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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攻略秦始皇的日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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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这些事儿对他来说真的不过是小事一桩,不论是孩子的母亲,还是那个孩子,这样想着,她心里放松了些。
  却听秦王依旧用那种不紧不慢的语气说,“八子无错,便将奶娘处置了吧。”他见云裳惊讶的眼神,轻笑,“总不能让这些奴仆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左右不过是犯官家眷,当不起美人的善心。”
  越是珍爱她的善良和柔软,就越发舍不得见此浪费在不应该的地方。
  秦王轻抚云裳的后背,一番温柔爱意蕴含其中,动作轻而缓,让人舒服。
  他微微低垂着眼睫,心里觉得那邓氏的罪过又重了一重。
  云裳有点手忙脚乱的感觉,俗称心累。
  邓氏能入宫照料公子,大约也不是大罪,或者只是被殃及池鱼。
  像这样的人,要死要活,当然全凭秦王的意思了。
  “妾听闻邓氏因与八子有些情谊,才肯相助,她做出这样的事情之前必定是知道后果的,也算是情深义重。妾觉得有些可怜,不置可否请大王放过她?”云裳看着秦王的眼睛,认真说,手里却在拉扯对方的衣袖做撒娇状。
  说道理她是怎么也说不过秦王,还不如直言相求。
  秦王任由云裳挂在自己身上,一下下的扯着衣袖,他伸出另一只手,用指尖碰了碰桌案上摆着的嫩草。
  根部还带着浅黄色的草儿,一副弱小娇怜的样子,让人一碰就颤巍巍的,不一会儿又重新直过来。
  这般,倒有些像他的小美人。
  拉拉扯扯一会儿,眼见着秦王的衣领都要被扯开了,云裳本是为了磨他,这么一会儿自己都被磨烦了,她望着秦王的领口,把人的胳膊抱在怀里,头依靠在秦王的肩膀上,拉长了调子说:“大王——”
  “孤应了美人便是。”秦王笑着说道,只是他的声音好像有点儿凉,随后说:“但是邓氏不能留在美人宫里了。”
  “这是自然,多谢大王这般为妾着想。”
  “不如将那孩子也一起送走吧。”云裳顺势说出来。
  现在时机也许不是最合适的,但若要等的等到什么时候,她总不能让那孩子莫名其妙又默默无闻的在她身边长大。
  秦王收回手,偏头看依在他身上的云裳,他眼神深邃望不见底,比教导云裳解读诗经的时候更加多了一种压迫感。
  云裳撑着一脸平静,他现在这样,是让她最有压力的。
  不怕他喜、不怕他怒,偏偏就怕他太认真。
  “罗云裳,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语气里并没有怒意,反而低沉平静,在这安静的室内,他声音里的余韵被无限拉长。
  若她真的是土生土长的秦宫的一个无子宠妃,也许就欢欢喜喜的接受了,可是作为一个以爱情为目标的攻略者而言,这个孩子的意义并没有那么大,不足以改变她的人生,也不能让她心生欢欣。
  她想要的是他的爱,百分百的爱,人生百年荣耀或是后世名声都不是云裳顾虑的。
  云裳主动握住秦王的手,柔软安静的眼睛与秦王深邃的眸光对视,仿佛只是一瞬间,又仿佛过了很长时间,她一字一句的说:“妾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把那孩子还给杜八子吧,那本就不是我的。”
  抢别人的珍宝有什么意思呢!
  秦王发现云裳是认真的,他还是不觉得云裳应该放弃这个孩子,她远远不明白在这宫廷里一个公子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
  昔日,赵姬也曾恨他怨他,与他却依旧是一对亲母子。
  但现在更加令他惊讶的是云裳居然如此抗拒,她在抗拒他给的东西。
  从前她说有子无子随缘,一是在劝他,二是在对那些苦药认输,大概也是多次尝试之后不见结果的心灰意懒。
  而自始至终,这个美人都是一副温顺堪怜的姿态,只要他露出一点点的强硬就会立刻顺从,如水波在渠中蜿蜒,没有哪一刻不是顺着高低而行。
  现在孩子已经在她手中了,居然出言拒绝。
  云裳觉得秦王的眼神有点怪,有点像生气又不太像,目光里沉沉一片,像是不见星星的夜色又像是幽深的山谷。
  她缓缓说:“大王一片真心,妾甚是感激。”不管怎么样,秦王真的是一腔好意,愿她在这里过得幸福顺遂。
  “然直到今日,妾所有一切荣禄皆为大王所与,至于今后,只怕也要系于大王身上。”云裳认真说,看着秦王的眼睛她缓缓呼了一口气,然后接着说:“至于那小儿,养之耗神,且使他母子分离,祸根已下,难得真心。”
  云裳说完这些仔细打量着秦王的脸色,实在看不出来他现在情绪如何,但片刻之后,秦王眼睛里的暗沉缓缓退去,他笑笑,既非真心也不似欢喜,令人难以琢磨,“美人若是担心,可令杜八子归家。”
  秦王语调平平,与他说要处置幼子奶娘的时候一般,不知怎么云裳觉得他现在的态度有点像是一种试探……
  可是她整个人都在这里,有什么可试探的?
