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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被迫玛丽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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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愣了愣,然后挠了挠后脑勺,笑着说:“佐助你误会了,我来音忍村是找大蛇丸大人商量一些事情的,并不是来带你回木叶,你大可以在音忍村待到你想回木叶为止。”
佐助:“……”
带土继续笑得傻气十足:“那我就先回去了,佐助你随意。”
佐助:“……”
我与药师兜:“……”
我觉得此时佐助还端坐在床神色未变而不是掀床而起真的是挺神奇的……
小心翼翼地替佐助和上门之后,带土呼出一口气,然后朝我跟药师兜笑笑,笑容干净清爽:“那么,我就先回木叶去了,佐助就麻烦你们了。”
药师兜扶了扶眼镜,笑容虚伪阴冷:“带土先生放心,佐助在这里会得到很好的照顾。”说着他将我一把推到带土旁边,“漩涡先生送带土先生一段路吧。”
他的手像爬行动物一般冰凉,触在我肩膀上我只感觉后背吹过一阵凉风一般,我不自在地抖了抖肩膀,转过头看向他:“我可是音忍村的实验体,你就不担心我送带土先生连着把自己也送走吗?”
药师兜勾唇一笑:“你随意。”
我:“……”
我正色道:“听说木叶不错,没有建在地下,有充足的阳光,领导治理有方,人民安居乐业,是一个温暖的大家庭,十分地适宜居住。”
药师兜一脸赞同地点点头:“嗯,确实如此,你去了木叶之后记得替我去孤儿院看看,向药师野乃宇院长问好。”
我:“……”
竟然有种与佐助同病相怜的感觉,我觉得我估计是脑子有点病了。
我手中捧着烛台,带着带土在音忍村的地道中往出口前进。音忍村就是一个庞大的地下王国,依靠着火光照明,脚步在狭长的地道中回响,就像大蛇丸给人的感觉一样,阴森森地宛若地底蕴生已久的潮气。
因为之前曾在地道中游荡,所以我对于这些地道中的标记还算是熟悉,走了几次弯路,还是地找到了出口,带土在这个过程中一直不紧不慢地跟在我身后,在我带错路的时候也并没有抱怨。这倒与我印象中的带土有些不同,他小时候是个急性子且十分容易被激怒,我随便逗逗他便能惹得他面红耳赤地在宇智波聚居地内大吼大叫。
看来长大后果然还是改变了许多,变得成熟且冷静了。
顺着在墙壁上凿出来的阶梯拾级而上,我仰起头,与地道中火光照明截然不同的清冷月光洒了我一身,我从地道中走出,双脚踏在积了落叶的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月下一棵枯枝上的乌鸦拍着翅膀怪叫着飞走,我被乌鸦的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忽然感觉到肩膀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我扭过头,我的肩膀上搭了一只宽厚的温暖的打手,我抬起头,看见带土眯着眼睛笑着对我说:“没事的,尤加利侄子。”
我:“……”
所以总有人帅不过三秒。
月光微弱,凭借着普通人的眼力自然是无法在深夜茂密的树林之间找到那条并不起眼的小路,于是拥有写轮眼洞察力惊人的带土便担负起来带路的重担。我跟在他身后,从我现在的视线只能看见他宽阔的脊背以及上忍马甲上那个漩涡的标志。
想到以前还是宇智波生火的时候,他还只有胸口那么高,他看我得仰着头,我看他的时候得下移视线,然后以身高优势在他短短的炸毛上狠命一揉,引得他大叫蠢蛋姐姐我脖子要断了。
每每想到以前,就觉得岁月真是个坑爹玩意儿,我马不停蹄地出现在一群又一群人的生命里,却终归只能成为他们心中那些与童年的玩具积木一起腐烂得模糊不清的回忆。
我正走神间,忽然听见前方的带土飞扬的语调:“尤加利侄子是姓漩涡啊,那么是漩涡一族的人咯?我们村子里也有一个姓漩涡的小子,说不定你们俩还是表兄弟呢。”
我嘴角抽了一下,然后十分郑重地说:“我是女的,谢谢。”
带土从善如流:“哦,好的,尤加利侄女。”
我:“……”
当年我还真没觉得这货还有气死人不偿命的语言风格,对此我也只有回敬他:“你这么不会说话肯定没有女朋友。”
他的脚步忽然停住,我还以为他用写轮眼感觉到了前方有什么特殊状况,便暗自提高了警惕,却看见他肩膀一塌,似乎是叹了口气,他有些遗憾地说:“不幸被你猜中了,我确实没有女朋友。”
我:“……,这是显而易见的。”
“木叶的优秀单身汉多如牛毛,不够优秀是无法获得女性青睐的啊。”带土转过头来朝我笑笑,红色的三勾玉写轮眼中一片坦然,这是我第一次在宇智波人的写轮眼中没有看到任何负面情绪,虽然他的语气很悲观,但却并没有传达出为此而悲伤的感觉。
他手指在下巴上摸了摸,说:“不过想到还有那么多人陪我打光棍,比如卡卡西那家伙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只能靠自来也大人的亲热系列渡过每个孤独的夜晚,我就觉得心里暗爽啊……”
我:“……”
想了想,我问:“那你……小时候总有暗恋过的女孩子吧?”
