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伊什塔尔-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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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之前从吉尔的宝库里掏到的‘绝情水’真的有很好的发挥功效，甚至过头了——不要说情爱，连好奇都被一并隔绝了。
　　“啊？”而另一边，被教育的那个脸上是毫不作为的懵逼与茫然，“英灵？”他呆滞的抬头，看着离他只有几步之遥的金发美女，“她不是迦勒底的御主么？”
　　“的确，”发觉自己走不了了的伊什塔尔，对通讯对面的那个男人更感兴趣，“你见过吾。”金色的眼眸如同穿透时空，与这位橘发医生面对面，“你了解我，甚至与吾相处过。”她从对方的神态中，得到了这样的结论。
　　这下，罗曼医生的表情是真的变得难看了：“你在说什么啊，”他仍然力图挽回，“我只是在探测器上……”
　　伊什塔尔勾起嘴角，听见对方顿住的话语，露出了‘果然如此’的姿态：“探测器上，什么都没有，对吧。”没有神格，也不是英灵的她，自然不可能出现在探测器上。虽然保留了一部分神性，但是伊什塔尔相信，未来的探测器更加注重探测魔力。
　　换而言之，只要魔力不够强大，便不会出现在探测器上。神明的力量来源于神格，而英灵本身就是魔力因子聚集体，此刻失去神格仅依凭神躯行走于世的她，自然是特例之中的特例：“那么现在，可以解释一下了么？”
　　女神看着对面那个将‘怎么可能’以及‘这不可能’写在脸上的罗曼医生：“你的真名，是什么呢？”
　　“医生？”藤丸立香被这种发展趋势惊呆了，他虽然认识罗曼医生，但也就比眼前这个金发美女多了几个小时而已。
　　如果真的说起相信谁不相信谁……他选择芙芙。
　　不过医生毕竟是曾经的智慧王，他瞬间找到了这场对话的求生点：“你的状态不对，”因为不知此刻该如何称呼对方，更不知道对方是否愿意暴露自己的医生，选择了最稳妥的方式——即不称呼对方，“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伊什塔尔并不踩他的生门，且同时一脚踩死了求生的门锁：“你认识吾，已经离开乌鲁克，不再为守护神的吾。”她很快坐下了判定，“很有意思。”
　　她对自己的状态有着非常清晰的认知，乌鲁克的她虽然作，甚至日常玩脱，但是那只是在吉尔伽美什面前，神明可容忍的范围之中。因为头顶有诸神的大山，所以那个时候的伊什塔尔，是傲慢的，满腹算计的，虚伪并且高高在上的。
　　正如同现在这样。
　　那么，就是离开乌鲁克，逐渐抛却身份，融入人类之后：“那么，欧洲？美洲？中东？……那么是中东了。”伊什塔尔看着对方的表情，不放过对方任何细微的变化，“埃及？土耳其？阿联酋？摩洛……”
　　在对方逼迫的越发紧密之时，通讯对面的医生果断掐断了这个话题：“阁下真是太高看我了，我现在可是真真正正的人类啊，阁下所猜测的那些都是英灵吧？”
　　伊什塔尔敏锐的抓住了对方‘现在是人类’的用词，以及不愿自己继续猜测下去的暗示。那么看着对方之前的态度，在中东，却不是自己列出来的几个国家——所以，果然是认识她并且她也认识的旧友。
　　有趣。
　　垂眸顺从对方的意愿没有继续猜下去，不过既然是友非敌：“竟然就这样大大咧咧的把有召唤资格的幼崽送过来，”对藤丸立香简直不能更嫌弃了，“魔术都没用顺溜，甚至上来就以为吾是同行者的魔术师，未来真的没有完蛋么。”
　　“和完蛋也差不多了。”真名为所罗门，现在化名为罗曼的医生已经学会了什么叫做吐槽，“糟糕透了，过去的历史被不断改写，离去的神明重返大地。未来不断被覆盖甚至逐渐引向毁灭，反世的神明为了信仰打成了一团根本不顾人类的生死。”
　　罗曼医生确认他在金星女神的眼中瞧见了阴霾，只是一瞬他就确认了女神的立场。了解对方过去，甚至曾经与同样拥有千里眼的Caster交流过的罗曼医生，在暗中再试探了一波，发现对方真的不是某位御主的从者之后，松了口气。
