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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攻略秦始皇的日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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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这样求饶,也多半明白自己大概是难逃一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管这件事的细节如何,这个奶娘是一定会被处罚的,一个不到一个月的小孩子根本就淘气不起来,那个被子一定是被人做了手脚。
奶娘惶惶然,她要是知道这件事的缘由就肯定不会有这样一件事发生,但这也许就是她唯一一次将功折罪的机会了。没有直言不知道,奶娘慢慢停下流泪,打量着这间屋子和平常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忽然她目光一凝,落在摆在墙角的柜子上,柜子盖子和身子中间漏出一小片棕红色的料子。
她说:“容奴先起身。”
云裳点头,看对方站起来,大步走到柜子边上,一把掀开盖子。
“这里藏着个人。”奶娘说。
云裳慢慢走过去,原本缩在柜子里的孩子也慢慢站起来了,奶娘推到了一边,垂头不语,宫里的孩子,就没有身份一般的。
他穿着一身棕红色衣服,看年龄大概六七岁的样子,观其面目和秦王有一二分相似。
这孩子的看看云裳怀里的孩子,又看看云裳,目光凶狠。
这该是秦王的孩子,但是具体什么身份云裳也不知道,她没见过对方几个孩子。
若是如此,可能有些棘手了。
“敢问公子是何人?可知这毒手是谁下的?”云裳看着那个孩子问。
对方瞪着云裳,又瞪着她怀里的孩子,忽然冷笑一声,“不会下蛋的母鸡终于有孩子了是不是,不知道是在野地里捡来的,还是在其他夫人那里抢来的!”
他说完这句话,扶着柜子边缘抬起腿就要从中跳出来,云裳打了个眼色,自有侍女过去按住这个孩子的肩膀。
“这样的话,可是不能胡说。”云裳缓缓说,她没有动怒,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个孩子挣扎不开的被几个侍女按在柜子里。
“你想做什么,莫非要害我性命不成?”那孩子挣不开侍女便站在柜子里问云裳。
“此间出了事情还未能分明,如何可让公子离开?”云裳不紧不慢的说。
那孩子恶狠狠的看着云裳,“你这毒妇分明是想要我性命,今日之事我也不怕说出来,小爷就是要弄死这个贱种,让你这毒妇一辈子无儿无女。”
无儿无女这个诅咒对云裳来说可不算什么,她并未被激怒,一脸气定神闲反而更加让人生气。
“不知公子为何行此恶事,出口伤人?我与你,可是素不相识。”
“你不记得我了!”那孩子惊问,得到云裳一个平静的摇头。
“若不是你,我与母亲何必住在那偏僻宫殿里!当初都是你这毒妇出的好主意,夺他人子,以求君恩。”
几年前发生过一件事情,很是让人看了一场热闹,云裳到现在还记得。
某日,阳光明媚,秦王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架小轿子,她以为里面是个妇人,结果是个孩子。当然,后来虽然费了一番周折那个孩子还是回到了自己父母身边。
掐指一算,那孩子的岁数正好和眼前这孩子对上,云裳还有什么不明白。
既然弄清楚了,她便抱着孩子转身离开,这件事还是得交给秦王处理。
那个小少年站在柜子里欲要往外迈又被侍女按住,他站在原地喝骂几声,几个留在这里的侍女只当听不见看不见,他一动所有人就立刻按住他的肩膀手脚,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可没有几个侍女加起来力气大。
这个柜子里是用来放小孩子的衣物被褥的,男孩子站在里面脚下一会儿被这块布缠住一会让另一块布绊了一下,他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扔出去,左右狭窄,怎么也不舒服,只能站在其中。
“真是小人把戏多!”他在此处恨恨也不过是一人唱独角戏罢了,码的累了侍女不会递水过去,他口舌干痛,自然而然就什么也不说了。
云裳先找了医官看过,婴儿没什么问题,年纪太小不宜喝药,不如请巫驱邪。问清楚驱邪不会给孩子喝东西,也不会挨打受冻,云裳就同意了。
自古到今一直都有神话传说,但谁也没有真正见过,也就无人神仙到底存不存在,但请神到底是有安抚作用。
见到秦王的时候,云裳一边给对方倒茶,一边平静自然的把这件事说了。
秦王捏着茶杯,他的脸色已经黑了,显然比起云裳才想起来那个孩子,他是一直都记得自己有这么个孩子的。
勇猛和残忍永远是两个方向的词,虽然不见得所有的计谋都光明正大,但暗室之中谋害无辜稚子,无论怎么说都是一件不折不扣的恶事。
比起萍姬当年被人引着推一个宫妇落水,更加过分。
而看着孩子,也是神志清醒做了这样的事情,这个年纪已经在读书写字了,实在不算是蒙昧不懂事。
该当能分清何事可为,或是不可为。
“美人便将此事交给孤吧,这到底是萍姬的孩子。”他看着被云裳放在室内的幼子轻轻摇了摇头。
“若是真的丢弃了这个孩子,生死自然由得上天去算,但既然留在身边就不能任其遭受欺辱阴谋。”
云裳点了点头,拿起眼前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抬起头发现秦王还看着她。
“大王?”
