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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剑三]崖底有只青书落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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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唐小璃的回答，宋青书高兴的点了点头：“嗯，阿璃也永远都是青书的家人。”唯一的家人。
“赶了这么久的路，青书也辛苦了。今天早点休息，明天我带青书好好参观一下唐家堡。”唐小璃说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她自己也要好好休息一下。
16。磕头的奶娃娃
许是回到唐家堡的缘故，这一夜唐小璃睡的格外的舒服，睡梦中唇角都勾着笑容。
唐小璃身份特殊，唐绝羽便将两人安排在一个独院之内。唐小璃住的是主屋，宋青书便被安排在右侧的偏房当中。
“青书早，昨夜睡的可好？”宋青书出来时，唐小璃已经在小院中练了一会儿武。见宋青书出来，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笑着和他打招呼。
宋青书抬头看了看天，脸微微红了一下，却是睡过了头羞的：“阿璃，我不小心睡过头了……”
“无妨，青书只是连日赶路太累了。”唐小璃说道：“青书你先去洗漱，弄好了我们一起吃早餐。”、“很快就好。”宋青书说完又再次返回了房间，心情却比出来时要好的多。
见宋青书要回去洗漱，此前一直站在一旁的婢女也跟了进去，却在刚进门的时候被转过身来的宋青书给拦住了。
宋青书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进来的人问道：“你跟着我进来做什么？”
“婢子伺候宋公子洗漱。”那人说道，说话时她直视着宋青书，虽是用的婢子自称，语气中没有半分的恭敬。她看向宋青书的眼神更是带着不屑，仿佛她不是伺候人的婢女而是宋青书的主子。
“我不需要你伺候。”宋青书再一次开口，这一次脸却冷了下来。眼前的女子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态度，宋青书自然看出了她对自己的不屑。
“是羽少爷派我过来的。”那婢女没有动，而是再一次开口，却是在羽少爷三个字上加了重音。
唐小璃就站在院中，自然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她知道宋青书不喜欢被人伺候，本想开口让婢女出来，却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唐小璃将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换成了另一句：“你回去告诉唐绝羽，我这里不需要不懂规矩的奴才！”
“既然璃小姐处不需要婢子，婢子便回去禀明羽少爷。”那婢女说道，态度和面对宋青书时是相同的，依旧不带半分恭敬：“不过婢子要提醒璃小姐一句，怎么说羽少爷也是你的兄长，你怎可直呼羽少爷的名讳。”
说完，那婢女就直接离开了唐小璃的院子。
“阿璃，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宋青书担忧的开口问道。
唐小璃却摇了摇头：“没有。青书若在堡里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告诉我。”
唐小璃能猜到这个婢女回去会怎么说，不过她不在意，她的身份本就不是唐绝羽妹妹，直呼其名亦没有什么不妥。而且，唐家堡从来就不需要不懂规矩的奴才。
两人刚用过早餐，唐绝羽便已经找了过来，却非是过来问罪的，而是来赔礼道歉：“是绝羽管教无妨，还请璃姑娘见谅。”
唐绝羽就是怕有人怠慢了唐小璃二人，才将自己身边得用的丫鬟派了过来，没想到那丫鬟竟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怠慢起主子来。
