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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少清影掠文才-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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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丰。
  “你们给我听着,这次比赛我一定要赢,若是输给了上官凌云你们知道后果的!”马文才冷哼一声,星眸微眯。说话间,只见他再次弯弓搭箭,‘咻’的一声射中了一只经过的鸽子。
  “是是是!”众人连忙讨好附和道,说完便分开去寻找猎物了。
  少司宇眉眼微扬,想不到素来清高自傲、倔强倨傲的马文才为了万无一失,竟也会借助团队的力量。虽然,那人的语气实在是,够欠扁!
  轻叹了口气,少司宇正想继续躺下补眠。忽然她仿佛是被针扎了般弹坐了起来,狭长的水眸瞬间瞪大。
  “小心!!”来不及思考,少司宇本能的以最快的速度自数米高的大树上窜出,直奔马文才扑去,两个人当即抱作一团从马背上滚了下去。
  一声惨烈的嘶鸣,马文才的马儿不知道怎的‘轰’一声倒地,浑身抽搐不止。王蓝田等人稍稍怔楞了几秒,也都围了过来。慌乱的扯了马文才的衣服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少司宇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继而转头去看那倒地的马儿。
  “不要碰!”眼见王蓝田走到那匹倒地不起几乎气绝的马儿身边,伸了手想去查看那马,少司宇忽然厉声开口,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一时间在场的人都被少司宇的语气给镇住了,当下只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怎么会有银环?而且……”这个时候的银环蛇,应该早就钻进洞里准备冬眠了啊?
  推开脸色有些难看的马文才,少司宇扬手迅速的抽出腰间的软剑,闪电般的斩掉那条缠在已然‘死不瞑目’的马儿脖子上的银环蛇的脑袋。直到看见那黑白间杂的蛇身挣扎了一会儿终于不再动弹,她方才舒展了皱紧的眉头松了口气。
  “千万不要去碰蛇头,刚才它咬马的时候所有的毒素都集中在了蛇牙之上,一旦碰了便是见血封喉、无力回天。还是,挖个深点儿坑儿给埋了吧!”
  撕了一片儿衣料仔仔细细的擦拭掉剑刃上的血液,收好。少司宇这才顺势踢飞了那死蛇没了脑袋的尸体,瘪了嘴角半蹲在蛇头面前犹豫了一会,最后竟朝那蛇头伸出手去。
  “你干什么?!”马文才脸色骤变,用比脑子更快的速度抓住了少司宇伸过去的手厉吼道,“不是说见血封喉吗,你找死是不是?”
  “我……”被马文才这突如其来的一吼给震住,少司宇呆呆的看了马文才而后机械的转头看了那蛇头,“……针……”
  “什么?”马文才皱眉,王蓝田等人也伸了脖子过来,众人这才发现那蛇头上下颚之间插着一根三寸长的精致金针。如果不是被金针禁锢,那银环蛇咬进马脖子里的毒牙,肯定不止那般浅短了。那金针做工精致、繁琐,针尾两片儿彩玉在阳光的照射下光彩夺目,煞是好看。
  “银环蛇应该生活湿润的水源地带,而且素来喜欢昼伏夜出才对,怎么这大白天的……诶,我的针……竟然就这么报废了……”
  银环蛇的毒性太强,飞羽针虽是纯金打造,却也敌不过这蛇毒的腐蚀性。就在马文才抓着她不让碰蛇头的空挡,那根飞羽针已然被腐蚀了半截儿,看样子铁定是报废了。
  莫老头儿,性命攸关可不能怪她不珍惜啊!
  “一根金针而已,我赔给你就是!”见他一脸肉疼的表情,马文才没好气的说道。心中却是因为少司宇刚才奋不顾身的相救,忍不住涌上暖意。
  “……”无语的瞪了眼‘财大气粗’的马文才,少司宇站起身子拍了身上的尘土就往林子外走,忽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顿住了脚步,转身。
  “王蓝田……”
  “啊?少……少兄,有何吩咐?”王蓝田正盯着那死蛇的脑袋出神,忽然被秦京生捅了胳膊,连忙抬头谄媚的冲少司宇赔笑。
  “我说,那蛇头就交给你烧掉!”
  “啊,是!是!”王蓝田忙不迭的点头,少司宇的话似乎正中他下怀。
  “还有……”某少笑的有些诡异。
  “少兄请吩咐,小弟一定不遗余力为少兄赴汤蹈火!”
