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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神雕]霄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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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蓉瞧见这幕认亲,大觉有趣,低声对郭靖道:“这程家妹子运气可真不错,在这儿小地方不仅被人搭救,还遇见她的师兄。”她说罢却没听到郭靖附和,抬头一看,郭靖那痴痴呆呆的神色,可不是和程瑶迦一模一样。
  “靖哥哥,你怎么啦?”
  郭靖此时哪还听得见黄蓉所言,他方才一听到这声音,只觉得熟悉万分,再看那人身姿,不禁身如沸水,激动不已,一个名字卡在喉间,几欲脱口而出。
  程瑶迦踉跄两步,顿时眼泪如珠,掩面啜泣道:“真……真的是你?”陆冠英一把将她揽在怀中,生怕谢曜将爱妻抢走,厉声质问:“你到底是谁?”
  谢曜叹了口气,抬手扶着斗笠,顿了片刻,缓缓拿下。
  但见斗笠下的脸庞清俊不凡,双目如星,神态坦然自若,竟是一名仪表堂堂的青年男子。
  陆冠英看他年纪似乎比自己还要小点,想到方才直呼此人为“前辈”,脸上不禁如同火烧。他正要开口质问此人干么惹他妻子哭泣,还未开口,蓦然间已经有人抢在他前面大喊——
  “曜弟!你没死!”
  “师兄!你没事!”
  “谢曜!你没瞎!”
  郭靖第一个喊完忍不住就要站起来,若不是黄蓉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按住,差点功散人亡。
  欧阳克心头大怒,没想到将他打的落花流水之人竟然是谢曜!他冷声道:“没想到短短两年,你的武功已到如此地步!”
  谢曜“嗯”了一声,轻嘲说:“犹不及你。”
  “你!”欧阳克当初发誓再次看到谢曜定将他碎尸万段,如今人是看到了,只不过他却没有了这能力。
  欧阳克斜眼看了看谢曜,说:“喂,上次救你的那位仙女妹妹呢?”
  “仙女妹妹?”谢曜转眼便猜到是救他的那名女子,摇了摇头,说:“我也想找到她道谢,只可惜不知她在何处。”
  欧阳克哼道:“凭你如何能见到那仙女般的人物。”他那日见过那女子,魂不守舍了好长一段时间,只可惜世间这等绝色再无机会遇见。后来见到黄蓉,觉得二女性格颇为相似,并且黄蓉会笑会说话,更是可爱娇俏,便对其死缠烂打爱慕难舍。
  谢曜看了眼郭靖黄蓉的方向,道:“不错,我不能见到,你便更不用肖想了。”他说话间,忽然出手如电,直点檀中,云门,待欧阳克反应过来,却已经又不能动,又不能言。
  点住欧阳克,谢曜才对程瑶迦道:“师妹,这两年之事一言难尽,劳烦你同师妹夫在客栈外把风片刻,待我处理完手头事再与你相叙。”
  程瑶迦被那句古古怪怪的“师妹夫”震了一震,而陆冠英却是喜欢至极,看这样子,面前这男子是不会抢走他妻子了,当即拉着程瑶迦,对谢曜笑道:“在下定当竭力。”
  待客栈中只剩下黄蓉、郭靖、谢曜三人,谢曜方才朝小室走去。
  黄蓉不认得谢曜,生怕他来搅局,一双美目警惕的瞪着谢曜,道:“站住!你过来作甚?”
  谢曜不以为意,只看向郭靖,微笑道:“义兄。”
  郭靖本来还强压着心神,此时听到“义兄”二字,登时心神大动,双目赤红,凝满泪水:“曜……曜……曜弟!”他说着便要站起来,黄蓉右手与郭靖左掌相抵,但觉他手掌心愈来愈热,不觉惊惶起来,忙道:“靖哥哥!你不要命啦!”
