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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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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着你觉得让景娴侍疾过了病气就满意了?《
  》《
  》看着弘历和景娴顿时变得讳莫如深的脸色,那拉太后在心中嗤笑一声,面上却是半点不显,反倒是笑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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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你是个不周全的倒是错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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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
  》“既然你为晴丫头想得这样仔细,哀家也不好拂了你的一片慈意,只是却总归不能没得个人在床前侍奉,不然为了祖宗规矩为了大局独独差了你这头岂不也是不美?”《
  》《
  》跟那拉太后相处了这么多年,虽然摸不清对方的深浅心思,脾气上头却总归有点了解,眼见着对方目光清冷唇边带着别有深意的笑意,钮祜禄氏心中不由得猛的突了一突,然而还没等她满是忐忑的接过话头,却是只听到那拉太后自顾自的抛下一句,直惊得她浑身大震。《
  》《
  》“我见着嘉妃和令嫔近日往你这儿走动得挺多,想来也是合你心意的人,便由她们来侍疾吧?当然,虽然这小辈侍疾本是孝道,可哀家却也不会让她们白白劳累一场,若是谁伺候得谁更尽心,哀家便做主升了谁的位分以作褒奖如何?”《
  》《
  》无视钮祜禄氏陡然大变的神色,那拉太后眼底里飞快的闪过一抹精光,用仅有自己和对方听得到的音量淡淡扔下一句——《
  》《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便好好受着这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折腾自己人的精彩戏码吧!


☆、189公主议婚麻烦多

  那拉太后出马一个顶俩;几句话不光是全了弘历的颜面将其哄得服服帖帖,明面上对钮祜禄氏关怀备至;还彻底激发了慈宁宫这一帮子人的矛盾;拉开了一场内斗,眼见着好不容易拉拢到手的金氏和魏氏为着个还没到手在自己病榻之前针锋相对,你来我往得好不快活,钮祜禄氏只觉得一口血憋在胸腔里头吐也不是吞也不是;然而顾忌着自己的脸面顾忌着用了许多年的程御医她却又不敢好得太快;只能自作自受的认栽;一边被逼无奈的喝着苦汁子;一边眼睁睁看着这二人斗得不亦乐乎。
  而钮祜禄氏倒霉了;金氏和魏氏也被占据了心神,其他女人又闻弦歌知雅意的不欲在这关头上去惹人眼重蹈慈宁宫的覆辙;后宫便不由得呈现出了一副难得的安详和谐的模样儿,如此之下,景娴自然也就足够的功夫忙活起自己的事儿来,首当其冲便是因着硕王府而耽误了许久的公主们的婚事——
  “主子,八旗里头排得上好家世过得去的子弟的名册都在这儿了,有着先前的教训,底下人也无不敢尽心尽力,虽不说将人人个个的身家品性都摸个一清二楚,却决计不会有什么像富察皓祯那类的狂妄无礼之辈,您看看可有什么还看得过眼的?”
  “佟佳氏,瓜尔佳氏,西林觉罗氏,钮祜禄氏……这倒还真是挺齐活的。”
  景娴接过那厚厚的一叠名册,大致翻了一通只觉得一个比一个要写得详尽仔细,一个比一个要来得恭敬诚意,才看了几页眼睛都不由得花了起来,便只见她干脆揉了揉眉角撩开了手——
  “这帮子人倒是脑子转得快,婉儿和晴儿都是王府嫡女,阿玛都是在宗室前朝手握实权的主儿,而兰馨虽然父母双亡借不上旧部的势,却又是中宫养女,有着本宫做依仗那身份也没差到哪里去,可谓是一个个都精贵得很,再加上经过先前硕王府那档子事儿之后,皇上和前朝更发的对公主下嫁上心上眼,甭管他们自个儿家世有多么显赫,能得上意恩宠尚一位公主那都是锦上添花的大荣耀,不过他们聪明,本宫却也不傻……”
  指了指手边的名册。
  “佟佳氏虽然在世祖朝圣祖朝都很是风光,可先前隆科多那档子事还没过去太久,伤了筋骨动了根本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家里头也没什么很出挑的主儿,瓜尔佳氏因着当年理密亲王的事儿吃了不少挂落,虽然大族风光由在,家风也算正,但弘皙还在眼前终究是个后患不得不防,至于西林觉罗氏,有着鄂尔泰做依仗,鄂敏鄂昌等又一个比一个本事,倒是少说还有好几十年的风光日子,只是这成也萧何败萧何,权势太大实在招人眼目,皇子福晋倒罢毕竟是由不得咱们来做主,可这尚主却是除非无人可选都最好不要挑他们家,而钮祜禄氏就更不用说,虽说嫡系尊贵非常就是被卷进了圣祖朝夺嫡的乱子之中也全身而退,但到底跟慈宁宫那位同出一族,即便凭着他们家的地位不至于上赶着巴着那位跟她一个鼻孔出气,可身为同姓能够关照的却总归少不了,我不愿兰儿被钮祜禄家拿捏,裕王府亦不愿意弘昼自然也不用多说,如此,这名册虽瞧着好看,然而实际上又能挑出个什么?”
