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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苍云]颍川萌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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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是……郭嘉摇头叹息,胡闹,别的不说,跟男人共处一室便这么没戒心,这丫头未免也太过信任自己了。
  燕昭身骨好,即使在这样暮冬早春的天气里,浑身也像个小火炉一般温暖。郭嘉没她那么好,最是怕冷,这样抱上来虽然不合礼法,然而在这样的天气里却很是受用。
  “咳咳。”郭嘉咳了几声。
  “先生?”燕昭猛地清醒过来,说道,“您受寒了?”
  “没有。”郭嘉似笑非笑地说道,“从我身上下来。”
  “诶?……啊!这,非常抱歉!”燕昭猛地从他身上退开说道。
  “既然知道,”郭嘉慢悠悠地说道,“就不用我说了吧?”
  “是。”燕昭沮丧地说道,“在外人面前决不再犯……”她叹了口气。
  我倒希望你在我面前也注意些。郭嘉在心里腹诽,然而脸上却没显出来,只是慢悠悠的拿起一卷书,“字背的如何了?”
  “这个……”燕昭有些犹疑。
  郭嘉叹了口气,把手里的书扔了过去,说道,“照着念。”
  “操行有常贤,仕宦无常遇。贤不贤,才也;遇不遇,时也。才高行洁,不可保以必尊贵;能薄操浊,不可保以必卑贱。或高才洁行,不遇退在下流;薄能浊操,遇,在众上。世各自有以取士,士亦各自得以进。进在遇,退在不遇。处尊居显,未必贤,遇也;位卑在下,未必愚,不遇也。故遇,或抱洿行,尊於桀之朝;不遇,或持洁节,卑於尧之廷。所以遇不遇非一也:或时贤而辅恶;或以大才从於小才;或俱大才,道有清浊;或无道德而以技合;或无技能,而以色幸。 ”燕昭念道。
  “停。”直到燕昭念了这么一长段,郭嘉才叫停,“还可以,收拾东西。”
  “先生要出门吗?”燕昭在家里闷了好多天,总算能出去,不由得兴奋地说道。
  “嗯。”郭嘉拿起之前的请帖说道,“也该回这帖子了。”
  “可是已经过了这么几天……”燕昭犹疑地说道。
  事实证明她完全多虑了。
  只见郭嘉拿过请帖打开,大笔一挥,在那上面写上了今日的日期,而原来的落款处一片空白,仿佛正是为他准备的一样。
  ……能把他的脾气摸那么准,看来送上帖子的主人不是郭嘉的知心好友,也应该跟他很熟了。燕昭无语的看着郭嘉的动作,纠结半天,仍然违背不了本心,问道,“先生,你之前不是说……”
  “噢?我之前说过什么?”郭嘉明知故问道。
  “……”燕昭托着下巴,幽怨地看着他。
  “哦?”郭嘉笑嘻嘻的说道,“你是有什么话想说?”
  “……”燕昭仔细地想了想,结合这几天的经历,她叹了口气,沉痛地说道,“我懂了。”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口音问题了。
  啊岂可修!这种想揍又没有理由揍的感觉!
  “知道就好。”郭嘉看着她纠结成一团的脸,心情十分的愉悦,他拍了拍燕昭的脑袋,说道,“衣服也穿的正常点,别太招摇。”
  “我之前很招摇吗?”燕昭不可置信地说道。
  她不说还好,一说郭嘉便又想起之前初遇时的情景。
  何止是招摇,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难道这在他们那边算平常么?
  “呵呵。”郭嘉干笑了几声,“你说呢?”
  /
  结果就是燕昭扮成普通的书童,老老实实地跟在郭嘉身后来到了目的地。
  “荀……”燕昭一看门匾,将惊呼硬是压了下去。
  竟然是荀令君么!!!
  “看来这几天的认字没白教。”郭嘉撇了她一眼,将请帖递给门僮,便好整以暇地等着。
  “主人有请。”很快,侍从便来到两人面前说道。
  “跟我来。”郭嘉对着燕昭招了招手,说道。
  “嗯……是。”燕昭及时改口。
  “……”郭嘉看着她,叹了口气,“算了,”他头疼地说道,“别改了,反正你也装的不像。”
  骨子里就没那奴才气,再怎么做小伏低也不自然。
  “……抱歉。”燕昭沮丧地说道。
  “这又不是你的错,”郭嘉说道。“道什么歉?”
