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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攻略秦始皇的日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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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她的动作,秦王手里的书简半歪着,眼睛依旧半垂着,不知是在看手里的书卷还是在看上面那双素手。
  “白白挨了一顿打,明明是妾该生气才对!”她语气委屈,又像是撒娇,紧跟着又说:“不好扰了大王看书,妾还是先出去吧。”说过这话,云裳就慢腾腾的把压在书卷上的手往回抽。
  秦王这才抬起眼帘,扔开手里的书简把美人那只手握在手心,他看着云裳一番作态,就知道她是不觉得自己错了,又有点兴致缺缺,“几日不见,美人真是冷淡。”
  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可是极好,云裳轻哼一声。
  秦王笑笑,也不在意,“那日的事情……”
  “那日的事情分明是大王冤枉妾,但大王也不要再提了。”说完这句话云裳从进门起就平平静静的脸上已经覆上了一层薄红。
  心理阴影面积太大……
  “如此便好,望美人日后不要再让孤起这样的误会。”他淡淡的说,平静的敷衍中带着几分威胁。
  云裳顿时气鼓鼓,一把将被人扣在手心的手抽回来。
  “不过这次是孤错了,不知美人可要什么补偿?”秦王看着云裳,似乎是在说,她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也行。


第65章 美矣美矣(62,63恢复正常了)
  摘下手腕上的玉镯塞到秦王手里; 云裳拿起了当地人当地人自己打磨的木镯子套到了手腕上,问身边的秦王,“如何。”
  “好看。”他把玉镯收起来。
  他们面前的摊子上摆着各种各样的木簪和木镯子; 有的上面雕花有的上面绘制了一些图案; 也能说得上是漂亮。
  看着摊子的是个老妇人,穿着素衣的男子和裹着纱把面容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女子刚刚站在这儿; 一个温和耐心的等着一个一个在那里试戴; 她与这两人说:“前面有个茶馆; 若是女郎觉得热了不妨去歇一歇。”
  现在是上午; 太阳已经渐渐高起来了。
  不管谁看都觉得云裳穿得厚; 她温言道了声谢,把自己挑好的几只镯子放在眼前,又拿了几根发簪,让跟在身边的秦王付钱,稍后又把自己选好的东西塞到对方怀里。
  把东西塞到已经装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的袖袋里面,秦王没有一点不耐,“美人可还要些什么东西。”
  他既然做足了一副任她予取予求的大方样子,云裳这不拘谨; 只管大步往前走。
  山上的东西她想要什么都可以动; 下山一次得看秦王心情; 故此; 云裳提了此事。
  她对世界的认知缺了一角,亲眼看到的,和真实感受到的。
  秦王看着她在几个摊子间来回穿梭; 自己慢慢的走在人群之中,忽然间他视线一顿,落在了一个年轻人身上。
  楚王孙站在人流中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被严严实实裹起来的身影上,一个女人出现在大街上盛夏时节打扮成这样实在是太奇怪了,对方袖口微微下滑露出一截在光线下莹白的几乎透明的手腕。
  这一生他只在一个女人那里见过这样一双腕子,也只记得一个女人的手腕。
  他忽然收回视线,脚立在原地一下子忘记应该自己本该到哪里去了。
  云裳看到了一盏漂亮的草编昆虫,侧身移了过去,秦王顺着楚王孙前一刻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个七八岁大的童子在一个摊位前抱着竹篮,往架子上添上东西。
  再一搜寻云裳的身影,也看不见人,皱着眉头视线往下一落就见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和几个小孩子站在一起戳着地上的几个草编虫子。
  摆摊的是一个几十岁的老人,他低头编东西,也不在意这几个孩子是买东西还是不买东西。
  秦王行至云裳身边,她正好直起身来,意识到身后的人便把自己挑中的几个塞到他手里, “君爱哪个?”
  手里被塞进来一堆乱糟糟的东西,秦王看着又埋头在摊子上,和几个小孩子在一起说这个好看那个好玩的女人,眉心跳了跳。
  身后人不动声色的时候,云裳便当做背后添了一块背景板,她用指尖压着一块青绿色的蚂蚱后背,那个和在一起看着摊子上东西的小童凑到云裳身边小声问:“你身后的那个是谁?”
  一个高大的成年男人的确能给一个小孩子很直接的危险感。
  “他是我的钱袋子。”云裳这样说,她身上没带一分钱。
  小童听她说起,偷偷瞄了一眼身后那个脸色冷冰冰的人,心有余悸的说:“哦!那是你爹?”
