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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苍云]颍川萌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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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极限是多少?一打十,一对百?
燕昭啊燕昭,你倒好,直接越过这些,直接去跟一个军队抗,你以为你是什么?怎么能,怎么能做出这样傻的事?
每每想到她一人是如何陷在那漆黑的战场中,郭嘉便觉得连血液也要为之冰冻。
在你陷于宛城的那天夜里,是否也是如此寒冷?
而我。。。。
那夜郭嘉和仪青喝的酩酊大醉,醒来之后仪青已离去,只剩下他独自一人面对满园萧瑟,心中空茫一片,无喜无悲。
所以他开始酗酒,整个许昌,谁不知道郭奉孝嗜酒如命,以至于曹操为他特辟一职,允他喝酒。
有主公放纵,无人管束,便是陈群屡屡上疏,也无法动他分毫,然而不管喝了多少,醉的再狠,却终有清醒的一天。
在燕昭失踪的不知道第几个日日夜夜,他再度从宿醉中醒来。
郭奉孝啊郭奉孝,他苦涩地想道,你就承认了吧。
你在懊悔。
你在悔恨。
你在懊悔未能在她失踪前表白心意。
你在悔恨你那诸多顾虑。
顾虑再多又如何?心意若是也能自己把持,又何来人心一说?
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郭嘉闭上眼睛。
若是当初便承认,便表白了这番心意,该有多好。
然而他没有。
他顾虑着燕昭的身份,顾虑着世俗,顾虑着未来。
燕昭之于他,宛若不知何时便会飞走,再也不见的飞鸟一般,纵然现在落在他手中,然而他却终日惶惶不安,生怕在下一个瞬间,他低下头,便发现燕昭已在不知何时,去了他无法企及的所在。
他感到害怕。
常言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戏家多情种,戏志才是,燕昭是,被燕昭吸引,又与戏志才惺惺相惜的郭嘉又何尝不是?
戏志才表达的含蓄而又稳重,燕昭表达的直率而又热烈,郭嘉不会表达,他只能一次次笨拙的尝试。
敏锐的头脑,善辩的口才,广博的知识,这些是郭嘉行走于世的本钱,却在这样的问题上毫无作用。他无法像燕昭那样热烈,也无法像戏志才那般稳重,他只能像一个懵懂的孩童般,摸索着自己的方式。
然而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燕昭便突然消失了。
体察人心,却觉察不出自己的真心。
推测局势,却推测不出两人的未来。
“奉孝,你总是如此,是行不通的。”荀彧一脸忧虑的劝他,“把身体搞坏又是何苦。”
“。。。。。。”郭嘉没说话,倒了一杯酒,“文若,你这的酒实在一般。”
“想喝好酒,大可辞官还乡,”荀彧不悦道,“找子狄去,他那好酒管够。”
“哎,文若,你可是烦了我了。”郭嘉叹了口气。
“先不说阿昭回不回得来,”荀彧不理会他,“就算她回来了,见你这副模样,你能好过?”
“。。。。。这也要她回得来才行。”郭嘉有些头疼,咕哝道。“既然回不来,我干嘛听她的?”
“奉孝,你今年多大了?”荀彧看他的眼神宛如在看不听话的儿子一般,“阿昭又不在这里,你冲谁发火呢?”
“。。。。。”郭嘉沉默良久,“也许是冲我自己吧。”
那个踟蹰不前,患得患失,以至于后悔终生的自己。
“会回来的。”荀彧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看那么多乱箭都射不死她,她一定没事。”
他不明白宛城的情况,自然可以宽慰,然而郭嘉却知道在战场上如丰碑一般的三百人,以及稍微一碰,便碎成粉末的盾。
就这样又活过一天。
一旦离开了出谋划策的军帐,郭嘉便又重归空茫的状态,他本以为余生都要如此渡过,直到——
在人群中,他又看到了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
番外六
在遇到燕昭之前,郭嘉不曾为任何人或事物动过心。
因此他一旦动心,便比任何人要来的深沉。
曹操出兵归来,他跟着一起,马车上有些闷,他忽然觉得心烦意乱,便掀开车帘想透透气,就在这时——
他跟一双正好抬起的眼睛对上了。
错觉吧。
这一定是错觉。他想道,甚至觉得好笑,怎么可能呢。
定是自己太过执着,所以才出现了这样的幻觉吧。
然而即使是幻觉也很讨厌,他郭奉孝再不济,也不会沦落到要用这样的幻觉来麻痹自己的程度。
于是,这样一次对视,就被他当做一个错误般忽视了。
一切照例。照例开着总结的会议,照例在散会后举行宴会庆祝,照例跑到荀彧的家里狂欢,照例。。。。。。
荀彧突然将宅邸换了布置,这布置略感熟悉,郭嘉不经意的扫了一眼,便看到一个藏在盆景背后,令他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是阿昭?真的是她?