　　“所以，女神大人。”他小心的称呼对方，打量着对方的神态，“我们结盟吧。”藤丸立香毕竟是迦勒底最后的御主，眼前这颗大树，既然是友非敌，自然是要抱大腿的，“驱逐神明，保护人类，不正是你的诉求么。”
　　不再被感情所限的金星女神，其实是个出色的谋士和政客：“以色列。”她毫无征兆的说道，“以色列。”重复了第二遍。
　　‘驱逐神明，保护人类’的确是金星女神伊什塔尔的夙愿，然而漫长的生命中知晓这个愿望只有寥寥数人，剩下的那些，不是诞生在神明早已离去的时代，便是将自己也比作神明。而真心赞同认可这个愿望的，只有两位。
　　除却吉尔，还剩一位。
　　罗曼的表情很丧，虽然知道会被迅速扒马，但他实在没想到这么快：“行吧行吧，以色列。”他敷衍道，“既然大家都同病相怜，看在是旧友的份儿上，帮个忙呗？”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这个时间段，你的那位王也在吧，帮个忙呗大小姐。”
　　他似乎笃定了这个忙伊什塔尔会帮一般：“然后和立香一起返回迦勒底？”
　　“这是我自己的身体，”看在是旧友的份上，伊什塔尔的语气亲和很多，“所以，我和你不一样。”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对方此刻震惊的表情，“把自己弄死实在是太蠢了，虽然不小心丢掉了神格也很蠢。”
　　她并未隐瞒自己的情况。
　　“神格？！”罗曼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全部？！”伊什塔尔的神格有着复数位的权能，而让罗曼真正在意的，是对方所拥有的‘丰收’和‘生育’的权能。
　　这件事，切割掉自己感情的伊什塔尔回头去看，也觉得当年的自己简直蠢爆了：“大意了，”一直以来运气太好，以至于她忘记了人类中也有坏人，“你不能要求一个遇到了九个好人的人，将第十个当成坏人。”
　　“……”罗曼的表情变得很复杂，“伊什塔尔，”他欲言又止，“你不会又栽在感情的坑里了吧？”虽然很不愿意这么说，但是所罗门的千里眼可是有看到，当金星女神沉迷爱情的时候，有多蠢。
　　比如——有千里眼的一定都是好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不冲突fgo的剧情，这里做了魔改。可怜的所罗门接下来还要背起将神明重新带回到大地的锅。
　　我想了半天，本来想要性转的，结果和基友聊完之后，有了个新脑洞。
　　伊什塔尔决定摆脱修罗场！
　　如何摆脱？
　　只要莫得感情，就不是修罗场！
　　让男友自己苦恼去吧！
　　BY　渣女伊什塔尔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这一局最大的赢家……#
　　#仍然是贤王#


第76章　二
　　对于罗曼医生的挑衅，伊什塔尔选择单方面屏蔽嘉乐迪的通讯器：“藤丸立香，”她叫出了眼前这个少年的名字，“告诉吾，你的愿望是什么？”
　　“啊？”彼时尚未经历过磨难，仍是稚嫩的少年小心的看着眼前的金发美女，“拯、拯救世界？”如同回答问题的学生，小心翼翼的想要从老师的脸上试探出自己的答案是否正确，“想要，拯救世界？”
　　有意思的是，伊什塔尔能够看出对方并未撒谎，但也不是他的本意。
　　伊什塔尔可不相信未来的世界，会敷衍到把拯救世界这样沉重的任务，托付给一个既没有出色魔术天赋，有没有坚定目标的魔术师。
　　若不是未来的情况太糟糕，考虑到藤丸立香此刻的状态，定然是还没有走到绝路。那便是那些更加优秀的人员，出现了意外无法来到这一时间点。所以所罗门……罗曼医生，才会将这个孩子托付给她。
　　“哼，白毛的果然都不是好人。”再次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的伊什塔尔轻哼，“勉强算是过关吧，迦勒底的御主啊。”想到罗曼之前的说法，伊什塔尔大概能够想到自己的未来，怕是也选择了‘英灵’这条道路。
　　作为凡世最后的古神明，伊什塔尔明白这是为了生存下去的必然道路，却也难免有些伤感。
　　“白毛？”藤丸立香不解，“您在说谁？”他身边好像没有白发的吧？
