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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闻声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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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幸好魏迪尔和维特斯相熟,这位警长又正好在附近办事,否则突然出了这样的事情,魏迪尔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处理。
  “死者的名字是?”
  “韦斯莱。”
  她走上前并凑近了才听到清晰的说话声,这时维特斯在询问韦斯莱的情况,她顺口回答了他的问题,顺便给了那仆人一个眼色,能在这种地方长久工作的仆人自然不会没有眼力见,见维特斯没开口阻拦只是一副默认的样子,那仆人便小声道了声离开,恭顺的退了出去。
  “你认识她?”男人朝着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女人努了努嘴。
  “不太熟,”阿诺忒耸耸肩,在对方怒目而视之前,她轻巧得补上了后半句话,“非要说熟的话,我熟悉的是他的父亲,福诺迪斯先生,你也知道弗洛丽女士与我的母亲是好友,再加上我母亲偏爱音乐,她的乐器室里陈列着无数名贵的乐器,而它只对少数人开放——福诺迪斯自然是榜上有名,又是同一个圈子,他自然也是我母亲的常客了。”
  想了想她又补上一句,“先生不太喜欢说话,也不太喜欢小孩子,不过在说到他女儿韦斯莱的时候,总是难得的健谈。”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么肯定是有什么决定性的线索了?”维特斯挑了挑眉,他蹲下身子去看仰卧在地上的少女,少女的伤口一直未被止住,血液的凝固力在巨大的伤口面前显得微不可闻,偌大的偏厅几乎都要被她的血液染红。
  男人的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可他似乎毫无所觉的样子,只把视线落在女孩的伤口上,他皱着眉,似乎是遭遇了什么难以想通的难题。
  “韦斯莱是福诺迪斯的独女,她从小被娇养长大,性格羞怯内向,按她父亲的说法,她患有轻度的自闭症,恐惧外界,在她有限的二十年里,她几乎没出过几次门,就算是出门,也一定是有他的陪同,也就是说,从情理上来说,她几乎是不可能会遭遇这样的事情的——她根本没有与人结怨的机会,可以说,她的死毫无道理。”
  “你的意思是……她会死,是因为受了福诺迪斯的牵连?”
  或许是因为凶手与其父亲有不共戴天之仇,而他不方便杀他,所以选择了韦斯莱。
  “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阿诺忒点点头,“福诺迪斯对韦斯莱的宠爱有目共睹,如果要报复他从精神上折磨他,杀了他的女儿是最好的选择,可是……”
  她顿了顿,随即蹲下,少女才死去不久的尸体仿佛还带着热气,她虚抚过少女的身体,指尖在小提琴的位置停下,“可如果是为了报复的话,凶手根本不需要这样折辱韦斯莱。”
  “剥光她的衣服,将她丢在少有人来的偏厅,割开她的咽喉,将她擅长的小提琴塞进她的身体,你看她咽喉的流线,几乎要和琴颈结合了。
  而如果只是要报复福诺迪斯先生的话,凶手根本不需要做这么多。
  也就是说……”
  她站起来,指尖上仿佛沾到了地上的血迹,透着隐隐的病态的殷红,“所以凶手的目标,或许从一开始,就只是韦斯莱小姐。”
  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韦斯莱小姐为何会结下这样深的怨?
