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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福尔摩斯主义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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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光影里。
洗一只碟子。
阳光映照下，连呼吸的痕迹都清晰可见。
夏洛克倚在门边，看天花板看橱柜就是不看她，“关于这起案子，从某种意义上……好吧，我的确低估了它。”
“案子？哦，你知道我不关心这个，夏洛克。”简若手中的动作停了一下，“——我更关心的是我们住的地方，它安全吗？原本附近有麦考夫的眼线，我原本以为万无一失，可是——”
“没有什么地方是绝对安全的，简。”夏洛克冷笑了一下，“麦考夫手下的那群蠢货——我想他现在的心情一定糟糕透了。”
“……我也不关心麦考夫的心情，夏洛克。”她有些挫败，“我只想知道，怎么样能够保障安全。”
“不会再出现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了。我保证，简。”
简若有些意外的看着夏洛克，他站在那里，难得郑重其事。
“——我不会再让你面对这种情况了。”他在她的视线下，难得有些不自在的移开自己的脸，看向她脚边那一只矮脚的椅子。
他是如此的——
简若从来不知道夏洛克会这么令人心软，软的她心中酸涩，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好吧，”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伴随着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一声叹息，“相信你一次。”
☆、第34章 034。
034。
一场默片，一出黑白电影。
她仰着头看着那些霓虹灯光全部变成黑白色，被分割的墙面变成虚化的背景，她看着周围的所有人挤挤挨挨全部如同无声的滑稽戏，有人给她灌酒，有人亲呢的附在她的耳边，她也在说话，但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想要关掉开关，结束这场黑白的戏目，却在下一刻随手拎起酒瓶，倒砸在身边人的头上。
——尖叫，所有人的表情夸张张大嘴发出无形的音波，可是于她却是无尽的寂静，她只想发笑。
她放声大笑，可是听不见声音，她朝周边看过去，被砸的那个人就坐在她的身边，直直的看着她，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
是黑色的，血是黑色的，脸是白色的，黑白的电影里没有彩色，她没有任何恐惧，再一次举起了手中的酒瓶——
那酒瓶却变成了一把枪。
站在她面前的，变成了安东尼奥——他站在她面前，慢悠悠的用手指抚摸额头，像是放缓的镜头，他有些讶异的看着手上的鲜血，无声的勾起唇角——直直的看向她，似乎想要说什么——
她毫不犹豫的拿起手中的枪，开枪。
血……到处是血……血染红了地板，时空变幻，她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布娃娃，看着它“咯咯咯……”对着她笑，金发碧眼红唇，灯光在它眼底变幻，血没完没了的渗出来，它身上背着炸药包，炸药包上面鲜红的数字，慢吞吞的变成了1。
简若惊醒过来。
她盯着天花板，仔细回想着自己所在的地方，衣柜，床，桌子，全都在她的思想摆弄之下飞速挪动——她以为自己还在国内那间空旷的屋子里，醒来时面对着的是苍白到犹如她空白的□□的墙壁，直到下一刻看见墙壁上在光影折射下微微显现出来的浅金色纹路——那是不起眼的淡色壁纸，才反应过来身在何处。
……是梦。
她的头脑发胀，仍然坐了起来，视线无神的投在地板上——暗色的痕迹彰显着那些已经渗进地板缝，无法被清理干净的血液停留过的形态。
就像是梦里，她满手的血腥。
简若放在被子下的手指，神经质的痉挛了一下。
她猛然闭上了眼睛。
……