  “奴才明白您的意思,可是,婉公主和晴公主也就罢了,毕竟没养在您膝下就是名分上称母女也总归是隔了一层,但咱们家的兰公主呢?难道您就打算眼睁睁的随着她嫁去蒙古那苦寒之地?”
  容嬷嬷皱着眉,说得很是着急上火。
  “听崔嬷嬷说,自打大公主去了蒙古眼见着她长久传不回来个信,像是嫁出去便再没这个人一般,兰公主虽然碍着规矩礼数没有明说,可私底下却是没少生出感概之意,说句逾越的,兰公主不比婉公主和晴公主,和亲王和裕亲王都是在前朝说得上话的,想要想法子多关照自家女儿有得是办法,而兰公主虽说有您做依仗,可您即便贵为皇后却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将手伸得那样长管到蒙古去,而咱们那拉家身为两朝外戚身份上也有点尴尬许多事做不得许多话说不得,如此之下,说句不好听的,若是兰公主去了那头有个什么事儿该怎么办?”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也一早想了个仔细,只是权衡之下嫁去蒙古却是最好的法子。”
  “呃?这话怎么说?”
  “你甭想岔了,嫁给蒙古人可不代表就一定得远去蒙古,京中不就有着占着那头的爵位却在朝中效力的蒙古子弟么?”
  早在硕王府那档子事还没捅出来之前,和敬刚刚下嫁之时,景娴便已经上心上眼的深思熟虑过了兰馨的婚事,而正如同容嬷嬷所说,养在身边这么久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甭说兰馨心里头感概万千,就是她也不忍不会眼睁睁瞧着自家丫头远嫁去蒙古那苦寒之地,落得个历朝公主那般的早殇的下场,如此,她便不由得瞄上了身份站得住脚且又留在了京城的色布腾巴勒珠尔,也就是上一世和敬的额驸——
  “科尔沁左翼中旗扎萨克达尔汉亲王满珠习礼是孝庄文皇后的兄长,孝惠章皇后、淑惠妃和世祖静妃都是出于此门,而其儿媳是世祖养女端敏公主,亲生阿玛为简亲王济度,额娘为孝惠章皇后的亲姐姐,可谓是世代与*新觉罗家联姻,色布腾巴勒珠尔是满珠习礼的玄孙,如今年纪轻轻便已封为辅国公,且又因着家族缘故是皇上难得放心得下的蒙古人,将来想必是前途无可限量,可以说比方才这些名册上头的人都要强上一大截儿,再加上他早年入京如今定居京城,若是将兰儿配给他,不就等于既全了蒙古又全了咱们的私心?”
  “唔,奴才倒是知道此人,只是其身份背景如此显赫,和亲王和裕亲王难道就不会有所想么?”
  “他们都是聪明人,本宫身为中宫皇后,以后彼此之间要互相承情依仗的地儿还多得是,且这公主议婚的事儿大体上要由本宫先决断,他们自然不会为了这一茬儿和跟本宫闹得不愉快,而就是退上一万步,他们即便是瞧上了色布腾巴勒珠尔也决计不会表露出来,毕竟正如同你先前所说,他们与本宫不同,与那拉家不同,他们身为宗室手握实权,在前朝都是说得上话儿的主,可有利则有弊,同时也就等同于是树大招风,都怕遭皇上忌讳落得跟富察家一样的下场,然而兰儿的立场不同,色布腾巴勒珠尔已然到了适婚的年纪,左右横竖都得挑个人过去,而兰儿下嫁一方面能全了齐亲王的功劳以示皇家不忘此恩,一方面则是咱们那拉家向来低调在前朝没什么过于出彩的人不怕被扣上什么帽子,所以即便本宫不说不争不谋,他们心里头也会有数,皇上心里头亦是有数。”
  “主子想得仔细,倒是奴才浅见了,然而兰公主安排好了,那婉公主和晴公主呢?您又是个什么打算?”
