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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魔女C.C的法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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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静静等待刺痛的到来，闭上眼睛良久却没有感觉到锥生零接下来的动作。
睁开双眼看向他的时候，看到锥生零脸上满是挣扎的表情。C。C还没想出他在犹豫什么，耳边就听到一声粗拽的低吼，身体被抱着往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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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吸血鬼骑士17
锥生零抱着C。C倒进了水池里；凉凉的池水浸透全身；在这深夜里燃起的燥热感被这池水冲刷得淡了一些。
C。C感觉腰上一松，锥生零的双臂不再禁锢着她。在这水底四目相对；锥生零本以为会在那双淡金色的眸子里看到惊恐或是隐忍，让他意外的是那双眸子里的担忧和平静。
没有被当成怪物一样地恐惧；他应该为此感到欣慰吗？
刚刚在他即将咬下的一瞬间，眼前闪过的那个熟悉的画面；让符咒都不能压制的欲望瞬间就退去了大半。
那是第一次失控，锥生零被黑主灰阎揍醒的时候；他正跨坐在C。C的身上。双手双脚像暴徒一样制着C。C的四肢，她躺在地上不能动弹，木质的地板被鲜血浸透。淡金色眸子半开半合；里面一片灰暗；那一瞬间锥生零以为她死了。
那是一种比自己面临死亡还要让他崩溃的感觉，幸好，锥生零还没来得及崩溃之前黑主灰阎告知了他C。C没有生命危险。
C。C清醒的第一天，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劝说他不要放弃自己。还在差点杀了她的人面前沉沉入睡，那样完全没有防备地……
可是锥生零非常痛恨自己，为什么他拼命阻止自己去回忆那天发生的事，在午夜入梦的时候梦里的自己依然屡屡重复那样的错误。他的本能在渴望着C。C的鲜血，黑主灰阎的符咒可以暂时压制那本能，但是他不能受到过分的刺激。
闻到一条拓麻的鲜血的味道的时候，锥生零只是难受却并没有失控，当脑海里吸吮C。C血液的记忆再次被唤起来的时候他才觉得不能自持。她的血是否有引人沉沦的魔力呢？
不行，再这样下去锥生零知道自己会忍耐不住。
“你跟来做什么？”
“我……”
“离我远一点！”像是连多说一句话都不愿意，锥生零皱着眉语气不耐烦地赶人。抬手抓了一把额前湿淋淋的头发，瞥眼看见C。C现在也是一副狼狈的样子，浅绿的长发落了水就更像海藻了，一缕一缕地在往下滴水。
这个水池的水并不深，两人站起来水平面只没过胸口附近。
“喂，你自己能上去吗？”
C。C低着头垂着眼，不言不语。
眉头依然紧皱着，锥生零伸手过去扶她，但被侧身躲过了。
“既然让我离你远一点，那就不要管我好了。”轻哼一声，C。C撇过头不去看他。
锥生零挑挑眉，竟然在这个时候跟他耍性子？她果然一点都不害怕呢……眉宇之间的不耐烦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去了，锥生零说不清楚现在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大概是有一点点的欣喜？
锥生零撇撇嘴以遮掩想要上扬的唇角，瞥眼看见C。C身上的礼服已经湿透了。深色的衣服不至于会透出里面衣服的颜色，正好避免了尴尬。锥生零深呼吸几次，确定体内的血欲已经平复，在水里迈开步伐靠近她。
“你在生什么气啊。”虽然内心是愉悦的，但锥生零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这也是为了你好，玖兰枢说得没错，靠近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可是明明说好要陪着我的，你现在要扔下我不管吗？”仰起头，C。C的一张小脸上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未干的池水还是泪水。不过她脸上分明是泫然欲泣的样子，一双金眸里也对锥生零充满了控诉。紧咬着下唇，不经意间又透露出几分令人心动的倔强。