秦王笑笑,像是轻描淡写又像是若有所思,“不知美人识得孤几个子女?”
“二人尔。”云裳道。
就算是今日她想起秦王的孩子也只是萍姬和那个被送到她这里走个来回的孩子,也就是今天藏在柜子里的那个。
“孤有一子,是为长子,其名扶苏。改日,他回王城,孤设宴,美人当往。”秦王说,他声音不紧不慢,似乎极为平静。
云裳一惊,她瞪大了眼睛去看秦王,目光流转之间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神态变化。
秦王的表情的确没有变化,他仿佛在说一个平平常常的人,一件平平常常的事情。
这是云裳第一次从秦王口中听到扶苏这个名字,也是宫里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扶苏二字。
尽管早就知道秦王有扶苏这一个儿子,其在历史上也算是个名人,但云裳始终没有在此处试探过秦王,也没去别人那里打探过,对秦王的其他子女,她都是这样的态度。
昔日里秦王肯将幼子玩笑般轻易的送到她手里,却从未在他面前提起过这个素未谋面的长子一句,如今却主动说起,让她二人相见。
这二者的差距不言而喻。
“大王当真?”云裳看着秦王,她目中盈盈波动,如琴弦轻颤,和秦王的视线凝在一处。
他点头,一笑,“自然。”
第98章 公子扶苏
秦王与云裳说扶苏还要过几日才能回来; 云裳点点头算是知道了,她更好奇的是他怎么突然就肯让自己见扶苏了?
她没直接把这话问出来,而是一直用视线追着他; 秦王拍拍云裳的头; 没有多说什么。
不是所有的细节都值得示于人前,更何况人心中所想。
曾经他以为自己爱惜美人; 许多话却都说出口了; 不是没有顾虑; 而是不想让她变成自己不喜欢的样子。
再回想起那时候的感觉还很清晰; 仿佛近在昨日。
当日他亲口说他不配自己; 如今美人到底也成了自己的夫人,秦王从未想过他会有和小人物食言的那一天,当现在真的是这般,却又不愿意提起过往,这种情形实在是未曾经历。
不知不觉之间,秦王与美人的关系已经变了,但两个人的相处却是似乎没有改变。
至少云裳不觉得哪里变了。
今年蜡祭前一个月,秦王特意带着云裳出宫; 按照他的话说就是蜡祭要忙一阵子; 累倒不如何; 但所占用的时间颇多。
“到时候恐怕又要冷落美人; 美人爱看热闹,不如一起出去看看,现在也是正好。”
这一句爱看热闹让云裳不知道怎么接; 她只是喜欢看戏,这是习惯问题,算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爱好,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注意到的。
眨眨眼,还他一个笑意,云裳无赖的摆出一副没听清的样子。
街上的雪在行人出来之前差不多已经清理干净了,一道道扫帚痕迹像是用梳子梳过一样,青石砖上还留着一层薄薄的,亮晶晶的雪,像是薄纱一样覆在地上,行人三三两两的出来,你一脚我一脚便踏破了这层纱,人呼吸间吐出白雾,热热闹闹的出现了。
一对儿男女走在街上,男的一身黑衣,袖口有白绒绒的狐狸毛围了细细一圈,他身边的女人比他矮上许多,一身素白的大衣简直比雪还要亮,她带着帽子,帽檐太大看不清脸,二人袖子并着,远看像是连在了一起。
街上人偶尔将目光自二人身上掠过,这王城里常见一些贵人,看这二人装扮倒是也不算异常。
云裳的手被秦王的手包裹住,顺着手心,热度向四肢百骸蔓延,她这一身厚重的衣物下面的皮肤也不及秦王掌心的热度,他天生就比她热三分。
二人其实已经走一会儿了,见云裳一直东瞄一眼西看一眼,但哪里都不靠近,什么也不想买的样子,秦王问:“阿云可是没有喜欢之物?”
