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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攻略秦始皇的日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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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裳点点头,继续往前走,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居然也没有多了解这个地方。
  归根到底,是不觉得这是自己的家,她曾见过许多人连自家有几个老鼠洞都知道,更不要说有多少平米; 几个屋子了。
  这个念头在云裳脑海里一闪而过就消失不见了; 多愁善感这个词很难放在她身上。
  秀谷和云裳说起宫中的事情; “奴听人说; 杜良人换了住处,位置偏僻,犹如冷宫。虽然已经是良人了; 看着倒是还不如当八子时候,小公子也在她身边,还有一个奶娘。”
  云裳不知秀谷为何提起这件事,秦王若是爱杜氏自会给她金银珠玉,若是不喜也不会刻意苛待,而对方还带着他的亲子,在这种情况下只有对方真正犯了错才会这般处置。
  这次落到了冷宫,许是内有隐情。
  相处久了,云裳发现秦王对于自己手中的权势已经习惯了,他不喜欢有人触怒自己,冒犯威严,但是对于弱小的人似乎有一种轻蔑,杀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不能带给他任何成就感。
  所以秦王根本不会毫无缘由的为难杜良人,他没那个兴致。
  而且,据她了解这宫里的冷宫待遇稍微差一点,但杜氏有小公子在旁,不会差到哪去,只不过,大概是无缘再见秦王了。
  “若是小公子在主人状况可要比现在强上不止多少倍。”一直以来,秀谷对云裳使人送过去的那个孩子都觉得很遗憾。
  云裳摸摸怀里的猫说:“孩子在谁那里出生是命,也是缘分,他不是我的孩子,我也不想养他。”
  秀谷叹了口气,“奴不明白……不过,总之是小公子没这个福分吧。”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我们既不是那孩子怎么会知道他在自己母亲那里会不会更好?”事情已经过去太久了,云裳谈起来也像是论起一桩尘埃落地的往事,没什么喜怒也没过分的兴致,平平常常,甚至不及论起饮食。
  秦王处理过一些政事,太监一边为其换衣,一边自觉的讲起云裳的事情,“今日上午,用过饭食,云美人和几个侍女围着自己宫殿走了半圈。”
  “半圈?”秦王看那太监,面色不变,心里则是想着这是不是又恃宠而骄了。
  他不怒不忧,反生爱怜,想着半圈就半圈吧。
  太监笑着回话,“美人说剩下那半圈下午用过膳食再补上。”
  对于弱女子,秦王的认知只存在于身轻体软,力道不大,挠起人像撒娇,真撒娇起来像挠痒,若是挠痒便像挑逗……
  怎么会有人,绕着一个小宫殿慢走还有走走歇歇,走了半圈还要把剩下半圈延后。
  仿佛是没见过这种生物,秦王再次刷新了对云裳的认知。
  “让医女过去看看,脚可有破?”对云裳是个弱女子一事秦王接受的可快,毕竟在帐子里的时候他揉一下,掌心下面就是一片红痕,若是不小心用大了力气,第二日便可见到青紫。
  走这么多路,可不要把脚磨破了。
  秦王带着太监往后宫去,他没去云裳那里,而是来到了萍姬的宫殿。
  侍女宫妇皆出门相迎,萍姬在人群之首,她低着头,十岁出头的侍女,长得有瘦小,看上去有几分可怜。
  对云裳,秦王不止一次因怜生爱,他从不介意她有多可怜多软弱,有时或许心里觉得她不争气,但是他在宫里,也不需要做什么,自然何等模样都好。
  但是,面对一个软弱的连头都不敢抬的女儿,秦王心里却不觉得如何欢喜。
  “萍姬,起身说话。”秦王声音沉沉,一众宫人皆埋着头,一动不动,萍姬慢腾腾的站起来,旁人都跪着只有她一人和秦王站着,心里不觉殊荣,反而别扭生怯,故而,不到片刻她又垂下了头。
  秦王看着不远处动都不敢动的萍姬,眉头微皱,他从很久之前的记忆里面找出萍姬母亲,时间过得太久,他连对方姓名都不记得,更何况长相,模模糊糊记得那是个性情不错又有几分才学的女人。
  萍姬现在的样子,不像他,也不像她的母亲,秦王视线一扫,仆妇跪地尚不发抖,这个女儿站着居然紧张的不敢动了。
  “随孤进来。”秦王进了萍姬的院子,在室内坐下,也让萍姬坐下。
  他本有几分温情,就算是长子,也没有让他三番两次这样操心,付出的多了,这个女儿也有几分存在感了。
  但一见她这副怯手怯脚的样子就话语就简洁起来了。
  “数月以来,前后与你请了两位先生,虽不是当世大才,但教你一个闺中小儿绰绰有余,不知道你学的如何。”
  萍姬不会说话,低着头,秦王已经放松了些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就算是不会对话,把写过的文章拿来看看也不是一件难事。
  谁都不喜欢唱独角戏,见萍姬如此,他也就知道在这个女儿心中父亲大概是一个威重于恩的角色。
  “准备准备,过几日便出宫吧,想学些什么和女官说,多认识几个人。”
  听到此言,一直沉默的萍姬一下子抬起头来,满目疑惑。
  秦王已然起身,带着来时的几个小跟班离开了。
  几个犯了错的姬妾都已经处罚过了,但当初第一个怀疑萍姬的事情秦王并没有忘记。
  幸而,萍姬无辜,这里也没有罪证。若是萍姬真的被冤枉了呢?