  谢曜忙一把按在郭靖肩头,沉声道:“别动!义兄,我可不想和你一见面你就死了!”黄蓉虽然恼恨他让郭靖心神不宁,但不可否认谢曜这话说的不错。
  谢曜伸出两指搭在郭靖手腕一探,他不会望闻问切,这只不过是试一试内力流动。他心知知道郭靖这疗伤之法与一般打坐修练的功夫相同,在功行圆满之前,只要有片时半刻受到外来侵袭,或是内心魔障干扰,稍有把持不定,不免走火入魔,不但全功尽弃,而且小则受伤,大则丧身。
  郭靖见他把脉,竹筒倒豆子般说:“曜弟,我在用《九阴真经》里的疗伤功法,还剩两日便能痊愈。”
  谢曜“噢”了一声,想了想他也练过《九阴真经》,但下卷全是些武功招式,上卷才是内功心法,是以不能帮助。
  黄蓉见他表情不由大感奇怪,出声问:“喂,你为何听到《九阴真经》一点反应都没有?”郭靖忙道:“蓉儿,你不要喂喂的叫,他是我结义的兄弟,姓谢名曜。”
  “谢曜?”黄蓉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见郭靖脸色,吐了吐舌头不笑了。
  谢曜早被人嘲笑名字惯了,也不在意,反而笑说:“小时候,你这靖哥哥还给我送过一瓶巴豆粉。”
  黄蓉一听大感兴趣,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送了他一口锅。”
  黄蓉冰雪聪明,只这么一句便明白过来,忍不住哈哈大笑,笑的脸色通红。
  谢曜这时候探查到郭靖手腕的内力流向,对黄蓉道:“让我来。”郭靖恐怕他内力修为不够,愣了愣道:“曜弟?”
  谢曜道:“无妨,你只管按照《九阴真经》练气行功,我在旁护持,以免出岔。而黄姑娘也可以趁机休息片刻。”
  郭靖想到黄蓉五天五夜的照顾,心下愧疚,点头同意。
  倒是黄蓉害怕谢曜功力不到家,略有迟疑,经不住郭靖相劝,站起来将位置让给谢曜。谢曜朝她喊了颔首:“多谢。”
  随即盘膝坐在谢曜对面,双掌与他双掌对抵。谢曜也是因为学过一阳指才敢托大,这一阳指谢曜在学会六脉神剑后已然悟得真谛,阳主生发,少阳为阳气初生,其脏应肝,五行应木,其时应春,阳气为人身之大宝,故一阳指可使人一阳初生如春之万物生发。与六脉神剑的最大区别便是一阳指乃救人之术而非杀人之功,用来治疗内伤再好不过。
  郭靖开始还担忧谢曜内力修为,但觉双掌间忽然一股浑厚的阳刚内力过中渚穴流入自己体内,驱逐蛤蟆功所创寒气,浑身舒畅不已。郭靖看了眼谢曜,心下对他十分佩服,没想到两年间,谢曜和他一样,都有自己不同的际遇。
  谢曜却没想到这些,他从中渚穴运送内力后,手指一动,又准备去拂郭靖胸口的穴道,哪知郭靖的内功已颇为精湛,身上一遇外力来袭,肌肉立转,不由自主的避开了他的手指。谢曜“咦”了一声,手上加快,连拂两下这才拂中。
  他看了眼郭靖,也是佩服不已。
  黄蓉见这二人目露笑意,似乎心意相通。而郭靖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有些红润,又过了半个时辰,谢曜额上已经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反观郭靖却是大汗淋漓,神情委顿,但当汗水风干,人便立时容光焕发,却是渡过最危险的时期了。

☆、第59章野店话别

  谢曜收功在侧;双手平放于膝,又运行了一周天先天功法,吐出一口浊气;方睁开双眼,道:“义兄,虽然你此时已无大碍;但九阴中的疗伤之法一定要坚持完毕;这两日你还是得在这密室中疗伤;否则日后恐遗病根。”
  郭靖知道他所言非虚;点点头道:“曜弟;这次多谢你了。”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谢曜说完这句,方觉熟悉,似乎又回到小时候。
  郭靖也感慨良多,张了张嘴,想问谢曜这几年的遭遇,却不知从何开口。黄蓉见谢曜二话不说就来帮郭靖治伤,对他也很有好感,想他兄弟二人多年不见定有话说,于是道:“我出去看看,你们聊罢。”
  郭靖点了点头,道:“蓉儿,你小心,欧阳克还在外面。”黄蓉哼了哼说:“他被点住穴道,我一根手指都能戳死他。”
  待黄蓉离开,郭靖方道:“曜弟,那日……嗯,那日你跳崖后……”
  谢曜笑着道:“你方才看见程瑶迦了罢?”
  “嗯,不错,我前段时间还在丐帮救过她。”
  谢曜叹了口气,方说:“我那日跳崖后,大难不死,被程瑶迦的父亲救下,也因此认识她。而后我们半路遇上强盗,便是那黄河四鬼,想必你也见过了。幸得全真七子中的孙不二道长相救,后来我和程瑶迦一同拜入全真教,学得点皮毛功夫。”谢曜说到此处想到德罗追等琐事,却隐去不提,接着说:“后来和教中的一名弟子起了矛盾,此人心肠歹毒,趁我练功之时将我扔下悬崖……”
  郭靖听到此处“啊”了一声,虽然谢曜此时活生生的在他面前,他也忍不住惊呼出声,追问:“你可曾有事?”