唐家堡虽身处江湖，却也是传承已久的世家，极重规矩。堡中地位划分亦是十分的明确，内堡弟子的地位是绝对高于外堡的。正是如此，当知道唐小璃被安排在外堡时，有些人才会看低了唐小璃。
对于唐绝羽让自己住进内堡的提议，唐小璃还是拒绝了，她无法放心的将宋青书一个人扔在外堡。对此，唐绝羽也未强求，却是打算私下警告一下众人，不要招惹到这位老祖宗。
至于会不会起到反效果，唐绝羽并不在意。有些事既然做了，就要承担的起后果。
唐绝羽过来除了道歉，亦是要通知唐小璃前往宗祠。
“宗祠是什么地方？”唐小璃疑惑的开口。宗祠对于唐小璃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大唐时唐家堡内并无宗祠。
“宗祠乃是祭拜祖先的地方，族中大事亦是在那里进行。”唐绝羽解释道，又想到唐小璃必然是不知道宗祠所在的，又加了一句：“我带你过去。”
此次的仪式由唐亦天和四大长老共同主持，看到这个架势时，有些人便已经明白，唐小璃的身份不是表面那般简单。
四大长老性格各不相同，对待唐小璃的态度亦是不同。大长老为人古板最重规矩，他看向唐小璃时，眼中含有对长辈的恭敬。二长老痴心机暗器，看着唐小璃的眼神有些战意和跃跃越试。三长老为人慈爱，看着唐小璃倒是有些怜惜，眼神犹如看向堡中的晚辈。四长老是堡主的二弟，也是四大长老中唯一知道唐小璃的实力和堡主的打算的人，他看着唐小璃的眼神颇为复杂。
对于这些眼神，唐小璃却是聪耳不闻的。从进来起，她的眼睛就一直盯着一个牌位。牌位的位置位于最上层靠近中间的地方，唐小璃第一眼便注意到了它，之后眼睛就再没有移开过，因为那是她师傅的牌位。
眼泪在眼中蓄起，终是在快要溢出眼眶时，被唐小璃硬逼了回去。唐小璃狠狠的揉了揉眼睛，然后腿一弯，便跪在了牌位前：“师傅、无影哥哥，阿璃回来了。”
说完后，唐小璃认认真真的对着两人的牌位叩了头。
三叩首，一下比一下重。
师傅、无影哥，阿璃回来了，却再也找不到你们。
师傅、无影哥，唐家堡变了很多、也弱了更多。你们放心，阿璃一定会让唐家堡恢复从前的实力。
师傅、无影哥，阿璃过得很好，有青书和唐家堡的其他人照顾阿璃，阿璃一定会过得很好，你们不要担心阿璃。不过，阿璃好想你们，昨天阿璃还梦到你们了。
站在下方的唐家堡众人并未听清唐小璃全部的话，只听到最后的“回来了”三字，皆认为是她好不容易认祖归宗太过激动。
堡主和四位长老见到唐小璃的作为，眼神更多了一份疼惜。他们同样想到族中藏书中对于唐小璃的介绍——死于天宝十五年，逝时二十又五。
二十五岁，正是最好的年华，她却死在了乱军之中，留下的只有一块残破染血的面具。
“大伯，昨天我和你提过，我想去书阁查看一下。”一直到仪式结束，唐小璃才再一次开口。
听到唐小璃的话，堡主点了点头，便吩咐唐绝羽陪着唐小璃一同前往：“几百年来，内堡防御的机关暗器多有变动。羽儿陪你一起去，也可向你介绍一下。”
唐小璃点了点头应了下来，来祠堂的路上，她也看到了一些防御的机关暗器，却是比那时候的弱了很多。
内堡防御所用的机关暗器除了用来防御外，也是用来锻炼弟子的，便是内堡的弟子也要多加小心。而现在唐小璃所看到的那些机关，若是轻功高手前来，可以完全的避开。
“绝羽，如今堡内制作机关、暗器最厉害的是何人？”唐小璃可以毫无压力的叫唐亦天大伯，但是面对这个比前世的自己还要小上几岁的男子时，那声哥怎么也叫不出来。在没有不知情的人在场时，便只称呼他为绝羽。
“要说制作机关、暗器之术，堡内最厉害的便是二长老。”虽不知道唐小璃的用意，唐绝羽还是照实回答了：“不过要论天赋，却是我哥更胜一筹。”
唐小璃略一思考便知道唐绝羽口中的“我哥”指的是谁：“你是指大伯的长子？”
“对。”唐绝羽点头道：“刚刚站在我右侧的就是。”
唐小璃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同时暗自思量该怎样将暗器、机关的制作水平提上去。只可惜向比于暗器、机关制作她更擅长于制毒、易容和武功。当年在唐家堡同辈当中，唐小璃这三方面的水平是极为靠前的，但是机关、暗器的制作却只能算中等偏上。和外面的人比起来，唐小璃属于高手，但是和密房的弟子比起来，那技术却是完全拿不出手。
“密房现在是由谁掌管？”唐小璃有了主意，却还是要先确定一下。
“没有人。内堡确实存在密房，却根本没有人知道其所在。”对于唐绝羽来说，密房是一个传说般的存在。
很多人都知道内堡之中有一座密房，是堡内弟子研究、制作暗器的地方，在书阁当中也有很多关于密房的记载。但是没有人知道密房的具体位置，那些提到密房的书籍上也没有记载。
