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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学医救不了世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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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老实说,作为一个老年人,鹤丸国永过于活泼了。
我摇了摇头,忽悠道:“就是因为看起来太年轻才会问你那种问题的嘛。对吧?”
他几乎被我说服了,托着下巴思考了下,最后回了我一句“也是。”
我几乎被他的反应逗笑,带着他来到了电视大厦的咖啡厅点了份咖啡后,又问了句要不要糕点。
等点好东西后,将糕点放在桌上,发了个定位给幸村。抬起头,视线从屏幕上离开,我看着对面的鹤丸先生。
“你之前和不动先生说了什么?”我托着腮对着对面装傻充愣的鹤丸国永说道。
他听到我的话,挂起爽朗的笑容打哈哈,“没有呀。就是聊了一下关于下个代言的事情。”
听着他说完这句话后,他又小声道:“一般来说不动也不会听我的嘛。”
我看看着他,将眼前摆着的糕点往他面前推一推,“反正你们也不会害自家人,我也不用去担心什么嘛。”
“咦?”鹤丸国永抬起头看着我,“你知道了?”
“知道啊。”我将手中的咖啡喝完,看着不远处推门走进咖啡厅的幸村精市,“不动先生身上的灵力还是蛮足的。”
说完我站起身,指了指鹤丸国永身后的幸村,“我先走啦。”
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咬着果汁的吸管,“都是一家人,这心也太偏了。”
219。
幸村去参加公开赛后,我家隔壁的房间就空了下来。
每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也见不到幸村,倒是火神大我每天早上都能见到。
那天是难得的周末,我把这天幸村的比赛录像调出来看着,手中拿着冰镇的快乐肥宅水,关掉了手机根本不管能不能找到我的属下。
“大小姐,我觉得手机还是打开的好。”
我咬着薯片看着电视屏幕冷笑一声,“周末还要来老板面前刷存在感的人就直接解雇吧。周一到周五这么多的时间不好好工作偏要周末来。留着也是毒瘤。”
光忠先生想了想,点了点头留了句‘你说得对后’,换了身衣服打算出去买午饭的材料。
顺口说了句今天午饭想吃可乐鸡翅,有对着走出玄关的光忠先生说了声“路上小心”后,就继续缩在沙发上看比赛。
结果光忠先生出门没多久,门铃响起,我边想着光忠先生不太可能没带钥匙边打开了门,看着门外的来人时楞了一下。
“火神君?”
“呀朝实姐。”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我哦了一声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懵,之前因为茨木的缘故,我看着火神在门口就下意识的以为是茨木。侧过身露出了路,让火神大我进房间。沏好茶放在他面前,又看了看时间,问道:“要不要留在我家吃中饭?”
“啊不用的。”火神大我显得有些紧张,他脸上表现出不符合他性格的别扭,“我要出国了。”
我听到他的话后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样啊,是因为篮球的事情么?”
火神大我点了点头,“是的,这段时间里谢谢你的关照了。”
我想了想发现自己最多就是喊他过来吃饭,之后就没有关照过什么了。火神大我也是个好苗子,正犹豫的要不要赞助的时候,他将他那里的备用钥匙递给了我,“行李我已经收拾好了,房租我已经打过去了,今晚的飞机就要去洛杉矶了。”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钥匙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看着他半晌才机械地点点头。
“对了。”我在他正要起身的时候喊住了他,“你几点的飞机?”
“晚上七点。”
现在才上午十点。
确认完时间之后,我又问:“你还有其他的事情么?”
“没了。”
我嗯了一声,开口:“留下来吃午饭么?”
说完走到了电视机下方的电视柜里,拿出了了柜子里的游戏机顺手将幸村的比赛录像退了出来,“玩游戏么?大富翁还是超级玛丽?实不相瞒我的动物园也玩的很牛皮。”
火神大我去了美国。
我那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火神大我的房间。
“大小姐会觉得的很不舍么?”
我听着光忠先生这句话走进了点头,“也不能这么说吧,只是觉得我身边的高中生……都是运动员?”