  “之前从未与人结过怨的女孩突然被人用残忍的方式报复了——那么只有一个最可能的解释,凶手是在这场交流会上产生的怨气,也就是说……”
  “凶手来过这里。”异口同声。


第27章 最痛的背叛来自身边(四)
  虽然有些不忍心告诉福诺迪斯先生这个残忍的消息,但是作为亡者的亲人,他有权利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该知道的总是会被知道的,隐瞒并不能使事实发生变化。
  更何况在这种死因不清不楚的情况下隐瞒着韦斯莱的死讯,只会让她的亲人在得知真相后愈加痛苦。
  而在问清楚了韦斯莱的情况后,维特斯就通知了警局过来控制场面,本想帮忙的阿诺忒却被派去喊来福诺迪斯——他义正言辞,美名其曰她一个女孩就应该做些轻松的工作,不要参和进这些血腥的事情。
  阿诺忒心里明白对方这是体谅她一个女孩子,虽然对这种体贴不置可否,但是维特斯毕竟是好心,当然他也肯定有不想让她碍事和知道太多然后跑去给杰克通风报信害他失去调查权利的想法,但她本来就没打算掺和进这件事,是以对方要求了,她也没有拒绝,直接转身去找人了。
  找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他还在与弗洛丽攀谈,他笑得欢快,丝毫不知道发生在她的女儿身上的惨事。阿诺忒心中顿生可惜——这样灿烂的笑容,以后也不一定能再看到了。
  “福诺迪斯先生。”阿诺忒停下脚步站定在男人面前,而回应她的,是男人略带疑惑的眼神。
  阿诺忒在音乐界并没有什么名气,这次更是单纯地作为一个陪同者随着洛蕾莱来,倒是弗洛丽有时候会说起她,言谈间是对她明明在钢琴极有天分却不愿深学的喟叹与惋惜。
  男人与弗洛丽是熟识,她常说,次数多了他肯定记下了些,更别提阿诺忒的母亲拥有着的那间时常被拜访的私人的乐室了。
  一来二去的,福诺迪斯也算是和她积累了一定的熟悉度,最有代表性的事件就是有时候闲暇下来了,又在乐室碰到了她,他也不会介意和她说上几句与音乐无关的家常。
  “阿诺忒?”男人放下手中的酒杯,“你找我有事么?”
  “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说……所以我能请您出来谈谈么?真的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见对方有些不以为意的样子,她补上了后半句,“是关于韦斯莱的。”
  一提到这位极受宠爱的女儿,男人的表情瞬间严肃了几分,他对着身边的弗洛丽歉意地点点头,然后便随着女孩出了大门。
  音乐会的地点是魏迪尔的豪宅中最大最华丽的一栋,举办场地是正厅,而阿诺忒出了门后脚步不停,却是向着偏厅走了过去。
  好一段路了,前面的女孩依然一言不发只顾着走路,福诺迪斯虽然心中生出了些许怀疑,但出于对对方的声名还算相信,是以并没有开口质疑。
  只是跟了一段路以后,等他站到了偏厅的门口,他突然就心中一悸,步子顿住了后,他下意识便停下了脚步皱起了眉头,“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开口问道。
  还真是父女情深。
  死后还能感应不成?
  阿诺忒心中波澜不惊,面上却露出一个悲痛的表情来,她声音微微沙哑,嗓音低沉,像是要说出什么让他无法接受的消息,“福诺迪斯先生,在进去之前,我希望你能先深呼吸几次,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免得遭受打击太大,情绪失控。”
  男人的脸色瞬间差了:“你是什么意思?”
  少女深吸了一口气:“韦斯莱死了。”
  “你说什么!”仿佛是承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男人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接着他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猛然上前抓住了她的肩膀,因为情绪太过激动,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握到她肩膀的时候的力道,阿诺忒只觉得肩膀一痛一麻,紧接着被握着的地方便因为过于疼痛而失去了知觉。
  她叹了一口气,口中却是一字一句,吐字清晰,“请您节哀。”
  “不!这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仿佛是不能相信早上还和自己言笑晏晏的女儿突然死去,他气急败坏地喊了起来,“她怎么可能死了!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在骗我,是不是?”
  他的声调从一开始的气急败坏逐渐转低,压低的声线里里是波澜的哀求,可是事实并不会因为他可笑的期许而改变,阿诺忒甚至用平静到残忍的语气又为对方重复了一遍,“福诺迪斯先生,韦斯莱已经死了,请您接受这个事实,强烈的情绪波动不益于您的叙述和判断,毕竟抓杀您女儿的凶手还需要您的帮助。”
  “你说……凶手?”男人的眸色瞬间沉了。
  他仿佛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突然得到了生存的意义,即便这稻草沉浮着仿佛马上就要沉入水底,他也只能紧握着,整个人都透出晦暗的热情。
  “带路。”他沉着声音道。
  *
  将男人带到了维特斯那,阿诺忒还来不及说什么,电话就像炸雷一样响了起来。
  等把电话接起来了她才知道,原来是出去浪的某只已经玩腻了,来找她却找不到人,是以洛蕾莱打了个电话过来,好问问说好要等她的某妹子现在在哪里。
  相比起不太熟悉的福诺迪斯,显然是把大病初愈的某只送回家看起来更为重要,是以和维特斯打了一声招呼以后,她便打算过去找洛蕾莱。只是她才说了她在偏厅,还没来得及阐述具体位置,那边就急匆匆得挂断了电话,说要过来找她。
  魏迪尔算得上是巴尔的摩排的上名号的有钱人了,他的房子是毫不低调的豪华高配,大得出奇,不熟的人很有可能直接在这样庄园一样的地方迷路。据她所知,除掉一个大得能够用来举办宴会的正厅外,它还有四个偏厅,而阿诺忒此刻就正在东门的偏厅。
  可东门的偏厅,既不是最近的,也不是最远的,难不成对方还能预知未来,先知了她在哪里不成?少女头痛得揉了揉脑袋,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回去说清楚了她在哪里,只是电话拨出去了,那边却没人接,大概是急匆匆地赶着路,是以根本就没注意到手机。
  那她要不要去找人?