  “诶?”燕昭呆了呆。
  “我倒是不知,什么时候活的坦坦荡荡,光明磊落也需要道歉了。”郭嘉没看她,说道,“所以你就这样吧。”
  ……诶?我这是被夸了吗?
  燕昭愣了愣,随即眯起眼睛笑了,“是!”

  十四

  “这就是你说过的孩子?”荀彧看着站在郭嘉身后的燕昭,皱眉道。
  “是啊。”郭嘉喝着酒,慢悠悠地说道。“就是她。”
  “先生?”燕昭不解的看向郭嘉。
  “你可知道她是女孩?”荀彧不满道。
  “显而易见。”郭嘉又说道。
  荀彧叹了口气,看向燕昭,“小姑娘,除了你之外,他可还清了别人?”
  “没,”燕昭想了想,说道,“就我一个。”
  “你这样也太过任性了些。”荀彧转头对郭嘉叹道,“她一个女孩子家,你就让她一个人跟着你?将来可怎么是好?”
  “将来再说吧。”郭嘉笑笑。
  “依我看,”荀彧说道,“若你执意如此,不若早作打算,先把她……”
  “阿昭,”他话未说完,郭嘉便打断了他的话,对燕昭说道。“酒没了,再去拿些。”
  “是。”燕昭点了点头。“只是我……”
  “酒窖在东边。”荀彧说道。“一个矮木屋里,就说是我要你去拿的。”
  “好。”燕昭应了一声,荀彧说完,她的眼前便出现了任务指引,常年做任务的她便下意识的跟着方向走了。
  “啧。”看着她离去的方向,荀彧啧了一声。
  “如何?”郭嘉笑嘻嘻地说道。
  “我说的酒窖在东边……”荀彧说道,“然而她却径自往西边去了,仿佛事先便知道在哪似的。”
  “哈,你敢说那里没有酒么?”郭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笑嘻嘻地说道。
  “果真如你所说,是个难以解释的孩子。”关于燕昭的奇异之处,郭嘉之前便来信与他讲过,荀彧起初不信,如今亲自试探一番过后,不得不信。
  “是吧。”郭嘉说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你就真的放心留她在身边?”荀彧问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郭嘉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了这八个字。
  “……”荀彧陷入沉思。
  “而且,”郭嘉又笑了起来,“她是一个怎样的孩子,刚刚见了,还看不出来么?”
  “说的也是。”荀彧叹了口气,燕昭是个什么样的人,在他们这些人的眼中一眼便能辩的分明,身负远远超出常人的力量,却又心性纯净,这样的人平时也难见,乱世之中更是罕有。
  “怎么就被你碰上了呢?”荀彧抱着双臂,语气中不由得带上了一点酸味。
  “乡野之地,”郭嘉笑笑,“总是有奇遇。”
  “哦?”荀彧哼了一声,眼神锐利的看着他,“你不想与她做兄妹。”他用的肯定句,“是何居心?”
  “她的哥哥不少,”郭嘉说道,“我不是唯一的那一个,自然也不屑于做。”
  “哈,”荀彧抱着手臂说道,“你想做唯一的那一个?”
  “嘉何时会选择泯然众人?”郭嘉说道。
  “这么说,你是打算娶她为妻?”荀彧问道。
  “娶她为妻?”郭嘉挑眉,“从此便将她拘于后院,碌碌终生么?文若,见了她的能力之后,你便不会这么想了。”
  “哦?”荀彧说道,“依你之见,她可以一当几?”
  “不可数。”郭嘉凝眉说道,“她心性坚强,越是逆境,便越会激发她潜能,所以不到她身死,谁也不知道她能做到什么程度。”
  “居然会对她有如此评价,”荀彧讶然道,“我从未见你如此高看一个人。”
  “自然是她值得。”郭嘉又恢复了之前老神在在的样子,说道,“一个能在冻僵之后靠自己意志活过来的人,至少不会是懦夫。”
  “原来如此。”荀彧感叹道,“若她非是女人,怕是会成为不世出的将才啊。”
  “女人又如何?”郭嘉睨了他一眼,“文若,什么时候你也有这男女之见?”
