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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之相惜-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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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水狂喜,一边飞奔去找清若,一边道:“我知道啦~”
被轻水突然的动作惊到了,儒尊手中的折扇没拿稳,哐当一声,摔在了地上,他道:“你这丫头,疯魔了不成,到底知道什么了?”
“师父,我先去找阿若,等会儿回来告诉你。”门外传来轻水的声音,渐行渐远,儒尊也不在意,拂了拂额头,无奈地摇头。
之前漫天和朔风告别儒尊之后,刚刚出门,就在花园里遇到花千骨,三人本来没有交集,却没想到花千骨手中的托盘突然歪了,朔风隔得近,快速帮她接住快翻过来的桃花羹。
花千骨感激地一笑,道:“朔风谢谢你。”
朔风矜傲地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花千骨也不在意,有些人看起来冷冷的,心底却最善良。
漫天在地上捡到一块玉,好奇地左右瞧瞧,问道:“花千骨,这是你掉的吗?”
“哎呀,朗哥哥送的勾栏玉怎么掉了”花千骨惊讶地道,她一手端着托盘,一只手准备去接过来,却被另一只手抢了先。“朔风,你怎么了?”
漫天也被朔风突然变了脸色吓到了,急道:“朔风,你怎么了?别吓我呀?”
朔风紧紧握着小小的玉,脸上出现少见的激动,他觉得这玉在召唤他,想要他和它融为一体,虽然这种想法很荒唐,但是它的确让他感到很亲切。他肯定地道:“这是炎水玉。”
花千骨和霓漫天突然被他一语吓着了,霓漫天急道:“朔风,你没说胡话吧?”
“他说的是真的,没有说胡话”轻水从众人身后走了过来,显然将刚刚那一幕看在眼里,勾栏玉就是炎水玉。
漫天没有搭理轻水,反而惊讶道:“阿若。”
这还是她熟悉的阿若吗?赤脚站在廊下,披头散发的,身上简单地披着一件外套,脸上还有汗珠,这么不在意形象的阿若,她第一次见到,这是怎么了?
漫天快步走了过去,替她拢好头发,系好衣带,道:“你怎么不穿鞋就出来了?千万别着凉了。”
可是清若眼中只有朔风和勾栏玉,其他人都被她忽略了,她直勾勾地看着朔风,眼神格外渗人,道:“朔风,只有你能救师父。”
这下霓漫天和花千骨两人被这三人给弄懵了,一个说勾栏玉是炎水玉,一个应声附和,另一个更渗人,直接说朔风能救尊上,这是怎么了?
漫天这下更担忧清若,摸了摸她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千万别是担忧尊上病情,得了失心疯吧?”
花千骨:“……”
朔风:“……”
轻水:“……”
大约这个时候清若冷静了下来,眼神变得如平常一样温柔,她握着漫天的手腕,拿下附在她额头的玉手,道:“我没事,很正常,只是太高兴,所以吓着你们了。”
她不再和漫天等人闲聊,拉起朔风的衣袖,就往白子画的寝殿走去。朔风被她被动地拉着走,花千骨等人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也急忙跟了上去。毕竟尊上有救了,大家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儒尊看着去而复返的众人,疑惑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这是怎么回事?轻水这丫头疯疯癫癫地跑了,结果拉回一大票人,还有清若怎么醒来了?她不是回去休息去了吗?
不等众人询问,清若率先开口道:“小师叔,我和朔风要救师父,还请你带着大家回避一下。”
除了朔风以外,众人默,我们还没来得及关心尊上是否能得救,就被阿若给赶出去了……
还好这寝殿里的人都是了解清若的为人的,不多言,默默地退了出去。他们知道,她这是关心尊上失了平时的玲珑心思,否则以她的为人,不会不说原因就将众人赶了出去。
寝殿里安静了,只留下三个人,最尴尬的要属朔风,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救人,冷冰冰又疑惑地看着清若,等着她解说。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我更新啦!不知道怎么了,我觉得越往后越不好写,好纠结啊~
第99章 何为宿命
寝殿里静悄悄的,气氛有些凝重,空余淡淡熏香如云似雾般缥缈,更显得大殿里沉寂。
清若回想起梦中的指引,那从天外传来的渺渺之音告诉自己,想救师父,只有开启炎水玉的封印,而炎水玉却缺失了一角,这所缺的一角如今修成了人身,就是朔风。
她还记得那缥缈之音曾言,朔风的存在本就是为了开启炎水玉,她不信,难道解这卜元鼎之毒还要以命换命?那么寻找炎水玉还有什么意义呢?