被那双金眸这样看着锥生零一愣，脸上的神色像是意外又像是为难。眉头再次拧起，匆忙别开头，避开那令人心悸的目光。就在这时候，砰一声刺耳的枪响响起，子弹擦着锥生零的肩膀飞过。
左半边的肩膀一片麻木了，犹如撕裂又像火焰灼烧一样的感觉从子弹擦过的地方扩散。这疼痛不比脖子上的符咒要少，显然这是对付吸血鬼的枪，对付人类的枪不会对锥生零有这样强的压制力和破坏力。
“没想到会用这把枪收拾我可爱的徒弟。”一步步走过来的男人穿着深棕色风衣，嘴里咬着点燃的一根烟，右脸上盖着不知材质的一块面具。露出的另一只银灰色眼瞳睥睨般地看着水池里的锥生零，他举起了手里的长枪，对准锥生零的后背心，“带着对我的憎恨消失吧，吸血鬼！”
“零！”看见零受伤再也不能对他耍性子的C。C扑到他身边，担忧地上下打量着，从锥生零身上有血丝正在融入池水里。抬手试图去查看一下他身上的伤口，但左右不知道该如何下手，C。C现在的反应完全是一个不知所措的小女生。
锥生零一手紧紧按着肩膀，忍着想要痛呼嘶吼的疼痛，勉强对C。C扬了扬唇角。转过身面对着现在拿枪指着他的人，那是他的老师夜刈十牙。
“虽然只是擦伤，但是钻心地疼吧，这可是施放过针对吸血鬼的咒术的子弹。”夜刈十牙手里的枪口没有因为对准的是自己心爱的徒弟就产生一点颤抖，“零，虽然你已经变得嗜血了，但做好觉悟的理智还是有的吧。”
听到这话锥生零浑身一颤，那绝不是恐惧，C。C感到他周身的气息在慢慢平静。不论是浮躁、痛苦、痛恨、还是厌烦，在短短的几秒之后统统沉淀下来变为了觉悟一般的平静。
锥生零冷静下来之后抬眼看了看面前的C。C，伸手缓缓推开她，自己一个人暴露在枪口的射程范围内，他转过身闭上双眼。
夜刈十牙满意地勾起唇角，把嘴里的烟条取下，扔在地上踩灭。举着长枪的手指已经扣上了扳机……
C。C张开双臂狠抱住求死的锥生零，侧过头看了一眼夜刈十牙，“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请不要擅自决定零的生死，我绝不会让他死的。”
“因为他还没有堕落为LEVEL E吗？”夜刈十牙语气讽刺，“话说回来，你也是被那家伙咬过的吧，想要一起死的话可以成全你……”
“不行！”听到这话的锥生零反应极大，本是被C。C抱住的他一个转身就把C。C护在身后，让自己的胸膛挡住指向C。C的枪口。
银灰色的瞳孔闪过一道冷厉，夜刈十牙毫不客气地就要扣下扳机，这个时候——
“枪下留人！！”黑主灰阎一路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在这静谧的深夜里硬是带起了一股席卷而过的风暴。急刹车在夜刈十牙的面前，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枪管紧紧抱着不放，黑主灰阎这才有空喘口气。“我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真是的，正因为如此我才讨厌吸血鬼猎人！”
黑主灰阎转向锥生零，“话说你要让一个女孩子在水里泡多久啊？真可怜，好了，抓住我……”
C。C瞄了一眼他身旁的夜刈十牙，听话地伸出手，在碰到黑主灰阎手掌的前一秒被锥生零拦截过去。他翻身上岸，随后立即把C。C拉上来。
黑主灰阎沮丧了一秒之后，推推眼镜正色道，“这里就交给我，C。C回宿舍去吧。”
这回C。C没有乖乖答应，拉过锥生零到一旁低声嘱咐，“零，你答应我，不要让任何人杀死你。”
“我的事你别管了。”锥生零拂开抓着他胳膊的C。C的手，语气冷淡。
C。C不依不饶地抓住他的胳膊，“不行不行不行……”要是锥生零就这样被带回去“收拾”了，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
“啰嗦死了。”锥生零抬手捂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毫无威慑力地瞪了C。C一眼。
深深叹一口气，C。C拉下锥生零捂着她的手掌，认真说，“我明天想办法出来找你，会有解决的办法的，相信我。”
教学楼三楼的平台上，玖兰枢安静地伫立，仿佛要和夜色融为一体。身后是一轮明亮的圆月，身前，楼下就是那条长长的水池。这里没有光，因此在水池边上的几人看不到他的存在。玖兰枢的视野却极好，刚刚在夜刈十牙和黑主灰阎出现之前的水池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
锥生零，被引诱了吗？