“我真希望能够在有生之年，可以看到哪怕一次你主动的把沙发清理好再躺下。”简若看着夏洛克里面穿好了衣服，外面套着紫色的真丝睡衣，光着脚从她身边走过，打着哈欠跳上了沙发——上面摆满了书，有几本顺势滑落了下来，简若看到那是一些有关化学的书——更多的书被他垫在身下，看上去好不可怜，简若甚至可以听见那些书不堪重负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噢，祝你长寿。”夏洛克睁开一只眼睛望了她一眼，随即毫不在乎的摆了摆手。
简若一哽。
她翻了个白眼，给自己泡了杯茶。
“简，我也要。”夏洛克动了动鼻子，眼睛也没睁开，就开口吩咐，或许是没睡醒的缘故，他的声音里带着点惺忪的睡意和朦胧的酥，简若一个激灵，手一抖，茶水漫了出来——
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简若一边擦着桌子，一边悻悻的想。
“大清早的你怎么这么困？昨晚没睡好？”简若写斜斜的瞟了一眼夏洛克，问道。
“显而易见。”他不紧不慢的回答。
“难道是因为昨天的炸弹？你害怕了？”简若不负责任的开始猜想，“唉，毕竟你还太年轻。炸弹有什么好怕的，没有爆炸的炸弹，那就是一只毫无威胁性的洋娃娃……”
“——关于那起案子。”夏洛克仍然闭着眼睛，手指却不动声色的交握在一起，他轻轻抿了抿嘴唇，脸上是一贯的云淡风轻，“你可以不用跟进了。”
“……什么？”简若一愣，有些惊讶的回过头去看夏洛克，“为什么？”
“你最近应该专注学业。”
“——你少来！”简若彻底感觉不对劲了，她完全的转过身子，一手叉腰，屈着一条腿，腰倚在桌棱上，“……你想撇开我一个人去办案？我没听错吧？你想干什么？”
“实际上是我高估你了，简。”他的手指搁置在身上，不由自主的敲击起来，“——我以为你能够胜任我助手的位置，直到昨天我才真正的认清楚，”他蓦然睁开眼睛，冷冷的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你只是一条再普通不过的金鱼而已。我不认为一条金鱼能够提供给我任何有用的帮助。”
“嗤。”简若笑了一声，“你现在跟我说这个，是不是不有点太晚了？”
她抱着手臂，对夏洛克略显无情的话无动于衷：“你要是最开始的时候就不要拉我入这个局，或许我会听你的，不做你的助手。可是现在……”她耸了耸肩膀，站直了身子，端着那杯已经泡好的茶水，走到夏洛克的面前，“——现在我们已经撇不开彼此了，夏洛克。”
——在那个该死的组织把“恐吓信”放在她的房间开始。
她和夏洛克，在外人眼里，已经分不开了。
夏洛克想要把她撇出这个案子，试图说一些无谓的，冰冷的话语，似乎以为这样就可以赶走她，撇清关系，把她抛离无所谓的危险。
这些毫无用处。
——他不擅长与这个世界打交道，他总是看不透。或者看透了，却总是笨手笨脚。
夏洛克。
简若笑了一下，把水递给他：“……你以为经历了昨天的事情，我就愿意轻易放过耍了我的人吗？”
夏洛克已经睁开了眼睛，他挺直的躺在那里，看着她的脸：“——这次的案子和以前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噢，如果你自己注意过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简若的拒绝从某种意义上趋近了夏洛克最初也是最想要的结果，他好像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连躺着的姿势也不那么僵直，反而有些松弛的曲起身体，转到一边，像一只懒洋洋的猫。
“我没有自己注意，你可以给我讲解一下吗？亲爱的室友？”简若才不管他心里想什么，对于这些智商性问题，她一贯主张“有夏洛克的时候交给夏洛克，没夏洛克的时候再考虑要不要去思考”的方针，把手中的茶水放在茶几上，随意的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翘起腿，一脸的放松。
“……”夏洛克冷漠脸，“……我可以拒绝吗？”
“哦——你当然可以拒绝，你知道，我是一个很和善的人。”简若冲夏洛克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夏洛克：“……”
——……和善？是的，他真是没见过比简若更擅长表现“和善”的人了。
