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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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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放在心上——
“再者,只要婉儿进了我这长春宫的门,不就等于跟咱们身在同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老五福晋跟我妯娌这么些年,我自问还是了解她一二的,她这人没什么功利心,也没得什么旁的小心思,唯一就只瞧着儿女之事,他们也不是傻子,想要婉儿以后过得好,有个瞧得入眼的好归宿,就是心里头再憋着气也只能吞下去,且上赶着来讨好我,换句话来说,也就等于一并踏上了咱们这条船……那拉氏有张良计,本宫有过墙梯,总不能让他们白得了弘昼这个便宜去不是?”
“主子说得是,是奴才愚钝了。”
“不过,你方才的话也不失几分道理,虽然咱们能拿捏得住他们,却也没必要将关系弄得这样僵硬……”
想到弘历对自己的应允,富察明玉只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心情极好之余便也不吝啬施一施恩,高姿态的挥了挥手——
“你去库房挑点子礼去和亲王府走一趟,全了我的态度,也算是安一安他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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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啊,想来你也从母后皇额娘那儿得到了消息,朕意欲效仿皇考与贤怡亲王的例子将你家大格格接入宫抚养,你意下如何啊?”
而正当这头的富察明玉主仆在长春宫里自以为得计的算计得热闹的时候,前朝也几乎是在同时将这档子事提上了议程——
“回皇兄的话,且不说婉儿能得了您的青眼本就是几世修来的福份,是再大也没有的体面,就凭着皇兄愿意将皇考和贤怡亲王的例子用于臣弟身上,此番让人称羡的兄弟之谊,便更是让臣弟颇觉受宠若惊,如此,臣弟又怎么可能会非但不上赶着叩谢皇恩,还不知好歹的生出什么旁的异议呢?”
“如此甚好,那么便将大格格交由皇后……”
“皇兄且慢,皇兄的恩典臣弟铭感于心,只是……”
得了景娴的明示,弘历的心里通透得很,压根就不在这占不到理的话头上多做纠缠,反而是一改过往的模样儿将姿态摆得一低再低,听得弘历颇感意外的同时,不由得龙颜大悦,可正当后者准备顺着梯子往下爬全了对富察明玉的嘱托之时,弘昼却是大喘气一般的再度出了声——
“只是您为臣弟考虑得如此周到,臣弟就是再不着调再没得什么本事,却也想为皇兄将这事儿做得更为尽善尽美,这样方不负皇兄的隆恩不是?”
“哦?”听着弘昼一改以往的泼皮样子很是给自己抬脸面,又将话儿说得这样好听,弘历倒是没计较自己的话被对方突然打断,反而是饶有兴致的接过话头,“那你便说说,到底是个怎样尽善尽美的法子?”
“臣弟知道皇兄想将婉儿交由皇后娘娘抚养,皇后娘娘母仪天下,这本是臣弟一家求也求不到的福分,只是转而臣弟却想到,皇后娘娘膝下已有二阿哥和三格格,若是再加上婉儿岂不是给娘娘添负担?娘娘母仪天下,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国母风范,臣弟自是不怀疑娘娘会竭尽所能的善待婉儿,可是二阿哥和三格格如今到底年幼,婉儿也是不知事的年纪,这般之下,岂不是太过劳累娘娘?这让臣弟一家如何心安?”
“这……”
“皇上……”
看到和亲王突然打断皇上的话,富察家的人本就觉得有些不妙,看到这样一番话下来,不但说得皇上没有动怒,还让其生出了些迟疑,便更是觉得事情要坏,不由得借着喘气的当口儿就想要出声阻止,可是他们有所觉,弘昼却也不是没有防范,压根没等他们将话说全,就再次接过话头——
“而与臣弟所忧虑的一般,母后皇额娘也不愿让皇后娘娘这般操劳,可是这等事关蒙古安宁的大事,却也不可能就此作罢,一来二去之下,臣弟便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哦?”
“母后皇额娘宽厚仁慈,对皇兄与臣弟一向是疼*有加,然自打皇考驾崩之后,皇兄您日理万机,臣弟又出宫建府,几几相加之下,却怕是到底免不了心无所依,颇觉深宫孤寂,如此,为何不干脆让母后皇额娘养下婉儿,这样不但免了皇后娘娘的劳累,也全了咱们为人子的孝诚不是?”