似乎是因为愧疚呢，如果他因此疏远优姬的话，玖兰枢会感到困扰的。
C。C回到夜之寮的时候是凌晨三点，花园里的宴会已经结束了，几个女仆正在打扫。
在浴室里换下湿淋淋的礼服，裹着浴巾走出来的时候顺手把搭在沙发上的黑色日间部制服的外套和湿了的礼服放在一起，等会儿自会有女仆来房间把衣服收走。
在夜间部住宿享受的完全就是贵族级别的，因为C。C还不是吸血鬼，所以玖兰枢特地吩咐厨房聘请来人类的厨师，专为她烹饪一日三餐。
长窗旁边的小圆桌上放着新鲜的点心和红茶，在舒适的软椅上坐下，C。C拎起红茶抿一口进嘴里。
烛火突然熄灭了，C。C没有在意，她本来就不惧黑暗。透过窗户洒进来的月光异常明亮，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击在扶手上，C。C慢慢陷入沉思。
无法接受血液淀剂的锥生零的身体，他只能继续承受对于血的饥渴所带来的痛苦。让他明天等她只是权宜之计，有黑主灰阎在刚刚那个拿枪的男人不会有机会对锥生零下手，因此C。C担心的是锥生零他自己的意愿。
要是他想死，黑主灰阎是阻止不了的。
果然还是让绯樱闲来给他完成转换比较好，到时候只要绯樱闲下了命令，他就无法自杀，并且还会乖乖地成为她们的棋子。
☆、80：吸血鬼骑士18
“在想什么？”冰凉的手掌搭上C。C的肩膀。
猛地抬头；拥有一双红宝石般眼眸的吸血鬼正静静地站在她椅子后面。浑身上下只有一件浴巾蔽体的C。C缩了缩身子；躲开玖兰枢放在她肩上的手掌。
“枢大人没有休息吗？”
玖兰枢不在意地收回手，视线扫过C。C的全身；眸光莫名地闪了闪。几步走到窗边，拂开窗帘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这个时间还没有睡意。”
所以就来骚扰她了吗？C。C把不满压在了心底；她得想办法把这位纯血之君请走才行。这种时间，房间里头没有点灯；玖兰枢和她单独呆在一起……C。C倒是不担心他会做什么，只是想想今晚之后即将面临的漫天的流言她就觉得麻烦。
“枢大人；没什么事的话，我要休息了。”
这明显的逐客令玖兰枢当做没有听懂，他没有回头；仿佛窗外的景色完全让他离不开视线。
“嗯。”玖兰枢轻轻应了一声。
C。C良久见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自己拿了睡袍走进浴室换好。在柔软的大床躺下时，睡意慢慢侵蚀C。C的意识。
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站在窗边的吸血鬼，这位是夜之寮的帝王，他想要做什么谁也阻止不了。阴谋诡计什么的就随它去吧……大不了明天装病请假不出门好了，C。C打了个哈欠不再理会房间里的某只吸血鬼，怡然自得地进入甜睡。
均匀平静的呼吸声就在耳边不远处，玖兰枢待床上的人睡着之后才转过头。床上的C。C被子盖得严严实实，脸上神色放松，双目自然地闭合着。她丝毫没有因为这个房间里有玖兰枢的存在而表现出不自在或是警惕，但是这却是最不自然的地方。
玖兰枢越来越看不懂她，一直以来他只是在猜测C。C的身份、目的，现在连她的性格玖兰枢也开始怀疑。或者说是开始感兴趣，一个身份目的性格都成谜的人类，这是几十年都未曾遇到的特殊状况。
从今天C。C的行为来看，她的目的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了，到时候是利用还是抹杀，玖兰枢会做好这两种准备。
第二天C。C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茶时间，房间里没有玖兰枢的身影，这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他离开的时候把窗帘都拉上了，因此房间里光线很暗。
摸了摸空空的肚子，桌上放着的早餐还是温热的，C。C的作息时间完全在夜之寮女仆的掌握之中呢。
用完早餐C。C才想起来今天要去见锥生零的事，这个时间夜之寮成员大多都没有醒，悄悄溜出去应该没关系。
“这里的话，谁都不会注意到了。”黑主优姬拉开闲置浴室的门，拉着锥生零双双走进去。
“我终于发觉了我唯一能做的事情，”褪□上的黑色外衣，黑主优姬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衬衫。她解开了衬衫的领子，让自己的脖颈露出来。“这样做是最好的，零，吸了我的血就会好受一些吧。就算只是现在，不管多少次，我要让零体内的野兽平静下来。”
“一起做不可饶恕的事吧，零。”
