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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论如何拒绝男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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渥永锶〕鲆环接瘾i把玩。
卫庄见此不悦的眯起眼,随即走到她面前,“你若是喜欢,这里的东西可以尽数送给你。”
司徒明玥抬眼看他:“你鬼谷绝学也能送给我?”
卫庄站在她面前,犹如巍峨山峰,强大的威压直逼过来,“如果你想要,自然也可以。”
鬼谷虽然从未有过女弟子,但现在是他当家做主,因此规则都可以由他来制定。
司徒明玥只是摇头浅笑:“还是算了,我对你们鬼谷没什么兴趣。”
卫庄眼里似是有什么消失不见,他冷冷道:“你是对鬼谷不感兴趣,还是对我不感兴趣。”
司徒明玥一愣,不明白他何出此言。
卫庄又道:“我这位师哥竟是锲而不舍的找了你这么多日,想来你对他而言,的确非同一般。”
司徒明玥觉得他该是误会了什么,随即解释道:“墨家一脉托付我寻找一味药材,路上凶险,托付盖聂帮忙有什么不对的吗?他未尽到职责,让我身处险地,难道他不应该将功赎罪吗?”
卫庄看她,声音似乎仍是很平静:“身处险地?你指的是什么?”
司徒明玥知道他明明知道却不肯点破,估计是存了别的心思,然而,她却是打定主意不会让步的。
司徒明玥微微一笑,错开身走到一边:“你之前说是阴阳家请你卫庄前来抓我,可阴阳家星魂却第一时间出现在咸阳,这根本不是什么巧合。况且我要你助我登上蜃楼,你没有反对,甚至丝毫犹豫都没有。这说明你对阴阳家并不十分看在眼里,或者说,你并不害怕得罪他们。
但换个角度来说,他们如果真是你的主顾,你怎么可能做事不留三分,这样直接对上,对流沙和你都没有任何好处。
但是,你从不是什么施恩不图报的人,也就是说,你很清楚,帮助我才能获得更大的利益。
哦,或者不应该说是帮助我,而是取信于我。
鬼陵宝藏纵然不差,但出世之人与入世之人毕竟不同,你需要一个更能把握天下大局的人,而这个人很快便出现在你的视线里。
卫庄,你说有人雇佣你,的确没有错。然而这个人不可能是阴阳家,他们不会屑于借助你流沙的力量的,甚至他们视你与蝼蚁无异。
那么反过来说,最有可能的也就是帝国的人。只可惜你卫庄恨透了那些人,怎么可能愿意为他们办事。
别的还好说,开个高价,赚个几倍的赏金都不是问题。
但惟独这件事,你不可能答应,或者说,你是收了赏金而不打算办事。
我说的对吗?”
卫庄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完全正确,不过你不想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吗?”
司徒明玥目中转冷:“天下想当千古一帝的人多了去了,不过这秦皇宫里胆大包天的却没几个,但是他们手中握有的力量比之流沙尚且不遑多让。
他们不会愿意做出会留下这样大的把柄的事情来求助你流沙的力量。
只有那些自以为运筹帷幄的人,才会以为这天下人都是他棋盘上的棋子。”
卫庄走到她眼前,抬手捏住她精致的下颚,声音暗哑道:“你说的是他们,还是我?”
司徒明玥没有继续开口,卫庄反而露出一丝笑意,粗粝的手掌在她滑腻的下颚间摩挲了几下:“不过都没有什么差别,你果然是与众不同。”
司徒明玥神色一冷:“放了我,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卫庄并不在意她的威胁:“不,恰恰相反,我要留着你,因为我需要你的力量。”
司徒明玥挣开他的束缚,“你别忘了,我是不会帮你的。”
卫庄摇头:“你会的,因为你不会想要鱼死网破。”
司徒明玥猛地瞳孔紧缩:“你想做什么?”
卫庄这时神色冰冷的如同天山冰雪,“为墨家和儒家牵线搭桥,他的心思早已昭然若揭。你不想帮我,是想帮他吗?”