俗话说得好,打蛇打七寸。
弘昼自问跟弘历从小栓在一块一起长大,各自成家之后也是比邻而居,即便说不上将对方的心思一拿一个准,却也到底是□不离十,想到先前对方在老爷子孝期就一而再再而三的闹腾,弄得上上下下皆是不好看,还被拿着这档子事作伐子领了顿祖宗家法,压根不用太往深处想,就知道依着对方那死要面子的性子,是决计会想法设法的添补上这头全了颜面的,如此,眼下里自己借着这忠孝二字说事,对方又怎么可能会非但不乐呵呵的接下这话头,反而上赶着去背上个不忠不孝的名头?
而正如同弘昼所料的那般,虽然他这番话说得很是将弘历逼进了一个上也赏不得退也不能退的死角,弘历却是没得半点恼怒之色,反而只觉得眼前一亮,颇以为然的附和着点了点头——
“这,倒是不错……”
“皇上,此时万万不可!”
看着摆平了弘历,已然得计的弘昼慢条斯理的起了身,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和谐模样儿,直让眼睁睁看着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的富察家的人心中顿时揪成了一团,如此之下,竟是话都来不及过一过脑子变后脚赶着前脚的猛然出了声——
“哦?富察大人这番话倒是有意思?莫不是你觉得咱们这为人子的不该对母后皇太后敬孝?还是说你情愿让皇后娘娘劳累,也不愿意让皇上和本王全了对母后皇太后孝诚?”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也万不敢生出这样子的心思……”
弘昼虽然在景娴的明示之下解了面前的难题,可是对于闹得自个儿家鸡犬不宁,上赶着要来抢自己心头肉的富察家的人却仍然是在心里头狠狠记了一笔,而正愁没得好好修理对方的机会,来人便自发自觉的撞了上来,向来小心眼的弘昼自然是怎么都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轻飘飘一句话便说得对方冷汗直冒——
“哦?那你为何说万万不可?难道你还有比这更好的法子不成?”
“奴才,奴才……”
富察家虽然根基深厚,又身为弘历的左膀右臂,在朝上有着不可动摇的地位,可是随着李荣保早就卒逝,马齐马武又一个跟着一个的年老讫休,如今真正立在朝上的却是也只有李荣保的二子三子,傅清与傅宁,而二人虽然从小便身处于政治中心,不缺乏一定的心思成算,可到底尚算年轻,再加上又身为武将,如此,比起从小就住在宫中拿着弯弯绕绕当戏看的弘昼来说就显然是差了一大截儿,这般之下,看着弘昼死咬着不放的拿着一顶大过一顶的帽子往自个儿头上扣,二人不由得有些力有不敌了起来,吭吭哧哧了半天才转过弯来,勉强回了一句——
“奴才只是想着母后皇太后娘娘如今毕竟是年事已高,加上又要打理后宫内务,若是再添上个婉格格,怕是力有不怠,是以才……”
“混账,你这是在咒我母后皇额娘么?”
弘昼本就是个明面上不着调的人,你跟他说道理,他可以跟你耍赖,你跟他耍赖,他则比你更赖,如此,瞧见对方竟是句句指着要么养下格格,要么交出后宫之权,对富察家早已恨之入骨的弘昼又怎么可能还坐得住,张口便抛出一顶‘内里藏奸’的大帽子——
“皇额娘如今虽是年逾五十,可是她老人家一向注重养生,身子骨不知道多康健,而你说这话是个什么意思?不过是没有合你的意,竟是就张口闭口的诅咒起她老人家来了?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成?”
“奴才不……”
听着弘昼这一番半带无心半带无意将一切摊到明面上来说的话,傅清傅宁二人直被惊了个魂飞天费,脚下更是跟着一踉跄,张口便想辩解,可越说越来劲的弘昼却是压根不想给对方丝毫辩驳的机会,张口便又来——
“再者,你们富察家也算是大家族,难不成你家夫人带孩子是一把屎一把尿亲自上阵的?还是说你家夫人带了孩子便不用操持家务了?本王福晋也生了好几个小子了,还一个比一个皮实,怎么就不见我家福晋力有不怠了?你真当宫里头这么多宫女嬷嬷是摆设呢?”
“那,那照您这么说,皇后娘娘不也……”
“放屁!”弘昼张口直喷了对方一脸唾沫星子,“现在本王说的是向母后皇额娘敬孝,你做什么句句话扯上皇后娘娘?难不成皇后娘娘作为儿媳妇就不想全了母后皇额娘的难处了?硬要看着母后皇额娘心无所依,深宫孤寂才觉得心里痛快?!”
