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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囚凰]玉与天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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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按道理来说,这应该是不能外露的机密,但是问起来的人是楚玉,那就只能另当别论了。何况现在,楚玉也不能算是刺客联盟的外人了。
“是。。。。。。你的驸马,何戢。”
楚玉听到这个答案,似乎并没有感到意外。她沉默着低头不语,果然,这一世,何戢还是要杀她。真是冤孽!要不是当初父王非要赐婚,她怎么会嫁给何戢!
沉默了一会,楚玉又一次开了口,这一次,她分外认真的看着鹤绝,一字一顿道:“鹤绝,我要做一件事情,你。。。。。。能帮我吗?”
鹤绝愣了愣,看着楚玉的表情似乎有些疑惑。刘楚玉这样一个恶名在外的女人,知道了他影子的身份,不应该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把他当狗一样呼来唤去吗?她。。。。。。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还用这种口吻来寻求他的帮助?
不过,楚玉的这种态度还是让鹤绝心里好受了不少。
鹤绝点了点头,眼神中的冷漠似乎淡了一些,“无论何事,鹤绝都会替主上完成。”
楚玉展颜一笑,“谢谢你,鹤绝。我答应你,当我要做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后,我会毁去这枚戒指,从此影子便再也不存在于世界之上,我会放你们自由。”
鹤绝定定看了楚玉一会,似乎是在确认楚玉话的真假。半晌,鹤绝舒了一口气,他知道,楚玉并没有什么必要骗他。
“如此,那便多谢主上。”
“第一件事。。。。。。”楚玉站起身,“给我查容止。他的身份,他的图谋,查所有能查到的,关于他的一切。”
听到楚玉要查容止,鹤绝眼里闪过了一丝不以为然。他本以为,楚玉只是一个小女人的心态,想要查查自己的男人而已。但是,当他听到楚玉接下来吩咐的几件事的时候,他眼中的轻视就渐渐的被浓浓的惊愕给代替了。
“第二件事,派人去给我寻找一种药物。。。。。。”
作者有话要说:
鹤绝是影子的设定应该还算合理吧?!
两人现在正式相爱了,接下来就要准备看容止作死吧!哈哈哈!!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清晨,楚玉刚刚吃过早膳,正在吩咐幼蓝去沐雪园给容止送上一些补身子的药膳。这时,粉黛神色匆匆的从门外走了进来,对着楚玉福身行礼之后,沉声道:“公主,刚刚宫里传来消息,太后。。。。。。太后崩了。。。。。。”
楚玉衣袖下的手猛地握紧,她原以为,听到那个女人的死讯,她不会有任何感觉,但是,似乎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幼蓝,我要入宫,给我更衣。”
“是。”
大明八年八月十五,孝武文穆王皇后崩,后讳宪嫄,琅琊临沂人也。为皇帝生母,尊为太后,重病逝于永训宫。。。。。。
当楚玉到永训宫的时候,这里已经跪了许多人。刘子业虽然在太后死前,一面都没有来见她,但是,此时此刻,他却也在其中。不过,他却只是低着头坐在牌位前的台阶上。
见到楚玉,刘子业立即迎了上来,皱着眉道:“阿姊,你前日遇刺,肯定身子不爽利,就别来看她了!”
楚玉摇了摇头,没有回话,只是长叹了一声,跪到了一边的软垫之上,看着眼前的牌位,神色有些复杂。
刘子业见楚玉这个样子,也回头看了一眼牌位,心中的狂躁几乎刻制不住。他看着下边跪着的一群人,瞬间无名火起。
“你们真的在为太后伤心吗?”刘子业走到众人面前,那些人哪有敢开口的,纷纷沉默着一言不发。
刘子业一脚踢翻了一边的一个太监,忽然大笑了起来:“你们哭啊?不哭吗?你们真的伤心,你们到是去地下陪那个死老太婆啊!”
“你!你们!”刘子业指了指一边的几个侍女,“她死前不是最喜欢你们几个的吗?你们给我下去陪她!来人!拖出去,全部杀掉!”
