天也过去跟着看看。于是柳五儿身上就又多了一样差事,每天跟着迎春一起去“议事厅”里旁听。
旁听了几日之后; 柳五儿不得不承认,探春确实做事很有一套,说话也有条理,眼光也准——虽然因为年纪小,做事难免有些顾此失彼,好心办了坏事,但是这也是她年纪尚幼导致的。既然心是好的,若是再历练上两、三年,或许就连凤姐在她面前都要甘拜下风了。
迎春对探春也是很信服的,有一天晚上睡觉前,还和柳五儿说起这事,“她们常说三妹妹好,我虽然没有什么不服气的,但是也是直到这些日子,看着她做的这几样大事,听着她的那些话,才真的开始佩服她了。”
虽然迎春也每天去议事厅里报道,也不再像“木头”一样完全不言不语,但是园子里的大小事务还是由探春做主拿主意的多。迎春更多的时候还是在一旁附和,或是帮忙做一些誊录之类的工作,很少发表自己的看法。就算偶尔问到她了,也只问问家里的“老例儿”,不像探春那样会想一些别出心裁的法子。
这样的表现当然算不上突出,但是发生在迎春身上,却足以令人欢呼雀跃。
***
这一段时间贾府上下都有些乱糟糟的,不知什么时候,薛姨妈又看中了邢岫烟,相机和贾母提了,想为薛蝌向邢岫烟求亲。这可是大喜事,贾母听了也很欢喜,抢着把这件事揽了下来,又叫来尤氏婆媳,叫她们剧中调停。
这门亲事就连邢夫人都找不出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来:薛家家资丰足,又不指望着女方出多少嫁妆,只单纯看中了邢岫烟这个人,聘礼出的也很大方,这样看倒是十全十美一般。邢夫人既没有不愿,邢忠夫妇两个更是像捡了什么宝贝似的满口答应,这事也就很快定了下来,只等着薛家那边办完了宝琴的事,再迎娶邢岫烟过门。
这事别人听说之后尚可,唯有几个差不多到了年纪的姑娘们听着,难免触动了心事。
不过迎春却没什么所谓,在事情确定下来之后,不过随着姐妹们一同向邢岫烟道贺一声,就撂到脑袋后面了,除了每天去议事厅里点卯之外,就是坐在屋里看书。
她虽然不急,柳五儿看着她这个态度却有些心焦。但是她也不敢催逼得太紧,就暗地里撺掇绣橘去探迎春的口风,好歹知道了她对这件事的看法,才好想法子让她避开日后的祸事——无论争取或拒绝哪家的亲事,这都要迎春自己动了心思才可以,不然只柳五儿自己“剔透担子一头热”,也没什么意思。
绣橘这事办得也粗糙,这天刚有人过来送了点心果子,绣橘挑着里面给邢岫烟的那份让篆儿拿过去,自己端着剩下的进了屋子,一边摆上桌一边道:“自从邢姑娘定下了亲事,但凡有这些东西,宝姑娘都要特意单送一份过来给她。没想到得了这个大姑子,还有这样的好处。”
迎春正坐在窗下看书,闻言也不说话。
绣橘看了柳五儿一眼,又道:“姑娘,你说邢姑娘这可不是正好赶上了?偏偏她来的时候宝姑娘的兄弟和妹子也刚好过来,又刚好宝姑娘的兄弟还没说亲事——要不然,哪还有这么好的一门亲事在前面等着?”
迎春翻了一页书,听到绣橘叫她,才淡淡地道:“这可不干咱们的事。”
这下,绣橘是真的感到有些心焦了,“姑娘,邢姑娘比您还小半岁呢,眼看着就定下来了,您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才对!”
迎春依旧不看两个丫鬟,“这种事哪有我开口的余地?不过是任凭老爷、太□□排罢了。”
柳五儿却忍不住了,上前道:“依我看,姑娘很该自己操心操心自己的事,老爷虽然好,看的却是人对外的一面,万一看中一个人,对外是青年才俊,对内却……”她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实话实话,还是夸张一些,或是美化一些。
迎春却已经偏过头截断了她的话,“你快别说这些话了,羞也羞死了!”