这其实也不是,云裳停下步子,抬头看了秦王一眼,“夫主手太暖,妾不想松开。”
秦王看着云裳笑,他已经很久没有取笑过她不矜持,只是淡淡的笑,像宽容,像满意,又像是纯粹的心情好。
他身后不远处是一个卖炊饼的摊子,热气氤氲,靠近蒸笼的地方是烟火气,再往上便是不断消退又不断生出的雾霭,如取了仙境一段光影一般。
云裳看秦王,他站在地上,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器宇轩昂又面带柔情,她只是看着他,然后听人声熙熙攘攘,心头却觉得安宁,不知不觉眼睛里就带上了点点笑意。
女子眼中星星点点,如铺星河,秦王说:“夫人不舍,余亦不舍,如胶似漆,未尝不可。”
云裳可真是要笑了,忽起秦王将云裳一把拉过来,她扑到他硬邦邦的怀里,从刚刚的气氛里苏醒,被惊得心跳加快。
他脸上的柔情一瞬间都消失了,云裳慢慢的从他怀里回身,还是被人紧紧扣着腰,刚刚只听几声马蹄声匆匆而过,此时街上居然一片的人仰马翻。
大多数人急急忙忙忙忙退到道路两边,可不是每个人都像云裳这样利落,有一个卖小物件的摊子差点儿被掀翻。
“何人当街纵马?”秦王问一直跟在二人身后的一个太监。
“奴观之,此人不似秦人。”太监不怎么确定的说,刚刚人马过去的太快,他只是匆匆看了一眼。
“既非秦人,便如庶人。告知内史,若是往后再有这样的人,也同今日一般行事。”秦王说。
能有一匹马定然不是普通人,秦王说现在拿着当普通庶民一般治理,肯定是要收拾他。
不知道为什么,云裳有点想笑。
都城又落了新雪,纷纷扬扬的,落在人的发丝上,像是一朵朵晶莹剔透的花儿。
秦王和云裳暂时上了一座茶楼,待了一会儿,又出来。
这一日,二人并没有去很多地方,只是沿着长街走。
不是最热闹的地方,街上人不是很多也不是很少,他一直扣着云裳的手,走过一条条长街。
到最后,云裳先说自己走不动了,她的体力实在不好。
秦王便把扔了手里的伞,一把抱起云裳,“稍后便到了,夫人若是手冷便送到孤衣襟里来。”
地上已经铺了薄薄一层雪,人的靴子落在地上咯吱咯吱的响起来,他们在的这条街上两边是店铺,从下了雪之后只有零星几人在外面。
云裳贴着秦王,她的手熟练的顺着他的衣襟滑进去,贴在他的心口,下面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走了一段路,二人到了车轿里面,云裳又贴上秦王的心口,听着他一声声的心跳,慢慢闭上眼睛睡着了。
秦王知道她体弱,容易累,从身边取了薄被子帮人盖上,他握着云裳的手,也闭上眼睛假寐。
车轱辘缓缓滑动,留在雪地上两道浅浅的痕迹,又很快被新雪覆盖住。
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从一家店门口出来,他手里提着两个小酒坛,他没撑伞,任由雪落在发丝肩头,见地上有落着一把伞,便过去拿到了手里,只当他将目光落在伞面上的时候忽然就凝住了。
伞面上是一副看起来很普通的画,黑色的墨汁散开,枝斜花错,几朵梅花在上。
一个素白衣服的姑娘穿着披风,从对面的一个茶楼下来,她在屋檐下撑开伞,快乐的踩着雪走到男子身边,“这是你的伞?比我的漂亮,要不换换?”