刘子业话音刚落,一队侍卫便冲了进来,一时间,哀嚎和求饶的声音此起彼伏。
楚玉见状,只是皱了皱眉,但是却并没有开口阻止。
这时,刘子业又看向了另一边的皇室宗亲,这一次,他连废话都没有说,直接冷冷的开了口:“来人!把他们也给我。。。。。。”
“法师。”楚玉叫住了刘子业,从地上站了起来,沉声又道:“够了。”
“不!不够!”刘子业转头看向楚玉,双眼通红,他大声吼道:“我想杀人!!!”
不过很快,当刘子业对着楚玉吼完,他就愣住了。他刚刚做了什么?他怎么能对阿姊吼!!!于是反应过来的刘子业连忙想要开口解释:“阿姊,我。。。。。。”
楚玉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句,“法师。今日。。。。。。够了。”
刘子业闭了闭眼睛,长舒了一口气,重新挂起了笑容,道:“好,阿姊,我们回去休息吧!不要待在这个地方了。”
“恩,你回去吧!阿姊也有些累了,今天就不陪你,先回府了。”
说完,楚玉便绕过了那些跪在地上,正为死里逃生庆幸的宗亲,坐着马车回了府。不过,楚玉也赞同刘子业说的一句话,他们,的确并没有真的在为太后伤心。
楚玉一个人坐在明玉阁之中,柳色、墨香、流桑,甚至桓远都来过,但是楚玉统统都没有见。就连红儿感受到楚玉心情不好,出来安慰她,楚玉也只是摆了摆手,将它晾在了一边。这个时候,她只想一个人待一会。
傍晚,天雷滚滚,白色的闪电和炸雷把楚玉从自己的世界震了出来。楚玉被雷声吓了一跳,一个激灵便站了起来,大步向外走去,同时大声吩咐道:“越捷飞,备车。趁天色还亮,立即送我进宫。”
楚玉知道,刘子业向来最怕打雷,尤其又是今天这么个日子。。。。。。
果然,当楚玉来到刘子业的寝宫时,华愿儿已经被刘子业赶了出来。一众禁军侍卫也都站在门口,表情奇怪,不知所措,他们到底要不要进去看看陛下怎么了啊?
华愿儿见到楚玉,如同见到救星,忙迎了上来,谄媚道:“公主,奴刚派人去请您,没想到您这么快就到了?”
楚玉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只是问道:“陛下怎么样?”
华愿儿头疼的看了一眼寝宫的方向,道:“公主,陛下从刚刚开始就在找您呢!”
楚玉点了点头,举步走了过去,直接推开寝宫门,走了进去。天上炸雷声依旧响个不停,刘子业抱着被子,蜷缩着坐在床下。他浑身上下都已经被冷汗浸湿,双眼几乎没有焦距,整个人正无意识的发着抖,只是嘴里还不停的呼喊着‘阿姊’,仿佛此时此刻,楚玉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法师,别怕,阿姊来了。”楚玉走到了刘子业身边,心疼的开口安慰道。
刘子业听到楚玉的声音,整个人瞬间从恍惚中走了出来。他起身直接一把紧紧的抱住了楚玉,带着哭腔,惊惧的对着楚玉喃喃道:“。。。。。。阿姊,阿姊,有鬼!有鬼啊!阿姊。。。。。。”
楚玉一边安抚的拍着刘子业的背,一边柔声道:“阿姊在这里,法师不用怕,阿姊会保护你的。”
楚玉见刘子业稍微镇定了一点,于是便扶着刘子业躺在床上,顺便细心的给他盖好了被子。刘子业躺在楚玉腿上,刚刚的恐惧和绝望都消散了不少。
“。。。。。。阿姊,那个女人她总算死了。。。。。。阿姊,她。。。。。。那个女人她怎么敢就这么死了?阿姊,我只有你了。。。。。。”
听到刘子业的话,楚玉默默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刘子业和她一样,虽然恨着这个懦弱无能的女人,但是,她毕竟是他们的母亲。太后死了,刘子业的心里必然也是和她一样的复杂。
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刘子业的就是楚玉。
刘子业在太后灵位前大闹,那不代表他对于太后的死无所谓,恰恰相反,他那样狂暴,正是因为在乎。虽然他从不去见太后,但是太后的一切用度从来都是最好的,如果不是刘子业的吩咐,下面那些见风使舵的奴才,早就奴大欺主了。他从来不去见那个女人,是因为怨。但是,只要他知道那个女人还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好好活着,他就会安心。。。。。。
说到底,若对这个母亲没有爱,又哪来这样深的怨恨呢?