  婉儿晴儿都是收入宫中下了明旨的弘历的养女,景娴正位中宫之后自然也就是她们的皇额娘,虽说比不得对兰馨那般上心上眼,却总归也不能落了谁去,听闻此言,便只见她思忖了半晌才接过话头——
  “不是还有个博尔济吉特氏德勒克到了适婚年纪么?虽说他的身份比色布腾巴勒珠尔要次了一些,却也是巴林部璘沁郡王的长子,家世背景都拿得出手,再加上据说性子又忠厚老实,配给晴儿倒也是不错。”
  “……呃?给晴公主?”
  其实从身份上来说这德勒克理应是该配给婉公主才对,不管是按照上一世的轨迹而言,还是容嬷嬷心中所想都是如此,听到说要配给晴儿,不由得很是有些意外——
  “若是眼下里只有兰儿和婉儿到了议婚的年纪,或是说晴儿并未养在宫中,那么这德勒克必然是要配给婉儿的,只是眼下里不同,谁都不愿意让自家孩子远去蒙古,但蒙古适龄要婚配的子弟又有两个,色布腾巴勒珠尔虽好却因着身份和政治上的缘故注定了只能配给兰儿,那么也就等于晴儿和婉儿之中必然有一个要远嫁,一个要留京,而从身份上来说,她们虽然都是亲王嫡女看起来似乎不相伯仲,然而实际上内里却是大有差别,其一,弘昼得了先帝遗命世袭亲王之爵三代,往三代之后裕王府只是个贝子,但弘昼这一支却仍是亲王爵,高了不止一星半点儿,其二,弘昼是皇上的亲兄弟,是姑爸爸的庶子,而裕亲王却是隔了一层的堂兄弟,孰亲孰疏不用多说,其三,裕王府不止一个格格,和亲王府却至今只有一个嫡女,换言之也就是于情于理来说都得碍着和亲王夫妇的颜面多顾忌婉儿多一些,其四,也是最重要的,婉儿养在姑爸爸膝下,晴儿养在慈宁宫,宁寿宫和慈宁宫虽然同为皇太后,身份之上却有上下高低,万没有以次越过其先的理儿,这般几几相加之下,晴儿自是跑不掉远嫁蒙古的命数。”
  “那,那婉公主呢?”
  “章佳氏尹继善乃大学士尹泰之子,出仕于世祖朝,虽不敌鄂尔泰、田文镜与李卫受宠,却也是人臣之位,历经两朝至今仍深受皇上信任位至两江总督,可谓荣宠不衰,而其长子庆云任户部侍郎向来官风极正,其三子庆桂虽刚刚入仕不过是个员外郎,却也是个有才之辈,想必将来少不得有大造化,再加上章佳氏一门为满洲八大姓,姻亲众多势力盘根深错却向来行事低调从不惹事,如此,将庆桂配予婉儿也不算是高攀,且又让皇上放心并又全了和亲王的念想。”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这样一来也算是了结了桩大事了。”
  “了结?”
  景娴虽然已将三人的婚事给理了个头头是道,不光是顾忌了弘历的小心思还全了前朝各人的势力,看起来算是只等下旨出嫁便算是齐活了,然而对于有上一世记忆当经验的她而言,心里头却明白在此之前还有一桩大事要解决,如此,便只见她长叹一声抛下一句——
  “还早着呢,你自去把内务府总管唤来,本宫要细细理一理这陪嫁嬷嬷的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预计两章之内搞定公主下嫁,然后就蒸包子了。


☆、190治标比不得治本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免了吧,今个儿叫你过来也不是为了别的;三位公主大婚在即;虽说明旨还未下可左右不过是这几日的事儿了,婚嫁礼仪和公主府打点得如何了?”
  “回娘娘的话,皇上已有明示三位公主皆是按照和硕公主的品级,家具大件儿都是内务府里头现成备下的;都是捡着好的细的仔细挑出来的;而各类器皿用具也是按照规制而成;绝无半点不妥之处;至于金银首饰礼袍朝服亦是一早就择了最好的绣娘赶制;虽说眼下里并未完全完工,可奴才隔不上几日便会前去瞧上一瞧;工艺阵脚都是顶好的,也必能在大婚之前赶制出来。”
  来保躬着身子,一脸的恭敬。
  “另外,公主府在开年之前便已由工部选址督建,皆在内城以中皇城左右,眼下里大致已经成型,就差些细活和花草没装点上了,不过娘娘放心,内务府和工部一定会上心上眼,安保公主住得安心住的舒心。”
  “你们办事向来有章程,我虽不懂却也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地儿,哦对了,陪嫁嬷嬷的事儿如何了?你知道这三位公主要么是养在本宫膝下,要么是养在两位皇太后膝下,都是精贵的主儿,虽然贵为公主性子却温婉,可别挑了那些个内里藏奸的到时候闹出奴大欺主的事儿。”
  “奴才惶恐,奴才虽无大才但管几个人却还是使得的,而正如同娘娘所言,三位公主是一位比一位精贵,上头的主子上心上眼咱们自然也是半点都不敢怠慢,尽是挑着最好的。”
  “哦?那都是挑了些哪家的啊?”
