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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伊什塔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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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激动，何须压抑，何须掩藏，何须不齿，何须愧疚！你所经历的，正是生命从野兽过度至类人猿的第一步啊！”
言峰绮礼看着吉尔伽美什，没有答案。
英雄王大笑：“你那是什么眼神啊，言峰绮礼！拿着镜子看看你此刻的眼神吧，你所追求的，你所期待的，便会一目了然了。绮礼，正是因为你从未知晓心中所追寻之物，才会感到迷茫啊。”
避开吉尔伽美什如炬目光，言峰绮礼的声音里有着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激动：“英雄王，与我说了这么多，你又有何所求呢？”他从不相信天上掉馅饼，在Assassin之后，更不相信这些所谓的英雄。
不，不能说不相信。
正是因为太过相信这些英雄，所以他才会切身的感觉到这些英雄也曾为人。
他们不是书面上单薄刻板的模样，不是那短短一个‘牺牲’得以终结的故事，更不是那所谓的‘完美无缺的圣人’。他们有着自己的利益，有着自己的算计，有着自己的目标和计划，甚至有着自己的判断。
英灵，可不是远坂时臣所以为的‘工具’啊！
言峰绮礼看着吉尔伽美什。
什么时候老师才会意识到，从一开始，被利用的就不是‘吉尔伽美什’，而是他‘远坂时臣’啊！
——！
“终于意识到了么，绮礼！”吉尔伽美什看着衣服恍若被雷批过的棕发青年，发出了愉悦的大笑声，“一直以来，你所感到迷茫的，你所期待的，都是‘价值’啊。”英雄王终于抛出了自己的橄榄枝。
“是为了什么而降生，又要为呢什么而奉献呢？”英雄王勾起嘴角，“那个Assassin的一生，给了你答案，不是么？”
那个老东西（贤王）不说，就当他没有千里眼便不知道了么？
杀阶蝼蚁对言峰绮礼的特殊之处，那日咖啡厅对待卫宫切嗣和爱因兹贝伦人造人时截然不同的态度，甚至是他的装扮和进攻手段。
一个名为‘卫宫切嗣’的人生，便肉眼可知了。
生前未能荣耀加冠，死后也不得为他人所知，可其一生却也能用‘辉煌’来形容。这样的人生，与言峰绮礼的人生，差距何其之大，但结局却又如何的相同类似。
如此，‘卫宫切嗣’和‘言峰绮礼’又有什么区别呢？
言峰绮礼这样质问自己。
若是如此，若是都这样身后无名，若是死后也不得转生安宁，若是逝者依旧会遭受与生前一般无二之事，那么那些苦修，那些磨难，那些历练，又有什么意义呢？
第一次，教父对自己的神职产生了疑惑。
“自然是因为愉悦啊，”英雄王似是感察到了绮礼的困惑，他如此解答道，“自然是为了生前的愉悦啊。”
至于死后？
借用某个起身就走女神的话——
——本王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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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接受了极大信息量的Berserker神情恍惚的出现在了爱因兹贝伦的古堡之外，看着眼前离自己只有一尺之遥的古堡结界，脑海中全是Caster吉尔伽美什的‘为了能够让你接受她，亚瑟王选择成为亚瑟♀王’这句话。
他想起了王对自己的重视。想起了王在骑士决斗之时第一眼看到自己，就决定赋予自己重任的举动。想起了王处正在外时，让他看护卡美洛与王后桂妮维亚的旨意。想起了坐在圆桌前，他只需要微微侧头，就能看见王之容颜的日子。
兰斯洛特举起了自己的手，犹豫再三之后，最终还是放出了自己的宝具——“骑士不徒手而亡（Knight of Owner）”
兰斯洛特自己也没想到，狂化职阶的宝具，竟然源于他生前的一场决斗。他的对手对他下套，要求他不携带任何武器与之决斗。兰斯洛特欣然应允，在决斗之时随手捡起来一根树枝，打败了对手。