  可她要是去找了,刚好和对方错开怎么办?
  她还在犹豫着,几分钟后,她的面前竟然就出现了洛蕾莱的身影。
  比她预想地来得快得多的女孩朝她招了招手,脸上的笑容纯然无害,却让人禁不住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寒战。
  她来得太快了。
  要知道,四个偏厅虽然在同一条方位线上,但实际的左右距离相隔甚远,而按照洛蕾莱的速度,她应该是直冲着这儿来的。
  她知道她阿诺忒就在这里。
  猜出来的?
  但阿诺忒自认她方才的话里并没有透出任何的端倪。
  那么她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知道她在哪里的话,她是不是甚至连这里发生的时期,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呢?
  那一瞬间阿诺忒的脑海中闪过无数想法,但她却只强自压下,朝着洛蕾莱露出一个笑容,然后转身离开。
  她绝不会主动挣脱这个枷锁。
  而因为她背对着身后的少女,她看不见背后的场景,所以她半点没有看到洛蕾莱那弯起来的带着无上的愉悦的眉角,还有唇上带着的疯狂的病态笑容。
  *
  你束缚自己不愿主动挣脱开枷锁。
  可如果……枷锁断了呢?


第28章 最痛的背叛来自身边(五)
  路上的时候,仔细思考了一番后,阿诺忒还是选择给杰克发了短信。
  福诺迪斯毕竟不是一般人,他的女儿被人用这样凶残的方式杀害了,光光警局的干涉是远远不够的,但维特斯做梦都想完成一项联邦调查局的人完不成的案子,是以他会主动把这起案子转交给杰克警官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并且他还很有可能会向上面压着这起案子,然后亲自调查。
  他不怕失去这起案子的调查权,只要他能在移权的这段时间里查明案子的真相,那么他就可以将功补过,不受到上级的责罚。
  想法很好。
  但也很蠢。
  他就这么肯定,他一定能查出真相来么?
  阿诺忒对男人的这种盲目的自信呲之以鼻。
  这起案子处处都掺杂着古怪以及各式各样让她不愿深想的怀疑,维特斯这样的行为根本是替凶手拖延时间,而若是错过了最佳的查探时间,如了那个狡诈凶狠的凶手的意,说不定真相就再也无法浮出水面了。
  “阿诺忒一直在走神呢。”少女纤白的手掌在她面前晃了晃,她的手很好看,但阿诺忒却是猛地一个后退,直到后背撞在了汽车的座椅上,疼痛传来,才如梦初醒一般地回了神,视线有了聚焦。
  “抱歉……最近没睡好,有些精神不济。”到口的真话在嘴角转了一圈又吞进了肚子里,阿诺忒露出一个安慰的笑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没什么呢。”洛蕾莱摇了摇头,她脸上的笑容很奇怪,明明是和往常一样弯起的弧度,却让人觉得心底无端生出了汹涌的凉意。
  将女孩送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对方突然转过来看了她一眼,她歪了歪头,脸上是纯然无辜的表情,“阿诺忒,你之前是不是说过,你是我的好朋友啊。”
  被问的女孩愣了愣,“是啊。”
  “最好的朋友的话,是不是可以用永不分开呀?”
  心底的不安在这一刻达到了最重,“大概?”