其实很久之前,她就在想她穿越而来的意义在哪里,难道就是搅乱剧情?仿佛有种感应,她和轻水的穿越,冥冥之中有推手,那个缥缈之音指点她时,她估测着是否是它带着她穿越而来,当知道炎水玉封印解除之时,就是朔风消失之时,她在梦中试探地反抗着,拒绝回归现实,和梦中那个声音讨价还价,最后它被逼得无奈道:如今炎水玉那缺失的一角已经修炼成人身,有了自己的思想和感情,可以在与炎水玉合并后再完全分离开来,以后那个人便是与炎水玉再无瓜葛。至于那炎水玉一角化成的人能否作为独立的人活下来,就看他自身意愿如何。
虽然那个声音只是梦中出现的,清若却从它的语气里听出微嘲的笑意,好像笃定朔风不愿活在这世间一般。
朔风不知道清若为什么没有说话,他自言自语道:“我自幼无父无母,就像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样,天生不会笑,不会哭,没有感情。遇到漫天后,我才知道原来我也可以有感情,也感受到温暖……”
寂静的室内,只听到朔风分享着他的过往,清若在那一瞬间明白,为何梦中那个它会如此笃定。
朔风手中握着从花千骨那里拿来的残缺炎水玉,自嘲地一笑,道:“也许这就是宿命吧,我就是炎水玉的一角,最终会和它合为一体。我愿意和炎水玉合为一体救尊上,你们都不用自责。”
清若眼中闪着耀眼的光芒,反问道:“到底什么才是宿命?”
她若是信命,前世早就软弱的退让,碌碌无为地过一生,哪还有后来什么事。她若是信命,今生就不会和花千骨相争,做这长留掌门的首徒。
“所谓的宿命都是胆小懦弱,无所作为之人的借口而已,我这一生都不信命,若是信命就不会拜师父为师。”
朔风还想说什么,清若不想再和他争论,白白浪费救师父的时间,双手掐了个法诀,口中默念口诀,她在自己和朔风之间施展了一个连接之术。
这下,朔风万年冰块脸破灭了,惊慌地说道:“清若,你在做什么?快停下来。”
相比之下,清若却显得悠然,微微笑道:“迟了,我已经在你我之间下了禁制,要想解禁至少得半个月,恐怕师父的身体撑不到那个时候。”
“朔风,你听着,我只给你一条路。和炎水玉合为一体,我给师父解完毒之后,你迅速分离出炎水玉,千万别被它吞噬了你的灵魂。”
冰块脸融化,有些向暴走的火山发展的倾向,朔风道:“你怎么比漫天还难缠,还要无理取闹。”
收起了微笑,清若脸上一片正经,严肃道:“我说出的话绝不是戏言,一旦你消失了,我可能永远沉睡下去,所以你只有一条路。你和师父都得活着,我不希望谁替谁死。”
朔风少年无奈,取出匕首,划破手掌,将自己的一滴鲜血滴落在勾栏玉上,或者说炎水玉上,不过片刻,他在原地消失,化作一缕光穿入炎水玉之中。
清若伸手触及空中漂浮的炎水玉,微微颤抖着的手,无形中透露出她的担忧,她的无奈,她的不确定。她的心里远没有她表现得那么笃定,她在朔风的身上下了禁制,逼得朔风不得不破釜沉舟一搏,也在赌那个将她扔到这个世界的声音,它将自己弄到这个世界,必定有目的,如今目的还未达到,它不会放着自己默默消失。
看,这样不就让朔风活下来了吗?
按着剧本活下去有什么意义?憋屈地看着朔风消失吗?还是委屈地受东方彧卿的算计?
她之前走进了思想误区,认为剧情是顽固的,却不知是自己太被动,无所作为而已。剧情这样,她偏要按照自己的心意而行,不信改不了这悲催的结局。
炎水玉的裂痕渐渐以肉眼看见的速度恢复着,直到完全不见那道痕迹,光滑如初,清若握着散发着淡淡光华的炎水玉,眼神肃穆而神圣地走向白子画,将炎水玉放到他的额头上方,按照梦中所引,缓缓闭上眼,敛了心神,默念咒语解开封印。
在她看不见的那一瞬间,炎水玉爆发出明亮耀眼的光芒,穿透绝情殿的结界,直入云霄。
门外等候的人瞧见这光束,花千骨惊讶地半张这嘴巴,问道:“炎水玉开启封印了?”这惊讶的表情配上白嫩的包子脸可爱极了,很是引人产生好感。
可惜四个人中,漫天和轻水都没理她,一个两个都在担心屋里什么情况,还是儒尊经历过风浪,至少面上很淡定,道:“等会儿你就可以看到你师父全身毒素祛除,活蹦乱跳的。”
漫天和轻水默,活蹦乱跳能形容尊上吗?