  “别想打什么歪主意,若是叫本少知道谁被这蛇毒伤到,第一个就找你算账!”狡黠一笑,少司宇的话直接将王蓝田心中的小算盘砸了个稀巴烂。
  “厄,不敢不敢,小弟一定遵命!”
  苦着脸目送少司宇离去,王蓝田一回头,便又对上了马文才凌厉的眸子,王蓝田当下觉着自己的小腿肚子都在打颤,上下牙关也在拼命磕巴。“文…文才兄……”
  “还愣着干什么,赶快点火烧掉这玩意儿!”
  “是……”
  混世魔王惹不起,尼山老大更是逆不得,他怎么就这般命苦啊!!!

  ☆、第59章 打赌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到了,等少司宇晃悠够了回到狩猎场空地时,三队的人马几乎都已经到齐。空地上正摆着三个盛满猎物的筐子,一个装满了僵硬的‘死尸’,那是天字号队伍的战果,旁边挨着的是马文才他们的猎筐,再旁边,竟然是满满活蹦乱跳的小动物。梁山伯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一炷香现已烧完,本夫子在此宣布,比赛结束!”
  陈子俊话音落地之后,便见他对王兰点了点头,后者微微一笑,呈起记录的簿册拿到陈夫子面前,给他看上面记录的数字。陈子俊瞥了一眼簿册上面的数字,抿抿嘴唇,背起双手走到各队的战绩面前。认真地看了一看,数了数笼中的猎物数量,眉头微微皱起,却也没有表露出太多的情绪,只是退后了两步,和身侧的王徽之似乎在讨论着什么。
  “少司宇!”
  身后传来马文才的低喊,少司宇回头,还没来得及看清情况便有一团雪白的影子朝自己面门直直扑来,她只得条件反射的出手接住那东西。
  软软的,暖暖的,毛茸茸的东西似乎是什么小动物,少司宇一搂住它那小东西就拼命的往她怀里拱。
  “哇,好像是只狐狸犬,你哪里抓到的?”怀中的狐狸犬应该是出生不久,此刻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饥寒交迫正瑟瑟发抖。
  原本将小狐狸犬扔给少司宇便头也不回走了的马文才在听到少司宇的惊呼后猛然回头,疑惑的盯了她怀中的小狐狸犬半晌,方才皱了眉头开口,“狐狸犬?不是……普通的狗吗?”
  他真的以为那东西是只没人要的小狗,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狗’的时候他突然就觉得少司宇应该会喜欢才对。所以……
  “呵……”少司宇脸皮微抖,狐狸犬什么的,好像要在很多年之后才会有人这么叫的吧?现在这小东西在世人的眼中,应该就是一只普通的狗狗吧?无奈,她干笑两声后方才叹口气,“厄,我说错了,它是普通的狗,只是长得有点儿像狐狸而已。”
  幸好他不认识狐狸犬,否则那厮绝对会把这小东西当成今天的猎物!
  “比赛结果,三队打平!!”忽然陈子俊一扬手,大声宣布道。
  梁山伯等人的脸上立即绽出了笑容,荀巨伯和余下的学子们也是跟着欢呼雀跃好不兴奋。再看上官凌云和马文才,两人此刻正四目相瞪神情难以揣测,不知道他们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夫子,您漏算了,少司宇手上还有一只!”忽然马文才转身指了指正抱着小狐狸犬哄逗的少司宇,所有人的目光也兴奋地朝她看了过来。
  “少司宇,你胡闹,怎么可以拿走猎物呢?”陈子俊皱了眉一脸痛心的走过去,伸手就想拿走小狐狸犬,却被少司宇条件反射般的挥开手,她自己则抱着狐狸犬一扭身。
  “它不是狐狸,它只是一只小狗而已,不给!”
  反正是平局,这种结果谁也不亏。再说了……这个是那家伙给自己的诶,她有点儿舍不得。
  “胡闹,现在是耍孩子性子的时候吗,赶快把它给本席!”陈子俊不悦的再次伸出手来,脸上挂着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加上这只狐狸,你们人字号队伍就获胜了,你明白吗?”
  “是啊少兄,快把狐狸抱过来吧!”那边的梁山伯等人也在劝说,上官凌云和马文才两人却是神情各异的看着满脸不情愿的少司宇一言不发。
  丫的,不都已经说了是狗吗,还狐狸!!