  “我倒不是顾虑这个,”荀彧说道,“毕竟军营那种地方,一个小孩子……”
  “说的好像我会让她去曹营一样。”郭嘉优哉游哉地说道。
  “奉孝,你这是什么意思?”荀彧严肃起来。
  “我难道没说过吗?”郭嘉游刃有余地笑了,“她选择跟从的是我,并不是其他人,因此,自然我要她去哪她就会去哪了,既然曹营容不下她,我又不忍心她一身武艺付诸东流……”
  “此事我会安排。”荀彧咬了咬牙,说道,“真是不让人省心。”
  “哈哈,我代她谢过文若了。”郭嘉端起酒杯笑道。
  “……”荀彧哭笑不得地看了他一眼,不顾形象的将杯里的茶一饮而尽,“真拿你没办法。”
  “不急。”郭嘉说道,“还不到时候。”
  “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她入营?”荀彧问道。
  “……”郭嘉撑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尔后忽然笑了出来,说道,“既然是来投奔我的,自然是跟我一道了。”
  “你又打算什么时候过来?”荀彧问道。
  “还不到时候。”郭嘉说道。
  荀彧长长地,长长的叹了口气,“奉孝,”他实诚地说道,“我有时候真想揍你。”
  “咳咳……”郭嘉忽然咳了起来,边咳边笑道,“文若,你舍不得。”
  “行了,”荀彧瞟了他一眼,“一看就知道你什么都没对她说,我让小子们包几味药材,你待会带走,省得我白费功夫。”
  “那我就不说谢了。”郭嘉拱了拱手。
  “对了,她不是知道酒窖在哪吗?”荀彧忽然说道,“怎么还没回来?”
  “我又不是这里的主人,”郭嘉好笑道,“你问我吗?”
  “论理,我府里应该……不好,”荀彧神情严肃起来,说道,“怕不是他又忍不住了。”
  “谁?”郭嘉问道。
  “说来那人也是我们同乡,同出颍川,”荀彧说道,“他家族甚为神秘,以戏志才自称。近来经常来我酒窖……不告而取。”他很是无奈地说道。
  “噗。”郭嘉忍俊不禁,“看来此人与我爱好相差无几。”
  “……不仅爱好。”荀彧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你俩其他地方也差不多。”
  “噢?”郭嘉挑眉,“既然如此……”
  /
  荀彧想的没错,前去取酒的燕昭久久没有回来的原因确实与戏志才有关。
  燕昭跟着任务指引来到酒窖前,正准备取酒的时候,忽然听到酒窖深处有点动静。她吓了一跳,问道,“有人吗?”
  “唔……”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这个声音……你是谁?”
  “诶?”燕昭愣了下,“噢我是奉命来取酒的。”
  “不,我不是问这个,我问你是谁?”那个声音说道。
  “我叫燕昭。”燕昭说道。
  “哎呀,错啦,”那个声音有些着急,“我问的是你是谁,不是问你的名字,也不是问你来干什么的。”
  “……”燕昭眨了眨眼睛,“我是女的?”
  话音刚落,便听到从深处传来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滚下去的声音。
  “哎,你还好吧,”燕昭问道。
  “不,我一点都不好。”伴随着话音,从酒窖里走出来一个面目清秀,一边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衣冠一边打着哈欠的男人,他看上去要比郭嘉大了有几岁,然而眉目之间的戏谑之色倒是一点都不比郭嘉少,他抱着双臂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燕昭,仿佛在看一件稀世宝物一般,“呐,我说你啊,”他俯下身,戳了戳燕昭的鼻尖,后者一脸错愕地看着他,只听他薄唇轻启,说道,“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很好,就连初次见到燕昭的反应都一模一样。
  当然燕昭并不知道这点,她眨了眨眼睛,眼前的青年虽然脸色略显苍白,然而顾盼间却神采飞扬,如果不看他脸上神情中那抹戏谑之色的话,也是个芝兰玉树的君子,然而——
  “我不是。”燕昭总算从刚见面的冲击回过神来,不悦道。
  “一个简单的问题问了你三遍还回答的是个错的,不是傻子是什么?”青年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把扇子,拿扇柄敲了敲燕昭的脑袋说道。
  “……诶?”燕昭一愣,瞬间躲到酒桶后面,警惕的看着他,活像感觉到危险的小动物一般。“什么意思?”
  “噗。”青年摸了摸下巴,说道,“可以,还能察觉到危险,看来不是个傻的。呐,小姑娘,你是谁?”