  云裳没听清这话,秦王站在后面听得清清楚楚,正跳着东西呢,忽然肩膀被人碰了一下,回头隔着一层纱看见秦王面无表情的脸。
  “起身。”
  云裳直起身来,猜测他大概是不耐烦了,就伸手招来一直跟在两个人身后的秀谷,然后把秦王手里的东西都搬到秀谷怀里,又把手伸到他袖子里解开他的袖袋,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掏出来也堆到秀谷怀里。
  “夫主可是烦了?”秦王能安安静静的陪到现在已经很出乎云裳的预料了,准确来说就算是他不陪他下山也没什么意外的。
  不是说男人最累的事情就是和女人一起逛街吗?
  隔着一层薄薄的素纱,她的面容像是被笼罩在一层朦胧的雾气里面,女子的声音里没有生气恼怒亦没有撒娇纠缠,反而平静的很。
  感受到这话语中的意料之中的情绪,她垂着头让人看不清面容,就算如此也能让人感到其中蕴含的失望。
  她是事事都顺着自己的,今日说要出来玩耍也是有前因所在。
  既没有纠缠也没有抱怨,秦王没说什么,而是伸手隔着一层纱轻轻的拍了拍云裳的后背,这是他惯常会做的动作,本来应该熟稔至极,但不知为何居然有几分陌生。
  “喜欢什么让人带回去,不必亲自去挑,小心割伤了手。”
  云裳点点头,没和他解释得到一样东西的方式不同带来的乐趣也不一样这件事。
  秦王在一旁却已经感受到了她被没有因为这句许诺变得更开心。
  既然已经不能玩了,那就干脆回去吧。
  云裳拉起秦王的手,“那就回去吧。”
  她一抬起头便听见一个男子的笑声,“小美人,你家住哪里?”
  这一声可以说要多不怀好意就多不怀好意,要多猥琐就多猥琐。
  秦王眼睛微微一动,本来不动声色的淡泊里面就添上了半分不明显的杀意,若叫不认识的人只觉得此人目光变换之间彷如宝剑初出剑鞘从剑鞘闪出一道锐利的寒芒。
  一个紫色衣衫的男子站得离他们几人约有一丈多远的距离,正挡在一个姑娘面前,云裳只见他合着一把扇子,抵着下巴一脸调笑。
  他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脸调笑,言语下流,却也只见风流。
  云裳略尴尬,她刚刚还以为是忽然有人不知死活的来调戏自己,“美人”这个词她实在是太熟悉了。
  不远处的姑娘背影窈窕,一身素白的麻衣,乌黑的发丝垂到后面。她往后退一步那男子就往前逼近一步,她若要往两边离开便被跟在那男子身边的仆从伸手拦住。
  带着仆从当街欺辱良家女,的确是霸王行径,云裳皱起了眉头,回头看身边的秦王。
  他们此行是带了护卫来的。
  “郎君自重。”被拦住的姑娘脸色气得通红,她咬着牙说道。
  那男子说:“我家中已有一贤妻,仍缺了一个美妾,不知女郎可有意?”
  “郎君自有贤妻,何必再引女入宫令她伤心?”楚王孙大步走到二人身边,一句话吸引了那个男子的视线。
  楚王孙一身衣着气度与庶民不同,那男子一眼就能分辨出来,他轻轻一笑,“一民女尔,怎会值得她伤心?”
  那女子往后退了几步,见那个男子与楚王孙站在一起,听见动静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咬咬唇还是跑掉了。
  人已经跑了,护卫就没再动,云裳知道那男子的意思。
  被他拦住的姑娘家就住在附近,突然出现的楚王孙不过是个过客,他虽然说得了几公道话,那姑娘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古代性骚扰犯不犯法是什么罪,云裳不清楚,她觉得好气哦。
  问秦王,“此人可能入罪?”