他的动作一僵,我的心跳也为之一顿,忽然听到他叹着气说:“小时候喜欢的女孩子总是会嫁给别人的,我小时候喜欢的人啊,现在是忍界有名的医疗忍者,她先生也是忍界有名的医疗医者,她的孩子也立志要当忍界最强的医疗忍者,这家人的梦想还真是很单纯啊……”
听到琳还安然地活在世上并且已经结婚生子,让我对当年的生火班彻底放下心来,我低下头,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只感觉胸口满满的,就算已在他人的记忆中布满了灰尘,但我这只玩具积木还是让他们的人生得到了好的改变。
我竭力使自己脸上的表情恢复平静,然后抬头问带土:“那你呢,你的梦想是什么?”说完,还是忍不住笑了,总觉得自己现在跟梦想导师似的,为宇智波带土选手转了身然后炖出一锅热腾腾的梦想鸡蛋。
带土也跟着我笑了笑,说:“小孩子知道梦想是什么?”
对于此刻一脸慈祥看样子要强行反灌我鸡汤的带土,我的内心是充满鄙视的,尽管如此,我还是元气十足地朝他伸出了大拇指:“没有梦想,就无法前行,这个世界是靠无数人小时候的梦想一点一点支撑起来的。”
他笑意更浓,冷不丁伸手猛地一揉我的板寸儿,他手劲挺大,我只觉得脖子都差点被他给摇断,我正要朝他脸上饱以老拳,忽然听他说:“我小时候想当火影,不过后来啊,我觉得木叶慰灵碑上的名字增加得太快了,都不能马上找到我姐的名字了,所以我就改梦想了。我希望有一个能让慰灵碑上的名字不再增加的火影出现,而至于这个火影是谁,并不重要。”
他的回答犹如一只重锤实实地敲在我的心脏上,连头顶上那只宽厚而温热的大手也变得沉重无比,我伸手揉了揉眼睛,将还未涌出眼眶的眼泪给逼了回去,抬起头看向他,踮起脚拍拍他的肩膀,说:“年轻人应该有志气啊,你应该说‘我要成为火影,然后让慰灵碑上的名字不再增加’才对啊。”
他愣了愣,然后畅怀大笑,他的笑声在深夜的树林中层层回荡,惊飞了无数在树枝上休憩的雀鸟,一时间鱼翅扑棱扑棱扇动的声音不绝于耳,一只只黑乎乎的小身影蹿出树林。
而这时,带土猛地止住笑声,朝一个方向丢出一枚苦无,闪着寒光的苦无很快淹没在一团黑暗之中,没有任何声响,而我也立马感觉到了不对,慢慢地开始积蓄起查克拉来。
带土此时的脸上并没有之前轻松的笑意,而是一片严肃,他绯红的三勾玉写轮眼直直盯着那个方向,沉声道:“出来吧,跟踪一个宇智波你就应该有被发现的觉悟。”
我此时并没有写轮眼,但是漩涡一族身体与自然的感知能力却是十分优秀的,我只觉得那个方向的空气有几分凝滞,然后一个飘忽的身影慢慢从黑暗中走出,接着微弱的月光我只能看见他黑色的袍角处一朵红得诡异的祥云。
晓?