　　“伊什塔尔。”金星女神打断了藤丸立香的问题，“乌鲁克的守护女神，自然与丰收女神，也是爱情、生育和战争，拥有海洋与天空的权能，象征着金星的，来自古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的女神。”她较为全面的概括了一下自己的神格能力。
　　……好长。
　　伊什塔尔在这个尚且年幼的御主脸上，读到了‘没记住’的茫然。她叹气，再次介绍自己：“金星女神伊什塔尔，你只要记得这点就行了。”难得她想要向别人郑重介绍自己。
　　“藤丸立香，迦勒底48号御主。”意识到对方在做什么的黑发少年手忙脚乱的将手在衣服上蹭了蹭，一脸慌张的将手递了出去，“那个，前辈好。”
　　“……”伊什塔尔忽然明白当年吉尔伽美什对着她，无奈却又无可奈何的感觉是什么样了，“算了，你之前说，有个粉发的朋友？”把飘远的话题拉了回来，“英灵还是御主？”
　　“御……御主吧？”藤丸立香其实也不知道学妹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看着对方有权利一起参加会议的份儿上，应该也是参加计划的御主，“比我小一点儿，看起来软软……”
　　瞧见努力描述自家学妹长得什么样子的黑发少年，伊什塔尔饶有兴致的挑眉，指着马路对面一直想要冲过来，却被来往车辆挡住了，正焦急朝这边儿挥手的分发少女：“那边儿那个穿着紧身衣，带着凯茜帕鲁格，还举着十字盾的英灵，不是你带来的？”
　　茫然的藤丸立香扭头，就被一只白色的软肚子埋了脸：“什么英灵？唔？芙芙？”
　　“叫凯茜帕鲁格。”伊什塔尔看着巴掌大的小动物，“你们难道认识梅林？”
　　“芙——芙——！”似是触及到了某个可怕的开关，猫咪大点儿的生物浑身的毛发都炸了起来，尖锐的爪子从软绵绵的肉垫里伸出，抓破了藤丸立香的脸，“芙芙——芙！”对着伊什塔尔叫道。
　　然而换来的，是伊什塔尔的冷漠脸：“听不懂，也不想听懂。”手疾眼快的在白毛球扑向她的时候，揪住了对方的领子，“但是吾知道你在看，”眼前的小不点儿可不是什么小可爱，反而相当有杀伤力，“别出现在我面前，梅林。”
　　揉着脸上三道杠的藤丸立香看着在伊什塔尔手中张牙舞爪的白毛球：“凯茜帕鲁格？我们都管她叫芙芙的。啊，那是我的学妹，一起从迦勒底来到这个时间线的玛修，玛修·基列莱特。”
　　“她是亚从者。”只一眼，伊什塔尔就得到了答案，“即与从者俯身之后形成的新拟态。还有你们怀里这只，他是有主人的。”嫌弃的扔回到了藤丸立香的怀里，“而吾，恰巧和他的主人有点儿小矛盾。”
　　“啊？芙芙是有主人的么？”玛修惊诧，完全没想到这些日子她一直照顾的小生物竟然还是个有主的，“但是一直以来，在迦勒底都没有……”
　　“四舍五入，你可以理解为他的主人死了。”伊什塔尔打断了玛修的话，“倒是你现在这副模样，你的身体支撑不了太久。”英灵生前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死后更是魔力因子的精华汇聚，若非转世或者因果，都是相互排斥的，“等回到迦勒底让罗曼给你做个检查，那家伙在这方面倒还挺靠谱的。”
　　毕竟是通晓万千魔术的魔术王。
　　于是性格软绵绵的藤丸立香，以及下意识求助于藤丸立香的玛修，就这样被伊什塔尔给安排好了：“如果方便，手中的盾牌借吾用一下。”伊什塔尔抬头看了眼太阳，大致算一下时间，转头补充。
　　“啊？啊，等下。”藤丸立香后知后觉，“前辈说，玛修是……亚从者？”他对这一套体系还没有很熟悉，“玛修，你似乎也不意外？”真正意外的的确只有藤丸立香一人，有趣的正是这一点。
　　玛修三言两语的解释完之后，对伊什塔尔带了几分试探：“女神大人您似乎认识它？”将手中的盾牌向前推进了一下，“可能因为融合并不完全，所以我现在并不确定这究竟是什么宝具，连真名……”
　　“如果他承认你，你自会知晓。”伊什塔尔能够看到藤丸立香身后已经近乎于无形的身影，“宝具很强大，也很符合他的传说，所以莫要辜负了他。”
　　伊什塔尔瞧见那身穿紫色长袍的银发少年沉默的对他弓腰行礼，然后慢慢融入到玛修身体中。
　　不过，这沉默和羞涩的样子，倒是如出一辙呢。