他本人是不知道这种普通的，在圆桌骑士看来并非是什么值得夸耀之事，究竟是如何被人引申成为宝具的。但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作为被湖中仙女所抚养长大的骑士，他最初穷到坐拥金山却没钱买剑的时候，就是拿树枝瞎比划的来着……
‘骑士不徒手而亡’能够赋予手中的武器宝具属性并能加以驱使，然而这其中‘宝具’的被定义为‘任何够认知判别为武器的范围的东西’，被判定为‘宝具’的武器会在兰斯洛特手中转化所有权，成为他得支配物。
换而言之，东西我摸到了就算是我的了！
于是在光天化日之下，Berserker兰斯洛特抬起手贴在了爱因兹贝伦家族城堡的结界之上，花费了零点一秒钟争夺所有权，剩下的零点九秒，他将原本难进易出的姐姐，变为了难出易进。
唔，这样的话……
兰斯洛特站在原地想了想。
如果我摸到了桂妮维亚的小手手，那么桂妮维亚是不是就愿意和我走了？
生前至死都未能再见桂妮维亚一面的兰斯洛特，看着在自己手掌之下乖巧的如同小学生一样的结界，难免觉得成为英灵真好啊！
虽然这么想着，看着远处随风摇曳的树枝，兰斯洛特还是难掩他激动地心情。若说生前有什么遗憾，那边是未能再见王一面，当他得知消息之时，莫德雷德已经发动了反叛，圆桌骑士因为征战与内部原因，在叛军的攻击下溃不成军。
远在法国的他听到消息后赶来所看见的，只有贝狄威尔牵着王的马，沉默离去的传言。他不知道王葬在了哪里，他不知道自己的圆桌好友有多少是死于过去同袍之手，他更不知道这一切自己在其中究竟有几分罪责。
世人都说亚瑟王不懂人心，但是于兰斯洛特来说，这样公平公正且从不徇私的王，才是他愿意一生追随的。即便是犯下了错误，如果有机会弥补，他是愿意的——
想到即将见到自己的王，能够弥补生前的遗憾，兰斯洛的眼睛不由的亮了起来。
彼时不曾知晓加哈♀拉德，没有亲眼见到亚♂瑟王，更不知晓一拳一个基佬紫之枪版阿尔托莉雅的兰斯洛特，如此感叹道。
不过即便知道，一旦想到，存在阿尔托莉雅，阿尔托莉雅Lily，阿尔托莉雅泳装，白枪呆，阿尔托莉雅alte*2，无毛，迷之女主角X，的英灵座，对于一个有着王属性控的圆桌骑士来说，一定是天（di）堂（yu）吧！！！
听说……还有幼阿尔托莉雅？
被贤王误导了的兰斯洛特，兴奋地搓手手。
作者有话要说： 我大概是真的不适合写轻松愉悦的文……
对着电脑屏幕三个小时，满脑子都是‘王道’‘愉悦与苦修’‘切嗣和绮礼之间剪不断的命定相似与不同’‘王道、霸道和骑士之道’等诸多议论文命题Orz
第30章 二十八
因为爱丽丝菲尔被Caster掠走，爱因兹贝伦不得不换了另一个人造人作为结界的载体，虽然有着同样精致的长相，但是比起爱丽丝菲尔，新的人造人明显缺少了作为‘人’的那一部分，看起来机械了很多。
但是对于卫宫切嗣来说，这并非是最为令人难以接受的。
“……我会将爱丽救回来的。”面对着魔术师的通讯设备，卫宫切嗣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攥紧了拳头，“所以，请务必……”
“没必要。”通讯对面的老人语气冰冷，“不过是一个载体而已，被谁激活都无所谓。”属于爱因兹贝伦家的红眸透过魔法仪器看着切嗣，“只要Saber还活着，那么这场圣杯战争，爱因兹贝伦家就不会输。”
那么爱丽呢？
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很想这么咆哮着质问对方。
那么爱丽呢，就让她这么毫无意义的牺牲么？连最后的道别，连最后让她看一眼伊利亚的权利，都要剥夺么？
这样令人窒息的感情，在十多年前他也曾感受到，那个时候在世人和师傅之间，他选择了多数。就像是报复，就如同轮回，在多年后，在世人和爱丽之间，他又要重复这样的罪责了么？
“如果没有了圣杯……”卫宫切嗣试图从另外的方面劝说长老，“那么主动权——”
“这场战争中，有Ruler吧。”爱因兹贝伦的长老看起来似乎开启了另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你知道Ruler的出现，代表了什么么？”
在长老所看不见的地方，卫宫切嗣的手骤然攥紧，他抑制着自己的怒火，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控制住自己想要砸毁通讯器的冲动。
