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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审神者她有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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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什么要骗你们?喏,照片给我。”
  九央把照片要过来,漫不经心的翻了翻,一只手夹着有问题的照片,一只手夹着没问题的,示意所有人看过来后,朗声问道:“这两种照片,除了和我有关的区别,你们找出另一个不同了吗?”
  蜂须贺愣了愣,上面还有不同?他正想仔细观察,今剑直接向一期发问:“这是一期殿你照的吧?你找出主人说的不同了吗?”
  蜂须贺差点儿被噎住,一期难得也有些无语。
  是,这些照片都是他找的、他找来的,他是最了解照片的人,他应该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第二处不同的人。
  这个想法没毛病,可今剑你什么情况,连自己动动脑子思考都不愿意了吗?
  一期忍不住给了个“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的眼神,今剑理直气壮的回了个“这是效率最高的方案”的表情。
  一期:“……”
  “主人的观察力比我好太多,请再给我一点时间。”他面上还是优雅沉着的样子,内心里的小人在疯狂撞墙。
  “一起看。”
  蜂须贺招来今剑和五虎退,示意他们尽力而为。两短刀没有异议的应下来。
  两摞照片在四人一狐面前摊开,正当蜂须贺等人细细观察时,确实对照片更熟悉的一期脑海中闪过一道光。
  他嘴唇动了动,“是这样的吗?”
  那声音很轻,轻到一被说出口就融化进空气里,但精神高度集中的其他人立刻抬头。
  “哪样啊?”今剑摸不着头脑,他才看到第二张照片。
  蜂须贺沉沉地盯着一期,一期看都不看他一眼,紧了紧握着五虎退的手,面向九央,认真地问:“我之所以能留下您的相片,是因为您允许我照,对吗?”
  今剑:?什么和什么啊?
  九央轻轻勾起唇角,脸上闪过一丝满意,“不错。”
  蜂须贺听到九央肯定一期的猜测,冷静地思考。
  一期能留下和主人有关的照片,是因为主人的允许,换个说法,没有主人的允许,就不能拍下主人的照片?
  眼前豁然开朗,一丝欣喜爬上蜂须贺的脸庞。
  照片出问题是主人自己做的,那不就说明主人身体没有问题?
  然而下一秒,他又想到:一期照了未经主人允许的照片?一期在拿到照片后肯定一一确认过,不然不可能发现前后的差异,可为什么之前没发现,现在又发现了?
  这个疑惑不光蜂须贺有,慢一步反应过来的今剑有,前后联系能力强的五虎退也有,脑子转得飞快的狐之助也有。
  一期主动解释道:“主人允许我持有相机,拍摄异世界的相片,但如果只是由我来照,那么肯定会出现一个问题:在所有的相片,我出现的频率最低。虽然可以自拍,可自拍终究没有拍别人来的方便。”他低头看看五虎退,声音柔和,“我希望我能给弟弟们一个完美的体验,所以我时不时拜托好心的路人帮忙照相。”
  就算是同一台拍立得,由他操作,和由路人操作,得出的相片当时看着没差别,可回到本丸后,明显的、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还是主人提醒,他才反应过来:
  “好心路人帮忙拍摄的所有照片上,主人的身影都消失了,而我拍的,保存完好。”
  今剑恍然大悟,啊,原来是这么回事。既然不是因为狐之助说的原因导致照片上的主人消失,那么他也不用担心主人有被清算的可能啦~
  他心情一下子愉快起来。
  “打扰主人啦~”
  今剑拉着五虎退,一溜烟跑开了。
  五虎退还沉浸在思考中呢,被今剑猛地一拉,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人就离主人好长一段距离。
  他不可思议的盯着前方的今剑,眼睛转了转,落在今剑拉着的他的左手上,顿了顿,又落在空荡荡的右手。
  ……如果没记错的话,前几秒一期哥是不是还握着他的右手给予他安慰?而现在?
  五虎退好不容易劝着今剑停下来,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彻底看不见九央等人。五虎退表情难以言喻的回头看了看,转头盯着今剑,小声问:“为什么跑这么快?”