“……”
听到我这句话的光忠先生一愣,之后也随着我陷入了沉默,“您说的是。”
听着光子先生的敬语,我不厚道的笑了,看着电梯的数字跳到负一时,带着他走出了电梯,“你觉得阿月有这方面的意向么?”
“月岛少爷不知道,不过他有个同学叫做影山飞雄是个好苗子也有这个意向。”
我想起之前去仙台看比赛的时候,那个蓝黑发色的少年“啊”了一声,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墨镜戴上,霸道地开口:“那个二传手是吧。十分钟,我要那个二传手的全部资料。”
“……”光忠先生看着我,挂起令人有些发冷的笑容,“大小姐?”
我连忙摘下眼镜塞回了口袋里装作无事发生。
220。
时间转眼就到了十二月月底,幸村的比赛告一段落要回国准备国三的考试。
而我也完全适应了新的工作。
“圣诞节我回国啊,但是会不会放假就不一定了。”我和幸村通着电话,“社会人是没有假期的。”
我说完这句话后,一旁的光忠先生温和的开口提醒我:“一想到这句话是从周末从来不肯加班的大小姐嘴里说出来,真是难以置信。”
“……”
我敢保证,光忠先生的话被幸村听到了,那边的少年发出轻笑,一下又一下的挠着我的耳朵。
“不许笑。”我理直气壮的开口,随后开始甩锅,“你才是别到时候圣诞节的时候说接了什么代言项目又脱不开身。”
“我才不会。”
我捧着手机哼哼了两声,“你等我回国就给不动行光打个电话,让他把你的行程表好好安排一下。”
“好啊。”
尽管只是我开玩笑的说话,他也依旧陪着我胡闹。
我的视线有些不自然的乱瞟了一下,随后轻咳一声,“你现在在干嘛?”
“在看日程。”他那边传来翻看纸页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随后翻页声停下,悦耳的少年声响起,“我看了下不动先生给我的行程表,只有圣诞节后的赞助商公司年会。”
我啊了一声,捂住手机话筒悄悄问身边的光忠先生:“幸村除了我们还有其他的赞助商么?”
“代言有许多家,但赞助就我们一家。”
迹部家的实业做的很大,最起码幸村从头到脚的赞助都能做到。
我比了个OK的手势,装作没看见光忠先生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继续和幸村聊着天。
等我挂掉电话的时候,我收起电话,挂着笑容看着光忠先生,“怎么啦?”
“希望大小姐能用开会时候的态度对待幸村。”
“那不行。”我反驳道:“开会是开会,幸村是幸村。除非开会的人里有幸村。”
“那你就会用开会时候的态度对待幸村么?”
我摇头,“不,我会用对待幸村的态度来开会。”
我活像是一个被‘妲己’美色冲昏了头的‘纣王’,光忠先生看着我一脸啧啧称奇,“就算过了这么久我还是不能理解大小姐你对幸村的感情。”
我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托着下巴思考一下,最后确认道:“可能是因为他是活妲己吧。”
“所以你被他的美色冲昏了头么?大小姐,作为执事的我真是太失望了。”
听着光忠先生的话,我自己想了想,觉得自己的也是满不可思议的。周边的付丧神容貌是一个顶一个的好,就连平常男性的容貌都是顶尖的。就拿小景的网球部来说,真的是各色都有。
就连我那比我小许多睡的竹马弟弟赤司征十郎也是,长的好看声音好听,还有双像是狮子猫的鸳鸯异瞳。
虽然我一直认为那个鸳鸯异瞳是他戴美瞳的原因,还找他要过购买地址。
而从小在这种环境长大的我,最后居然还是栽倒了美色上。
我想了许久,看着一旁演戏不止的光忠先生,调整了下自己的表情,握住了他的手肉麻道:“大概是因为,幸村就是幸村吧。”
“……”
光忠先生飞快的抽回自己的手,冷漠道:“大小姐,下次再这样你以后就自己煮饭吧。”
我露出个灿烂笑容,对他的话当做耳旁风,反正光忠先生不会让我自己去下厨的。
有恃无恐的我打开了手机打算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时事新闻,光忠先生四周看了看,“我去买点饮料,大小姐想喝些什么?”