  “大王,不可。不关杜八子的事,没有昨天的事情,妾也不想留下那孩子。”云裳说,然后看秦王面色补充,“从入宫起,妾惟愿得大王一人真心,从此便可安枕。除此之外,不管是百年之后的名声,还是后半生的荣华,皆不在眼中。比起大王来,那些不过是俗事小节。”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压榨着脑子里的东西,“养子却无心管教,是做不成母亲的,如此,也是辜负了那孩子的一生,妾心里并不好过。”
  秦王耳中自然而然忽略了云裳的后一句话,他看着眼前这一双清澈的眼睛,想着她的话。
  她说,只要他一人的好。


第43章 美人既思
  秦王终于点头了; 云裳暗自舒了口气,回去之后立刻叫邓氏抱着那孩子回去八子宫中。
  撂下这一桩心事,便又重新投入学习; 拿起书案上的书简; 云裳徐徐展开,抬手拿起笔沾沾墨汁。
  虽说不用教孩子了; 但多学些东西也不吃亏。
  而另一边; 当邓氏乘轿落到杜八子宫殿前的时候; 已有侍女迎出。杜八子等在室内; 太监在一侧传秦王口谕; “八子杜氏娴静淑雅,生育一子,与国有功,特晋为良人,望尔细心抚育公子。”
  仿若有秦王在眼前,杜八子恭恭敬敬的行礼,头磕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可闻,她全然没有想到; 自己的孩子还有回来的一日。
  送走太监; 邓氏将怀中孩子交到杜八子手中; 紧紧的搂着失而复得的孩子; 杜八子有些失神,过了一会儿,看着孩子安静的睡颜; 她一脸感激的看向邓氏,“这段时日,多亏了表姐。”
  “今日妹妹身份更进一层,小公子又归来,且宽些心,好好养养身子,以后的日子还长。”邓氏拿出手帕擦擦孩子嘴边的口水,安慰杜八子。
  “表姐可知道云美人作何肯把孩子还回来?”缓了缓心情杜八子问道。
  邓氏摇摇头,“我也只是见过云美人两面而已,今日的事情也只是一个侍女过来传话,你不要想太多。”
  “我……”杜八子眼神闪了闪,低下头叹了口气,“云美人可还好?”
  邓氏疑惑的看向杜八子,却见她摇了摇头,“没想到这小儿竟能回到你身边,昨日的事情,倒是多此一举,白白惹人不渝了。”
  杜八子低着头,默默回答,“表姐说的也是。”
  邓氏见她精神仿佛有些低沉,倒不像欢喜,反而有隐忧,便出言相劝,“这孩子一来一回,是让你受惊了,大王既然肯安抚与你,日后也不用太担心。”
  赵良人怎么也想不通,杜八子这孩子到云美人手里转了一圈又回去了,她一个人锁死了房门,生的一肚子闷气。
  不一会儿,穿着一身新粉的元良人登门拜访,她与谁都是一副亲密热情的样子,看着满室狼藉,抬起帕子挡在眼前,“好多的灰!”脚下迈过步子,走到了赵良人身边。
  招来人收拾这些东西,两个人略谈了一会儿,赵良人开口:“自你那姐姐去了之后,你倒是一日比一日更好。”
  她这话倒不是为了戳人痛脚,而是真觉得元良人比起从前好了许多。
  门被关着,元良人随意说:“妾哪里当得她的妹妹,不过区区一滕妾之女,能入宫尚且是托了她的福气。”
  赵良人说,“左右已经是个死人了,不知姐姐可听说杜八子的孩子回来了?”
  “这件事宫里有哪个不知道?”元良人笑着道,一脸冷眼旁观的看热闹姿态,她挑眉,“可是嫉妒死人了!”