明玥一笑:“有何不可?他为人谦和如玉,然而与你一般,也负着血海深仇。我不忍他终日呕心沥血,只为报国仇家恨,误了韶华,才助他一臂之力。”
卫庄却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至身前,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过分刚阳的气息和体温扑面而来,他诡异一笑:“你想帮他,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命,扶苏已经盯上了小圣贤庄,用不了多久,儒家就会卷入一场滔天大祸。”
他低头看了看垂下眼帘并不理会自己的女子,她虽然像是十分乖顺的伏在自己怀里,然而卫庄却十分清楚,她心中怀有的则是一柄惊天利器,这样的女子本身就很危险,但更危险的则是那致命的吸引。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架空,大致符合历史,不过人物都是虚构的,也就不要太认真了。
之前就说了,作者文笔有限,写不出完全贴合原著的人物。
第34章 秦时明月篇(五)
这一次;司徒明玥彻底失去了自由,与之前有所不同,卫庄对她下了一种十分怪异的咒术,名叫启灵咒。
利用这种咒术可以最大限度的封印她体内的所有力量,即便是系统也不能轻易解除这种咒术,或者说,因为目前的任务进度不到70%,司徒明玥的力量并不能与这种咒术抗衡。
不过凡事都有两面性,卫庄对这种咒术的掌控并不十分熟练。司徒明玥推测了一下,觉得这种启灵咒该是他从那本古籍上学来的。要知道任何咒术除了施咒者需有强大的力量和心志之外,没个十年八年就想轻易运用咒术简直是痴心妄想。
虽说凡事都有例外,但司徒明玥却不觉得卫庄在这方面是个奇才。
而且,他之所以对自己下启灵咒,完全也是因为他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办,根本无暇看顾自己,卫庄心中清楚司徒明玥本事过人,即便是赤练与白凤一道,也可能不是她的对手,所以才加了一重保险,在她身上下启灵咒,以此来禁锢司徒明玥。
很明显,卫庄将她当做自己的所有物来看,并且是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处置。
不过还好,卫庄似乎相当自信,他带走了赤练,只留下白凤一人监视自己。他们二人居于一处山中,这里清溪潺潺,鸟语花香,倒是个隐居的好地方。
司徒明玥跪坐在溪边柔软的青草地上,看清水中映出自己的身影,这时,身后响起几不可闻的脚步声。
溪水中又出现一抹浅影,白色中带着些许天青,像极了天边的流云,自由无度。
“你是想要逃走吗?”
男子的声音很是淡漠,却带着一股难以忽略的清澈,司徒明玥也不抬头,只看那水中的倒影,“是又如何。”
白凤犹豫了一下,轻声道:“我可以放你走。”
司徒明玥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反应十分平常,“哦,你竟然要违背卫庄的命令?”
白凤沉声道:“再这样下去,他只会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司徒明玥勾起嘴角:“你指的是什么?”
白凤眼中凝聚着风暴:“你心里清楚。”
司徒明玥抬手拢了拢宽大的广袖,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臂,手指轻轻在水中划动,“既然你感知到了危险,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白凤看她,目中带着些微的柔和与挣扎:“我杀不了你,但绝不是我下不了手。”
司徒明玥点点头:“没错,你很清楚,我得卫庄看中,你放了我或许只是犯了个小错,但你若是杀了我,就是难以弥补的大错。”
一时间,两人皆是沉默不语,寂静在四周弥漫开来。
半晌,白凤才开口道:“你很清楚,他对赤练有多重要,你这样做,是存心想要分化流沙,对吗?”
司徒明玥随手捻起一片粉嫩的花瓣,浅笑道:“这话从何说起?更何况,你比我更清楚红莲公主对他有多忠心耿耿,而你,虽然有点差别,却也差不许多,不是吗?”
白凤顿时面色复杂:“你果然很会掌控人心,更懂得如何利用别人的弱点。”
司徒明玥弹了弹身上的花瓣,缓缓站起来转身走向他,在二人相距不过一步之遥的地方,白凤率先后退了一步,他的脸上带着几分局促和恍惚。那一双明眸中好似平湖生波,漾起几分涟漪,氤氲着一片朦胧。
他就这样站在那里,精致的面庞略显阴柔,却带着几分流于表面的冷意。他的确轻柔的就像是一片云,只可惜染上了红尘的颜色,过于沉重的负担让他再不能无束肆意。
司徒明玥一笑:“你看到了什么?”
白凤没有说话。
司徒明玥继续道:“你这样的人其实并不适合做杀手,你虽然是云,却沾上了凡间的尘土,不够高高在上,也不够冷血无情,反而有点多愁善感。
你要知道,强者不止源于外在,更重要的,是内心。”
白凤低头不语,司徒明玥又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过了好一会儿,白凤才闷声道:“你觉得我真的会放你走?”