“咖啡就好啦。”我随口道。
等光忠先生离开,我停下刷新闻的手,从外套的内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耳机,正打算拿过手机插上的时候,手机却从我的腿上滑落在地上。我弯下腰去检查,却被手机屏幕上跳转到的消息给硬生生的止住了动作。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内容,在标题上就提取出了重要信息。
——七月十四了法国国庆日,法国巴黎遭受恐怖袭…击。
可现在都十二月了,我疑惑地看着那条消息,往下一翻,又看到了另一个内容。
——迹部家的当权人之一迹部朝实在这场恐怖袭…击中受重伤。
那条信息上的每一个消息,都告诉着我,我在七月十四号的法国因为恐怖袭…击遭受重伤。
“大小姐?”
我听到光忠先生的声音抬起了头,大概是因为机场暖气的缘故,他的风衣外套此时被他搭在手上,他手上拿着两份饮料,将其中一份热饮递给了我,“咖啡喝多了对胃不好,大小姐午饭都没吃,还是别喝咖啡的好。喝点热饮暖一下吧。”
我失神的盯着他递过来的那杯热饮,视线缓慢地从他拿着热饮的手移到了他露出的金色瞳孔,“光忠先生。”
“嗯?”
“我是谁?”
话音刚落的下一秒,有什么东西被瞬间补齐,脑内一下又一下的闪过人群的喊声和爆炸声,有些人用听不懂的语音在高喊着什么,随后就是接连不断的枪…声和爆炸声。
我脑中的记忆越清晰,身边的场景就随之开始崩坏。我坐在场景中央的椅子上,止不住自己的眼泪,只能无措地接收着脑内不断闪过的回忆片段。
从在医院看到那个少年再到重伤陷入昏迷。
每一幕每一幕都如此清晰。
我抬着头看着眼前开始随着场景崩坏的光忠先生,伸出手想要去碰他。
“光忠先生?”
“大小姐永远都是大小姐。”
他的话语随着整个世界的崩塌一起化为了一条直线,随后是一声接一声的、有规律起伏的心跳声。
221。
在重伤之后陷入昏迷了一年多。
我醒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完结_(:з」∠)_
肯定甜的,我发四
☆、chapter 69。
222。
第一个知道我醒来的是过来换垫底的小护士。
她看到我之后急急忙忙地跑去找主治医师; 然后联系家属。
在等待家属来到医院的这段时间里,我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心想我第一个见到的人会是谁。
大概是睁着眼看天花板的过程实在是太无聊了,我也记不得过了多久又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睡醒的时候,看到了身边的光忠先生。
他站在病房外一口又一口的抽着烟; 我正想着要怎么样才能让他转过身看向我。
咳嗽?
不行,病房的隔音挺好的。
下床走过去?
不行我现在还动不了。
正当我懊恼着要这么样才能引起他注意力的时候; 就见他转过身来。我们两的视线直接撞进对方的眼中; 我看着他的表情从怔愣变成了惊喜,金色的瞳孔中满是喜悦; 那些喜悦从争先恐后的从他眼中溢出。他四周看了看,跑到了对面的垃圾桶将烟掐灭,然后打开了门走了进来。
在我印象中; 光忠先生总是保持着绅士的形象,不疾不徐也不会慌张。
但他在打开病房门的时候却显得急冲冲; 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个十多岁的热血少年。但他合上门时的声响,又好像把他拉了回来,他小心的靠近我,最后无措地站在我身边支吾了半天; 带着难言的惆怅喊出了我听了许久的三个字。
“大小姐。”
我该说什么呢?