“啊,没想到你这么早就发现了啊,真是让我惊讶呢。”一个略带笑意的声音响起,声音清朗悦耳,我却并没有在我的记忆中搜寻到这样的一个声音。
我正疑惑间,那人又朝我们走近了一步,这下,我看清了他脸上那张橙色的旋涡状面具,从面具边沿而起,一道道漩涡的刻痕在面具的右眼部汇为中心。我直直地盯着那左眼的圆孔,却并没有在其中看见任何异色的瞳孔。
带土在看见这人的装扮之后,便皱起了眉头,说:“你是‘晓’的人?可是我并不知道忍界还有你这样的叛忍,你是谁?”
那人笑了一声,道:“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现在并没有与你为敌的意思就够了。”他说着,便转过了身,似乎半个身子都隐于黑暗之中。
“休想逃走!”带土往前迈了一步,朝他投出了一枚携带了引爆符的苦无,带土投掷苦无的角度十分刁钻,且速度极快,我在带土投出苦无的瞬间也猛地朝他冲过去,速度几乎与那枚苦无一致,此刻我只想趁机揭开他的面具,知道到底是谁在斑死后操纵晓,成为斑的棋子。
然而他只是面朝我与苦无的方向一动不动,我惊疑不定之间,忽然见他面具右眼处的圆孔中闪过一抹绯红,而我前方携带了引爆符的苦无忽然猛地停顿,仿佛被定格一般停滞在空中,几乎是同时,我感到右眼一阵灼痛,仿佛下一刻便会淌出血泪来。
脑海中忽地闪过之前在银魂世界中那枚在我逐渐模糊的视线中定格的炮弹,我几乎是拉扯着嘶哑的声带喃喃地开口:“清泷权现……”
下一刻,一双冰凉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感觉到整个身体猛地向上腾起,引爆符在我下方爆炸,激起一阵烟尘。我感觉到自己的脚踏在了光滑的树枝上,一丝阴冷的呼吸钻入我的鼻腔中,我咳嗽几声,然后听见那个清朗的声音带着凛冽的杀意在我身前响起:“你怎么会知道这个能力的名字?”
我抬起眼,正对上那张漩涡面具右眼处的圆孔,那里是一只绯红色的眸子,不同于一般的勾玉写轮眼,那只红色的眸子中带着黑色的繁复的花纹,犹如一朵枝蔓妖异的花。
那是,我的万花筒写轮眼。
……
这只右眼难道不应该是随着我被斑杀死之后就跟着拥有我左眼的斑一起在地下基地中腐烂吗,为什么……会在这家伙的右眼眶内。
他……是谁。
而我还没问出口,他就厉声问道:“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真想不出来怎么去描写一个万花筒写轮眼的外观,你们就当砖妹的写轮眼里有朵妙蛙花吧=L=砖妹右眼那个使物体时间暂停的能力名字叫清泷权现,因为写轮眼的能力的名字其实都是日本的神祇名字,所以我专门去找了一个比较帅气的_(:зゝ∠)_
清泷权现,佛教用语,又作青龙权现、清凉权现。婆揭罗龙王之第三女,即善女龙王。密教尊崇为如意轮观音之化身。住印度无热池,为密教守护神。唐时,为长安青龙寺之镇守。后为空海请回日本,供奉于高雄山,又移至京都醍醐山。据说原依寺名而号青龙,因渡海至日本,故加水旁。清泷之名,经轨中无记载,又为青龙寺镇守之事实不详,故疑乃始于日本之供奉——这段来自百度。
这个阿飞不是带土,当然也不是斑,斑爷虽然很强大,但其实他情商并不高【我是粉,他要真的情商高就不会村子上上下下连本族人都怕他怕得要死还根本不能理解他了,他可以做出一个详细而周密的计划,但绝对不是一个优秀的执行者(安利带土入坑的那两次计划不在内),他凭强横的实力纵行忍界,也因为实力的强劲所以根本不屑于玩弄权术,我想他是并不渴望当火影的,他的内心最渴望的便是和平,以至于因为这个渴望,被那块石碑所误导,走了不归路。从他在四战的表现上看来,除开中二之外,他性格意外地直率,比如柱间让他等会儿,他就真的坐在一边等柱间解决十尾了。让他行走几国之间利用国家高层漏洞制造机会,拉拢晓,并且装扮成上蹿下跳的阿飞来观察忍界,他估计没有带土做得好,说来我觉得十几岁就性格大变,从粗心大意的吊车尾变成精通厚黑学,控制九尾袭村,坑了老师一家子,把他师伯长门耍得团团转,把水之国搞成了血雾之乡,带土真尼玛是个人才啊……
第51章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犹如惊雷炸裂,我脑中霎时空白一片,我反射性朝他脸上挥出拳头,他在震惊之下竟没有任何回避,于是我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他的漩涡面具上。我只觉得拳头一阵疼痛,而他脸上的面具也出现了一丝细小的裂纹。
他似乎愣了愣,然后伸手摸了摸面具上的裂纹,轻笑一声。
夜风在树林间穿过,带起一阵阵树叶婆娑的声响,引爆符激起的烟尘逐渐消散。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来问你吧。”我正色道,“你到底是谁?”