但不能是现在——伊莉雅那个孩子——伊莉雅还在他们的手里。
“意味着这一次的圣杯战争，不必遵循规则。”长老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似乎是因为知道卫宫切嗣只能算是半个魔术师的缘故，他解释的很详细，“Ruler的出现，说明一开始，这场圣杯战争，就已经超脱了往常的规则。”
因为地理位置迟来了冬木，并不知晓那日Ruler所传达消息的爱因兹贝伦家族，做出了这样的判断：“所以，不必循规蹈矩，只要能够获胜的手段，那么就用吧，卫宫切嗣。这些事情，不正是你最擅长的么。”
即便是这么被人说，被人说做是卑鄙也好，不齿也罢：“那么爱丽……”
“区区一个人造人而已，”长老不以为意，“只要你能够赢得圣杯战争，那么无论是多少‘爱丽丝菲尔’这样的存在，我们都会为你送上的。”这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判断，更是整个爱因兹贝伦家的判断。
长老的语气冷漠，似乎只是在谈一桩交易而已：“我已经派人去接触你的同盟了，他们会成功为你的助力，”长老并不知道此刻卫宫切嗣的怒火，就算是知道，他也不会在意的，“圣杯——只能是爱因兹贝伦家的。”
说完这话，他就掐断了通讯，只剩下卫宫切嗣一个人站在窗前，面对着窗外灰暗的风景。
过了许久，卫宫切嗣声音沙哑的回答道：“好。”说完这话，他的背影沧桑了很多，“如果你能够带出伊莉雅，”他回头，看着不知何时站在墙角的男人，“那么我的命，”神色复杂的看着身缠绷带，带着红兜帽的男人，“就是你的了。”
“我不需要你的命，”男人向前一步，走出了阴影，“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他抬起手，解开了缠绕自己脸上的绷带。
当绷带落下，一张与卫宫切嗣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了空气之中。
看着Assassin，卫宫切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好，”他再次承诺到，“只要能够赢得这一次的圣杯战争，”他看着另一个自己，一个更加成熟，也更为冷酷的自己，“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隐瞒了圣杯真实状况的Assassin轻哼一声：“那么首先，”他看着卫宫切嗣，“用令咒，命令Saber解决掉Berserker吧。”正说着，门外传来了爱因兹贝伦家人造人的通报声，告知结界被人改动。
他们被困在了结界之中。
卫宫切嗣看向Assassin，深吸了一口气：“以第一令咒为令，Saber，杀死Berser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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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洛特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自己的王了，这样鲜活的，靓丽的，活着的王！
看到他的王的第一眼，消除了黑化的兰斯洛特不禁泪流满面：“吾王啊——”他想到了很多，自己的离去，圆桌的支离破碎，莫德雷德的叛逆之举，更多的还有当他独在异乡时，对那个神圣背影的怀念。
“吾王啊——”兰斯洛特松开了撑着结界的手，单膝跪地，“臣下——”
“唔，先等等。”亚瑟看着兰斯洛特的眼神有些古怪，“兰斯洛特卿，”从头到脚打量着兰斯洛特，“虽然并不确定，但是我很可能并非是你所知的那个亚瑟王。”
话说，这次圣杯战争竟然还有人召唤出了其他圆桌骑士么？不过想想，有桂妮维亚的地方，看见兰斯洛特这个大｛哔——｝也就不奇怪了呢。
兰斯洛特单膝跪地，似乎并没有听进亚瑟的话：“怎么会认错，这样的荣光，这样的宽容，吾王，除却您还有谁会宽容我的罪责，并引领我迷失的灵魂呢？”
……说真的，我并不是很想原谅你呢。