楚玉轻轻按着刘子业的头,想让他放松一些。刘子业眼神没有焦距,定定的看着一处。过了好一会,他难得的平静了下来。
“阿姊,我梦见了他们。。。。。。他们一直在打我,我梦到了你,还梦到了青儿。。。。。。很疼,全部都是血。。。。。。”
楚玉的手僵了一下,显然也被刘子业的话勾起了关于往事的回忆。
当年,楚玉不顾殷淑仪下的那什么狗屁命令,毅然把被绑在水渠里已经三日的刘子业救了起来。当时小小的刘子业还只是太子,他没吃没喝整整三日,浑身的恶臭让人难以忍受。楚玉让当时她身边的大宫女青儿抱起了刘子业,一路上,楚玉都没有放开刘子业的手,三人回到了楚玉的寝宫。
楚玉命人给刘子业沐浴更衣,又吩咐人去做了好入口的热食。刘子业沐浴回来之后,就一直拉着楚玉的手,安静的坐在她的身边不言不语。楚玉亲手将燕窝粥一点点喂给了刘子业,还不时的轻声安慰着他。
可是,当时宫里掌权的人是殷淑仪,楚玉违抗她的命令,救了刘子业的事情没多大功夫就传到了殷淑仪的耳朵里。殷淑仪当即暴怒,带着手下一堆的宫女和太监,浩浩荡荡的就向着楚玉的寝宫来了。
那时候殷淑仪那张狠毒的脸还历历在目,殷淑仪带人冲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条黑的渗人的鞭、子。那时楚玉得先皇宠爱,对殷淑仪也不构成威胁,所以她也就没有明目张胆的对付楚玉,只是派宫女把楚玉拉到一边。
殷淑仪狞笑着一步步走到了刘子业的身边,弱小的刘子业只能坐在那里瑟瑟发抖。殷淑仪眼神阴狠,手下用力‘啪啪啪’几鞭就抽了下去。刘子业被打翻在地,疼的小脸煞白,但是却倔强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殷淑仪见状,心下更怒,举起鞭、子再次用力挥了下去。
刘子业闭上了眼睛,但是疼痛却半晌都没有降临到身上,当刘子业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到楚玉挡在了他的面前,耳后的位置被鞭、子抽了一下,已经流出了鲜血。
楚玉看不下去刘子业被欺辱,几乎想也没想就挣脱了宫女的手,冲到了刘子业身前挡下了那殷淑仪的鞭、子。刘子业看着鲜血从楚玉的脸上流了下来,但是楚玉却还是笑着对他说:“阿姊在,别怕。。。。。。”
殷淑仪看到这个情况,只是冷笑了一声,将鞭、子交给了身边的太监,对着那太监使了一个眼色。那太监会意,抓起鞭、子毫不留情的对着挡在刘子业身前的楚玉挥了起来。
楚玉的贴身侍女青儿,见到那太监竟然想要对楚玉动手,她哪里能就那么看着,于是也冲了过来,将楚玉和刘子业都护在了身下。
那太监的手下不停,楚玉和刘子业缩在那里,听着一下下的闷响和青儿的痛呼。自始至终青儿都没有让楚玉和刘子业受到伤害,为此,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楚玉和刘子业就这么看着青儿的鲜血一点点溅到地上,直至流干。。。。。。
殷淑仪看着青儿被活活打死,看着青儿瞪着她死不瞑目的双眼,心中一寒,于是也失了继续折辱刘子业的兴趣,便带人回了宫。甚至,从此殷淑仪再也没有踏入过楚玉的寝宫一步。
。。。。。。也是从那时候起,楚玉便开始厌恶起了鲜血。再之后,刘子业成长起来,从太子变成了天子,他亲手掐死了殷淑仪。从那以后,谁让他怕了,他就杀了谁。而楚玉,也就成了刘子业心中,唯一能给他温暖和安全感的。。。。。。阿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是讲我们的小皇帝和楚玉的故事~
这就是我心中的刘子业,希望大家也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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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楚玉回府的时候夜已经深了,雷声已经停了好一会,雪飘飘然的落了下来。楚玉低着头一直走,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她却惊讶的发现,她竟然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容止的沐雪园。楚玉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时辰,容止应该早就歇息了吧?楚玉刚想转身离开,却忽然听到园中传来了一阵悠扬的琴声。
楚玉听着琴声,笑了笑,抬脚走向了园中。
漫天白雪之中,容止坐在湖边的矮桌后,点着一只蜡烛,正在弹着一曲《凤求凰》。看着雪中气质卓然的容止,楚玉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句话。
除却君身三重雪,天下谁人配白衣。
“容止,多谢公主谬赞了。”
容止的琴声停止,楚玉听到容止的话,这才意识到,刚刚她竟然把那句感叹给说了出来。不过,经过之前崖下几个时辰的相处,楚玉知道,她对容止确实已经心动。虽然还谈不上爱,但是喜欢至少已经是有的。既然话已经说出口,她也不打算遮掩什么。夸奖自己心仪的人,又不是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
“你当得起这句话。”楚玉顿了顿,“身上还有伤,这么晚为何还不休息?”