他还未答话,带土已经跃至他身后,手中苦无往他的后颈处袭去,他反应极快地转过身,手肘往后,架住了带土的手腕,只一息之间,手里剑在半空中相交擦出一点点并不起眼的火花,而两人已交手数回合。
那人在带土密不透风的手里剑网中游刃有余,还能给予有效还击,我站在树枝上,看着两人的残影在幽暗的树丛之间一闪而过,想从那人在与带土的战斗中找出一丝蛛丝马迹从而挖出他的真实身份。
我发现那个带着面具的人无论是体术还是手里剑投掷术都带了些宇智波一族的影子,我正在脑中搜寻宇智波一族中比较可能的人选时,却见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太刀,猛地朝带土一个突刺,带土躲闪不及,被那把小太刀切碎了上忍马甲的衣角,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一刀有着极为浓厚的雾隐暗杀术风格。
难不成宇智波一族有一个人跑去了雾隐学暗杀术?
我正疑惑间,忽然感觉到一阵不同寻常的空气流动,我抬起头望向天空,深蓝天幕之上除了略微黯淡的月亮之外,还有一个黑点慢慢从高空之上往下压,似乎是什么大型鸟类。我眯起眼睛气息看,却发现那只黑乎乎的大型鸟类背上一闪而过的金色。
我猛地向前蹿去,以极快的速度将正准备朝面具人投手里剑的带土拉到一边,而几乎是几秒之后,带土原本站着的地方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激起一阵烟雾。
带土愣愣地看着那个方向,还未开口,便听见面具男在烟雾之后略带抱怨的声音“迪达拉,你明明之前答应了佩恩,不会再误伤到我的。”
而上空传来一个飞扬的少年音:“在艺术中贡献鲜血是多么值得骄傲啊,阿隐,嗯。”
我默不作声地听两人一个站在地上一个飞在天上互相斗嘴,然后侧过头,对带土说:“现在这儿太黑,我们没有日向一族的白眼,不能马上察觉到天上那家伙丢下的炸弹,而且也没有能克制他黏□□的雷遁忍术,还是撤退了吧。”
这样的环境与迪达拉作战是略微吃亏的,况且那个面具男实力深不可测,想到原著揍遍忍界的带土,我就直觉这家伙并不是三拳两脚就能打发了的,而且他的右眼是我的万花筒写轮眼,那他的左眼是什么呢?万一面具一摘,左眼是一只轮回眼,那我跟带土就都得跪在这儿了。
带土只是看了看坐在黏土鸟上的迪达拉,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未免如今身为正义的伙伴的带土想在这里将这两个‘晓’组织的都抓起来上交给村子,我一把拉住带土,也不管那个方向才是正确的,拔腿便跑。
好在虽然我现在没有写轮眼夜洞察力不佳,但漩涡一族的身体对自然的感受力极强,我找不到正确的方向,但至少可以保证我拉着带土不会撞树上去。
等已经感受不到迪达拉黏土鸟翅膀那机械的扇动以及随之流动的空气之后,我算是松了一口气,带土环抱着双手站在我旁边,我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在观察了一下四周之后,便跟他说:“已经甩掉了那两个人,我们走吧。”
带土扭头看了我一眼:“我迷路了。”
我:“……”
我两只手抓住他上忍马甲的领子使劲摇晃:“作为一个成年人你居然迷路告诉我宇智波带土你到底羞不羞耻啊!”