  赵良人一噎,她说不清元良人这话是不是在说她。
  下一刻,听元良人说:“听人说有好多人食不下咽,姬美人尤甚。”
  如此,赵良人也放心与说些个烦心事儿了。
  “也不知云美人为何如此得大王宠幸,难道一张脸就如此重要?”
  元良人随意说:“妹妹就没想过,云美人许是得了大王真心?”
  赵良人楞了一下,转而抖着肩膀冷笑,“这么多年,可没见谁真能得几分真心。”
  一连玩了好几天,不知怎么,云裳觉得自己好像多了个畏寒的毛病,稍微有一点儿小风就不愿意出去,甚至连陪秦王吃饭这件做惯了的事儿都有些不想动。
  听侍女和她说宫中新种下的桃花生了新枝,每日都有漂亮的雀鸟在那里驻足,云裳迷迷糊糊的从桌案上直起后背,睁开一双迷蒙的眼睛,“今天不行了……先去见大王……”最好在秦王处理完公事前睡一觉。
  和强撑着睡意去上课的小学生一样,云裳脑袋一点一点的到了书房偏殿,见了案头的书简,才想起来今日的东西还没写完。
  心中叹息,这一觉怕是睡不成了。
  展开一卷竹简,云裳任命的写起来,但注意力难以集中,效率低下。
  半天,终于写完,往身后的一倒,就闭上眼睛开始睡觉。不知过了多久,才睁开眼睛,问身边的人,“我睡了多久?大王来过吗?”
  “刚刚有人来传话,说大王今日有事外出了。”秀谷扶着云裳起身说。
  “既然如此,还是再休息一会儿吧。”云裳让人把帐幔为自己拉上,一眨眼就陷入了沉眠,在黑甜乡里完全不知今夕何夕。
  终于醒来,帐幔里已经黑漆漆一片了,使人拉开帐子,几台淡黄色的火烛舒展,原来太阳已经落下了。
  这一觉睡得有点长……
  除此之外,云裳的感觉好像少了点儿什么东西,动了动睡得混混沌沌的脑子,今天没打秦王的卡。
  梳洗之时,云裳便问侍女,“大王可回来了?”
  “尚未,听前面的太监说大王有些正事需得出宫几日,亲自操持。”侍女一边服侍她换衣,一边说。
  和这一宫永远都在这里的美人比起来,似乎不论什么事儿都可以更重要,看着面前年轻漂亮,低头垂目的侍女,这个念头在云裳脑海里一闪而过。
  日日都见如花少女,偶尔怜惜之情忽起,又慢慢消失,毕竟这些犯官儿女除了宫廷,也没有更好的去处了。
  镜子里侍女为她插上一只金簪,云裳恍然记起,不久之前,秦王就是拿着这只簪子类比他的真心。
  黄橙橙的镜子里面,朱颜秀目,宝钗玉带。
  玉簪被轻轻插入如墨般的发鬓,恍如一只真正的飞鸟,隔着一层宝镜,映入她清亮的眼中。
  “见不到大王,我总觉得有些不习惯。”云裳慢慢说,她抬手轻轻摘下头上的簪子,拇指摸到上面的簪头的雕饰,并不割人,金属特有的凉意从指间蔓延。
  站在云裳身后的小河微微楞了一下,这似乎是云美人第一次在私下里说思念大王,可偏偏大王不在此处。
  “既然美人想念大王,何不写封书信?”
  “不妥。”云裳声音淡淡。
  小河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两人才分开一日,这般好像的确有些过于亲热。
  云裳想的则是,她每天都要给秦王送一卷简书来,若是再添上一册,令他觉得自己轻慢学问或是轻薄与他可是不好,上次秦王使人抬过来的书简她马马虎虎的才写完。
  “让人做些糖来,上次我说的那种。”云裳吩咐道。
  美食使人快乐。
  一边吃糖一边看书,过了一会儿,系统提醒云裳,“别吃太多糖,会蛀牙的。”
  看眼前的糖,云裳有点恋恋不舍,眼睛一转,想起秦王似乎也很喜欢吃糖,让侍女找个盒子出来,把糖装好,等秦王回来之后,一起拿去给他。
  也不知何事,秦王接连忙了几天,云裳把盒子里的糖吃光了,又让人换了个大盒子,在里面装满了新糖果,这才听到秦王回来的信息。
  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春日里鸟雀声音在车帘外面响起,微微风声吹拂这车帘像是波浪一样滚动。
  云裳还是有点想要睡觉,她一只手按在一直红漆八角盒上,里面装着甜丝丝的糖果,但人却晕乎乎,她问系统:“我这是晕车了?”