百余年来，唐家堡的人一直在寻找密房，却怎么也找不到。
唐绝羽忽然意识到眼前的人是来在唐朝，应该知道密房的所在：“你知道密房在哪里？”
17。哭泣的奶娃娃
唐绝羽满怀希望的问出了这个问题，但他很快又失望了，因为唐小璃听到他的话后，直接摇了头。
“密房所在只有密房弟子知道，而我并非密房弟子。”唐小璃解释道。
唐小璃一直看着唐绝羽，发现他只是略失望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心中对唐绝羽的评价又高了一分。暗器机关更重要的是创新，若是他过度依赖前人留下来的东西，唐小璃反倒要失望了。
在唐绝羽向前迈了一步打算继续向书阁方向前进时，唐小璃忽然开口：“我虽不知道密房的具体位置，却知道大概所在。”
唐绝羽听到这隔了许久才被唐小璃说出来的话，瞥了瞥嘴：“你故意的吧。早上的事又不是我做的，至于这么护短吗？”
“我唐家有不护短的人吗？”唐小璃斜了唐绝羽一眼问道。
“还真没有。”说出这句话时，唐绝羽语气带着自豪。
内堡很多建筑都是依山而建，书阁也是如此。它建在半腰上，一面靠山一面对着锁链桥。进门后，唐绝羽便对着其中一个守阁弟子吩咐了一句，让那人去取他吩咐的东西。
唐小璃则是将外阁粗略的扫了一遍，发现过了几百年外阁中的藏书比之当年增加了近一半。唐小璃并未急着去找她想看的东西，而是对着唐绝羽说道：“我们先去内阁。”
“嗯。”唐绝羽点了点头应道，便跟着唐小璃身后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唐绝羽知道，眼前的人是要看看，如今唐家堡的武功还剩下多少。
两人才刚走几步，唐小璃忽然停下脚步，转身扫向自己身后的几个看守书阁的弟子。
“怎么了？”唐绝羽见状也回过身来查看，却完全不明白唐小璃在看什么。
“没事。”唐小璃说完又转了回去，继续向楼梯口走去。那几人的表情没有任何的问题，可她刚刚分明感觉到了一股不小的敌意，稍瞬即逝。
内阁和外阁一般大小，藏书却比外阁少上很多，但其价值远胜于外阁。外阁放的皆是杂书，而内阁放的则是唐家的武功、机关、暗器、医毒、易容的秘籍，和前人的研究笔记。
唐小璃进入内阁后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向着靠山的一面走，那里靠墙放着一排书架，书架上放着的都是唐家的武功秘籍。
在唐家堡中，外堡弟子能学的只是入门的功夫。而内堡弟子可学唐家所以的功夫和技艺，当然要你有能力学才行。而唐家堡的放置秘籍的有两个地方，分别是内阁和暗阁，暗阁之中放置的乃是唐家堡上乘武功和技艺的秘籍。
唐家堡内力乃是毒性内力，暗器、机关、□□若驾驭不了，更是伤人伤己。因此，如果达不到要求，内堡弟子不得进入暗阁，亦无法得知进入暗阁的方法。
唐小璃走到最左边的书架前蹲下，然后开始将上面的书籍取出，一个一个放在地上。
唐绝羽本以为唐小璃是要看书，却发现唐小璃只是将书放在地上，便奇怪的问道：“璃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打开暗阁的机关便在其下。”唐小璃头也没抬的回答道。说完，她就发觉旁边多了一个人在帮忙搬书。
这一格的书很快便被两人清空，唐小璃示意唐绝羽退开，她自己也向后退了一点。而后她的手一挥一压，一根银针从她手中射出，没入那格书架后的墙壁中。
唐绝羽疑惑的看向唐小璃，实在想不通她此举的用意，却也知道此时她不会做无用的事。所以，唐绝羽只看了唐小璃一眼，便移开了视线，又看向那格书架，却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生。
“看来是年久失修以致机关失灵。”和堡主打斗后，唐小璃便只现在的唐家堡是没有打开过暗阁的。她也想过机关可能会出问题，却还是想要试一试。
“璃姑娘，这暗阁之内，放的是什么？”唐绝羽问道。
据唐绝羽看过的手札记载，当年堡内弟子死伤惨重，不仅使得唐家堡青黄不接，很多东西都没来的及传下来，密房便在其内，这个现今堡中无人知道的暗阁亦是在其中。
“堡中秘籍并非全部放在内阁，有一部分更为高深的便是放在暗阁之中。”唐小璃转头对着唐绝羽说道。
听到唐小璃的话，唐绝羽盯着那个暗器射中的地方，眼中闪过势在必得：“暗阁可有其他方法进入？”