  “……”燕昭深深地叹了口气,自暴自弃地说道,“我是傻子。”
  “欸~不要套用别人的答案啊,那又不是你的,所以还是错误~”戏志才又把手中的扇子展开,坐在酒窖前面的石桌上笑嘻嘻地看着燕昭。
  “……”燕昭眨了眨眼睛,“这……你又是谁?”她反击道。
  “嗯?用问题来回答问题?哈哈,勉强算你过关了,”青年说道,“我是戏志才,一个……”他顿了顿,明朗的神情上掠过一丝阴霾,随即又恢复正常,“懒于应世之人而已。好啦,现在轮到你了,你是谁?”
  “我……”燕昭想了想,然而实在没想到答案,只得苦恼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噗哈哈哈哈,”戏志才又笑了出来,“哎,”他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说道,“你这孩子虽然傻,但还挺有趣的。”
  “……”感觉被忽悠了一通,燕昭不满地看着他。
  “你跟谁来的?”戏志才问道。
  “郭嘉。”燕昭有点生气,硬邦邦地说道。
  “还在生气?”戏志才挑眉,揉了揉燕昭的脑袋,“就一才到我肩膀的小鬼,心高至此?”
  “你在敷衍我。”燕昭说道,“燕昭虽然愚笨,但是这点还是可以分辨出来的,我认真的回答了你的问题,可是你却敷衍我,所以我才不满。”
  “……”戏志才眼睛微微睁大,忽尔笑了出来,“不,你想错了,大多数人也许知道答案,可是他们却听不出这点。所以你也不是那么无可救药。”
  “诶?”燕昭眨了眨眼睛,开始复习来之前郭嘉让自己背的几条,然后浑身一震,“难道……”你看出来了?
  她略带惊恐的看着戏志才,不要吧,自己才刚跟他见面吧!然后就暴露了???
  “你说呢?”戏志才和善的摸她的脑袋,“总算明白了吗?”
  “请问先生,”燕昭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哪里有破绽?”
  “全部。”戏志才简洁明了地说道。

  十五

  竟,竟然是全部?!饶是燕昭这样豁达的心性,也禁不住受到了打击。
  “全部吗……”她垂头丧气地说道,整个人仿佛一只沮丧的小动物。戏志才几乎可以看到她垂下来的尾巴和耳朵,想到这里,他禁不住笑出了声。女孩的脑袋手感太好,他没忍住又揉了揉,极其愉悦地说道,“是啊~全部~”
  从他听到燕昭的声音开始就感到不对了。
  之前说过,骨子里没那种奴才气,再怎么伏低做小也不自然,燕昭声音清亮干脆,说起话来带着一丝还未完全褪去的稚嫩,可爱是可爱,比起从小便伺候人的奴婢们来说,还是少了一些怯懦卑屈的味道。而且——
  用词和说话方式也完全不对。
  明明便不是伺候人的家伙,却穿着奴才的服装,饶是谁看了都会觉得奇怪吧?更何况即使燕昭跟着郭嘉学了许久的官话,口音却还是没掰过来,听上去还是一口异乡人的口音。就如戏志才所说,她浑身上下都是破绽。
  “哎。”燕昭十分老成的叹了口气,苦恼地说道。“这可怎生是好。”
  被那副故作老成的模样逗笑,戏志才说道,“噢?你就这么想变得跟别人一模一样吗?”
  “我这样不会很奇怪吗?”燕昭又叹了口气。“……额,我该怎么称呼您?”
  戏志才,这个名字怎么叫都太奇怪了。
  “名称不过浮云,”戏志才倒是豁达,他轻摇折扇,笑道,“如果一定要有个对我的称呼的话,那么……”他笑道,“来叫声‘穆哥哥’听听?”
  “……”燕昭无言地看着他。“戏兄。”她不带感情地说道,“就这么决定了。”
  “噗,看你的样子,原来还是个读过书的?”戏志才觉得好笑,问道。
  “那是自然。”燕昭抱着双臂哼了一声,“天子七庙,三昭三穆与□□之庙而七。夫祭有昭穆。昭穆者,所以别父子、远近、长幼、亲疏之序而无乱也。这些我还是知道的。”
  所以穆哥哥这个名字大致就跟‘小哥哥’的效果差不多。
  哼,想占我便宜。╭(╯^╰)╮
  “噢~”戏志才还想说些什么,忽然喉咙一痒,便咳了起来。
  燕昭连忙拍了拍他的背帮他理顺气息,无奈道,“身体不好还喝酒。”
  “你不也是来取酒的?”戏志才说道。“文若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跟我说酒窖在东边……”燕昭说道,“然后我就来取酒了啊?”