  “那么阿诺忒,请你,拜托你,永远陪着我,好不好?”女孩伸出双手,像是要给她一个拥抱。
  这是那一天里她记得的,最后一句话。
  *
  从困顿到清醒总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就好像早上起来睁开眼睛,身体看起来像是醒了,精神上却仍旧需要一段时间来接受“我已经醒来了”这个消息。
  而阿诺忒从醒来到回过神来花了整整十分钟。
  由此可见洛蕾莱当时下手的狠劲了,她几乎是怀抱着要直接弄死阿诺忒的想法下的手,若不是她心中对对方那种变态的占有欲在最后的紧要关头阻止了她,说不定她手里的刀就已经毫不犹豫地捅了下去。
  睁开眼睛看到的地点带着非常的熟悉,她环顾了四周,齐齐整整的架子上是许许多多的瓶瓶罐罐,里面漂浮着看不清形状的肢体,赤身裸体的少女背对着她,昏暗的灯光下能看到对方白皙的胴体,而顺着挺翘的股线向下看去,一眼就能看到对方腿上那难以消退的疤痕。
  “洛蕾莱?”
  她吃力地喊出了这个名字。
  这个地方的摆设,分明与那个乐器店的老板尼厄丽德的地下室十足十的相似!
  但那个现场,早已被封锁不允许进入。
  洛蕾莱在模仿。
  模仿什么?她不敢去深想。
  而听到了她喊出的名字,赤着身子的少女顿住了手上的动作,她微笑着转过来脸来,手上握着的刀的刀尖上还带着猩红的血迹。
  “怎么啦阿诺忒?”
  少女开口唤她的名字,她的脸上是纯然的无辜眼神,似乎她们还像是往日里一样亲密相处。
  她款款地朝着凳子上的女孩走过来,没有穿戴着胸衣的波涛随着步伐荡悠着,她笔直修长的腿就这么明晃晃地迈着,顺着大腿向上看去甚至还能看到少女半点没被遮挡的黑色的毛发,她完全没有遮挡的意思,在注意到对方的视线之后,她的动作反而更加妩媚。
  这样的场景在前,即便阿诺忒不是个百合,也不由自主地移开了眼睛。
  就算她无法清楚地感知到羞耻的感觉,但是上一世的男女观念也让她无法淡定地看着少女的果体。
  “阿诺忒为什么不看看我呢?”洛蕾莱的语调里满是悲伤,“是我不好看了,所以洛蕾莱不喜欢我了,还是说……”
  “你喜欢上了别人?”
  她歪头看着被牢牢绑在凳子上的少女,为了不让对方有挣脱的可能,她用了她能买到的最粗壮的麻绳,绳子紧紧地缠绕着女孩纤细柔弱的身子,因为用力过度皮肤上面的红痕清晰可见,洛蕾莱的眼眶几乎是瞬间就红了,“你看,你宁愿受伤都不喜欢我,对不对?”
  “洛……”
  “别说话!你什么都不要说!”女孩歇斯底里地叫喊起来,“你一定是要说拒绝的话!你宁愿喜欢那个一点用都没有的韦斯莱也不喜欢我!”’
  阿诺忒转过头来,“所以你杀了她?”
  被提问的少女勾出一丝好看的笑容来,“是呀,除了我,怎么能有除了我之外的人吸引你的目光呢?”
  她把玩着手上的刀子,锋利的刀尖划过指尖,好像下一秒就能割破她的皮肤,只是她却是一副毫无所觉的样子,只微微抿了抿唇,似乎是想要勾出一丝腼腆的笑意,然而这份强装的恬静却偏偏被她嘴角弯起的诡异弧度破坏殆尽。
  “洛蕾莱,你疯了么?”阿诺忒压抑着突然而来的浅淡的情绪,“你杀了韦斯莱?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喜欢她?”
  明明是质疑她杀人理由的问句,听到对方的耳里,却变成了表明清白的情话,洛蕾莱满足地笑起来,语调也温柔下来,她的刀背冰凉,碰着阿诺忒的脸让她清醒非常。
  “你看,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如果不是你对我这样好,我也不会想要收藏你呀。不过你一定不知道,我曾经为你做过的事。
  阿诺忒,你这么善良,这么美好,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你。”
  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
  “是你杀了那个警察和他的舅舅,还有那个局长!”一直安静得听着的少女猛地抬起头来,她的眸色中是了然,是清明,却偏偏不是恍然大悟。
  她似乎是早就知道。
  “是我呀。”不着一缕的女孩在她面前跪下,朝着女孩伸出手去,不知道是否是那句“这世界上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也约束了洛蕾莱自己,所以虽然少女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阿诺忒的衣服却还服服帖帖地穿在身上,但隔着一层衣服,那种被摸了大腿的鸡皮疙瘩起一身的感觉让阿诺忒分外难受,耳畔环绕着的是对方宣誓一般的话语,“奥斯用污秽的语言玷污你,尼尔斯用不真实的言论污蔑你,莫提斯恐吓你威胁你,所以他们都该死!”