“据我所知，暗阁入口只有此一处。为今之计，也只能试着修复机关。”唐小璃说道。
唐绝羽对此却是不抱希望的，他比唐小璃更清楚堡中的机关水平，更清楚这个机关被弃制了多久。唐绝羽忽然问道：“暗阁就在这山壁之内？”
唐小璃点了点头，转念一想便知道唐绝羽想做什么：“没用的，暗阁和通道的墙壁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根本无法挖穿。”
“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办法的。”唐绝羽说道。
既然无法进入暗阁，再待在内阁也无用，两人便下了楼返回外阁。
外阁中，一弟子正拿着三本手札站在楼梯口等着两人。见两人下来，赶紧将手中的书递了过去：“羽少爷、璃小姐，这就是你们要找到手札。”
唐小璃将手札接了过来，那是三本颇有厚度的书，封面上并没有书名，只是被人标上了三个相连的数字。唐小璃将最上面一本翻开，里面皆是他人的手书，讲述的是唐玄宗时唐家堡发生的事情。
唐小璃粗略的向后翻着，等翻到快结束时，手顿了一下，让她停下来的是这一页末尾处记载的一段文字：洛阳城破，唐家堡赴守洛阳一十三位弟子，只余一人重伤回堡，带回众弟子面具，而后不治身亡。三日后，堡内祭出蜀藜旗。
蜀藜旗出，不死不休。
明明看到的只是记载的文字，唐小璃却仿佛看到了当时的情景。明明之前在祠堂是还可以忍住不哭的，现在眼泪却不受控制的一滴一滴落在书页上，落在记载此事的那段文字上。
唐小璃用手背擦干眼中的泪水，然后将书合上，换上另一本看。
在唐小璃翻开书后，唐绝羽就示意其他人和自己一起出去。他不知道唐小璃怀着怎样的心情去看书中的内容，却知道此时她更需要一个人待着。
出去后，唐绝羽便随意的靠在墙上，挑眉看着眼前的男子：“赫师兄近来可好？”
“这位璃小姐究竟是什么人！”那人没有问答，而是带着一丝怒意质问唐绝羽。
“呵……”唐绝羽轻笑，仿佛没有看到那人眼中的怒气：“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
“当年小师妹就死在我的面前，她绝不会是师傅的女儿！”那人不理会唐绝羽的话接着说道：“忽然带着一个套着师傅女儿身份的人回来，你和堡主究竟想干什么？”
“赫师兄，不管璃姑娘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她就是我三叔的女儿。”唐绝羽站直了身体，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绝羽奉劝赫师兄一句，不要去招惹她。”
“这算是警告吗？”唐绝赫问道，同时更加疑惑里面那位姑娘的身份，竟让唐绝羽都带着敬意。
那声璃姑娘却非是疏离，而是尊敬。
“这只是我个人的忠告。”唐绝羽说道，只希望这人听进去了。
18。姿势怪异的奶娃娃
书阁内，唐小璃看着纸上的内容，终于知道堡主口中的浩劫是指什么，这也是唐小璃第一次问自己，当初他们拼死守护洛阳究竟是为了什么？那么多江湖同道命丧洛阳外到底值不值得？
唐小璃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提到青书，她赶紧走了出来：“发生什么事了？”
“璃小姐，外堡有几个弟子正往你居住的院子去，说是要找宋公子的麻烦。”那人见唐小璃走出来，将刚刚告诉唐绝羽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他的话刚说完，眼前已经不见了唐小璃的身影。
虽然对宋青书的武功有信心，唐小璃心下还是有一些着急，出了门便直接使用飞鸢泛月轻功朝着小院的方向飞去。
唐绝羽看着空中背后宛如长着一双翅膀的唐小璃，眼中闪过激动，这便是唐家堡真正的轻功。
“她使用的轻功难道是……不可能，这套轻功早就失传了，她怎么可能会！”唐绝赫同样看到了唐小璃的轻功，他后退了一步，看中满是不可置信。
“璃姑娘使的就是飞鸢泛月。”唐绝羽看着站在自己旁边的唐绝赫肯定的说道。
“这不可能！”说完这句后，唐绝赫一把抓住了唐绝羽的双臂：“她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我们唐家失传已久的轻功。”
“她是唐家的人。”唐绝羽说道，唐小璃的身份他不能说出去，哪怕对方同样是唐家的人，他亦不能说。