  “你说呢?”谢曜横他一眼,这表情和小时候一模一样,郭靖忍不住哈哈一笑,说:“曜弟,你还真是一点儿没变!”
  谢曜接着道:“我掉下悬崖虽然没死,但又遇上黄河四鬼,还有完颜洪烈手下那帮走狗,想必你也遇到过了。这帮人正商量着拉欧阳克入伙行那卖国求荣的事,我被他们一路押到白驼山庄,使了些小计才逃出,总而言之,是和欧阳克结上仇了。”
  郭靖点点头,看了眼外间的欧阳克,道:“怪不得他见到你恶声恶气。”他看向谢曜,却又道:“那你这一身功夫……”
  谢曜知道他心下疑惑,便说:“后来我在一灯大师座下两年,这些功夫全都归功于他老人家。日后你若有缘见到,定要帮我带声感谢,我……我怕是没有颜面去了。”他临走之时对一灯大师那般无礼,现下想起,只觉得愧疚万分。
  郭靖重重点头,表示记下。
  “再后来我一路游山玩水,这不,刚好遇到你们在此,顺手相助了。”谢曜讲完,方又问道:“对了,我妈妈怎样了?”
  郭靖顿了顿,道:“你跳崖后乌日珠占婶婶以泪洗面,我妈妈怕她孤独,便搬去与她同住。后来二师父对她说你还活着,只是不愿意回家,在江湖上闯荡一段时间,定然会回去。如此一来,乌日珠占婶婶就开心了。”郭靖看了眼谢曜,又笑着说:“二师父当然是骗乌日珠占婶婶,但没想到,曜弟你真的活在世上,闯荡江湖。”
  谢曜念及朱聪,心下一酸,道:“那……那师父他们现在可好?”他说的是“他们”,便是指江南六怪六人。
  郭靖道:“他们倒也还是老样子,但武功是越来越好了。二师父最为挂念你,哎……他当日也后悔万分,没有好好听你辩解。”
  “不,错在我,是我那时候太过偏激。”他这两年几经变故,特别是在瞎眼那段日子里,颇为理解柯镇恶之苦,说起来,即使柯镇恶纵有千般不是,他毕竟是朱聪的师兄,倒是自己逾越无礼了。
  谢曜长叹一声,说:“我只顾着气恨柯师父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于我,况且那时五师父是死于梅超风之手,解释也解释不清,便想着用死报复,却不料让彼此误会加深。”他说到此处,忽然朝郭靖微微一笑:“这下好了,不仅你可以为我作证,黄姑娘也可以为我作证,我那日用的不是九阴白骨爪。”
  郭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笑道:“嗯,是九阴神爪。”他对上下卷的《九阴真经》都已经十分熟稔,当年谢曜那招反抓的功夫,的确是九阴神爪。
  郭靖感慨道:“可笑你那会儿已经练就了那样的至高无上的武功,却故意在比试输给我,曜弟,你真是……真是……”
  “真是好人!”谢曜挑眉笑道:“我若不认输,难道真让柯师父钻我裤裆么?”
  郭靖想了想,也不由失笑。
  谢曜又问起他近年来的情况,郭靖自从谢曜坠崖后又待了两年,两年间全真教七子之首的马钰暗中教他了内功,是以武功大有精进。后来随江南七怪来到中原,结实黄蓉,又遇到洪七公传授武艺。
  “七公和那一灯大师一样,都不肯收我们为徒,却教我们功夫,真是大大的善人,好人。”郭靖说罢,忽然问:“曜弟,你可认识杨康?”
  谢曜眉头一皱,知道此人并不亲宋,也陷害过郭靖多次,是杨铁心和包惜弱的儿子。杨铁心和郭靖的父亲是兄弟,他二人本该也是兄弟,但杨康始终其心不正,日后多行不义必自毙,却也怨不得谁了。
  郭靖见他出神,不由唤道:“曜弟?”
  谢曜“啊”了一声,说:“那是谁?”
  郭靖便将杨康此人的来龙去脉说了,并且道:“我不知道杨康他到底是愿意帮谁,他若亲手杀了完颜洪烈,那我就对他甚么也不怪罪了。”
  谢曜却对此不置可否,他叹道:“咱们局外人如何看得懂局外事?杨康固然是汉人,但他却是被完颜洪烈带大,从小认定自己的金国人。完颜洪烈一没有亏待他,二没有苛刻他,十多年的养育之恩横在那儿,即便完颜洪烈不是金国王爷,是咱宋朝一贪官污吏、一地痞流氓,杨康要杀养育自己的人,如何下得去手?”
