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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这捉鸡的人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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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这个姓并不常见; 如今的皇家就姓宫。
  而且宫九这个名字,画风简单粗暴; 很像大先生他们起名的风格; 说不定; 这个宫九就是所谓的九先生。
  他胡思乱想一阵; 回过神,就见那个小姑娘还在酒馆里,她已在一边坐下了,捧着脸看着黄绒绒; 一边逗它玩。
  陆小凤若有所思打量她; 半刻后,忍不住问道:“你叫什么?”
  小姑娘头也不抬:“西门吹口哨。”
  陆小凤:“……”这什么鬼名字。
  他僵硬站在原地,清了清嗓子; 表情古怪:“你认识西门吹雪?”
  她没有答话; 反而看向一边的店伙,笑嘻嘻问道:“你姓什么?”
  店伙对漂亮的小姑娘倒是十分有耐心:“小的姓陆。”
  小姑娘很满意点头:“你看,你们都姓陆,难道你们是兄弟?”
  陆小凤叹道:“自然不是。”
  小姑娘笑道:“这就是了; 我叫吹口哨,说不定是因为还有好多哥哥,叫西门吹牛,西门吹笛,又或者我跟着我母亲姓。为什么一定是因为西门吹雪?”
  陆小凤觉得,扯不扯得上关系另说,西门吹雪听到肯定是要砍人的。
  他只得投降:“你说得很有道理。”
  看到陆小凤吃瘪,小姑娘似乎很高兴,站起身,正要回马车,就被陆小凤揪住了辫子。
  他比她还惊讶:“你就要走了?”
  “疼疼疼——”
  小姑娘嚷着,拍开他的手,又踮起脚,皱了眉,用力戳了他的心口。
  她恼道:“乱抓什么,头发是真的。”
  趁着他原地傻住的时候,她已气呼呼蹦回了马车,一下就溜走了。
  马车扬长而去,陆小凤瞪着雪地上的车辙,终于切身体会到,为什么三先生是大夫的手下了。
  三先生能扮傻子,能装女人,还都惟妙惟肖,熟人也认不出。
  要是去了戏班子,比起在大夫手里当卧底,现在还被抓住,肯定是有前途多了。
  他又想起当时大先生当着他模仿那位“老太太”说话,一瞬间怀疑这群人是把擅长易容变声当成了基本生存手段。
  这样一想就很恐怖了,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在她家人的眼皮子底下了。说不定刚刚那个店伙也是她手里的,所以配合她,才“那么巧”跟他一个姓。
  大夫黑白通吃,手下也各个厉害,家里将她绑走,看来是不太赞成他俩在一起,还一个劲给她安排青年才俊,如今说不定就是逼她和那个宫九成婚……
  陆小凤一瞬间想起了杜陵梦同他讲过的“霸道王爷爱上我”的故事。
  所以现在祈祷李寻欢当未来岳父真的来不及了吗!
  七
  “说吧,你要多少钱才愿意离开她。”
  陆小凤:“……”
  李燕北长叹一口气:“老杜你这话就不对了,他看着是缺钱的人吗。”
  杜桐轩的手还在转着汉玉戒指,语带不满道:“这世上不缺钱的人到处都是,可是有钱的人却很少。”
  陆小凤忍不住道:“你们两人已有十年未见了。”
  这两人,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北,虽然井水不犯河水,却也在心里彼此打量过数次,为着各自的地盘警惕。
  如今却一起出现在了他的跟前。
  李燕北道:“因为我认识你,所以他来找我了。”
  杜桐轩点头,“因为你认识她,所以我要找你。”
  这个人从头至尾没有说大夫的名字,但是他就是很确定,这里说的就是她。
  陆小凤试探道:“你们是一个姓……莫非你就是她爹?”
  杜桐轩霎时间变了面色:“这话不能乱说。”
  嗯,这个表现也很明显了。
  陆小凤好奇道:“你要给我多少?”
  杜桐轩眼前一亮:“只要你不再找她,我能将城南我所有的都给你。”
  李燕北也唬了一跳。
  他们各为竞争对手,对彼此的家底还是很清楚的,只是他了解陆小凤,听后虽有些遗憾,更多是觉得古怪。
  杜桐轩打拼这十年,竟然就这么轻松放手了?
  李燕北正想着,就见陆小凤转向他,笑道:“我若是拿了,交给你,你能发展到何种地步?”