  景娴身为中宫皇后,必有之时总有要接见外臣的时候,然而隔了屏风隔了帘帐,来人虽瞧不清她的眉眼神色,她却是能将对方瞧个仔仔细细,看着海望避重就轻的将话怎么好听怎么说,心中不由的轻笑一声,直接打破砂锅问到底了起来,直听得海望顿时一愣——
  “这……内务府中诸事繁杂,陪嫁嬷嬷虽要紧却到底比不得其他大事,便多是由底下人来操办,具体选了哪家的还没呈上折子,是以,奴才也不是很清楚。”
  内务府现任总管来保乃是出自喜塔拉氏,出于大族却因着经了圣祖末年的种种变故,养成了副谨慎小心得的性子,而谨慎小心固然是好事,可过了头则成了哪头都不得罪的圆滑至极的主儿,一听这话不由得有些犹豫,坑巴了老半天才支支吾吾的吐下一句,想要打个马虎眼混过去,然而他心里头算盘打得好,景娴却不是什么傻子,一听这话便猛地将手中的茶盏往桌案上一搁——
  “不是很清楚?那清楚的又是哪些人?”
  “这,这……”
  各衙门有各衙门的猫腻,换句话来说,内务府是个油水足得很的地儿,而这其中公主的陪嫁嬷嬷更是个人人都想问往里头钻的缺儿,自然其中也就少不得有自家人的运作,如此,一听景娴这话来保心里头便不由得有些发虚,憋了半天都没憋出个准信儿,然而正当他脑子里转得飞快想如何混过去的时候,景娴却是等得不耐烦了将气场全开,直压得来保额间汗珠不断,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被逼无奈的抛下了一句——
  “……是魏清泰还有金简。”
  “呵,倒是两个好的,行了,本宫知道了,你跪安吧。”
  在宫里头的人哪个会不知道后宫里头这点子弯弯绕绕,金氏和魏氏都跟钮祜禄氏一个鼻孔出气,说白了也就是个乌拉那拉家不对付,这般之下,刚把话捅出来来保便做好了当一回出气筒的准备,全然没有料到对方会这般轻描淡写的揭了过去,自是忙不迭的行礼退了出去,然而人走了,景娴的心思却没断下——
  “容嬷嬷,你听到了?”
  公主下嫁不同于皇子娶妻,皇子阿哥一旦成年娶妻便会按照祖制出宫建府,到时候不管什么事儿都是关着门的自家事,只要没出了大褶子*怎么折腾便怎么折腾,没人搀和得上也没人敢去搀和,然而公主却是不同,虽说按照常理来说,公主身份尊贵,除了富察皓祯那般特例之外没人敢不把公主放在眼里,可公主毕竟单独有府邸,没有公主宣召额驸压根就不能随意出入,而原本这一条保护公主抬高公主身份的规矩在长期以往的演变下,竟是慢慢变成了内务府所指的陪嫁嬷嬷别样的生财之路,借着女子怎可日日宣召不利名声的话奴大欺起了主,严重的甚至等同于在公主府里头守活寡,这也是为什么出嫁公主多是早殇的缘故——
  “主子,您考虑得周详些虽是不错,本意也是一番慈*之心,可是……”
  容嬷嬷向来是以景娴唯命是从,只要是自家主子说的她都觉得有理,就是说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她也会笑着附和,可是同时,她也比谁都看重景娴,生怕对方多受了一点委屈生怕对方多出一丝烦恼,如此,再加上这么些年来宫里头的日子也没白呆,或多或少明白了许多看似平静的事儿底下的机关算尽,这般之下,眼见着景娴刚登上后位就这般大张旗鼓起来,不由得有些着急上火——
  “可是这陪嫁嬷嬷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您若是直接拿她们发作是否会有些不妥?”