容止起身,缓步走到了楚玉面前,看着楚玉的眼睛,认真道:“容止自然是在等公主。”
“等我?等我做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楚玉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容止依旧是淡淡的笑着,他执起了楚玉的手,用一种似乎充满魔力的魅惑声音道:“因为,容止了解公主。”
楚玉看着容止深邃不见底的眼眸,笑了笑,也握了握容止的手。
容止,你说的没错,你的确了解我,我的一切在你眼中都是透明的。可是容止,我却丝毫不了解你呢!我心悦君,不知君心同否?
楚玉仰头看了看天,雪依旧不停落下。楚玉想了想,松开了容止的手,走到一边,坐到琴前,摸着琴道:“许久没弹,竟有些想念。左右今夜也无心睡眠,不如由我为容郎君也奏上一曲《凤求凰》吧。”
容止听着别有一番风味的曲调,从楚玉的素手之下流出。他淡笑着,从一边取出了一只平时用来和花错切磋的竹剑,并随着楚玉柔美的琴声舞起了剑。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大雪纷飞之中,一弹一舞,分外美好。在外人,比如越捷飞看来,这两人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双璧人。男子风姿卓绝,潇洒恣意,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女子沉静柔美,貌若天仙,可称得上,穷尽诗家笔,无可绘其一。就算单单只是看着这两个人,也应该算得上是一种享受了吧。。。。。。
一曲终了,容止也将竹剑放下,走回了楚玉身边坐了下来。容止淡笑着看着楚玉,问道:“公主心情可好些了?”
楚玉点点头,“谢谢你,容止,我心里舒服许多了。”
容止笑了笑,抬手将楚玉揽入怀中,楚玉也自然而然的靠了过去。两人在雪中相拥,彼此之间互换着温度,似乎是有些什么在两人之前慢慢产生,但是谁都没有去挑明而已。
听闻公主回府了的桓远,一路从明玉阁找到了沐雪园。然而,当他走进园中的时候,却正好看到了两人相拥而坐的场景。桓远只觉得这一幕似乎极其刺眼,让他的心脏都没由来的疼了一下。
楚玉和容止都听到了脚步声,楚玉抬头看向了出声的方向,发现来人竟然是桓远。
“公主。”桓远低沉着声音开了口。
楚玉从容止怀中出来,看了看天,叹了口气对容止道:“好了,我该回去了,夜凉,你的身子还没好,早些休息吧!”楚玉顿了顿,看向了桓远,“送我回明玉阁。”
桓远点头。
容止看了看桓远,接着才似笑非笑的对楚玉道:“好,多谢公主关心。”
雪渐渐停了下来,夜黑如墨色,府里除了夜虫地鸣之外,似乎再无其他声音。楚玉和桓远一前一后的往明玉阁的方向走去,桓远提着灯,细心的为楚玉照亮脚下的路。
虽然桓远没有说话,但是楚玉还是感觉到了桓远的情绪似乎有些落寞。桓远一言不发,楚玉只好先开了口,“这么晚怎么不睡觉?特地等我?”