“不,奴才不是……”
“你们富察家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看不透,既然大格格明摆着是肯定要进宫,便是解了前朝之事,咱们自家人说自家事,你们上赶着来插什么嘴?到底是你是*新觉罗家的爷们儿,还是我是*新觉罗家的爷们儿?”弘昼看都懒得看跟蔫黄瓜一般的富察家二人,转而直接将视线转向了自家爷们儿的方向,“各位叔王,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眼瞧着弘昼将话说到了这份上,又跟自己没有什么利益冲突,身为宗室长辈的允禄允礼等人自然没必要上赶着去扫对方的面子,而就是跟富察家有姻亲关系的允裪也是不愿意为着这么档子事闹得自家人不愉快,皆是出列——
“奴才复议和亲王之言。”
“既然如此,这事儿就这样定了吧,而富察傅清,富察傅宁……”弘历冷着脸轻哼一声,“出言不敬,妄仪主子,降三级留用以儆效尤,退朝!”
冷眼看了这么久的戏,弘历也不算傻到了头,自然从弘昼的话和富察家的反应中察觉出了其中的不对,而作皇帝最忌讳的是什么?最忌讳的便是自己还明摆着立在这里,便有人上赶着想着拉拢朝臣,结党营私!
如此之下,弘历心中的天平不由得往弘昼处移了几分,而对于富察家,则是冷着脸生出了几分不满,连带着将尚不知情的富察明玉也记上了一笔,直将出了口恶气的弘昼幸灾乐祸得见牙不见眼——
哼,你让本王一时不好过,本王就折腾得你一世过不好!
☆、100裕王有女名晴儿
“这几日后宫中可还安生?没闹出什么别的幺蛾子吧?”
和婉的事儿在弘昼与景娴以及那拉太后的三方联手之下得了个皆大欢喜的结果;而从中横插了一脚的富察家却是不但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惹上了弘历的疑心,从而连带着对富察明玉也生出了几分不满,如此之下;弘历便是不由得一改以往对后宫之事全当个甩手掌柜的模样儿;破天荒的上了几分心——
“皇上怎么好端端的问起这一茬来了?”
后脚赶着前脚得知弘昼所言所行的景娴;虽然知道对方此番并不是针对自己;多是警惕上了富察家一门;可是碍着掌管着后宫诸多事务;怕自己在一个没主意的时候便被人阴了一道,却也是依然不敢掉以轻心——
“我虽是没得什么大本事;也比不得皇后娘娘的处事风范,可眼下里不过是给姑爸爸打打下手,却也怎么都不至于闹出什么笑话不是?”景娴面上笑意不减,语气却是带上了点试探,“难不成后宫中竟是出了什么连我都不知晓的事儿,直接捅到您那儿去了?”
“你很不必这样妄自菲薄,你处事朕向来是极为放心的,朕也不过是多嘴这么一问罢了,只不过……”
自古帝王皆薄情。
虽然过往这些年来弘历对富察明玉还算满意,对富察家一门也称得上是君臣和鸣,让他无论是从明面上还是心底里都对对方颇为信任,可是随着一疑生百窦起,冷眼看着富察家就和婉这档子事的态度,弘历却是怎么想都怎么觉得对方心里有鬼,即便碍着眼下里并没有闹出其他什么幺蛾子,不至于让他就此上纲上线,却也到底不妨碍他压一压对方一门的风头——
“只是如今皇后膝下有着永琏和小三儿要照料,一时之间怕是也抽不出那么多功夫来操心后宫之事……”
几年间,富察明玉虽然自觉有着永琏和三格格自己地位不至于不稳,可是碍着雍正老爷子的遗命和弘历登基以来的种种变故,却是由不得她不加强与娘家人的联系,寄希望打破眼前的僵局;而高氏虽然也自恃最能拿捏住弘历的心思,可是碍着前些年的打压和如今位分的不尽如人意,以及得宠这么久都一直没能有个子嗣,到底有些站不住脚根,便亦是没少在弘历面前搅风搅雨,其余女人自是也不例外,此中竟是唯独只有景娴例外。
凭着上一世的先知,景娴一早便知道自己就算是压根不做什么动作,凭着后头那些个人你争我抢闹出来的幺蛾子,到头来那皇后凤座总归还是会落到自个儿头上,既然如此,在眼下这上有富察明玉盯着,下有高氏等人眼睛鼓鼓的瞧着的当口儿,又何必跟乌眼鸡一般的去跟着她们闹跟着她们裹乱,平白无故的将自个儿给搭进去?