  郭靖闻言不禁有些恍然,但他却觉得这有悖常伦,但到底哪里悖了,却又说不上来。他只知道汉人就该帮汉人,汉人就该打金国人,这些弯弯绕绕,却没有想得太多。更何况郭杨两家世交,家都是被完颜洪烈所毁,此人应当是他们二人不共戴天的仇人。谢曜心知他一直都是这样,微微笑道:“别想那么多,我说这些,只是让你留个心眼儿。”
  两人又东南西北胡聊一阵,却是黄蓉端了饭菜过来。谢曜站起身,对郭靖道:“义兄,你可知师父他们现在在哪儿?”
  郭靖和黄蓉对视一眼,道:“大约是在江南嘉兴一带。”谢曜点了点头,对他们道:“我总得去找的。”
  “你要走?”郭靖十分不舍,但他现在情况窘迫,让谢曜留下来也没什么作用,脸上神色不由得复杂难言。
  谢曜笑道:“你的伤势再过两日就好了,我还有要事,若有困难,直接找我便是。”郭靖知道他执意要找师父们说清当日误会,也不挽留,互相道了珍重作别。
  谢曜来到外间,却见程瑶迦蹙着眉头,陆冠英在旁低声说着甚么,二人见到谢曜,都嗫嚅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程瑶迦经过这会儿早已经平定下来,但没想一见谢曜,却还是抑制不住的激动。
  谢曜拉开凳子,对二人含笑道:“师妹,这两年别来无恙。”
  程瑶迦点了点头,却不说话。陆冠英已经从程瑶迦口中得知了二人关系,正准备离开让他师兄妹座谈,却听人道:“师妹夫,来,你也坐下。”
  陆冠英不明就里,但这句谢曜自创的“师妹夫”很让他开心,当下端坐在那。
  程瑶迦不肯开口,于是谢曜只有自己说,他将自己这两年的经历都一一给程瑶迦说了,末了看着二人道:“师妹,陆公子是个可靠的良人,你能有个好归宿,师兄十分欣慰。”
  程瑶迦闻言,这才抬头看着他道:“师兄,你知不知道,当年我回到房中,看到你将那锦囊还回,心中可有多难过……”
  谢曜正色道:“我若不还给你,你日后会更难过。”
  “何出此言?”
  “你那会儿还小,情爱之事根本不懂。师兄又穷又没本事更没背景,哪能照顾你?”谢曜抬手指着陆冠英道:“你看,你现在的夫君可就比师兄好多啦,少年英才,还对你这般好。”他说到此处忽然又板着脸:“若他以后欺负你,你只管找师兄帮你打他一顿,挑断经脉,扔进太湖里。”
  “别!”程瑶迦一听这话大惊失色,待看谢曜双眼含笑,这才知道是上了当。低下头,霞飞满面,再不敢去看身边的陆冠英。
  谢曜又拿出那锦囊,扬了扬道:“不过现在我算是收下了,以后希望凭此去你们府上讨杯满月酒。”
  陆冠英听到谢曜这番话也好不开心,他也没想到谢曜不仅武功好,人品也不差,心底对谢曜十分感激。若是如此人物,就算程瑶迦少时爱慕,他也能够释然。
  程瑶迦对谢曜的爱慕那是少女的初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轻易忘掉,但如今她已经嫁给了陆冠英,从小灌输的女子思想,也心知自己不能再逾越半分了。虽然遗憾,平心而论,陆冠英的确对她呵护备至。
  思及此,程瑶迦抬头对谢曜道:“师兄,我知道了。”
  谢曜见她神色,心里的一块大石落地,颔首道:“师兄没有妹妹,一直是将你当自己亲妹妹看待,如此就好,你这样,师兄也才放心。”
  程瑶迦这时忽然变了脸色,皱眉道:“没想到那赵志敬和廖志新如此歹毒,怪不得他二人当日禀报说亲眼见你跌下山崖。师兄,要不我这就去将他的丑事告诉师父?”
  “不必了,我此行也正要回全真教,这两个人我自有办法收拾!”
  程瑶迦和陆冠英见他说的十拿九稳,便不再多言,三人又小叙几句,谢曜眼看天色将暗,抱了抱拳,与他们分别,并约定有空定去太湖陆家庄拜访。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ub的火箭炮,十字的地雷【后台根本没有显示看不到好么!

☆、第60章与人交锋

  谢曜从客栈出来;心情竟觉不错。倒是天书看他神色悠闲,不由得出声问道:“你方才和欧阳克交手,只用了六脉神剑对么?”