锥生零抓着她的双肩，深深埋入她的脖颈。当一切结束，吸血鬼的獠牙褪去，眸里的红光渐渐熄灭。放开黑主优姬，锥生零别过脸感觉到浓浓的可悲。
视线越过黑主优姬，从半开的浴室门扫过，就在这一瞬间门外一闪而过的浅绿色恰好被他看见。全身的力气瞬间回归，锥生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沮丧了，立即站起来追出去。
“零，你去哪里？”想要跟着站起来，却在起身到一半的时候坐回地上，黑主优姬捂着渗血的脖子无力地靠在浴缸边上。
零他，是因为不能接受自己吸了她的血所以才逃开的吗？可是不行呢，只有鲜血才能抑制他体内的野兽，为此黑主优姬决定用自己的血来喂养他。
虽然这是罪孽，但她已经不想再看见零崩溃的样子了。黑主优姬仰起头，晶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C。C！”锥生零快步追上她，拉住那纤细的手腕。
C。C抬头，脸上的平静和淡然与稍稍有些慌张的锥生零完全不同，“零，怎么了吗？”
“刚才的事……”是个意外？不，锥生零自己明白，那不是意外，他的理智一直存在，但是他没能阻止自己。即使憎恨着吸血鬼，即使不想伤害别人，他却阻止不了自己对血的渴望！
“零，你该回去看看优姬。刚才的事情，你不需要向我解释。”拨开锥生零抓住她手腕的手，C。C甚至连语气也毫无波澜，听不出喜怒。
转身往夜之寮的方向走回去，手腕又被身后的人抓住。C。C转过身，目光疑惑地看着他。
锥生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急着解释，他甚至不知道该解释的是什么。C。C看见他吸优姬的血，C。C看过之后一声不响地离开，C。C的反应这样平静……锥生零脑子越来越混乱，就算刚刚在悔恨自己又一次被血欲控制，他也不曾像现在这样心神不宁。
“零。”C。C眨眨眼，开玩笑似的询问，“优姬的血味道怎么样？”
听到这个问题锥生零难得地脑袋呆愣了一下，回过神的第一反应是皱起眉，“这种事……”
“我和她的血，哪个比较好喝呢？”
这个问题愈加离谱，锥生零垂在身侧的手指抖了抖，C。C的血对他来说是不能提起的禁句。
“别再说这样的话了。”放开C。C的手腕，锥生零转身离去的步伐有些匆忙。
“肯定是我的血比较合你的口味吧……”低声呢喃了一句，C。C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夜之寮走去。曾经喝过绯樱闲的血的C。C身体里还残留着她的血液，因此C。C猜想她的血比较容易引起锥生零的血欲。
少年，别着急，很快就会满足你了哦。
整个黑主学院发生的一切都逃不过玖兰枢的眼睛，黑主优姬主动献血给锥生零的事他知道了，但没有点破。黑主优姬就是太温柔了，而玖兰枢唯独无法对她不温柔，因此在她面前当做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几天后，黑主优姬又一次遇到LEVEL E的袭击，锥生零救下了她。
树林里，玖兰枢单独叫了锥生零出来，有些话是时候与他挑明。接下来将要面临的是玖兰枢得到力量的第一个阻碍，也可以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为什么我要默认你的存在，还有你所做的一切，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我很清楚黑主学院的和平已经岌岌可危，所以我仔细考虑过。现在这个学院里，能成为优姬的护盾的人会是谁。”玖兰枢很肯定地说，“你是不会背叛她的，因为她对你的恩情足以让你不这么做。为此，我才让你活到现在，锥生零。”
很快，黑主学院将会陷入更深一轮的混乱，那时候玖兰枢可能会有顾及不到黑主优姬的地方，她现在……毫无能力，只是个普通人类，如果身为吸血鬼猎人的锥生零在她身边玖兰枢能稍稍放心一点。
“还有你需要注意的一点，离C。C远一点。”
锥生零的目光终于有一丝波动，玖兰枢说这句话的意思是指什么？会放心让他保护优姬，说明玖兰枢暂时判断他为无害。那么，让他离C。C远一点的意思就是……“你认为C。C有危险？”
“不安定因素而已，能不能构成危险还未知。你无需关注她，我会尽量避免你们的接触。”
眉头一皱，锥生零的不悦表现在脸上，“你凭什么……”
“你可以理解的吧，”玖兰枢打断他的话，“为了谨慎对待黑主学院的每一个人，身为学生会长，我不会轻易去伤害夜之寮的学员。所以在真正定下结论之前，希望锥生同学不要插手C。C同学事，以免影响我的判断。”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如果锥生零相信C。C，他就不会插手。玖兰枢正是利用这一点，成功地阻断了他们之间出现更进一步接触的机会。