  今剑用同样小的声音回答:“不跑得快一点要被蜂须贺逮着做内务的。”
  五虎退:“……”好像是哦,本丸刚刚重建,需要打理的地方多了去了,刚才蜂须贺八成是去整理需要打理的位置,整理完可以找人来做了。
  今剑:“还想不想继续玩儿啦?”
  “……”五虎退,“想。”
  **
  望着今剑、五虎退绝尘而去的背影,蜂须贺又好气又好笑的瞪了一期一眼,一期的表情还是那么的无辜,好像松开五虎退的手方便今剑拉人跑的那个人不是他。
  气氛放松下来,蜂须贺的心脏在短时间内经历了上蹿下跳,这个时候也懒得和一期计较,只怼了一句:“事情就在那儿,早做晚做都一样要做,还不如早点儿完成,住得更舒心。”
  一期故作诧异地问:“你在本丸里住得不舒心?”
  “……”蜂须贺,“不要随意篡改我的话,曲解我的意思。”
  “我没有。”一期轻轻皱眉,轻轻的给九央一个无辜的眼神。
  蜂须贺:“…………”都这么大人了还好意思跟主人撒娇?要不要脸?!如果不是他弟弟浦岛虎彻没来本丸,哪里还轮得到一期一振你个大高个来撒娇!
  选择性忽视了粟田口还有N多短刀真·弟弟,自家只有个身为胁差的浦岛,蜂须贺对于未来满含期待。
  看着两人还有工夫斗嘴,知道他们彻底缓过来了,九央这才说道:“是我忘记跟你们说这件事,让你们担心了。”
  “您说与不说都有您的理由,请无需挂念。”蜂须贺立刻回道。
  一期笑了笑,在狐之助“你果然是这样的人”的复杂情绪中,坦然又狡猾地说:“主人,可以给我们解释照片在不同时段呈现不同的原理吗?”
  蜂须贺投来不赞同的目光,一期视若无睹,径直说道:“我很好奇。”
  九央拿出块垫子招呼蜂须贺坐下,不在意地开口说道:“就像你说的,因为我允许你给我拍照,我允许你的照片里出现我,所以你拍的照片是完整的。这是哪个术我忘了,是我很小的时候我父亲母亲加在我身上的,具体效果就是让白名单之外的人无法拍摄、记录下我的身影。”
  果然,一期不出所料地想,主人第一遍看照片就发现了这点吧,所以才把保险起见戴上的白色手套脱掉了。
  蜂须贺和狐之助之前从未正面听九央说过她过去的事,此刻一听,有种眼界大开的感受。
  谁家父母会特意在孩子小时候弄这么一个防备性高到没边儿的“术”?效果还这么诡异和有用。
  主人,主人的家庭,都不简单。
  蜂须贺冷静地想,狐之助有一瞬间的怔愣,紧随其后的是彻底的放松。
  “我有个比我大很多的哥哥,”九央这是在跟蜂须贺和狐之助解释,“他从小也在这个术的保护下长大,后来,在我出生后不久,在我接受这个术后不久,哥哥外出冒险,回来后跟父亲母亲反馈了术的遗漏。”
  “如果还需要再外人的监控中待一段时间,可又引起了外人的注意、追踪,当他们发现监控无法记录哥哥,他们对哥哥的警惕会提到最高。”
  “后来父亲改进了术,保留了只有白名单上的人可以拍摄我和哥哥的照片的功能,同时将抹去我们身影的效果延后,最后表现出来就是你们看到的这样。”
  蜂须贺的眼睛不由的亮起来,他不仅知道了主人部分家庭背景,还了解了主人的一些过往经历,更进一步加深了主人无所不能的想法。
  狐之助表现的平静多了。
  倒是一期又问了一句:“我在您的白名单上,对吗?”话里的甜蜜、愉悦溢于言表。
  九央笑着说:“是啊。”她的目光移向蜂须贺,“当然了,你们都在我的白名单上。”
  蜂须贺的嘴角抑制不住的疯狂上扬。
  一期半点儿不把尾巴快翘上天的蜂须贺看在眼里,他殷勤的给九央填茶,而后说:“既然照片变成了这样,那上个世界的监控是不是也变了?”