  谢曜答道:“自然,这六脉神剑好用的很,而且与一阳指同属一派;又可以制它白驼山的武功,我为何不用。”
  天书莫名其妙冷笑一声;道:“白驼山心法你记得几成?”
  谢曜不明究竟;当初这心法只是两年前危急关头草草学习,后来在天书压迫下又学了几次,但他心下对白驼山庄并无好感,于是将其渐渐荒废,转而去练习先天功等正派武功。但在一灯大师座下两年;谢曜心心念念着一阳指,便有些懒惰,这些功夫渐渐都抛诸脑后,当真是狗熊掰棒子。
  “到还记得一些,怎么?”
  天书又道:“那好,我问你,你现在都会些甚么功夫了?”
  谢曜不知道她为何有此疑问,抓了抓脑袋,思索道:“当然有六脉神剑、一阳指、先天功、三花聚顶掌……嗯,还有螺旋九影……还有这个……这个六脉神剑、一阳指……”
  “你真是气死我啦!”天书听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全,在他头上重重一敲,大声道:“九阴神爪你忘了?小无相功你忘了?火焰刀你忘了?全真剑法你忘了?昊天掌你忘了?金雁功你忘了?”
  谢曜“咦”了一声,抬头道:“我竟然会这般多的功夫?”
  他生性懒散,对万事也不太上心,每学会一门武功,若无人督促提醒,定然是不会再去巩固。也难为这些年天书跟在他身边,偶尔催个几句,否则谢曜万不能达到今日水准。
  但这一身杂七杂八的功夫实在太多……
  谢曜想到此处,不禁皱了下眉。
  天书见他表情茫茫然然,心下更怒,大声道:“你不要以为今日打过欧阳克便可高枕无忧,欧阳克双腿残废,又精气不足,你仗着招式巧妙打过他有甚么值得高兴的!他叔叔武功可比他厉害十倍八倍,你这般散漫,一身好武功岂不是白白浪费?”天书越说越气,枉她费尽心思让谢曜去学这天下间数一数二的功夫,却不料谢曜很容易满足,从不知“刻苦勤奋”一词,她觉得自己的付出根本没有收到回报。
  谢曜听她语气又开始暴躁,忙服软道:“罢了罢了,我练过的武功你不也都知道?明日给我列长单子,我每天抽出一半时间挨个练习,你可满意了?”
  天书颇为怀疑道:“你可要说到做到。”
  谢曜听她语气,为表示自己的决心,将斗笠向后一扔,定声说:“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没等天书表态,却听一句“是谁”大喝,谢曜忙不迭转过头去,路中间站着一锦衣华服的少年公子,正紧紧的捏着他方才扔出去的斗笠,似乎很是生气。
  谢曜也心知这随手一扔怕是砸到了人,忙上前赔礼,拱手道:“这位公子,在下方才失手扔出斗笠,着实不好意思,切莫见怪。”
  那公子上前两步,拿着斗笠却不还给谢曜,而是暗运手劲,“咔擦”一声将这斗笠捏烂。谢曜见此人行为端得无礼,且功夫不弱,不想与他交集,抱了抱拳,道了句告辞,转身就要离去。
  刹那间,忽然耳畔劲风声响,谢曜早有临敌经验,忙使出螺旋九影的步法向左旋身一避。那公子哥儿显然没想到面前这人竟然能躲过他的偷袭,愣了一下,忽然冷笑说:“正好小爷憋了一肚子气没地方撒,你来的正好,同我打个痛快罢!”
  谢曜一听好不莫名其妙,还未开口,那公子五指成抓便扑过来,谢曜惊讶间屈指一弹,正是三花聚顶中的“金花凝光”,正中此人中渚。但孰料对方忽然变招,反手直抓谢曜手背,若不是谢曜收手极快,只怕被他将这只手废了也不无不可。谢曜只觉一股血腥气冲向鼻端,再看那公子爷的招式,登时恍然,脱口道:“九阴白骨爪?”
  他和郭靖自然是正宗的九阴神爪,当今世上会九阴白骨爪的人寥寥可数,面前这人竟然是其中之一。
  那人闻言一愣,暂时收手道:“你是谁?”他方才和谢曜过了两招,发现此人年纪和他差不多,武功也和他差不多。殊不知谢曜根本没有尽全力,否则早让他一败涂地。
  谢曜闻言却不回答,反而对那人微微一笑道:“你是杨康。”
  那少年公子乍听到这名字怔了一怔,又仔细的盯着谢曜,厉声喝道:“我是问你的名字,不是问我的!”
  言下之意,便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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