  萍姬不会说话,服侍的侍女也不尽心,若出了事情必定各个都要明哲保身,他当然可以先处置了宫女,最后也不会杀了亲女,但她总不会太好过。
  这番思绪而过,并不让人觉得多开心。
  多年不见,父女之情毕竟不深,萍姬不敬父亲,反而如老鼠畏猫一般。
  秦王多次顾忌其女掩面,掩饰住其间恶事,但对其性情生疑,心有隔阂,有事发生,产生猜忌,虽然情有可原,但长此以往对两个人都不好。
  还不如让人出宫游学,有侍卫女官保护总出不了事情,比留在这深宫里,终日怯怯的要好。
  在苏氏回来之后,已经听说萍姬有新先生的事情了,是一个四十几岁的妇人,她比不过,对方无意与她相争,二人一直相安无事。
  过了一日,此妇将一女带到宫中,女孩儿七八岁,比萍姬长得矮些,但脸颊鼓鼓,一笑便生出红晕,可爱的很。
  “这是妾的小孙女,阿菩,若女公子中意,便留下做个伴读,日后出宫也有她陪女公子解闷。”
  苏氏在一旁,这时候才知道要出宫,她是昨日才出来的,也不知道太监是不是故意的。
  “为何要出宫?”苏氏急急问道。
  “女郎不知,大王已经令人为女公子准备行装,谴人护送外出游学。这可是女公子的福气,除了女公子以外,可没听说过几家女儿这般轻松出行,妾特求了个恩赐让小孙女一起去跟着长长见识。不知女郎可要同去?”
  苏氏惊讶,她这才平安出来,尚未见大王一面,怎么就要出宫了。
  妇人语出突然,她还未缓过神,口中迷迷糊糊的念道:“如何能同去?”
  “与妾这般有家室的人不同,女郎如今年岁正好,得此良机到外面学一学东西,岂不正好。且女郎教导公主多日,向大王求一个恩典应当不难,到时候也好多认识几个俊秀。若是妾少年时有这样一个机会,也必定离开王城多出去走走,好看看四海风物。”妇人说的真心实意,言语中还透露出几分真实的遗憾。
  苏氏却不这样想,萍姬游学至少要几年,回来便已及笄。而她现在正值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秦王宫中的云美人与她相差无多,大王现在尚且不爱她,再过几年,青春渐去,要他如何爱她?
  苏氏摇摇头,和那个正带着孙女坐在女公子身侧的妇人说:“谢夫人好意。”
  妇人看苏氏现在的样子,心里思绪一转,就想到了这个女人的来处,虽然她到这里的时候听说对方是为了给女公子做先生,但是外界也有传言这是魏公赠与大王的女儿。
  看样子,这是还有几分野心呢。
  “还有几日,女郎好好想想吧,总是来得及的。”小姑娘有几分野心没什么不好的,但前程和机会这两样东西稍纵即逝,摇摇头,妇人到底没有再多说,而是与萍姬和小孙女讲起了外界的事情。
  云裳现在刚吃了晚饭,和秦王一起绕着宫殿转圈,她看着望不到头的高墙说:“比起走路,妾还是更喜欢放风筝。”
  秦王说:“那明日便放风筝吧,可要小心别摔了。”
  “哪有那么娇弱?”云裳一笑。


第57章 软语相求
  风筝飞走天上; 远远看着像一只彩色的大鸟,地上放了一张小榻,瓜果点心摆了几盘子; 云裳坐在那儿看侍女放风筝。
  最开始是她放风筝; 跑累了就歇一会儿,让风筝一直在天上飘。
  歇了一会儿; 云裳又来了兴致; 她这侍女扶起来; 接过侍女手里的线轴; 望着天上的风筝; 云裳一点点儿的转动线轴,让风筝飞得更远。
  两个小宫女坐在宫门边上,其中一个拿着细木棍在沙盘上勾勾画画,另一个说:“这是什么?做刺绣样子糙了些,可咱们也不用做家具了。”
  低着头的宫女说:“南宫的阿喜,前天和人去做风筝了,听说现在日子清闲得很,还有赏钱。”
  另一个宫女说:“她哪里会做这个?”