“记得昨天给你看的那枚徽章吗？”夏洛克深吸了一口气。
“哦，记得。”简若皱了皱眉，“我看不懂上面的几何图案——也许你是欧洲人，会了解一些相关的东西。”
“简，你不用太低估自己。”夏洛克古怪的看了一眼简若。
“……我没有低估我自己，我是一个对几何毫无感觉的人。”简若莫名其妙，不明白为什么会扯到什么低估——数学不好就是低估自己吗？她只是在客观评价而已啊。
“所以你连罗马数字也不认识吗？”
“……”罗马数字？什么罗马数字？哪个罗马数字？
简若整个人都懵了。
她目光一时之间有点呆滞，微微眯起眼睛一副陷入了沉思的模样……
“I，X？”“IX”……好像的确是个罗马数字……几来着？
“九。”夏洛克看着她迷茫的眼神，补充了一句。
……九？
……又是九。
“你对这个数字的反应有些奇怪。”夏洛克仔细的注视着她，“——简，你的反应暴露了很多东西，需要我提醒你吗？你从不对自己的表情进行任何管理，我不认为这是一件好事。”
“可这也不是一件坏事。”简若冲夏洛克微微一笑，“有时候我会觉得你的表情也非常的直观，一览无余，难道所有人都能看透你吗？”
“……那么你就祈祷自己一直遇见平庸的金鱼好了。”夏洛克随意的探出一只手去够放在茶几上的茶杯，准确无误的够到后，探起身体，喝了一口。
简若耸了耸肩：“——继续说这起案子。我有一点没有想通，既然这个组织的人能够瞒过麦考夫的特工进入我们的屋子，并且对我们进行恐吓，这就说明他们清楚地了解这里的一切，他们既不愿意做的太过分——我猜是因为忌惮麦考夫，也不愿意轻易地放过想要探寻真相的人，反而希望通过恐吓的手段迫使对方中断追寻真相的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一个组织，有实力，有计划，有眼线，为什么非要想不开去炸贫民区的一家普通人？”
夏洛克食指和拇指夹着那块徽章，举起来，微微转动，似乎想要看出点什么来。
“——猜不透，才有挑战性，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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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好了一切，我快死了。
今天买了kindle。
然后发现我把耳机弄丢了= =就因为和一个妹子聊天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明明记得塞在兜里了可是就不见了QAQ！！！！
上网准备重新买个好点的耳机，结果选择恐惧症又犯了。
我陷入了深深的恐慌之中。。。。。。耳机。。。。。。。该买什么样的好呢。。。。。。卖贵点的还是便宜点的？入耳的还是耳塞的？哪个牌子好？哪家店可靠？
。。。。。。
一脸冷漠
看着钱包倏忽就瘪了下去。
求亲爱的们多给说点话留个几百字嗷嗷_（：з」∠）_对积分好，就是对我好。
今天我们来讨论这个话题，你们来估计一下，这两只，啥时候可能在一起，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让我看到你们的热情！然我看看你们了解不了解我！
嘤嘤反正就是想让你们多说几句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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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以下土豪_（：з」∠）_
噗噗噗噗噗汪扔了1个地雷
欣欣芙蓉扔了1个地雷
噗噗噗噗噗汪扔了1个地雷
红苹果扔了1个深水鱼雷
（*/ω╲*）我被你们包养啦！
☆、第35章 035。
作者有话要说： 035。
斜风。
驼色的风衣裹在身上，仍然遮挡不住某种凉意。简若瑟缩了一下，用手指呼啦了一下头发，试图用它们挡住侵袭而来的秋日的沁凉。——她一贯怕冷，对温度的感知总是很强。
“我真应该买条围巾。”简若嘟囔了一句，看向旁边的夏洛克，“我们就不能晚点去吗？这也太早了点。”
夏洛克双手插兜，大衣在风中翻折过来，他毫不在意，跨步向前：“——噢，如果你是我，简，你就会觉得时间正在变成一种煎熬。”