不对,如果是完好无损的她。。。。怎么会躲在那里?
郭嘉分析着燕昭的情况,不可抑的感到烦躁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燕昭不见得这段时间,她到底遭遇了什么,为什么在没事之后还迟迟不来见他,不来找他,还是说——
她已经有了新欢,不要自己了?
郭嘉阴暗地想着最坏的结果,做着最坏的打算,身体却忠实的遵从欲望,脱离大部队之后,在燕昭即将被曹操发现前带着她藏了起来。
无论如何,状态不对,还是不要见到丞相的好。
他以为燕昭会抗拒他,会反抗,在他来到燕昭身边时,甚至做好了使用言语说服的思想准备,然而燕昭却出乎他的意料,被他轻轻一带,就顺从地跟了上来。
这。。。。。郭嘉一愣,心中不禁涌上些许喜悦,却又觉得可笑。
不过是因为没有被拒绝,便如此开心,真是。。。。
他拉着人躲到衣柜之中。
狭小的空间只能装下他们两人,他们躲在衣柜之中,紧紧的靠在一起,郭嘉感到她的呼吸离自己如此之近,随着曹操的行动而或急或缓,她身上的温度隔着衣料传递过来,好像落入蛛网的蝴蝶一般,她就在郭嘉面前,如此真实,并且无处可逃。
再久一点。郭嘉想道,再久一点,这样就好,再待久一点。
再等等。
再等等。
让时间过得更久一点。
让这一刻过得更久一点。
这样一来,到他发现燕昭身上变化之前的时间。。。。。便会更多了吧?
他还有机会沉浸在梦里。
沉浸在那个什么都未曾改变的梦里。
‘砰’柜门打开,新鲜空气灌入进来,郭嘉一下从那暧昧的梦中清醒过来,看着那已经不认识他的女孩红着脸想对他说什么,却在看清他的那一刻愕然不已。
不可以。在那瞬间他做出了决定,不可以让她察觉到,必须。。。。。
必须装作恍然不觉,必须装作自己也不认识她,必须让两人之间,有一个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初遇,否则——
否则又会怎样呢?
他仿佛超脱成了两个人,一个淡定自若的为难着他的姑娘,一个飘在上空冷眼旁观。
这样就好。
既然她已经忘了。。。。。
又谈何似曾相识?
平白生出一股怒气,郭嘉说完,转身就走。
却在转身的那瞬间心痛如绞。
不能回头。
他将那感觉硬生生压下,做出一贯散漫不经的笑容来,回到了饮酒作乐的会场。
此事还需慢慢图谋。
首先,得弄明白在燕昭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应付了一番,便拿着酒壶离开了,人都只道他换了个地方喝酒,却没想到他拎着酒壶,去找了荀彧。
这是什么感觉呢?