  “可韦斯莱并没有伤害我。”仍旧不放弃的最后提醒。
  “可她伤害了我!你看着她的时候,竟然忽视了我……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
  在阿诺忒想尽办法拖延时间的时候,杰克那边也发现了不对劲。
  阿诺忒的电话接不通了。
  机智的少女在很早以前就和他说过,联邦调查局的电话在她的通讯录里永远是白名单,如果她一声招呼都不打并且完全不接电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她出事了。
  虽然对少女的言论不置可否,但是他还是让人去查了对方的手机地址,这一查才发现,手只本该被主人随身带着的手机,却是出现在了她家附近的垃圾桶里。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终于有些重视起来,查了监控录像后他发现,女孩出现的最后的场景,是一对深情的姐妹在门口来了一个拥抱,然后两个女孩相互搀扶着进了洛蕾莱的屋子,再也没出来过。
  “真是熟练的动作呀。”法医贝弗丽赞叹了一声。
  杰克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对劲,“什么熟练?”
  “看这个拥抱,”贝弗丽指了指那个状似深情的动作,“仔细看她的动作,看起来很像拥抱对不对?”
  “但带上力道,”她在杰克手臂上示意,“这就是击晕。”


第29章 最痛的背叛来自身边(六)
  当然按照往日的情况,她们本来是不会这样兴师动众地出发救人的,但是和阿诺忒短信联络的杰克,在那个下午突然收到了一条彩信。
  彩信里是四张照片,上面的人影,熟悉到让他根本无法忘记。
  前面三张是三个人的死状,用双手双脚张开的翅膀,穿过头颅的温泉口,他们瞪大了眼睛的模样,似乎是死不瞑目。
  而最后一张上的主人公,是阿诺忒。
  年轻的女孩头歪着靠着椅子,她似乎在昏迷,粗壮的绳子把她牢牢捆住让她动弹不得,而过大的力道让她身上的勒痕分外清晰。
  一把锋利的刀正停留在她的脖颈之上,女孩娇嫩的肌肤被压出了红痕,配上她昏迷中的苍白的脸色,让人恍然有一种或许下一秒她就会被隔断咽喉然后死去的错觉。
  这就像是个挑衅,挑衅联邦调查局的威严和能力。
  更何况赌上了阿诺忒的性命——无论如何,他们必须赢。
  *
  洛蕾莱家要比阿诺忒家小得多,但她毕竟是弗洛丽的得意门生,所以她住的自然不可能是贫民窟之类的破败之地。
  事实上,弗洛丽因为总是在不同的地方讲座的缘故,她常年不在同一个地方长久居住,再加上她的别墅就座落在阿诺忒家的附近,这就便宜了中产阶级洛蕾莱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显然成了这真正的主人。
  但这样的情况也有一个最大的不好,手里有钥匙的,并不只有洛蕾莱一人——弗洛丽手里显然也是有别墅的钥匙的。
  学校离她的别墅很近,几乎只有一条街的距离,与其破门而入招人注意,倒不如直接拿着钥匙开门。
  去拿钥匙的是个新来不久的小探员,因为部门调遣的缘故被暂时分配到了联邦调查局,杰克也是看他这段时间安分守己认真学习,也确实给局里帮了不少小忙,这才想着带他出来见识见识。
  而进门的过程比预想的要成功的多。
  门后没有任何的机关陷阱也没有任何的提示警报,他们就好像是进入了一栋普通的房子,他们所以为的针锋相对的厮杀场景并没有在他们的眼前发生。
  而与此同时。
  地下室。
  本来正和阿诺忒聊着天的洛蕾莱的手机突然响起,它只震动了一声便失去了声息,于是原本正笑着说话的少女浑身一个激灵,“他们来了。”
  他们是谁,不言而喻。
  “阿诺忒,”她突然叫阿诺忒的名字,咬字温柔到缠绵,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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