  秦王视线从突然出现的楚王孙身上扫过,又随着云裳的话落在那个突然出现的男子,他说:“自然,命人吩咐此地职官即可。”
  随着这句话落下,跟在两人身后的太监已经有人去了。
  官官相护这句话古已有之,看那男子非富即贵,云裳不太放心,问秦王,“这人看着像官宦子弟。”
  某地的土霸王。
  “美人是觉得有人会因私废公?”秦王挑着眉看云裳一眼。
  视线相对中,云裳蓦然想起这不是一个对臣子过于温柔的人,二人相处的日子浮光掠影一般从记忆里划过。
  他当然也有温柔的时候,但他最温柔的时候也控制欲十足,反而让她这个被捧在手心的看得没那么清楚。
  当局者迷。
  转瞬之后,她摇摇头,“妾想多了。”
  楚王孙看着这个小子,刚刚骤然听见那句轻薄之词,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云夫人,就很清楚之后才发现是被轻薄的另有其人。
  但当街轻薄女子实在太过份。
  “民不同奴,郎君自重。”楚王孙说。
  那男子冷笑一声,“自然不同,若是奴婢之流,哪里用得着废这般心思。”
  “郎君所谓费心不过是行此胡搅蛮缠之事?”楚王孙看对方一脸就是如此的神情有些说不出话来,这人披着斯文的皮,行事与山中土匪无二。
  “实不相瞒,今日虽然被你见到了,可却不是第一次了,郎君救得了此女一次可不能次次都来的这般及时。就算是赶上了,也未必赶得上我心情好,得今日一般的面子。”
  那男子说完这句话,见楚王孙皱着眉头,扬着下巴,倒也没有急着走。
  “在下人小力微,不能挡住郎君行此举动,但国有国法。”
  “你可知道我是谁?在我面前讲国法?”他大笑两声,停下之后说:“此地为我父治下一处小城,便真的在这里取了一个民女如何?再者,此女容貌虽美,但在这城中也只是让人多看两眼罢了。若说美人,哪有累得大王杀妾逐女的云夫人美呢?”
  “那才是真正祸国殃民的美人!不过如今时日尚浅,未见国朝倾覆罢了。”
  从这霸王现身,街上的人就越来越少,现在没有几人了。
  他这话落下,余下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第66章 一件赏赐
  手中青绿色的草编蚂蚱掉在地上; 云裳呆呆的站在原地,她本来是已经准备离开了,这里的事情自有人处置。
  她手无缚鸡之力; 受害者已经跑了; 伸张正义的人已经有了,官员更有人通知了。
  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 没想到不过是一个转身的功夫就会听到这样一番话。
  抬头看看面沉如水的秦王; 云裳轻声问:“云夫人?这说的是我?”
  流言可畏; 只言片语间便把人换了个性情; 在这个怪异而又恶意的流言里面; 除了一个姓名之外,没有保留她任何一样东西。
  红颜薄命,美人恶名。
  这世上除了天上仙女也没几个美丽的女子名声不恶不贱,只是似乎谁都不知流言什么时候成了这个样子。
  云裳脑海里浮现过这样的念头,没生气,倒是有些奇异。
  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在别人眼中她居然有那么大的能量。
  但这是个误会,秦王几时为了一个女人头昏脑胀了?
  他想要什么都可以取到手中; 美人财物均是唾手可得; 最不值得费心的是后者; 而前者大多是要费心讨好秦王的。
  喜爱一个女人的时候他是这世间最好的情人; 厌恶她的时候也可以是最冷血无情的君主。
  现在她还是那个被他抱在怀里的人,云裳一笑。
  “不知此等流言从何而来。”这样感叹了一句,她当然不会上前按着那霸王的头使他改口; 只是觉得有些玄幻罢了。
  “大王,走吧。”这句话说的淡然又冷静,看上去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更不像受了委屈的样子。
  秦王看云裳被人扶着跳上车辕,合上车门。
  进去之后,云裳先拆了裹在身上的纱,她坐在其中,半闭着眼睛,轻轻呼了一口气。
  这天气,要命。
  她像一块软绵绵的猫饼一样软下腰,伏在凉丝丝的翠玉席子上,被太阳烤得像刚出锅的馒头一样热的皮肤一贴在席子上好像要好像要从这两者之间的贴合面把温度抽走一样,舒服死了。
  云裳歪歪头,把另一边热意未消的脸颊贴在席子上,被压在手臂下面的发带一下子被扯开,挡住了她的半边脸。
  秦王在车外,阳光热汤汤明亮亮的洒下来,像是要将褐色的土地烤焦,街边的石头热的蚂蚁都不走,他眼中的寒意如数九寒冬生出的冰,站在他身边的人只觉得骨头缝里都是刺骨的凉。
  他说最后一句话,“让人尽快。”
  仆从被他话语中的戾气激得打了个寒颤,膝盖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原地,看秦王脚步声远了才抖着手抬起袖子擦擦额头的汗水。