桓远似乎在想着心事,听到楚玉说话,桓远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回答道:“我只是处理完事务,睡不着四处走走。”
睡不着四处走走?哪里这么巧就走到沐雪园了?楚玉知道桓远没有说实话,也不拆穿,只是调侃的笑了笑。
桓远垂下了眼睛,又道:“。。。。。。今日我去求见过公主,公主心情不好。”
楚玉想起了白天的事情,她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都过去了。桓远,谢谢你。”
桓远似乎有些无措,踌躇了半晌,他却再没开口。接下来,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直到走到明玉阁外的时候。
桓远忽然叫住了楚玉,楚玉诧异的回头。桓远看着楚玉的眼神十分复杂,纠结了半晌,他却只是低低的开口道:“公主,不要靠近容止,他很危险。”桓远顿了顿,“我在府中这么久,他是我唯一一个完全看不透的人,你一定要格外小心他。”
楚玉望着桓远,那一刻,她似乎看明白了些什么。楚玉想了想,点头道:“恩,我知道。不过还是谢谢你,桓远。”谢谢你对我的情义,但是我想,我可能无法回应你了。
楚玉向着自己的寝殿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转头问道:“对了,这几日忘了问你了,交代你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桓远点点头,“已经整理好了,明日就交给公主过目。”
“不必了,事情交给你,我放心。”楚玉抬手将一个锦囊抛给了桓远,“就按照上边的地址,把所有能转移的财物全部转移过去,而且要快。”
桓远接过还带着楚玉体温和淡淡馨香的锦囊,怔怔的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桓远走后,楚玉看向了一直在当背景的越捷飞。听了刚刚楚玉的话,越捷飞似乎神色并无异常,发现了楚玉的注视,他拱手道:“公主,有何吩咐。”
越捷飞发现最近楚玉的所做作为让他完全看不懂了,而镜师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对公主有了兴趣,竟然拜托他多注意公主的异常。可是,最近公主所做的一切都是异常,他怎么注意的过来?想不通,还是顺其自然算了。
楚玉摆弄着手指道:“越捷飞,我想明日驸马会过来。我要你。。。。。。杀了他!可敢?”
越捷飞愣住了,“公主要杀了驸马?”
楚玉点点头,直直盯着越捷飞,又问了一遍:“你可敢?”
越捷飞沉默了一下,接着点了点头道:“既然是公主所命,越捷飞自当做到。”
楚玉笑了笑,接着便不再言语,径直走向了自己的寝殿。越捷飞抱着剑,思来想去都觉得事情很不寻常。最后他决定,这件事,他应该去问问镜师弟。。。。。。
公主遭遇刺客,再加上太后去世,何戢作为驸马,至少为了表面上过得去,他怎么也都要去看望一下楚玉。所以,不出楚玉意料,第二天一早何戢就来到了公主府。
明玉阁中。
何戢提着几盒珍贵的药材,满面笑容,依旧是一副好夫君的模样。若不是鹤绝告诉楚玉,楚玉绝对想不到,她这个夫君竟然能够不惜花重金,请刺客联盟的刺客来杀她!
“公主,听闻公主前日遇刺,昨日太后她老人家又。。。。。。所以,我特意来看望公主,希望公主宽心,身体要紧。。。。。。”
“何戢。”楚玉愣是打断了何戢的话,“本公主没死,你一定很不甘心吧?”
何戢闻言,面色变了变,但是却还是强笑着道:“公主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楚玉看着何戢的笑脸,越看越觉得虚假的令人恶心。她嗤笑了一声,摇头道:“何戢,你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事到如今,再装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呵。”何戢笑了一声,他这时才反应过来,这明玉阁今天竟然有些古怪。整个明玉阁,除了他和楚玉之外,就只有一个楚玉的贴身侍卫越捷飞在这里。
“竟然被你知道了,那些江湖人果然信不过。”事已至此,何戢知道事情已经再无回旋的余地,于是他便收起了笑容,破罐破摔。
“刘楚玉,在你心里,我从来都只是一个攀附皇权的小人,一个挂着驸马名头,可有可无的木偶。你虽是皇亲,但是,我何家也是这建康的煊赫望族,攀附?呵。”何戢顿了顿,扔下了手里的药材,走到了楚玉身边,看着楚玉的脸似乎满是迷恋,他继续道:“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满心欢喜,他人说你放肆任性,我却丝毫不在意。我背着父亲向先帝提起了这门亲事,后来父亲知道以后,差点打断了我的腿。可是你呢?自成亲以来,你动辄打骂,从未给过我一个笑脸,门客无数,但却连与我圆房你都不肯!刘楚玉,你当我是什么?我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啊!说句实话,这么多年,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恨你!”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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