  “夫子,我们现在不也没有输吗,既然如此又何必还要加上它一条小命?”依照往年惯例,每次的狩猎大赛结束之后,猎来的猎物们都会被送进伙房成为学子们的额外菜肴。这只狐狸犬才出生不久,少司宇实在是不忍心也舍不得让它就那么死了。
  “少司宇,把它给我!”忽然马文才走过来向少司宇伸出了手,“既然你不要,就让本公子赢这场赌局!”
  “你已经把它给我了,怎么可以要回去?”
  “它是我捉的,给不给你自然是我说了算,本公子才不会让自己输给这些个废物!”冷冷的扫视了在场的众人,马文才的目光在掠过上官凌云的瞬间变得愈加的阴沉。
  “别人都是废物,就你一个人是天才!输赢真的就那么重要,现在这种三赢的局势不好吗,大家都没有输也就没有什么赌约了不是吗?”抱着小狐狸犬后退两步,少司宇眉头微皱有些生气的低吼出声。
  为什么这个人总是这般在乎输赢胜败,总是争强好胜他都不会觉着累的吗?
  “我马文才的人生里只有赢,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要做到最好!我要的东西,也必须是天下最好的,如果得不到我便亲手毁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马文才似乎是在向众人宣誓般郑重其事,说话间再次上前伸手欲夺走狐狸犬,
  “整天为了输赢而强迫自己变强变强再变强,这样的日子你都没有过烦吗?你到底有没有听过天外有天山外有山,光有英雄主义而不顾实际情况,你tm这么多年的兵书都白念了是不是?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是没有学会取舍、不懂退让!到底是哪本兵书教你疆场杀伐光凭个人,不需团队的?说你是纸上谈兵的赵括,还真没有冤枉你!”
  “少司宇你……”
  “闭嘴,我还没有说完你插什么嘴?”愤怒的打断脸色难看的马文才,少司宇继续发飙,“我知道你是孤高自傲、桀骜不驯的鹰,可你有鹰的翅膀吗,独自翱翔长空你能吗?连冷绝嗜血的狼都知道群居而生,团结合作,难道你认为自己连禽兽都不如?”
  “少!司!宇!”
  “少兄,别说了……”担忧的看了眼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马文才,荀巨伯连忙拉了少司宇的胳膊示意她别再刺激马文才这头暴龙,无奈后者根本就当他不存在。
  马文才双拳紧握,脸色越来越阴沉,一时间周遭的人纷纷后退了三米远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更加刺激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姓少的,你知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说什么?本少在替令尊令堂教训他们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少司宇毫不畏惧的迎上了马文才暴怒的眸子,“马文才,你喜欢赢是吧,如此我们便打个赌!”
  “……打赌?”马文才愣了几秒,“赌什么?”
  “自此刻起,不管是什么只要你马文才赢过我少司宇一局。这小东西不仅双手奉上,我少司宇从此以后便唯你马文才马首是瞻,你叫我往东我决不向西。即便是要我死,只要你杀得了我,我少司宇绝无二话,如何?”
  “少兄你疯了,这种赌局怎么可以?”
  “贤弟,这种玩笑可万万开不得!”
  “少兄你干什么,这种赌约以前是马文才提出了,你脑子出问题了是不是?”祝英台猛然间想到了当初的风筝大赛上马文才提出的赌约,一时间煞白了俏脸儿着急的拉着少司宇的胳膊不住摇头。
  “马文才,如何?若是你输了,我只需你答应一个条件,算上去你不亏吧??”
  “什么条件?”马文才凝眉,探寻的看着少司宇略带笑意的眸子冷声开口。
  “现在还没有想好,等我赢了,咱们再讨论!”微微耸肩,少司宇故意在马文才面前将小狐狸犬搂的更紧,而后转身对一旁早已没了言语的陈子俊一弯腰,“还请夫子做个鉴证,也请王夫子做个证人!”
  “好好……为兄倒是很好奇,小痕痕的才华学识如今到了个什么样的程度,嗯……这赌局,好玩儿!”王徽之得瑟的拍了怕少司宇的肩头,脸上挂满了看好戏的笑容。
  “少司宇,你可千万别后悔!”马文才忽然重重一哼,抽风似的冲上前死死的擒住了少司宇的双臂,略显赤红的眸子中似乎有什么他人看不懂的情愫瞬间闪过。
  “呵,谁后悔……谁就是……”挑了眉眼示意马文才看自己怀中蹭来蹭去的小狐狸犬,少司宇笑的开怀,“它亲戚!”