他面不改色地将自己的领子从我的手中解放出来,然后笑笑:“不是你拉着我到处乱跑吗,所以应该怪你。”
对此感到理亏的我只有扶着额扭过头不再吭气儿。
“其实我还有些问题需要问你。”然而带土并没有给我一丝喘息之机,他还在我耳边喋喋不休着,“你似乎知道那个面具男的能力的名字,所以我可不可以认为是你知道他的身份?并且,在另外一个‘晓’组织的成员还未露面的情况下,你就知道了我会有危险,并且对那个人的能力以及弱点了若指掌,我可以可以认为你认识那个人?”
他的两个“可不可以”犹如突然起来压在我背上的两座山,我对于带土智商的成长速度表示欣慰而又接受不能,我回过头看他,他的表情倒是一如既往的纯良,眼中也并没有疑惑,仿佛已经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果然,带土这种后天型异变人才真的是难以打发啊。
我正想着怎么找出一个十分合理的理由搪塞他的时候,他又突然冒出一句:“而且,你很肯定我们之中没有雷遁忍者,那么,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很了解我?”
我:“……”
他看着呆若木鸡的我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我们年纪相差得有点大啊,尤加利侄女,放弃我吧,去爱同龄人吧,像我这种已经被岁月打磨得光滑的……”
我等不及他叨叨完,直接一拳揍在了他挺直的鼻梁上,他捂着鼻子“哎哟”痛叫一声,然后闷闷地说:“就开个玩笑而已嘛,至于动手吗?”
“不好意思。”我语气真诚地说,“不动手总觉得我亏了。”
在我死之后,带土,你究竟是遭遇了什么变成了这样一个怪蜀黍……
而在我跟带土终于走出这片密林,然后跋山涉水,带着一身仆仆风尘终于来到木叶村,看见了前来迎接的卡卡西之后,我终于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了。
将近二十年过去,木叶的大门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大门上的红漆变得些许陈旧,边角的地方挂上了残破的蛛网,我甚至在高挂门顶的木叶标志上看见了一个小小的鸟窝,几只雏鸟正挤在巢穴边缘叽叽叫唤着,声音虽尖却十分悦耳,听着并不觉得聒噪,而守门的人换成了神月达也和钢直人的儿子神月出云以及钢子铁。
隔了大老远,我就看见了木叶大门口除了出云和子铁之外,还有一个顶着一头扫帚状银毛的青年男忍,直到走到门口,看见那个靠在大门门主上的青年男忍那双无精打采的死鱼眼,鼻梁一下的深色面罩,以及手上写有“亲热暴力”字样的黄色封面书籍之后,我就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
带土一见到他,脸上就迸发出灿烂过头足可以用傻笑来形容的笑容,他十分亲热地一把揽住卡卡西的肩膀,说:“哟,这不是卡卡西吗,你怎么来接我了,居然还是早早就来了,说吧,你是不是想我了。”他眼神中带着些打趣的意味,喜欢跟卡卡西互相挖苦,这一点他倒是没变,跟他小时候一模一样。
卡卡西没直接回答他,只是收起了手中的小黄书,一双眼睛越过带土,直直看向我,我被他那双死鱼眼看得毛毛的,然后就听见他说:“哦,只是兜之前派通灵蛇来通知过,说是你要带小姑娘回村子里来。”
带土:“……”
我:“……”
他顿了顿,眼神飘向带土,带着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只是我没想到,还真是‘小’姑娘啊,带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带土:“……”
我:“……”
喜欢跟带土互相挖苦,这点,卡卡西也没变……
第52章 老当益壮
直到我在火影楼与三代火影进行了面对面交流,我才知道了那个一看就不是纯良人士的药师兜会如此轻而易举放走我的原因。
三代比起我作为宇智波生火时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要苍老了许多,本就不甚高大的身体佝偻得更加瘦小,蜡黄的脸颊上布满了深深的沟壑。他嘴里叼着那只永不离身的烟斗,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遍之后,笑着说:“大蛇丸派来的居然是一个漩涡一族的后裔啊。”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成为了音忍村的代表了……
不过……
“木叶最近是有什么困难了吗?”我问。
毕竟木叶忍村的实力可谓五大国最强,每一代都有许多影级高手的出现,原著音忍与砂隐经过详细而周密的计划,放出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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