  “肯定变了。”
  一期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动作优雅的收起照片。
  这些照片他留着是给主人和弟弟们、鸣狐看得,可不是留给外·人看的。
  蜂须贺正高兴着,对一期这么明显的抠门大度的揭过。
  他专门找一期去要,找粟田口短刀们去要,难道还要不出来?而且……
  “看来警察们有的忙了。”他按了按长长的袖口,对于能给盯了他们一路的警察添点儿赌表示乐意。
  一期也说:“是啊,那个世界拥有各种各样的超能力‘个性’,有个能消除监控记录的‘个性’好像也很正常?”
  而作为最大暴力组织、最名正言顺管理暴力的组织,对于这样的十分阻碍证据收集、情报查找的“个性”,当然要好好记录记录。
  前一刻还斗得有来有往的两人这一刻仿佛握手言和,彼此间的龃龉似乎烟消云散,惺惺相惜般共同为警方叹息。
  真可惜,主人没有个性,他们也不是本世界的人^^
  九央习以为常地说:“查两天查不到,事情也就到此为止。”
  一期注视着少女脸上的熟稔,顾忌到身边的蜂须贺和狐之助,没有继续问下去。
  好好的一个全方位了解主人到底拥有哪些能力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虽然有些可惜,但他不后悔。
  就在蜂须贺皮笑肉不笑的喊一期和他去处理内务,一期义正言辞的表示他要在这里陪伴主人,翻脸翻得猝不及防的时候,九央突然说:
  “如果你们一人有一个名额,用来增添本丸刃口,你们想谁来?”
  蜂须贺和一期顿时收声,他们齐齐惊讶地看着九央。
  “您要锻刀?”
  异口同声的问话,某种程度上表明了两刃思维的相似性。
  九央:“对,我想试试。”
  一期面色微沉,没有接话。
  座位本丸现存的唯一一个从锻刀炉里蹦出来的刀,他自然知道为了锻他,主人花了多少资源。
  但重点不在资源。
  “谁来我都高兴。”蜂须贺惊讶过后这么说。
  虽然他确实希望浦岛早点儿来,但锻刀炉和刀匠愿不愿意放刃……这就是一个很严肃很值得深思的问题了。
  一期还是没有说话,他深深的凝视着九央,金色的虹膜里仿佛有星光坠落。
  您说您短时间内不锻刀,今天就是“短时间”的截止日期吗?


第47章 【改BUG】
  人类的承诺有多脆弱多不靠谱多不值得相信,一期一振早就通过种种现实知道得一清二楚。
  从主人口中得到“短时间内不锻刀”的承诺时,他有过短暂的高兴,但随之而来如何让主人不违背这个承诺的议案就摆上台面。
  纵然主人给他的感觉非常不一样,纵然主人郑重的将他放在心里。
  谁能保证完全不违背曾经说出口的话?就算是三观极其端正、极其正直的人都很难宣称他们真正做到了从一而终的诚实守信。
  或者,一期不介意再放宽一点儿底线,只要主人不是出于自身意志,是因为外界的强迫而不得不违背和他的约定,那么他想,他能接受。
  只要主人心是向着他的,只要主人尽她所能的履行了和他的诺言,那么他想,他会宽容的揭过一点“小小”的不愉快。
  ——想要强迫主人违背自身意愿,起码首先要绕过他……还有那些家伙,要首先打倒了守卫在主人身前的守护者,才有可能抵达被层层守护起来的珍宝。而如果真到了那种地步,更大程度上说明他的能力还不够,没法周全的呵护主人。那个时候,那样的他,也没有脸面再提出过分的要求。
  这是他来到本丸后最初和中期的想法。
  在一步步认识到主人的强大,在一步步了解主人隐藏在冰山之下庞大神秘的闪光点,一期就在想,这世界上,有没有人,有没有生物,能够真正伤害到主人,能够让主人不顾自身想法,无可奈何又不得不完成某些事?
  (九央:你们啊,你看看我之前多不情愿认真养你们。)
  以一期自身千年的记忆来看,他找不出,也不相信有人能达到那种程度。可出于某种说不出口的预感,他对于世界的认识进一步扩大,他有了更匪夷所思的猜测,所以他展开了对主人的进一步试探,试探他在主人的认知中属于哪一类,试探主人实力的一角。
  不论试探后得出的结论如何,更了解主人的实力,才能为以后独占主人打下更坚实的基础。
  一期也曾扪心自问过,明明脑子里想着的是将主人牢牢掌控在手里,将未来的弟弟们和鸣狐一一收拢过来,一起开启属于粟田口的、纯粹的生活。
  可脑子里这么想的他,为什么要对主人的一个承诺耿耿于怀?