  两人的赌局就这么定下了,满书院的学子似乎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对待这场充满了火药味儿的对决。除了,那个至始至终都眼含高深笑意的上官凌云。他,也很期待这场比试的结果。

  ☆、第60章 选亲(上)

  马文才和少司宇的比试还没有开始,马文才却是忙碌了起来。至于忙什么,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是很明白,只是在收到父亲派人传来的书信后带了马统连夜请假赶回了马府。
  此去,便是整整一夜未归。不知道是被马文才虐待形成了习惯,还是书院太久没有这般平静而让众人觉得不大自在,连带着王蓝田、秦京生等人也有些坐不住纷纷猜测着马文才被叫走的缘由。
  “听说马文才他爹替他找了好些个貌美如花的官家小姐,这回下山就是去相亲的。若是相中了,说不定过不了几天就要谈婚论嫁。”
  “真的假的?”
  “应该是真的,我家书童听他们家马统说的,说是这次杭州境内很多富庶商贾都带了自己的女儿上太守府送礼呢!”
  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在耳边萦绕,上官凌云却是眼也不眨的盯着斜对面那个手持书本眼皮也不抬一下的少年。少司宇仿佛是什么也不听到似的只看着书本一动不动,任凭梁山伯和荀巨伯在自己面前兀自猜测。直到陶渊明带着满身的酒气进了讲堂,众学子这才收敛了玩性开始认真的上课。
  时值盛夏晴方好,杭州城内今日却较往日更为热闹。据说,是因为有人要在今天公开选亲,选亲场地便是选在了天下十大名楼三甲之列的飞扬阁。因为出手大方对方的声望在杭州城又极其高,飞扬阁已经提高好几天不再接待旁客。阁主不但从里到外将酒楼翻新装潢了一番,甚至连大部分饰品都换上了新的。
  彼时飞扬阁早已经是门庭若市,酒楼中的伙计丫鬟们皆是穿着整齐、特别的工作服浅笑盈盈,熟络的穿梭于宾客之间,来回于厅堂与后院。那位传说中的钻石王老五似乎还没有到场,厅中却早已经坐满了携妻带女的各方乡绅名士。各家千金或是温婉娴静羞答答,又或是活泼开朗笑嘻嘻,热闹的让围观的人们也忍不住议论纷纷。
  原本简单清雅的大厅被大红的绸带布置的活似婚礼现场,中庭上空彩纱飘逸。大红灯笼高悬,几乎将中庭头顶那根本很是显眼的金丝楠木主梁给完全隐藏起来。梁下正中央被腾出了空当,还极为奢华的铺上了厚厚的大红地毯,像极了所谓的舞台。
  忽而厅中言语哗然、人声鼎沸,一个身着华服的老者站在了舞台中央摊了双手冲众人做了个手势,方才看见今日的主角自门外缓缓踱入。高贵优雅的气质,却略带三分冷冽与漠然,清澈宁静犹如深冬湖水的眸中,似乎隐匿着让人不易察觉的情绪。他虽然是在笑,但那笑容却并未到达眼底。
  闪耀的银袍,张扬、桀骜,带着几分生人勿近的漠然。
  只是一眼,便看呆了在场的富家千金。
  那些闺阁千金、小家碧玉当下伸长脖子将目光投向主位席上那抹飞扬的银白身影,爱慕、痴迷又热烈。似乎对众女子的反应很是满意,马太守伸手捋了捋稀疏的胡须轻笑着点点头。
  不久前他在马统的汇报中得知自己儿子和少司宇不知为何双双失忆,两人同时忘记了彼此的存在。马太守当下决定快刀斩乱麻,以最快的速度替马文才娶房妻室。这样即便日后他们恢复了记忆,自己儿子有了女人便也再不会去念着那个少年。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场让马文才措手不及的选亲宴。
  马文才满目苦恼的看着眼前围坐成圈儿的数位千金,而后无奈的转向身边他的父亲。什么叫十万火急?原来他爹信中提到的火烧眉头之事,居然就是要自己回来见见这些官家小姐!而且,都还是官场上或是地方有头有脸的人物之后。
  飞扬阁啊,少司宇和马文才初次相见的地方,不晓得等马文才哪时想起一切后会对今日的相亲宴作何感受!
  此刻一袭银袍的世家公子正面无表情倚靠在栏杆的位置低头品茗,虽然心中万分不悦,但是碍于父亲的威严和面子,马文才不得不端端的坐在一边听着自己父亲和那些官员乡绅阿谀奉承。对面或是温婉娇羞或是外向大胆的官家小姐似乎对他很是满意,皆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引起马文才的注意。
  不过却是,落花有意随流水,奈何流水向沟渠。
  “马公子一表人才、气质超凡,言谈举止含带大将风范,将来定是沙场良将殿前栋梁。若是哪家姑娘能与马公子结了秦晋之好,可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啊!”