  李燕北光是听着就一阵激动,他心中盘算过多次,两相整合,绝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京城这里若能吃成一块,整个北部铺展开来……
  “你我是朋友,我更欠你人情,我也不瞒你说,三年,不,只要两年,虽然不及花家那些多年世族,我也能让你成为第二个霍休。”
  陆小凤点了点头,看向杜桐轩:“你觉得霍休比她如何。”
  杜桐轩叹道:“霍休身份曝光后,我也算过,他有将近一半的金鹏王朝国库,以此为基础发展,钱滚钱是很快的。只是,青衣楼终究是杀手组织,为了组件这一百零八楼,不免分心,更何况,他太看重钱,疑心所有人,仅凭己力,是以靠着大半生才走到这一步。”
  陆小凤已听出他的潜台词,道:“所以,还是不及她?”
  他一直顾左右而言他,兜圈子说话,却不给个准话,杜桐轩已有些不耐烦:“你已猜得不远,自然应该明白,金鹏王朝再富贵,也不过一个小国,她手下甚多,霍休却只有一人,她如今虽然已经二十四,霍休却停在那个岁数了。”
  陆小凤笑起来:“你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若是同她在一块,直接就比霍休还要厉害了,为什么还要你手里的东西,又费劲两年?”
  这下杜桐轩与李燕北都愣住了。
  两人闯荡大半辈子,十分自得,都有不少的姨太,并将她们看做男人的勋章。
  他们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将吃软饭说得如此光明坦荡,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甜蜜自豪。
  杜桐轩表情糟糕:“所以你要继续查下去了?”
  陆小凤淡淡道:“你可能不太明白我的性格。”
  李燕北叹道:“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你越是手段强硬,他反倒更想去做做了。”
  杜桐轩冷笑一声,一甩袖子出去了。
  陆小凤突然道:“原来你还记得我这个性子。”
  李燕北反过来给自己人戳了一下,当即一怔。
  陆小凤得意起来:“你莫要忘了,先前你怎么都不信的事情。”
  李燕北哭笑不得。
  这个人很多时候都很可靠,有时候却比谁都要孩子气一些。
  李燕北道:“我现在已信了,只是,我很好奇,你们如今已认识十年了,为何她家人如今才找来?”
  陆小凤沉默半刻,突然从怀中摸出一只毛茸茸来。
  陆小凤叹道:“同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俩的儿子。”
  李燕北与小黄鸡对了个正着,鸡崽被他打量,扭了扭肥墩墩的身子,撅起几乎可以忽略不见的尾巴冲向他。
  李燕北:……好,好像被鄙视了。
  陆小凤微笑道:“我儿子不太见人,比较害羞。”
  陆小黄:“叽叽叽!”
  李燕北沉默许久,才看向陆小凤,面露惊恐。
  陆小凤见李燕北被噎住,大仇得报,十分愉快,吹着口哨出了酒楼。
  八
  只听说过认贼作父,没见过认鸡作子的。
  李燕北觉得陆小凤失了智,说不定因为老婆跑了,被刺激大发了。
  为了防止好友做出什么事来,他只好安排了人密切关注着,随时有什么异状,就都来告诉自己。
  大半夜得知西门吹雪和叶孤城比试,陆小凤也跑进去,还去见了皇帝,李燕北整个人都是懵的,第二日一早顶着黑眼圈出了门,最后终于在一家赌坊找到了当事人。
  见陆小凤还揣着他的“儿子”,完好无缺站在赌桌边,李燕北总算松了一口气。
  李燕北是大老板,人脉也广,京中响当当的人物,赌坊里不少人认识他,看到他一副头疼烦恼的样子,还走进杜桐轩手下的赌坊来了,都很奇怪,一时也不敢过来与他攀谈。
  李燕北很沉得住气,站在一边没有开口,就见陆小凤将鸡崽放到桌上,任由它走来走去,走到“大”,他就押了大。
  一边的人都见怪不怪,纷纷跟着押注。
  李燕北注意到,陆小凤押注时,双指轻按了桌面。
  庄家开盅,果然是大。
  赌徒都是很现实的,赢了钱都眉开眼笑,皆同陆小凤说他有个好儿子。
  李燕北:“……”
  他那句劝陆小凤的话再说不出口了,这画面其乐融融,反而显得好像他自己有病。
  陆小凤似乎才见到他:“你怎么来了?前些日子听了我的话得了启发,想要与杜老板合作了?”