想到他在这个世界看到的关于亚瑟王的传说，想到眼前这个也是个试图拐走桂妮维亚，当然更重要的是这个兰斯洛特竟然成功过一次，的存在，亚瑟王忽然就很想拔刀和对方进行一次有爱的圆桌互动了呢。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所认识的兰斯洛特，是一个一言不合就拔刀的大胸暴力女。自从得知桂妮维亚和他是协议婚姻之后，一直立志于撬他的墙角抛他的床头。力图从内部将他的圆桌骑士们，划分为‘男性’和‘女性’两个派别的极端女权主义者啊！
哦，是不是没提过，他的十三圆桌，只有他一个男性？
“我并非是你的亚瑟王，”亚瑟试图辩解，“单是性别，就不一样了吧？”他的兰斯洛特虽然不可爱，但是可是个女孩子啊。
“吾王，别说了！”不知对面的骑士究竟脑补了什么，但是亚瑟觉得他的神情更加激动了，“这一切都是臣下的错，无论是爱上了王后，还是让其他人误会了您，这一切都是我兰斯洛特的错！”
？
“吾王，您愿意原谅我，甚至为我这个不忠不义之臣，做出这样大的牺牲——”他抬头，神情激动，“无以为报！”
？？
不是，等等，你到底脑补了什么？我做出了什么牺牲了我？？不都说了我不是你的那个亚♀瑟了么？？？你们圆桌骑士都是这么不听人说话的么？？？？
亚瑟王尚未来得及问出口，就感受到了身体内魔力的涌动，以及来自他的御主卫宫切嗣的声音：‘以第一令咒为令，Saber，杀死Berserker！’
‘等等，御主——’
‘以第二令咒为令，Saber，全力释放你的宝具，杀死Berserker吧！’
亚瑟王脸色一凝，以他的智商自然能够看出此刻自己御主的不对劲儿。且不论几分钟之前，对方还在和自己商量着要如何救出爱丽丝菲尔，就单是以对方那种老谋深算的性格，做出如此突进的决定，就很不对劲。
但是眼下的情况，如果没有卫宫切嗣那个‘全力’就好了：“此为拯救世界之战！”据说，要使用星之圣剑，单独一位英雄不足以决定于是古老国度的骑士王，及其麾下的骑士对圣剑定下了严格的法规，并予以实行。
兰斯洛特同样感受到了对面溢出的庞大魔力，那是来源于卡美洛之王，红龙潘多拉贡的魔力：“如果这是王的审判，”他抬起头，握紧了手中剑，“那么臣下，欣然接受。”起身，然后做出了对之姿。
黑色的魔力在他的身上涌动，紫色的铠甲逐渐变为不详的黑色，然而他手中的剑却越发的明亮。
兰斯洛特理解亚瑟的愤怒，理解他不愿与自己交谈的选择，更理解他对自己发动宝具，想要杀死自己的愤怒。
毕竟在他们的年代，绿了人家老婆，是需要上决斗台的。（亚瑟：并没有谢谢！）
他看见了卡美洛，看见了尚未分裂的圆桌，甚至看见了自己过去的伙伴……
不过似乎有哪里不太对？
他的小伙伴们，胸肌有那么发达么？？？
带着这样的疑问，金色的圣光与黑色的不详相撞，交斗着攀爬向上，驱散了天空中的云雾，掀飞了周遭的树木。
正在给睡梦中御主编辫子的英灵抬起头，如同预言一般语气欢愉：“Berserker和Saber，要回归英灵座了。”他扭头，看着坐在不远处草地上的另一个英灵，对自己的高效率感到得意，“败者，看起来这一次又是本王更胜一筹啊！”
与自己打了个赌的Archer申请不悦：“言峰绮礼那个家伙，拖拖踏踏的究竟在做什么啊！”害得他输给了这个老东西，简直就是大罪，“别在这里狂吠了，老东西！”吉尔伽美什一脸凶狠，“别忘了，你还有外患尚未解决呢。”
“外患？”Caster低头，眼神柔和的看着睡在自己腿上的御主，“那种不自量力，欲图长生之辈，也能与本王之名相提并论？别让本王发笑了，中二病。”活学活用的贤王嘲讽道，“充其量，就是个没长大的小鬼头，哭着闹着想要神明的玩具罢了。”
“到了最后，吃掉的，总是要吐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被六发十连却只有礼装的沉痛现实打击的无法抬头Orz
码字？不存在的！都这样写伊什塔尔女神了，她却依旧不愿意光顾我的迦勒底，分手吧分手吧
关于咖喱棒的解说来源于百度百科。这里的亚瑟做了私设，因为伊什塔尔版的桂妮维亚不是原版，她经历了很多的王和世界，所以她神奇的改变了亚瑟♂的历史，圆桌骑士不曾分裂，卡美洛也不曾陨落。不过我一直在想，既然男亚瑟的圣剑自带十三骑士封印，其实他的卡美洛是真的没有分裂？