  系统声音卡了一瞬间,“要晕车早就晕了,是春乏还是怎么样,一会儿召医官来看看吧。”
  点点头,云裳又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
  下车之后,秀谷扶着云裳一只胳膊,云裳伸手挡了一下头顶的阳光,怀里抱着东西往秦王的书房里走。
  白日里,除非真的一点事儿都没有,否则秦王更习惯在书房,他的寝宫反而留人的时候并不多。
  这一阶又一阶的石梯,今天走起来好像格外的长,守门的太监见了云裳便先候到了门口两侧,等见人点头,便为云裳拉开门,也不必她再下令。
  捧着东西进去,云裳想起来刚刚好像忘记问人秦王今天在不在了,她顺着光线往里走,扫过桌边没见到人,便往内室走。
  绕过挡在内室门口的屏风,云裳看见了秦王,他坐在榻上,穿着一身黑衣,领口绣着金纹,自从来了这里,她最不解的就是各种各样的刺绣到底有什么意义,不过很漂亮就是了。
  他的面孔在透过窗棂的光线里有些模糊,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好像也被融入了阳光一样,带着点点光晕,像一只泛着光泽的墨珠。
  对上这双眼睛,云裳下意识的挪开视线,再往下落一点,她看到了一个纤细的背影,女子背对着她跪坐在床榻边,像天鹅一样纤细白嫩的脖颈挺直,翠玉的耳铛被一段金线吊在白玉色的耳垂上,像是一滴挂在花瓣上将要落下的露珠。


第44章 不休不休
  这是谁?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两个念头交替出现在云裳的脑海之中; 但下一刻她又被一个更复杂的问题缠住思绪:
  ——这个时候她应该做什么呢?
  挺起胸膛抬着头理直气壮的站到秦王面前质问诘责?
  就算是他的王后,也不会这样做,甚至不会把一个不知根底; 连正面都没看见的女人放在眼中。
  直接上前给那女人一个教训?告诉她不要招惹自己的男人?
  云裳心里为这个方案打个大叉。
  一个巴掌拍不响; 若两个人之间真的有什么也不会只是一个人的责任,更不应该把责任推给弱势的一方。
  尖叫撒泼?就像一个猝不及防得知男友背着自己和别的女人上了床的女友一样暴怒。
  依照二人的关系; 这应该是她能做出最没毛病的举动; 云裳苦恼。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一身粉粉嫩嫩的新衣; 娇艳可爱; 鞋子尖绣了一两朵缠着绿色藤蔓的粉色小花。
  让她穿着着这样一件漂亮的衣服去做这种败坏形象的事情可万万做不到。
  一个女孩子就应该永远都漂漂亮亮的,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都不能轻易让她失去优雅和美丽。
  保护和爱惜自己是一种本能。
  不过一瞬间三个念头都转过后,云裳发现自己居然还在这间屋子里,此处静悄悄的,那个女人依旧跪在那里,她没有说话,秦王也不曾说话; 云裳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她不能就这样离开; 一直以来她留给秦王的印象已经够软了; 总不能永远让他觉得自己受了欺负还是笑嘻嘻的; 像个小傻瓜一样。
  默不作声,云裳收收手指,一直松松挂在手腕上面的玛瑙珠串落了下来; 绳结崩断,珠子相继落下,跳弹,像忽然而起的一阵疾风骤雨夹杂着冰雹落下,在安静的室内这样清越的声音清晰得有些刺耳。
  那个女人仿佛惊了一下,云裳见她肩膀一抖,一张脸转了过来,她长得漂亮。就算是已经见过后宫许多年轻漂亮的女子,包括在镜子中看了罗云裳这张脸许多次的云裳也得承认,这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这个漂亮的女人此时睁大眼睛看着云裳,仿佛她是一个不请自来,扰了别人好事的恶客。
  想想也的确如此,没等她细看,那女子而是看着已经转过头。
  云裳对面孔依旧看不清的秦王,“妾来的不时候,这就离开。”
  言罢,她已经低下头,仿佛犯了错一样。
  秦王皱皱眉,许久不见云裳如此诺诺之态了,在看之下居然觉得有些不顺眼,“美人说的哪里话?”