越做越错,不做不错。
想到弘历这厮那最*秋后算账的性子,景娴就是傻到头了也不至于去让本就比不过富察家的娘家去争这一风头,反倒不如低调做人,事事皆不出头的等着以待后谋,如此,在这几几相加的比较之下,在弘历心中,景娴便一直是个有点小聪明却没得什么大心思的人,而乌拉那拉家一门也是安分忠诚,再加上景娴自打进门以来到现在,又一直颇得圣心,便更是让弘历在这对富察家生出了点子疑心的当口儿上,情感天平亦后脚赶着前脚的偏颇了起来——
“如此,朕想着便还是由你帮着母后皇额娘分担一二吧,等永琏和小三儿年纪大些再说其它也不迟。”弘历轻飘飘一句话便夺了富察明玉最想要的后宫大权,“还有婉儿也快进宫了,让底下人好好准备准备,别让弘昼那小子寻了机会到朕这里来哭委屈!”
富察家这回可是噬了本了。
跟着弘历过活了几十年,景娴自然对对方的性子了解得很,一看对方这带着点欲言又止又带着点眉头紧皱的模样儿,又怎么会不明白富察家这会儿是真的被惦记上了?怕是只待那怀疑的种子破土发芽,富察家那看起来稳固得不能再稳固的一门,便就要遭了大殃去,想到这里,景娴不由得几不可见的抿了抿嘴——
“哎呀,原本我想着先前那档子混账事的风头也过得差不多了,皇后娘娘也差不多能出来理事了,心里眼里的盼着终于能躲个懒了呢……”
凭着景娴对弘历的了解,再加上现下里又正处于对方心里存疑的当口儿,即便她再是明白后宫大权决计得抓在手里,于明面上却总是少不了要推脱一二,省得让对方以为自个儿也是个拈权夺势的——
“可您倒好,轻飘飘的一句话便是让我失了盼头,看来您心里头最疼惜的果然还是皇后娘娘,这咱们呐,都是只能靠边站喽!”
“你这话说得?”弘历被景娴这番话说笑了,“怎么这人人都盼着指着的后宫大权到了你口里竟是变成跟洪水猛兽一般了?”
“可不正是像您说的这样?”景娴垂下眼眸,掩去了其中一闪而逝的精光,“这后宫琐事何其之多,各宫各院的分例银子,太监宫女的月份赏钱,哪一点不是让人操尽了心?要将这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又哪里是什么轻松的事儿?”
“你这是跟朕叫上屈了?”弘历自觉自个儿看人看得准儿,看到景娴这般刻意为之,自然是非但不觉得烦厌,还觉得颇得心意,“既然你这样说了,以后朕便给你每月多拨些分例银子,权当给你添工钱了?”
“您这话说得?怎么竟是像在说我就贪上了这点子银子一般?”
想到上辈子自己累死累活的为对方操持后宫,到头来竟落得那样一个惨淡收场,而眼下里没用上半分心,却是面子里子都占了个尽,景娴便不由得在心中冷笑一声,一面笑自个儿上一世的单蠢,一面笑眼前弘历的所言所行,只是放到面上却仍然是半点不显——
“罢罢罢,您都将说到这份上了,若是我还不上赶着应下可不是我不识抬举,拂了您这一片良苦用心么?”景娴笑意不减,却也没因此就摆出一副大喜过望的模样儿,“只盼着皇后娘娘别怨我夺了她的活计,抢了她的工钱便好。”
“朕也是为她着想,她又怎么会这样不识好歹?”提及富察明玉,弘历脸上的笑意明显淡了些,“对了,婉儿也快进宫了,让底下人好好担待着,别让弘昼那小子寻上什么话到朕这儿来哭委屈!”
“这还需得您操心?就是不朝和亲王看,怎么的也得朝母后皇太后看不是?底下的人那可是一早便忙活开了,就怕有什么不称心不如意的呢!”景娴将弘历的表情尽收眼底,笑得很是灿烂,“您啊,便放一百个心吧!”
“唔,你办事朕放心。”弘历顺着景娴的话揭过了这一茬儿,却是依然不开脸,“只是婉儿这档子事儿虽然终是有了定论,皇额娘那儿却……”
“哦?”