既愤怒,却又忍不住担心。
既高兴,却又觉得悲伤。
郭嘉的大脑飞速运转,一半用来推测敌人目的,另一半却在分析自己现在的心情。
他不明白这是怎样的心情。
那个傻子。
然而听得越多,他却越没空去分析自己的心情了。
那个傻子。
明明事情还有许多疑点,听到后半,郭嘉光剩下恼怒了。不过出去一回,到底是如何把自己搞成这样,还招惹出这么多麻烦,真令人不得安心。
他回到宅邸,想了一夜,却什么都没想明白。
或许他们之间真的有某种缘分吧,便在郭嘉放弃思考,准备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的时候,却意外碰到了燕昭。
他设想了很多种跟燕昭重逢时的景象。算计了各种言语和应对方式,然而在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他却将之前的准备忘得一干二净。
算了。
不知道是阳光太好,还是他晒了太久的太阳,有些懒倦的缘故,他难得不想去思考一些复杂的问题,只是想和燕昭安静的待一会。
就好像那个他悄悄伸出手的午后一般。
他没有要求,燕昭却像有所感知一般自发地在他身边坐下,安静地待着。
呵。。。。让你安静就真的安静了?郭嘉看着她一副即使失去记忆也跟温顺的大狗毫无二致的模样,忽然很想笑。
不是别人,眼前的她就是自己的女孩啊,只是。。。。。
听到她即使失忆了也在想着自己。
听着她跟自己一样因为思念而辗转难眠。
冷寂了许久的心脏仿佛重生一般,再度复苏,再度在他心中跳动。只是——
不行,现在还不到时候,燕昭还在那人手中,没查出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还不能妄动。
为了解除掉这种既甜蜜又酸楚的感觉,在有人邀请他去喝花酒时,他想都没想,便欣然同意。
“奉孝,今日独自喝着闷酒,可有什么烦心事?”主人问道。
“无妨,”郭嘉晃了晃酒壶,轻笑道,“只不过觉得今日的酒格外好喝罢了。”
但求一醉,酒如何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在他还没喝醉的时候,便看到心心念念之人以一往无前的气势走了进来,拎着他的衣领,用平静而又隐含着怒火的声音说道,“郭奉孝,你不要命了?”
命?你燕昭还好意思问我这句话?郭嘉一下来了火气,冷笑一声,本欲将她反驳的体无完肤,却忘了燕昭一被逼急便会满嘴跑火车这点。以至于又让自己被直球打了个猝不及防。
你——
你这个——
如果不是心仪之人,哪怕再来千八百个姑娘,郭嘉都能毫无心理负担的把别人劝退,但对象换成燕昭的话——
这可如何是好。
郭嘉发现燕昭似乎总是能把他置于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
呵,就算要求亲,连记忆都没有,你又在向谁求亲?郭嘉的火气被燕昭的话再度挑上另一重境界。
还是说,对你而言,这份感情便如此浅薄?
怒上心头,郭嘉将她挥开,拂袖而去。
他只道燕昭并未恢复记忆,只是基于同情才如此,所以在看到燕昭穿着一身黑金铠甲,再度出现在他面前时,郭嘉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燕昭是认真的。
这就尴尬了。
“先生?”就在他一路溃败而逃,回到院子里时,燕昭也跟着来到此处,挂在墙头上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抗拒的意思,便笑嘻嘻的翻墙过来,说道,“先生~”声音中带着小女孩特有的软糯,她向郭嘉撒着娇,“我好想你啊。”她大着胆子抱住了郭嘉,喟叹道。
“。。。。。。”郭嘉被她抱着,“真的全都想起来了?”他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低哑晦涩。
“嗯,真的。”燕昭说道,“说起来,我给先生的那个铃铛,没想到先生这么珍惜,我原以为。。。。”
“原以为怎样?”郭嘉问道。
“因为没看到先生带在身上,我还以为先生嫌弃呢。”燕昭说道。
“我确实挺嫌弃的。”郭嘉哼了一声,解释道,“铃铛多为女子佩戴,我不好戴着,麻烦。”
“也是,哈哈。”燕昭说道,“我见到这个铃铛之后就想起来啦,是怎么跟先生相遇的,是怎么喜欢上先生的。”
“是吗。”郭嘉平静地说道。然而心跳出卖了他,“既然如此。。。。”
“嗯?”燕昭看着他。
“既然如此,你先回去。”郭嘉说道。
“哈?”燕昭发出了疑惑不解的声音。
“我一会要沐浴更衣,”郭嘉难得解释道,“明天当值。既然你已经想起来了,也不用急这一时半刻,休息好再说吧。。。。。。。。”他顿了顿,说道,“反正后面还有很多时间。”
“嗯,是呢,”燕昭点了点头,松开手说道,“那我先走了,先生,明天见。”
“嗯。”郭嘉应了一声。
“明天见。。。。呵。”他重复了一遍,心情莫名轻快起来。
明天见,在这之前,他从未想过,这是一句多么美妙的词语。
明天见,后天见,就这么一直相见,然后相守。。。。。
是了,他不准备再逃了。
今天,明天,或者日后的许许多多的时间,只要他活着,燕昭也活着——
他们就会有时间,一直,一直这样下去。
痛悔于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这样的经历一次就够了,够他吸取教训。
他不会重复相同的错误。
也不会再因为种种顾虑,逃避自己的心意。
人生一世,哪里来的那么多时间和机会,给自己去后悔呢?