  一拉开车门进去,秦王就看到云裳半埋着头伏在席子上,乌黑色的发丝盖住脸,似乎听见声音也没有反应。
  让人一看便能感受到其中恹恹之情,秦王坐在一侧,半垂着眼睛。
  那街边霸王不过是小人,就算处死了也不过是一件小事,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秦王看云裳的身影,平常人只有腰腹两处是最软的,而这个美人浑身上下没有哪处不软的,尤其是她的心肠,软的像水。
  逢人口出恶言,不声张不辩解不告状,是太信任他了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他在哪儿想了一下,发现这美人更有可能的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任何一种流言都不能轻易被遏制,越是不能宣之于口就越是能够刺激人的好奇心,就算是有暴力压迫也只能令这个流言变得更加真实可靠罢了。
  时间才是最好的橡皮擦,不管是多热闹的头条,红极一时的大明星,大多数在几年之后被提起的时候也只是寥寥而已。
  云裳最清楚时间的魔力,她不会过于追究流言在哪些人口中传播,毕竟那些人与她没有一分一毫的关系,真正和她熟识的人应该不会相信那些话才对。
  当然不该放任流言,要是有一个头条把这件事情压过去就好了。
  “现在,要是有人能做一件大事儿就好了。”云裳声音闷闷的感慨了一声。
  秦王不知她这心思怎么动到了这儿来,便开口询问了一句,待听到云裳的理由之后却是笑了。
  “办法是个办法,但哪个人的事情像孤一样惹人注目?”
  这便是行不通了,云裳本来就没抱有太大希望,听到这句话就把双手垫在下巴上继续当一条咸鱼。
  “美人可还有良策?”秦王问她。
  趴在席子上,云裳摇了摇头,她动了动自己可怜的智商,实在就是这样了。
  这时候又没有水军,她要是开个大会澄清下来落在别人眼中大概也是欲盖弥彰,而且以秦王这个让她出个门还要裹着纱布的性情,开个大会这件事情也就想想而已。
  秦王看着她懒洋洋的倦怠样子,坐到了她身边,执起一缕柔滑的发丝放在手中轻轻抚摸,从没有哪一刻他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了这个美人的软弱,心软过甚就是软弱。
  车厢里一侧的木盒被掀开,云裳听见动静抬起头,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去,有几缕发丝被汗水洇湿,人看在眼中也不知道那是汗湿还是泪湿。
  秦王手里拿着一把青铜剑,剑鞘上面纹着古拙花纹,他单手把东西递到撑着一直胳膊坐在榻上的云裳眼前。
  疑惑的看了看秦王,云裳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有什么意思,她的视线又落在了自己眼前的这一把剑上面。
  “给。”秦王说。
  云裳伸出一只手去拿秦王手里的剑,他手一松,剑彻底落到了她一个人手中,胳膊被坠了一下,她赶忙把另一只手也伸过来,两手合力才把这把剑抱到了怀里。
  这把剑带上剑鞘,少说得有十斤。
  他如此举重若轻,到了她这一个兵器愣是被当做了千斤坠,云裳尴尬的笑了笑,“大王?”
  “打开看看。”秦王似乎并不介意云裳的动作,他的脸色动都没动过。
  云裳听他语气有一瞬间误会自己拿在手里的不是一把十几斤重的刀剑,而是一个包装精美系着缎带蝴蝶结的礼盒。
  将身边的一只枚红色的枕头搬过来,她两手抓着剑鞘把靠近剑柄的那一端压在枕头上,第一次接触这东西她实在小心翼翼的有点儿拘谨好笑了,所以云裳也没去看秦王的表情。
  一手压着剑鞘,一手把提着剑柄,沉甸甸的金属重还有了冷兵器的凉意都令她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剑刃和刀鞘摩擦的声音如弄弦如虫鸣,清越又短促,云裳抽出寸余剑刃,低头向下看,这把剑是开了封的,刀刃薄薄一层,暖黄色的金属却泛着幽深的冷光。
  她不会鉴赏,却知道凡是秦王身边的东西没有不好的,更何况是护身兵器。美这种东西是难说的,看得到摸得到,却未必说得出,“这把剑很漂亮。”云裳这样说。
  秦王听在耳中,声音低沉,“全部抽出来。”
  云裳拉着剑柄,把刀剑全抽出来,剑尖打在翠绿色的席子上,剑鞘下垫着枚红色的小枕,还有她这双手,几种颜色相互交映。锋锐的宝剑硬生生的染上了两分脂粉香味,一如她刚刚所言,漂亮是漂亮,但是却都错了。
  让谁看了也不会想到她手里拿着的是一把沾过血的剑。
  “剑不是这样拿的。
  听秦王这样说,云裳便换了一个姿势,调整了一下手的位置,再问,“可是这样?”