那拉太后身为后宫里头头一份的母后皇太后,在钮祜禄氏也为太后的现下,即便是当了皇帝的弘历也少不了一句‘母后皇额娘’以示恭敬,如此,一听这话头,景娴自是立马就反应过来对方口中所说的怕是那位仍在慈宁宫大佛堂里头抄经的主儿,不由得挑了挑眉头——
“圣母皇太后那儿可有什么不称心的?上午我才差人去问过,可是底下人有什么怠慢了她老人家的?”
“若只是因着这些个儿琐事,朕也不必觉得发愁了……”看着景娴满带疑惑的神情,弘历也不欲藏着捂着,“皇额娘居于慈宁宫,那地儿位于前朝后宫嫔妃不好多去走动,朕又忙于朝政,平日里难免觉得日子无趣,眼下里看着母后皇额娘这儿添了婉儿这么个小棉袄,便也动了想养个格格的念头……”
“哦?”景娴凤眼一挑,飞快的闪过一抹精光,“可这也不算太过难办吧?皇后娘娘膝下不是还有三格格么?皇后娘娘那样至诚至孝的人,总不至于不情愿全了圣母皇太后的心愿吧?”
“若是皇额娘愿意养下小三儿就好了!”弘历眉头紧皱,“虽然小三儿平日里很是乖巧,也甚得朕心,可毕竟,毕竟出生那会儿闹得不太好看,老人又总是比较忌讳这些个东西,皇额娘的意思便是也想照着母后皇额娘的例子从宫外哪家王府里头接个格格进来……”
说到底,不就是嫌和敬晦气得慌么?
听着这话头儿,景娴不由得顿时在心中嗤笑出声,可是同时却也好奇究竟是哪家的格格即将得跳入火坑,这样想着,便就这样的问了出来——
“是裕王府家的三格格,说是年节的时候曾被裕王福晋带进宫请过安,比婉儿要大上两岁,看起来颇为伶俐讨喜。”
“裕王府的三格格?”
历经几朝下来,皇家宗室的人口也越发的多了起来,思来想去半晌,景娴才从记忆里的某个小角落翻出这么个人——
“我记得恍惚是叫晴儿?”
☆、101慈宁长春一锅端
送走倒完了苦水的弘历;景娴慢慢收回脸上的笑意,端坐在翊坤宫的宝座之上,面色喜怒难辨的轻嗤出声——
钮祜禄氏的心思倒并不难猜。
从心理层面上来说,因着雍正老爷子的遗命;和与那拉太后地位上的差别;依着钮祜禄氏那本家小家子气到了头的心性儿本就不痛快得很;一门心思的想要找存在感;抖一抖母凭子贵的威风;却无奈自个儿脑子不好使又加上时不待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栽了跟头去,闹得眼下说得好听是在慈宁宫大佛堂闭门礼佛;说得不好听便是堂而皇之的被禁了足,如此,对比起自己那面子里子都丢了个精光的境况,看到那拉太后不但将脚跟子立得越发牢固,还添上了婉儿这么个小棉袄,自然是心里眼里的极度不平衡。
而从现实层面来说,钮祜禄氏一向自觉自个儿是个精明的,这次富察家一环扣着一环动作起来的声势又不算小,她便也少不得有所耳闻,后脚赶着前脚的打起了小九九——她娘家虽然占着钮祜禄氏这个大姓,听起来很是风光,可是自家人知自家事,她倒也明白那向来显赫的嫡系压根不是她能够随意染指的,毕竟人家就是在九龙夺嫡中站错了队,后来被雍正老爷子秋后算账打压得不行那会儿,凭着祖上功绩和盘根深错的势力也没动到什么筋骨,如此,在眼下这上有那拉太后盯着,且又并未闹出什么事波及到整个儿钮祜禄一门的局势之下,自然没必要为着她去上蹿下跳的忙活。
后宫局势瞬息万变,不进则退,这般之下,与其眼睁睁的看着那拉家一门继续坐大,还不如趁着眼前这股收养格格的风头,顺势拉拢上些得用的人,也算没落了下乘去。
“那位倒是礼佛把脑子礼得聪明些了……”
跟弘历做了那么些年夫妻,景娴对于弘历的心思自然是一拿一个准,而对于做了那么些年婆媳的钮祜禄氏,却也没差到哪里去,更别说钮祜禄氏那点子心思本就没高深到哪里去——
“只是这小门小户出身的到底比不上高门大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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