“唐家的人，唐家的人……”唐绝赫重复着唐绝羽的话，然后他忽然冲进了书阁，冲到了唐小璃刚刚待的地方。
唐绝羽没再管唐绝赫，而是向着唐小璃所住的小院走去。那里还有麻烦事要自己去解决，只希望不要闹出太大的乱子。
唐小璃赶到的时候，就见宋青书背后一人正对着宋青书洒出一把毒沙。唐小璃此时距离众人还有一段距离，根本来及救宋青书。
好在千钧一发之际，宋青书使出凌霄揽胜向左一翻避开了毒沙，见此唐小璃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半空中，唐小璃一个俯冲，整个人便落在了院子里。落地的时候，唐小璃直接抽出了腰两侧的匕首：“青书，可有被伤到？”
宋青书摇了摇头，他和这几个人也才刚刚交手，并没有被他们的暗器打中。
唐小璃还是不放心，又吩咐青书先吃一颗自己给他的解毒丸，然后才动手教训起围攻宋青书的四人来。
唐小璃握匕首的方法很奇怪，匕首匕韧贴着手腕向内对着她自己，而手柄则朝外对着他人。她左前方的人见此直接开口嘲笑道：“哈哈哈哈，我们的璃小姐竟然连匕首都不会握，不愧是从外面回来的。”
“哈哈……，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样握匕首的。璃小姐可要小心了，别还没有动手，就先伤了自己。”另一个接口说道。
唐小璃没理几人的嘲笑，她直接向着撒毒沙的那人蹿去。匕首的主要用法有击、刺、挑、剪、带，唐小璃只拿手柄的头部击打那人，每一下都打在那人的关节处。
唐小璃下手不重，却用的巧劲。每一下都极疼，又不会对关节造成不可治愈的伤害。两人武功相差极大，只一个照面，那人便已经躺在地上哀嚎。
唐小璃没再管他，而是看向其他三人。
“璃小姐不愧是内堡弟子，今日我兄弟四人多有得罪，还请璃姑娘和宋公子恕罪。”其中一人忽然收起戒备的动作，对着唐小璃躬身请罪道。
“哥，她把磷哥打……”他的话说完四人中年纪之人便不满的开口，却在那人的眼神下将余下的话咽了回去。
唐小璃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宋青书。
宋青书对着唐小璃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在意此事。他虽被四人围击，却未受伤。事实上，除了撒毒沙之人，其他三人也未下重手。而且这四人是唐小璃的族人，宋青书也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让唐小璃难做。
“唐磷虽然只是外堡弟子，却也是我唐家族人。唐小璃你怎能为了一个外人，对自家兄弟下如此狠手。”一个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唐小璃顺着人群看过去，就看到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姑娘从围观的人群当中走出来。她听到人群中响应她的声音，眼中露出得意之色。
“他为阿璃的族人，阿璃便以匕首手柄为武器和他切磋。阿璃并没有伤到他，你又怎能冤枉阿璃下毒手。”那人说完宋青书就开口维护唐小璃。
见宋青书帮唐小璃说话，那姑娘狠狠瞪了他一眼：“哼，睁着眼睛说瞎话。唐磷都疼成这个样子了，竟然还说没有伤到他。”
“发生什么事了？”这时唐绝羽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听到他的声音所有人都看向他，眼神中带着敬意。而站在他身前的人，则主动向两侧移动，为他让出了一条路来。
那姑娘也听到了唐绝羽的声音，她瞪了唐小璃一眼，然后脸上的愠色立刻变成了笑意，向着唐绝羽的方向迎去：“羽哥哥，你怎么来这里了，是找我的吗？”
唐小璃的目光也看向了唐绝羽，她看到那姑娘靠近的时候，唐绝羽忽然加快了脚步，躲开了她打算挽住自己手臂的手。被唐绝羽躲过去后，那姑娘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然后再一次瞪向了唐小璃。
“想不到，竟有弟子敢公然违抗门规，欺辱同门。”说话时唐绝羽目光锋利的扫向那四人。
“绝羽哥误会了，他们四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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