所以,就她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九十六
燕昭这一昏吓了曹操一跳。尔后确认燕昭真的无事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北方安定,然而外有刘表,南有东吴,离一统天下还有不短的路程,如果在此时失去了燕昭,无疑是个巨大的损失。
打败了蹋顿之后,东北还算有点气候的便是平州的公孙康,在燕昭宛若杀神般扫荡了战场之后,这人本来就畏惧曹操的威势,更是被燕昭吓破了胆,柳城战场刚刚结束,他便派人送来了降书,表示归顺曹操。
能少一事便少一事,曹操欣然应允,为示威,继续北上,行至易水,代郡乌丸行单于普富卢、上郡乌丸行单于那楼将其名王来贺,曹操好好风光了一把之后,结束了任务,决定班师回朝。
却没想到,平定袁氏不是他的噩梦,回归才是。
由于北方物资贫瘠,又值寒冬,大军才走了一半,便已经吃完了所有的食物。曹操不得已,只得下令杀马充饥,马肉粗粝,十分难吃,然而此时百兽冬眠,便是只兔子也难以找到,除了吃马肉之外,大军别无选择,总算把粮食的问题解决之后,水又成了另一个无法忽视的问题。
他们没有水了。
不同于南方的冬天,北方的冬天既干燥又寒冷,土表也硬,若无特殊地形,根本看不到一点水的影子,人可以饿,但是,不能渴。
数万大军便被这样困在荒野之中。
是夜,田畴找到了燕昭。
“畴有个想法,需要将军代劳。”田畴说道。
“噢?是什么情况呢?”燕昭问道。
“如今大军缺水,为了随水源,”田畴说道,“需要将军助我一臂之力。”
“试试看吧。”燕昭点了点头,报告了曹操之后,两人便走在寻找水源的路上。
“先生有何方法?”燕昭问道。
“畴幼时读书,对风水之道略有涉猎,”田畴找了一块空地,对燕昭说道,“此地或有水源,还请将军深挖。”
“噢。”燕昭点了点头,“请先生避开一下。”
“有劳将军了。”田畴见识过燕昭奋力一刀的威力,便很自觉的退后了很长的距离。
雪国北乡,千里冻土,万里雪封,不仅土是冻着的,而且还有一层厚厚的冰,便是说要挖又谈何容易?更何况将士们一路跋涉,缺衣少食,干渴疲惫,除了燕昭,便是要凿开冰层都要花费不少的时间。
燕昭站在选好的平地处,凝神。她的周身浮现出一层肉眼可见的气劲,燕昭将气凝聚于陌刀之上,集中朝面前的一点击下。
“砰——!”一声巨响在旷野中响起,冰层被击碎,化为无数碎片向四处飞溅,燕昭连忙后撤,开了盾墙,挡在自己和田畴身前。
不知道过了多久,燕昭终于听不到冰块砸在盾墙上的声音,四周溅起的雪沫子也沉降下来,燕昭松了口气,撤去了盾墙,说道,“先生,你没事吧。”
“没事。”田畴也被吓了一跳,他本以为这个距离已经足够,然而他却错估了燕昭的武力也没想到冰层会飞溅到如此地步,所幸燕昭反应机敏,否则他现在早就被飞溅的冰块扎成筛子了,“多谢将军。”他向燕昭道谢道。
“不谢不谢。”燕昭连忙摆手道,“若是让你出了事,主公不知道怎么责备我呢。”
“将军。。。。”田畴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先生有话,但说无妨。”燕昭说道。
“将军此前,可是感到过一阵恍惚?”田畴终于说道。
“嗯?”燕昭心下一沉,她说道。“先生知道多少?”
“在下天资不够,”田畴说道,“只能看出一点,不知将军可知奇门遁甲之术?”