  秦王到云裳身后,云裳的身影被他裹在怀里,他一只手覆在云裳拿着剑的手上,带着她轻轻动了一下手掌的位置,然后把剑提了起来,比照在空无一物的半空。
  “刀剑之锋,应该架在敌人的脖子上。”他话语低沉,呼吸喷洒在云裳的后颈,手里拿着沉甸甸的宝剑,云裳胳膊有些酸。
  “孤将此剑赐予美人,若是有哪人口出恶言,惹得美人不渝,只管斩了他的头。”他的话音低沉悦耳,云裳想起,有时候他哄着她的时候就是这般语气,似乎是温柔的,她看着眼前的剑刃,手臂被压得酸麻,再听秦王说:“若是不忍取其性命,美人也可断了他的手脚。”秦王又提供了一个选项放在云裳眼前。
  秦王把刀剑拿到云裳面前,告诉她,若是被人欺负了还有一条路可以走。
  他已经发现了,这个美人,心里似乎从来没有生出过类似于刀剑取人性命的事情,不管受了多少委屈都把希望放在法规那里或者是将此时寄托给人的善念。
  “一个人不能把伤害自己的权利交给任何一个人,美人心软,更不能让人因此有恃无恐。身居高位而没有刀剑便是一只放在放在众人眼前的猎物,只会惹来别人的觊觎和试探。”
  云裳松手,扔开手里的剑,玉石结成的席子,有两块被砸碎。
  她回头看着秦王黑沉沉的眼睛,在想,她说的那个人是今日的她还是昨日的自己。
  秦王轻轻抚云裳柔软的发丝,目光怜爱。
  她不懂,这世间让人畏惧的就是刀剑权柄。
  刀拿在手里,还有谁能轻视她?
  日后那些轻视她的人都要,畏惧她,敬重她,服从她。
  因此,她也再不需要为这些事情心生苦忧困惑了。


第67章 她身后的
  李桥的父亲一共和老妻生下七个女儿; 也不是从未有过儿子,而是早年妻子滑过一胎,是个能看出男女的儿子。
  开始时虽有些难过但是想着早晚会再有儿女也就渐渐放下了; 但随着女儿一个一个的落地; 连个儿子的影子都没有。
  家中妇人,不论是妻是妾或者是暖床奴儿; 生下的都是女儿。
  时日渐久; 他反倒是像着了魔一样的惦记着一直有缘无分的儿子; 女子生育艰险; 妻子年纪上来了就不愿陪他做梦; 小妾便一个接一个的进门。
  每日一回到家中,这个女儿说那个女儿抢了她的珠花,那个女儿说某某姐妹用了她的胭脂,再有一个女儿说旁的几个姐妹拉帮结伙丢下她一个出游……种种琐事弄得他烦不胜烦。
  在等女儿长大了有了主意,就开始争到底是谁留在家中招一夫婿,为父亲延续香火。
  能留在家中做个一家之主,总是要比出门之后和妯娌在一起纠缠的好。
  自此之后,李桥的父亲今天在这个女儿那里得了一双新鞋; 明个儿又在那个女儿那里得了一身新袍子; 日日热热闹闹的; 可是他对那个无缘相见的儿子愈发魂牵梦萦。
  他五十几岁的时候; 家中大多数到了婚龄的女儿已经成婚了,还剩下长女和几个刚刚及笄的小女儿等着他发话让谁招来一个夫婿。
  某日,与同僚一起喝酒之时被人推到怀里一个美妾; 他半推半就的搂着人睡了一场。
  小妾年少,老妻也不在乎家中多了个比自己最年轻的女儿还小上几岁的姑娘,只叹了两声罪过。
  李桥的父亲终于松口,长女终于要得偿所愿的时候,小妾怀孕的消息传过来了,其父习惯性的等了几个月。
  瓜熟蒂落,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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