——早上的简讯，来自雷斯垂德警官，那位受到牵连的本·博鲁特先生从昏迷中醒来了。这当然是一个好消息，新的线索，新的证人，假如这位本先生看到过什么或者知道什么，无疑对侦破此案有着非常关键的作用。
——他们的线索太少了。
可是那个男孩——想到街区的那些人对待本厌恶至极的态度，想到那双包含着痛苦和绝望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简若隐隐的有一种预感，这次的取证之旅未必会像他们之前设想的那么简单。
本·博鲁特所在的位置非常微妙，离事发中心很近，但也不至于死亡。假若他知道了什么，简若有信心怀疑他会被那个现在还没有被她和夏洛克查清楚的组织灭口，假若他什么也不知道……
那么，就更没有意义了。
夏洛克应该也知道这一点，但他更加理智也更加执着——他从不依靠所谓“直觉”来办事，对于这样困难的案子，他一向抱着一百二十分的热情，蛛丝马迹也不愿意放过。至少这位本·博鲁特先生和死者一家关系密切——他是私生子，母亲在他5岁的时候就把他寄养在亲戚家，是的，死者杰瑞一家。不过他们的关系显而易见的不算好，谁能指望生活本来就拮据的家庭欢迎一个新的“累赘”呢？
简若几乎可以想象到他寄人篱下的苦楚——像一只小老鼠？还有一个街区一霸的表哥和他住在一起？哦，可怜的本。
她有点走神，偏着头有些漫不经心的往前走，突然被夏洛克猛地一拉，她惊愕的回过头 来，一辆急速驶过的自行车在她的眼底留下一丝残影。
“……”
“……如果你的眼睛不仅仅是用作装饰，简。”夏洛克松开握着她手臂的手，正了正大衣的领子，表情平淡无波。
简若眨了眨眼，她异常的平静：“你是在夸我的眼睛漂亮吗，夏洛克。”
“是什么给了你这种错觉？”夏洛克挑了挑眉毛，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来，“我为什么要夸你好看——夸你好看有什么用，能够帮你把智商稍微提高一下吗？”
“……嘿，夏洛克，我们可以不提智商这个问题吗？”简若保持微笑，“我又没有树立过智商一定要比你高的宏伟目标，鉴于你的标准太难达到，我觉得我自己做到比你差一些就好。”
“差一些？”夏洛克神情古怪，“哦，这话可真怪，听起来好像我们之间的差距很小一样。”
简若：“……我们换一个话题好么？我们最开始再说什么来着？……啊你夸了我。”
夏洛克：“不，我没有夸你。我只是目睹了一场差点发生的惨烈车祸，顺便阻止了一点微不足道的麻烦。”
“……哦，我真是谢谢你啊。”简若一脸无语。
虽然有时候和夏洛克说话会很有趣，但是最后绝对是以她的无语作为结局。作为一个成年人，简若时常会觉得夏洛克宛如一个小朋友——倒不是幼稚，而是他有时候明明知道大家需要的是怎么样的话题——显然这已经是一个套路了，可是他就是要耿直的说出一些并不讨人喜欢的话语。
习惯了套路的简若经常被打个措手不及，然后非常不知所措。
也许夏洛克不是情商不够，而是他故意表现出这种情商不够的样子呢？
“雷斯垂德提醒我们记得买一束花送过去——”夏洛克在她的身侧突然开口道。
“哦！对！是的没错！需要买一束花！雷斯垂德真是细心——”
“我们为什么要送一堆植物的生殖器官去医院？我们是去搜集证据又不是去看望病人！”他一脸不情愿，抱怨着雷斯垂德的“无理”建议，“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否决了这样一条无用的建议。”
“……”
——不，夏洛克绝对不是装成情商不够的样子，他绝对是真的！没！有！情！商！
……
简若觉得自己最近进医院的次数有些频繁了。
不久前才刚刚从医院走出去，虽然旧伤已无大碍，但也不算完全痊愈，现在想起来还有些隐隐作痛，现在居然又要再一次走进这个苍白的地方。
简若是惧怕医院的。
这种惧怕源于很久以前一些不算美好的回忆，虽然梦魇散尽，仍然残留着一丝阴霾缭绕心头。她尽力的避开它，说真的，在这之前，她已经很久没有去医院看过别人了。
踏进大门的时候简若忍不住看了一下墙壁上挂着的时钟——那只钟已经被换过了电池，现在恢复了正常的行走的速度，正常的好像那一天她见到过的那一幕只是她想象出来的，诡秘的错觉。
——也许只是巧合吧。一只停在数字九上面的钟，也算不上什么稀奇。
她顿了一下，紧紧跟上前面的夏洛克。
那位红唇的前台小姐似乎没有来上班。