尽快结束这一世界，然后我们手拉手去见人间至宝吧！！！下一个世界目测有拖（脱）稿组，乌鲁克组，埃及组以及航海组，毕竟只有下个世界，坟头对撞和巨型毛球才不会有人感到破三观啊（并不！！！）
还在思考圣杯到底应该召唤出谁来打酱油的时候，忽然想到了FGO中把歌剧魅影和蓝胡子放在一起所造成的惨剧，然后就有了下面这个小段子：
歌剧魅影：哦哦，克里斯蒂娜，我的爱，我的歌姬！
蓝胡子 ：哦哦，贞德啊贞德，我的爱，我的圣女！
盯——
歌剧魅影（拔高一个音）：克里斯蒂娜！克里斯蒂娜！克里斯蒂娜！
蓝胡子 （拔高一个音）：贞德！贞德！贞德！贞德！贞德！贞德！
再盯————
歌剧魅影（拔高两个音）：克里斯蒂娜！克里斯蒂娜！克里斯蒂娜！
蓝胡子 （拔高两个音）：贞德！贞德！贞德！贞德！贞德！贞德！
凶狠对视——————
歌剧魅影（男高音）：克里斯蒂娜！克里斯蒂娜！克里斯蒂娜！
蓝胡子 （咆哮音）：贞德！贞德！贞德！贞德！贞德！贞德！
决不放弃————————
歌剧魅影（暴风影音）：克里斯蒂娜！克里斯蒂娜！克里斯蒂娜！
蓝胡子 （铁观音）：贞德！贞德！贞德！贞德！贞德！贞德！
斯巴达克斯（忽然兴奋）：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支配者！支配者！支配者！
兰斯洛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一起喊了吧）：嗷——呜——亚——瑟——
梅菲斯托费勒斯（这个游戏看起来很好玩哦那我也来吧）：咦嘻嘻嘻嘻嘻嘻嘻！
吉尔伽美什（虽然和我没关系但是作为王怎么可以认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奥斯曼狄斯（既然黄金的都喊了我也一起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藤丸立香（捂耳朵，然而并没什么卵用）：绝望，想死。
第31章 二十九
是海，于烟雾朦胧之中无尽的大海，水波荡漾的声音于耳畔回响，带着回音，如同母亲在耳畔轻哼哄人入睡的摇篮曲。
伊什塔尔睁开眼睛，神色恍惚。
“怎么了？”贤王的头发不似英雄王那样坚硬，又或者说专门用魔力定了型，“做梦了？”
“有英灵回归英灵座了。”伊什塔尔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我梦见了最初降生之时的事情——”那并非是她的记忆，而是真正的，源于乌鲁克女神伊什塔尔的记忆，“那是我降生之处。”
最古之王从伊什塔尔的梦境之中读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如此，看起来这次的圣杯，是基于你肉O体之上的基建啊。”说着，他微眯眼睛，“倒也不错，这副模样着实是令人看不上眼呢。”
“于现世的人来说，已经是不错的皮囊了。”伊什塔尔垂眸，“如今神明在大陆上退去，你总不能指望这过于稀薄的血脉之中，还能够残存一丝一毫的神力，吉尔。”
不知想到了何事，伊什塔尔轻叹一声：“吉尔，为什么我从未梦见过你的故事？”她躲避了吉尔伽美什的视线，“如果我是按照相性召唤的你，那么为什么我从未梦见过你的故事？”
若是御主与英灵的属性相符的话，有很大的几率能够梦见彼此的生平。然而已经这么多日，伊什塔尔却从未梦见过吉尔伽美什的过去，甚至任何一点儿预见都不曾有过。
“因为本王并非是因属性回应的召唤，”贤王对此毫不避讳，“只是因为是你，所以本王响应了你的召唤。”这似乎是一件让吉尔伽美什感到十分荣耀的事情，因为他的声音变得轻松愉悦，“也只能是本王。”
出乎意料的，伊什塔尔并没有生气，她停顿：“吉尔，这不值得。”
“值不值得，要本王作出判决才有效，”贤王看着枕着自己膝盖的伊什塔尔，“本王就在你的面前，若是有任何疑问你大可向本王追问，本王准许了，你的任何困惑不解皆由本王来作答，所以那些间于他人之口的答案，你大可不必在意！”
这算是予‘为何从未梦见过你的生平’为答复：“于你，本王不会隐瞒欺骗。”
伊什塔尔看着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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