  主人虽然是未来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她的意志如何,原本并不在他的计划中。
  从他决定神隐主人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不该将主人的自我放在心里。不然等未来他真的成功了,主人一向他请求,难不成他还真的要放过主人?
  那怎么可能。
  一期失笑起来,他觉得很荒谬。
  枉顾主人意愿、想要神隐主人的他,还会在乎主人的愿不愿意开不开心?
  太可笑了。
  他心里一边嘲笑自己,一边却不由自主的想要落泪,他必须承认,他真的,真的,真的很在乎主人给他的承诺。
  就算他坚定不移的朝着神隐的方向前进,就算他想方设法从各个角度套主人的底,就算他知道人类、知道生物的承诺有多不靠谱,他还是超乎想象的看重主人和自己的承诺。
  看重到,有些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十分卑微。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他想放声大笑,将神隐后的时光想了无数回,将神隐后该怎么把主人搂在怀里想了无数回,将神隐后怎么对待主人的态度想了无数回——明明应该居高临下施舍般给主人一点宠爱,可他深刻的发现,他做不到。
  他做不动枉顾主人的意愿,他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主人陷入险境,他无法容忍外人轻视主人,他对主人戏耍外人感到无比的愉悦,他更无法容忍主人违背诺言。
  主人在他心中,到底算什么?
  偶尔,一期会这样想,他开始动摇,他开始质疑自己最初的决定是否正确。
  哦,不是指神隐主人的决定,而是指他和粟田口的大家们共享主人的决定。
  他想,主人面上不显,但实际上还是很骄傲的。不然主人不会在明知道狐之助有隐情的情况下对它始终如一,不会提前离开审神者交流大会,不会在知道特殊时空转换器隐藏着阴谋、特殊任务来头有问题的情况下始终从容应对。
  主人对自己有信心,她相信她能完美的应对所有情况,她看不起一些别人眼里的成功者,她有自信保护他们安全。
  主人保护他们付丧神的安全。
  在日常的相处中,他慢慢感受到了这个事实。
  不是他们在保护主人,而是主人在保护他们。
  多好笑啊,这个事实说出去估计都不会有人相信。
  可就是这样荒谬到极致的说法,确是他不得不承认的现实。
  而这样隐晦、温柔又强大的保护着他们的主人,会愿意被一群人分享?
  当然不会,那对主人是一种侮辱。
  一期前所未有的觉得自己之前的决定大错特错,他看低了主人,更看低了主人在他心中的分量。有时候他还会想,强大如主人,为什么还坐在轮椅上?她的腿真的没有办法救治了吗?
  他深刻的反省自己,然后走出了下一步。
  如果主人自愿被他神隐,他偶尔和鸣狐、弟弟们联系?主人会不会喜欢那样的和他永远单独相处的氛围?
  光是想一想,他就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独属于他的,主人呐。
  刻意忽略掉心脏某处不明显的抽痛,一期脸上带着春风般的微笑稍微更改了一下计划。他想要在之后的时间里更多的向主人展示男性荷尔蒙,更多的展现他独特的魅力,想要主人更多的视线投射到他身上。
  他重新捡起了之前否定的方案,他要诱惑主人。
  他单方面的将他和主人的关系放到特殊的天平之上,他忍不住的想知道主人更多的信息。
  可在这个时候,主人不打算遵守和他定下的约定了。
  就算那时的约定根本没有确切的时间。
  一期一振听到风吹过的声音,听到成千万吨白得刺眼的雪从山巅奔腾而下的声音,他听到自己逐渐滑向谷底的声音。
  在主人心里,他算什么?
  他不由想。
  “一期你呢?”
  万叶樱下,久久得不到回应的九央随口问了一句。
  “……”
  “嗯?”