现在这所医院对简若来说是全然陌生的了。没有认识的人，也没有熟悉的环境——什么都没有。
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陌生的，即将见面的可怜男孩——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一种有点膈应，有点奇怪的感觉。
——希望是她的错觉。
……
本·博鲁特确实已经醒了。
他的腿在那场爆炸中受了很重的伤，完全无法动弹，此刻躺在病床上，有些平静又近似于漠然的看着天花板上的某一处，发呆。
他好像既没有注意到进来的两个人，也没有听见简若有些尴尬的打招呼的声音，好像已经自动屏蔽了周遭的一切，一副冷淡的样子。
——就知道绝对不会那么顺利！
简若在心底默默腹诽心底有一种“果然如此”尘埃落定之感。
“well，本·博鲁特。你表哥一家已经全部葬身火海。”夏洛克拉过椅子坐了下来，盯着这年龄并不算大的男孩，“——你知道？显然你一点也不惊讶。”他瞟了一眼本，微微眯了眯眼睛，慢吞吞的开口“——淤青。暴力。哦——显而易见，他们家对你一点也不好，对不对？”他盯紧了本·博鲁特，但是对方仍旧没有一丝反应，这孩子看起来就像是一潭死水，不因外界的话语产生任何的反应。
油盐不进。
——残留下来的淤青痕迹——至少3天前，手指的茧劳动过度，疲倦反应迟钝木讷无动于衷，缺乏感情的敏锐，未接受过完整教育，童工、头顶的伤疤——烟头——劣质；指甲里的暗灰色细灰——室内——壁炉？？？？
他不动声色扣击了一下扶手。
“——也许不会有人介意我抽一支烟？”他猛然开口，像是突然从这一片静默中惊醒，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本——这男孩的手指反射性的抽搐了一下。
夏洛克勾了一下唇角，作势要去掏口袋。
简若简直惊呆了——还没等她开口，站在门口的看护人员就已经神色不悦的阻止了这一行为：“——医院不允许吸烟，我以为这是常识，先生。”
“哦！该死的常识——上帝知道这些常识是多么的束缚人性！”夏洛克慢吞吞的把正在往外掏的手送了回去，他看起来十分不情愿，像极了一个烟民，然而简若清楚地知道他的兜里没有任何的烟。
——因为今天他嫌麻烦把烟盒塞进她的风衣口袋了，天知道现在手里握着烟盒放在口袋里的的人明明是她！
可是夏洛克显然并不满意这样展现他的演技，他似乎执意要刺激那位看上去就有些古板的医护人员：“——嗨，博鲁特，是你放的火，没错！淤青烟头伤疤老茧——显而易见你的表兄一家对你并不算好已经可以说是虐待了，我猜你不久前还因为没有泡好咖啡而被泼了一身——那些伤痕还没有全然的褪去。动机有了，后面的事情也很好解释了你怀恨在心故意让煤气泄露促使其爆炸不过显然你失算了，没有防备自己也牵扯其中——我该说什么呢？哦，自作自受。”
“哦上帝啊！！”那位可怜的医护人员看上去就快昏过去了，她扶着额头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两位！我想我的病人需要休息了！”
夏洛克十指交握：“——我还没有说完……”
“你不需要说了！”她果断的开口，皱着眉头嫌恶的望了一眼夏洛克，“——我真不知道你是怀着怎样恶意的心思在揣测这可怜的男孩——你们不是苏格兰场派来的警官吗？现在的苏格兰场都是你们这样的人吗？”
“非常遗憾，我已经是苏格兰场最和善的警官了。你可以叫我沃森，女士。”夏洛克神态自若的露出了一个微笑。
简若：“！”
“好吧沃森警官，你现在可以离开了，看到你我似乎已经预见到苏格兰场未来惨淡的发展了——我们这些纳税人的钱全都喂狗了吗！”她气极反笑，神情不善的注视着简若两个人。
简若赶紧拉起夏洛克：“……真是打扰了女士。我们这就离开。”她拽了一下夏洛克，埋着头一脸丢人的把他推了出去。
合上门的时候，她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
那位本·博鲁特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轻轻的朝这边撇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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