最后白凤还是带着她下了山,山路的确不太好走,司徒明玥脚步虚浮,显然受启灵咒的影响不轻。
这时,耳边有女子曼声道:“你打算将她带到哪里去?”
白凤闻声看去,只见山路尽头,赤练正抬手逗弄着小蛇,目中却是冰冷,白凤知道她真的有些生气了。
但他还是平静道:“我要放了她。”
赤练敛去面上的表情,冷冷道:“你想要背叛他吗?”
白凤摇头:“并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赤练打断他:“你如果这么做,那就是背叛。”
白凤看她:“但是只有这样做,你才会有可能……”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赤练看起来很不好:“什么时候我的事需要你来操心了?把她带回去,我不希望他回来的时候因为这件事而生气。”
白凤并没有听从她的话,反而十分坚决道:“只有放了她,才是最好的选择,难道你希望阴阳家和帝国视他如眼中钉,除之而后快吗?”
赤练顿时身子一僵,半晌才神色复杂的看向司徒明玥:“但是……”
白凤道:“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办法。”
白凤最后还是说服了赤练,成功将司徒明玥带下山来,但司徒明玥此时手无缚鸡之力,她一个女子,独身上路实在危险。
白凤左右为难之际,司徒明玥却对着他晃了晃手中小巧的竹笛,凑到嘴边轻轻一吹,不过半刻钟,一道白影转瞬及至。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盖聂。
司徒明玥最后转过头对白凤一笑:“我要送你一样东西作为谢礼,将来你一定会派上用场的。”
——————
'公元前218年,秦皇东巡,张良指挥大力士埋伏在到阳武县的必经之地古博浪沙,然秦皇经历多次刺杀,早有防备,故此役并未成功。
后秦皇至山东半岛的沿海地区,为前往海上仙山求仙药,命徐福带500童男童女驾船出海,是为日本始。'
司徒明玥站在高处,看远方车马行走,人潮涌动。
咸阳城内繁华依旧,平民百姓的脸上带着微弱却满足的笑容,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容易满足。
对于失去家国的人来说,国破家亡是他们内心深处最大的伤痛。
对张良这般天之骄子而言,随之而来的还有难以磨灭的巨大的落差感。
他已然陷入其中,难以自拔。
“嬴政向来谨慎,你想杀他,根本没那么容易。”
司徒明玥站在高楼上,身子微微前倾,看一抹流云从眼前飘过,目中闪过一丝怀念。
很快,自她身后不远处走上前来一人,正是张良,他看起来有些憔悴,竟不复从前的谦和如玉,目中难得带着一丝戾气,却显得有些妖气邪魅,倒是一改从前的温和,变得更为刚硬坚毅,已然是颇具男子气概。
司徒明玥对此报以一笑,世人经历的多了,心境自然会有所变化。
张良亦是一笑:“功亏一篑吗?”
司徒明玥转头看他:“那倒不至于,不过这事暂且放在一边,蜃楼即将起航,天明他们还要留在上面吗?”