长留山上,世尊摩严正陪着各派掌门商议着七杀之事,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华光惊住了,在座的都是有几分见识的,有人立刻道:“这是炎水玉开启的征兆。”
众人纷纷议论,更有人不怕得罪长留,道:“长留怎么有人开启了炎水玉的封印?”
洛河东眼中的光芒一闪而过,看来异朽阁传来的消息是真的,这炎水玉解除封印只为救人,看来白子画真的中了毒,不知是何人解了炎水玉封印,可惜他错过了白子画中毒的机会。
世尊摩严自是知道何人开启了炎水玉,这方向直指绝情殿,绝对错不了,一边心中暗喜子画有救了,一边又有几分抱怨,怎么这么大的阵仗,其他掌门得知长留又获得一件神器,长留必定又在风口浪尖走一圈。
不管外面如何议论纷纷,寝殿里,清若不好受,等她按照那个方法解了师父的毒,但是朔风却迷失在炎水玉里,沉溺在炎水玉给他的亲切感受里,不能自拔。
“朔风,快出来,否则你会永远消失的。”
“朔风,你别忘了漫天还在等着你,她这么莽撞,会被别人欺负的,你要在她身边保护她。”
……
清若一遍又一遍的传音,却始终没有什么效果,朔风在炎水玉中处于胶着状态,不能和炎水玉合为一体,也不能出来。这状态也连累清若的精神,很是费神,她有些撑不住了,用尽法力,强制性地将朔风拖了出来,眼睛缓缓闭上,身体倒了下来,在最后一刻似乎听到漫天的声音,有叫自己的,有叫朔风的。她默道:朔风回来了,也就安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这是个分界线,咱们要化被动为主动,跟着剧情走太憋屈了~
第100章 醒来
绝情殿的华光散去,众人却站在原地久久不曾散去,世尊摩严心里暗自着急,只想骂人,这群没眼色的家伙,总是拉着自己扯些有的没的,不知道我要去看子画吗?
不知道世尊摩严心情的各派掌门,依旧聚在一起谈笑风生,共同挖着语言陷阱,试探世尊摩严是否知道这炎水玉为何出世。摩严实在等不及了,不想和这群人磨叽,拱手行礼,歉然道:“本尊要去找尊上讨论炎水玉出世之事,先行一步,还请海涵。”
绕是各派掌门再厚脸皮,也不能装作没听懂,故意留下摩严,反而很识相地拱手道:“告辞。”
摩严和各派掌门分别后,直奔绝情殿,心中暗自猜测,子画的毒是否解了?
绝情殿白子画的寝殿门口,世尊摩严和儒尊笙箫默差点相撞,各自稳住身体,摩严急道:“子画呢?”
“大师兄放心,掌门师兄已经醒来,身上的卜元鼎之毒已经全解。”笙萧默说完,快步去偏殿看朔风和清若,却被摩严又一次拉住了。
摩严狐疑地问道:“那你端着药碗做什么?”
衣袖被人扯着,笙萧默不得不停下脚步,细心解释道:“我这是给你徒弟和掌门师兄的徒弟端去的,不是给掌门师兄的。”
“我徒弟和子画的徒弟?谁病了?”