张了张嘴,话语酝酿在嘴边但不知道为何没有发声。
我看着光忠先生那双金色的眸子,只能努力的用手去碰他放在床单上的手。
就在我的手碰到他的一瞬间; 他再也控制不住得握住了我的手低下头,发出呜咽的声音。
“没事了。”
他的声音破碎地从喉间挤出,“没事了; 大小姐。”
而我只能反手握住他,进行无声的安抚。
我叫迹部朝实。
是迹部家的继承人之一。
我有个执事,他叫烛台切光忠是个付丧神。
他对我来说是兄长般的存在。
我会下意识的去依赖他,从生活上到工作上。
而我对他而言,是无论如何都要保护的存在。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
在七月十四日那天的巴黎,光忠先生因为某些事和我暂时分开,再次见面的时候,就是在医院里。
我只知道他当时的感情是难受和自责,却不知道他在又一次失职后看到我时,是如何的痛苦。
我想起我醒过来的那天,在病房里压抑地哭泣着的光忠先生,想起了我初中那次的绑架。
他肯定很难过。
两次的‘临时’让我几乎殒命。
我看着医院光秃秃的庭院,想着光忠先生的事。三月初春的气温还是有点冷,风吹来的时候还有着凉意。
“朝实你就披件外套不冷么?”
作为我的主治医师,波多野医生看到在院子里的我出声道。
“正打算回去呢。”我看着已经三十多岁的波多野医生说道:“不过没想到我的主治医师会是波多野前辈呢。”
我离开医院已经好几年,现在已经二十五岁,眼前的男人不再是共事的同僚,想来想去只有前辈这一词比较合适。
“怎么你一觉醒来就这么拘谨了?”波多野医生说完,不知道从那里掏出了甜品开始吃了起来。
我觉得这个场景十分的怀念,调侃道:“到下午三点半了么?”
“是啊。”他说完后,将手中面包递了过来,“吃嘛?”
我毫不客气的拿了一块面包过来。
就好像许多年前我还没跑去继承家业,在中心科的办公室里从冰箱里拿出甜点一边吃一边和他讨论着病例。
等甜点吃得差不多,他又不知道从那里掏出了一瓶咖啡牛奶,“给。”
我茫然的接过后,就听到他漫不经心地开口:“病房里有人再等你哦。”
“哎?”
“他刚从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上拿到冠军,知道你醒过来后几乎马不停蹄回来了。一比完赛就马上订机票回来了哦。”
他说完之后,瞟了我一眼,“庆功宴都没去参加。”
“……”
下一秒我抓起自己身上披着的衣服就朝病房跑去,还不忘拿过那瓶咖啡牛奶。
223。
我再次见到幸村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呢?
老实说,在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他这件事让我确实有些难过,但听光忠先生说他正在墨尔本体育公园追逐自己的大满贯时。我又觉得有些满足。
我醒过来后看了许多报道,自然也知道在我出事的那个七月他在美网的公开赛上和自己的大满贯失之交臂了。
十七岁的小将不敌满贯得主穆雷,在硬地球场上和自己所萌新的奖杯和荣耀失之交臂。
然后呢?
然后他并没有放弃。
这是我最欣慰的。
走职业路之后的幸村,输的比赛也不少,磕磕碰碰的在这条路上打了两三年,该吃得苦都吃了,该受的伤……反正我不觉得有什么伤是比他那类似格林巴利综合征的病还要严重的了。
我握着还带着暖意的咖啡牛奶跑到了病房前,透过病房的玻璃窗看到了站在病床前的身影。
他急急忙忙地赶回来,身上的运动服还没换下,额头上的白色护额还在。我推开门,看着他转过身来,趁着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扑向他。
他接住我后,双臂用力的将我钳在怀中,“醒了?”
“是呀。”我抱着我的少年欢喜地开口:“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呀。拿到冠军了么?”
“拿到了。”
他似乎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绪,我看不到他脸,却能感受得到他欣喜又害怕的情绪。
我伸出手环抱住我的少年,手上的咖啡牛奶拿着,连忙推开他,把牛奶塞到了他手上,在脱了鞋爬上床做好,“这一年过的怎么样?”