张良道:“已经叫了几次,他们一直没有回应。”
司徒明玥道:“那船上有天明牵挂着的人,她也算是这棋局中极为重要的一颗棋子,若是流落海外,的确太可惜了,那地方,可不是能养人的。”
张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司徒小姐的意思是……”
司徒明玥微微一笑:“凡事都讲究缘法,放心吧,天明的运数未尽,他会回来的,并且是很快。”
——————
儒家终究没能躲过帝国权力漩涡的牵涉,嬴政多年来居功自傲,为求巩固霸业千秋万代而极力谋求长生不老的仙药。
但几次都没有成功,耗资巨大,甚至后来还修建了蜃楼。
儒家对此持反对意见,更有激烈言论在市井中蔓延开来,这对于向来习惯控制一切的嬴政来说,是无法容忍的事情。
秦皇最终下令焚书坑儒,这虽然可以称得上是变相的思想一统,但更多的则是开创了愚民思想的先河。被坑杀的四百六十多方士据传皆诵法孔子,因而被划为儒家一类。
心怀仁义的嫡长子扶苏多次上疏劝谏,最终触怒秦皇,被派至上郡监督蒙恬军队,协助其修筑长城,抵御匈奴。
而荧惑守心,亡秦者胡,却被秦皇理解成了匈奴的威胁,为此,秦皇下定决心不惜一切代价永去胡患。
时光不过短短几夕,天下却早已风云突变,棋局也愈发扑朔迷离,只因为所有人都身处其中,所以看不清它的真面目。
小圣贤庄经历了几番岁月洗礼,却也沉淀了岁月的精华,显得越发古朴沉寂。司徒明玥与张良闲坐在雨帘亭内,饮清茶,赏飞雪。
冬日的暖阳带着别具一般的魅力,照在人身上带着柔和的力量,像是羽毛般轻抚着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连眼里,都化去了不少冷意。
明玥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面上欲言又止。司徒明玥并不去催他,半晌,他才开口道:“蜃楼一直没有消息,阴阳家如今压力不小,赵高和李斯又蠢蠢欲动,若只是旁观倒也失了乐趣。”
自上次失败后,张良痛定思痛,倒是对反秦没那么热衷了,或者应该说,他终于领悟了兵家大忌,决定以静制动。
不过大方向做不了什么,小动作还是可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完全遵照历史,看看就行,别太当真。
第35章 秦时明月篇(六)
司徒明玥虽没有张良那般对帝国刻骨铭心的痛恨,但她懂得被人夺走一切是什么样的感觉,因为她曾经深有体会。
然而纵然帝国气数将尽,却也不是明玥能够左右的,她虽未成仙骨,却早早的在主神那里留了名号,更是受这天地灵气滋养,若真的做了那等逆天改命的事情,只怕对自己会有大碍。
如此看来,司徒明玥仍是只将张良看到是一个任务目标,而不是能够与之推心置腹的亲密之人。
且不知最近一段日子张良究竟在忙些什么,明玥倒是忙里偷闲,赶着做完了一堆支线任务,偷得浮生半日闲,在一处茶楼内看这众生百态。
虽是如此,她心中仍是装着事。想那医仙端木蓉仍是昏迷不醒,墨家一门也几乎走到了悬崖边缘,一不小心就可能粉身碎骨。
至于天明,他的命线更是迷雾重重,不过也能看出,后半生该是极尽坎坷,对此,明玥除了叹息,却是别无他法。
以往,她曾听闻因果之说,讲究今生受苦来世享乐。对此,明玥觉得自己陷入了误区,或者说她没有求证过,因而对此产生了很大怀疑,而且,那个时候的明玥觉得就算有来生,也与现在的自己没有半点关系。她不想因为那毫无边际的来生而牺牲现在,她心心念念盼望的只是好好供养自己的父母,但是天道不公,人心险恶,连她唯一的寄托和归所都被世道的无情而打击的支离破碎,所以从那一刻起,她就对整个世界产生了恶意。
她的执念唤醒了内心深处的种子,她开始不断穿越,不断经历这些痛苦,虽然不及当初失去双亲的痛苦,但是世事的无奈,让她变得麻木,或者说让她能够以平常心去面对所谓的可以给人以历练的苦难。
明玥知道,世界带给她的有快乐,但更多的是撕心裂肺的痛苦,因为快乐不会被永远铭记,而痛苦却是心上永不褪去的疤痕,永远留在那里时刻提醒着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其中追逐着什么,但心越来越封闭,因为害怕伤害而不去在意,这样重复着的永生,对她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是她一直以来埋藏在心底的疑问,但明玥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她只知道,只有沿着主神给她铺就的这条路走下去,她才能获得最强大的力量,才能不被任何人伤害,因为只有强者才能站在上面俯视众生。
杯中的清茶早已冰凉,明玥伸出手指碰了碰,却被那冰凉的感觉冷的心尖一颤,赶忙缩回了手。
这时一旁站着的人取过另一个茶杯,为她倒了一杯热茶。
明玥先是一愣,随即抬头看去,目中温度陡降:“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人一袭藏蓝色衣袍,一双异瞳闪烁着光亮,却莫名的让她心头升起阵阵寒意。
不是旁人,他正是阴阳家的星魂。
见周围的众人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仍是自顾自的高谈阔论,明玥稍稍一想,也知道他应该是用了隐身术一类的术法,这才使得周围的人下意识的将他忽略。
星魂不紧不慢的走到她对面落座,“想要见你一面实在是不易,说到底我们阴阳家也是表示了诚意的,却没想到司徒小姐如此谨慎。”
“诚意?”司徒明玥抬眼看他,目中星辉闪动:“几十年前的旧账,你们那位月神都记得清清楚楚,若说女人嫉妒成性也没差了。不过明玥却是没想到,星魂大人也是如此热衷。”
她未尽的话里包含的意思也是星魂这样做事转了十八个弯的人能够轻易参透的,真要说他半点不生气肯定不可能,至少星魂面上仍是端着笑。
他也无意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下去,于是开口道:“司徒小姐拿走的东西阴阳家可以不追究,但有一样东西还是希望司徒小姐能够拿出来暂借一用。”
明玥此时半点没有喝茶的心情,冷然道:“什么?”