“大师兄,咱们边走边说可以吗?”笙萧默真想抚额,大师兄你这么拦着我,耽搁时间,幸亏掌门师兄在陪着清若没有看见,否则他还以为自己没把他徒弟当回事。
绝情殿里,一左一右摆着两张榻,朔风和清若两人各自昏睡在一边,而两人的待遇却是千差万别,朔风这边围着一群漂亮可爱的小姑娘,清若那边只有白子画一人。
世尊摩严和儒尊笙箫默进门就是这么一幕,古怪又违和的场面,世尊有些惊讶道:“这?”这一路走来,够他得知子画的身体康复了,朔风和清若只是轻伤,他又恢复了往常的严肃。
儒尊这人随性,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浑不在意地道:“这得问问掌门师兄,他说朔风需要人照顾,你的徒弟,我的徒弟,还有他的徒弟,都被他扔去照顾朔风去了。”
最是方正的世尊有些接受不能,摩严皱着眉,道:“那他也不能亲自去照顾自己的徒弟啊,还是个女徒弟。这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知如何嚼舌根。”
白子画接过儒尊手中的碗,亲自喂药,神情温柔极了,听到世尊摩严的话,心中有些不乐意,道:“我的徒弟为了我而受伤,难道还不值得我亲自照顾?他人空穴来风的闲言蜚语,不过耳畔清风,转瞬即逝,何必在意。”
一场生死,反倒让他看透了不少,纵然清冷千年,淡漠七情六欲,不在意世人如何待他,可是在危难中得阿若倾力相助,那可清冷的心渐渐被她捂热了。
他在昏迷中虽然沉睡不醒,意识却是非常清晰的,他们的一言一行,忧与哀,他都能感受到。他感动于朔风舍身相助,感动于阿若坚持不弃。
如今他能有几分理解当时阿若的“自私”,先照顾好自己和至亲至近之人,而后才会兼济众生。因为纵然施善不图回报,但是他的付出得到心意相通的回应,那其中美妙不可言道。
他虽然做不到她这般“自私”,但是却理解她,愿意支持她。犹如她明白他的责任与理想,做不到天下苍生为先,却愿意时时刻刻陪着他,支持他。
摩严心中一惊,子画变了,难道一场生死改变了他这么多,道:“子画,你……”
尊上将她扔过来照顾朔风,不能她碰一下阿若,这让漫天怨念很深,但是在这等时刻,她决定抛弃前嫌,道:“师父,你过来看看朔风如何?”
世尊摩严虽然得知朔风没事,但是还是走了过来,按着他的脉搏,道:“他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轻水得知阿若和朔风没事后,紧张的心松弛下来,有了心情玩笑,看到漫天如此作态,悄悄对她竖起大拇指,俏皮地眨眨眼,姐妹,你厉害,连世尊和尊上相爱相虐的场面你都敢破坏。
可惜漫天不是清若,没达到和她心意相通的境界,只是斜睨了轻水一眼,对着她做口型道:佩服我吧。
这人多了,就必定安静不了。清若在众人的说话声中醒来,她皱着眉头,不悦地道:“别吵。”
路人一般存在的儒尊和花千骨表示,我们没有吵,轻水和漫天捂着唇,摩严气闷不已,子画那是什么态度,竟然皱着眉看了一圈咱们。
“朔风,朔风……”清若皱着眉弱声呼唤着,最后一下惊坐了起来,环顾四周,看着众人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白子画握着她的手安抚道:“阿若,朔风没事,只是昏睡过去,需要休养几天。”
清若木讷地点点头,道:“朔风没事就好,师父也没事就好,我就可以安心啦。”
说完,坐着的人又倒了下去,只是这次嘴角挂着一抹安心的微笑。
摩严想起此行的另一个目的,询问道:“子画,这炎水玉出世的事如何向其他门派解释?”
“该如何解释就如何解释,炎水玉出世只为救人,又不是坏事。”白子画想到清若的这份心意不该被误解,炎水玉出世本就是阿若救自己而为,又不是为了贪慕洪荒之力而为,他没必要藏着掖着。
“那要是以后有人借治病之由来借炎水玉该如何处理?”摩严又补问了一句,他想着要是有人以借炎水玉治病为借口抢夺神器该如何。
白子画不在意地道:“这炎水玉能救我,自然也能救他人。”
他瞧着摩严还要没完没了得问,不耐烦地抱起清若,转身就往自己的寝殿走去。
“子画,别忘了各派掌门还在等着你的解释”摩严明知道白子画不爱听这些,不得不提醒一声,毕竟子画才是长留掌门才是。
看着白子画远去的身影,摩严也有些郁闷,抱怨道:“他这是什么态度,我还不是为了长留,为了安抚好各派掌门,一同共抗七杀。”
儒尊又来和稀泥了,不对,应该是来劝和啦,道:“师兄,掌门师兄大概是因为清若病了,心里有些烦躁,再说这些掌门就是那个性格,何必为了外人而伤师兄弟之间的和气。”
世尊摩严冷哼一声走了,儒尊摸摸鼻子,这真是夹在两位师兄之间里外不是人啊。
他们口中的外人的女儿霓漫天一边照顾朔风,一边默默看戏,轻水妹子很想为了自己师父的尊严不笑出声,可是最后她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而花千骨最不讨世尊喜欢,自然淡化自己的存在,听到要对抗七杀,她心里很担忧,那杀姐姐怎么办?