  “喏”宫女对自己面前的小沙盘抬了抬下巴示意; “用笔画; 她画的漂亮; 比那些工匠要强; 你也来学一学,到哪里不比在这儿强。”
  “这也是一条出路……我去找个沙盘。”宫女说完一转身,看到苏氏的身影愣了一下; 见对方神色不明,便行了一礼就离开了。
  苏氏刚刚就站在门口,她已经听到两个宫女说的话了,这二人是拨过来照顾她的人。她没想到,这二人表面上恭恭敬敬,暗地里却在打量着如何离开这里,苏氏扫了一眼住处,只是一个小地方,从屋子一头到另一头一眼就能望到头,摆设物件尽在眼中,况且地处偏僻,等闲人就算是迷路也不会迷到这个地方。
  王宫里宫女尚不可肆意玩乐,萍姬喜欢风筝却不放,只有云美人一人想在哪里放风筝就在哪里放风筝,听那两个宫女所言,大约也是为了讨好她。
  苏氏身边的人,近在眼前的主人不理不睬,反而去费尽心思讨好一个见都见不到的宠儿,苏氏气闷至极。
  这宫里除了她身边这两个宫女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为那个云美人这般费力讨好呢!
  苏氏气苦又心生嫉妒,她一个美人自然没什么本事让宫中人具是如此,还是大王宠她爱她,才使得宫人如此。
  刚刚那两个在外面的宫女进了室内,禀道:“女郎的行装已经收拾好了,可需看看是否有什么遗漏?”
  她从家中带来多少东西现在还是多少东西,一只小小的箱子,外加这一身穿戴之物,一点宫中的东西都没有。
  当日抱着这个小箱子进来,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进宫之后大王居然都没有赐下几件新衣,苏氏忽然面如火烧,无地自容。
  若就这样抱着这么个空箱子回去可是要成了满城人的笑话了。
  宫女又问:“可要奴将此物送到女公子那里?”
  苏氏看看眼前这只箱子,又看看自己现在住的地方,随着女公子出去游学当然可以不为人所知这段时日,但也不过是多得了一块遮羞布,她还是落荒而逃掩耳盗铃。
  而且,这王宫出去容易进来的何其困难,焉能就此放过这个机会?
  “先不用。”苏氏和那两个宫女这样说,她让人出去,自己打开箱笼,里面放着胭脂和衣衫。
  两个宫女出门,其中一个和另一个说:“她这是想做什么,不去游学,就这么回家?”
  另一个说:“爱如何如何,左右过了两日就再也见不到她了,你我姐妹也好换一个地方呆呆。”
  二人坐在院子中间继续就着沙盘花风筝,将早晚要离开的苏氏抛之脑后。
  云裳坐在榻上吃瓜,有侍女来说大王来了,她匆匆忙忙的把瓜扔到一边,跳起来取过侍女手里的线轴,装作认真放风筝的样子。
  其实她今天已经放了好一会儿风筝,但已经和大王说好今天就放风筝,不绕着宫墙散步了,所以一定要表现出来很努力放风筝的样子。
  就像是自习室里的同学明明已经写完了作业,老师来了之后还是要握着笔低着头装作认真看书,云裳也要装作认真锻炼的样子。
  她摸摸自己的脸,温度正常,又要秀谷过来先替她抓一下东西,然后伸手从对方身上摸出胭脂,往手心揉了一点,抬手往脸上草草抹了两下。
  ——运动中的红晕,完成。
  胭脂扔给秀谷,拉起风筝的绳子,云裳跑起来,她打算的好好的,一会儿喘着气跑到秦王面前,然后再说一遍今天玩得很开心,运动量也很大。
  秦王过来的时候正看到云裳拉着风筝线在跑,为了活动方便,她今日穿了一身窄袖口的裙子,头上没戴发簪,扎着两根淡粉的发带,上面还挂着金玲,跑的时候在乌发上来回滑动,她的腰肢裹在腰带里面,像春天的柳枝,柔软纤细。
  云裳已经看到秦王了,她转身和人打个招呼,然后把自己手里的东西递给侍女,自己轻盈的往秦王身边跑过去。
  眼看着就要到人身边了,脚下忽然一歪,云裳跌到了秦王怀里,秦王揽住云裳,看着她的头顶问:“怎么样,这般莽撞。”