星魂目中闪动,轻飘飘的吐出了三个字:“轩辕剑。”
明玥身子一震,险些没有稳住,只垂下眼帘遮住目中思绪:“星魂大人是在和我说笑吗?”
星魂自顾自道:“这是东皇阁下的意思,轩辕剑乃神兵利器。以此,可斩断龙脉,截取帝国气运,化为自身修为。
司徒小姐面相奇特,修为高深,却也逃不过天命运数,说到底能不能撑过三旬都未可知。如此大好年华,却要沦落至此,司徒小姐当真愿意顺应天意?”
司徒明玥心中一叹,若是换了其他人,即便是修养极高,也难抵抗这般诱惑,论起来长生成仙之道可不正是凡人梦寐以求的。
她沉思了片刻,才开口道:“轩辕剑可以给你们,但你们也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星魂挡住了她要说出口的话:“若是你也想要姬如千泷,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她如今也是我阴阳家重点栽培的好苗子,千年难得一见,东皇阁下必定舍不得。”
明玥终于敛去目中几分暖意,“是真心想要培养她,还是要利用她,你心里清楚。”
星魂有恃无恐:“这么说倒也没错,不过是个小女孩,我们也不会放在心上,反而用在刀刃上也算是物尽其用,至于要不要她活着,还得看司徒小姐的意思。”
明玥心中一跳,面无表情道:“回去告诉东皇太一,轩辕剑可以给他,但如果姬如千泷少了一根头发,我都不会放过他。”
眼见星魂消失在眼前,司徒明玥略一挥手打破幻境屏障,目中满是讽刺。
——————
秦皇嬴政算得上是历史上地位较为特殊的一位皇帝,关于他的评价与后世的一位伟人倒是有几分相似,都是毁誉参半,只不过对于司徒明玥来说,她更能看到的是这个人犯下的过错。
在她的认知里,历史造英雄这个理念根深蒂固,事实上,她也是一直这样认为的。
说白了就是,即便没有这个人历史也能继续向前推动,而或许没有这个人有不少悲剧也可能不会发生。只不过这都只是她的臆想罢了,更何况文明仍旧随着人的繁衍而生生不灭,早死晚死也都是一样的结局,历史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反而能够为文明做出贡献,也称得上是死得其所。
至少站在上位者的角度来说,被统治者不过是个数字,多了少了的没有太大关系。
按照历史记载,秦皇活了五十岁,在历代皇帝中也算是中上游的了,比起那些连龙椅都没坐热的皇帝实在强多了,只可惜他本人显然不这么认为,也一点都不满足。
此时更深露重,明玥在月下坐了许久,直至子夜,有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五感灵敏,知晓来人是谁,却还是从迷茫中挣脱出来,抬头看去。
对面立着的那人依旧是一袭月白色锦袍,温和如玉,一双黑瞳注视着自己,那笑虽是浅浅,却像是要暖了她冰冷的身子。
“这么晚了还在这里,你虽然不怕冷,却也不好这样折腾自己。”
早先张良出门去办事,回来的也是晚了,因而不晓得明玥已在这里久坐多时。
司徒明玥微微一笑,“我在看月亮,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抬头看看月亮,总能平复心情。”
张良也随着抬头看看,莞尔一笑:“是呢,只不过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这都是人生在世难以逃脱的命运。”
明玥注视着他:“人的命运也能够掌握在自己手中,端看那个人如何选择。”
沉默在两人中间蔓延,片刻后,张良才开口道:“夜深了,去休息吧,以你的身体,即便修为再高,也扛不住你这样不爱惜。”
说完他随即转身离去。
明玥抬头看了看天上月亮:“即便是人定胜天也抵不过撞了南墙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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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公子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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