  云裳抬头,一双含着波光的眼睛瞪了他一眼,一瞬间似嗔似怒,犹带风情,倒是叫人当真不舍叫她伤怀。
  淡粉色的唇被轻轻咬了一下,视线落在地上跪着的女子身上,云裳偏着视线。
  女子这个时候依然抬着头,她没有瑟缩规避,甚至抬头的姿势还带着几分矜持和骄傲,理直气壮。
  她的确不该气短,这里只有一个主人,却不是云裳,有人肯畏惧她,也多是看秦王对她的宠爱,但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因此战战兢兢畏惧退缩,最典型的有姬美人,现在还有这个不知姓名的女人。
  一朵厚重的白云从天空飘过,挡住了暂时挡住了太阳,秦王的面孔显露出来,他看着云裳,眼底微微发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他眼里,那一贯娇娇的小美人,如今仿佛有几分固执娇蛮,柳眉无锋,便是刚强也带着几分柔软脆弱,让人觉得如一株纤细柔弱的花木,一推就倒,无需疾风,春风稍寒便可使其蜷起叶子。
  三个人各自安静,像极了对峙,谁都不肯认输。
  最后,还是那个绝对不会输的人先开口,“苏氏,起身吧,日后住在普安宫。”
  这话是对着跪在地上的那个女人说的。
  直到此时,云裳才知道这个女人原来不是后宫的女子,那就是新入宫的女子了。
  也许两人还没来得及发生什么,但除了她之外,秦王从来不在此处见女,看来苏氏对他而言是一个有点特殊的女子。
  这样就有点难办了,云裳的视线落在墨青色的地面上,维持着一脸倔强,脑子里杂七杂八的猜测着。
  这人不会是秦王在邯郸城里时,额的眼前发黑之际给了他一碗饭的童年白月光吧?云裳脑后拉起警铃,却不由得想白月光这种身份也是外挂,要是最初她是拿了这个身份,攻略应该会简单不止一点吧……
  当然,这种种脑洞大开的想法没有任何意义,这人到底是谁,还有待考证。
  女子叩首,“谢大王恩,妾身无长物,能得大王看重,幸甚至哉。”
  苏氏起身,走到了秦王身侧站立,云裳看着,不知道为什么,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有点像秦王的护花使者。
  恭敬之余,不失爱护。
  她站直身子,垂着眼皮,声音压得平平的,“既然大王有事在忙,妾就先不打扰了。”
  秦王后宫有女云裳一直都知道,里面一直不曾有过哪个人和她情同姐妹一般热切亲密的相处,她也不想,归根到底都是竞争对手,她没那么缺乏感情。
  更何况两个人和乐融融的在一个男人面前仿佛娥皇女英一样侍奉?
  谁还没有点小骄傲!
  “孤有什么事可忙,美人过来,近两日的文章都不错,就是有两处不合宜。”秦王倒像是身边没有多出一个女人一样,和往日一般说起了云裳的文章,二人有时相处一如师徒,可每当这个时候就算是他笑容满面柔情似水,在云裳眼里也极具威严。
  云裳抱着书简的手紧了紧,脚步一顿,想着自己不能就这么过去,但她在秦王面前一向没表现出那么多的刚强坚决。
  便看了一眼他旁边的苏氏,然后对秦王说:“大王若与苏氏有话要说,妾先告辞,文章本就不是一日功夫”她又是一笑,“只怕大王日后不会在有时间看妾的粗拙笔墨了。”
  云裳这话出口,完全是为了借口离开这里,她见过秦王笑,更多却知道这人个性里的说一不二,其实这是一个不喜被人挑衅的人。
  言语相激也是挑衅的一种,秦王从来都不像是吃这一套的人,若真的几句话就有用后宫众人早就凭着嘴皮子上位了。
  这下可以走了……
  云裳面无表情的想。
  苏氏站在秦王身边看着云裳,二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如画美人映入眼中,她才相信原来秦王这宫中真的有这样一个美娇娥。
  只是好像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并不像传说中妩媚入骨令人心甘情愿舍身的妖精美人,也不似太后赵姬那样一举一动媚态横生,她长得美,凡是见过这张脸的人都不会否认,哪怕再怎么嫉妒。
  精致得像一幅优美秀丽的花,她目光微微嗔怒,有些小女儿的娇态。
  只是秦王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女人呢?
  她一身孩子气,但没有人会把她当成一个真正的小女儿,因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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