　　伊什塔尔看着小声向藤丸立香解释自己情况，神态和表情小心的如同哄小猫的粉发少女，挑了挑嘴角。难怪所罗门对这两个小鬼那么有保护欲，甚至明知道她眼下有麻烦，却还想要她出手忙一把了。
　　“你的盾上，有一个永恒的召唤阵。”伊什塔尔看着那边儿的学长学妹交流完毕，便开始解释她为什么需要玛修手中的宝具，“无限次召唤，不需要圣遗物，能够反复废物利用的那种。”毕竟最初圣杯的传说，就源于圆桌骑士。
　　不过真没想到啊，她还以为圆桌早已遗失了呢。
　　“啊？啊，好的。”玛修急急慌慌的将宝具向前递了递，刚好撞进了伊什塔尔带着笑意的眼眸中，“女神大人？”
　　“这里可不适合做这些事情。”伊什塔尔好笑，忽然有种自己年纪大了的沧桑感，“找个偏僻的仓库或者丛林什么的，再进行召唤吧。”
　　“前辈有令咒？”藤丸立香看着伊什塔尔干净的手背，后知后觉的问道，“而且这个时候，英灵们不是已经都登场了么？”
　　有些意外自己以为的单纯宝宝竟然还能注意到这些问题，伊什塔尔并不吝惜自己的夸赞：“很细心，不过不会。”她才不相信，在知道自己需要圣杯，一定会参加英灵战争的时候，吉尔伽美什会袖手旁观。
　　“至于令咒，”Ruler可是违规操作了不少事情呢，“更不需要担心。”她扫过藤丸立香的手背，“若是有空，你也可以试一试。”但是不是现在，藤丸立香还未完全适应灵子转移的后遗症。
　　所以不是现在。
　　而夜幕之中，响应伊什塔尔召的英灵，不出意外的是一位金光闪闪的，比幼崽更加成熟，却英雄王更加傲慢的面孔。伊什塔尔并不意外自己会看到他，实际上正是因为她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现状，才会有与Ruler分别是那决然一吻。
　　修罗场什么的她真的受够了，谁爱要谁要吧。
　　她就不信缺了女主角的修罗场，还能再次刀光剑影。缺乏对吉尔伽美什‘中二’和‘作’的能力的见解，伊什塔尔轻松的将心里的包袱全部甩掉了。
　　“Saber，吉尔伽美什，本王的国家和子民，唯有本王能够判决。”伊什塔尔双手交叠在身前，看着站立在宝具之上，身披黄金打造的小披肩和其下金丝线构成的披风，看着对方的八块腹肌以及身后交错的双剑。
　　“什么时候，你也随潮流，尽职内之职了？”Saber所以就带剑，这对于明明不是Archer却一定要带弓，即便是个Archer却要开EA的吉尔伽美什来说，简直是OOC也不会发生的奇迹。
　　“傲慢分为两种，一种是能力过于低下，还有一种是志向异常远大的。前者显得非常愚蠢，后者是难得一见的珍贵种类。”吉尔伽美什回敬道，“为王之责，是本王的傲慢，自乃后者。失去神格之失，是你的傲慢，必是前者。”
　　“不过——”旧闪跨出召唤阵，“胆敢质疑本王的能力，没办法，明天就开始动真格的！”
　　作者有话要说：　　御主及英灵一览表
　　Saber旧闪吉尔伽美什伊什塔尔
　　Lancer艾蕾什基伽尔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Archer卫宫士郎卫宫士郎
　　Caster尼托克丽丝远坂凛
　　Rider奥斯曼迪亚斯远坂樱
　　Berserker　　库丘林伊莉雅丝菲尔
　　Assassin　　aka埃及艳后天草四郎时贞
　　Ruler　　天草四郎时贞


第77章　三
　　伊什塔尔觉得，她果然不应该相信吉尔伽美什所谓的全力以赴。
　　在吉尔伽美什说‘本王出门逛逛’并原地消失后的第三个小时，伊什塔尔毫不意外的感受到了自己体内被快速抽空的魔力，以及王之宝库中迅速双倍消耗的封印宝具。
　　双倍，好极了，Saber遇上了英雄王，伊什塔尔不用思考就做出了这样的判定。
　　贤王是所有吉尔伽美什之中最沉稳的那个，而Saber时期的吉尔伽美什好战，但也同样是一位通情达理能够沟通的王，他们两个遇上的结果只能是开嘲讽，而不是开王财。也只有英雄王那个没长大的，会幼稚的挑衅他自己，然后拔刀。
　　伊什塔尔颓废的半躺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头顶的吊灯，连起身的欲O望都没有。反倒是藤丸立香的通讯器再次响了起来，熟悉的罗曼医生表情慌张：“我观察到你们那里有强烈的魔力反应，是……”打起来了么？