男子,他该是个少年,十几岁的样子,站在雪地里,对那少女的话摇了摇头,“这不是我的,不过好像有点眼熟。”他的视线依旧不离伞面上的画,那笔触之间有几分让他熟悉的意味,但又不太相似,而且那个人很少画景物,更不要说花花草草这些东西了,半晌,他道:“大约是我认错了。”
“师妹刚刚,可有看到有什么人从这里经过?”
“天这么冷,我又没开窗,自然也看不到楼下是否有人经过。”
少年一笑,倒是把伞举到了头顶,微微一侧头,对那少女说:“不过我正好缺一把伞。”
少女不怎么在意,转而问他:“也不知道师兄跑到哪里去了?他是听你要回来就往这边赶路的,按说现在应该已经到了。”
“周遭有的是有趣的地方,曹桑也许是去玩去了,未必到了秦地。”少年这样说,看起来不如何心急,他语气一转,“不过,若是依照他的个性,真到了王都,恐怕第一天就到牢狱求住了。”
少女诧异,瞪大了眼睛,看身边的少年气定神闲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认真的,“这怎么能?”她磕磕巴巴的说完,又说:“师兄是公子,可否让人找一找他?”
少年点点头,他说道:“这是自然,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去见过两位阿姨。”
“不是只有一位阿姨?”少女问他。
扶苏迎着雪,手里举着画了墨梅的伞,迈开脚步。少女也跟在他身侧,过了一会儿才听到他的回答:“回来前,我也一位只需拜访一位阿姨,意想不到的是,家父前阵子来书信,说设宴之时两位阿姨都要到的。”
他摇摇头,轻轻叹了一口气。
“那你只拿这两坛酒够吗?”少女问他,她是知道扶苏每次回来必定要带几坛酒和送给那位阿姨的。
“若要同时送礼,一人随其心意,一人随其面子,未免厚此薄彼。这酒,还是我自己喝吧,正好今年我也该能喝酒了。”
女孩子听她这么说,都要为他发愁了。
二人刚回了暂住的酒楼,就接到了一封书信,送信的人正事曹桑,他花钱给狱卒,让人把话递到这个这里交给二人。
少年先看信,看过之后说:“看来我还得过几日才能见父亲。”
从他手中接过书信,女孩子三两眼看完,然后气得眼睛通红,“他这是做什么!这般没用!才到都城第一天就当街纵马,被人捉到牢里去!不如我们也不管他,让他多睡上几天的稻草,吃几天馊饭,也好老实老实。让他害得你不能早日回宫,你那个弟弟也大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少女又是担忧又是暗恨焦急,眉头皱的紧紧地,简直拧成了一个绳结。
前几年就听说扶苏又添了个弟弟,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得不得宠?
现在刚回来,还没入宫,同门师弟就先一步入了牢,要是不把人捞出来,怎么有面子去见好几年没见过面的父亲!
扶苏不心急,安慰那个女孩子,“还请稍晚勿躁,先去见一见几年没见过的朋友也是一样的。曹桑身体不好,在牢里吃不得苦,到时候病了师妹不是要心疼?”