“师父,我很好,不是泥捏的,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自从清若醒来后,师父无微不至的照顾,有些让她不自在,她背靠着软枕,就着师父递过来的勺子,小口地喝着药。
白子画不理会她的话,依旧故我,他其实心里觉得有些愧疚,从崖底一别后,阿若跟着他就没安生过,反而处处跟着他担忧伤心。
“师父~师父~师父”白子画不理她,她却一声又一声呼唤着,仿佛觉得很好玩。
可惜千年老仙白子画不懂清若幼稚的游戏,反而疑惑地看着她,问道:“有事?”
“你准备怎么处理我解开炎水玉封印的事?”清若想着这件事在长留影响还是比较大的,加上各派掌门还未离去,兹事体大。
白子画放下手中空空的药碗,握着清若无措地抱着枕头的手,道:“为师自会处理,你安心养身体就好。”
“这明显是针对师父而来,那日谁都知道这炎水玉是在绝情殿开启的封印,他们还不依不饶,不过是想讨得利益而已。”清若撇撇嘴,师父能怎么处理,以他这性子,被这些人逼急了,也就是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自己处罚自己,不会变通,不会让出利益。
白子画轻点了下她的额头,道:“就你会猜测,那些人哪有你想得这么势利。”
门外传来弟子的声音,恭敬道:“尊上,世尊有请。”
一室温情被扰乱,白子画不得不回道:“知道了。”
清若望向大门之处,瘪瘪嘴,小声道:“师父,你看吧,我没猜错,这些人急着想从长留讨得些好处。”
“你先睡一觉,为师去去就来。等你醒来,我就在你身边。”白子画扶着她睡好,替她细心地掖好被角,摸了摸她的秀发,细声承诺道。
床上的少女很乖巧,身体有些弱,脸色苍白一片,她也知道这幅样子经不起她自己折腾,不再多言,闭着眼睛睡着了。
白子画悄声出门,替她掩着门,挥挥衣袖离开了绝情殿。
其实他心中明白这些掌门所图为何,只是不能养成这股只顾利益,不顾其他的风气。否则仙界将会是一片乌烟瘴气,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我更新啦~尊上终于醒来了~最近忙,没时间写文,没时间回复你们,大哭~
第101章 近墨者黑
长留正殿中,世尊摩严和儒尊笙萧默坐在上方,两边陪坐着各派掌门,气氛有些说不清楚的诡异。
摩严看了眼身旁空着的位置,暗自想着子画怎么还没有来?
笙萧默无精打采地转着折扇,斜倚在座位上,没个正行。他漫不经心地看着各派掌门的态度,一点也不觉得白子画姗姗来迟有什么不对。
底下各派掌门态度不一,有的人悠闲自在地品茶,事不关己,有些人脸色担忧地望向门外,也不知为谁忧虑。更多的人修行不够,在这等待中渐渐失去耐心,悄声议论着。
门外传来弟子恭敬地声音,众弟子行礼道:“拜见尊上。”
只见白子画一袭白衣翩然入殿,殿中众人起身,纷纷行礼打招呼,白子画拱手还礼。待他渐渐入座,众人这才缓缓回到原来的座位上,之前态度不一的各派掌门,或多或少地收敛了自己的情绪,不知何时长留弟子退出大殿,远远地守在大门外。
摩严轻声清了清嗓子,悄声道:“子画,这殿中各派掌门隐隐不和,有些人和昆仑交好,有些保持中立,在观望之中。有些隐隐向咱们靠拢,不如乘此机会拢住这部分人。”毕竟独木难支,长留再怎么势大,也不能高傲到对其他门派的示好冷漠拒绝。
“子画不善交际,一切拜托师兄。”白子画为人清冷,不善交际,却也明白长留威望,仙界第一派的名头,不仅仅来自于实力,还有其他因素。若是以往他必定不在意,但是病中见过他的爱徒管理长留的手段,能让比她修为高的弟子敬服,心中却是惊讶不已,也让他思考良多。
本来准备了一肚子说词的世尊摩严,一脸懵了,千般说词卡在喉咙,眼神带着几分不可置信,这是子画吗?今天这么好说话?
儒尊笙萧默瞧着大师兄扭曲的表情,似喜非喜,似怒非怒,难得掌门师兄不反对他,这是惊喜过度了?他打开折扇遮住偷笑的脸,悄然加入密语团,道:“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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