　　罗曼将剩下的话咽了下去，瞧见一片安静祥和的客厅，有看了一眼他精心制作的魔力因子感应显示屏：“总之，看到你们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说这话，罗曼的表情的要多牵强，就有多牵强。
　　“是吉尔伽美什，”伊什塔尔听出罗曼之前的担忧，“你说这一段历史被篡改了，具体是什么意思？”虽然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但此刻的伊什塔尔，莫名让立香和马修感觉十分的可靠。
　　“这一次的冬木圣杯战争，没有赢家。”罗曼措辞解释道，“毁掉圣杯是顺应历史的正确结局。”言辞之下，被修改的历史是幸存下来的圣杯，“但我无法确定究竟是什么插入其中，改变了历史。”
　　“或许是我也说不定呢。”伊什塔尔单手搭在沙发背上，另一只手摩挲着下巴，“毕竟是应该沉睡在历史书里的老东西，又活蹦乱跳的在史书上添墨加彩，不正是违背了历史之意的么。况且我们此行目的，正是圣杯。”
　　罗曼有些意外：“你要圣杯，难道是有什么无法实现的愿望么？”
　　“为何不可有，”伊什塔尔哼笑一声，“便是神明也有……”她停顿，若有所思的看着通讯器对面的罗曼，“你什么时候做出一个‘神明’探测器来？”
　　“有思路了？”
　　“有怀疑对象了。”伊什塔尔点头承认，“我当年和你说过的，驱神之战时期，为了防止神明的随随便便赐予和衍生后代，我用我的权能进行了诅咒。即——不可繁衍，不可分裂，不可赋予神性，不可继承神力。”
　　自然与丰收，生育与爱情，象征着战争的金星女神，其实还是有不少特权的：“加上艾蕾那边儿，我大概与他们有断子绝孙与不可轮回之仇。”这样的诅咒并非不可破，但是破除诅咒所需的巨大代价，是那些永生的神明不愿意付出的。
　　罗曼瞬间就抓到了伊什塔尔所想要传达的信息：“他们是冲着你的神格来的？”
　　“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到的可能。”伊什塔尔耸肩，语气轻松，“毕竟将圣杯的核心掏出来放回我身体中，也是‘毁掉’圣杯嘛。”而那些神明，指不定是对着她的神格许愿，还是将神格重新进行分配呢。
　　罗曼觉得自己一个头比两个头大了：“我会尽快做出你要的东西，在那之前，快点儿去阻止吉尔伽美什的动作吧。”不然那两个和自己过不去的就要上天了。
　　伊什塔尔耸肩，随意的抓过披在沙发上的外套搭在肩上，起身出门。
　　而当伊什塔尔与迦勒底的两位赶到现场之后，瞧见的便是漫天飞舞的宝具，锁链，金属蛇，喵喵喵（？），坟头（？？）以及黑狗（？？？）。
　　“emmmm……”话说那到处对撞的坟头，真的很眼熟哎，“我觉得我们现在可以走了。”伊什塔尔诚恳的向藤丸立香与玛修提出建议，“毕竟那边儿是神仙打架，我们这边儿的凡人还是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吧。”
　　藤丸立香目瞪口呆的看着那边儿沙滩上，被封印的宝具击飞了锁链，却被金属蛇缠绕其上崩成了碎片，蛇的七寸被头戴金色皇冠的星空涂色喵按在地上步了宝具的后尘，长着尾巴的奇怪生物一尾巴扫开了喵挥动着手中红色长O枪击飞了锁链和宝具，然后灵敏的将身侧的另一条金属蛇拉倒他所在的位置，被对撞的坟头装成了飞舞的漫天碎屑。
　　除却场面上的混乱，来回交织金属碰撞的颜色，还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如同比赛，一声比一声长，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更加狂妄的背景音——来自场中除却Saber外，最黄金闪闪的两位王。
　　场面已经不是区区‘乱’字能够解释的了。
　　“前辈——”玛修注意到了场中的异常，“不仅仅是七职阶。这次被召唤出来的英灵，一共有九个。”除却骑阶、弓阶、枪阶、术阶、杀阶、骑阶和狂阶之外，还有两个本不应该存在在这里的英灵。
　　“违规召唤？”藤丸立香眼神一亮，找到了这一特异点的可能突破口，“那么只要谁是特意的那个，就能够修正历史了对吧？”或许是因为英灵的特异性，藤丸立香一开始就没有把‘