少女脸一红,咬咬唇,倒是安静下来了。
扶苏是她二师兄,几年前拜到门下,这个才入了大牢的是三师兄,也是她的青梅竹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情谊不一般。
在城中转了一圈,和几个朋友坐在一起喝了喝酒,扶苏得到了一些不知到底是真还是假的消息。
他一天里见了七个朋友,每个人都告诉他要小心一个人,那是一个女人,宫里的女人。
从前的云美人,现在的云夫人,也是现在他父亲最宠爱的女人。
“我离开那年,就知道有这样一个人。”他身边的小宫女私下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会说宫里哪个女人怎么样,这些小事,从云美人第一次入宫,他就知道有这样一个人。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也会那样真心实意的赞美另一个女人,侍女赞扬云美人,说她像天上的仙子,像新鲜的花,像花上的露水,是宫里最漂亮的女人,她们从出生起就没见过这么美的人。
而到了他这些旧友的话中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心机险恶的女人。
赵太后害得她流产不孕,被送走了。
几年前他的妹妹萍姬被人送走,因为和云美人不睦。
他年纪最小的弟弟被他的父亲拿去送给云美人,因为云美人无子。
而宫里得罪云美人的女人都已经不得好死了。
宫外曾经有两户人家,一家有女传了云美人的坏话,一家劝大王杀了此女,都被送去充军了,现在王城里面连记得那两家人的人都没有。
而就在不久之前,这个美人,又变成了夫人。
扶苏被一群朋友围着,他们真心实意的劝他,一定要看好眼色,别看那个云美人,她是个妖女,别和她多说一句话,秦王的心已经全都偏向那个女人了。
她现在独占盛宠,宫里的女人,没有任何人及得上她半分。
一人小声说,秦王似乎看都不看别的女人,毕竟宫里一直都未有新生儿落地。
扶苏微笑着听完了这些,他与诸位友人一一敬酒,大家都很给面子的喝了。
“今日归国,感谢诸位的惦念,和肺腑良言。不过,某有一事相请,望各位能答应。”
朋友们自然都问他到底有什么事情,然后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能帮上忙,他们早就已经不是朋友了。
秦王没有嫡子,无嫡立长,这是未来的储君。
没有人会不给他面子,哪怕扶苏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他父亲,不严厉,不残忍,温和谦恭。
“今日诸位此言,某听了,希望这样的话是最后一次出得人口,望请各位从此慎言。”
众人纷纷看向扶苏,脸上的忠心耿耿变为惊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话语。
“扶苏知各位真心,但某父不是会为了一个女子做出种种荒唐之举的人,君子爱色,也定然不会伤及自己,这几件事情必定内有隐情。”
他声音坚定又诚恳。
第99章 还说没醉
宫里从前有三位美人; 现在仅剩一位,其一归国,现在其国毁灭不知去向; 其二成了夫人; 如今王宠愈盛,其三便是宫里的丽美人。
云裳一直都知道宫里有这样一个美人; 却从未正式见过; 今日她被秦王引着和对方相见。
美酒在旁; 有乐人弄曲; 食物的香气和悠悠熏香混在一处; 当真是一处好景。
丽美人对云裳笑笑,她长得很年轻,是个少妇,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见过夫人。”她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
云裳想要避开,却被秦王按住了肩膀,便含笑让对方起身。
丽美人长得很美,她身高中等,长眉秀目; 站着端庄坐下斯文; 有美貌又有气质。
二人皆在秦王下首落座; 云裳在前一位; 丽美人次之,另一侧还空着,应该是为扶苏准备的。
美酒与美食安放在桌子上; 云裳打量了两眼酒壶上的花纹,闻一闻酒香就往秦王那里看一眼,又看一眼。
秦王给云裳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不用想他也知道云裳在想什么,他与云裳在一起时,很少分坐,大多数时候没什么规矩的坐在一处,若要亲近也是方便得很。
像现在这样一人在首一人在下,君臣分明,是鲜少有的情形,难怪美人惶然。
云裳可全然不知自己在秦王那里已经变成一个刚刚离开家人,焦躁不安又恐惧,就差点流眼泪的孩子了。
她吧,就是在想待会儿要不要给扶苏一些礼物,这个问题忘了问秦王了。
今日这一身穿的庄重,也没什么琐碎物件,袖袋里面只带了一块丝帕,头上是钗环,腰间是一块压裙子的玉,这都是女儿家常用的物件,给一个男人未免暧昧。
这时候要是像未来一样不知道给什么礼物的时候,红包万能就好了……
想了又想,云裳决定什么用不送了!
她又不是扶苏亲母,对方亲生母亲就在一边,哪里用得着她做这些。
片刻之后,一个少年进来了,他身量很高,已经接近成年男子了,只是肩略瘦,若从背后看便是一个吴带当风的青年。
出于对历史人物的好奇,云裳从侧面看他,在这个方向就能看出对方有几分独属于少年人的消瘦了,肩薄腰细腿长,从侧脸看他长得和秦王有些相似,模糊了威严,又化开其中的精致,清正端方。
他先拜见秦王,屈膝叩首,恭恭敬敬。
“臣子扶苏见过父亲。”
云裳听二人寒暄,字字句句十足的规矩,她看一眼正看到秦王对扶苏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微不可见的,带着慈和威严。
她回想,秦王是个重规矩的人,但他更喜欢用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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