  若是无事,就该笑她热情了,云裳暗道。秦王站得稳,像是一棵大树,他身上硬邦邦的,云裳撞过来,觉得自己仿佛和一块花岗岩正面接触了一样,她捂着鼻尖从秦王怀里抬起头,不知脸红眼睛一圈也是红的,“疼……”
  这可怜兮兮的,秦王站在那儿,脸冷的和他身体一样硬,“以后小心点,不过才半日不见,怎么急匆匆的像是半年不见一样。”
  云裳眨眨眼,然后掩着鼻尖低下头,像一只湿淋淋耷拉着耳朵的猫,不过她还依靠着秦王身上,这使得两个人看上去反而亲密。
  秦王就着这个距离训了云裳几句,到底是看不惯她现在这样子,抬手把她沿着鼻尖的手拿下来,攥在手心里轻轻捏了捏,他低着头,另一只手抬起云裳的下巴,看着她发红的脸蓄着眼泪的眼睛低声道,“记住了吗?”
  云裳半是撒娇半是无奈的说:“妾鼻尖疼脚腕也疼。”其实她早就不疼了,就是觉得若是不疼,不是白瞎秦王这一番训导了吗?
  就是要骗他多多费心,多多关心。
  苏氏在一棵树后面站着看那二人相处亲昵,她站的比较远听不清两人在讲些什么,只是她只见过秦王威严冷硬的一面,不曾想过他会如此对待一个女子,任她痴缠娇怜,他举手投足之间具是爱惜疼宠,不仅不见不耐,反而有几分予取予求的宽和纵容。
  只怕是他父亲,和那满朝文武,若非亲眼所见都不会相信秦王会有这一面。
  云裳没让秦王摸她鼻尖,毕竟这人动作没轻没重的,万一兴致来了力道大一点,直接把自己点得仰面倒过去怎么办?
  她抱着秦王的一条手臂,站直了身子,忽而一皱眉,一声惊呼,云裳扶着秦王胸口,眼睛里泪光闪闪,“脚疼。”这时候才发现刚刚她的脚不是不疼而是麻了。
  秦王扫了一眼云裳裙下,一只脚虚点着地面,他弯腰轻轻把人抱起来,放在榻上,秦王低声说:“避视。”
  侍女齐刷刷的转过身背对这二人,云裳躺在榻上,小腿被人捉在手里,她歪着头看着地面,她的绣鞋落下,罗袜垂在榻上,秦王炙热有力的手抓着她的脚,不知为何云裳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被老鹰按住的兔子,脚腕像是被拷在了一个镣铐里面被吊在半空,她忍不住抬眼去看秦王的脸色,只见他微微皱着眉,低着头,视线应是落在她裙下的脚腕上。
  “大王,且轻些……”云裳忍不住提醒他一句,不只有一点儿怕疼,疼痛即将到来的紧张感也让她发慌。
  秦王抬头,只见云裳枕在如缎一般铺开的乌发间,面生红晕,靠近发丝的皮肤生了细细的汗珠,眼圈也可怜兮兮的红着,像是被一双粗糙的手不知轻重的擦过几次,眼中莹莹不断的红泪似乎都带了一点其他的意味,她的领口还整整齐齐着,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足却被他捏在手里,连带着裙角也乱的不成样子。
  这番情状倒似是真正发生了什么,或是正在发生什么。
  美人那双似哭似泣含着春情的眼睛还追着他,秦王手紧了紧,云裳哎吆一声,她声音从来娇怜可爱。秦王听在耳中便想起了床底之间那一声声轻吟或是惊呼,一个人的声音总是相似的,尤其在紧张和兴奋的时候。
  云裳不知道,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秦王看自己的眼神那么深那么沉,像是要将人淹没又似是要将人吞吃入腹,她小心的看着他,在人眼中愈发艳情昭昭。
  秦王的大手微微一错力,骨头咔嚓一声,云裳咬着袖子没叫出声来,眼睛里却有两滴清泪落下,没入发鬓间,片刻后他轻声说:“好了。”
  下一刻,云裳被人抱在怀里,她一只脚光着,半截小腿在春光里亮的像湖里的水,秦王身下像是埋了一个装着沸水的壶,烫得人发疼,云裳手撑着秦王的胸口,掌心下面的热度通过她的手心传到脸上,一片红意在胭脂下渐渐生出。
  云裳软成水靠在秦王怀里,她慢慢的深深的呼气吐气,看着他如刀锋一般的眉眼唇角,觉得自己要化了。