绣橘却道:“咱们只在自己屋子里说,谁还听了笑话不成?再说,这可是关系到姑娘一辈子的大事,我们自然也都是希望姑娘好的。”
迎春却只是摇头,不再搭这个话茬了。
绣橘无奈,只拿眼睛瞟着柳五儿。柳五儿面对迎春这样“拒绝”的态度也十分没有办法,但是她又不能直接穿到迎春脑子里,就算使用能力改变了迎春对待这件事的态度,时机也已经过去了,而下一次“恰到好处”的机会,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遇到……
***
三月,宫里又发生了太妃去世这样的大事,贾母、王夫人等人将近一个月左右都不在家中,庶民间更是三个月不许嫁娶,因此一时间京城里所有和“亲事”相关的活动都停了下来,就连来往信件中都鲜少提及此事。
不过随着时间愈发临近,柳五儿却着急起来。就连某天司棋的婶子秦显家的上紫菱洲来找她拿主意的时候,她都有些心不在焉,听了两遍才听清楚她的问题,“你是说走林大娘的路子……”
“是啊。”秦显家的一脸谄媚地笑着,“是啊,我也不瞒着侄女你,你婶子我早就想着换个油水厚一点的差事了,你叔叔也说一直在角门上当差没什么出息,家用也有些紧,不如索性花些钱,走走上面几位管事奶奶的门路……”
柳五儿眉头一簇,这件事她想不知道都难——在之前的每一世中,秦显家的都走通了林之孝家的门路,在小厨房的管事位置出现空缺的时候临时顶了上去,却都好景不长。没赚到什么油水不说,反而往里搭了不少往年存下的积蓄,到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过这话她又不能直说——就算她说了,司棋的婶子也不一定会相信她的话,最大的可能是因为她没说什么好话,而使两家人之间反而生出嫌隙来。
就在她犹豫着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秦显家的自己先看出了不对来,脸上殷切的笑意顿时淡了几分,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尖利:“怎么,姑娘不看好这条路子?”
这话可就严重了,不只是不看好司棋的婶子,更像是不看好林之孝家的在贾府内的势力,或是暗中村着林之孝夫妻拿钱不办事似的。柳五儿连忙摆手,“我倒不是这个意思,林大娘为人和善,又管着这府里的大小事务,咱家过年过节的送些礼过去,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我想着,这府里旧的大小差事大多都已经有人占着了,但是三姑娘最近又兴出了很多新的说法,婶子若是想要换差事,比起别的,倒不如揽了这些事来做。不然被有心人看见了,恐怕反而说你急功近利——这若是真能成事还好,若是最后又不能成,少不得说些风凉话笑话您,何苦来呢。”
她自认这番话算得上苦口婆心了,该讲的道理也讲了,甚至还隐约暗示了些日后的事在里面。可惜秦显家的早就拿定了主意,听着柳五儿的话满脸的不以为然,并不放在心上。柳五儿又不可能为了她这点事用上那能力,见劝了没用,也就随她去了。
不过虽然秦显家的不听劝说,非要闹出些动静才罢休,柳五儿自己却没有让人看笑话的喜好。她早就见识过这一个月里园子里发生的那些纷争了,这里面自然也少不了司棋参与在其中的几件。不过这一世,因为迎春也算是“议事厅”内的一员了,厨房倒是不敢怠慢紫菱洲的主子丫鬟,柳五儿也无意另外生事出来——厨房的管事柳家的到底是她的亲娘,就算过了这几世,总也还留着几分香火情,她肯定不会拆“自家人”的台。
可惜,因为和芳官等小戏子走得近,芳官等人最近又闹得园子里不能消停,柳家的到底还是受了连累,遭了一回“牢狱之灾”才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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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司棋(8)
禁止嫁娶的三个月很快过去,眼看着就到贾母生日了; 迎春却一直拒绝谈论有关她亲事的事; 柳五儿心里焦急; 却又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迎春连这个话题都不愿意提起,柳五儿想要改变她的心意都无从改起。
可是依照她的记忆; 待贾母生日一过,孙家请的媒婆就要上门了……
刚巧这天在园子里遇到了鸳鸯,灵机一动; 拉着鸳鸯走到一边的假山后面; “鸳鸯姐姐; 我刚好有件事要问你,且等一等。”
鸳鸯因为贾赦那事; 最近连着贾琏、宝玉都一起避着; 园子里有宝玉在; 她也不常进来; 今天还是进来帮贾母传话,刚好被柳五儿给撞见了。听说柳五儿有事要问她; 不禁有些奇怪; 却也顺从地随着柳五儿走到了山石后面; 两人寻了一处坐下,柳五儿才道:“好姐姐,我问你一件事; 前儿我在二奶奶那里,听说史家有个旁系亲戚; 想要说和我们家姑娘的亲事,最近正探着老太太的口风呢,可有这事?”
鸳鸯抿唇一笑,“你这小蹄子,说这话也不嫌害臊?姑娘还没说什么呢,你倒是热心想着姑爷的事!”玩笑了两句,又摇头道:“这事我没听说,或许是二奶奶过来跟老太太说的时候我不在跟前,等我回去倒是可以帮你问问——但是,你也别太对这事上心的好。”
柳五儿心里一沉,问道:“这话怎么说?”
鸳鸯拉着她的手道:“这话我也就说给你知道,老太太不太愿意管大老爷那边的事,二姑娘的心事……或许就要看大老爷的主意了。”
柳五儿虽然早就猜中了贾母的心思,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有些心冷:迎春到底是贾母的亲孙女呢,就因为性格不讨老人家喜欢,贾赦又不得贾母的眼,就被这样放任……
不过——她又踏下心来——现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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