几天后，夜之寮再次出现一个转学生，与性格内向的C。C不同，这位转学生行事高调，完全我行我素不管别的吸血鬼的眼光。
“第一天来这里居然就敢当着大家的面调戏玖兰枢大人！”
“难道熟悉了之后就可以吗？”
“当然不行！绝对不行！任何时候都、不、行！”蓝堂英恨恨地一拳垂在身边的围栏扶手上，此刻他正乘着课间休息和架院晓呆在这处幽静的湖边——发牢骚。
“红？玛利亚，通过办理学生手续和立下誓约而入学。似乎出生以来身体就弱，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在夜之世界的社交界露过面。只有这些了，虽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地方，但……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吧。”
“我说晓，你有见过那个人吗？”
“那个人？”
“和玖兰有着同等的血统，却因为发疯而失去了踪影的纯血种，绯樱闲。锥生家的事件之后就行踪不明，也有消息说她已经死了，很遗憾我没有见过她。”
“她怎么了？”
蓝堂英沉默了一会儿后说，“不，没什么，不说她了，关于那个人的事情是不吉利的。”有些诡异的是，那个转学生对他露出的气势，和玖兰枢身上纯血种的气势那样相似。
这不安的感觉，是他太多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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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吸血鬼骑士19
红·玛利亚转学到黑主学院的当晚；她以不适应和喜欢安静为理由自请去旧宿舍居住；玖兰枢同意了。
第二日，午后日光渐渐被云朵遮去；天气阴凉下来。
日间部现在正是课间长休，学员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热切地讨论过两天舞蹈节的事。一年一度的舞蹈节是日间部和夜间部可以共同参加的唯一官方活动；因为难得有一次可以与夜间部俊美的男女同学们一起共舞的机会，所以日间部各位成员们的兴致非常高涨。
“那边是不行的；现在是日间部的活动时间……”远远从校舍通往教学楼的路上传来一个温润好听的男声，女生们往那个方向望去。
目光所见的第一个人是银色长发的少女；身上穿着白色校服，她正跳跃着往这边小跑过来。少女的身后，夜之寮的副宿舍长一条拓麻一边呼唤她一边紧追过来。
“玛利亚同学。”
“我只是想瞧瞧露天咖啡屋而已嘛；呵呵；真有趣。”越过水池，红·玛利亚闯入了教学楼的范围。
自从第一眼见到这个女性吸血鬼锥生零内心就有一股非常熟悉的感觉，只要靠近她身体就会躁动起来。锥生零不难怀疑，这个新来的转学生红·玛利亚是否与那个吸血鬼有关系。
银发少女动作十分敏捷，跑进教学楼下的人群里面之后转眼间失去了踪影。一条拓麻追到喷泉旁边，四下查看了一番根本连她影子都没有。随后蓝堂英和C。C也赶来了，蓝堂英是被一条拓麻拉过来一起劝玛利亚同学的，C。C是自告奋勇来帮忙的。
“优姬，你好啊。”蓝堂英笑着走近，一边打招呼一边走到了黑主优姬的面前，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张开双臂狠抱住了她。
“啊——！”
“讨厌！抱在一起了！”
“蓝堂学长！”
周围女生又惊讶又生气又嫉妒的尖叫顿时像潮水般一波高过一波，C。C受不了地捂住耳朵。看见站在一旁的锥生零，点了点头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
黑主优姬在蓝堂英怀里挣扎，“你要干什么，蓝堂学长……”
“嘿嘿，你等着被那些嫉妒的女生蹂躏至死吧，黑主优姬。”蓝堂英十分恶劣地在她耳边坏笑，见周围的女生们的反应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之后就立即放开了黑主优姬，不着痕迹地弹了弹袖子，退离一步。
锥生零没有在意黑主优姬这边的状况，见到C。C他想起了那天玖兰枢警告他的话，虽然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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