“略有所知。”燕昭说道。“啊,果然有水出来了,我们赶紧回报主公吧。”
“好。”田畴说道,“在将军昏倒那日,身上隐隐有术法的痕迹。只是将军乃天命莫测之人,畴无法看出更多。”
“多谢先生。”燕昭之前还担心恍惚时见到的人是系统化身,如今知道是有人做法,便茅塞顿开,“只是,先生可知,天下间能做到这点的有几人?”
“易学晦涩,”田畴说道,“多半仅在世家大族中一脉相传,巴蜀颍川一带,能人众多,或有人能做到吧。”
“这样。”燕昭应了一声,说道,“多谢先生告知。”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本营,禀报了取水之事,曹操正在发愁呢,骤然听说不用发愁了,大喜过望,分出一队兵士随他们去取水。
燕昭看他们取水,闲着没事,便又在旁边劈了劈,上天眷顾,竟然被她劈出了一个温泉出来,这下可好,大军在充分的修整过后,再度踏上归途。
便是这么走走停停,花了约三个月的功夫,他们终于与在易城的郭嘉会合,一同回到了邺城。
打下柳城,曹军只死了几百人,然而这一趟归还的路程,却令曹军损失了三分之一的兵力,几千匹马,这才勉强归来。
说到底,若曹操在攻下柳城,收服公孙康之后便马上归还的话,也不至于会到如此地步,如今造成了如此损失,必须得有人出来承担责任才行。
然而曹操却出乎意料的将随行的人都重赏了一通,表示此事就此揭过,不再提起,见状,众人均松了口气。
“你说主公是什么意思呀。”回到邺城后,燕昭缩在郭嘉的屋子里,无聊的晃荡着腿,跟郭嘉闲聊道。
“能有什么意思,”郭嘉闭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燕昭说着话,“无非是主公觉得无所谓罢了。若当时时机没有这么好,他心里预计的也是这个损失,多点不亏,少了稳赚。”
“哎,”燕昭笑嘻嘻地说道,“先生是没看见,那边雪可大着呢,整个世界都被雪盖住了。”
“哼,”郭嘉不屑道,“你现在走出去看看,邺城的雪还没化干净,还能找找回忆。”
“不是这样的雪啦。”燕昭说道,“那边荒凉的多,哪里有什么城市,只有一堆石头,和无边无际的雪,平原辽阔,一眼看不到尽头,满眼所见,皆是一片纯白之色,天高路远,哪怕便是这么看着,都令人心胸开阔,难以忘怀。”
“呵,”郭嘉总算舍得给她一个眼神,“如此美景,我看不成,又是谁的功劳?”
“那必须是我的。”燕昭挑眉,严肃地说道,“先生,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阻止你跟着去。老实说,如果我没有这。。。”她把系统两个字咽下,说道,“我只怕也死在半路了。”
郭嘉自然将他们回来时那副逃难似的模样看在眼里,他打量着燕昭,说道,“你昏倒了?”
“嗯。”燕昭说道,“林小楼跟你说啦。”
“燕昭。”郭嘉平静的唤道。
“我好的很,”燕昭说道,半晌,她叹了口气,一双星眸隐藏在刘海下面,“先生,怎么才能分辨出人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呢?”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郭嘉问道。
“如果先生是我的梦呢?”燕昭看向他,脸上一片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惶然,“如果我醒来,发现什么都没有,而先生只不过是我的黄粱一梦呢?”
我在做梦吗?
“阿昭?。。。。过来。”郭嘉从未见过燕昭露出那样的表情,他坐起身,将燕昭拉了过来,女性的身体发育良好,他没有妄念,顺着燕昭的毛,说道,“我来猜猜,你现在这副模样,应当不是之前对我说过的你的本来面目吧?”
“诶?”燕昭愣了一下,说道,“确实不是。。。。先生怎么知道的?”
“不告诉你,”郭嘉并没告诉她原因,继续说道,“总之,我已经见过了你的本来面目,所以。。。。”
“所以?”燕昭重复道,她看着郭嘉,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种期待,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既害怕却又感到欢喜,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不自觉的想握住腰间的挂件,那是一柄名叫真红的刀刃,室内背着陌刀实在太不搭,她便换成这个,然而就在她想这么做的时候,她的手却被郭嘉先一步握住了。
“所以,”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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