  远处,苏氏红着脸转过身,她一点一点的坐在地上,看大王为那女子脱去鞋袜看脚她心里惊愕万分,但是不知为何看秦王在此之后把云美人抱在怀里她面色红得厉害,明明什么都没发生。
  她心跳得要从胸膛扑出来,脑子里发空,如此过了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再从树后看过去,已经不见人了,只有几个宫女在低头收拾东西。
  看着自己沾了沙土和草叶的衣裙,苏氏咬了咬牙,这是她最喜欢的一件裙子,穿着过来本想是为了找机会见大王一面。
  若是大王心动留在宫中最好,想起刚刚看到的一幕,苏氏知道,大王是决计无法像对待云美人那样爱惜自己了。
  可她就是不甘。
  苏氏回到家中,父母一脸欢喜,又问她在宫中发生的事情,苏氏避重就轻的说了,魏公与其妻都放了心。
  二人与苏氏说:“如此便好,改日父亲必定为你找得如意郎君。”
  苏氏看着眼前的父母,好像看到了几年之后的自己,她父亲是官,母亲是名门,门当户对鹣鲽情深多年,但是,最好也不过如此罢了。
  月末,苏氏母亲递给她一张请柬,“你好姐妹的生辰宴,去看看吧,也好认识几个儿郎。”
  苏氏点头。
  宴席之间女不避男,苏氏被一个少女拉着,两人一起看来来去去的男儿,那少女偶尔取桌上的花打在哪个儿郎头顶,少年男女说笑几句,也是玩乐的一种。
  苏氏对这些不感兴趣,她捏破了手里的花,过了一会儿那少女转头与她说:“我欢喜这些与你我年岁相当的,他日成了昏一起玩乐也好,你为何偏偏爱大王?”
  归家以来苏氏最不爱说宫中事,可朋友见面总是避免不了的,大家也不是有意取笑她,是真的好奇。
  “大王英雄人物谁能不爱?”苏氏轻声说。
  少女点点头,抛开手里的花眨眨眼睛说:“听说宫里大王最爱云美人,是如何宠爱?”
  苏氏看着眼前的少女,王城女儿间是没有什么秘密的,她今日说出去,明日便是无人不知。
  嫉妒和恨意交替在她心间盘旋,过了一会儿,苏氏说:“在宫里得罪了云美人的人非死即伤,一个良人惹得云美人不快被当众施刑致死,还有一个刚刚生了一子的良人带着小公子一同被关入冷宫。”
  那少女听得瞪大了眼睛。
  苏氏轻笑一声,“还有呢,大王的亲女,萍姬也是因为云美人才送出游学。在后宫里面,就没人比得过云美人……”
  少女掩着唇惊声道:“殷商妲己尚且不过如此。”


第58章 隐晦的秀
  大概过了好久; 云裳才知道苏氏已经出宫了,这个人除了在最开始溅落一个小小的水花之外,再出现在她的眼前过; 可以说毫无存在感。
  秀谷也只是在提起萍姬出行的时候说上两句; “大王送女公子去游学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听说还有一个女先生的小孙女随行; 本来苏氏也是能去的; 就是不知为何; 对方回家了。”
  “许是在宫中多日思念父母甚深吧。”云裳淡淡的说; 抬手给自己添了一朵珠花。
  秀谷看看云裳,把妆台上的脂粉盒子打开,思乡之情是什么东西她不太懂,云裳更不懂,二人都没体验过。
  苏氏的母亲本以为女儿回家之后,过段时间断了心思就能安心找一位年岁相当的王孙公子成婚了。
  那日正与一个夫人闲谈,对方问了她一句,“你家女儿可是入宫后自惭形秽; 方才请辞?也不知那云美人究竟是何等模样?妾家中亦有许多歌舞伎和美奴娇婢; 来往的女儿家也各个年华似水; 面如春花; 再美的我家老爷去岁得了一个伎坊姣妇,芙蓉脸雀儿眼远看仙近看似妖,就这般的也被他赏给那心腹下属了。”
  苏氏说:“家中小儿不懂事; 这才多走了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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