  “……”戏志才探究地看着她,“这里是西边。”
  “诶!”燕昭一愣,“难道这边两头都有吗?”不愧是世家大族……
  “噗,哈哈哈……咳,咳咳……”戏志才刚刚笑了几声又咳了起来,“哈,懒于应世之人,命也该如此吧。”他苦笑道。
  “先生这样不好。”燕昭劝道。她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个垫子,说道,“冬不坐石,夏不坐木,先生还是垫点东西再坐着吧。”
  “噢?”戏志才受了她的好意,笑道,“之前还说要叫我‘戏兄’来着?”
  “……啊,”燕昭不好意思地说道,“之前只是开玩笑的,而且……”
  “我与也被你称作先生的某人有点相似,对不对?”戏志才不紧不慢地说道。
  “……!”燕昭一脸愕然,“诶!这也被您看出来啦?”
  “哈哈哈哈哈哈,”戏志才不禁又笑了起来,“是你太好看透了而已。”
  “哎,是你们太聪明罢了。”燕昭很是幽怨的看着他们,“一个两个都像有读心术似的,”她抱怨道,“然而我却不能知道你们的,太不公平了。”
  “你怎么不知道?”戏志才说道,“那你且说说看,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人?”
  “先生有自己的苦衷,只是不愿意说,也不愿意想通罢了。”燕昭说道,“然而时候到了,先生自然会做出决定的。”
  “……”戏志才又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这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嘛。”
  “诶?是这样吗?”燕昭讶道,“别人看不出么?”
  “我们这些人的话语,你或许猜不透,”戏志才说道,“然而,你以为这些便是其他人都能知晓的么?若真是如此,我等也枉读这么多年的书了。”
  “可是,为什么?”燕昭问道。
  “同一样物事,”戏志才说道,“清者见清,浊者见浊,各人皆视自己所需,而你既以真心待人,自然也能看到真心了。”
  “嗯。”燕昭眨了眨眼睛,说道,“虽然先生几度戏谑于我,然而我却认为先生并不是表面上那般轻浮之人,只是心有苦衷不得出,所以闷闷不乐罢了……顺便拿我寻开心。”她扭过头,超级小声而迅速地说过最后的话。
  “欸~”戏志才故作正经地说道,“非也,我没有拿你寻开心。”
  “那是在做什么?”燕昭抱着双臂斜眼看着戏志才表达不满。
  “这可是我将你视作友人的证明啊。”戏志才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对你的朋友都这样吗?”燕昭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这方面真是跟先生一模一样。”
  “那又是谁?”戏志才知道她此时说的并不是自己,便饶有兴趣地问道。
  “其实是先生……啊,另一个先生,”燕昭挠了挠脑袋,说道,“他之前跟我讲的,我也知道我毛病不少,可总也改不了,之前说要装书童,可是先生看了我一眼就跟我说不要装了……哎。”
  “看来他教了你许多为人处世的道理。”戏志才说道。
  “是有一点……不多?”燕昭说道,“先生最常对我说的便是‘罢了,还是做你自己吧。’”她绘声绘色地学着郭嘉的模样说道。
  “噗……”戏志才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还说了什么?”
  “哎……”燕昭长叹一声,“‘这样一来,至少可以在别人想对你不利之前,先把别人气死。’”她模仿着郭嘉的神态语调,学完了之后又是一声长叹,惆怅,又沮丧。
  “哈哈哈哈哈,”戏志才大笑起来,“妙极妙极,看来也是吾辈同道中人啊。”
  “也许吧。”就在此时,郭嘉的声音响了起来。
  “先生来了?”燕昭一愣,顿时眼睛都亮了起来,她回过头去,唤道,“先生!”
  “只不过是让你取个酒,”郭嘉袖着手,似笑非笑地说道,“怎么就一去不归了?”
  “这是因为……”燕昭给郭嘉介绍道,“先生,这是……”
  “戏公。”郭嘉拱手道。
  “好说好说。”戏志才将折扇打开,说道,“小子便是郭奉孝?”
  “正是。”郭嘉平平淡淡地说道。
  “欸,你们之前认识吗?”燕昭来回看了看两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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