  听到这话,一边人都八卦看过来。
  李燕北想削人。
  他皮笑肉不笑:“你也不希望你儿子当孤儿吧,现在同我出去说话。”
  于是他们又到了李燕北的一座公馆中。
  李燕北下意识问道:“你还住在杜姑娘那吗,过些日子要过年了,你要不要来我这里吃个饭?”
  往年他好像都是与杜姑娘守岁的,结果人姑娘走了,现在只剩他一个,还带着个鸡,到时候满屋子回忆,对景伤情,这小子其实也有点惨。
  陆小凤看着他的公馆又开始感慨:“不必了,你有三十个姨太,就有三十个公馆。我现在住在她那,也算是给她养着了。”
  李燕北沉默半刻,给了自己一巴掌。
  该,同情谁不好,同情陆小凤。
  李燕北灌了好几杯茶,总算浇灭了自己杀友的冲动。
  他转入正题:“你不是很久没有赌过了?”
  陆小凤叹道:“以前是因为它对我不再有刺激性了,只是这对我来说好像是来钱最快的法子。”
  李燕北间接被他秀了一脸技术,随即十分无奈:“你最近很缺钱?你若开口,不论多少我都会借给你的。”
  陆小凤道:“我要去寻她,自然需要一些路费。如今已够了。”
  李燕北想起他还特意跑去杜桐轩的赌坊,还引着一群人把庄家赢了个精光,如今杜桐轩不仅没有阻挠成功,反而帮着他筹了路费,突然有些同情昔年对手。
  李燕北这才问出此行目的:“听说你面圣了?”
  陆小凤自然点头:“他们比试的时候,皇帝叫我去聊聊。”
  他说得云淡风轻,眉头却已皱起来。
  李燕北好奇问道:“怎么了?”
  陆小凤问他:“除了咱们朝,还有哪里有公主?”
  李燕北吃惊起来:“你是说她是个公主?”
  陆小凤摇头:“都是我猜的。”
  “我觉着,皇帝瞧我的样子很奇怪……想来肯定是认识她的。”
  可惜最近没有杨康他们的消息,不然就能同黄蓉确定了。
  李燕北叹道:“我在京里这么久,知道皇帝确实没有姐妹或者女儿,若说公主……她从东面漂来的,咱们临近的藩属国,也就高丽和扶桑大一些了。既然她是从海上来的,说不定是个扶桑人。”
  陆小凤若有所思。
  李燕北吃惊看他:“你不会要去扶桑吧?”
  陆小凤点头:“先前的案子还有一些事情未查清楚,等到春后,我便出海。”
  今年春初,他来京里找到她。
  来年春初,不妨就从京里出发,找到她画上的那个岛。
  大夫这次改扮,完全打算没有在他跟前掩饰,所以肯定不是打算瞒他的。
  即便没有如今的关系在,认识她这么久,这点基本的默契自然是有的。
  陆小凤有预感,杜陵梦肯定还会来找他。
  但是他不会再同以前一样,站在原地叫她找了。
  近来他发现,这种不确定,实在是很磨人。
  杜桐轩找上门后,他也确实起了些犟脾气,既然她家中不同意,他便要找上门去,亲自将她带出来。
  她为了自由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出来,他自然也要为了让她自由去喜欢一个人,将她再带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宫九是真名是我私设,这里是为了玩一个梗。
  《
  小剧场
  花满楼:我怎么听说陆小凤有儿子了?
  李燕北:因为他石乐志。
  花满楼:哦,那他生的是男球还是女球?