  “哈哈哈,林大人过奖了,犬子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好!”马太守哈哈一笑,虽然说着谦逊的话眉眼之中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不知道林小姐平日里有些什么嗜好?”
  “小女素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平日也就做做针织女红而已。”
  “温柔娴静,好好!”马太守连连夸赞,其余的人也忍不住纷纷开口。
  “小女性子活泼、开朗,平日最喜欢唱歌跳舞,还熟读《女戒》深知三从四德!”
  “小女自小研习琴棋书画,和马公子一刚一柔绝对是天作之合,实属良配啊!!”
  “呵呵,诸位的千金都是百里挑一的好女儿,难得难得!!”
  虚伪的奉承让马文才忍不住皱紧了眉头,那些闺阁千金虽说很是倾慕面前的冷峻公子,却也是碍于传统思想的束缚不敢开口对马文才搭腔。一时间,整个飞扬阁里就只能听见各家长辈互相吹捧的声音,以及台下等着看热闹的围观者的议论纷纷。那场面,竟然比当初国公府的百花宴还要热闹好几倍。
  在那主持大局的华服老者废话一篇后,下面各家千金开始自报家门各秀才艺。
  端庄贤淑的王员外千金二八芳华,琴棋书画、针织女红无一不精,论长相在这美人如云的选亲会上也算的上翘楚。最重要的,是那女子的眼神纯粹、透彻,一看就知道是养在深闺未受俗世沾染的小透明。
  付员外家千金付月婷一袭淡紫色霓裳素雅出尘、县令厉大人的侄女儿软烟罗裳芳菲妩媚、衙门主簿贾先生家的小女如眉水袖长衫紫钗晃,楚楚动人,杭州城米盐大王独生女儿黄娴雅眉目清秀、浅笑勾魂。
  江南水土,果真养人,这生出来的小女儿一个比一个娇媚。
  铮铮琴音打断了在场之人的喧闹,高贵素雅的紫檀木弦琴前,紫衣美人浅笑轻盈,美目流转她羞涩的又倾慕的眸光在银袍公子身上流连不去。琴音淙淙,语调悠扬,宛若清溪泉水般缓缓涌进在场之人的新湖,让其无法抗拒。亦得到银袍公子淡然一笑,霎时间琴音微乱,美人登时脸红垂眸。
  乐响袖起舞翩跹,颔首低眉芙蓉面,兰花柔指勾玉足,纤腰款摆影摇乱;水袖长舒彩蝶绕,谁家女儿芳华少,最是那,一回眸的风情勾笑,万般妖娆。
  舞池中的美人妩媚妖娆,含情的流目对上马文才淡漠的星眸,她娇笑,他尴尬侧头。
  全场一片压抑,隐含着多少人的不平与嫉妒。马太守看了自己明显有些不好意思的儿子,心里一阵雀跃。
  对姑娘家有这种害羞的表情,说明他的儿子还是喜欢女人多一些。
  “明天我要嫁给你啦,明天我要嫁给你啦……我眼光闪烁闪烁好空洞,我心跳扑通扑通阵阵悸动,我问自己要爱有多浓,我要和双宿双飞多冲动,我内心忽上忽下阵阵悸动……”
  古怪的曲调从台下人群中传出,在原本沉寂的状况下显得格外突兀。
  众人循声回头,便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正一边拍着巴掌一边继续唱着那调子古怪的曲子。
  女子缕衫红裙脸罩白纱,那装扮才叫一个惊艳绝伦。干枯的头发仿佛是好几年没有洗过了般几乎纠缠成了一团,好在还没有散发出什么难闻的气味。如此奇葩的装扮,众人根本就看不清那女子的相貌如何,只能凭借着她甜美清润的嗓音判断她该是年龄不大。
  看着那女子,所有人的目光又很快从惊讶转变为了呆滞,他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秒杀殆尽。一时间,飞扬阁上下陷入了死寂。
  只见那绿衫红裙的女子大摇大摆的走上前去,立于那张家小姐面前。
  “这是谁啊,穿着打扮这般的奇怪,红配绿还戴了白面纱,天哪我简直是看不下去了!”
  “来招亲还带个面纱,你玩儿什么神秘呐,姑娘……赶快把脸露出来让大伙瞧瞧啊!”
  “是啊,把面纱摘掉,快摘掉!”
  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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