  这次还是没有得到回答,九央这才诧异地抬眸,蜂须贺也侧头看了一期一眼——这家伙在搞什么,居然让主人问两遍。
  沉默良久的一期眼睫轻颤,他缓缓张口:“主人,请您告诉我您重新捡起锻刀想法的原因。”
  敬称,一个没少,可那命令般的语气和用词截然相反,活脱脱好似一个不服管的刺头。
  蜂须贺心中的不满化为微妙的震惊,这家伙怎么这么反常?
  九央也察觉到不对,她盯着一期看了看,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关心的问:“怎么啦,有什么不舒服吗?”
  一期的指尖痉挛似的抖了几下。
  九央正想问他哪儿不舒服,电光火石之间,记忆里某个天雷勾地火般的爆。炸性场面突然闪现,她直接愣在原地。
  “……你想知道我锻刀的原因?”她谨慎的先问了一遍,安抚性质很浓。
  蜂须贺下意识摸向腰侧,可空荡荡的腰带提醒他一个无情的事实:在换上内番服后,因为想着是在本丸里行动,他根本没有带上他的本体,挂上他的刀。
  可为什么他会有拔刀的冲动,在本丸里,在这里,谁会和他刀剑相向,谁能和他刀剑相向?
  一期静默两秒,而后轻声道:“谢谢主人关心,我很好……以及,是的,我很好奇主人您的原因。”
  “因为退退。”
  一期暗沉的眸子顿时睁大,对这个回答极其诧异和不解。
  九央说得很干脆,但她时时刻刻注意着一期的微表情,看到他神情终于松动,悄悄吐出口气。
  ……好的,她就说她不会像哥哥那样翻车。她比哥哥聪明多了,以及,感谢老哥给她做出的错误示范。
  将脑海里天崩地裂的场面抛开,九央轻松多了,她轻快地说:“是呀,就是因为退退。”
  不光一期不解,蜂须贺和毛都本能的炸开的狐之助都满头雾水。
  “退退那句话是他设定好的入手台词吧?”九央抬眼望了望山下宽敞明亮的建筑群,语气很淡,“不仅是退退,你们每个人都有固定的台词。”
  “虽然那个台词不能反应你们的性格,但某种程度上来说,它具有普遍性和适用性。比方说退退,他上来就说对不起,因为他没有击退老虎,和他的名字不太相符,因为他可怜它们。”
  “可退退凭什么要道歉?”
  “他的名字不是他自己取的,是人类取的,他的事迹也是人类凭着一张嘴说的,又因为种种因素流传了下来。”
  “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名字是他自己想要的吗?事迹是他自己说的吗?”
  “都不是!”
  “既然都不是,退退为什么要被那些已经成为虚妄的过去束缚?”
  “他跟人说他不像历史上那样真的击退了老虎,他十分勇敢,他在告诉不知道真相的人不要被历史迷花眼,但他都把别人摘出了为什么不把自己也摘出去?”
  “他为什么不对自己好一点?他为什么不自信一点?”
  九央真的很痛心啊,五虎退那样的巴巴的对别人好,但不对自己好的人,她看着就脑壳痛!
  心怀善念对别人好,没什么,可对自己不好就不行了啊!
  按照她成长的环境来讲,按照她的经验来说,一个不懂得对自己好的人,根本活不到最后!
  如果不是五虎退生活在这个世界,生活在这种环境,她都想剖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是怎么长的,怎么就不知道点儿轻重缓急?
  九央最初生了会儿气也缓了过来,她明白,五虎退之所以有软白甜到这种程度的性子,和世界大环境,和周围人宠溺的态度分不开。
  如果真把五虎退丢在自己的世界,只要他没死,只要成功活下来了,那么他绝对会学会保护自己。
  但是吧,五虎退已经这样了,她舍不得让他直接面对那些狂风暴雨,她总想着帮他过滤过滤,先和风细雨的经历些事儿,再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成长,学会立身之本。
  “我想过很多方案,想过怎么让退退改一改性子,但当我看到他和今剑一起玩耍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最天然的、最安全、效果最好的法子就摆在面前。”
  九央语气缓和了很多,她温和地注视着一期:“你是退退的哥哥,你能最方便的影响退退的观念。你们还有很多兄弟,你们之间的兄弟关系很好。”
  蜂须贺忍了忍,最后没忍住问出声:“您问我们,想要谁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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