  “我虽是跟你说了这么一通,也与内务府里头的自己人打了招呼,可这并不代表我就准备大刀阔斧的拿她们怎么样,毕竟正如同你所说的,这些都是老祖宗所定下来的规矩,眼下里又没生出什么大的隐患,若是我独独的发作起来,说得好听那是未雨绸缪,不好听的不就是想坏祖宗规矩了?”
  上一世景娴身为皇后,身为所有皇子皇女的皇额娘,许多事虽然不至于样样放到明面上来说,可多多少少却总有耳闻,而那会儿她没有着手于此,一是因着当时不像现在这般脚跟子站得稳,得弘历信任又得那拉太后当依仗,有些事可以放开了手去做,二来当时她没有兰馨作为养女,亲生的五儿又死得早,其余公主的婚姻大事多是由自家额娘安排好了弘历拍好板了,她便也没得必要,也没得插手的余地,不像现在这般不为了旁人也得顾忌弘昼和裕王府,不顾忌这二者也得为了兰馨考虑,左右跑不出得上心上眼的拿上手,只是这万事都得讲个法子,事急则乱事缓则圆之下,景娴却也不慌,将话说得很是慢条斯理——
  “再加上阎王易躲小鬼难缠,白白的得罪了内务府那帮资历甚久的老嬷嬷也非什么明智之举不是?”
  “那您的意思是?”
  “眼下的情形其实比起我想象中的已经要好上许多了,兰馨和婉儿都在京中,里头有咱们这些人做依仗,外头也有的是人使力,弘昼不是个吃素的,色布腾巴勒珠尔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主儿,她们倒是让我放心,也让我去了大半担忧,而晴儿,有裕王福晋上下打点身边的人却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只是,这一茬儿过了却不代表回回都能这么解决,治标不治本到底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景娴将事儿看得明白,上一世和敬和和婉差不多是同时间出嫁,和敬因着一直在京又深受弘历恩宠,便是儿子女儿一个接着一个的生个不停,可和婉却是刚过去没多久就落得一身病,再加上那会儿弘昼不比现在位高权重,所行所事皆是得看弘历的眼色生怕哪头就招了忌讳,如此,竟是闹得后来连个血脉都没留下就去了,想到这里,景娴自然明白那内务府的嬷嬷也都是欺善怕恶的主儿,眼下里硕王府的事儿还没太过去,前朝后宫都对公主们上心上眼得很,多多少少总归会有些顾忌,这般之下,与其大张旗鼓的拿着这个说事儿一不小心把自己给折腾进去,倒不如循序渐进的给内务府好好换换血——
  “魏家和金家都是内务府包衣世家,仗着内务府里头使得上力,平日里也没少在各宫各院里头插人穷折腾,这回惦记上了陪嫁嬷嬷的事儿,你说这里头能没有猫腻?”
  “这……”
  “内务府虽身在宫中内廷,管的事儿却是包罗万象,宫里头甭管是多大的主子都多多少少要卖他们几分颜面,原先我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不好多做什么多说什么,可眼下这帮子人的心思都打得天上去了,再不出手管上一管,这紫禁城岂不是成了他们的后花园了?”
  “那您的意思是?”
  “这事儿虽然急不得,却也不能白白放过了时机,眼下里延禧宫和永寿宫那两个正斗法斗得不亦乐乎,许多事顾不上也没法顾,而三位公主同时下嫁内务府也少不得多要忙活,换句话说,也就等于正值用人之际,跟姑爸爸通声气儿,看怎么多往内务府里头塞点人,平分秋色也好各占一半江山也罢,横竖不能让旁人给占全了闹得到时候想发作那帮子陪嫁嬷嬷也有心无力,等这些忙活过去揭过去了到小选的时候,再好好将上上下下的人洗上一遍。”
  “是,奴才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公主出嫁


☆、191三位公主齐出嫁

  三位公主的年纪都不算小了;最小的婉儿已经十四岁,最大的兰馨则已经十六岁;虽说宫中公主也有先赐婚到二十岁再出嫁的先例;可一来硕王府的事儿余波未平需得以此来压上一压,二来宫中晦气了这么久也盼着能多些喜事,三来蒙古的缺儿又杵在这儿,这般几几相加之下;便是公主府刚刚竣工内务府刚刚把各项事宜弄齐整;就得了明旨……而正如同景娴先前所料的那般;兰馨册和硕和端公主下嫁色布腾巴勒珠尔;婉儿册和硕和婉公主下嫁章佳庆桂;晴儿册和硕和恪公主下嫁德勒克,总算是各有着落了作准了。
  只是事儿虽好也很是喜气;却架不住*热闹*排场的弘历抽冷子的来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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