  李燕北:……他生了个叽球。


第66章 春天来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
  一
  屋内很安静温暖; 外间是雪花沙沙的声音; 十分催眠。
  陆小凤仰躺在大夫平日最喜欢的躺椅上; 四肢舒展,因为身量较她高些,手自然垂下; 脚搭在大案上; 合眼养神,屋内进人了也没有睁眼。
  “你倒是过得舒坦。”
  是李燕北的声音。
  陆小凤闭眼低笑一声:“所以我才不想当大老板。”
  那只小黄球就趴在他的肚子上,蹬着两只小鸡爪,惬意安睡; 因着他这一笑,一阵起伏后; 哼哼唧唧,挪挪蹭蹭; 又睡过去了。
  临近年关; 李燕北便忙了起来; 年底不仅要收账总结; 分发福利,还要应酬打点。陀螺一般四处周旋,整个人头昏脑涨。
  李燕北在一边坐下了,自斟了一杯热水; 忍不住感慨道:“往年也都是这么过来的,只是今年不知为何,比往年都要累许多。”
  陆小凤这才半掀了眼皮; 打量他,“可能是因为你已上了年纪了。”
  李燕北开始头疼,“我觉着你才是这个罪魁祸首。”扫见他看过来,就要说话,啪地一声拍额,忙道:“你快收收,我真不想再听你夸她的话了。”
  他发现,自己最近血气上涌太频繁了一些。
  这个人自从自己当初一个劲不信,还撺掇他接受西门吹雪与杜陵梦在一起后,如今好不容易抓住自己一个知情人,抓着机会就想噎自己,尤其能秀一把,就绝不浪费机会。
  刚刚他若不制止,陆小凤肯定又要开始他那套歪理。
  陆小凤说多了,李燕北也不免被他误导,再加上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再回去看自己那些姨太太摸牌嗑瓜子,他心中顿生一种为什么他这么拼的自我怀疑,最近再无法直视自己的姨太,只好成日回家见媳妇,见她为了年事祭祖比自己更忙,总算是心里舒坦许多,竟然还生了一些互相扶持之感。
  想到这里,李燕北有些犯嘀咕,这小子有毒吧。
  李燕北决定不再给他说下去的机会,转移话题道:“我忙成这样,还不忘替你打听一下黑虎堂如今的情况。你就没什么表示的?”
  陆小凤十分熟门熟路从椅下摸开一个暗格,把那匣子干果递给他。
  李燕北道:“那日你去查的黑虎堂那批货,确实又运回城里了。”
  陆小凤对此倒不奇怪,方玉香是肯定不会放过这笔钱的。
  “年关事多,我只找了手下人去查,得知那日运送出城的人中,恰好有一位,我曾救过他性命,所以我昨夜悄悄去找了他。”
  陆小凤好奇看他:“此案已了,你为何如此小心?”
  李燕北认真道:“这就是后话了,待我先将那夜的事情同你说。”
  “同你所说一般,他们原本护送那位陈姑娘突然变了个人,还要杀他们灭口,那时两人打起来,他们就趁着机会逃走,打算回城。结果到了城门口,原先被陈姑娘吩咐灭口的那个护卫,突然站了起来。”
  “这个护卫竟然是陈姑娘易容改扮的。”
  陆小凤一手护着鸡崽,慢慢撑起身子坐直了。
  李燕北道:“我听他说,这个陈姑娘当初便很得先堂主飞天玉虎宠爱,堂主夫人对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是以她同他们说不要惊慌,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同她走。他们为着逃命也失了理智,下意识便跟上了。”
  陆小凤若有所思点头。
  李燕北见他没有半分吃惊,有些失望,又继续道:“陈静静领着他们,另一边,自护城河桥下捞出好几口大箱子,比先前还要沉不少。”
  “桥?”
  李燕北见他突然严肃起来,一时不解为何方才半点不吃惊,反而要在意这细枝末节,幸好他心细,也仔细问过地点,好方便朋友再去探查,便再与他描述了一番。
  ——就是他见到大夫的那座桥。
  李燕北道:“这之后,陈静静引了他们,将那些箱子又运回了黑虎堂,顺势在分坛歇下了。”
  陆小凤问道:“你方才所说的后话,又是什么?”
  李燕北表情凝重:“我之所以这么小心,是因为我觉得黑虎堂在京城的这分坛最近很古怪。”
  “因他夫人与几个情人都出来争钱财,全江湖都知道黑虎堂堂主已死,自那日后,这几个女人却突然都安静起来,据你所说,好像还有一个做了香主?还有就是,人人皆知,黑虎堂富到流油,与点苍派也有一比,他们为着洗|钱,算是我手下一个钱庄的大客户,却不知为何,近日取钱频繁,上报到我这里来了。”
  陆小凤道:“你的意思是,如今黑虎堂有新堂主了?”