“还好。”
他慢条斯理地拆下吸管,打开牛奶后,把牛奶塞到我手中,“去年一月的澳网公开拿到了冠军,六七月的法网和温网也一样。但是在八月的美网上和冠军还有大满贯失之交臂。”
“还有一直以来我身边的星星不见了。”
我听着他的形容,觉得实在是肉麻,老年人有些受不住的把那瓶咖啡牛奶塞到他怀里,“你喝。”
幸村拿着手中的牛奶没有喝,只是放在了一边,反问我:“你呢?”
我?
我看着他,露出笑容,“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过去的一切都像是走马灯一样在我面前走了一圈。从我在医院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
“梦里的我一次又一次的质疑着自己的是不是自己,梦里的记忆像是暗礁一样的一点都不真切。我最开始想去找些什么,最后却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我一边回忆着一边说道:“哦对了。”
“嗯?”
“你国三那年说带我去参加立海大的成人礼来着。”
“啊,确实。”他说完后脸上带着歉意,“后来因为ATP就没去。”
“虽然你高一的海原祭带我去了,但海原祭和成人礼是不一样的。”
他听着我的话,点了点头,“四月的时候没有比赛,今年带你去。”
听到了回答的我,满意的点点头,“除了这个呢?今年还要什么打算?”
他就真的乖乖听话的喝了口牛奶,像是润完喉一样,继续道:“今年打算从澳网开始继续努力,努力没有白费。拿到冠军。”
“那今年还要继续大满贯之路么?”我问道。
“嗯。”他鸢紫的眸子映着我,“大满贯之后成为魔王,好好历练下初露头角的切原。”
我在心里为切原默哀了一下,就看到他握住我的双手凑到了他的唇边。
“还有重新落入怀里的星星再也不能丢了。”
在他的唇一张一合之际,我因为在外吹风而冰凉的手重新暖了起来。
224。
四月三号的时候,幸村真的带我去了立海大的成人礼。
在七日樱纷纷绽放的季节,我特意换上了他从妹妹幸村久美子那里弄来的立海大校服,和他到了立海大的门口……翻墙。
“不是说立海大是和神社一起的么?!”我看着翻墙的幸村精市一阵头疼。
“今年有点意外今年是在校内举办。”正在翻墙的幸村挂着得体的微笑,对正在做的事情丝毫没有不安。
“我说你好歹也是走偶像路线的,能不能有点偶像包裹。”
四月三日的时候,初中部和高中部还没有开学,只有大学部需要参加成人礼的学生会来。
“而且为什么我们不能走校门,偏要翻墙。”我吐完槽后,看着一边的幸村。
“可以走校门啊。”幸村精市笑容满面地回答我,“我和校长说我想回来参观下学校,顺便带人参加一下成人礼。校长很开心的同意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翻墙啊?”
已经爬上墙头的幸村温和道:“我忘记说日期了。”
“……”
他肯定是故意的!
幸好周围没有学生,不然我两肯定要被指指点点。
我搭着他的手边爬墙边喋喋不休,“你在学校好歹也是个名人吧。今天肯定会有来学校的学生会干部的吧,被他们看见了你就又要火一边了。头条我都帮你想好了,球场上的贵公子竟翻墙进学校,到底是人性的丧失还是道德的沦亡。”
“上头条有朝实陪着我也不赖嘛。”
“……”
我决定不再和他说话,坐在墙头看着一旁的幸村跳了下去,继续扮演着我的吐槽役人设:“为什么你这么熟练啊!”
“白学作品少看点我的女朋友。”落地的幸村仰着头对我笑道,“之前学生会的时候天天配着柳生过来抓因为迟到而翻墙的切原,看久了也会了。”
我都要被这理由折服了。
幸村似乎是觉得我有槽不知道该怎么吐的表情特别好玩,轻笑之后,朝我伸出手,“朝实。”
他轻声地唤着我,双手朝我伸来,那双鸢尾紫的瞳孔似乎将身后校园内种的粉樱全部压了下去,“不下来么?”
“我会接住你的。”
我听着他那句话,视线居然抬起,坐在校园的墙头上看着入目的景色,那一大片的粉樱随着春风微微晃动,有些刚开不久的粉樱花瓣因为春风的缘故落了下来,之后三三两两的组成一队随着春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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