  李燕北点头:“不然,为何那几个女人都服服帖帖,不再闹事?新官上任,调用钱款,安抚手下,好像也是很自然的。”
  陈静静还活着,还恰好去了那座桥,在桥下捞了不少东西。
  陆小凤一时想起在黑虎堂见到方玉香时,她拔腿就跑。其实就是为了将他引开,因为堂中有个人不能让他看见。
  这个人就是黑虎堂的新堂主,而且他一定认识。
  二
  最后谢绝了李燕北的守岁邀请,陆小凤起身相送,一直送到他家门口,被李燕北的媳妇千恩万谢塞了一个大食匣,便提着慢慢挪回去。
  天上又飘起细细的雪,遥遥传来燃爆竹的声音。
  陆小凤未撑伞,任由雪满头,走回长街,脚步一顿。
  楼上亮了灯。
  他脚步快了起来,心下起着一阵欢喜与不确定,临到门前,才慢慢推了门。
  方才他躺过的椅子上,果然坐了一个人,不像他在上头手长脚长,无处安放,一切似乎特意为她定制的一般,刚刚好。
  许是因为过年,她穿了一件宽松的鹅黄色长袍,很薄,好像没有离开,也不像是从风雪中走进来的。
  “回来了?”
  她道。
  表情有些忐忑。
  陆小凤用力眨了眨眼,已笑了,提起手里的匣子,“你饿不饿?”
  三
  李燕北他媳妇看来确实很感谢他。
  陆小凤身量算高,这个食匣他拎着的时候还不觉得大,全部拿出来后,竟然将整个桌案都放满了,鸡鸭鱼肉算是年味寻常,没想到冬日还备了蟹。
  匣子是中空的,里头注满了热水,即使他在外头呆了很久,饭菜都还是热的。
  里头竟然还有一壶酒。
  杜陵梦到二楼拿了自己惯常用的水晶杯,一眼扫见他将寝具搬到了自己卧室中,脸上一烫,抱了杯子又跑下来。
  她忍不住道:“我才走了几日,你就鸠占鹊巢了?”
  陆小凤替她拆蟹,十分轻松:“你忘了?我现下是户主。”
  她气不过,连着他那份也抢走,塞完后,他已不必招呼,又替她布了不少菜。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人与上次又完全不一样了,好像看到自己,倒还安心了不少。
  杜陵梦咬了筷子:“你不问?”
  陆小凤自斟自饮,一面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这话她也说过。
  杜陵梦已笑起来,搬了他的话:“你可以都说来听听。”
  他点头:“假话就是,往年我们都一齐守岁,我早料到你今日会来。”
  “真话就是,我今日早上,掐指一算,已明白你要过来了。”
  杜陵梦失笑:“这个真话真假。”
  他憋笑道:“我听说,每到年时,都会有黄鼠狼来拜年偷鸡。”
  她皱起鼻子:“你是说我没安好心?”
  “我是在想,原来黄鼠狼都如你一般好看?那你大可以将它全家都带走。”
  他一本正经将小黄鸡塞进她手里,顺势捉住了她的手。
  陆小黄:叽叽叽?
  然后他便被咬了。
  这一记很轻,他闷笑出来,低哑好听。
  两个人的手还握着,没有空闲,他却被堵住了嘴。
  笑未止住,却已经无声。
  作者有话要说:


第67章 春天来了
  小别胜……咳咳。
  四
  新年第一天; 自然要有新的面貌。
  “这不是你一大早易容的理由。”
  陆小凤无力叹道; 任谁一觉醒来; 枕边换了个人,也不能平静处之的。
  他确实是个喜欢刺激又好奇心很强的人,做事如此; 便是喜欢人; 也不会出这个范围。
  是以,大夫整个人都是谜团,还能时不时做些全然出乎他意料的事情,他也只能认了。
  陆小凤经这一惊吓; 已彻底清醒,她却还很困; 不然也不会易容后又折回来睡回笼觉了。
  听见笃笃挠门的声音,被软声推搡催促一阵; 他只好披衣起了; 刚开门; 小黄球就滚了进来; 直接在他身边绕了过去,跑到床边细细地叽叽叫唤。
  陆小凤瞪着眼,觉得这家伙被人养久了,都快成精了。
  他已接手几日了; 都还没养熟,现在居然还知道要找谁要吃的。
  被中窸窸窣窣,伸出一只臂膀来; 探身打量后,一手揉了揉黄绒绒,杜陵梦忍不住笑起来。
  “大清早敲门扰人清静,确实像个便宜儿子。”
  陆小凤未见过寻常家庭相处,只是听她说后,也确实觉出那么一丝意思来,一时耳际发烫,清了清嗓子,上前替她拉了被子,掩了一背斑驳,不顾鸡崽挣扎,一手抓了,领出门去了。
  等他洗漱过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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